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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作死手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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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人的痛苦!”江宁面无表情地道。
“滚蛋,少他妈跟我扯这些大道理!你根本不了解我!少用你的想法来揣摩我!”
“难道你又了解我吗?秦非,你口口声声地说对我倾注了多少真心,可你对我其实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
秦非不满地吼道:“放屁!”
江宁冷哼道:“如果你了解我,怎么会认为沈中华那种肮脏的人都可以碰我?你根本就是主观臆断!沈中华对我热情,是因为我跟他的女儿是同学,他女儿对我有一些好感,同时恰好我父亲跟他有生意关系,私下里偶尔会见面。至于为何约在这里谈事……”江宁瞥了秦非一眼,才说道,“因为我回老家祭奠母亲,今日才匆匆赶回,晚间下火车就直接过来了,没有时间再跟沈中华约其他地方。”
秦非顿时一僵,看着江宁时,眉头缓缓蹙起。难怪江宁今日一身黑色西装,穿得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原来真是参加他母亲的忌日去了。
不知为何,秦非总觉得刚才江宁看他那一眼,还有说出母亲忌日时的语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逼迫感,他直觉江宁在提到自己母亲时心情是很复杂的。
江宁收敛目光,从秦非的身上坐起来,打开车门,这时他才发现,就在两人纠缠之际,外面已悄然下起了雨。
江宁思索片刻,又把车门关上,坐到驾驶座,发动车子,淡淡地道:“我送你回家。”
秦非还半躺在副驾驶位置,良久都没有说话。
江宁发动车子向秦非的公寓驶去,一路沉默,直到秦非家的楼下,江宁停好车时,秦非才费力地坐起来,冰冷地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江宁,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18相处
秦非撂下狠话就开门下车,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后面生疼,他暗暗骂道:以前光顾着在上面爽,没想到在下面居然这么疼!
他一瘸一拐走得极慢,外面还下着大雨,他就这么缓慢而艰难地走在大雨里。
大概走出十几步,听到身后传来开车门、关车门的声音,江宁终于良心发现,下车走到秦非身边,伸手扶住秦非的胳膊。
“少他妈在这装好人!滚!”秦非一把甩开他的手。
刚下过雨的路面有些滑,又加上秦非的后面疼得要命,走出两步脚下一崴,就往地上摔去。
江宁上前一步,扶住他。
秦非一碰到江宁就跟触电似的往开甩,狂躁地吼道:“别碰我!”
但是他一推江宁,带动着身后又狠狠地疼了起来,他只得猫着腰“嘶嘶”地吸着凉气。
江宁无语地叹口气,明明就走不了,还要逞强,分明都被自己上过了,但那人竟还要像个骄傲的孔雀似的仰着头,这样的男人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低头”二字怎么写。
秦非吸了几口气以后,慢慢地直起腰,继续往前走。
江宁皱着眉,盯着秦非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大步上前,忽然一把将秦非拦腰抱住,往自己肩膀上扛。
秦非一愣之下,就被江宁给扛在了肩上,赶紧大骂道:“操,放我下来!江宁你个傻逼,放我下来!”
江宁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
秦非骂了几句以后见到不起作用,就猛地一挺身,照着江宁的脖颈子用力的咬去!
秦非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儿的,他现在对江宁恨透了,恨不能一口把江宁咬死。
尖利的牙齿间瞬间充满鲜血的味道,秦非感觉到江宁的身体僵了僵,脚下的步伐却没停,依旧扛着他大步地朝楼门走去。
秦非咬了一会儿,觉得再这么下去,江宁脖颈子上的这块肉估计就掉了,这时,他脑子忽然一转,自己把江宁的肉都快咬掉了,这小子都没吭声,看来纯粹是送上门来找虐的!既然如此,他还等什么?!
妈的,老子的屁股是那么好操的吗?!看我不好好折磨你。
秦非嘴下又狠狠地用大力,这才渐渐松了口。
江宁把人扛进电梯才放下,他按下楼层号,然后转头瞥一眼秦非,淡淡地道:“怎么不咬了?我以为你会咬死我。”
秦非冷哼:“那太便宜你了,我有一百种令你更痛苦的死法!”
