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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渡心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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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重祥道:“等等再说,我还能挺——”

  忽然,他又将目光四扫,压低了声音:“那边路上,夏摩伽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崔凉冷峭的道:“他敢?”

  金重祥慎重的道:“别忘了,他一直就是关孤的死党,对关孤可忠心得紧,他现在没有动静,说不定见了关孤之后就跟着也‘窝里反’了!”

  马长盛重重一哼,道:“谅他没这个胆量,咱们老大早已奉谕严密监视他了,那边还有左老二,贺三哥等人在着,他敢稍有异动?”

  崔凉寒着脸道:“我已经一再向禹老板献议,设法暗里将姓夏的处决——至少也将他软禁起来,以免他和关孤互为呼应,但禹老板却不肯答允,他主要的理由是无罪可加,因为姓夏的在关孤叛离之后,并没有丝毫串反之状,亦无他通同关孤的佐证,相对的,他却更加卖力了,所以禹老板不愿采取行动,怕会冤枉了他,另一方面,禹老板也担心万一动手拿他,会引起意外的伤亡……”

  金重祥冷冷的道:“我们大老板还有的别的顾虑哩,军心士气的问题,‘悟生院’叫关孤这一搅,业已成了一潭混水,且更上下翻腾了,正在这个动荡不安的节骨眼下,若是贸然下手对付夏摩伽,很可能激发另一场更大的紊乱与变化,况且,大老板尚抱着侥幸的心里,希望姓夏的是真心对他效忠,大老板也知道目前再也折不得人了,折掉一个便少一个,尤其是‘前执杀手’之属!”

  崔凉阴森的道:“我看,老板的这个希望只怕要落空!”

  金重祥点点头,道:“姓夏的一定早与关孤勾结好了,别看他眼前一本正经,忠心耿耿,但见关孤出现,他马上就会向我们‘倒戈’,我敢断言,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

  崔凉喟了一声,道:“但禹老板不肯听从我们献议,他有他自己的一套想法,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马长盛搭腔道:“说不定程妖姬也帮着姓夏的——”

  侧脸望着他的“五哥”,金重祥有些啼笑皆非的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妖姬根本就与关孤素来不和,而夏摩伽更是关孤一派的中坚,妖姬怎会帮着姓夏的?她恨他的程度比恨我们还要来得深,五哥有时你论事完全不凭依据,叫人说都不好说……”

  马长盛讪讪的道:“大家猜嘛,我还不是猜……”

  金重祥道:“可不能胡猜呀!”

  崔凉岔开话题道:“‘绝春谷’那边,不知禹老板他们如今在干什么?”

  马长盛笑道:“我们老板包管比我们舒服,还不是搂着他的妖姬在作乐?”

  金重祥稳练的道:“你想得太离谱了,五哥,禹老板绝不会在这时还有闲情逸致去逗妖姬的乐子,听他们从‘绝春谷’回来的人说,禹老板现在每天只打坐调息两个时辰,其他时间全用在巡行查视上,妖姬也是全身披挂的跟随着,最苦的就是窦启元、庄彪、和冯孝三几个,一天到晚轮流执勤守候,半步不离谷口,百名弟兄也分成两拨,日夜埋伏,那边的情况比我们这里更要紧张得多!”

  马长盛摇头,道:“其实,何须这么紧张?”

  金重祥眉心微结,道:“为什么不该这么紧张?”

  马长胜粗鲁的道:“我们这里才是第一关,也是首当其冲的一关,他们来了,好好歹歹便得在这里大干一场,根本轮不着老板那边费心,等对头闯到他们那里去时,只怕不死也只剩口气了,他们却慌什么?”

  金重祥深沉的道:“如果我们拦不住呢?”

  马长盛信心十足的道:“凭‘真龙九子’的全部人马,凭“火珠门’的所有好手,凭数百名孩儿,会拦不住关孤有限的几个毛人?”

  金重祥道:“假若他们潜行过去了呢?别忘记‘绝春谷’乃是他们必经之路,也是最后拦截他们的机会!”

  马长盛幸然道:“你何不说他们全飞过去得了,哪就更一了百了啦!”

  一边的崔凉忙道:“真是的,我们自己人在这里瞎抬杠有什么意思?好像还烦得不够似的!”

  金重祥揉揉脸,意态索然的道:“好了,净是唇舌翻动,口也干了,咱们回帐篷里喝上两杯润润喉吧!”

