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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眨眼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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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种叫勺“顺关牌”,也就是说“牌关”在冥冥中照着“牌理”而来,比方明毓秀
这一副的三档牌的“牌关”便是“顺关牌”——第一档牌,她“人八”上手,“人八”是张
好牌档,随便配个“天牌”或“地牌”,便是不得了的“天杠”或“地杠”啦,要不然要个
“文十”或“武十”和“武十一”,也是漂亮的“升点牌”,谁知竟偏来个三十二张牌仅有
的一张“皇帝三”,以至于只有一点。
  这不说,居然对方拿牌是“地一”和“无名一”而已,硬是“克”她“半点”,这是够
倒霉的啦!
  由于她那档牌的“窝囊”,以致于她第二档牌的九点碰上对方的“天九”和“人九”,
输得十分冤枉!
  到第三档牌来,她应验了“赌话”通吃通赔不过三,果然吃住对方,但“金银帮”主和
“毒心郎中”的赌注下得最少,而明毓秀抓的是“担子大牌”,吃人家的小牌,这样吃少赔
多,不是倒霉是什么?
  显然,这三档牌下来,明明显显的是“顺关牌”,一点也没有乱关,照这种情形,明毓
秀下档牌的命运,通赔是非常可能!
  所以,明毓秀虽然大牌上手,通吃对方,却怒骂连天,实在是有个道理啊!
  “金银帮”主和“毒心郎中”,当然看得懂这种“牌关”,少不得心里头是一阵暗暗欢
喜……
  忽然,“毒心郎中”转头向“金银帮”主低声说道:“帮主,这种牌关,是大好的机会
哩。”
  “金银帮”主笑眯眯道:“不错,好一副漂亮的顺关牌。”
  “不错,好一副漂亮的顺关牌。”
  哼了一声,明毓秀道:“老娘就不相信这个邪!哪来他娘的顺关花关?假若下一档牌老
娘真的成了‘胆子鬼’,老娘便认输!”
  “金银帮”主得意洋洋道:“很难说啊,担子吃我们这小牌小注,下档牌八成是‘担下
鬼’——不超过三点。”
  “毒心郎中”也笑嘻嘻道:“可不是,方才我推庄的时候,也是顺关牌,‘天九主’吃
了他们两家的‘武二’和‘文一’,下档牌抓的就是憋死牌哪!”



          




柳残阳《眨眼剑》
第四十八章

  明毓秀叱道:“简直是鬼话,我说过假使下档牌老娘真成了担下鬼的话,老娘便认输
啦!”
  见她很认真,“金银帮”主忍不住道:“明姑娘,请问如何认输法?”
  毫不考虑的,明毓秀道:“假使老娘下档牌的牌点,没超过三点的话,这样好了,老娘
加倍赌注!”
  大喜,“金银帮”主道:“明姑娘,此话当真?”
  用力一点头,明毓秀傲然道:“当然!赌中无戏言,你以为老娘在跟你透牙风,开玩笑
啊?就凭我‘艳屠煞’在江湖上的招牌,岂是乱讲话,或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咬了下牙,“金银帮”主道:“好!一言为定,我就全下啦!”
  说着,把桌前所有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犹疑了一下,“毒心郎中”低低道:“帮主,当真全下了?”
  “金银帮”主自信非常的道:“这种牌关,天底下哪时去找?何况是一赔二,此时不下
又等何时?”
  “毒心郎中”想想,点头道:“说得也是,这种好机会哪能错过?”
  于是,也将自己的筹码,全数都压了下去。
  赫,人说赌博是不能激将的,这话一点也不假,也不过三言两语,“金银帮”主和“毒
心郎中”竟当真的把约莫一百三四十万的筹码,也就是所有筹码全都下了!
  一注百万,这等豪赌,在江湖上还是首次见闻啊!
  当然,整个气氛不用说是猛地凝缩紧张起来了……
  熟练的,明毓秀推出这副牌的第四档牌,也是她做庄的最后一档牌;把三粒骰子抓在手
中,轻轻晃了两下,便甩在桌面——
  三、五、五。
  骰子的点数是十三,也就是说由庄家明毓秀先抓牌,次由首家“金银帮”主摸牌,再由
穿家“毒心郎中”拿牌,最后当然是由末家邵真了。
  由于邵真拿的是空牌,对牌局不发生作用。
  所以当他牌一上手之时,摸也不摸的,便马上摊牌,嗅,竟然是“文十”搭上个“武
十”,憋死牌!
