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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眨眼剑-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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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都分不清的。”
  一怔,“双头蛇”截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淡淡一笑:“阁下的未婚妻因练武而中了‘丹毒’,你带着她来求治家母;当时家母言
明不一定能救治,请阁下考虑;而你也曾考虑了,万一救不活也不怪家母。不幸,家母未如
所愿的救活令未婚妻,为什么你却食言而肥?当下反悔欲杀家母,家母那时的武功比你强,
放了你一条生路,而阁下却不醒悟,于今仍怀恨而来,一口咬定家母害死你的未婚妻,你这
不是是非不分,请问,是啥?”
  张了张口,“双头蛇”无言以对,他垂下了头,但立刻又抬起:“是的,当初是我甘心
让令堂医治,我并不怪令堂无法救活我的未婚妻;但我的未婚妻若不让令堂医治,她虽一样
不能活,可是决不会死得那么快,至少还有几天可活的,为什么一到令堂手上却立刻气绝身
死?这不是存心害她吗?要不然就是令堂误投药石,有过失杀人之嫌!”
  这时候,“玉大夫”缓步前来道:“‘双头蛇’,一个人杀人必然有三个动机;仇、
情、财。老身和你们夫妻俩一没冤没仇,二没感情纠纷,三无钱财纠葛,有可能存心杀害你
的未婚妻吗?即算我可能有别的因素害死她,那么当时我为什么不斩草除根连你也杀了?那
时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不是吗?”一顿,徐徐又造:“假若令未婚妻所患的‘丹毒’是可救
之症,老身把她医治死了,这便有过失杀人之嫌;但当初老身已有言在先,没有把握救活
她,这不能算是过失杀人的。至于令未婚妻为什么加速死亡,这便涉及医理问题——二十年
前,‘丹毒’是属于无法救治之症,其毒强烈无比,无人可治,也不愿意去治;由于阁下苦
苦哀求老身勉为其难一试,老身便以‘以毒攻毒’法企图驱迫令未婚妻的体内的‘丹毒’。
‘以毒攻毒’的治法有个长处,若药性能克毒,立刻就能活;反之不能克毒的话,毒上加
毒,立即身死人亡!阁下要不信,可去研读医书,要不然,去向其他的大夫请教亦可,就知
道老身之话不假了。”
  凝神静听,“双头蛇”似乎冷静多了,他低声道:“当时你并没有这样说啊!”
  淡淡一笑,“玉大夫”轻声道:“你一直没给我机会解释的,不是吗?”
  默不作声,“双头蛇”缓缓低下头去;半晌,忽叹息一声,足尖微雕,嗖然一声,人已
掠身而去……
  “二娘。”趋步前去,邵真朝“玉大夫”恭谨的拜了下去:“真儿来接您和妹妹回
去。”
  两眼含泪,“玉大夫”激动道:“孩子我,我不配。”
  邵真挚声道:“二娘,事情都已过去那么久了,我爹他也知道了。”
  “不!”“玉大夫”掩面翻身奔去:“是我的错!”
  “娘!”小琴见状,连忙跟去。
  “小琴,”邵真拉住她,“让娘独自安静一会。”
  “哥哥,爹没来是吗?”小琴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珠,道:“他不来,娘是不会回去
的。”
  邵真婉言道:“会的,一定会,只要你劝娘。”
  小琴默默无语,她旋即朝明毓秀微笑道:“明姐姐,多谢你光临寒舍。”
  明毓秀忙道:“邵妹妹,很荣幸和你见面。”
  小琴转首向一旁正凝视着邵真的侯爱凤道:“爱凤,明姐姐远路赶来一定累了,你陪去
休息好吗?”
  “好的。”侯爱凤朝邵真羞涩微笑,转身向明毓秀含笑道:“明姐姐,就让他们兄妹叙
一叙吧。”
  “是的。”明毓秀朝他神秘一笑的道;“待会儿,再让你俩叙一叙。”
  脸儿一红,侯爱民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明毓秀连忙微笑着拉起她的手,向前院走
去,自然,那十余名家仆,也尽皆退了下去。
  邵真兄妹俩默默相对了一会儿,邵小琴似乎有点儿羞赧,他低着头,抚弄着衣结,细声
道:“哥哥,我,我真想不到您会是我的哥哥呢。”
  邵真想起小琴曾对自己产生爱意,虽然他俩之间压根儿没什么,纯洁得像张白纸,但邵
真心头难免会有些儿尴尬的感觉。
  他讪讪一笑,道:“小琴,娘为什么又告诉你了呢?”
