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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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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已失去往昔的繁荣,但行走运河的小型舟船也偶或在此地停泊。
一艘小舟溯河而上,近午时分泊在了秋张码头。
一个英俊潇洒的书生,轻摇描金折扇,飘逸地踏上码头。
后面一位年约花甲的老苍头,带了一位书僮,一背行囊一背
书簏,随在书生身后往镇里走。
小舟半个时辰后解缆返航,邻舟的舟子打听出这艘船是从济
南来的,客人送到空船放济南,不用等候书生回埠,老汉和书僮
是随船下放的。
东昌客栈是本镇颇有名气的老店,东主骆海招徕有术,把客
店装璜得雅俗共赏,旅客大部份是些有身份的人。
这位书生一落店,便博得店伙们十分好感。
因为这位自称尹群玉的书生不但待人和气,没有盛气凌人的
公子少爷恶习,而且出手大方,赏给清理房间的店伙十两银锭。
这间店内有套房上房,一天宿费含膳费仅一两银子,是本镇
最贵的一家。
东昌老店的掌柜叫吴风,二掌柜是吴风的妻子吴焦氏秋娘,
专负责接待女眷。
秋娘年已四十出头,她的大闺女吴玉珠将近年华双十,偶或
充作乃母的副手,在本镇艳名四播,极为出色。
双十年华的美丽闺女还没有婆家,难免招惹闲言闲语。
但吴风是个老实人,半百年纪已是老态龙钟,平时沉默寡言,
八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与他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妻子活
跃情形比较,一天一地形成强烈的对照。因此,对那些风言风语,
从不放在心上;对那些成群结伙追逐在爱女身侧的惨绿少年,从
无抱怨的意思
店占有三间门面,右首是食厅兼茶坊,不但卖茶卖酒,也经
常有从济南来的卖唱者在座助兴,客人比住店的还要多,成为本
镇最好的消闲处所。秋娘母女除了招呼旅店外,经常在食厅张罗;
说难听些,她们好像在招蜂引蝶。
书生尹群玉第一次出现在食厅,立即引起小小的骚动,他那
丰神绝世的仪表,吸引了所有食客的目光。
未牌时分,不是进食的时光,店伙对住店的客人,当然要热
诚些,将书生引至临窗的雅座。
“公子爷请坐。”店伙拖出条凳客气地说。
“先沏壶茶来。”
店伙躬身应是。
茶来了,人声一静。
吴玉珠出现在后厅口,荆衣布裙,但掩不住颜色,眉目如画,
胸部饱满小腰一握,巧笑倩兮艳光四射。
她手捧漆花托盘,一壶两杯,袅袅娜娜沿过道缓步而来,有
如捧花龙女,成为全厅廿余位茶客目光的焦点。
“公子爷请用茶。”她笑盈盈地说,声如黄莺,放下茶具替
书生斟茶:“我叫吴玉珠。”
“呵!好艳丽的一朵牡丹花。”书生禁不住喝采:“姑娘,
谢谢你。”
“哟!尹公子,你客气。”吴玉珠媚笑如花,媚眼儿流露出
绵绵情意,大大方方的在横首坐下:“公子爷,你是捧我呢?抑
或是损我?”
“当然是赞美你呀!姑娘在这里照应,有多久啦?”
“三年。”吴玉珠不假思索地说:“从济南跟爷娘来的,东
主骆爷是家父的好朋友。公子爷也是从济南来?”
“是的。”
“在学?”
“读书不成,学剑也不成;好在我志不在圣贤,不必三更灯
火五更鸡悬梁刺股。姑娘听说过济南铁佛巷尹家?就是南原西首
的那一家?”
“哦,听说过,济南有六位靠河工起家的富豪,尹家是其中
之一。”
“对,天下间有两种人可以称富,治黄河的河督,管盐的盐
务。姑娘如果回济南,小生必尽地主之谊。”
“公子爷光临小镇,有何贵干?”
“游季札祠,回程时顺便在东河买些真阿胶。有朋友需真正
的阿胶治痼疾,在阳谷反而买不到真品,听说东河可以用重价收
购。”
“东河也买不到真品,都是用死马皮熬制的。去年闹旱灾,
熬胶的河井水深不及尺,有不少人为争井水打破头,那来的真胶?
