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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作死手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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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想起来了,那天江宁给他打完电话后,可能是觉得不太妥当,就去了秦非公司,结果恰好杨锐也来找秦非,才有了后来的事。
虽然江宁是因为白帅跟他道歉的,令他很不爽,但是难得看到江宁用真诚的眼神儿看自己,秦非的心里兴奋异常。
“既然道歉,就得拿出点诚意来,光说不做可不够。”秦变态最不缺的就是脸皮,他的脸皮不比长城的城墙薄。
“你想怎样?”
“嗯……”秦非想了想,“怎么着你也得请我吃顿饭吧!”
本来秦变态想说:让我操一次就行。但是他估计自己说出这话就得挨揍,还是硬憋回去了。
想不到江宁答应得还挺痛快:“可以。”
秦非正在那高兴呢,就听江宁又说道:“不过还有一件事,那天在三环路边上,你对我做出非礼的举动,这让我很生气,我是恩怨分明的人,这件事情,我是要追究的。”
说完,他忽然出拳,照着秦非的肚子就是一记重拳。
“啊!我……操!”秦非没防着江宁突然变脸,也没躲闪,就这么被打个正着,他捂着肚子痛呼出声。
江宁甩甩拳头,往后站了一步,就跟没事儿似的道:“现在可以去吃饭了。”
秦非一张俊脸疼得都快扭曲了,他妈的这小子还真是恩怨分明,一码算一码是吧?!
“你妈的,江宁,你他妈神经病!哎呦我操!”秦大少疼得直叫唤。
江宁看着秦非白净的额头上掉下汗珠儿来,摇头道:“你的身体太差了,我没用全力。”
“你小子真他妈阴,老子不就亲你一下吗,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秦非各种哀嚎。
江宁面不改色:“所以你最好与我保持距离。”
秦非的脑子在几秒钟转了N圈,他无数次想把这一拳还回去。从一个商人的角度讲,用一个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的吻换一拳,太不划算了,要么也揍江宁一拳,要么再亲江宁几口,否则他总觉得自己吃亏。
可是,如果他那么做了,估计接下来江宁也不会心平气和地跟他吃饭去了。
能让江宁主动请他吃一次饭,这诱惑力多大啊!
秦非撕心裂肺地天人交战,最后,他决定,这次先认了,等将来他把江宁给操了,这些仇就全报了。
秦非蹲在地上,足足蹲了十多分钟才缓过劲儿来。
“走,老子要吃饭!”说出这句话时,秦大少深深地有一种忍辱负重的赶脚。
不过,他转念一想,江宁是谁?是他要追的人,也就是他媳妇儿,被媳妇儿打一下,不能算屈辱,咱这叫疼媳妇儿!
这么想想,好受多了。
“嗯。”江宁看秦非站起来,就率先往外走。
秦非跟着他走出小树林以后,回头看了看这个让自己挨了两次打的地方,暗下决心,将来搞定江宁以后,一定得到这片小树林来打几次野炮,以血前耻!
“我晚上什么都没吃,你得请我吃顿好的!”秦非无赖地提出要求。
江宁头也不回:“现在很晚了,而且我们学校周围条件有限。”
秦非很不乐意地看着江宁的后脑勺,压下想扑过去的冲动,快步走到江宁身边,跟江宁肩并肩走在一起。
“喂,你太不近人情了吧!如果不是来找你,我现在正吃大餐呢!”
江宁侧头瞥他一眼,“我没有要求你今晚来找我。”
“我不管,反正你得请我吃大餐!”秦大少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都开始撒娇了。
江宁借着半暗不暗的灯光,瞧着秦非,半晌,抿唇不语。
当想吃大餐的秦总被江宁带到学校门口一家“山西刀削面馆”时,脸都黑了。
“就算你是在敷衍我,也不至于拿一碗刀削面打发我吧?”秦非咬着牙道。
这家店不足二十平米,只有四张桌子,凳子都是特别旧的圆凳,简陋不说,看着也不干净!而且,周围还有几个刚收工的民工大哥在大声吸溜面条,几个大哥不停打量穿得干干净净的两人,那目光让秦非相当不适应。
江宁径自找了个座位坐下,非常自然。
“这家店是附近味道最好的一家。”江宁淡漠的语气和平静的表情,就跟坐在北京饭店吃饭一样。
秦非一看他这架势,得,就这么着吧!谁叫咱疼媳妇儿不是!
