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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的杰作 作者:[美] 盖拉·贝恩·西尔 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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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房间,而贝丽妮丝正在音乐室内练习钢琴。
  他打开音乐室的门,贝丽妮丝抬起头来,对他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停止她的演奏。他向她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她看起来精神状态还好,他感到宽心多了。他再一次回到了门厅里,寻找着哈蒂。
  “亚历克斯在这里吗?”赛勒斯问道。
  “今天早晨亚历克斯少爷还没有从他的房间里下来。”
  “那么詹安妮呢?”
  “詹安妮夫人是在7点钟与普赖尔先生和霍尔贝博士一起离开家的。”
  “我想教授也已经走了?”
  “是的,赛勒斯少爷。”
  “好吧。我去吃些早饭。假如亚历克斯下来的话,告诉他到厨房里和我一起吃早饭。”
  “是,赛勒斯少爷。”
  费奥里家的厨房装饰得金碧辉煌,所有的橱柜和器具都采用闪烁的、类似金属的塑料材料,装饰品和窗帘大多是用深浅不同的蓝色和绿色。赛勒斯用一种全新的感受打量着,回想起他曾经长时间呆过的丽亚家那个截然不同的厨房。
  即便是他已经想到了丽亚,他还是迅速地把这个念头压抑下去。他不希望自己和她的关系发展得更远。这里有的是像丽亚一样富有吸引力的姑娘,而且她们的脑子更好使。他确信过去的一切会很快随着时间的流逝被遗忘的。
  他一边咬着他的烤面包,一边慢慢地走向窗口。他看到园丁正在捡树叶,昨夜的那场大风吹得庭院里到处都是落叶。
  “赛,你在哪里?”
  亚历克斯突如其来的发问,让赛勒斯吓了一跳。
  “我说,‘你在哪里?’显然不会在这里吧,因为我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已经叫了你三次了。”
  “我只是在思考。”
  “有关丽亚,凯斯勒?”
  “不是。”赛勒斯有些负罪感地回答道。
  “我在那天晚上看戏时看见你和她在一起。
  “我是偶然遇见她的。”
  “运气不坏啊。这是她设计的圈套。你知道人家是怎样说她的?”亚历克斯提示性地抬起了他的眼脸,“你可以干得很坏。”
  “我也可以做得很好。”赛勒斯有些发怒。“得了,赛,你不是乘机……”
  “你别再说了!”
  “他确实很难相处。我也注意到你在餐后马上就离开了。”
  “你们把气氛搞得那样紧张,我想我还是早些离开为妙。”亚历克斯转过身去,继续挑选他的早点。
  詹安妮进了厨房。当她看见他们在里面,略略迟疑了一下,看着赛勒斯,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她随即又把话咽了下去。只是像往常一样,她对他们俩略微点了一下头。她走到了饮料配给机前,拿了一杯咖啡。当赛勒斯看见詹安妮时,肚子似乎因痉挛而痛了起来。后来见她不再因他昨晚的行为责备他,他才感到松弛下来了。
  亚历克斯提了一个也是赛勒斯最想问的问题。“霍尔贝博士在哪里?”
  “他走了。”
  “回月球了?”
  “像霍尔贝博士那样有威望的科学家不会不辞辛劳这么大老远地到这里来,就为了和我们呆一天。他正在访问其他大学和实验室的科学家。”
  “他会再回来吗?”
  “不,他不会再来了。”她端着咖啡,离开了厨房。
  赛勒斯看着亚历克斯,舒心地笑了。至少他们不会再面对那个令人讨厌的质询者了。




第六章 愿望

  虽然霍尔贝博士的来访并不能算是催化剂,但是它引起我们家原有的生活秩序发生了改变。这使我感到某种程度的不适应。
  亚历克斯现在花大量的时间与康妮呆在一起,所以我不能经常看见他了。贝丽妮丝更是增加了去圣玛丽教堂的活动频率。
  在我的一生中,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几乎完全被人遗忘了,我感到非常孤独,因为在日常生活中失去了我的哥哥和姐姐的陪伴。
  即便是詹安妮,过去,她尽管对我们的生活漠不关心,但还是经常在我们的周围出现,以便指导和控制我们的生活,但是现在,她看样子又在从事某项新的实验,一直钻在她的实验室里,很少在我们的生活中出现了。
  我埋头学习,以忘却我彼人疏远和抛开后的孤独屈冗。
  这几乎已经开始奏效了。

  他在代替克拉夫博士教了一节调研班的课后,就到查理歌舞厅去消遣。已近黄昏的阳光透过前面窗户上着色的大块玻璃,照在地上,形成了几何图形般闪烁着的花纹。他要了一杯葡萄酒,然后继续读他的书。
  “你好,赛勒斯,我们可以打搅你一下吗?”
