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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渡心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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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钦代答道:“这还不简单?因为你们的茶水中并没有下迷药呀,我们要对付当然便对付那最强的一个,而姓关的一旦入彀,你们还有什么皮可以调。”
丰子俊握拳透掌,双目圆睁:“你可真狠呀,姓胡的!”
胡钦摇头晃脑,道:“梁上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否则何以称为‘笑天魔’?朋友,多少年来,我胡钦即已是如此的了,只是你们不曾发觉而已!”
咬咬牙,丰子俊望着舒家母女及银心:“大嫂,小仪,银心,你们——没遭到其他委屈吧?”
三个妇女俱无法回答,尤其舒老夫人及银心,闻言之下,禁不住再度泪水潸潸,表情凄伦已极,舒婉仪却十分坚强镇静,她朝丰子俊连连摇了摇头。
突然,南宫豪厉叫:“胡钦,马上给我大嫂及侄女等人取出口中棉布并松她们的绑!你莫非还怕她们几个女子收拾你么?”
胡钦嘿嘿冷笑,道:“不用使激将法,南宫豪,你激不动我,好,我可以取出她们口里的玩意,但松绑却办不到,我不愿意在任何细节上再出麻烦!”
侧过头,胡钦命令那四名手下:“听到了没有,拿出她们口里塞着的棉布!”
四名大汉立刻行动,将舒家母女及银心口中塞得结结实实的几团棉布抽了出来,她们一待呼吸畅通,舒老夫人和银心便哭出了声!
关孤叹了口气,沙沙的道:“我对不起你们,老夫人……”
深深的吸进口气,舒婉仪苦涩的代她母亲回答:“怎能怪你?关壮士……你已经尽了心尽了力……”
这时,温幸成不耐烦的道:“少啰嗦了,这个时候亏你们还有心情互相安慰谦虚?胡大哥……。”
他又转向胡钦道:“我们还不叫这三个家伙放下兵刃受缚?”
胡钦点点头,道:“南宫豪,丰子俊,还有你这位脸上有疤的朋友,识相点,放下兵刃乖乖受缚吧,你们十分明白你们是没有任何机会的了!”
李发一横眉,紫疤泛亮,他悍然道:“别作梦,姓胡的,你们并不一定就定占上风,不相信大家可以试试,看是谁能宰了谁?”
一翻眼珠子,胡钦阴阳怪气的道:“小子,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在这等节骨眼上犹想做那困兽之斗?”
李发冷冷一笑,道:“有种的就硬碰硬来干一场,借人质为胁迫,算得上什么英雄好汉!亏你们还都是混江湖的!”
温幸成冷森森的道:“你以为,我们就这么容易着你的道?朋友,你错了,真正的论英雄并不是全靠武力的,这其中还有许多别的法门;你们可以上来拼拼,但是,你们得首先决定是否要牺牲关孤以及这三个女人的性命!”
胡钦接腔道:“而我们相信,关孤和这三个女人死与活的代价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禹伟行不会过份的计较这些!”
怔仲着,关孤尽量提高了声音道:“不用管我……你们动手……干吧!……”
兜头搂脸就是几个大耳光,龚凡出手极重,打得关孤的头左右翻仰,血喷唇裂,龚凡一边大骂:“狗娘养的,我叫你充好汉!”
李发暴扑而上,怪叫:“我劈死你这个畜生!”
龚凡刹时变掌为锤形,作势对准关孤额门,厉叱道:“你敢再进!”
丰子俊急叫:“且住……”
“唰”的倒翻而回,李发咬牙切齿的瞪着龚凡,双目如火:“好,你打得好,踢得好,姓龚的,我会叫你知道你虐待我大哥会有一种什么报应!”
龚凡不屑的道:“你先替你自己担点心吧,小子!”
嘴里“啧”了几声,胡钦道:“可不要太冲动啊,各位,这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们多少也得为你们的几位相好留步退路嘛!”
他又向关孤道:“关于你,关孤,也用不着做这种自我牺牲,你就算不替你自己设想,也该为舒家母女和这个俏丫头设想呀,你的这几个伙计假若不顾一切蛮于,固然你首先没命,而这三位女人也一样要跟着上道,你何苦为了你自己的一口气又累使人家三条命一起陪上?再说,你们素讲仁义道德,岂可无端背上这个,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的黑锅?如此一来,你们就要落下千古臭名,还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言?多想想吧,你们是为舒家三条人命才吃尽千辛万苦的,没得到头来却叫人家三条命断送在你们手里,这样对你们一番苦心又有什么意义?!”