秦大少在江宁的对面坐下,金贵的屁股和昂贵的手工休闲裤就这样贴在油乎乎的圆凳上。
多少年没坐过这种座位了,秦非自己都不记得。
江宁点了两碗刀削面,一盘酱牛肉,总共才三十二块钱,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小江同学,看来江宁平时是这里的常客。
“秦非。”江宁迎着秦非的目光,忽然叫了秦非的名字。
秦非一愣,记忆中江宁好像从来没有直呼过他的名字,他盯着江宁,心里抑制不住地狂跳,因为他发现即便坐在这样简陋破旧的小饭馆里,面前的男人也是那么清冷精致,有点那么遗世独立的感觉。
江宁没有理会秦非越来越灼热的目光,淡然道:“我其实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好,而且你我的品味不同、阶层不同、性向不同,很多时候其实都没有共同语言,你又何必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
秦非不满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共同语言?就因为你平时爱吃刀削面,而我不吃?我跟你说,我只是很多年不吃了而已,其实我也很喜欢吃的!”
“不单是这些。”
“还有什么?你是不是想说我天生条件优渥,没吃过苦?那你就更错了,我小时候吃过的苦你根本无法想象,江宁,这些都不是你拒绝我的借口!”
秦非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傻逼二世祖,真的吃过很多苦,在刀削面上来的时候立刻拿筷子挑起一大口放进嘴里,还吧唧出声:“嗯,味道很纯正,再放点醋就好了。”
江宁把用冰红茶塑料瓶装着的散醋推到秦非面前。
秦非拿起来就往碗里倒,“吃面条就得放醋,我在山西那几年,最爱吃他们那里的老陈醋。”
江宁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他,“你在山西待过?”
“嗯,”秦非点头,“待过四年,那会儿我才十来岁,还是在一个小县城里,那地方小的,都叫不上来名。”
江宁沉静地看了秦非半晌,没有多说,继续低头吃面。
秦非不停地夸奖,说这刀削面味儿正,醋也特别纯,肯定是从山西带过来的,那样子看上去还真像在山西待过的。
江宁吃得很优雅,虽然是吃面条,却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俩人就这么面对面大快朵颐。
江宁先吃完,喊老板娘来结账,这时他一摸兜才发现,自己穿的是运动裤,没带钱包。
老板娘笑着说:“没事儿,下次再给。”
江宁很不好意思,就跟秦非说:“这顿你先付吧,下次我再请你。”
秦非一边嚼着酱牛肉一边翻白眼:“你就请我吃三十二块钱的东西,还得让我给你垫钱,你这是真心实意道歉吗?”
江宁被秦非说得微微蹙眉。
秦非一看江宁被自己挤兑到了,心里倍儿高兴,摸出钱包放到江宁面前,“得得,这次我付了,但你还欠我一次,不对,你还得再回请我一次呢,总共欠我两顿饭。”
江宁无奈地道:“好吧。”
秦非在那忙着吃酱牛肉,打开钱包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就把钱包敞开着放在了桌子了。
江宁瞥一眼秦非的钱包,目光顿时凝住,他看的不是秦变态的各种颜色银行卡,也不是鼓鼓囊囊的现金,他盯着秦非钱包里的那张照片,目光怎么都移不开。
那是一张合影,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的男孩,一高一低,可以看出高个子比矮个子大了好几岁,两人亲密地相互搂着,笑得一脸灿烂。
江宁一直看着那张照片,许久,语调奇怪地问道:“这是你和谁的合影?”
☆、一起回家
秦非咽下最后一块酱牛肉,瞥一眼自己的钱包,又看了看江宁脸上的神情,往前凑了半个身子,眨着眼睛道:“你猜!”
