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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小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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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仔瞄他一眼,笃定道:“以我对你的了解而言,你就算没学全萧舵主全部的本事,最少也学会九成,对不对!”
  古董呵呵笑道:“然也!”
  山仔瞥眼面色尴尬的其他二人,叹口气道:“至于你们两人,按照往例,我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然也!”又是异口同声。
  山仔淡然扫视表情不一的三人。
  忽然——
  “砰!”的一声,山仔猛拍舱中的甲板,故作凶恶道:“奶奶的!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都给我用心地学,学会多少算多少,至少我可以比较不担心,你们的小命会丢得太早!”
  其他三人自然明白自己要学的是什么,毕竟,自山仔离开太原之后,他们所听到的每件有关山仔的传闻都与血腥脱不开关系。
  他们更明白,人在江湖,沾上血腥,就是在玩命——真正的玩命!
  古董身为四小龙的军师,自是了解山仔自认识独孤羽之后,所交往的生死之交究竟有多么亲密。
  那种除非你亡,便是我死的交情,恐怕不是轻易就能化解的深刻关系。
  但是,他仍然试着抗议道:“老大,既然我是三个人里面,程度最高的人,应该可少用心点吧!”
  他是想多偷懒些!
  山仔扬了扬眉.轻哼道:“应该?什么叫应该?!”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刹时,便换上一副怒目金刚般的嘴脸,龇牙咧嘴道:“能者多劳,你懂不懂!程度高的人,才应该用心多学一点,你既然身为军师,就给我做个好榜样,你如果想偷懒,奶奶的,门都没有!”
  古董暗自叫苦,这下子他可是没吃着羊肉,偏又惹得一身骚!
  苦瓜却在一旁嘿笑道:“嘿嘿!老大回来了,我说古董呀!你这只暂时称王的猴崽子,这回可有大甲鱼吃了吧!”
  古董瞪他一眼,恶狠狠道:“他妈的!你少得意,就算本军师吃瘪吃定了,我也要拉你这个烂瓜仔,一起下地狱有难同当!”
  苦瓜有些紧张道:“奶奶的!臭古董你少陷害忠良!”
  “忠良?!”古董夸张地叫道:“你如果算得上是个忠良,那天下就没有奸诈的小人可言!”
  茶壶颇有同感道:“关于这点,我支持古董的说法!”
  苦瓜叫道:“喂!茶壶,你少落井下石好不好?”
  古董谑笑道:“打落水狗的比喻比较适合。”
  茶壶满脸老实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嘛!你们也知道,我最不会说假话了。”
  苦瓜转向山仔,哭丧着脸道:“老大,前无古人,后无来人的老大,你该为我这个可怜的弱小主持公道,说句公道话吧!”
  山仔慎重其事地点着头:“对!我是该为你说句公道话!”他干咳两声,瞟眼黠笑道:
  “我觉得……古董和茶壶的话很有道理!”
  苦瓜哇地怪叫一声,扑向山仔抗议。
  山仔机灵地一闪身,窜向床铺,大叫道:“本龙头要休息了,谁敢犯上,一律按帮规处置!”
  他的身子一触上床,立即摆平闭眼,一副早已入睡的模样。
  按照四小龙他们的帮规,凡是躲过突袭之后,若再偷袭的人,就得接受其他三人同样的报复。
  苦瓜突袭未能得手,追到铺榻前,又恨又恼地直跺脚。
  这回,换成古董对他冷嘲热讽了!
  在迷蒙如幻的月影下,山仔所雇的船只静静地泊于江畔。
  船头,那一盏昏黄如晦,高挑斜起的纸糊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月过中天,白茫茫的雾气如氤如氲地弥漫整个江面,粼粼的波光,潺潺地流向天际。
  这一叶如等船的小舟,仿佛也要随着这梦幻般的景色,飘离了世间,幽幽地荡向梦的世界……
  广阔的江面,除了冷冷地水流声,只有夜虫卿卿叫个不停。
  这应该是个宁静的夜。
  但是——
  这夜,并不真如表面那般地宁静。
  就在那片呜咽低泣着的芦花荡后,幢幢人影如鬼魅,如幽灵般,寂静悄然地朝山仔他们所雇之船缓缓地掩进!
  朦胧的月光,照出来人的身影。
  他们俱是一条黑衣打扮,腰缠血红束带,胸前绣着那副银白的枷锁图案,正映着月光,闪着邪恶的冷芒!
  他们,正是江湖衙门所派出的杀手。
  他们的目的,正是击杀船上之人!