关孤闭上眼,一言不发了,是的,胡钦说得对,关孤自己可以豁出去一切不顾,但他却无权,也不甘心,也不忍心连累舒家母女和银心亦陪同他遭到杀害,他之所以付出偌大代价,落到如此困境,便全为的是要援救这三个女人,如果这三个女人反为了他而遭到危难,他的这番努力与辛劳便都白废了,更甚者,无论生死,他都会永远感到愧疚不安的……”
温幸成突然尖锐的道:“从现在起,在半炷香的时间内,如若你们三个还不放下兵刃束手就缚,对不起,我们就要先行斩掉关孤一只手臂!”
悲泣出声了……这次竟是舒婉仪!
“南宫叔叔……丰二叔……李大哥……你们便依了他的话做吧……我母女及银心死不足惜……却不能害了关壮士受此酷刑!”
情势就是这样受到相互的钳制了,关孤不怕死,他却不能连累上舒家母女和银心的生命,而舒家母女与银心也可以慷慨就难,却无法忍受关孤将要遭及的迫害,他们彼此痛惜对方,悲悯对方,便谁也不忍见到谁的苦难结局了……
舒婉仪泪水滚滚,花容惨愁;她哭泣着哀求:“依了他们吧……我求你们……关壮士不能死……他这么有正义感,这么无畏于恶势力,又这么待我们情深义重……怎能令他遭到伤害?南宫叔叔,丰二叔,李大哥……求求你们……关壮士全为了我母女才落到这步田地的啊……他原可以不用这样的……他原可以不受这种侮辱痛苦的……。”
丰子俊牙齿深陷入下唇之中,两眼睁得滚圆,身子也在不停的抖动,这一刹,他整个思维全叫一种无比的悲愤及懊恨所淹没了!
呆呆的,南宫豪也木鸡一样愣在那里……
“咯崩”一咬牙,李发回头道:“二位爷,我们……冒不起这个险、你二位舍不得舒家夫人小姐,我亦舍不得我大哥,我们只有依了人家……”
痛苦的痉挛了一下,丰子俊位血沥肝般道:“但是……我们若屈服了……仍然逃不过这些财狼虎豹的毒手!”
李发艰难的道:“丰爷,那也只有认了,我们总不能让舒家夫人小姐与我大哥为了我们的行动而遭至杀害……那样,我也活不下去!”
南宫豪抖了抖亦呐呐的道:“罢,罢……认栽了也罢……”
现在——
温幸成又冷森的道:“时间快到了,我可以再提醒你们一件事,如果你们妄想逃跑,姓关的与这三个女人也一样没命!”
大吼一声,李发奋力摔下手中的“虎头厚背刀”,”呛嘟”一声中,他叫道:“闭住你的臭嘴,你过来绑你家李老子吧!”
丰子俊长叹着,也丢了兵刃,南宫豪跟着采取了同样动作,他绝望的道:“这下大概完了……”
对面胡钦呵呵笑道:“嗯,对了,这才对,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乃是天下最傻不过的事……”
温幸成毫不迟疑,大叫道:“通通绑了!”
“小怡轩”之后,那形容猥琐的人物……“飞鼠”聂光应声出现,同时一十二名白袍大汉也提着朴刀飞快自隐匿处奔出,他们手中早拿了牛皮索,两三个人扶持一个,很迅速的便将南宫豪、丰子俊、李发等人捆了个结实!
得意又满足的怪笑起来,胡钦道:“如今就只等着‘悟生院,方面来捉人了,希望朱嘉在途中不要有什么耽搁才好……”
胡钦望了望眼前的俘虏,道:“不用操心,朱嘉为人行事最是谨慎细密不过,尤其这等天大要事,他更会稳着去办,错不了的,我们等着便是了。”
温幸成点点头道:“总算一番苦心没有白耗,胡大哥,事情可真险着哩,假使一个出了差错,我们就全难收拾啦!”
胡钦低声道:“老实说,我又何尝不是捏着一把冷汗?固然我对自己的策略很有自信,但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哪!设若有了纰漏,我们何止难以收拾,只怕连命也得赔上,你该知道,姓关的那柄剑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阴沉的朝躺在地下的关孤看了一眼,温幸成道:“这小子不能留!”