  “她不告诉我不行的。”微红着脸,邵小琴细若蚊声道:“否则。”
  她把下面的话吞了下去——否则就要发生同父异母的妹妹痴恋哥哥了!
  邵真当然懂得她的意思,他有些儿窘:“其实娘应当把事实真相告诉我们的,何苦这般
折磨自己?”
  邵小琴低叹一声,道:“娘说没脸认你。”
  邵真有些迷惑,说道:“小琴,娘把真相告诉你,难道你没劝娘回家,不想爹吗?”
  “谁说没有?”邵小琴含泪道,“当时我听了之后,马上就要到洛阳找爹去的!自我出
生以来,就从没见过爹,娘一直瞒我说爹到关外去经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爹,自我懂
事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爹。”话尾,已是一阵模糊。
  抑住心中的难过,邵真沙声道:“你会恨爹吗?”
  “不,不会的。”小琴泪流两颊,“只要爹愿意来接娘和我回去。”
  一顿,悲声道:“爹为什么不来?我辛辛苦苦哀求娘不要搬走,我深信哥哥回去之后,
一定会和爹谈起我们,等着爹来,娘这才仍留在这里,可是,可是爹竟然没有来!为什么?
娘做错了事,他这个亲生女儿也做错了事了吗?爹!难道您一点也不想念您的这块亲骨肉
吗?”
  “不,小琴!爹是想你的!爱你的!”泪水狂涌,邵真拥住邵小琴,“爹无时无刻不在
自责,并多么盼望你们回去!妹妹,你一定要相信,天下没有不爱子女的父母,爹之所以没
来,是因为以为你们搬走了,娘这样说的,不是吗?爹一直认为是娘做得到,所以他不敢
来,他怕来了找不到你们,他会受不住呀!”
  “真的?”邵小琴哭声道,“这么说爹并没有不要娘和我了?”
  “是真的!一千个真的!一万个真的!”邵真大声道,“要是爹不要娘和你,我这做小
辈的怎敢来接娘呢?妹妹,哥哥所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要去告诉娘!我要去告诉娘。”
  哭着,叫着,邵小琴转身奔去。
  可是,当她转过身刚跨了两步,正见“玉大夫”站在五尺外——含着泪。
  “娘!”一下扑进她的怀里,邵小琴哭叫着,“娘!你听到吗?爹要我们回去啊!”
  “孩子,娘对不起你。”“玉大夫”紧拥着邵小琴,她业已是声泪俱下,“娘太自私
了,原谅娘。”
  一顿,她颤声道:“孩子,擦干泪,进去——收拾东西。”
  猛的停住了哭声,邵小琴那双睁大的眸子里,显露出很多很多的惊喜问道:“娘,我们
回去?”
  竭力忍熬着眸中的泪水掉下来,“玉大夫”微笑着:“娘是这个意思,不是吗?”
  一个纵身,邵小琴也不管三七二十几,就在住宅里施出轻功,如箭般的向前院射去!
  邵真笑了,笑得好愉快;他朝“玉大夫”拜了下去:“二娘,谢谢您。”
  停了一下,她拭泪道:“真儿,你不怪二娘当时一直把事情瞒着你?”
  邵真诚挚的笑着说:“二娘,让我们进去帮小琴收东西好吗?她和真儿一样的迫不及待
呢!”
  正想点头,“玉大夫”忽然笑了:“不,真儿,你还没空着哩。”说毕,便转身离去。
  邵真有些讶异,可是当他听到身后轻盈的脚步声,转过身去看时,他也笑了:“爱
凤。”他凝视着眼前那张漾着喜悦的脸庞。
  邵真有些惊异,他一直没有见过侯爱凤的庐山真面目,他凭良心说侯爱风不应当是很美
的,因为她只是个在山野僻处长大的村姑。
  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良心”错了——错得乱七八糟!
  不是吗?眼前的侯爱凤美得使他有迷惑的感觉,在这以前,他一直认为明毓秀是这世上
最美的,美得举世无双;现在,他才发现业已有人能和她分庭抗礼。
  捺住芳心儿的鹿跳,侯爱凤怯声道:“吴兄,不,邵兄,您不认识爱凤了?”
  连忙将视线的焦点挪开,邵真些微有点羞:“哦,爱凤,以前我一直没看过你,现在看
到你,不知怎的,却有点儿陌生的感觉?”
  姣美浑圆的脸蛋泛上一丝不解,侯爱风轻声道:“为什么?”
  邵真业已很快回复了他惯有的稳沉、持重,他微笑着道:“因为你比我的想像中还要
美,真的,我几乎不敢相信你就是曾教我钓鱼,烤地瓜的女孩,你不像,真的不像。”
  咬唇轻笑,侯爱凤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娇笑道:“照你这么说,难道以前你把我
想像成一个又脏、又丑的怪”丫头不成?”