吃了不但病好不了,可能把命都送掉。公子爷如果想买,我替你
想办法,如何?”
“真的?那就谢谢你啦!”
“但……公子爷,货真,价可是……”
“我知道,真品一两换一两金,小生愿以五两金换一两。”
他一面说,一面取出翻金荷包,打开往桌上一倒:“折银是一比
六,请姑娘代购五十两真阿胶。”
所有的食客,皆被桌上的珠光宝气楞住了。
六颗指大的滚圆珍珠,几块镶金宝石,几件翡翠小饰物,七
八张银票。
他信手打开一张,口中喃喃:“一千两。”
念完放下,又打开另一张,笑笑递给吴玉珠。
“够了。姑娘,能在三天内办妥吗?”
“两千两,常丰银号的即期庄票。”吴玉珠念出庄票数字,
并不感到惊讶:“三天尽够了。哦!公子爷相信我?”
“小生相信你,也相信东昌老店。”他收拾荷包:“另五百
两作为姑娘的花费。哦!这颗珠子的成色很好上 正的南海珠,
珍贵处在它的圆上 无瑕疵。”
他将一颗珍珠递至吴玉珠的眼前,含小懊她察看。
“还好。”吴玉珠点点头,眼中毫无惊讶的神情,似是司空
见惯:“找到识货的,足值三万金。”
“玉珠姑娘,你不识货。”他笑笑:“京师中某些大员的妻
妾,经常以珠粉作晨餐,作珠粉的珠没有这颗一半大,价钱是两
万金,供珠的人是苏州姓石的,他一年最少也赚百万金以上。姑
娘的芳名是玉珠,这颗珠很小,姑娘拿去玩吧!”
食客议论纷纷,不知那位仁兄突然冒出一句:“败家妖孽!”
他不加理会,将珠往吴玉珠手中一塞,连包珠的绒布也递过,
收紧荷包带。
这瞬间,他看到吴玉珠注视着那位发话的人,凤目中冷电一
闪即没。
那位发牢骚的食客却组匆会账走了。
“公子爷,谢谢你啦!”吴玉珠的目光回到他脸上,粉颊纷
起无限风情的醉人微笑:“改天,我置酒谢你。来,我替你添
菜。”
“谢谢。”他喝了一口茶站起:“我要到季札祠走走,看挂
剑草是不是已被游客拔光了?”
“其实挂剑草药效有限,我可以送你一些真正的青州刘烬草,
那可是真的起死回生圣药呢!走,我陪你到季札祠游玩。”
两人一走,食厅突然人声鼎沸,咒骂声此起彼落。
青云庄中,正忙得不可开交,盘查女人身世的事闹得鸡犬不
宁。
随着时光的飞逝,警戒随西沉的日色而加强。
天一黑,庄内外断绝了正常的交通。
次日,陈庄主的武林朋友陆续赶到,官府里的朋友也从暗中
帮忙,眼线遍布,搜寻夜狼与邪剑修罗的踪迹,当然也留意疑似
云裳女史的女人。
青云庄群雄毕集,彻底的封锁网已布置停当。
疑似邪剑修罗的那年青人休想进入,云裳女史也休想出去;
尽管陈庄主并不相信云裳女史真的藏身在庄中。
秋张镇当然受到严密的监视,过境的江湖人如果身份和来踪
去脉交代不清,必定受到表面客气,但骨子里强硬的盘诘;拒绝
合作的人,必定自找麻烦,来路不明的人皆不敢逗留匆匆过境。
风暴在蕴酿,陈庄主对付疑似邪剑修罗的年轻人之决心表外
无遗;搜寻云裳女史以表示自己清白的努力,获得侠义道朋友的
热烈支持,远道的朋友纷纷先后赶来相助。
第三天,也就是天涯怪乞答应符可为暂缓发动的最后一天。
阳谷和秋张两地,侠义道朋友布下了重重警戒网,其中有几
位高手过去曾与邪剑修罗打过交道,希望能先一步与邪剑修罗接
触见机行事。
陈庄主的声誉甚隆,而邪剑修罗的口碑却并不甚佳。
侠义道一些立场超然的人,衷心希望邪剑修罗不要踏入青云
庄的势力范围,以免引发不可收拾的武林风暴。
东昌客栈安静如恒,从运河码头来的旅客,依然一如往昔进
进出出;正当的旅客通常不会受到武林人的骚扰。
午后不久,两位巡捕带了两名中年人,踏入东昌的店堂。店
堂旅客进进出出,隔壁的食厅中已经有旅客进膳,有些仍在喝茶
聊天。
骆东主和吴掌柜夫妇,谦恭地上前迎接。
不怕官,只怕管。
捕房的人光临,开客店的怎敢不巴结。
“张爷李爷好。”吴焦氏笑吟吟地招呼:“请堂屋里坐,
请!”