  他抬起头来。丽亚和她的一个女伴正站在他的桌边。
  “请坐。”当他一说出这个字眼时,他几乎就想把它收回来。他关上了他的手提式阅读机,把它和一些书的芯片放进他的包。
  “赛勒斯,这是朱迪·阿斯威尔。朱迪,这是赛勒斯·费奥里。”
  “很高兴见到你,赛勒斯。”朱迪很快地坐到了赛勒斯面前的座位里,她的手臂靠在有些破损的桌面上。
  “你们两位要喝点什么?”赛勒斯问道。
  “谢谢。”丽亚说。
  “那么你们要些什么呢?”
  “无论什么都行,或者就是你喝的那种。你呢,朱迪?”丽亚转过身来看着她的朋友。
  “当然。”
  “我马上回来。”赛勒斯站了起来,走向自动售货机,取回来一公升查利斯葡萄酒。
  当他为她们倒葡萄酒时,他打量了朱迪一下,随后他把自己的杯子也加满了。朱迪虽然门牙有些突出,但笑得很甜美。虽说不像丽亚那样令人印象深刻,但长得也不坏,无疑也没有丽亚那么轻浮。他想知道如果他明显表现出对朱迪有所讨好的话,是否可能伤害丽亚的感情。但他不知道如何去实施。
  乐队开始演奏舞曲了,赛勒斯发觉他的机会来了。他对朱迪说,“你想跳舞吗?”
  “太好了,我很愿意。”丽亚跳了起来,拉住了他的手。
  当他们一起跳舞时,丽亚说:“我们得为朱迪安排一下。”
  因为这时跳舞的人不多,所以舞池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时间确实早了一些。
  “她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所以她显得有些孤单。你认识一些男孩子,能把她介绍给他们吗?”
  “我认识的男孩子并不多。”
  “你的哥哥怎么样?”
  “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哦,好吧,假如你想起来某人的话,请告诉我。”
  “好的。”
  他们在查理歌舞厅呆得很晚。赛勒斯最终还是和朱迪一起跳了舞,但是丽亚已经清楚地用几种不同的方式向朱迪表达:赛勒斯是“属于”她的,朱迪最好不要插手进来。后来,赛勒斯几乎不再关注这些了。在跳舞休息时,丽亚和朱迪一直在谈些乏味而低俗的话题,他曾试图在他们的谈话中插入些有智力层次的内容,诸如火星的所有权问题,但这种努力换来的只是干瞪眼。
  后来,朱迪遇见了另外一个熟人,和他一起离开了。丽亚和赛勒斯又跳了一会儿舞,说了些话。赛勒斯喝了许多葡萄酒,比他任何时间都要多。当丽亚告诉他她准备回家去的时候,他的脑袋开始感到晕晕糊糊了。在他那种微醉的状态中,他坚持要送她回家。
  当他们抵达她家里时,丽亚邀请道:“你要进来喝些咖啡吗?”房间里没有灯光。
  从高架路车站下来,走在夜间的浓雾中,赛勒斯的脑子已经清醒了些,他有些犹豫,“我不想打扰你们了。”他半推半就地说,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略带咸味的空气。
  “没关系的。妈妈上班去了。”
  “哦?”他抬起了他的眼险。
  “她今天轮到值夜班。”
  “哦,我想……”接着他停顿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他难以否认丽亚的话使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念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说,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色彩,“你是否还要进来呢?”