  船舱中,山仔四人挤在不甚宽敝的铺盖上,你压我叠地睡得好不安稳。
  他们四人丝毫不觉死亡的阴影,正随着月光的移动,一步步地笼罩向他们!
  杀手更近了!
  他们一尺尺,一寸寸地接近船只……
  忽然,一只不识好歹的水鸭,自被人惊扰的美梦中,突然嘎叫一声。
  它也只有时间抗议这短暂的骚扰。
  几乎是立刻的,它被一双粗巨的手,一双属于杀孽的手,轻易地扭断脖子,从此看不到明日升起的太阳。
  江湖衙门的杀手们,屏息等待半晌,确定这突如其来的野鸭叫声,并未惊动任何事之后,再度缓缓地……小心谨慎地……朝着江边的小船潜进。
  数名水性较佳的杀手,无声无息地滑入水中,悄然掩向寂静如恒的船边。
  忽地——
  小船嘎吱微响,异常地轻轻摇晃起来!
  潜近的杀手立即屏气没入水底,因为,他们知道这种轻微的摇晃,正是表示船中有人在走动!
  古董睡眼惺松地走向船舷,解开裤头,滴滴答答地撒了一泡尿到江里。
  他喘口气,喃喃地道:“哇噻!好爽,奶奶的,若不是晚上输酒输太多,也不用半夜憋着这泡尿起来泄洪!”
  爽的人是古董,倒霉的却是在离船不远处闷在水中江湖衙门的捕役。
  因为这些人,十之有七、八为了隐藏身形,不得不泡在古董所撒的尿里!
  古董“啊……呃!”地打个阿欠,茫茫然地瞪着前方。
  半晌,他仿佛从半睡眠状况中惊醒,随即跌跌撞撞地摸回船舱,准是打算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水中的杀手们迫不及待地浮出水面换气,他们每个人都在心里操翻了天,恨死泡在古董的尿里。
  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弄出丝毫的声响,或有半句牢骚,因为,江湖衙门对破坏行动计划的人,是有非常残酷的处分!
  芦花荡中,显然是领头之人比了比手势,要所有人马再等一下,稍缓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泡在水里的人,虽然恨透了冰冷的江水,却也不得不咬紧牙关继续忍耐。
  终于————
  江湖衙门领导这次行动的大捕头级人物,号称邪钩的钟振泉确定一切无恙后,断然挥手,指挥众人扑袭小船。
  “哗啦!”破水巨响之声,泡在水里的人率先发动攻击,自江面跃起,直取船篷。
  “噗噗!”声中,这些人破篷而入,冲向船舱,其他的黑衣捕役更是不落人后,一个个有如凶神恶煞似的飞身射向船舱!
  钟振泉露出狰狞的笑容,笃定地掠向甲板。
  在他的计划中,山仔他们早该被他的手下乱刀分尸才对,至少,山仔他们也早已是钢刀加首,命在旦夕!
  于是,钟振泉更形得意地嘿嘿直笑,大刺利地朝舱篷行去.月色虽明,却照不出舱内的情况。
  钟振泉冷冷哼道:“掌灯!”
  灯光应声亮起。
  钟振泉满意一笑,举步进入船舱,但他的笑容,却在看清舱中现况时,冻结在他那张邪恶的脸上。
  只见————
  船舱中七横八竖地倒了一地黑衣大汉,不用别人告诉他,姓钟的也看得出这些黑衣大汉,正是他精心挑选的得意手下。
  只是此时,这十数名大汉全都摆横在昏暗的船舱内,而且,是不甚光彩地摆横在那里。
  因为,他们每个人若不是被装谷物的大麻袋套住大半身,就是被一张张鱼网,或是粗缆绳像裹粽子似的绑得死死的。
  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这些在江湖中令人闻之色变的江湖捕役,此刻,全都是昏迷不醒。
  而且……呃!令他们昏迷的原因,应该是他们脑门上那颗肿涨如鹅蛋般大的肉包!
  山仔气定神闲,笑咪咪地望着钟振泉。
  “你好呀!老兄,你来得似乎晚了点,不过没关系,我想苦瓜他们很乐意送你去你的手下目前所在的地方,和他们见面才对!”
  钟振泉鼠眼一瞥,清楚地看见苦瓜等人手上,各自故意引人注目地舞弄着一支碗口般粗细的木棍。
  想来他属下头顶上的那颗肉包,正是这些木棍的杰作。
  山仔将对方惊愕的表情,完全尽收眼底。
  他接着以愉快的口气,闲聊也似的问道:“不知这位大捕头姓啥名何,是哪里人氏呀?”