  “这不能怪我。”邵真好笑道,“只怪我当时无法看见你,不是吗?”
  一阵轻笑,侯爱凤娇声道:“邵兄,恭喜您双眼复明和恢复了记忆,而合家团聚。”
  “爱凤,这般客气,我真要对你陌生了。”一顿,邵真凝视着她:“爱凤,我们该从何
说起?我抱歉,真的抱歉,当时我只是怕你伤势未复,所以将你留在客栈里,不想出了这个
盆错——哦,爱凤,我告诉你好消息,我已经知道杀你爷爷的仇人了,而且我也将“六魔
煞”全部干掉了!”
  “‘六魔煞’都叫您杀了?那真是太好了!”侯爱凤欣喜的说着,旋即又道:“邵兄,
我也知道杀我爷爷的仇人是谁了,‘金鹰堂’的‘闪箭魂铃’对不?”
  邵真诧异非常,脱口道:“爱凤,你如何知道的?”
  “邵兄,您一切听我从头说起。”
  以下便是侯爱凤叙述她和邵真别后的情形——原来邵真将侯爱凤留在客栈,前往“金安
药铺”的时候,“六魔煞”追踪到金安镇来,正欲朝侯爱风下手,在万分危急的时候,突然
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将侯爱凤救走,幸免于难。
  黑衣蒙面人,将侯爱民救至安全的地方之后,便解下面巾,表明身份——“金鹰堂”的
“右卫主”“金剑银鹏”,而且还告诉了侯爱凤从来不知道的事实。
  侯爱凤本来有一个非常美满的家庭,她的父亲“杀手刀”侯仁物,以及她的母亲“冰雪
娘子”官美铃,俱是江湖道上的显赫人物,而且是湘境“紫巾帮”的首脑人物。
  十六年前,也就是侯爱风不满两岁的时候,“紫巾帮”发生了惨变。
  起因是“杀手刀”侯仁物曾路救一名被毒蛇所噬,而奄奄一息的“血斧”丁也。
  侯仁物将其救活之后,逐收为己用,视为右臂。
  不想丁也不报救命之恩也吧。竟觊觎侯仁物之妻“冰雪娘子”官美铃之姿色,而生异
心,暗中勾结“紫巾帮”不宵之徒,企图叛帮!
  终于,在一个非常有利的时候,也就是“杀手刀”侯仁物出外狩猎的时候,“血斧”丁
也猝其不意的射杀了侯仁物,并且和叛徒一下歼灭“紫巾帮”忠贞之士,生擒侯仁物之一家
人,逐一杀死,只留下侯仁物之父侯大再,及其妻女。
  在丁也答应放走侯大再和侯爱凤的条件下,“冰雪娘子”官美铃终于忍辱偷生,改嫁
“血斧”丁也……
  “血斧”丁也能以一个空介,谋夺“紫巾帮”,自然说明了他武功高强之外,也证明了
他胸府深沉,是个能力非常高的人,她除了将“紫巾帮”改名为“金鹰堂”之外,并且以药
物使“冰雪娘子”武功尽失如常人,以防其之报复。
  十六年来,“血斧”丁也不仅成功的控制着“金鹰堂”,而且使“金鹰堂”日渐壮大,
终至成为今日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帮派!
  自然像丁也这种人是极富野心的,他不以目前的基业而感到满足,他梦想统有整个武
林,但统合武林当然不是唾手即得的容易事,凭“金鹰堂”目前的实力,仍嫌单薄。
  是以,他不惜奴颜卑膝求之于塞外的蛮族“血旗盟”相助,企图联合起来夺占中原,所
幸这事由于“龙虎会”从中作梗,终于失败。
  而丁也之所以食言,派“左卫主”“闪箭魂铃”前来刺杀侯大再,是由于“冰雪娘子”
不堪认减为夫,曾企图服毒自杀未遂,丁也一怒之下,便派人将侯大再杀死,但却不杀其女
侯爱凤,是想以此要挟“冰雪娘子”不可造次,任其蹂躏。
  当“冰雪娘子”官美铃得知丁也欲杀侯大再之时,遂暗中派右卫主“金剑银鹏”前来救
驾,“金剑银鹏”乃“杀手刀”侯仁物之心腹,由于他的武功终究低了丁也一筹,是以虚与
委蛇,佯装臣服了也,十几年来,他和“冰雪娘子”曾经好几次策划暗杀了也,但由于丁也
生性狡猾而机智,终是不得下手的机会。
  右卫主费尽心智,方以出巡之名义,蒙面化装前来救侯爱凤祖孙俩,但终究迟了一步,
所幸,仍可将侯爱凤从“六魔煞’手中救出。
  右卫主“金剑银鹏”将事实告诉了侯爱凤之后,由于他不能久离“金鹰堂,”当然,他
不公开的将侯爱凤带回了“金鹰堂”,他只是将侯爱凤藏匿于她母亲“冰雪娘子”卧房底下
的一个秘室。
  这个秘室,是“杀手刀”侯仁物在世之时,便已建造好了,只是“血斧”丁也一直不知
道罢了。
  四个多月来,侯爱凤就在那个秘室,每天和“冰雪娘子”官美铃相处——相对痛哭。
  在这期间,侯爱凤一直呆不出房,过着不见阳光的日子,她咬着呀,在“金剑银鹏”认
真而严厉的调教下,竟也能在短短的百多天里习得“金剑银鹏”的全部真传!