江宁淡淡地挪开目光,一副“你爱说不说”的神情。
秦非自讨了个没趣,耸耸肩,把钱包收起来:“看样子你也不是很好奇。”
秦大少是谁啊,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少年了,察言观色那是他最擅长的工作,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暗自观察着江宁脸上的神情,江宁虽然比较面瘫,但是眼中闪烁的目光却丝毫逃不过秦非的捕捉。
江宁嘴上没说话,但是他一瞬间的眼神还是告诉了秦非,他确实很想知道。
果然,在秦非站起来的时候,江宁又说了一句:“我只是不明白,你既然有亲密的恋人了,为何还来纠缠我?”
秦非一听这话,就眯起眼晴笑了:“莫非在你的眼里,俩男人在一起就一定是恋人关系吗?”
“不是你说的,两个男人之间除了……”江宁的脸上忽然显出些许不自然的神色,他把目光瞥向旁边,皱着眉继续道,“除了那种事情没有别的可谈的。”
秦非看着江宁罕见的尴尬神色,差点笑喷了。
他的原话是:两个男人之间除了性还有别的可谈的?
想不到江宁这也快二十的男人了,连个“性”字都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这样的脸红模样,分明就是小处男的纯情和羞涩嘛!
秦非看着江宁微微泛红的耳尖儿,顿时心花怒放,这个样子的江宁实在是太诱人了,他恨不能现在就把人压在身下,扒了裤子捅进去狠狠地□□一番。
江宁扭过头,正对上秦大变态火辣辣的目光,登时神色一冷,很不给面子地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秦非回过神来,赶紧跟了上去:“嘿嘿,小宁啊,等等我呗。”
“饭也吃了,话也谈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早点回去吧。”
秦非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这都十二点了,小宁,你宿舍早就锁门了吧!”
江宁没理他,继续往学校走。
秦非快步上前,跟江宁肩并肩走在一起。
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学校的大门早就关了,只留着一小扇偏门。
江宁进了校门,就侧头皱眉看向秦非:“你跟我来学校做什么?”
秦非无辜地说:“我的车还在你们学校里,不开车我怎么回家?你又不肯收留我。”
江宁很无语,只能由着秦非跟他一起进校门。
校园里早没了白日的喧嚣,异常安静,只剩下几个通宵自习室还开着灯,偶尔有一两个深夜苦读的学子匆匆走过。
路灯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把两条影子拉得修长,秦非看着地上的身影,特自恋地想到:老子跟小宁真是绝配啊,连影子都这么登对!
走到停车场附近,老远就看见秦非的骚包车停在那里,江宁没做停顿,继续往自己的宿舍楼走。
秦非看了一眼自己的车子,思考几秒钟,果断决定继续死皮赖脸跟着江宁!
江宁看到秦非还跟着自己,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地道:“你怎么还不走。”
秦非立刻扶着额头,夸张地道:“这几天没睡好,很累啊,小宁,我可以去你的宿舍借宿一夜吗?”
江宁瞪着眼睛看他,气愤的道:“秦非,你故意的吧,你自己什么情况,居然想去男生宿舍住!!”
秦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宁的意思是指:你一个同性恋,去男生宿舍住,那不是狼入羊窝吗。
秦大少当即不爽了,沉下脸来:“我是个gay,可不代表我见到个男人就想耍流氓!我又不是色魔!”
江宁可能也是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皱着眉,半晌说了一句:“你早点回吧。”然后就往宿舍楼走去。
秦非这次倒是没追上来,江宁转弯的时候瞥了一眼,看到秦非进自己车里了。
江宁快步进楼,却不想,楼门居然锁了!
江宁这才想起来,这栋楼住的都是大一新生,学校为了加强管理,规定十一点半以后准时锁楼门,当时的通知还是他们学生会往宿舍里下发的呢。
江宁甩了甩头,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你不能乱了心神!不能!
这时,秦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宁,楼门都锁了,你进不去了,要不去我那里吧。”
江宁转身就看见秦非坐在车里,笑眯眯地看着他。
看着秦非脸上的笑容,江宁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秦非叹了口气,颇显无奈地道:“只是到我那借宿一晚而已,你用不着担心的,况且,你不是想知道我钱夹里那张照片是谁吗,到我家里看看,自然就知道了。”
果然还是那张照片有吸引力,江宁思考半晌,居然真的坐进了秦非的车。
秦非抑制不住的兴奋,他甚至摩拳擦掌地想:只要这小子进了我的家门,我说什么也得整点事儿出来!就算扑不倒,啃几口总行吧!