江宁的眼中闪现过意味不明的目光,没说话,就那么看着秦非。
电梯到了,秦非艰难地迈步,每动一下,后面火烧火燎的疼。
江宁看来没有走的意思,跟着秦非走出电梯,问道:“你钥匙呢?”
“裤兜。”秦非冷冷地回道。
江宁低头看看秦非的裤子,脸颊竟有些泛红,轻咳一声,这才别扭地把手伸进秦非裤兜,掏了半天才把钥匙逃出来。
秦非站在那里也有些尴尬,向上翻着白眼,尽可能不去看那死小子。
江宁拿了钥匙去开门,秦非瞧着江宁英挺的背影,心说:算你死小子识相,不敢扔下老子独自走。
别看秦非刚才不让江宁扶,口口声声让江宁滚蛋,但江宁如果真的不扶他自己滚蛋了,那秦非铁定会更加生气、更加永远不会原谅江宁,这就是心口不一、最难搞的秦大少。
江宁把房门打开,开着灯后,对秦非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烧水。”说完,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到厨房找水壶烧水,又去浴室检查有没有热水,然后给浴盆加水。
秦非走到沙发前坐下,刚一坐,身下就传来无法忽视疼痛感,他忍不住再次“嘶”地吸了一口气。
“你……要不然先洗个澡吧,洗完澡我给你上点药。”江宁走过来。
秦非态度恶劣地吼:“滚蛋!”
他吼完后一抬头,看见江宁的左侧脸颊在流血,这才想起刚才他疯了似的砸车窗时,江宁的脸被刮到了。
秦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间就心软了,看到江宁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脸色苍白,脸和脖子上都有血,竟然觉得后面要骂江宁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他张了半天嘴,最后只烦躁地说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江宁这会儿脾气倒是好多了,没跟秦非对着嚷,转身去厨房看水壶,“先洗个澡吧,你刚才淋雨了,预防感冒。”
“用他妈你假惺惺地关心!”秦非嘴上说着,挣扎着站起来往浴室走,他的确需要洗个热水澡。
秦非走进浴室,一眼瞧到镜子里的自己,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以前风流倜傥的那股劲儿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刚刚被人S…M过的弱…鸡。
操,刚刚可不就被人用领带绑着手腕玩了一次S…M吗?!
秦非愤恨得紧紧咬着牙,把衣服扯下来,躺进浴缸里,疼啊。
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后面,疼痛之余,竟然还有残存的液体流出,我勒个擦!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江宁手里捧着一摞干净的睡衣,还端着一杯热水,放到浴缸外。
秦非闭着眼睛,懒得看那个假装好人的死小子。
江宁也没说话,放下东西就想出去,秦非忽然开口:“站住!”
江宁皱眉看他。
秦非清了清嗓子,极其不自然地道:“客厅白色的柜子里面有药。”
“嗯。”
江宁点点头,就出去了,没过两分钟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这药……什么时候上?”
秦非瞧了一眼江宁手中的药膏,脸腾地红了起来,暴吼道:“我让你拿止血的药,谁让你拿马应龙的?!!!”
江宁表情一滞:“你不是那里疼吗……你也没说清楚。”
秦非气得都快从浴缸里跳出来了,合着刚才江宁说洗完澡给他上药,指的也是给他受伤的菊花上药……靠!
江宁出去,很快又从外面拿了一个药箱回来,看到秦非脸色依然不好,冷嗖嗖地说:“你家里药挺齐的,那马应龙的药膏放在最上面,我还以为你常用呢。”
“你才常用呢,你全家都常用!”秦非简直无语了,他家里的药都是让助理买的,估计助理就是把家庭常备的药买了一遍给送过来的,他没仔细看都有什么。
真是他妈的该死!!!今天算是倒了血霉,这一切全是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小子干的!
见江宁不动,秦非又吼道:“愣着干嘛,来给老子包扎!”