  正在用心摸牌的“金银帮”主和“毒心郎中”掉头一看,不禁同声惋惜。
  用袖子拭了一下额角,“金银帮”主沙声道:“真他娘的大头,零点牌让庄家拿该多好
呀!”
  说着,却又笑着安慰自己道:“还好,没让老子抓到,要不然岂不完了?”
  屏住气息,一旁的范一弓一丝大气也不敢拍,他发觉自己紧握的手心已沁出汗水来
了……
  “九指血煞”坐在一旁,始终不发一言,面上只是那么阴鸷和深沉的表情,他虽名曰
“观众”,但大部时间都闭着两眼,像在养神,又似在沉思;偶尔,他冷睁开眼来瞧瞧邵
真,但很快的又闭下来,始终就不往牌桌上望一眼。
  不知道他是不懂牌九,还是认为牌局和他不相关,而漠不关心?
  邵真的表情有些儿怪怪的,他似乎是因为用不着和人家比牌,所以靠着椅背,一点儿也
不紧张,但两眼依然炯炯注视着牌上……
  明毓秀是庄家啦,输赢就是看她,人,她那张俏脸蛋儿虽然没有紧张得拉得硬绷绷的,
但也是一脸沉肃。
  她摸摸牌,然后,又把两张牌面合起来,眯细眸儿,一点儿,一点儿“细瞧”……
  她这表情令人发噱,这头看了一点,然后又转过另一头来慢慢的瞧,一张娇红小嘴儿念
念有词道:“妈的,要是真来‘担下鬼’,老娘发誓当尼姑去……”
  这当中,“毒心郎中”已掀开一张牌来,是“文六”!
  他那削瘦如猴脸的面孔,忽地紫红起来,拿着牌儿的手也微微颤着,显然“文六”那张
牌档不太妙哪!
  有点受不住的闭了眼,把另一张牌反按在桌面上,暂时不去看它。
  他颤抖着,摊开以前出过的二十四张牌,瞪大着眼,逐一看完之后,长长的吐了一口
气,抖着喉结低声哺语道:“吁,还好,爷四,文四全都出光了,不会憋死啦!”
  原来他是怕四点牌上手,假若四点牌上手便是零点,无条件的输给庄家。
  大凡拿四点牌或六点牌,最怕的就是成了憋死;因为三十二张牌里,四点牌四张,六点
牌五张,占去了九张之多,所以很容易搅成零点的。
  六牌档一般人不喜欢拿,就算不造成憋死,也很难“升点”,除非有“天牌”或“地
牌”来配档,那么“天八”和“地八”的牌面就很可观了。
  但这在这副牌里,两张“无牌”已经出笼过啦,另外一张“地牌”也已出去,仅剩一张
“地牌”而已……
  虽然只剩一张“地牌”,但对“毒心郎中”来说,却是有无穷的希望。
  只见他瞪大着眼,舌尖儿卷着唇角,既专心又凝志的开始摸另一张牌,口中哺哺道:
“地!地!老天帮帮忙,请来个地……”
  突然,他气馁了来,没声音啦!
  显然“地”这张牌是所有三十二张牌中最容易摸出来的,所以,他一摸,便知道不是了
矣……
  但他的声音刚一停下来,身旁满头大汗的“金银帮”主惊喜叫道:“地,地,地在这儿
哪!”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金银帮”主缓和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他也瞪大眼,伸过头去聚精会神的查看那堆已出过的二十四张牌,连同邵真摊开的两张
牌,和“毒心郎中”与自己各揭开的一张牌,总共二十八张牌,换句话说,仅剩四张牌还没
有出来。
  很快的,“金银帮”主已经知道四张牌是什么了,只见他低声自语道:“一张武七,两
张无名八,一张武十,都还没出来,这太好了!”
  是太好了,下面四张牌,只有“武十”是张糟牌档,配上的话只有二点;其余的三张都
是好牌档,配上“无名八”的话,便是“地扛”;碰上“武七”的话,就是“地九”。
  地杠、地九,都是升点大牌!
  三比一,这种机会,对“金银帮”主来说简直是太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只见他那圆
嘟嘟的脸孔已浮起一丝难以抑制的得意笑容,他索性夸下海口道:“要是那么巧,偏偏碰上
那张仅有的‘武十’的话,老子从今以后也不摸牌九啦!”
  话声刚一完,明毓秀忽地哼了声,揭开一张牌来,说道:“高兴啥?老娘这已经一张
‘无名八’啦!”