  正好,就在此时,“金剑银鹏”闻知江湖上赫赫有名“鬼见愁”扩大“龙虎会”并向
“金鹰堂”下了挑战帖,乃命侯爱凤前往投效。
  侯爱风向乃母“冰雪娘子”官美铃挥泪而别之后,本想先至“龙虎会”,但她一心惦恋
着“吴知”,是以便赶来“金安药铺”,到了“金安药铺”侯爱凤这才明白“吴知”便是
“龙虎会”会主“鬼见愁”邵真,她大喜之下,便立刻要赶往武安。
  但邵小琴苦苦向前挽留,保证邵真必会再来“金安药铺”,侯爱风也就待了下来——
  当邵真听完之时,他惊叹了一声:“想不到,想不到‘金鹰堂’有着这般内幕啊!”
  含着泪,侯爱凤颤声道:“邵兄,当今武林,只有您敢和丁也那贼子对抗,邵兄,您,
您一定要帮侯爱风报仇啊!”
  轻轻的,邵真拭去她的泪珠,挚声道:“爱凤,站不论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你我相
识,‘血斧’丁也这般汉贼子,我豁出了性命,也要铲除他们!你放心,一年以内,待我们
的‘龙虎会’茁强之后,立即扫平‘金鹰堂’,还你旧家园,报你侯家仇!”
  一顿,邵真微蹙了下眉头,疑惑道:“爱凤,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令堂当初忍辱丁也之
辱,是因为怕丁也杀你们祖孙俩,如今,你爷爷已被杀死了,而你目前学得了‘金剑银鹏’
之武功,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而且你投靠了咙虎会’,安全已无虑,令堂业已是无可顾忌的
了,为什么也不和你一起逃出来?”
  旧泪未干,新泪又涌,侯爱凤噎声道:“我也曾劝娘逃出来,但她不——”
  掏出丝巾,邵真爱怜地拭去她颊上的泪痕,柔声道:“爱凤,血债血还,仇人狠,我们
要比他更狠,当然,你的心境我是了解的,但这并不是哀伤便可以解决的,爱凤,你应当坚
强,比谁都还要坚强,否则你不仅无法报你侯家之仇,而且还要遭到仇人的讥笑呢!侯爱
凤,你说是吗?”
  银牙微咬,侯爱凤收着泪痕,擦干泪水,长吸一口气,摒弃心中哀伤,咬牙道:“邵
兄,说得好,眼泪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目前可以依靠的只是——拳头!”
  邵真笑了,欣慰的:“化悲愤为力量,爱凤,只要你挺得住,你将可以看到‘金鹰堂’
成为武林史的丑陋陈迹,继之而起的将是你侯家的‘紫巾帮’在江湖上重新屹立!”一顿,
徐徐接道:“爱凤,从现在起,你答应我别再流泪,平静的说出令堂为什么不和你一起逃出
来的原因好吗?”
  用力点了一下头,侯爱凤果然不再优伤坠泪,她看来是那般的沉着:“家母和‘金剑银
鹏’彭大发叔叔的意思,是要我联络邵兄和十名以内的高手,潜入湘境,伺机刺杀
  ‘血斧’丁也,家母将在暗中为内应,所以她老人家不愿意逃出来。”
  凝听着,邵真微一摇头道:“我素来不将对手估计得太高,但也不估计得过低。爱凤,
姓丁的既然有野心独占武林,自然有相当的实力,我们若能以十人之力灭‘金鹰堂’万人之
众,那我们就用不着扩大‘龙虎会’,直接向“金鹰堂’挑战了,你说是吗?”
