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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剑怨情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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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泛生这等无法克服对方的感觉,剑势便突然衰弱了不少,竺公锡眼射奇光,暴喝一声,剑幻异彩,迅速出手抢攻,五拍过去,桓宇已被他的剑圈裹住,生象是网中之鱼,无法脱逸出圈外。
  群侠不由得着急起来,大宗上人慈眉一耸,日确一声佛号,响如洪钟,白藤真人道;“诸位老友可有出手之意么?”谭空谷、霍陵、叶重山都齐齐应道:“正有此意。”
  大宗上人长叹一声,道:“咱们若是不惜毁话背信,上前出手。便与一般无耻之徒有何分别?”
  他们正在迟疑奖决之时,竺公锡陡然收到跃出文许,卓立如山,桓宇被他连攻这五把,确实是用尽全力才能接下来,这刻只累得满头大开,气喘不已。
  竺公惕自知还有五招可使,他功力通玄,能人之所不能,暗中提功聚力,决计把这五招压缩为三招,一举毙敌。
  此处说的他还有五招可使之后,并不是说他超过五招就无力举剑再战,而超过五把之后,每次施展一招就损耗一分功力,因此他如若不能在五招之内杀死桓宇,再拖上十招人把之后,纵是杀得死桓宇,但那时大宗上人等五大高手攻到,便无法抵御他们联手之威了。
  竺公锡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停手不战,他冷冷地凝视着对方,道:“桓宇你凭什么药物,竟能与老夫多战这许久?老夫倒是渴欲知道。”
  桓宇连连喘几口气,但觉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稳,此时着换了别一个意志稍为软的人,心力一懈,便得爱时摔倒地上,幸而他赋性坚毅无比,咬牙力忍,终于熬过一阵晕眩的袭击,道:“在下没有服用什么物药,只不过是花玉眉给我扎了几外,说是可以激发我全身潜力,果然大见神效。”
  竺公锡道:“原来如此!”转眼向花五眉望去,大声问道:“你已尽得智度和尚金针绝技,这么说来,刚才老夫的手下们本已取用药物,因而不知生死,只会拚命,忽然被人破解,这些布置也是出自你手无疑了?”
  众人这刻才恍然大悟,那些黑衣劲装大汉一出现,立时何故如此凶悍原故。花玉眉适应道:“不错,你的毒计步步都在我的算中,只怪你老不曾早早取我性命。”
  竺公锡阴笑道:“老夫现在取你的性命还不迟!”转眼瞪着桓宇,道:“小心了,看剑!”手起一剑,挟着尖厉的劈风之声,疾攻过去。
  桓宇身形一歪,似左实右,竟在间不容发之间打刻下钻了过去。
  竺公锡大喝一声,跃起数尺由上而下,迅速劈落,这一剑威猛无匹,剑锋所罩,竟达文许方圆。
  植手身子向右方左倾,手中之剑忽然逆势发出,反向左劈,这一招使得怪异玄妙之极。
  竺公锡喝一声“好剑法”,丹田一提气,飘开寻丈,刚才直努的一剑倒底给破解了,众人都因他脱口赞道桓宇剑法而大感讶惑,殊不知连竺公锡这一代高手,也以为自己的一剑无法破解,及见植字出乎意料之外地破解了,所以情不自禁的彩声出口。
