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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出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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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诡异的一战。

  比的不只是两人贴身的短打巧劲,更有内力气机的碰撞,是大大不合情理的”旋”转。

  旋转的内力激汤最易冲入脑门。

  轻者残废,重老立毙!

  房藏这厢看着犹觉得惊心动魄。

  更何况交手的两人?

  已是目暮,又斜渐尽。

  宇文磐忽的双足一点枝头时,双掌一拍倒坠往下。

  慕容春风岂肯放过了?

  人在上前树干间如飞人般,抽出那柄描金扇拍打着。

  他已封住一切来路,宇文磐只有在下面任凭宰割的份。

  “哈哈哈!你在下面是你的失策。”慕容春风大笑,他本来就以轻功卓绝于洛阳,冷冷哼着:“你是兔,我是鹰……”

  实情的确是这样。

  宇文磐最少已经受了三记血痕。

  他飞窜在树林间,宛如逃命。

  上头,往往冷不防的慕容春风会一记打下。

  宇文磐明知如此下去非死不可,为什么要这样做?

  房藏已经忍不住要出手。

  忽的,他眼前一暗。

  日尽夜来。

  夜来,林荫之下是一片的幽暗墨黑。

  但是慕容春风在上,他的背后是天色。

  天色犹有星光、月光。

  淡淡的身影已够让宇文磐出手。

  出手,这可是真重。

  慕容春风狂吼中重重摔落!

  “好战第一”这四个字,房藏立即明白含意。

  好战,绝对不是蛮干。

  而是经过大脑的判断,忍一时。

  却在刹那,一而中。

  房藏忽然想起古时候一个故事。

  有一队人出远途,众人俱不愿担米。

  就是只有一个被众人讥为呆子的家伙,担了这个重担。

  谁知日日吃粮,担日日轻。

  后世便以“先见之明”的成语用之。

  宇文磐这一战岂不也是如此?

  “你来了?”宇文磐的声音淡淡如家常便饭。

  “我来了。”

  “不是不要你们跟着?”宇文磐的表情不好看。

  人家在看他是一回事,违反了自己的决定又是一回事,房藏笑了。

  “我本来也不想来,却是想到了一件事不能不来……”

  “什么事?”

  “你还欠我半两银子!”

  两人瞪了半天,忽然双双暴笑了起来。

  笑声,传在林中回汤。

  三丈外慕容春风趴在地上喘气!

  他不甘,但是这是事实。

  宇文磐和房藏已一步一步走近。

  由三丈而两丈而一丈而五尺。

  五尺不过是两步而已。

  两步却足以改变了许多事。

  一声衣掠长飘,慕容春风只觉眼前一暗身子一轻。

  然后有如乘风御气而行。

  不论是谁,这个人救了自己。

  他只看到这人的衣袍,全黑!

  神秘深邃的黑!

  房藏和宇文磐没有追。

  “那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可怕到他整个背部完全没有空门。”

  他们不是不想出手,而是出手后的结果一点把握也没有。

  那道黑袍身影巳消没在林中深处,早和夜融为一体。

  “他会是谁?”

  一阵沉默,两人忽的轻呀一声,是那个人?

  那个人,死了两回又复生的人。

  有人称他为修罗大帝,有人称他为一神叠主。

  当然阴人麟、骑梦隐都曾是他的名字。

  “喂!你那个老朋友怎样?”

  “走了……”

  “走了?怎个走法?”

  走的方式很多,其中有一种叫“死”!

  “被一个人带走,你们称他现在的名字叫向十年……”

  岳阳城已然在望,每个人的心却是沉甸甸的。

  那个不死的老小子果然是跟简一梅一伙的!

  王王石忍不住了,道:“好啦!那个老朋友到底叫什么名字?”

  “慕容春风。”

  “什么?”谈笑讶道:“他还有能力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宇文磐苦笑一声,淡淡道:“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事出乎意料的,是不是?”

  的确是!

  眼前就有一桩很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事。

  岳阳城平静的很!

  简一梅早已率众远走于两广、江西。

  八月的风好像有点嘲笑他们似的,五个人呆呆的立马在城门口,挡得人家进出不方便极了。

  “看来连城都不必进了,调转马头看能不能追上?”