胡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放心,禹伟行若不活剥了他你就来问我!犯不着我们替姓禹的代劳,何况,交给他的总比死的来得好谈价钱!”
温幸成脸上的神色是怪异的,他道:“干脆先废了他!”
胡钦大大摇头,道:“你怎么糊涂了?你总该晓得姓禹的是种什么样的角色,和他谈这种生意你以为他不会挑剔?只要我们交‘货色’的时候有一点不对,或者是死了,或者是伤了,他就会马上杀价,禹伟行可以说难缠透了,他到时候尽量找借口挑毛病,所以,我们不能给他半点这种机会!”
温幸成悻悻的道:“好吧,随你的意,反正除了‘悟生院’之外他们在别的地方根本就不值钱!”
胡钦道:“你明白就好,对这唯一的主顾我们便要努力使他满意,我不希望我们与‘悟生院’之间为了这端买卖而引发任何的不快!”
兴奋的,他又道:“呵哈,我像是已经看到大批的珠主金银在我面前闪闪生辉了,那种光彩色泽是多么的可爱!”
温幸成横了胡钦一眼,招呼道:“聂光,龚凡,送他们到地下的石室中去,记住分开囚禁!”
答应一声,聂光与龚凡两个当即指挥十多名大汉将关孤、南宫豪、丰子俊、李发,舒家母女、银心等入连扯带拉的带走,一边高声粗暴的呛喝踢打着!
胡钦大笑道:“慢待了,各位贵宾……。”
渡心指第四十一章 淫、邪、心如豺
第四十一章 淫、邪、心如豺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以后,温幸成才低沉的道:“胡大哥,我想你该看得出来我有桩心事吧?”
胡钦微微一怔,道:“什么心事?”
温幸成诡邪的一笑,道:“你真不知道?”
仔细端详着这位“百面狐”,胡钦神色冷淡的道:“我想到了,你的老毛病又犯啦?”
温幸成哧哧笑道:“人不风流在少年!”
点点头,温幸成双目中闪过一抹淫猥的光芒,道:“从发觉她的第一眼,我已下定决心要占有她了!”
脸色一沉,胡钦道:“占有?”
温幸成忙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嗯,只要让我享受她一次也就够了,并非一辈子占着她……”
胡钦冷冷的道:“事实上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占有她,起更时分,只怕‘悟生院’方面就会来要人了。”
贪婪的表情是那么明显的流露在脸上,温幸成的模样就宛似一头饥渴的野兽,他殷切的道:“胡大哥,你非答应我不可,我委实喜爱那妮子,而‘悟生院’只要抓回她去宰了就算,总不会顾虑到她还是不是完壁无暇……她破了身也好,保持清白也好,反正总是死字一个,为什么我不可以在她死前快活一下?这也不啻于她二十余年平淡的生命中增加上一抹绚丽的色彩,叫她明白某种官能上的奇异感受竟是如此快美新鲜!”
胡钦肥厚的嘴唇一扁,冒火道:“你说得倒好听,万一这丫头片子不从,到未了弄出个三长两短来,我们又如何向‘悟生院’交待?活的跟死的价钱大有差别,设若‘悟生院’再惜此挑剔,我们就更不好辩驳了!”
满怀信心的一笑,温幸成道:“放心,胡大哥,就凭我姓温的手段,哪一次不是将到手的妞儿摆弄得百依百顺,意乱情迷?叫她们死心塌地的跟我要好?这就像对付一群羔羊似的,又容易,又简单,包管哄得她们驯服无比,而且甘心情愿的献上身体;老实说,若是对方不依从,我还没有胃口呢!”
两眼中似燃烧着火焰……一种兴奋的,带着桃红色的火焰,像是求偶期间春情勃动的狼眸,温幸成腻着声道:“这几年来的合作,胡大哥,你该清楚我的一贯嗜好与性习,嗯哼,凡是我看中的女人,若弄不到手我是决然不会罢休的,我将用一切可行的法子达到我的愿望,我不管这需要付出多大代价!”
胡钦阴沉的道:“幸成,你不要自仗生得漂亮英俊,有几分小白脸的本钱,就胡作非为,四处渔色,一个搞不好,你会把性命都送在女人手里!”