  第三相平谈无奇的拦腰劈去,桓宇在瞬息之间出剑向他持刻的肮臂连攻四次之多,都阻不住他的剑势,眼见到光如虹,卷到他腰际,桓宇脑中浑浑饨饨,本能地收到贴竖腰间。
  大宗上人等都骇得想闭目不看,天下哪有收剑贴竖腰间。
  战局中的竺公锡却很得咬牙切齿,敢请他这一剑已是全身功力所聚,形成有去无回之势,因此唯有桓字使如此拙劣的手法才抵挡得住,但听当的大响一声,挥剑又向桓宇扑去。
  萨哥王子率领着十余名黑衣大汉迅速冲落谷上,刀剑齐施,见人便杀,他们一现身之时,大宗上人等不肖出手拦截,打算五人合力对付竺公锡。谁知这一干人如狼似虎,不但凶悍得无可形容,而每个人似是功力大增,挡住他们去路的井步虚,大孽尊者,施独足,岑澎等人立即被他们冲散,个个狼狈异常,转眼之间已有数人奔到,迫很大宗上人等无法不出手应战。
  这时幸而花玉眉早一步大声叫雪净筹三僧和戈氏兄弟上前援助桓宇因此竺公锡挥剑再上之时,被这三增二道及时攻到,不得不回剑自保,奇事突然发生,便是这三僧二道一上手之后,居然立即与桓字连成一体,好象久经训练一般,不论其中那一个攻守,都配合得紧密神妙之极。
  谷中杀声震天,惨叫之声连续发生,黑衣大双方面固然死了六七人,但并步虚、岑澎、大孽尊者、施独足这四人都挂彩负伤,其中只有井步虚伤势最轻,尚能行动,他举目四望,恰恰见到萨哥王子掠过人群,直扑花玉眉。
  花玉眉左右扑出四人,却是龙虎庄三老和傅源,井步虚刚刚稍为放心,旋即大吃一惊,原来萨哥王子凶猛如狮,掌扇出处,便把傅源和司徒登瑜两人震开,他突然之间功力大增,远出别人意料之外,荆登龄、荆登韶急急全力拦截时,已慢了一步,被他抢先发招,封住他们的兵刃,接着掌扇齐施,又把他们震开,转瞬之间,萨哥王子已抓住花玉眉,把扇抵住她胸前要穴,满面杀气。
  花玉眉以及其他的人都想他突然变得如此,否则以龙虎庄三者和傅源定可挡他一阵,她看见满眼红丝密布,好象要喷出火来,不由得全身一阵寒颤,惊骇得移开眼睛,不再看他。
  萨哥王子已得过竺公锡密令,要他杀死花玉眉,这也是竺公锡恶毒过人之处,果然众人全然不防萨哥全力攻袭花玉眉而让他轻轻易便得手。
  他面上的肌肉都痉挛发抖,扭曲得不成人形,突然间口中克咬一响,嘴角流血,原来他不知如何咬碎了几颗牙齿,口腔内血如泉涌,但他似毫无痛苦,花玉眉却感到手臂被他抓住之处骨疼欲裂,因而深知他心的狂暴如惊涛骇浪,可是他为何忽然如此狂暴,有如一头疯了的野兽一般?此外,她又感到他扇端内力锋锐如创,已迫任着自己胸口死穴,只要他发出那么一点,她便当场惨死。
  荆登龄闷声不响,面寒如水,医足一步一步迫近萨哥王子身后,迫到五尺之内时,人人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萨哥突然间大吼一声,手中把扇闪电般向身后扫去,另一只手猛的一推,花玉眉便跌出两文之外,虽是跌伤多处,总算保住一条性命,那荆登龄创鞭齐施,力封他这一扇,砰的一声,震退七八步之远。可是萨哥王子却哼一声,跪倒地上,原来他腰上插着一口短剑,那是傅源出手的,他接着扑倒地上,面上神情慢慢恢复平静,喃喃道:“师父的禁制手法毕竟强不过她的魔力……”
  竺公锡基地冲出战圈,只见他身上负伤多处,桓宇虽未受伤,却累得一交跌倒,已爬不起身,三僧二道骇然地守护住桓宇,竺公锡纵目打量谷中形势一眼,厉声大笑道:“老夫称雄一切,岂能丧身在孺子手中。”