  估计是差了一天的行程。

  对方有五千兵马,总是会慢一些。

  “不追能怎样?”王王石叹气道:“命啊!”

  这时候房藏突然提出一个问题,道:“邝寒四呢?”

  是啊!已经好几天没有露面的邝寒四呢?

  自潜江城后便不再见到琮影,难道败于唐菱儿之手?

  “不可能!”谈笑稍可安慰的想法是:“否则唐菱儿早就现身对我下手了。”

  好,问题是邝寒四为什么不露面?

  邝寒四醒来时只觉得全身无力。

  好长一阵子,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终于耳朵逐渐听出了水波的声音、落叶在地上翻滚的声音、地鼠的跑动声,以及五丈外一只母鸟在小鸟的声音。

  他确信自己还活着。

  因为死人不会有杀手的反应。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旁边有人类呼吸的声音。

  勉强扭转着脖子,调头一看。

  看见一双眸子正望着自己。

  是唐蓉儿的眼眸!

  她也没死。

  平分秋色。

  他忽然间好想笑。

  人要笑的时候肚皮会抽动,却是这一轻微的动又痛得难过,所以他是又痛又想笑。

  笑了会痛,痛了就更觉得好笑。

  他这辈子可没有笑的如此“痛苦”、“痛快”过!

  唐蓉儿也忍不住好笑,两个人就这样像傻瓜似的笑了半天,忽然又一沉脸。

  “你笑什么?”唐蓉儿冷冷的问。

  “没什么,只觉得好笑。”他一顿,反问道:“你又笑什么?”

  唐蓉儿一楞,淡淡道:“我还是会杀你!”

  “彼此,彼此。”邝寒四淡淡一声,却又苦笑道:“但是现在老天可能活活把我们先饿死!”

  这是实情,唐蓉儿全身一阵刺痛,根本动也没得力气使劲,苦苦一笑着,不言不语。

  只有风,七月的秋风初起!

  好长的一阵沉默了,邝寒四忽的缓缓自言自语。

  “其实你的资质比我好。”他一叹,道:“我学了十年的杀技,你却三年就可以和我平分秋色……”

  唐大美人冷冷一哼,道:“那是因为我不得不逼着自己学会天下的武学不可。”

  “为什么?”他问。

  她沉默了许久,也许可能觉得太无聊了吧!也许是因为生死已变得不分了,终于道:

  “因为我要证明给他们看!”

  “他们是谁?”

  “蜀中唐门?”

  “唐门?你是唐门中人?”邝寒四有些讶异。

  “不算是。”唐蓉儿的眼中忽然有悲哀,也有愤怒道:“因为我伯父是叫他们逐出了门户,所以他们不接纳我。”

  邝寒四可以感受到一点。

  唐蓉儿绝对是以自己是唐门的一份子为荣。

  但是上一代的错误让她没有这个机会。

  她的伯父会是谁?

  近三十年来唐门很少有放逐门下中人的事。

  尤其是唐雷由唐笑之后接掌唐门之后,日益兴盛。

  加上苏小魂、大悲和尚、俞傲一干人的壮助。

  唐门已是一大门派,足以和中原八大门派并称。

  唐蓉儿沉吟了片刻,方道出声:“唐远……”

  唐远?邝寒四的记忆中有这样一个人。

  三十年前唐门发生了剧变,也正是老字世家和唐门之间战斗最惨烈的时候。

  唐门全族受制,幸好是苏小魂孤身闯入,救了唐门的老祖宗,并且领会了观音泪第三十三种回力。

  当时唐门中的内奸就是唐远。

  事发之后,唐远同代的另外两位兄弟也被逐出唐门。

  这件事江湖并没有人知道。

  “我爹叫唐风。”唐蓉儿轻轻一叹道:“在我十岁的时候,突然不告而别……而我娘也在三年后死了。”

  邝寒四可以体会她的心情。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愫,他轻叹道:“如果你早说了,我帮助你便是了。”

  “帮我?”唐蓉儿冷冷笑着,道:“我的一生就学会一件最重要的事,无论什么情况下,只有靠自己才能活下去。”

  邝寒四不同意,道:“以前我也是这样想……”

  但是他遇上了谈笑,也遇上了杜三剑和王王石。

  “人类的感情就是真正生存下去的力量。”他道着:“或许你从来没有领略过吧!”