温幸成顿时形容一变,有些恼羞成怒:“胡大哥,在道上混的年岁虽说你比较久点,但却并不意味着你对一切事物的见解都超过别人,我温幸成并非三岁稚童,亦不是才出山的雏儿,关于我的行为作风,我自己知道如何把持,事情的轻重缓急我一样不迷糊,用不着你来教训,胡大哥,你要搞清楚我们只是合作,我不是你的手下!”
胡钦愤怒的道:“温幸成,你要窝里反么?”
心火上升,温幸成差一点就发作出来,但他也是个城府深沉,阴诈歹毒之人,铁青的面孔在一刹间竟绽开一抹笑容,语气也立即改变得温和了:“好,好,大哥你别真个生了气,我们自家弟兄,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的商议?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和大哥你搞到扯破脸呀,又怎会似你说的弄得‘窝里反’呢?大哥这是不是笑语?”
胡钦这才息了几分怒火,他悻悻的道:“不是我强制你不准去接近舒婉仪那女人,实则我也怕为了闹出麻烦来,你晓得,我们为这端买卖担足风险,有了一点意外,非但就会得不偿失,更严重的说,还很可能落个灰头土脸,前功尽弃!”
温幸成搓着手,道:“胡大哥,你是深知我这毛病的,我若不和那女人结一次‘合体缘’,只怕这一辈子全不甘心,大哥,你可得帮帮忙,无论如何答允我这遭的请求……”
红润的脸孔上是一片僵冷,胡钦生硬的道:“幸成,楼下还有两个你从‘三家集’带来的婆娘,为什么不去找她们煞煞瘾?却动脑筋动到姓舒的妮子身上?”
温幸成摇摇头,絮絮不休的道:“胡大哥,你可真是有所不知了,我自‘三家集’带来的那两个骚货,完全是平时解决心火用的,可以说只是我泄欲的工具而已,她们除了一身白肉,既无情趣,更无风韵,就别说那种少女的娇柔之态与大家闺秀的特有气质了,她们算什么?粗俗不堪又加上言语无味,面目可憎,想起来都令人作呕,哪比得上舒家妮子的万一?胡大哥,这是迥然不同的呐,你不晓得这个中三昧,非亲身体验,难知道里头的滋味无穷,几有天壤之别……”
胡钦摇头道:“越说越离谱了,幸成,我看你可要自找麻烦,闹出纰漏……”
暗里咬咬牙,温幸成道:“这样吧,胡大哥,只要你答应我和那姓舒的姑娘玩一次,我宁愿将这笔买卖所得的利益分你二成!”
眼睛一亮,胡钦舐舐唇道:“不是你多分我几成的问题,幸成,我总觉得这样做不大好,万一横生枝节,岂非得不偿失?”
温幸成一挺胸,道:“胡大哥,多分你三成如何?”
犹豫着,胡钦的形色上业已起了不可掩隐的贪婪变化,他还故作矜持,装似碍难般道:“这……这个,不大好吧?”
深知胡钦爱财如命的本性,温幸成紧接着道:“就这样说定了,胡大哥,我们各取所好,你多分我应得的利益三成,我和那舒家小妞快活一遭,大家俱不吃亏,皆大欢喜!”
无可奈何般点了点头,胡钦道:“也罢,你既坚持如此,我不依也不行……”
哧哧一笑,温幸成邪恶的道:“那么,胡大哥我去啦?”
胡钦忙道:“且慢!”
皱皱眉,温幸成道:“还有什么问题?”
望了望业已暮霭四合的天色,胡钦低声道:“幸成,我们可得约法三章!”
温幸成不大高兴的道:“怎么说?”
胡钦咽了口唾沫,道:“第一,你不能对那妞儿用强暴,免得她受了伤害引起‘悟生院’那边的借词挑剔甚至杀价;第二,要负责那女人的生命安全,若她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后果就更形严重了,除了‘悟生院’方面的麻烦外还怕外头人对我们的非议和责难,这不是好玩的;第三,不可贪髓知味的缱绻留恋下去,时间已不多了,起更后人家便会来提‘货’,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在起更之前便送她出来!”