  “我想进去一小会儿吧。假如你认为真的没有什么关系的话。”
  “我已经说过没关系的,快进来吧。”
  他们走进了屋子。他坐在沙发椅上。房间里仍然可以闻到淡淡的香水味,只是不像他上次来时那么强烈了。丽亚去厨房准备咖啡时,赛勒斯感到有些局促不安。他意识到他们两人确实是单独呆在一起,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丽亚从厨房里回来,带来了两个茶碟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随后就坐在赛勒斯对面的凳子上。他渐渐地向她移过去,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开始亲吻她,最初是轻柔的,然后越来越充满激情,并用手去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赛勒斯,停一下!”她说,终于她用力把他推开了。她站了起来,走到另外一张椅子边,开始把她的外套纽扣重新扣上。
  他注视着她,心里充满了希冀、灰心和羞愧的情绪。他难以确定他的下一个行动会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确实已经陷入了情感之中而难以自拔了。
  “非常抱歉,赛勒斯。”丽亚说。她坐在椅子上,用她左手的手指抚摸着她上衣的最上面的扣子。她没有正眼看他,“我——我听见每个人都在谈论我的母亲。但你知道那都不是真的。只是因为她穿得稍为华丽些,对人比较热情,并且有一些男朋友,人们就把她想像得很坏。为此我的言行得更为谨慎。我以前从来还没有和一个男孩子单独呆在一起过。我不希望人们像对待我母亲一样对待我。你能理解吗?”
  “是的。”他说,但完全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含义,也没有加以注意。他没有去掩饰他口气中流露出来的怒气。
  他伸出手去,拿起咖啡,杯子在茶碟里发出格格的声响。他喝了一小口。这该诅咒的咖啡怎么会像冰一样冷,它还需要更多的糖。
  “你对我生气了?”丽亚问道。
  “没有。”
  “是真的?”
  “是的。”他砰的一声将杯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看着咖啡溅到了茶碟里。
  “赛勒斯。”
  她又一次走过来坐到他的身边。她和他挨得如此近,以至于他都能在脸上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闻到她头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水味。他突然想要离开这里,到海滨去走一走,以驱散他心头沉积着的失落感。
  “我并不想惹你生气,”她说,“只是我从未……”
  “那么你为什么要让我进来?”
  “因为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
  “赛勒斯,请原谅。”
  “我现在得走了。”他站了起来。
  “别走。”丽亚抓住了他的手。她的触摸更增添了他有些怒气的欲望。
  他把手缩了回来,“再见。”
  “好吧。”她说,声音是如此低微,他几乎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什么?”
  “我——我不想失去你。所以,好吧。我只能这样做了。”
  “不必打扰了。”
  “赛勒斯,我要与你做爱。”
  “你真的这样想?”
  “哦,是的。”
  他再一次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又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你昨晚在哪里?”当赛勒斯进厨房时,亚历克斯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饭。
  “你指的是什么?”赛勒斯立刻反问道。
  “我注意到你甚至比我还晚回来。你在哪里,我非常好奇。”
  “你一直在注意我的行踪?”
  “嘿,赛,镇静些,小伙子。当你昨晚回家时,我还没有睡着。所以我听见了你的声响。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在注意你。我只是要找个话题而已。”
  “那好吧,谈谈另外的事情吧。”
  “你为什么这么容易生气?”
  “我并没有。”
  “你就像是吃了枪药一样。”
  “注意你的用词。你知道当你说出那种话时,教授会非常不快的。”
  “该死的,赛,活得轻松些。你究竟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想要一个人呆着。”
  赛勒斯转身走出厨房,离开了家。他没有能够把前门撞上,因为门是自动在他身后关上的,所以他只能再狠劲地把已经关上的门拉了一下,这才感到稍稍地发泄了一些。

  太阳升起来了,天气晴朗,几乎没有一丝风。  当我的心灵在阴影中撞击时,似乎不应该有这么阳光灿烂的天气。
  我做了什么?与丽亚·凯斯勒发生了关系,和所有其他人一样坠入了情网!都种想法使我感到精神上的崩溃。这段时间我确实是昏了头。
  这件事不应该是真的。在大动荡前历史记载的所有激动人心的罗曼蒂克故事中,男女主人公在挚爱的顶峰时不会有一丝疑虑或者校捏。而我怎么会陷入一种良心的谴责之中呢。
  昨晚的事件并不意味着什么。没有必要因此而感到焦躁不安。这完全是一种生理的本能。
  但用一种更为情感化的眼光来看,我发现我忽视了我生长环境中的基本原则。丽亚和我所做的,无论从道义上还是从精神上,甚至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都是错误的。我们破坏了我们社会中一条神圣的法律。
  更为糟糕的是,我甚至无法用“我爱丽亚”这样一个借口。我仍然喜欢她,仅此而已。但不是爱,甚至我还谈不上非常喜欢她。我怎么能愚蠢到就像其他人一样与她做爱呢!