  当下向西北方斜坡奔去,到了斜坡顶端便是矗天峭壁,只见地涌身而起踏壁直上,晃眼之间已上去了二十余文,此时他身形已渐高渐小,突然间从空中直跌下来,带着惨厉惊人的狂笑之声,划空而坠,最后砰地一声,声息皆寂。
  大宗上人等已把黑衣大汉们全部杀死,个个都见到竺公锡的最后结局,花玉眉挣扎起来,取出金针,扎了萨哥王子身上十余处穴道,萨哥王子双目一闭,沉沉睡去,她长吁一声,道:“韩一贴伯伯立刻就赶到了,他终可保住一条性命。”接着便去探看其他的人,岑澎、施独足伤势最重,都被她以金外神技提住一口气,最后,她才走到桓宇身边,叹道:
  “你连体内潜力都用尽了,但总算大功告成,天下从此太平,我和施邮妹妹将付出十年时间,日以继夜的照顾着你,终必使你恢复一身武功,称雄字内……”
  东边绝壁上有一个长衫老者结绳落谷,她耳中听到大宗上人等寒喧之声,知道韩一贴赶到,美丽的面上泛起安慰的笑容,却没有回顾,缓缓的跪坐地上,让桓宇的头枕在腿上,美眸中流露出无限怜措之意,凝视着这个英俊男儿,耐心等候他再度睁开眼睛。 
 

 
 
 



第二十六章 腰悬金印喜弄湾
 
  半年之后,桓字在金陵举行婚礼,新娘子却有两个之多,一是名满天下的艳冠群芳的龙玉眉,另一个就是性格豪爽的北国四胎施娜。
  这件喜事不但轰动了武林,天下各派名家高手都前往观礼道贺,同时由于桓字此次出生人死,救平了可以使国家覆亡的祸患乱事,首输张江陵具悉内情,因此访旨举荐桓字为东营前军者督府经历,准假一年。
  故此是日到贺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风光热闹说之不尽。
  婚礼过从,桓守在金陵的府第中,不是与两位娇委欢聚,就是与武林一些名家旧友相过后,其乐无穷,以往的艰危苦难已渐渐的淡忘。
  如此过了七个多月,花玉眉和施娜都大腹便便,再过两三个月便将生产,桓宇欢欣无限,十分细心地看顾两位桥妻,等闲不出大门一步。这一日上午,天气晴朗,花玉后笑着劝他道:“你怎不到外面走走?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那里用得着你百般照料?”
  桓宇道:“那不行,我一定要亲自照顾你们,直到生产之后才有闲心出去走动。”
  施娜不禁笑道:“难道你日夜都跟着我们,竟不出大门一步么?”
  桓宇认真地点头道:“正是如此。”
  话声才歇,一名使女人报,有客人到访。
  他走入前宅的大厅,一瞧来客竟是武当派俗家高手居浩,他们当日在京师之时,乃生死之交,彼此间情深义重,因此桓字喜不自胜,过去紧急握着居洁的手,要他到后宅与妻子们相见。
  居浩道:“漫着,咱们先公后私,我现任锦衣卫副指挥使之职,此来金陵,系奉相爷之命,有手浙在此。”
  他取出一封书信,桓宇满复疑团地拆开阅着,然后慎重地收起,道:“这是相爷亲笔所书,自当珍藏起来,作为传家宝!”
  他们口中的相爷,便是当今宰相张居正,由于张居正雄才大略,是以不但天下吏治肃然,赋税减轻而国富民足,更因他知人善用,对防守将帅函信不绝,指示机宜,因此大明朝声威重振,当时名将如戚继光、俞大欧、李成梁等都对他钦佩得五体投地,桓字限过戚帅,所以也对张居正崇敬万分。