  钟振泉阴阴地瞅着山仔,闷声不答,他的脑中此时正飞快地计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应付这等场面,以完成这次的突袭行动。
  山仔自是明白钟振泉心中的打算,但他可是老神在在,心中贼笑地忖道:“他奶奶的!
  你这鬼头鬼脑的家伙,想在本龙头面前耍鬼主意,那你可真是走不知路!”
  山仔见这家伙半天不吭一响,遂扬了扬眉,询问道:“本帮军师何在?这位大捕头老兄好像忘了他自己是谁?你是不是该提醒他他究竟是什么东西,来历为何?!”
  古董自加入丐帮之后,便由一切和山仔有关的传闻中推测得出,自己等人未来的人生,百分之一百二十会和江湖纠缠不清。
  因此,他早就特别留心打探与江湖有关的各种人事物。
  以古董的聪明才智,以及丐帮太原分舵舵主萧立中对他的喜爱,和帮主向天笑对他的赏识,他自然很容易收集到各类情报,如今正是他表现的时候!
  古董尔雅地轻咳一声,朗朗道:“来人乃是江湖衙门中,七名大捕头之一,武功机智排名第五的邪钩钟振泉,钟大捕头。
  他擅使一对淬毒蝎子钧,武功路数诡异阴刁,加入江湖衙门之前,曾是冀北一带的黑道枭雄,因为得罪冀域的伏虎门,被追杀得走头无路之下,才投入江湖衙门为依靠!”
  山仔对这段报告,非常满意,频频颔首道:“嗯!很好,很好!不愧是本帮军师,以后就由你负责主持调查局,兼营广播电台!”
  “领旨!”古董装模作样地拱手哈腰,还真以为自己是钦命大臣!
  山仔他们觉得很有意思的事,对钟振泉而言,却是揭他疮疤的事。
  他又恨又恼,气得跳脚道:“他妈的!你们这几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你们以为钟大爷会含糊你们?竟敢如此戏耍本大爷!”
  古董嗤笑道:“都已经戏要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事!”
  苦瓜接口讥谑道:“奶奶的!现主时(眼前)地上还倒着一大片死猪,你不含糊我仰我们还会怕了你不成!”
  钟振泉闻言猛地惊觉,神色不定道:“小子,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今晚的行动?”
  以他惯于计算别人的心眼认为,他一定是被内贼出卖,因此想藉话套出山仔他们的口风来。
  “山仔等人得意地对望一眼,看得钟振泉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山仔捉弄地眨眼笑道:“我才不告诉你!”
  钟振泉断定道:“哼!你以为我不晓得有人做内应,大胆地出卖本大爷!”
  山仔笑得颇为暖昧,惊讶道:“噫?你怎么会知道?”
  他忽然捂住嘴巴,满脸说错话的悔恨之色。
  钟振泉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测,他不禁怒火中烧,叫道:“是谁?是哪一个家伙竟敢如此摆我的道?”
  古董神色自如道:“这还要问?你不想想平常,你老是和谁过不去?”
  山仔喝道:“古董,闭嘴!”
  钟振泉阴阴地笑道:“原来如此!不过,他如果以为如此就能坑住我,那他未免太相信你们的本事!”
  山仔皱起鼻子,“哼!”了一声,不悦地道:“钟大爷,钟邪钩,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能够蹦上天不成!”
  古董沉着脸说道:“你别忘了,我们的老大,可是病书生的嫡传弟子,你以为你逃得了命吗?”
  钟振泉嘴角微微抽搐,显然他已经有些紧张。
  他双手慢慢背向背后,强硬地道:“你们不用张狂!在来此之前,师爷已经将你们的能力仔细分析过,不错,山仔是有些本事,但还不见得有多厉害!”
  “唉……”古董故意愁眉苦脸地叹息道:“你就那么相信你家师爷?你难道忘了我们老大的外号?”
  “血眼使者也!”苦瓜半是威胁,半是炫耀道:“你知道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如果你知道,你大概就知道不见得厉害是有多厉害!”
  钟振泉脸色已经有些发白,额际也泛出细碎的冷汗而不自觉。
  山仔咧嘴笑道:“既然你家师爷告诉你,我不见得很厉害,那你又何必紧紧握着背后的双钩?你干嘛那么紧张?”
  钟振泉悚然惊道:“不!我才不紧张!”
  “是这样子吗?”