江宁没还嘴,坐到浴缸边,拉过秦非的胳膊,给他擦药。
江宁一眼瞧见了秦非的手腕处一道紫青痕迹,明显是刚才在车里被领带绑的。
秦非冷哼一声:“够狠的,你跟我是有多大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你爹呢,你那副样子都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江宁:“……”
秦非:“你是不是还记恨着之前我抢你爹公司生意?这回你把我强…奸了,总算大仇得报了吧!”
“强…奸”两个字极其刺耳地冲进江宁的耳朵,他手上顿了一下,却终究没说什么。
给秦非擦完药,用纱布绑上,江宁依旧面无表情地说:“别沾水,两到三天就能好。”
秦非抬眼时,又看到了江宁脸上和脖子上的血,哼道:“你脸刮花了,估计能毁容,不知道沈中华的女儿还能不能看上你,真是可惜,给沈色狼当乘龙快婿的算盘就要落空了!”
江宁盯着秦非看了几眼,慢慢地说:“你真小心眼。”
秦非当即吼了起来:“老子都他妈被你弄成这样了,难道还不能记仇?说你两句就不爱听了,老子还他妈要干你呢!我告诉你江宁,趁早脱了裤子让我痛快操…你一次,否则咱俩没完!”
江宁眯了眯眼睛,说:“我也没想就这么跟你完了。”
秦非顿时愣住,斜着眼看江宁,“你他妈什么意思?”
江宁没说话,拿起东西转身出去了。
秦非看着江宁的背影,狠狠地道:“你小子别以为我还能跟以前那样对你,老子现在手上如果有枪,立刻就把你毙了!”
这时候,江宁又转身回来了,只不过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你的电话。”
秦非瞥一眼,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他哥哥的名字,收敛了火气,瞪江宁一眼,把手机接过来。
“喂,哥。”秦非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
江宁若无其事地走出浴室,却没有走远,就站在浴室门外,静静地听着秦非讲电话。
“小非,生日快乐。”肖瑾一向平和沉稳的声音传来。
“谢谢哥。”秦非心说,早就不快乐了,你弟弟都被人强…奸了,这生日能快乐吗?!
“回家了吗?晚上出去玩了吧。”
“嗯,回来了。”
“这么早?你以前可是经常玩通宵的。”
“呃……没什么意思,岁数大了,也玩不动了。”
“知道自己年纪不小了还总爱玩,跟你说过多少回,找个对象踏踏实实地稳定下来,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只要是你喜欢的,能照顾你的,好好处一段时间。”
秦非心里一阵酸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还想着跟江宁好好相处、稳定下来呢,可是现在……去他妈的!
“哥,怎么着,你想通了,不反对我找男人了?”
肖瑾有些无奈地道:“你都这么大了,该做什么不用我多教你,再说反对又有什么用。”
“嘿嘿……”秦非挤出一丝苦笑。
“听你的兴致不高,怎么了?”果然是亲兄弟,秦非的情绪被肖瑾察觉。
“没,玩的有点累。”
“那就早点休息,我最近在办理回国的事情,快的话两到三个月,最慢也就半年,然后我准备回国长住。”
“哥,你终于愿意回来了!”秦非高兴地道,“我快想死你了!”
肖瑾沉沉地道:“嗯,想回去了,时间也不短了。小非,这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好,好,谢谢哥。”秦非激动地连连点头,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出国十几年的亲哥哥终于要回国了,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啊!