  咽了口唾液,马长盛立即笑道:“这还像句人说的话,娘的皮,一阵折腾下来,不独嘴干,肚子也早就饿了,喝上两杯之外犹得好好吃上一顿!”

  金重祥道:“五哥,你真不愧号称‘饕餮’。”

  马长盛眼珠子一翻,道:“就凭你这句挑剔的话,就十足十的称得上为‘睚眦’了!”

  崔凉不奈烦的道:“走吧走吧,别又顶了起来——”

  他正说到这里,远处的道路上,业已传来一阵“吱呀”的独轮转动声,三个人立时回头望去,嗯,可不是,前头路上一个粗汉正吃力的推着一辆独轮车走了过来,车的两边木杠上,各依坐着一个人,因为向着阳光的原故,他们一时炫花花的没看清坐在车的人的面容。

  心里没来由的一跳,金重祥低促的道:“唏,我觉得有点不对路——”

  崔凉却笑笑道:“我怎的没这种感觉?”

  粗枝大叶的看了一眼,马长盛不奈烦的道:“走吧,一轮独轮车上坐着两个土娘们,有什么不对路的?莫不成关孤还会从轮轴心里蹦出来?”





渡心指第六十四章 强、倔、英雄胆



第六十四章 强、倔、英雄胆

  金重祥手搭凉棚,凝目注视,那轮独轮推车上,分左右各依坐着的,嗯,是两个女子,左边的一个神色委顿,面容憔悴又苍白,身上更到处缠着白布——显然是受了伤的模样,右那的个却是个寻常村女的打扮,并不起眼,她们靠在木杠搁手上,两个人的表情平静,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急躁的往回走了几步,马长盛叫道:“老六,回去啦,这有什么好瞧的?”

  崔凉也道:“六哥,我看这车上的两个女人不会有问题吧?”

  金重祥摇摇头,冷沉的道:“不然,我认为有盘洁一下的必要!”

  马长盛气嗖嗖的道:“你还是赶快找地方睡上一觉吧,老七,你简直草木皆兵了!”

  金重祥固执的道:“五哥,你们先走一步,我得截下这轮独轮车来仔细查问查问,不知怎的,一见到车上的两个女人,我就有些狐疑,本能的心里起了警惕,这像有一种默默中的感应——她们或许有问题!”

  嗤了一声,马长盛吊着眼珠子道,“一个要死不活的女人,一个土头土脑村气十足的婆娘,这就激起你的狐疑,太行事过敏了!”

  崔凉接口道:“我也看不出她们有什扎眼之处,别再像你先前硬要掀人棺材盖一样闹笑话了,你确实须要休息休息……”

  土坡上,隐在石隙中的关孤,当然也发现了这幕情景——他的双目圆睁,汗水滚滚顺额淌落,无形中呼吸也急促起来,是的,独轮车上的两个女子正是江尔宁偕同舒婉仪,只是,她们来得太早了,比原定的时间提早了很多!

  这时——

  金重祥欲待上前盘查的心意更形坚定,他大声道:“五哥,车上的女子为何受伤?而且显然乃利器所伤,否则她不会包扎得如此纵横累赘,寻常的碰撞之伤断断乎难以形成此状,然则一个女子在何等情形之下会遭利器所伤?因为这女子必是江湖中人!”

  马长盛道:“江湖中人又待如何?女子闯江湖的多得很,现下我就能给你举出两箩筐的人名来!”

  金重祥立道:“这女子身受利器所伤,但与她同行的却是一个村妇,这是怎么回事?其中有何蹊跷?五哥,一定要探明!”

  马长盛不感兴趣的道:“管他怎么回事,再蹊跷也未曾涉及我们的任务范围,与我们可谓风马牛不相关,她们扯她们的卵蛋去,只要不是我们要拿的人别的就一概不管,而我们要拿的人当中没有这两个,何须去徒费功夫的替自己找麻烦?”

  金重祥注视着业已来到面前的那辆独轮车,突然他迎上两步,面色冷峭的举手拦阻——

  一见金重祥如此回执己见,马长盛不禁心中有气,但却不便在些际发作,顿时,他拉长了脸,闷不吭声的站向了一旁。

  独轮车戛然而止,推车的是一个粗手大脚,满脸老实像的庄稼汉,他挺着腰将“车肩带”扯紧,一面抹着汗陪笑道:“大爷,你也想雇车?”