  山仔那种懒洋洋的笑容,在钟振泉眼中,感觉就像一只逮着老鼠的猫,正“喵鸣!”、“喵呜!”地准备张嘴吃掉到口的猎物!
  钟振泉骇然已极,他忽然神经质地狂吼一声,挥舞着双钩朝山仔杀去。
  古董、苦瓜和茶壶三人手中的木棍以击出全垒打的架式,狂扫而出,却稍差一步地没有命中目标。
  山仔双眼暴瞪,在漫天蓝光呼啸卷至时,豁命迎掌推出!
  “轰隆!”一声,船返被相互撞击的劲力震得碎成片片,宛似烟火般爆溅开来。
  山仔像摔死狗般,砰地撞上船底舱板,差点将船撞破一个大洞。
  古董等人紧张地持棍来援。
  但是,钟振泉不但没有继续攻击,反而藉着这股反震力的推送,翻身落向江边的芦花荡,逸身而去!
  “你们给老子记住,等老子回去算完帐,还会来找你们……”他的声音,逐渐消失在哗啦啦的水声下……
  山仔龇牙咧嘴地爬起身来,哀哀叫痛:“奶奶的!这下子的威力倒不弱,摔得本龙头这把龙骨差点散成二百零八块!”
  苦瓜大惊小怪道:“哇噻!老大,你们的动作真他奶奶的快,我连眼睛都来不及眨,就有了结果啦!”
  茶壶不解道:“可是那小子为什么突然掉头就走?”
  山仔揉着后腰,嘿笑道:“他不走我就头大!还好咱们默契十足,说谎都不用打草稿,就能唬得他屁滚尿流!”
  古董噗哧笑道:“姓钟的还真以为是被江湖衙门里的对头出卖,他这一回去,保证会和那个人翻脸!只可惜,咱们无法亲眼瞧见这场热闹。”
  山仔洋洋自得道:“呵呵……还不是我的反应快,要不是我觉得那只水鸭叫声有问题,叫古董出去拖时间,咱们哪有工夫布置坑人的陷阱!”
  古董吃吃笑道:“我一想到这些人泡在本军师的尿水里,就忍不住要大笑三声!哈!
  哈!哈!实在有够爽!”
  苦瓜踢踢犹自昏迷不醒的敌人,问道:“老大,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山仔毫不考虑道:“扒光他们的衣服,丢出去!咱们准备马上起锚,离开这里。对了,那两个船家呢?可以叫他们回来了!”
  古董道:“我去叫,他们大概在水里饱得快变水肿!”
  他走向船首,对着黑黝黝的江面吹起长长的口哨。
  “哗啦!”轻响,两条人影已攀着船舷,轻松翻上地面,他们乍见没了船篷的船舱,不禁心疼地呼天抢地。
  “少罗嗦!否则你们就得和这些昏倒的贼人一样!”山仔顺手丢了一锭亮晶晶的银子给船家,有效地使他们闭上嘴。
  苦瓜和茶壶已将十数条大汉的衣物扒得精光,并且将他们的手脚重新反绑于背后。
  茶壶有些犹豫道:“老大,这样子把他们扔出船去,他们会不会淹死?”
  山仔白眼地道:“你不会多用些力气,把他们丢得远一点,远到刚好在掩不死他们的地方!”
  苦瓜埋怨道:“你若不问就没事啦!这下咱们都得多花几分力气。”
  他和茶壶合力抬起一人,像甩沙包一般,三摇四摆将这个大活人甩到芦花荡里的浅水滩去。
  山仔和古董,以及两名船家也动手帮忙。
  一时之间,哗啦哗啦的溅水声此起彼落。
  这些光着身子的江湖捕役们,在摔在冷冰冰的水里后,一个个惊叫着被冻醒,每个人都在水中拼命地挣扎。
  “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操!冷死人了!”
  “……呀!老子怎么光溜溜……”
  此起彼落的叫骂声,应和着扑水的哗哗声,宁静的江畔,陡然热闹起来。
  山仔自慢慢撑离岸边的小船上,潇洒地挥别道:“各位捕快老兄,辛苦啦!良宵苦短,你们好好享受一下夜游江畔的滋味,我们先走一步!”
  古董等人也笑谑地说道:“好好享受你们的冷水澡呀!秋天洗一趟,比夏天洗三回还够本呐!”
  山仔他们的船在那些江湖衙门捕役的叫骂、目送之下,越行越远,很快地消失在黑暗的江面!