  没有吗?

  唐蓉儿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她还是“邱满满”的身份时,眼前这个邝寒四对自己的诸般好。

  那是她一生中唯一感动的时候。

  甚至在现在这种生死关头,邝寒四还会说出“如果你早说了,我帮助你便是。”的话来。

  她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邝寒四好像也知道了什么?淡淡一笑道:“时间过的好快!”

  唐大美人点了点头,不语。

  好快!转瞬间已是三、四年的事了。

  “或许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吧!”邝寒四轻轻的笑了,道:“夜总是此较冷一些……”

  真的!夜来的无声无息。

  八月的风也特别的凉,凉意人心。

  又饥又冻接近死亡的感觉是什么?

  邝寒四又觉得很好笑了。

  杀手竟然不是死于刀剑,而是饿死、冻死?

  不是一伴很可笑的事?

  脑袋方想着,忽然耳里是“哗啦啦”的一声。

  有这种事,竟然是一条鱼自水中弹出,落到自己嘴旁跳跃着。

  邝寒四想也不想,便张口咬住。

  杀手的第一条规则是“忍”,忍着一击而中之前的烦燥、饥冻、折磨。

  就如同他杀都拉奉可汗之前一样。

  第二条规则呢?活下去,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能活下去就吃。

  纵使已经是全身乏力了,牙齿却还有力量。

  这是人类全身最有力的一部份。

  邝寒四眼前的鱼尾已经不动了,所以眼光也看得见唐蓉儿,看见唐蓉儿的眼神。

  那是一种想活下去的眼神,邝寒四的嘴还咬着鱼,眼睛却一直看着唐蓉儿。更重要的,是他的心不断的翻动、冲击。

  终于,一叹在肚子里。

  全力以赴!

  这是一段艰苦的路程,比他以往所做的任何事都要艰苦困难的多。

  以前他只是要杀人,千里迢迢的去杀人。

  现在却是要救人。

  而救的人只离自己短短的一尺不足。

  困难吗?

  不困难吗?

  他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以颚部顶住地面沙石上,然后借由脖颈的力量,拖动全身向前一寸。

  你知不知道脖子颚下伸缩只有一寸?

  你有没有试过用颚部拖动全身移动?

  尤其是你全身重创,你可能会痛死,你可能没有第二条鱼来活命?你可能在敌人吃下鱼后,有元气杀你?

  在这么多可能里,包括你的颚下叫砂石刺穿着,流出已所剩无几的血液。

  那一段红迹拉长一线,是悲壮?

  唐蓉儿自从十三岁亲娘死后,第一次有想哭的感觉。

  真的!这一生从十三岁开始就没有滴过一滴眼泪。

  很不争气的,这种感觉竟然爬上了眼眶。

  爬上了眼眶,滑下了面颊。

  模模糊糊中,邝寒四嘴上的鱼已“递”到自己的唇边。

  送来的不只是“食物”而已。

  绝不是!

  风,七月的秋风可以做证。

  送来的,是人类情操最高贵的││爱。

  什么是爱?

  欲其生、欲其死?

  真正的爱是什么?什么是真正的爱?在很久很久以前,距离他们千里之外的两千一百二十三年前,有一名圣者诞生。

  那名圣者说出了两个字:慈悲!

  慈悲,后来也成了那个宗教千百年来追随的目标。

  唐蓉儿不得不感谢佛祖。

  这世界真有如此奇妙的事?就当她吃完了那条鱼时,自水中又跳出了一条鱼来让邝寒四吃。

  一连八日,单是吃这鱼竟是元气大复。

  邝寒四几乎不相信这个奇迹。

  他一叹!望着天上的浮云,是八月了吧?

