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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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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来京一月间寄人篱下还要受监视防备的气,统统爆发出来,生气地指控她:“也不知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是怎么的,横竖我像个傻子一样任你摆布!”一时间恼地厉害,手上的白纱布渗出鲜红来,腹部也伤口崩裂,一片湿润暗红。
  这时楚浔已经懊恼自己说错了话,瞧了楚照疯魔一样的折磨自己,眼里闪过不忍的怜惜。
  一把抓住她,叹息道:“子锦,是我的错了。”
  楚照不依不饶:“还是我的不是?”
  没奈何,楚浔拉过楚照,拥入怀里不让她乱动,面有怮动之色,轻声道:“对不起。”
  楚照乖乖安分地任她抱着,吸吸鼻子道:“以后不能凶我。”
  “我何时凶过你?”
  “就有!”
  “……应你就是。”
  “不准不理我!”
  “嗯。”
  “晚上我要睡你寝宫。”
  “……”
  “你不答应么?”作势又要闹腾。
  “你不是已经这样做了么?”
  “那你把折子烧了。”
  “随你处置。”
  “我对你好你不要拒绝。”
  “我没有拒绝。”
  “你就有。”
  “……”
  “没有的话,你让我亲你一下罢?”
  楚浔蹙眉:“你不要得寸进尺。”
  楚照干脆耍赖:“啊呀,好痛啊,伤口裂开啦,我要去杀了那该死的曲老头!”
  “……”楚浔又气又好笑,“楚子锦,伤口是你自己弄的,怪曲大人是什么道理?”
  “哼,不是答应我不凶我嘛,你现在食言了!食言的人会长胖的!”
  “什么长胖,那是食言而肥。”
  楚照突然安静下来。
  “阿浔……”低下头,眼泪滴落在楚浔的怀中,楚照沉声唤她,“阿浔。”
  早朝开始,楚燕就有点心不在焉。无非就是在出不出战的问题一直吵来吵去,然后皇帝不置可否。
  以至于楚渝给他使眼色,他都没看到。
  “好了,此事就这样定了。楚燕。”皇帝喘了口气,望向魂不守舍的楚燕,“既然魏王世子同意了,那便拟旨罢。”
  “啊?是,微臣遵旨。”楚燕听见皇帝叫他,也不敢问是什么事情,忙跪下领旨。
  “众爱卿要是没有什么事,朕这里有道旨意,大家听听罢。”皇帝疲倦地靠在龙椅上,给成恩一个眼神。
  成总管会意地走到陛前,展开黑色纹龙锦帛,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君临天下二十五载,海内升平而国富民强,朕以先帝之怀柔,宽厚乾坤……贼子数次挑衅朕之龙威,欲行不轨,刺杀于朕与太子、长公主及公卿,定安侯照,世之俊才,文武双全而德行优良,更以舍身护驾,朕甚感欣慰,特,赐伏龙剑一把,见剑如见帝王。加封邑四千于泾州,升为秦武侯……’钦此!”
  楚照出列谢恩。
  成恩却又拿出第二道圣旨,显然这道圣旨才是压轴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下有奇人尊名秦淮,讳明月……朕欲共其修仙,特,敕封秦淮为长生国师,同一字侯等爵,钦此!”
  “这……”白城和曲宣面面相觑。
  “秦淮是哪个姑娘?”
  “哼!妖女!”
  “我看这事需要禀告长公主殿下……”
  “是啊是啊……”
  皇帝冷哼一声,众臣跪伏。
  “怎么?朕的决定是错误吗?嗯?”皇帝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可违背的威严。
  “臣等不敢。”众臣身子伏得更低。
  “不敢?哼!成恩,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皇帝愤怒地拂袖而去。
  楚照拍了拍跪得酸痛的膝盖,不慌不忙地慢慢往东宫福临殿走去。
  这事情在她意料之中,没什么好好奇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父与女针锋相对,侄谋叔进退同行

  秦淮进宫了。
  匈奴打到楚照的封邑了。
  皇帝病了。
  太子失宠了。
  朝廷陷入两派对立了。
  楚照依然悠闲地怀抱美人,乐于爬窗与长公主私会。
  秦淮给皇帝把过脉,说是龙运还有三个月。
  楚照不置可否,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尽量保住皇帝的命。
  听说刺客没有招供,被长公主施以极刑而死。
  但是楚照知道,楚浔从天牢出来之后,脸色之难看,简直前所未有。
  而后还去了皇帝的寝宫,据成总管的消息是楚浔和皇帝起了争执,皇帝似乎说了什么,楚浔不肯,两人便各执一词,最后皇帝气的昏厥过去,楚浔找来太医,之后便离开了。
  两君臣争论什么,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她楚照却可以猜出两三分来。无非就是关于长生不死之事罢了。楚浔很清醒,而皇帝被病怕了,也被吓怕了,他不想死,他想要千秋万岁当他的皇帝,怎么可能会不抓住救命神仙呢?