江宁还是那副冷淡的神情,“开车。”
秦总接到指令后,立刻踩下油门,一秒钟变身敬业司机。
一路上,江宁一言不发,双眉微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非嘚吧嘚吧地说了几句话以后,得不到回应,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你在想什么?去我家就那么困难吗?小宁,我是真想跟你好好相处。”
江宁这时才转回头,看了秦非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而已。”
“什么事情?”秦非很好奇,这个一向高冷的江宁也会有心事?
江宁没说话,只是再次盯着前方,继续陷入沉思。
秦非把车开到他位于东三环的高档公寓,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带人回家,他平时虽然爱玩,但多数都是在外面,很少往回带人,江宁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人。
进了门,秦非就说:“随便坐,我先去洗澡。”
倒不是他太过急切,只是进家门先洗澡是他的习惯。
可是这话听在江宁的耳朵里,就很别扭。江宁微微皱了皱眉,坐到沙发上。
环视一周,公寓很大,简洁的装修风格,可以看出,明显是个单身男士的公寓。
江宁坐了一会儿,便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
他站起来,四周转了转,不觉间进到秦非的卧室。
一张宽大的床,床头的矮柜上放着一个相框。
江宁走了过去,拿起那个相框看了许久许久,还是秦非与那个人的合影,与他钱包里的照片一样的搂着姿势、一样的笑容灿烂。
他的眉毛缓缓拧紧,目光变得深切,手也不知不觉地抖了起来。
秦非洗完澡出来,见到江宁不在客厅,找了一圈,才看到江宁正站在自己的床头。
秦大少顿时心花怒放,想不到矜持的小宁同学这么主动!!主动进卧室了!!
“看什么呢?”
江宁在秦非靠近之时,将深沉的目光收敛。
他放下相框:“看照片。”
秦非顺势坐到床边,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不在意地说道:“他是我哥。”
“你哥?”江宁看向秦非,问道,“你不是独子吗?”
秦非笑嘻嘻地道:“你知道我是独子?我以为你不关心我的情况。”
江宁没理会他的不正经。
秦非再次自讨没趣,耸了耸肩道:“我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婚了,我跟着母亲,他跟着父亲,母亲再婚后没有生子,对外称我是继父的儿子,后来母亲去世,我继承秦家产业时改成母姓。这照片上的人,是我母亲与我生父所生,也就是我哥哥,我亲哥。”
江宁沉默许久,说道:“你哥哥叫什么?”
秦非说起自己的哥哥,仿佛陷入了回忆中,“他叫肖瑾,我们虽然不生活在一起,但是感情很好,我记得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因为跟继父感情不和,就独自离家出走,去找哥哥。那时候,我哥被分配到山西的一个小县城里当县长,那边生活条件很艰苦,他一边工作一边照顾我,我在那里呆了一年多、将近两年呢。”
江宁微微垂下眼,看着秦非仰躺在床上,脸上洋溢着不加掩饰的家庭幸福感。
“你家这些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江宁道。
“嗯,”秦非坐起来,看着江宁笑了笑,“我父亲和母亲一向很低调,而且,我哥已经出国很多年了,这些事情我家里处理得很好,因此,外人基本没人知道我还有个哥哥。”
江宁仿佛陷入沉思,半晌,问道:“那你原本姓什么?”
秦非说:“姓肖,我生父的姓,哈哈,我外公说肖非这个名字的谐音是小费,不如秦非好!”
后半句江宁根本没听进去,他喃喃地重复道:“肖,果然,姓肖。”
“什么?”秦非站起来看着江宁,“小宁,你脸色不太好。”说着,伸手去拉江宁的手。
手指触碰到江宁微凉的皮肤,江宁没有什么反应,只僵硬地站在那里。
秦非的胆子大了,他缓缓凑过来,看着江宁白皙的脖颈,亲了过去。
就在秦非的双唇碰到江宁脖子的皮肤时,江宁忽然缓过神来一般,立刻扭头避开了秦非。
秦非停在那里,显得很是尴尬。
江宁往后退了一步,再看秦非时,眼里满是一种陌生的、冷漠的神色。
“小宁?”秦非心虚地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你太……”
江宁没听他说下去,转身就往外走。
秦非暗骂一句:操!还是心急了,这小子软硬不吃,真他妈难搞!