  金重祥看也不看推车的一眼,管自来的到江尔宁的身边,双目如刃也似笔直打量着江尔宁。

  同时,江尔宁也夷然不惧的还视于他两个人,就这样一站一坐,气氛僵窒的互相“瞄”将起来。、

  另一边,易容改扮成村女模样的舒婉仪却不禁心头急跳,暗里惊慌,她惴惴然不知怎么办才好——

  于是,金重祥凛烈的开了口:“你们是干什么的?”

  江尔宁硬梆梆的道:“你们又是干什么的?”

  金重祥脸色一沉,恶狠狠的道:“先回答我的话!”

  江尔宁冷笑一声,道:“我一不犯王法,二未丧私德,你这样子又不似官府衙役,公门差人,我凭什么要先回答你的话!”

  金重祥大喝道:“好好刁的贱人!”

  唇角一撇,江尔宁不屑的道:“简直是个毫无教养的疯子!”

  金重祥勃然大怒,他逼前一步,厉声道:“贱人,你是在找死!”

  江尔宁泼野的道:“好呀,我正活得不奈烦了,几天前没叫仇家摆平,今天说不定会由你这大老爷慈悲,渡我过此人生苦海——只是,你有这个本事吗?”

  气得额角青筋暴浮,双目圆瞪,金重祥自齿缝中“嘶”“嘶”吸气,他一字一字的道:“刁蛮贱人,我立即可以活剥了你——”

  江尔宁尖锐的道:“你来剥吧,这才显得你英雄盖世,威武称尊,多风光呀,向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施毒手,日后正可做为你扬名立世的依恃,宣照天下,这位大爷可是厉害着呢……”

  金重祥大吼道:“你这刁妇——”

  一侧,崔凉走了上来,冷冷的道:“看不出,你这女人倒是相当难缠,利口利舌的泼辣得紧,只不过,你找错对象了!”

  江尔宁扬扬眉梢,道:“真是怪了,我们走我们的路,既未惹着也未沾着各位,你们却横里拦车,恶言恶语,这是哪门子的威风法?而又只准你们开口伤人,就不许人家回声抗辩?你们跋扈嚣张不说,反倒指我难缠了。”

  崔凉阴恻恻的道:“看你的举止谈吐,也似江湖同道了?”

  江尔宁哼了哼,道:“江湖人不错,但未必与你们‘同道’!”

  金重祥脸色铁青,道:“妮子,你出口之前,最好再三斟酌!”

  江尔宁摔摔头,无畏的道:“我行得正立得稳,心里坦荡光明,有什么说什么,该怎么讲就怎么讲,没有斟酌的必要!”

  金重祥双手蓦的紧握,他大声咆哮:“滚下来,我这就收拾你!”

  江尔宁冷硬的道:“我负创在身,行动不便,但却也不会叫你唬住,甭在那儿扮人熊,是种的你就过来试试!”

  金重祥几乎把肺也鼓炸了,他咬牙切齿的道:“不知死活的贱人——”

  崔凉伸手一拦,皱眉道:“老七,如今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何苦再增麻烦?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蛮丫头,若是也与她一般见识岂非眨低了自己?”

  金重祥阴森森的道:“怕只怕,她不是像她表面这样幼稚和冒火——我看这贱婢骨子里十之八九另有花巧!”

  江尔宁愤然道:“我即便另有花巧,也与你们无干,这简直叫无是生非,我看,你们是吃饱了饭没事做,撑得慌了!”

  金重祥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的道:“我对你,忍耐已经够了——贱人,下来!”

  索兴往横杠上一靠,江尔宁淡淡的道:“我不。”

  脸上是一片萧煞冷厉,金重祥道:“下来——”

  江尔宁闭上眼,道:“你动手吧,看看你有多么个英雄法!”

  踏上一步,金重祥双手微提,语音僵木:“你还要使刁耍赖?”

  江尔宁闭目无语——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神情,实塌实的女光棍模样!

  坐在另一边的舒婉仪,到底对这种阵仗经得太少,这时,业已禁不住全身微颤,目光瑟缩,表情上现露出不可掩隐的惶惊意味来……

  崔凉伸手拦住怒不可遏的金重祥,阴沉的道:“先别急着动手,老七,如果这两个婆娘真有什么问题,她们要跑也跑不掉,但要追根究底,却不是你这样的法子,万一将她们打死了,不明不白的,岂非叫人家笑话?”

  金重祥竭力抑制着自己,他重重的道:“六哥,这个女人一定不是好路数,无论如何,也得将她的根由盘清,我看她的嫌疑大着!”