张巡捕未加理会,瞥了食厅一眼。
食厅中,尹姓书生的桌上摆满了酒菜,十余种菜肴,有些还
未动箸。每次他都叫来十余种菜肴,但吃起来有如小猫进食般吃
得很少。
“你们不必招呼。”张巡捕挥手说:“我带两位朋友四处看
看,有事再找你们。哦!今早贵店来了两男一女,从船上下来
的。”
“是,张爷。”骆东主欠身答:“两位男客一姓訾,一姓彭,
女客是彭姓客人的妹妹,现住……”
“他们呢?”张巡捕截住话头问。
“在二进……哦!他们来了,一定是要午膳。”
厢廊踱出两位廿五六岁左右年青人,高大雄伟一表非凡。后
随的是穿劲装、刚健婀娜的美丽小姑娘。
三人不知店堂发生了什么事,仅有意无意地瞥了两位穿公服
的巡捕一眼,举步向食厅走。
“诸位请留步。”张巡捕伸手虚拦,目光凌厉地落在小姑娘
的身上:“诸位从何处来,来本镇有何贵干?”
“从河南来,准备在此地访友。”那位姓彭的年轻人沉静地
说:“请问诸位有何指教?”
张巡捕用目光向两位中年人询问,两位中年人同时摇头,表
示不是所要找的人。
“小姑娘穿一身白。”另一位李巡捕不识趣强出头:“是不
是姓白?”
“怎么,你替我改姓?”小姑娘不悦地反问。
“咦!你比我还凶?可恼!”李巡捕冒火了。
“小妹,不可无礼。”彭姓年青人含笑阻止乃妹生事:“大
概他们把你看成云裳女史啦!”
“你难道不是?”李巡捕不肯善了。
“瞎了你的眼睛。”小姑娘大发娇嗔:“本姑娘姓彭,在河
南中州……”
“咦!姑娘是中州彭家的人?”一位中年人讶然接口:“姑
娘可知天涯怪乞?”
“半个多月前,曾与解前辈在山西办事……”
“哎哟!原来真是彭姑娘,訾大侠的姨甥,失敬失敬。解前
辈现在青云庄,没料到姑娘也赶来了。说起来不是外人,诸位何
必落店?镇西有船,可否请诸位移至前往青云庄?”
“这位大叔是……”
“在下车毅,十余年前曾见过云裳女史的本来面目,因此自
告奋勇,协助陈庄主前来查看。”
“哦!原来是神手客车大侠。”姓訾的年青人接口:“在下
訾贤。”
“哦!訾大侠的长公子,失敬失敬。”神手客欣然说:“到
青云庄要不了片刻,诸位这就走好不好?”
“好,理该前往拜望陈庄主。”訾贤欣然同意。
众人有说有笑往店外走。
食厅中的尹姓书生向替他斟酒的吴玉珠笑笑,毫无顾忌地托
住了那又白又嫩的玉手。
“谢谢。呵呵!好险是不是?”他放肆地握吴玉珠的手:
“他们走了。”
“什么好险?”玉珠用另一手在他放肆的大手上轻打一下:
“他们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什么人,我一个也不认识,那两个穿公服的是巡捕
错不了,他们好像在找人,找熟悉的人。看他们的神情,不会是
找你吧?”
“找我?哗!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轻狂!”玉珠噘起红艳艳
的小嘴,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如果你也把我看成粉头,最好少
惹我,兔得有玷你尹公子的门风。”
“咦!玉珠,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半真半假地道:
“我的意思是见过你的人很多,像朋友一样见见面聊聊天,这不
是很正常的事吗?你一定要把男女间的事弄得那么复杂吗?我不
否认我有点轻狂,但轻狂是有限度的,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间恶
形恶像,是吗?你我这几天相处,我曾否对你说过不礼貌的话?