  楚浔的正直和执拗,一定会把已经渐渐昏庸的皇帝给激怒,而后皇帝就会动摇让楚浔坐上龙椅的念头。
  楚照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她太了解楚浔了,甚至比了解她自己还了解楚浔。她知道楚浔不想要热闹,她知道楚浔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所以就算楚浔自己根本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楚照都会一一办妥。
  皇帝不能死,因为楚浔再怎么对皇帝不满,她也不会放弃皇帝,如果皇帝死了,楚浔也没有机会拒绝命运。而现在,皇帝的昏庸无道让楚浔已经开始反对他,只要积累到一定程度,皇帝就会对楚浔失望,届时,楚照能做的,也就很多了。
  楚燕那天来找过她,她也暗示了魏王一些事,就看魏王舍不舍得手里的宝贝了。
  楚照在设一个局,下棋的人也是一枚棋子。她在一开始就不得不设定这个局,因为和她对弈的人,其实就是她自己。楚照要拿整个大陈江山,还有楚浔的心来做赌注,赢了,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输了,她就会一无所有,失去权力,失去楚浔,甚至——她的命。
  她不想要输。她相信自己会赢。所以就算皇帝不想杀她,她最终还是逼皇帝出手。
  为什么不让楚云去查?查得到么?除非楚云是阎王爷,否则天底下人,不会有人知道,刺客是谁派去的。
  皇帝之所以是明君,是因为他擅长兵不厌诈的方法,可惜他老了,一只老了的老虎,比得过她这只浴火的凤凰么?
  她只做了两件事,就逼得皇帝想杀她,又不敢光明正大杀她。
  一件事就是让皇帝在一次偶然中,得到了一份天书,而天书上,明白地写着:楚照不死,天下地分;世知其亡,大陈国亡。
  第二件事,让皇帝梦见神女授天机:神武再现。
  很显然,武帝并不是被皇帝任命的储君,而是被李宗全拥兵立为天子的女帝。那么看来这就和皇帝想要让楚浔掌权不符合,而李宗全当时可是和武帝有忘年之交的。此时,武帝不是楚浔,还能是谁?皇帝突然记起来,武帝女儿身却长了张雌雄莫辨的脸,而朝中唯一有一张和武帝很像的脸的人,正是天书上那个不死,天下地分的人。
  还有一点,既然知道了此时的武帝,本朝李宗全自然让皇帝联想到了一个心头大患,魏王慎。
  如果光明正大除去这两个人,看来是不大可能,一个是王爷,一个是侯爵,两个人又被天下人所关注。
  恰恰此时,皇帝还听到了两个内侍鬼鬼祟祟的谈论“神女秦明月”,不经意一问,发现和梦里的神女竟如此之相像。
  在秘密见过秦淮之后,听到秦淮解读天机,皇帝深以为然,当即让秦淮替他解决他的烦恼,让他长生不老。
  既然自己做不了,那就让心腹大臣去做,他只需要暗示一下就可以。
  虽然秦淮是神女,又是替他炼丹药,可秦淮毕竟是外人,不值得他完全信任,于是他找了几个大臣,多加示意。
  让皇帝没想到的是,那些大臣却听从了楚照让别人递上的无名信:刺杀。
  更没让皇帝想到的是,刺杀失败了,大臣居然畏罪自杀,而他要面对自己疼爱女儿的指责。
  楚照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得到了回报,远远抵过了她所受的伤。
  从皇帝那,得到了他和楚浔父女关系出现裂缝和逐渐成为昏君的结果;从太子和楚燕这些未来的国之栋梁那里,她成为了被仰慕和追随的对象;从魏王那里,她释放了善意和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格;从权力那里,她得到了天下的瞩目和名利,既借着被关注的显眼位置保护了自己暂时安全,又获得了英勇正义的形象,还有以后会从虚权变成实权的爵位封地;从楚浔那里,她得到的,将足以抵过前面那些所有……
  即使贴身如楚云,即使聪明如楚风,即使知己如秦淮,即使忌惮如楚浔,即使监视如魏王,即使老谋深算如皇帝,即使是天下人,他们没一个看得透她走的这步棋。
  她被爱,被恨,被惦记,被追捧,但是没一个看得到她布下的路,因为连她自己都被骗了。
  她没有猜到,刺客会出现在皇宫,出现在朝阳殿,也没有猜到,楚浔救她,她会替楚浔挡刀。
  要想赢,她连自己都敢算计!如果那刺客不小心要了她的命,那么她不得到什么也没用了。
  可惜的是,老天爷都站在她这一边。她第一次为了证明王兄和父王对她的杀心,她以身作饵,于是她赢了,而楚照和楚镇,却死了。
  她第二次以命相诱,她又赢了,看来她楚子锦这条命,硬得很。
  “皇叔。”楚照起身,给魏王倒了杯酒。
  楚慎解下披风,随意扔在榻上,坐到楚照身边。
  “子锦皇侄,你身子刚好,这酒就不要喝了罢?”楚慎客气地关怀一下。
  楚照轻笑,举杯道:“如此良辰美景,皇叔不肯饮酒,岂不是大煞风景?”