  崔凉点点头,道:“好吧,我来问问——”

  江尔宁睁开眼,直率的道:“有话就说,大家全落槛点,犯不上吞吞吐吐,又张爪舞爪,难道你们几个大男人还比不上我一个女人来得干脆?”

  崔凉忍住一口气,道:“我忠告你们,说话不要太过咄咄逼人,不论你是什么来头,惹翻了我们只怕你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江尔宁哼了哼,道:“甭吓唬人,这一套我早腻味了!”

  崔凉没有再答腔,却转向舒婉仪:“你,姓名?”

  舒婉仪心头猛然一跳,脸色有些泛青,她嗫嚅着微微发抖的道:“我……我……姓……”

  江尔宁接口道:“她姓赵,叫赵贞娘。”

  崔凉横了江尔宁一眼,又硬梆梆的问:“哪里人?”

  不待舒婉仪回话,江尔宁再度接上道:“前面‘福新庄’人氏,种田的,家里只有母女二人——”

  崔凉大喝一声,怒叱道:“住口,我又不是问你,用得着你来多嘴多舌?”

  江尔宁冷冷一笑道:“我是怕你们吓着人家了!”

  站在一边看了老久的马长盛,这时也凑了上来,他用粗大的右手食指点了点江尔宁,暴烈的道:“丫头,你不要再使刁,否则,我先掴肿你的两边脸,再敲掉你满口牙,你信不信?”

  江尔宁悍然道:“我信,我当然信,因为你这样子就和你的谈吐正好配合——粗野、愚蠢、蛮横、凶暴,十足十的莽夫一个!”

  怪叫一声,马长盛吼道:“你敢骂我?你这小婊子,看我一点一点活拆了你——”

  江尔宁一挺胸,夷然不惧的道:“来呀,看我江尔宁含不含糊!”

  马长盛咆哮一声,抢步上前:“就算你是皇上老儿的西宫二姨,老子今天也能拆散了你——”

  突然间,崔凉伸手拦住马长盛,若有所思的道:“你叫江什么?”

  江尔宁昂然道:“江尔宁,怎么着,不顺耳?”

  崔凉表情十分难看的道:“小妮子,不要嘴硬,你开始闯荡江湖的那一天,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光棍不吃眼前亏’这句话?”

  江尔宁哼了哼,道:“我家大人也教过我如何才不受人欺!”

  崔凉阴沉的道:“我好像听过你的名字……你是什么出身?”

  江尔宁冷冷的道:“父母生养,莫不成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马长盛怒叫:“看我撕裂你哪张刁嘴!”

  江尔宁嗤之以鼻道:“别净吆喝,你哪里风凉哪里歇着吧!”

  一侧,金重祥慢吞吞的道:“我想起来了——六哥,昨晚上大哥还提过她的名字,清漳河江家的人,江尔宁,道上称即为‘绝索’……”

  江尔宁笑哧哧的道:“看来,还是你有点脑筋。”

  马长盛厉声道:“清漳河江家的人又待如何?他们吓得住别人,还他娘吓得住咱们‘悟生院’?真是笑话!”

  不屑的一撇嘴,江尔宁道:“江家的人吓不住‘悟生院’,难道说“悟生院’就吓得住江家的人?这岂非更是笑话?”

  崔凉忽然阴恻恻的道:“你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妮子,好像你早已知道‘悟生院’的入马安置在这里?”

  江尔宁坦然道:“不错,前天我还见过你们大阿哥谷南呢!”

  崔凉皱着眉问:“你与我们大哥有什么渊源?”

  金重祥接口道:“什么渊源也没有,这妮子是‘火珠门’‘大前锋’陈其茂的旧识,日前经过此地遇着陈其茂,陈其茂只是顺便给大哥引见了一下,昨晚上大哥曾经约略提过此事……”

  崔凉哦了一声,道:“我却没听大哥说过——她和陈其茂又有什么关系?”

  金重祥道:“陈其茂以前好像在她家里当过差,详情我就不太清楚……”

  崔凉眼角一挑,道:“难怪这么个狂法!”

  江尔宁反唇相讥:“怕也比不上‘悟生院’一贯的跋扈吧?”

  马长盛大吼:“你他妈的利嘴利舌——”

  江尔宁一扬头,道:“瞧瞧,你像不像头毫无教养的劣等畜生?”