  话尾刚一落,那边的“毒心郎中”忽然也大声叫道:“哇啊!帮主,‘武十’在我这儿
啦!您不用担心啦,不是地杠就是地九了哪!”
  果然不错,“毒心郎中”摊开的第二张牌正是“武十”:“武十”搭上“文六”,正好
是六点,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这一看,“金银帮”主简直人乐昏了,只见他得意忘形的拊掌道:“妙啊!不用看了,
我是升点定啦!”
  明毓秀正想抓起第二张牌来摸,忽又放下来,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金银帮”主道:“我
说可,你阁下是别高兴太早,咱俩现在的机会各占五成,阁下还不到称赢的地步哩!”
  一愣,“金银帮”主道:“怎么?难道你那张无名八还有啥好牌配?天地都出光
了……”
  话没完,“毒心郎中”忽插嘴道:“帮主,别忘了还有一张无名八哪,假若庄家再拿一
张无名八,就是‘八仔宝’(无名八一对)——担子呀!”
  猛一惊,“金银帮”主睁眼道:“是啊!还有一张无名八,万一落在庄家手里,岂不又
是担子了?我的地九有啥用啊?不全完了?”
  冷冷一笑,明毓秀道:“所以我说阁下别高兴太早,咱的机会平等,谁要了那无名八,
谁便赢!”
  不错,现在的牌局是很明显的了,明毓秀的第二张牌若是“无名八”的话,那么两张
“无名八”便是担子啦,当然通吃。
  但是那张“无名八”若落到“金银帮”主手中,那么便是“地杠”了。
  而明毓秀拿到的“武七”配上“无名八”,只有五点,便是通赔了!
  是以,输赢完全看在那张“无名八”了!
  明毓秀说完,正想摸起第二张牌来,“金银帮”主忽然道:“以我赌牌九四五十年,这
种牌关看来,我敢说庄家一定通赔!”
  放下牌来,明毓秀脱着他道:“阁下是说我一定抓到七点牌八点牌抓不到?”
  “金银帮”主自信满口道:“是的,我一定地杠,你只有五点!”
  抓起牌来,忽又放下,明毓秀心有不甘似的,她哼声问道:“阁下凭哪一点认为?”
  愣了一下,“金银帮”主随即得意的笑了一下,道:“不凭哪一点,我早说过,这种顺
关牌,你这一档牌一定通赔,上次你抓了担子,今回,哪有这么多的担子让你抓的啊!”
  一扬首,明毓秀嗤声道:“老娘偏不信这个邪!哪来他娘的顺关花关牌,又啥活见鬼的
‘担子仙’!”
  说着,便要抓起牌来,“金银帮”主忽道:“等等!”
  微一怔,明也秀眨眼道:“怎么?”
  “金银帮”主含笑道:“这样好了,咱现在都还没看到第二张牌,再来个‘赌外之赌’
如何?”
  把牌放回桌上,明毓秀虽感有点意外,但她却很高兴的样子,她道:“阁下是说再下
注?”
  点了点头,“金银帮”主道:“不错!”
  用力一点头,明毓秀毫不考虑便道:“好!君子一言为定!老娘最喜欢赌上加赌了,这
才刺激!这才过瘾!”
  一顿,睨眼道:“阁下还要下多少?”
  转脸向脸部已紧张得发青的范一弓招了下手,“金银帮"主问道:“范楼主,咱在洛阳
钱庄还有多少钱时
  咽了下口水,范一弓道:“回禀帮主,本来是三百二十万两的,现在只有二十万两而
已。”
  “金银帮”主转头向明毓秀道:“好!二十万,如何?”
  明毓秀笑了一声,道:“一句话!若我输了,仍然加倍赔你!”
  说着,正想抓牌,忽又停下道:“且慢!”
  一怔,“金银帮”主诧道:“怎么?反悔啦?”
  哼了一声,明毓秀道:“反悔?笑话,我‘艳屠煞’向来说一不二,从来不知道反悔这
两个字……”
  稍一停,接口又道:“你们现在已是没钱了,请再开一张二十万两银子的飞钱。”
  “金银帮”主心中不悦,但脸上不敢表示出来,只是微蹙了下眉头,道:“明姑娘是怕
本帮赖帐?”
  淡淡一笑,明毓秀道:“我当然不怕阁下你不认帐,但常言道:赌钱不没,没钱不赌。
咱还是照规矩来吧!”