  居浩道:“相爷得到镇守辽东的李成梁帅密报,因悉土蛮屡犯辽东不得逞之后,但遣人以重礼聘得一位红衣喇嘛到辽东,一则请这位喇嘛教练部众武术,二则设法乘机刺杀主帅,这件事幸而相爷虚心查问,得到武林中人报告,才知道这红衣喇嘛叶龙乃是密宗第一高手,武功深不可测,相爷晓得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修书要休克日赴京,到相府面谒之后再朝见皇上,然后立刻赶赴辽东.但老朽却深恐你尚未完全复元,则此行大是可虑。”
  桓宇虽觉此事十分凶险,但他却毫不踏踌地应遵:“小弟功力业已完全恢复,此事关系重大,小弟自当即日启程……”
  他迅速回到内宅,向妻子们告辞,她们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禁呆了,但她们既不能阻止他前赴辽东,也不能说出使他十分顾虑的话,因此只好装出十分信任他一身武功的样子,花玉眉还取笑地道:“刚刚一刻钟以前你还说不离开我们,现在就变了卦,瞧你这人说话不大可靠。”
  桓宇苦笑一下,道:“情非得已,还望两位贤妻见谅。”
  不一会,衣物及健马已准备妥当,花玉眉和施挪一直送他出了大门,含泪而别。
  桓宇和居浩两人加急赶路,不一日已到达京城,先入相府拜见宰相张居正。
  这两位当代奇人相见之时,桓宇虽然执礼甚恭,但张居正对他也十分推崇器重,似乎是由于彼此爱国的丹诚热忱磊落的人格而使他们忘去年龄、身份的不同,不过他们谈得不算多,张居正只须三言两语,就十分了解这个美男子实在是个可以托以家国的人。
  于是,翌日的早朝中,由张居正的建议因而十二岁的神宗皇帝下旨召入朝对,当即决定桓字为锦衣卫都指挥使之职,这锦衣卫必是天子亲军,保护宫禁,共有十二卫,锦衣卫为首,此卫不但有保护官禁之责,而且掌有巡察侦捕及办理诏狱之机,威权甚重,桓宇立即率了五名锦衣卫骑着长程健马赶赴辽东,不一日,已到达冰天雪地的关外。
  他们一路向重兵屯驻的总镇驰去,桓宇但见这些兵马军容远不及戚继光统率的三军那么整肃听今,可是他们的剽悍却又不是戚帅麾下诸军所可以比拟的,因此桓宇才明白何以李成梁屡有战功,封爵号宁远伯的原故。
  到了边关总镇府,见过总兵官李成梁,李成梁身材魁梧,声音洪亮态度有点傲慢,虽然桓宇是朝迁亲兵指挥使,仍然不大卖帐。
  桓字也不以为意,探询起关于叶龙喇嘛之事,李成梁道:“本镇今晨接获密报,得悉土蛮那厮亲率百余勇士离开大营,想是去迎接那番僧,关于此事,相爷手谕上说桓指挥使的武功已可以应付,那么这个番增就交给你了。”
  桓宇道:“总戎放心,本卫带来的都是机警过人武功高强之士,总戎的安全本卫自当负起全责。”
  李成梁虽是自傲自大,但见桓宇少年英俊,又十分知趣谦恭,渐渐生出喜欢之心,当即大排盛宴,席间李成梁命部属中擅长技艺勇士斗刀助兴。
  这些勇士们虽然骁健凶猛,可是植宇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自然不把他们放在眼中,李成梁觉察他毫不动容,忍不问道:“桓指挥,你觉得他们的武艺如何?”
  桓宇肃然道:“他们上阵杀敌,目是能得以一当百,骁勇无匹,不过若是碰上叶龙喇嘛,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李成梁大笑道:“然则指挥使你教导教导他们如何?”
  桓宇心想,我若不露一手,你定然不肯与我合作,反而予敌人可乘之机,当下起身离席,向那八名勇土道:“诸位尽管放手杀来,我要在一通鼓声中,夺下你们八柄长刀!”这等口气惊人之极,李成梁大喝道:“击鼓!”