  顿时间,马长盛险些恨得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他右手颤巍巍的指着江尔宁,管自抖个不停。

  坐在独轮车这一边的舒婉仪不禁惊栗了,她畏怯的道:“江家姐姐……你就让一步吧,我们也好早点走……”

  马长盛猛的霹雳般吼:“走?你们还想往哪里走?”

  江尔宁尖锐的道,“哟?还想吃人哪?”

  马长盛狰狞咬着牙骂:“小婊子,今天我非得碰碰你不可,看你清漳河江家能啃得了爷的鸟去!”

  俏脸飞红,江尔宁咬着牙骂:“下流、无耻,典型的流痞之属!”

  马长盛磔磔怪笑道:“等爷来慢慢的收拾你,夹磨你,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

  崔凉冷漠的道:“老五,放她们走吧。”

  马长盛立时不悦的道:“放她们走?哪有这么简单的事?这一阵子就白叫她们骂了一顿?老六,我他娘还没有这么个贱法,讨了骂犹一路秋风送她姑奶奶上道?不行,今天非得教训这小婊子不可!”

  崔凉也不快的道:“这是干什么,正主儿还没截住,反倒凭空惹些麻烦?老五,清漳河江家的人骑不到我们头上,但既无怨仇,还是少逗弄为妙!”

  马长盛气虎虎的道:“不行,我不抖漏抖漏这贱人,怎么也消不掉这口鸟气!”

  崔凉低促的道:“你是怎么啦?老五,你也不想想,我门如今能再出漏子么?万一在我们和这姓江的女人冲突之际,叫关孤那几拨人乘隙溜过,这个责任谁负得了,老板到时候不活剥人皮才怪!”

  双目如火般瞪着江尔宁,马长盛磨牙错齿:“娘的,一看她那副刁像,我就恨不能掐扁了她!”

  江尔宁轻蔑的道:“换个地方——譬喻清漳河,你再有种这么说,我才叫佩服你!”

  马长盛暴跳如雷的叫:“什么混球东西——清漳河,清漳河,清漳河就吓住我了?老子现下先宰了你,再去清漳河捣他个翻江倒海!”

  往车杠上一倚,江尔宁悠闲的道:“等我伤好怎么样?我们彻底了断一下?”

  马长盛吼道:“就是现在!”

  江尔宁冷笑道:“你看不见我混身上下的伤?想捡便宜是这么个捡法的?便算你赢了,你说得出口么?”

  马长盛室了窒,恼差成怒地道:“老子是一概不论!”

  江尔宁摇摇头,叹了口气:“人若无耻,与禽兽相去几希?”





渡心指第六十五章 狡、毒、睚眦心



第六十五章 狡、毒、睚眦心

  马长盛怪叫:“你,你才无耻,才是骚货,才是狐狸精——”

  金重祥缓步来到马长盛面前,眼瞅着舒婉仪,突道:“赵贞娘是谁?”

  舒婉仪怔了怔,失措的道:“赵!赵贞娘?啊,是我,那是我……”

  阴毒的一笑,金重祥道:“你好像连自己的姓名都十分陌生嘛!”

  舒婉仪惊惶的道:“不……我是赵贞娘……

  江尔宁忙插嘴道:“赵家姐姐乡里人,哪曾见过你们这干凶神恶煞?方才是你吓着她了!”

  金重祥冷冷一哼,道:“妮子,你不觉得越描越黑么?”

  江尔宁尖刻的笑了,道:“真是怪事,我一不亏心,二不失德,犯着去描什么?你大可不必在这里卖弄你那自以为高明的诈唬伎俩,赵家姐姐胆子小,我可见得多了!”

  强自忍耐着,金重祥又问舒婉仪:“便算你是‘赵贞娘’,也算你只是个乡妇、但你又怎么会和这位道上混的女光棍缠到一起去的!”

  舒婉仪脸色泛白,手心出汗,她呐呐的道:“是……是这样的……我和江家姐姐……”

  江尔宁道:“我来说吧——”

  金重祥恶狠狠的道:“没有问你,你还是少开尊口!”

  江尔宁马上反“冲”回来:“干什么?你们这里是‘刑部’过堂么?只许被问的人开口?就算赵家姐姐是个犯人,总也得有个说得清楚的伴儿替她申拆一下吧?”

  金重祥阴骛的道:“姓江的,我是因为不欲节外生伎,不愿在我们身有任务的时候另出岔子,再加上你同陈其茂有的那点‘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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