  侯爱凤微微一笑:“擒贼先擒王,只要我们能摆平了丁鬼子,‘金鹰堂’整个便将群龙
无首,势必惊恐慌乱,然后右卫主‘金剑银鹏’率领他所统管的两千兵马,歼灭约莫四千左
右属于丁鬼子心腹的兵马,大势更可底定。”
  邵真凝声道:“据我所知,‘金鹰堂’约已有上万的人马,‘金剑银鹏’不过两千人马
而已,如何抵得过丁也的四千名心腹?再说,其余的四千人马呢?难道他们就袖手旁观
么?”
  侯爱凤平静道:“兵在于精,并不在于多,‘金剑银鹏’的两千人马,尽皆饶勇善战,
而一个个敬服他,当然‘金剑银鹏’志在杀死了鬼子,所以平日竭力交好其他的护法和舵主
们,除了丁鬼子的心腹之外,”金剑银鹏”纵算不敢唆使他们起义,至少有把握要他们按兵
不动。”
  一顿,侯爱凤继续道:“人多,若能控制得直,自然非常可怕,但若不能掌握住,那也
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目前,丁鬼子非常溺宠左卫主‘闪箭魂铃’和‘西护法’‘阴阳
双剑’,‘北护法’‘恶豹’三派人,引起其外的东护法‘女煞星’刁红艳和南护法‘魔
猿’的不满,而舵主以下也在搞派系,弄小圈圈,彼此仇视——这是‘金鹰堂’的大弱点,
应善加利用,使之成为‘金鹰堂’的致命伤!”
  凝沉着脸色,邵真颔首道:“好,爱民,截至目前为止,你分析得十分有理,请你继续
说下去。”
  笑了,侯爱凤高兴的笑了,她露着两颊上的酒窝儿,很迷人。
  “丁鬼子的心腹是左卫主两千人马,西,北护法各一千人马,右卫主两千人马,若能争
取东南护法的两千人马,那么情势便相当乐观了,另外‘天’、‘地’、‘玄’、‘黄’四
个舵主的两千兵马是不足顾虑的,他们由于职位略低了点,所掌握的人马也不过各五百人而
已,他们若见丁鬼子死了,将无所适从,决不会介入战斗。”
  沉吟一会,邵真凝声道:“我们如何擒贼先擒王,宰掉姓丁的免崽子?”
  掠了下发辫,侯爱凤道:“由于‘血斧”武功高强,而且她随身的‘八无常’卫士,个
个凶狠剽悍,但我想凭邵兄和明姐姐这般顶尖的武工,对付丁鬼子是决没问题的。另外,邵
兄若能再叫几名‘龙虎会’高手,斩却‘八无常’不是难事。我们之所以在人数方面不超过
十人,一来是因为这样的阵容与实力业已足够了,二来人数少了,可避免打草惊蛇。”
  稍稍一停顿,接着又道:“至于如何向丁鬼子下手,自然是由秘道潜入,家母会为我们
做内应工作。邵兄,这就是我们的全盘计划,你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邵真沉思了一阵,方道:“这计划大致上是行得通的,若果配合得好,一切在想像中进
行,当是马到成功,没有问题。”
  一顿,皱皱眉;“只是有一点不太妥,我业已向‘金鹰堂’公开下挑战书,如今却去偷
袭,这当是不符合武林规矩,势必引起江湖道上的朋友耻笑。”
  嫣然一笑,侯爱凤娇道:“邵兄,这一点我们也已考虑了,我忘了告诉您,丁鬼子当初
接到您的挑战书之后,本是不屑一顾的,但后来见‘龙虎会’搞得有声有色,声势浩大,颇
生恐惧,正打算过年后,趁‘咙虎会’还未站稳之际,来个先下手为强,企图偷袭我们。于
今,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心无愧,待我们事成之后,再向武林揭开我姓侯一家
之血仇,和‘金鹰堂’勾结异族,图霸中原之事实,武林同道,江湖同源,必将谅解的。再
说,我们这般做,大大减少了劫杀,来偿不是一项令人称赏之事,邵兄,你以为是吗?”
  邵真击掌道:“好,就这么干他了,爱凤,什么时候进行?”
  微一沉思,侯爱凤道:“原则上最好在入了年关以来,过年以前那五日进行,邵兄,您
认为呢?”
  邵真啧声道:“太棒了!我正是这个意思,入了年关,他们都准备过年了,精神非常愉
快,自然警戒能力也就松懈了。好,决定就这样办!”
  至此,他们的谈话告了一段落,两人沉默了半晌,邵真叹声道:“人上一百,形形色
色,像‘血斧’丁也这种忘恩复义,心毒手辣,厚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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