挂断电话,秦非的心情好转许多,起身擦了擦,换上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出了浴室门就看见江宁坐在沙发上,刚刚好一点的心情立刻又跌落回去。
☆、同居什么的
江宁跟秦非对视一眼,站起身说道:“我走了。”说完就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往门口走去。
秦非手里正好端着刚才江宁给他倒的那杯热水,想也没想,连杯子带水整个朝江宁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砸在江宁的后背,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热水洒在江宁的衬衣上。
江宁停下脚步,回身看着秦非,刚刚沐浴后的秦非脸色恢复了一些红润,睡袍的前襟微微散开,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胸脯。
江宁的目光落在那片白色上,眼中神色不由加深,赶紧移开目光。
“你他妈连句话也没有,想就这么走人?!”秦非吼道,“什么美事儿都让你摊上了,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
江宁面色不改,淡然道:“你现在不冷静,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谈你麻痹!”秦非脾气本来就不怎么样,从被江宁上了以后更是差得要命,几乎句句脏话。
江宁微微垂下眼眸,说道:“事情已经发生,我不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你应该清楚,若不是你把我逼到那个份儿上,我也不会做那种事。”
“我逼你?”秦非瞪大眼睛,“我他妈逼着你强…奸我?江宁,看不出来,你还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之前我说得很明白,让你跟我保持距离,是你几次三番……”
江宁的话没说完,秦非已经抓起茶几上的东西朝他扔了过来,什么烟灰缸、杂物盒,全朝江宁飞过来,江宁躲避不及,被一个遥控器打到脸颊。
他揉了揉被砸的地方,蹙起双眉:“我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也愿意承担后果,但是……你总这样喊打喊杀,我们没法平心静气谈这件事。”
“冷静?我怎么冷静?!你现在脱了裤子让我…操一次,我就能冷静!”秦非扯着嗓子怒吼。
江宁脸色一凛:“这不可能!”说完,转身想走。
“你如果敢出这道门,我现在就给你爹打电话,把今天在车里的事儿详细说一遍,让他看看自己的儿子是怎么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然后再你们校长打电话,跟他聊聊X大的学生会主席、三好学生、校草男神,是怎么脱了裤子趴在一个男人身上犯罪的!”秦非扬着下巴紧盯着江宁,想一走了之?做梦!
江宁像看无赖一般看着秦非,顿时无语。
秦非挑起眉毛:“反正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得很惨,看你选择哪一种。”
江宁无奈道:“你到底想怎样?”
秦非咬牙道:“我想干死你!”
秦大少这个时候是流氓和奸商的本色尽现,他是看出来江宁这个人虽然面上冷漠,但其实骨子里还是善良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愧疚把他给送回家,所以他得尽可能地利用江宁的愧疚感,好好折磨这小子。
江宁看秦非的样子,知道自己如果这么走掉,恐怕真没法善了,就没说话,又把外套放下,去拿拖把收拾秦非打碎的玻璃杯。
秦非见江宁乖乖留下来了,这才跟个大爷似的进卧室。
江宁收拾完客厅,一看表已经深夜一点多了,只好留宿在秦非家。
秦非的公寓很大,复式的楼房一共两层,共有四百多平,客厅、书房、健身房一应俱全,甚至二层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天花台,但唯一缺少的就是卧室。
这么大的房子,居然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果然是单身王老五的公寓。
江宁去浴室洗了个澡,简单处理脸上的伤,就在沙发睡下。
秦非在卧室里其实根本睡不着,他一直竖着耳朵听江宁的动静,直到江宁都收拾妥当躺下后,他才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这么一翻身,连带着后面还是很疼,他不由得恨道:“江宁的技术烂死了,简直是硬往进戳,铁人也禁不住他那样生做!”
车里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无法避免地记起了江宁的温度,平时冷冰冰的那个人,在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却是火热滚烫的。
如果不是俩人的角色发生了颠倒,秦非从主导者变成承受者,否则刚才那车里的那一场性…爱应该是天雷地火、让人铭记于心的。
一定得尽快把江宁那个死小子干回来,否则老子的心里憋屈死了!
后半夜,秦非口渴醒来,挣扎良久,无奈地起床去倒水喝,他有个毛病,只要前一天晚上喝酒喝太多,夜里准口渴。
走到厅里,他一眼瞧见江宁侧身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盖着他那件淋湿了的西服外套,窗外雨过天晴后的月光正好洒在男人的脸上,本就白皙的皮肤仿佛披了一层光华,越发地吸引人。那张五官精致的脸庞在熟睡时敛去一切刻意的、无意的表情,那么平静,脸上的伤被贴了创口贴,不但不影响他的俊朗,反倒多了几分阳刚气息。
秦非的呼吸顿时一窒,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宁,内心深处的心动再次无法抑制地滋长,纵然这个男人几个小时之前对他做了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可是此时他却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动,真是着魔了!