江宁大步走到门厅处,换上自己的鞋子,开门就要出去。
秦非没想到江宁竟是要离开他家,赶紧追了过去:“你干嘛?这么晚了你去哪?”
江宁打开门时停顿了一下,背对着江宁,沉声道:“秦非,离我远点!”
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没有多做任何停顿。
秦非看着门,愣了半天,大骂道:“靠!就这么走了?!”
☆、秦渣渣
秦非没有追出去,他本来也没指望今晚能对江宁做出些什么。
追求江宁的这段时间,秦大少总结出一个心得,对江宁吧,要做到火候适度,不能太过,否则过犹不及。
只是秦非想不到的是,江宁还真不接他电话了。
他一连三天都没打通江宁的电话,后来有些坐不住了,就去江宁学校找,这回他没那么好运气能碰上江宁,问了好几个同学,才知道江宁这几天没来上课。
说不上为什么,这次秦非有点慌神了,回想起那天晚上江宁的神色,越发的觉得古怪,可又不知道哪里古怪,莫非他有什么地方被江宁嫌弃了?
不过,这个想法只产生几秒钟就立刻被秦非否定了,在秦大少的眼里,自己除了私生活有点……咳咳,放纵以外,其他的毫无挑剔,简直堪称完美!
况且,私生活放纵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男人嘛,风流点很正常,将来有了爱人以后,他自然会收心的。
学校里找不到江宁,秦非只好给江宁的老子江如海打电话。
江如海很客气,毕竟商场上的人,没几个敢不对秦非客气的。
秦非先是跟江如海客套一番,谈谈最近行业状况,然后潜移默化地把话题带到江宁的身上。
江如海说:“我最近工作太忙,都好多天没看到小宁了,这孩子自打住校以后也不常回家。”
秦非一听就愣了,江宁没回家?靠,难道这小子玩失踪?
挂了电话,秦非开始琢磨,江宁到底想干嘛!这是吊他胃口,还是真想拒绝他了?
这么一分神,秦总下午上班都觉得恹恹的,开会也提不起兴致。
一下班,他就百无聊赖地从公司出来,走到楼下,竟看到杨锐来了,还跟以前那样,在楼下的大厅里等他。
秦非一瞧见杨锐,眉头不由自主地就皱了起来。
这几天杨锐给他打过电话,他有意地没接,后来他让张助理去找杨锐谈,给了杨锐二十万块钱,算是分手费也好,或者是那段时间的司机工资也好,反正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以后不想再见杨锐。
想不到没过两天,杨锐竟跑来找他了。
“秦总。”杨锐的脸色有点苍白,眼睛也不像以前那么明亮,衣服穿得还算整洁,见到秦非出来,就迎面走了过来。
秦非的脸沉下:“你怎么来了?”
杨锐明显被秦非的这句话伤了一下,脸色更不好看了,僵硬的站在那里:“秦、秦总,我哪里做错了……你、你怎么……”
秦非一看他的样子,立刻就烦了,他其实最讨厌自己的小情儿找到公司来,以前杨锐来,好歹知道分寸,一直很低调,他也就默许了,但今天杨锐这个颓废的样子,还在楼底下的大厅跟他说这种话,这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秦非当即就恶心了,不再看杨锐,大步往停车场走去。
杨锐紧紧地跟在后面,跟了过去。
秦非走到自己的车前,看到杨锐还在身后幽灵似的跟着,烦躁地道:“我没有跟你过多纠缠的耐心,都是男人,好聚好散。”
杨锐愣愣地看着秦非,仿佛没想到秦非说得这么痛快,一点旧情都不留。
他咬着嘴唇,半天才说:“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如果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的。”
“我操!”秦非特别受不了地骂了一句,“你他妈没错,老子错了行吧,当初就不该搭理你!”
他怎么早没看出来,杨锐这大个子居然还是个唧唧歪歪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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