曾否毛手毛脚……”
“你呀!不要假撇清,刚才你就捏我的手。”玉珠一指头指
在他的额头上,贝齿咬着下唇似嗔似喜,那媚态真令人心荡:
“总之,你并不怎么道学。少喝些,今晚有人送阿胶来,我治酒
请你赏光,亲自下厨,怎样?”
“我这里先行谢过。”他春风满面:“等会儿我叫店伙去雇
船,明天回济南。”
“哦!就走?不多玩几天?”玉珠黛眉深锁:“这样好了,
晚上我们好好谈谈,雇船的事我去安排。”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十二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十二章
整个下午,青云庄的人与官方的巡捕密探,在秋张镇进进出
出,镇民脸上不安的神色愈来愈明显,到处都可以发现目光犀利
的人徘徊。
青云庄的警网正步步收紧,注意力似乎有集中秋张镇的迹象。
傍晚时分,码头上引发一场小辨模冲突,四个来历不明的江
湖人,与陈庄主的好友穿云燕赵裕,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恶斗,
结果是四个江湖人吃了一点小亏,愤愤地雇小船走了。
监视入境离境的人,都是江湖上的知名好手,凭经验和犀利
的目光,全神贯注寻找可疑的猎物。
尹书生是济南的豪门公子,以三十两银子买一两阿胶,以及
以值四五万金的珍珠当玩具送的事,已成了轰动的新闻。
衙门的人不但不敢过问他的行动,反而派人暗中保护他的安
全,万一出了意外,那可不是好玩的事,豪门与官吏彼此一家,
层层追究下来,那还了得?青云庄的江湖朋友,更不敢自讨役趣
找他的麻烦。
吴风的住处在店后的一排住宅内,是安顿店中伙计的一排土
瓦屋,天黑不久,尹书生成了吴风夫妇的上宾。
两进厅,后面另有内堂。
内堂前有一座天井,两侧有走廊,酒筵设在内堂,可见吴风
夫妇并没把尹书生当作外人。
这种向礼数挑战的安排,是极为罕见的。
吴掌柜敬了客人三杯酒,便推说要到店里照顾,告辞走了,
只剩下母女俩陪客。
在普通人家来说,这是十分犯忌的事。
吴焦氏是风骚入骨的半老徐娘,吴玉珠是双十年华的大闺女,
而尹书生却是豪门纨绔子弟,这算什么?
在在皆表明吴焦氏母女不是什么好东西,存心不良,有意勾
引良家子弟。
再喝了两杯,吴焦氏也借故走开了。
吴玉珠已有了三分酒意。
这是闺女们最动人的时光,春色横眉黛,一举一动皆表现出
万种风情,粉颊酡红,一颦一笑令人销魂。
“尹公子,上次听说你到京城,游玩了将近百天。”玉珠牵
起衣袖,露出羊脂白玉似的皓腕替他斟酒:“想不到你游兴如此
浓厚,把家中一妻两妾丢下守空房,你这是为什么?”
“咦!你怎么知道我到京城游玩?”他似乎极感惊讶:“我
是上月抄返家的,至今不过十二日,连济南的亲友也很少知道我
来秋张,你怎么知道的?”
“济南到这里乘船只要两天。”玉珠移坐过来嫣然微笑:
“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算你厉害。”他笑笑:“那次上京,其实是替家父搜购禁
品长白老山参。你知道,这是大内的御用品,搜购极为不易;东
北正在打仗,进出关检查甚严,采参客大都裹足不前。”
“弄到了没有?”
“弄到两盒共七枝成形老参,共化了一万五千两银子。哦!
玉珠,阿胶……”
“今晚恐怕无法送到,可能明早凌晨到达,放心啦!公子爷。
要是你不放心,今晚你就在我家歇宿相候。”
“在你家歇宿?出门就是客店的后院……”
“你这大茱牛。”玉珠媚笑着捏了他一把:“不瞒你说,有
件事我想拜托你。”
“呵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要说什么拜托不拜托。”他
一点也不茱,将玉珠的手捉过来温柔而又贪婪地摩娑:“只要你
开口,我如果能办得到,赴汤蹈火……”
“唷!瞧你多会说话。”玉珠被他拉近,乘势娇躯一歪,倚
在他肩上了,笑得媚极,神情艳绝:“你很容易办到的,我怎肯
让你去赴汤蹈火?”