  山仔他们进入滇境时,已是初冬时节。
  由于金沙江并不适合行船上朔,因此,山仔他们只有劳动自己的双腿,沿途上行。
  越是接近江源,路途便是越见崎岖,自进入西康山地之后,他们几乎无时不在攀山越岭。
  山区的冬天来的更早,有些山头,已开始飘下皑皑白雪,山仔他们同是裹着轻暖舒适的羊皮棉袄,在冷冽的风中,毫不畏寒地努力前进。
  回想过去那段穿不暖,食难饱的日子,再看看如今众人身上的新装,山仔感到安慰的是,虽然离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还远,但是,他这个龙头老大总算稍稍对得起自家兄弟。
  古董打破沉默,问道:“老大,你有没有想过,其实真正所谓的金沙江,只是指长江在玉树到宜宾这段而言。玉树以上,江名便不叫金沙江,而是通天河,咱们要找的雪魂灵珠,会不会就在玉树这个地方?”
  山仔不以为怪道:“以前我和羽叔研究过这个问题,他认为我们所要找的地方既然是金顶之颠,一定和山顶或高原有关系。玉树虽然是金沙江之名的开始,可是却不是此江的源头!”
  苦瓜好奇道:“那么金沙江的源头又在哪里?”
  山仔摆起架子,干咳道:“军师,给他上一课!”
  古董呵呵一笑,正色道:“按照江源考的记载,沱沱河才是长江真正的源头,沱沱河又发源于唐古拉山主峰的冰河,所以咱们要找的地方,应该就是冰川广布的一高原地区!”
  “然也!”山仔补充道:“据羽叔告诉我,在高原之上,由于冰蚀的关系,产生许多洞穴,正符合百穴之汇的形容。”
  古董沉思道:“如果这个汇字,解释为冰雪融化后的汇流,那搞不好咱们就得在这种下雪的天气里下水去找灵珠。”
  苦瓜打个冷颤地说道:“哎哟!最好是不要,这种天气到冰河里洗冷水澡,保证会把人冻成冰棒!”
  古董哧地笑道:“少土了,所谓的冰河,只有终年不解冻的冰,没有水,哪能洗冷水操,笨!”
  苦瓜脸红脖子粗地反驳:“是你自己说冰雪融化就有水,你凭什么骂我!”
  “凭我高兴!”
  古董摆出吊儿郎当的样子,存心气死苦瓜。
  茶壶受不了他们两人地摇摇头,却发现山仔不知出神地想些什么。
  他好奇地问道:“老大,你在想虾米,为什么失神失神的?”
  这个问题显然也引起古董的兴趣,他顾不得继续和苦瓜拌嘴,迳自沉思起来。
  苦瓜异想天开道:“咱们起个火,把冰雪烤溶,不就结了!”
  山仔反问:“冰天雪地里,你要用虾米(什么)起火?”
  苦瓜扁着嘴道:“只要有虾米,这把火就不成问题。”
  茶壶打趣道:“用虾米来起火,那咱们就有烤虾大餐可吃啦!”
  他故意把汉话的虾米和闽南话的虾米混为一谈!
  山仔猛点头,赞同道:“有道理!有道理!咱们就决定由苦瓜去找虾米来起火!”
  茶壶谑笑道:“不过,他得先想办法让结冰的河解冻,才能捉得到虾米!”
  苦瓜糗大道:“去你的虾米跟虾米,要捉虾你自己去!”
  古董忽然呵笑道:“咱们可以在经过玉树时,买些炸药带上唐古拉山。”
  山仔谐谑道:“现在才想起这招,看来你没有我想像中的聪明!”
  古董本来很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做苦笑道:“没有想像中的聪明没关系,只要有实际上的聪明就够用!”
  约莫半个月之后。
  山在他们终于循着如网脉般地潺潺流水,踏上长江的发源地,一片正被厚厚白雪所掩盖的广阔高原。
  此时,连续数日的飘雪已经停止。
  高原上,只剩少数较大的湖泊和较深的活泉泉眼,依然闪动着水光之外,在这个封冰的世界里,山仔他们是唯一有生气的个体。
  苦瓜呵出一口白雾,搓着手问道:“老大,咱们是不是到达地头了?”
  山仔吸口清新干冷的空气,环顾四周道:“我想是到了!”
  古董微感兴奋道:“接下来,就该择地寻宝啦!”
  茶壶不带希望地附加说明道:“那是说,如果咱们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的话!”
  山仔振奋精神,叫道:“放心啦!我有预感,咱们一定会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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