  鼓声震耳欲聋的响起来,那八名骁勇军士被鼓声激起凶悍之性,一齐挥刀进扑,桓宇飘来闪去,一霎眼间已把八柄长刀尽行夺下,而这时一通鼓尚未击完。
  这一幕搏得彩声雷动,李成梁顿时刮目相看,连连敬酒。
  过了一个月之久,敌人方面毫无动静,但根据密报,叶龙喇嘛已到达许久,日日教练一些勇士,而桓宇这一边也没有荒废时间,挑选出一百二十名精悍勇武之土,由五名锦衣卫分别教授武功,这些武功都是桓宇特别为这些人创研出来的,较为容易学会。
  又过了数日,土蛮派使者递来战书,说是他的国师要会一会中国能人,约定在双方距离相等的一片草原中会面。
  约定的那一日,天气特别晴朗,双方大军出动,各有数万之众,隔着一片平原,人喊马嘶,旗旗蔽日,李成梁盔甲鲜明,威风凛凛,面上流露出凶悍欲斗的神情,他恨不得大军冲上去狠狠的斗一场,但这时平原中双方的约斗之人已经会面。
  桓字带了手下五人和一百二十名受过训练的武士,对方人数也约略相等,为首的是一名清瘦颀长的红衣番僧,年约五旬左右,眼中神光外射,显然内功深厚无比。
  这叶龙喇嘛甚是客气,似是晓得桓手身份,双方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议定须得这一场比斗分出胜负之后,双方大军才可以出击接战。
  他们各派一人回去禀明主帅,由主帅同意后传令三军,顿时雅雀无声,十余万对眼睛都集中在草原当中。
  桓宇掣出长剑,叶龙喇嘛手提禅杖,步入场中,面对面说一声清,随即移步绕圈,双方相距尚有四五尺之远,叶龙喇嘛左手手臂抛出,五指抓向桓宇面门,他的手臂忽然加长了两尺,所以及得上部位。
  桓宇晓得密宗大手印功夫,哪敢怠慢,长剑疾转,袭取敌拿要穴,这一剑快如电光石火,但叶龙的手臂编得更快,霎时收回。
  双方由此得知彼此内外功都极具火候,更需慎重行事。互相窥同了一阵,突然间一齐出手,只见剑如虹飞,杖似电掣,顿然之间,已拆了七八招之多。
  紧接着双方各施绝艺,源源不绝的发出煞手,旁人但见他们封来杖去,忽进忽退,快时有通风电,慢时宛若游戏,但终究是快时多,慢时少,因此不是长剑桃开禅枝,就是禅杖招及长剑。
  这等斗法双方数万大军未曾见过,以他们的交战经验,总是三两个照面之间,不是你死便是我七,那有斗上半日还分不出胜负的,正因此放,他们更感到这两人武艺高强,大有棋逢对手之概。
  李成梁在此时,一面遥现场中之斗,一面口头传今,神态十分阴驾沉着,一派大将风度。
  大明兵马的阵势暗暗转变,早先是步卒在前,骑兵在后,而现在渐渐改为骑兵移到前面之势,可是阵势转移之时,毫无动乱迹象,所以对方数万人马都注意着草原当中的激斗,竟没发觉个中变化。
  桓字激战至此,已不得不施展出独步天下的逆运其气功夫,手中长剑随着古怪的步法劈出许多种不同的剑式。
  他目下比之当日力挫竺公摄之时又深港精奥得多,一身功力亦已完全恢复,这即是神医韩一贴的功劳,而定力自创的剑法共有十二招之多。他发到第十式时,叶龙喇嘛已感到无法破拆,痛苦万分。
  桓宇一看时机已至,奋起全身斗志,大喝一声,举剑直劈过去,喝声响亮之极,宛如霹雳,叶龙喇嘛听到这一声大喝,登时知道对方这一剑有开山裂石之感,那敢抵御,趁对方剑落之际,祥杖脱手扫去,人已向后跃退。
  阳光之下,但见长剑精虹发处,把禅杖劈为两截,明军发出惊天动地般的彩声,叶龙喇嘛也在此时率众遁逃。
  李成梁令旗一挥,金鼓齐鸣,号角震天,万骑齐发,宛如潮水般涌去。
  一场惨烈的争战展开在大草原上,桓宇冷静的后退,找到李成梁,紧紧保护。
  这一役只杀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人马尸体堆积如山,刀枪遍地,东虏方面被李成梁这一阵冲杀,简直没有还手之力,片时即退,数万大军一退便渍乱不堪,任得明军追杀。
  这便是史书上有名的东昌堡之役,斩获无数,并且一直追出塞外二百余里,土蛮率众狼狈而逃,魂丧胆落,其后许多年不敢再犯边关。
  桓宇回到京师,离出发时已隔了四个月之多,他的两位娇妻已搬到京师,都平安生男,桓宇恰好赶上主持两个儿子弥月之庆,在盛筵中,桓宇瞧着两位娇妻和两个儿子,不禁踌躇满志,但觉人生至此尚有何憾?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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