“到底是什么事?”他的手挽住了不胜一握的小蛮腰,暖玉
温香抱满怀:“有钱可使鬼推磨,有势可以叫人去死,济南尹家
没有办不通的事。”
“这可是你说的。”玉珠半推半就地象征性推推他在腰部往
上移动的手:“我要和爹娘到济南游玩十天半月,而我们在济南
无亲无故人地生疏,你能替我们安顿吗?”
“哈哈!你在说笑话。”他大笑,手终于占领了禁区:“城
内城外,我家没有一百栋房舍,也该有五十栋,你爱住那里就是
那里,住一辈子也无妨,这算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唷!你说得真轻松,无亲无故,住到你家去,你爹娘和你
的家人怎么说呢?”玉珠颊红似火,贴在他肩上吐气如兰:“人
一言可畏……”
“鬼话!什么人言可畏?家父母从不管我的事,我那些妻妾
更不敢过问。这样吧!就说你是……是一门表亲好了,反正一竿
子打不到底的远亲多着呢!”
“表亲?好啊……”
“那你就是表妹罗!我们可就说定啦!何时动身,你只要派
人捎个信来,我立即派人派船接你。”
“不,我要明天走,等送阿胶的人一来就走。”
“这……听巡捕们说,本镇的人好像最近暂勿离境……”
“哦!你怕他们,好吧!既然你有困难……”
“这是什么话?”他拍拍胸膛:“兖州的知府大人纵有天胆,
也不敢干涉我的事,只要将家父的名帖往布政使衙门一送,保证
他丢官还得坐牢。好,明天一起走,看谁敢拦阻,哼!我要他吃
不完兜着走。”
“嘻嘻!我知道你靠得住的。”玉珠在他的脸上亲上一吻,
吻得他忘了生辰八字,忘了形。
他老实不客气,把玉珠抱得结结实实,火热的嘴唇,掩住了
那张红艳艳诱人犯罪的樱桃小口,上下其手恶形恶像。
春满内堂,旖旎风光不足为外人道,反正是酒会智狂,脱略
形骸,男有心女有意,就是这么一回事。
东厢的室内,两双怪限从秘孔中监视堂中的一切动静,终于
两人满意地离开了。
这一顿酒,直拖至三更天,两人衣衫不整,衫裙凌乱。
最后,尹书生醉得像死尸,身上的荷包、夹袋、靴统等等存
放珍物的地方,皆被玉珠母女搜遍了,除了价值钜万的珍玩,没
发现任何可疑事物。
母女俩将所有的珍玩放回原处,由吴风将尹书生背回客店。
破晓时分,码头来了一艘船,一名中年人与两名船夫,携有
一只柳条篮登岸。
暗中踱出两名巡捕,两名劲装中年人,劈面拦住了。
“什么人?站住!”一名巡浦低喝。
晓色朦胧,不易看清面貌。
为首的中年人谦卑的行礼,道:“小的是阳谷段家的段义,
奉东昌客栈吴掌柜的嘱托,特地送来五十两纯正阿胶。”
尹书生买胶的事,可说尽人皆知。
巡捕毫不留难地大手一挥。示意放行。
街口的暗处也有两个警戒的人,也就不再现身留难。
片刻,对岸的渡船靠岸,上来了十二个人,其中有彭姑娘兄
妹,那位神手客车毅佩了剑。
两名巡捕及两名劲装中年人立即迎上。
“漕州传来消息,那个疑似邪剑修罗的符姓青年曾在漕州逗
留;按行程,今明两天可能赶到。”神手客车毅急声道:“庄中
清查的事还没有结果,夜狼上次夜闯青云庄寄柬留刀,可能是声
东击西的诡计,他和妖女很可能藏身在镇中,庄主要加派人手严
密封锁,再逐一清查可疑的人,诸位请多费心。彭姑娘认识符姓
青年和夜狼,咱们请她把他们的长像特征,向驻镇的人解说清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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