秦非扭身去厨房倒水,脚步声惊醒了江宁。
“喝水?”江宁走到秦非身后,低声问道,本来清润的音色带着一丝沙哑,也添了几分性感。
秦非拿着水杯的手一抖,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秦非是个喜欢掌控一切的人,当他发现自己的心跳无法控制时,除了恼怒还是恼怒。
他扭头瞪江宁一眼:“用你管!我在自己家里还不能喝口水?”
“……”江宁无语,这人整个一个火山,时不时的就喷几下。
秦非瞥见月光下江宁帅气的脸,又狠狠地瞪他好几眼,然后拿着水杯走人。
江宁没说什么,回到沙发旁,躺下准备继续睡。
刚躺下,卧室的门忽然打开,一条毛毯从里面飞出来,落在江宁眼前。
屋里传出秦非暴躁的声音:“睡觉不知道盖被子,蠢死了!”声音落下,卧室的门咣当又关上。
江宁看着那条毛毯,突然间想笑,他怎么觉得屋里的那人那么幼稚呢?
第二天,睡觉不盖被子的江宁没感冒,反倒是屋里裹着棉被的秦非感冒了,头疼、发烧、流鼻涕,一股脑全来了。
秦非躺在床上一边狂擦鼻涕,一边哀嚎着骂道:“真他妈的倒霉,一碰上你老子就倒霉,十多年没感过冒,都是你这个倒霉鬼催的!”
江宁手里端着水和药走进屋,淡然道:“差不多得了,骂一早晨你累不累。”
“不累!老子人生中最大的乐趣就是骂你和干你!”秦大少这一病,胡搅蛮缠的性子也显露无疑。
江宁没理他,被人这么不停地骂了一早上,他都快有免疫力了。
“你家什么都没有,只有冰箱里的几个鸡蛋,我煮了两个,一会儿你饿了就当早餐吃。”江宁说完话,放下两枚煮鸡蛋,转身就去客厅,看样子是要出门。
秦非按着头上的毛巾,喊道:“你干嘛去?没看我生病了吗?你还往外跑。”
江宁说:“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没有责任寸步不离地看着你,况且今天学校期末考试。”
“……”秦非没话说了,听着江宁在外面穿鞋、开门的声音,他恼怒地大喊道:“滚吧!滚远点,省得老子看你就心烦!”
喊完了,秦非的心里竟有些隐隐地期待,期待江宁能说一句“我考完试就回来”之类的话。
但是很遗憾,江宁一声没吭地关门走了。
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秦非的心头猛的一空,四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又剩下他一个人了,四周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清清楚楚。
人一旦生病,就会涌上一些悲观的情绪,秦非也是一样,长期潜伏在心里的寂寞感油然而生,他甚至有些悲哀地想,如果江宁能天天留下来,他或许可以原谅那家伙昨夜的禽兽行径。
唉,寂寞真是人类最大的杀手。
秦非吃完药,肚子空的慌,就吃了一个鸡蛋,然后蒙头大睡。
睡到中午时,被手机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只觉得头疼,根本不想接电话,就把手机按静音,翻个身继续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传来门铃声,跟催命似的响个不停。
秦非睡不下去了,就裹着被子起来去开门。
门一打开,大春子那张大脸出现在眼前:“卧槽,你这是干嘛?坐月子呢?”
“滚!”秦非有气无力地哼唧一声,转身回卧室继续往床上倒。
大春子跟进卧室,嘴里没一句好听的:“瞧你那样,一脸憔悴,跟被人轮…奸了似的。”
“去你大爷的!”秦非这个来气,大春子就是个丧门星,他被人强…奸了还不够,还来个轮…奸!
“你怎么不接电话?躲在家里挺尸玩?”大春子问。
秦非心里一空,中午那会儿手机响,他还以为是江宁良心发现打过来询问病情的,原来却是大春子打的。
秦非哼道:“难受,感冒了。”
“哎呦喂,生龙活虎的秦少爷也会感冒!”大春子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秦非皱眉道。
俩人正说话间,外面的门响动,紧接着,大门打开,江宁手里提着两个白色购物袋走了进来。
☆、20接吻什么的
江宁出现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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