  “以前,很多劫以前……”他缓缓道:“当释迦牟尼自别的世界发愿来娑婆世界的时候,有一次是化身为免子……”

  唐蓉儿在听,很专心的听。

  当她还是“邱满满”时。就经常听邝寒四说很多故事,只是以前说的是武林中的血腥。

  而今天,她听的是一个圣者的成道历程。

  “在寒冬时,有个猎人又饥又冻在森林中昏迷。”邝寒四的声音飘飘渺渺中有一份浓浓的敬意,道:“狐狸去捡了柴、山猫弄了火种夹让那猎人取援,兔子呢?”

  兔子认为自已没有别的力,但是它可以让猎人免于挨饿,于是跳入火坑中,牺牲自己来让猎人吃。

  那猎人就是后来佛教的最大护法帝释天所化身。

  注:帝释天是远荏释迦牟尼之前的古佛,在古印度中被称为“吠佗”。

  “吠佗”的教义全记载在最古老的“吠佗”经内,后来流传到西亚,变成了他们信奉天主教的“上帝”。

  “上帝”的希伯来语和古梵语中的“吠佗”相同。

  后来耶苏曾经有十数年的时间。在圣经中没有记载,却是在印度的佛经内有所记载。

  并且有图画。

  耶苏在印度时,是极受尊崇的一名尊者。

  当然!在那个时代邝寒四并不知道这些。

  他知道的是“是不是上天给我们一次忏悔的机会?”

  唐蓉儿大为感动,忽的一翻身抱住邝寒四哭泣,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竟是可以动?

  可以动,动的不再是杀肉搏。

  而是,爱!

  足足追了四天四夜,终于看见住扎在九岭山西麓的军营。

  如果让简一梅翻过了山岭,便是大大难了。

  “他们明日就上山……”谈笑一叹着,道:“无论如何要截下她,才能遏阻蜀中六府道绿林的人万军。”

  蜀申一战,折换双方人马数以万计。

  唐门这回可损失了不少人。

  “赵古凤阵营中有一半是简一梅的人。”杜三剑点头道着:“只要擒住简一梅,并且以大旗飞龙令为要胁,绿林人马一撤,姓赵的便撑不了多久。”

  房藏立马凝目,淡淡道着:“如今之计,我们趁夜混入其中,找那个女人。”

  谈笑忽然笑了道:“其实你大可不必混入。”

  因为简一梅在游云楼内已委身于他。

  那场招亲大会天下有目共睹。

  宇文磐大笑道:“妙!房兄就直接登门去找,我们则趁乱时混入其中,以便行事。”

  看来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王王石笑道:“我真想看着那个女人,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房藏轻轻一笑,他另外还有一个建议,道:“不如谈笑跟我一道进入?”

  每个人都听着他的解释道:“不论是她真的对谈兄弟有意思,或者想看我们比武,都一定会出面。”

  “决斗?”谈大公子叫了起来,道:“喂!还没到时侯吧?”

  房藏大笑了起来,道:“当然不是要命,不过……”

  不过为了逼真,多少还是要用一些儿力。

  谈笑苦着一张脸,很委屈的道:“能不能换一点别的提议?”

  “不能!”这是每个人的回答。

  谈笑还能说什么?顶上是末时时分。

  “我和房藏留在这边。谈笑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三个从另外一头由山上下来,比较好混入……”

  简一梅穿着颇为俊挺,那是适合战斗的服装。

  这帐蓬用除了左右手晏一弄之外,赫然该在赵古凤阵营内的帐木叶、金镇和四名高丽刀客也在。

  “王爷知会我们先来护驾。”金镇淡淡道着:“一梅姑娘只要过了九岭山会合王爷,谈、杜、王他们便莫可奈何……”

  简一梅轻轻一哼,道:“赵王爷为什么不亲自来?”

  金镇看了她一眼,忽的长笑一声。

  简一梅脸色深沉,重哼着道:“你笑什?”

  “在下笑王爷真的是知道一梅姑娘……不!王爷夫人的心意。”金镇淡淡回道:“今夜王爷的确是要翻岭过来相会……”

  赵古凤今夜来访?