温幸成点点头,道:“可以,我完全答应,说句放肆的话,胡大哥,什么样的女人我也玩过了,任她们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到头来又有哪一个不服服贴贴的任我享用?嘿嘿,在这一门上我可是大大的行家呢……”
晕淡的残霞光辉映照在胡钦那张圆鼓鼓,胖敦敦的脸孔上,以至使他的脸孔看上去像敷抹着一层紫暗的血渍,这时他的形态已没有半点那种慈祥和煦的韵意了,显露出来的是一片狰狞,一片狠厉,又一片阴酷!冷沉的,他道:“好,幸成,你便施展你的浑身解数吧,只要不给我惹麻烦!”
温幸成猥亵的一笑道:“你放心,胡大哥,我可以给你打包票,包叫那妮子醉仙欲死,腾云驾雾,大喊快活都来不及,嘿嘿,这套功夫,我有独传之秘!”
胡钦挥挥手道:“快去吧,没有多少时间了!”
于是,温幸成朝着胡钦眨眨眼,转身奔向“含翠楼”的侧门;望着他的背影消逝了,胡钦不由好险的一笑,喃喃的道:“小子,你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沿着这行石阶下来,便是一条阴暗晦湿的走道,走道边并排着两间石室,石室外是沉厚的铁门与双料的特大号钢锁,走道顶头悬挂着三盏油灯,灯火晕沉幽黯,微微摇晃伸缩,在光影的幻映中,这地底下的走道石室,便越发显得鬼气森森,阴冷酷厉了,仿佛连飘散在这里的霉腐空气全在叹息……
四名白袍大汉围坐在一张粗糙的木桌四边,正在静悄悄的赌着牙牌,他们全是那么聚精会神的在赌着,以至每张脸上的油汗都宛似黏在他们的心窍上了……
这四个人当中,便有着“疤猿”区叔宝!
轻飘飘的,灰衫拂动,温幸成步履无声的由石阶上走了下来,他一见此状,不禁生气,端着威风喝道:“区叔宝,你们在搞什么玩意?”
四名白袍大汉吃惊之下赶忙站起,其中一个急着收掉桌上的牙牌及碎银,另两人便匆匆走到石室门前去守卫,区叔宝显然颇不愉快温幸成的态度,但却不好发作,他上前几步,强颜笑道:“温二爷,可有事交待?”
温幸成大刺刺的哼了哼道:“‘货色’没问题吧?”
区叔宝颔首道:“刚刚才看过,全好端端的锁在里头,二爷,你放心,休说他们身上捆得结实,再加上连接在石壁中的手铐脚镣拘着他们,就算这几个人是大罗金仙,也包管动弹不了分毫!”
眉毛一挑,温幸成道:“任什么事全不能大过自满,出纰漏就都出在自满上面,你要知道,天下没有绝对的事!”
心里咒骂,区叔宝表面上却陪着笑,唯唯喏喏的道:“是,是,二爷教训得是……”
温幸成神气十足的道:“这票‘货色’,可大大不同寻常,对我们的重要性乃是前所未有的,一切顺利,我们下半辈子就享用不尽了,否则,大家全吃不完兜着走,所以你们要加意小心看守着,不可马虎疏忽,像刚才那样,成么?”
“嗯”了一声,温幸成又道:“本来,我要提出那姓舒的妞儿到楼上房间去的,但我想了想,还是在这里比较便当,她是关在哪一间石室里?”
呆了呆,区叔宝不解的问:“二爷要提那女人干什么?”
神色一沉,温幸成道:“当然有事要问她,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区叔宝期期艾艾的道:“那……老爷子知道么?”
温幸成怒道:“他怎会不知道,若非取得胡大哥同意,我岂会这般冒失?你当我是如此放肆之人?”
退后一步,区叔宝忙陪笑道:“二爷别生气,只是我们负此重责,成败攸关,不能不问清楚点,免得到头来挨老爷子骂……”
温幸成重重一哼,道:“在这里乃由胡大哥全权作主,他不答应的事,我安会擅作主张?我自是先向他招呼过了才来……”
一瞪眼他叱道:“那女人关在哪一间?”
区叔宝忙道:“第二间,二爷,第二间……”
温幸成问:“是准和她关在一起?”
擦擦汗,区叔宝道:“为了怕他们几个男的凑在一道会出麻烦,所以我们是将他们离错开囚禁的,那姓舒的女人和关孤,还有姓李的小子锁在一起,南宫豪,丰子俊,便同那舒老太婆,小丫鬟锁在一起……”
温幸成想着什么,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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