  我走到了学校体育场。尽管当时我的穿着并不适合做运动,但我还是开始在场上沿着跑道慢跑,试图通过运动来驱散我心中的罪恶感。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我突然停了下来,以至于在我身后的那个人差一点就撞在我身上。
  “蠢货,”她说,“你怎么不看看你究竟在干什么?”
  我走到了跑道边,环顾四周,心里泛起了一阵惊慌,我多么希望我能够把时钟倒退回去24个小时啊,重新回到我的清白,自然还有丽亚的。我昨晚是如此的迫不及待,我甚至没有想到要提防怀孕。我相信丽亚也没有注意到。
  她不会因此而怀孕吧,可能吗?就因为一次?在这之前我们两人谁也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这会成为一次孕育孩子的经历吗?我希望我能够找个人问问。但是找谁呢?我可不希望把我的“好事”抖搂出去。
  好了,犯不着如此自我、折磨,我想。于是我又接着开始慢跑了。我那天没有见到丽亚,我希望以后也不会。把我和她的这一段经历彻底忘记掉,忘掉我曾经认识她,抚摸过她,她曾经和我单独相处过。
  用什么方法才能提防怀孕呢?我再一次回想起原来看过的一本大动荡年代前拍摄的影片,在影片中的一些男孩子(他们比我年轻多了)中流传着一句笑话——买避孕套。而今没有医生的处方是无法买到这类东西的,对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幸啊。但这里必定还有其他方法,即使对已婚者来说,有时候也是需要的。也许丽亚会从她的朋友那里知道些什么。女人们在一起会谈论这些事情吗?关于性的交谈现在也被认为是忌讳的,但是女人们应该在这方面比男人有经验。
  在我的前方,有一个金发女郎进入了跑道,开始跑了起来。我想她大概就是丽亚了,我随即产生了一种短促的心旌荡漾。
  这种错觉已使我释放出如潮水般的回忆:丽亚头发上的香水味,嘴唇上似乎感觉到她的接触,当我拥抱着她的躯体时感觉到的温热。我仍然迫切地想要她。
  没有丝毫的停顿,我随即离开了跑道,跑着上了高架路。假如我们无法找到某种方式去预防怀孕,我想我也无法抵御这种诱惑。




第七章 结婚的提议

  有时候,特别是在我和丽亚交往的最初几个星期中,我经常有意在外出的路上经过圣玛丽教堂。我站在教堂前的人行道上,远远地注视着它那洁白的石膏墙,那一扇扇圆形彩色玻璃窗,红色砖瓦覆盖着的屋顶,以及房顶上竖立着的金色十字架。
  贝丽妮丝能在这里面是多么幸运啊——能够找到自己的归属,而不是在一生中摸索着跟舱前行。我曾经自认为知道自己奋斗的方向。但是这种感觉已不再存在了。
  当我每次看见丽亚,或者我每次离开她的时候,我都对自己发誓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能再见她了,我得把我已经支离破碎的生活重新拼凑起来,恢复原有的模样,实现我原有的抱负和计划。但这种誓词只是在脑海里转瞬而逝,另一个奇怪的念头很快就涌现了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有的抱负几于忘记得无影无踪了。
  现在,所有的其他事情都成了那种情欲的附属品了。在三年中,我第一次没有到垒球队参加活动和训练,连续几个月没有练习绘画和雕塑。我的小提琴,因为长期不用而积满了灰尘,静静地躺在琴盒里。甚至我的论文也遭殃了,因为我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对性爱的追求上了。我觉得深陷其中,被困在一种不是我自己本意要选择的生活之中。但我找不到可以解脱的方法。或者说得更为准确一些,我还没有打算要实施自我解脱。
  所以,每当我徘徊在教堂的门外——就像是一个故事中的流浪汉,站在灯火通明的屋子外的雪地上。我只是充满了希望地看着,然后转过身走掉了,心中充满了苦涩。这里还不是我求得解脱的地方,尤其是当我还没有打算放弃我目前这种放纵生活的时候。

  几乎就在赛勒斯回到家要关上房门的时候,亚历克斯出现在他的面前。
  “赛,我很高兴终于抓住你了。”亚历克斯进来后,坐在赛勒斯屋子里惟一的长沙发椅上,问:“房间里这么黑,你为什么不开灯?”