  “王爷本来是想给令主一个喜。”张木叶含笑道:“不过他有交代,如果令主生气,我等就快说了免得遭令主的责骂……”

  简一梅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道:“好!就派你去迎接吧!”她转向侍卫下令着道:

  “备酒席……”

  “是!”张木叶和那名亲兵双双出了帐外。

  他挑了匹马,仰首看看天色。

  申时将尽。

  又是一日夕斜,张木叶轻轻一笑,双腿挟痛马肚而奔,须臾使出了后营往山上而去。

  估计赵古凤应该在一个时辰后和自己相会于伏虎岭,眼见日暮将尽,便是策马更急。

  他急,偏偏有人要让他慢。

  张木叶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的武功如此不济?

  好歹自个儿也是绿林上响叮当的一号人物,怎会在人家的拳头下“咕咚”一声就跌下马来?

  “哥哥我叫王王石……”

  王大拳头大笑道:“以后你看见了这双拳头就小心点!”

  还有以后?

  张木叶放心了点,最少可以活过今日。

  “如果你肯乖乖回答我想知道的事……”宇文磐的表情和声音都表现出很可能没有以后,道:“我保证你可以活到八、九十岁。”

  张木叶的脸变了。

  洛阳四公子中这位“好战第一”的宇文磐是怎样的人,他听太多了。

  所以很快的、很主动的抢先道:“一个多时辰后,赵古凤会经过伏虎岭到这里会见一梅令主……”

  “不错?回答的不错。”

  “还有,在一梅令主的营阵中,现在除了晏一升以外就是王爷派去的金镇和四名高丽刀客。”

  “这个回答更好,可以活到六、七十岁了。”

  “不是说八、九十?”

  “你还没回答赵古凤身旁会有谁跟来……”

  张木叶苦着脸,委屈道:“这……我怎会知道?”

  “饶了这小子一次吧!”杜三剑笑着,点了他几处穴道,哈哈道:“想长命百岁的话,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张木叶还能说什么?

  看天色,被已全然罩下。

  简一梅几乎不敢相信营口传来的消息。

  谈笑和房藏求见。

  而且房藏还很理直气壮的大骂卫侍,道:“听好!你们令主可是我房某人的女人……”

  这件事的确是天下俱知。

  房藏来也就罢了,谈笑呢?

  她淡淡一笑,想着赵古凤再过不久也要来时的好戏。

  她推开了帐垂,由金镇等人护着到了营口。

  果是谈笑和房藏各占一方,中间相距了有七尺远。

  “你们找我?”梅姑娘的声音又如同在游云楼时那般,娇腻不已。

  “不错!”房藏嘿的一声,道:“大半年了不回家,难道你忘了身份?”

  简一梅轻轻一哼,嘿道:“身份?现在你们两个的生死?操在我的手上。”

  四周早已围上了满满的绿林好汉。

  一个个提刀露胸,好不威武。

  “你们?”谈笑大大摇头,道:“哥哥我可不是踉他一路。”

  “是吗?那你来做什么?”

  “赴约!”谈大公子笑的很可恶,道:“哥哥我老婆在生孩子,说是纳个二房,她不会反对。”

  他还强调了一句,道:“男人嘛!总是会有一些需求……”

  简一梅的脸色变了两变,忽的娇媚一笑,道:“尹小月肯?”

  “你怕她?”

  谈笑这句反问的三个字可重了。

  简一梅脸色好生难看,足足瞪了眼前这两个男人半晌,方是一嘿笑了道:“好!我命人架高台,两位请……”

  高台,正架。

  酒,已先入口。

  桌子有三,中间的是简一梅,后面有四名高丽刀客,左是晏一弄,右是金镇护着如金汤。

  左右前方的桌椅,相对坐的是谈笑和房藏。

  简一梅此刻不禁半信半疑。

  因为房藏,房藏的气势已大大不同。

  那是一种决斗前的肃杀,谁都可以感受到。

  在他的椅下,砂石无风而动。

  难道是真的决斗?

  简一梅忍不住看向谈笑的反应。

  谈笑右掌五指的酒杯在冒气。

  气走出酒蒸发而升。

  看清楚详细,可以察觉谈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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