  没法,“金银帮”主只好叫范一弓当场又写了二十万两银子的飞钱……
  明毓秀这才满意的笑着道:“这才是,有钱在,兴头才够哪!”
  “金银帮”主道:“明姑娘,请看牌吧,我的牌不用看了,反正你若是‘八仔宝’的
话,就赢了;反之,嘿嘿……”一声嘿嘿,写足了“金银帮”主的自信了!但他身旁的范一
弓,可就紧张的透不出气来了!
  “毒心郎中”,也屏息凝气,但他面上的表情,不难看出是相当乐观,显然他是和“金
银帮”主有相同的看法——
  一定赢!
  邵真依然靠着椅背,脸上的表情既不轻松,也不紧张,只瞪着牌桌……
  “九指血煞”仍然闭着眼,像是沉思,也像养神;尽管牌局已达到最高潮,他却睁眼看
一下也不……
  “断……!断……断就是无名八啦……断……!”
  咬着唇,明毓秀左手抓牌,右手摸牌,口中不停模糊不清的说“断”……猛地——
  她把牌用力的摊在桌上!
  “叭!”
  范一弓紧张得站起来看牌了!
  当他看清那张牌时……
  啊!完了!
  范一弓一看,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球一样,软兮兮的坐四椅子上……
  “毒心郎中”那双如豆的鼠眼,睁得老大,嗯,那表情儿,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老婆偷
人养汉一样——
  吃惊和不相信,不过一般人见着自己的老婆和别人有一手的话,吃惊和不相信之后,必
然是愤怒,但“毒心郎中”却愤不起怒来,他呆了半晌,更像只三天没吃的拖死狗般的靠在
椅背上……
  最绝的是“金银帮”主了,他的表情一时很不好形容
  他两眼直瞪,嘴巴张大,而且胖滚滚的身子猛地站了起来,但却没全站起来,只站到一
半便停住了,就这样,既不站也不坐,眼嘴依然大张,他这般站立着,就像是人硬了过去,
也像是中魔——
  哦,中魔?对了,就活像是看见了吊死鬼一样哪!
  “噢!老天爷!”
  终于,他叫了声老天爷,那停在“半空”的身子,陡然跌坐椅上,差点没仰倒地下!
  当然,不用说明毓秀是赢啦,只见她最后摊开的那张牌正是“无名八”,好一对可爱的
句\仔宝”啊!
  但对“金银帮”来说,这是多么的可憎啊!
  只见明毓秀唇角含着一缕胜利微笑,起身走向那面如死灰,浑身软绵绵的范一弓面前,
傲然一伸手……
  哭丧着脸,范一弓万分不情愿似的把六百二十万的飞钱放到明毓秀的手掌上。
  把飞钱拿人怀里,明毓秀怪异的望着“金银帮”主笑声道:“奉劝阁下今后别太相信担
下鬼啊,有时候也会冒上个‘担了仙’哪!”
  “金银帮”主这时已昏昏忽忽的了,七窍已六窍没气啦,那还应得上话来?
  “毒心郎中”那张猴腮脸,一阵青,一阵白,嘴里仍哺哺自语着说道:“这等顺关牌,
居然冒出花关来,我赌了一辈子了,还是第一次碰见呢……不可能的,太不可能了……”
  瞪着他,明毓秀嗤声道:“放屁,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说不可能,假如一切照你想的,
天底下便没有人赌钱了,哼,简直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这时候邵真也站起身来,理理衣襟,拂拂袍带,面带微笑,向范一弓道:“范楼主,我
想咱们之间的恩怨,至此算是一笔勾销啦,事事证明,我俩在贵帮赌牌九,一向是光明正大
的,阁下想是没话可说了吧?”
  哪还哼得出声来?范一弓一脸愁容,有气没气的点了下头……
  这当中,一直闭眼打瞌睡的“九指血煞”忽然睁眼向范一弓道:“范楼主,既然你们之
间没事了,我的差事也算完啦,那么本人就此告别了。”
  说罢,朝众人略一拱手,转身便走,但只不过走了一步,忽又转过身来,朝着邵真说
道:“‘鬼见愁’,老夫好似曾经见过你?”
  怪异一笑,邵真沉声道:“在下也觉得阁下很眼熟,半年多以前,在下曾至西疆的乌摩
山……”
  不等他说完,“九指血煞”阴鸷的神情,泛起一丝恍然之色,他脱口道:“不错,老夫
曾在乌摩山见过你!”
  一顿,沉声道:“你姓邵,是吧?”
  冷漠的点了一下头,,邵真道:“是的,一点也没错!”