  赛勒斯不太情愿地打开了床头灯,把灯罩朝亚历克斯的方向转了转,他自己仍然呆在阴影之中。丽亚的体温仍然留在他的皮肤和衣服上,渗透到他的感觉里。亚历克斯是否会察觉并识别出来这些已经是非常明显的症候呢?
  “这些日子你真的是难觅踪迹啊。”亚历克斯说。
  “你也是一样。”赛勒斯以攻为守。
  “是的,我想我也一样。”他笑了起来,脸上流露出来的轻松神态与赛勒斯紧张的神色成了鲜明的对照。“那么,我想问你的是,明天晚上你能否回家来吃晚饭?”
  “当然。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要带康妮一起到家里来。”
  “你的意思是说,贝丽妮丝陪她一起来?”
  “不是,是我。”
  “亚历克斯,你想做什么?”
  “吃晚饭。”
  “你还不至于糊涂到要做什么蠢事,对吧?”
  “从来没有。”亚历克斯在沙发椅上躺了下去,脸上流露出来的是有几分苦涩的微笑。
  “哦,上帝啊,你确实准备干傻事了。”
  “得了吧,赛。”
  “这是真的,难道不是吗?你是否已经向她求过婚了?”
  “即使这样,又怎么样呢?”
  “詹安妮会把你杀了。”
  “不要吓唬我,赛。我已经长大了,能够自己决定我是否要结婚了。”
  “你很清楚我话中的意思。詹安妮总是告诫我们,我们不能够结婚。假如不是因为她最近很忙的话,在你们的关系发展到这个地步前,她就阻止你了。”还有我。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也不可能会如此自由自在,在外面呆上这么多时间。他想。
  “是网,我不知道她近来忙些什么,这种情况是在霍尔贝和普赖尔来过这里后才出现的。”
  “不要改变话题!”近来,赛勒斯的脾气即便是遇上一点小事也会一触即发。“你知道詹安妮不准我们结婚。”
  “不要用詹安妮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已经是成人了,我应该能做我想做的任何该死的事情了。詹安妮即使知道了,她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她会把你已经获得的埃登基金会奖学金取消掉。n
  “我并不需要那个。我已经是一个科学家了。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
  “亚历克斯,你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假如你违背了她的指令,她会让你名誉扫地的。”
  他耸了耸肩。“假如她要那么做的话,让她去做吧。但我怀疑她是否会这样做。假如她把我赶出家门,你会做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想……我……我可能不再理她了。”
  “那么,这事就这样定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赛勒斯的肩膀。“假如我不会因此而失去你和艾拉,那么詹安妮就没法阻止我。你明晚会在这里吗?”
  赛勒斯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点点头。
  “谢谢你,赛。”他开始向门口走去。
  “亚历克斯。”赛勒斯在他的身后叫道。
  “什么?”
  “没什么。”他说。他不知道到底应该给他点忠告呢,还是鼓励。

  赛勒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进门。他对接下去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担忧。
  亚历克斯和康妮站在门厅的一个角落里,他们两个人紧靠在一起,似乎正准备抵御来自任何地方的攻击。贝丽妮丝和教授正分别坐在椅子上。赛勒斯注意到,詹安妮不在这里,最初他感到如释重负,尔后又感到有些担心。那就意味着他得面对她的第一反应。
  赛勒斯朝着亚历克斯点点头,走过去坐在长沙发上。他注视着教授,不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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