  冷沉的注视着邵真,“九指血煞“道:“老夫发现你很像一个人,不知那人你认不认
得?”
  皮笑肉不笑,邵真道:“老前辈,你说是谁?”
  “九指血煞”瞬也瞬的凝着眼,道:“叫‘四灵神君’的邵天发,你认识这人么?”
  一顿,接着又启口道:“你和‘四灵神君’都姓邵,而且长像酷似,老夫想你和他一定
有密切的关系,对不?”
  咬咬牙,邵真漠冷冷道:“阁下说对了,我们确实有密切的关系——父子关系!”
  脸色不禁大变,“九指血煞”轻呵了一声,当场愣住!
  良久,才眨了下眼,低声自语道:“果然是,果然是……”
  忽又抬眼道:“令尊既已退隐,那么他为他的拜弟‘金弹银宫’茅志明报仇的事,想是
由你来承担了?”
  面无表情的,邵真冷声哼道:“当然!”
  忽地嘎嘎低笑起来,“九指血煞”道:“好!要来的终要来!小子,你这副傲态,这等
名声,比你老子当年要威风多了,只是当年老夫为了要避你老子的寻仇,不惜孤身在蛮荒呆
了十七年之久,由此可见你老子的武功是多么的顶尖儿,不知你这做儿子的是否只袭得邵天
发的傲态和名声而已,抑或连功夫也顶尖儿?”
  这时,“金银帮”主和范一弓已发现有点不大对了,“毒心郎中”更是脸吓得发青。
  范一弓急惶道:“两位是怎么了?”
  一旁的明毓秀冷声道:“放心,不关你们‘金银帮’的事,站开点吧!”
  猛地室了一窒,范一弓呐呐道:“这是什么话啊,这,这是本帮的地方哪……”
  邵真朝他咬牙笑道:“范楼主,你说的也是,咱们之间的恩怨,已在你们输了三百二十
万两银子时化解了,是不该在你们的地方,杀人流血,免得坏了你们的生意……”
  一顿,转向“九指血煞”皮笑肉不笑道:“‘九指血煞’,咱到外头找个清静没人吵闹
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干他一场如何?”
  用力一点头,“九指血煞”哼道:“老夫怕你老子是没有话可说,丢脸也丢不到哪儿
去,若连你这后生小辈,老夫仍缩头不出的话,那才丢人脸哪!”
  哼哼一笑,邵真道:“可不是,再缩头缩脑的话,可真是个龟老孙子,不是娘生的
了。”
  “九指血煞”厉声道:“臭小子,少逞口舌之利!说个地方,刀山火海老夫跟你走。”
  淡淡一笑,邵真道:“南门郊外有个‘万人冢’,阁下以为如何呢?”
  一挫牙,“九指血煞”怒道:“好地方,正好是你这孤魂野鬼的好去处!”
  潇洒的一摆手,邵真含笑道:“老前辈,请!”
  一拂袖,“九指血煞”怒瞪了邵真一眼,双肩微晃,已闪出门去……
  邵真正想跟去,明毓秀忽上前来附着他的耳畔,低语道:“真,你先去,我和邰大哥说
几句话……”一怔,邵真压低声音道:“毓,别当真干了他啊!”
  明毓秀低声道:“当然不会了,要干他,老娘早就动手了。”
  点点头,邵真一提气,人已飘了出去……
  他俩的耳语,虽是轻声小语,但一旁的“毒心郎中”隐约的也听到了些,直以为明毓秀
又翻起生毛脸来,方才输钱,也够沮丧的了,再加上这劈头一呼,原本是尖尖瘦瘦的孩儿
脸,不用说啦,吓得只剩下两拳大……
  愕然一惊,范一弓诧异道:“明姑娘,你不是说不为难‘毒心郎中’了么?”
  娇嫣一笑,明毓秀道:“别多心,我‘艳屠煞’向来是铁嘴硬话,说不与各位记仇,就
决不记仇,但我和邰大哥昔前也算是一番朋友,现在他虽然是你们‘金银帮’的人,也还算
是我的朋友,难道不是么?
  心中放下一块铅石,“毒心郎中”连忙起身堆笑道:“当然,小毓,我们还是很好的朋
友。”
  斜睨着他,明毓秀徐徐道:“邰大哥,我好久没见大嫂了,她好么?”
  突然一惊,“毒心郎中”一连哦了几声,结巴道:“哦,哦哦……她呀,好,好,还
好……”
  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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