  “哈哈哈哈,对对对,这倒是寡人的不是了!来,寡人同子锦皇侄饮它一杯!”
  两人喝了一盏。
  “听说皇叔想要让云升去泾州么?”楚照直入正题。
  “是啊!”楚慎捋捋花白的长须,“犬子至今也没有什么功劳,我儿男儿大丈夫,岂能坐吃山空,徒惹人笑话。不像贤侄,年纪轻轻就是五千户侯,再过几年,只怕万户侯也不在话下!”
  “哈哈哈,皇叔说笑了,楚照这五千户侯的侯服,可是染了两次血才穿上的,衣服虽然好看,可是楚照却是怕疼,得来还不如失去的。云升只是没有得到机会,凭皇叔的教导,云升的才华胜照十倍!只要云升一朝得到机会,照这五千户侯,只怕在云升面前就不够看喽。”
  “皇叔高看了子锦,子锦真是惭愧不已,子锦若是能为皇叔帮上什么,皇叔尽管开口;皇叔之意,子锦也是明白的,只是子锦力量微薄,怕是帮不上皇叔什么忙啊!辜负了皇叔,实在是…… ”楚照面露忧色,摇头叹息。
  楚慎不动声色,心下却道:好个秦武侯,真不是白来的!这番话说得是让寡人无言以对,先说什么尽管开口,后来又讲什么帮不上,这也就是变相讨要好处了。
  不怕你狮子大开口,怕只怕你不肯搭救,反正如果自己身死之后燕儿无处容身,手里再多钱财粮草也没用。只要楚浔一天握权,造反就是一天死路。也罢,就先让你填饱肚子!
  “唉,子锦莫要说这些混话,教外人听了去还不笑话寡人?其实寡人现下却是有点小事让寡人烦恼:寡人国中有些玄铁和粮草,堆积地无处放,想要便宜卖了,可是诸侯们都不敢要,说是怕朝廷乱想……”
  楚照心里一喜,临州出产美玉、金矿、银矿却没有铁矿,铁矿即使是有,也不足以装备军队,只能勉强够打造耕耘之器物。在她还是郡主的时候,曾经暗地遣人去过魏地买了玄铁,也才将将足够装备一个虎威卫。
  心里虽喜,面上却只是笑着,借着饮酒一杯,强按捺住欢喜。故作思考道:“皇叔有多少铁?又有多少粮草?”
  楚慎道:“十万斤铁,四十万担粮草。”
  楚照一惊,骇人之极。没想到魏地竟然如此实力,简直不可置信。
  不过转念一想,魏地在中原,比不得泾州、并州这样靠近边境时常发生战争的地方,也比不得临州这样偏安一隅的所在,几十年来都不曾发生战事,再加上靠近长安,自然收藏丰富,不是泾州并州临州三州可比。
  楚照不说话,楚慎以为是自己筹码下得低了,一咬牙道:“还有两万军士!”
  “……”楚照眉头深锁。
  “贤侄啊,寡人也就这么多了!再加下去只怕寡人可以直接自刎了啊!”楚慎真是快要老泪纵横了,暗骂楚照狼子野心,贪心不足。看她皱眉,虽然心里恨恨,但是犹豫了,是不是还给少了,要不要多加一点?
  “够了够了!”楚照摸摸自己的额角,冷汗都下来了。再多,她楚照真的不想造反也不成了。
  楚照哆嗦着喝了口酒,压压惊。难怪皇帝一直以楚慎为心腹大患,换作是她,她也不会放过楚慎这样的富人。
  先帝当年想要废楚禛的太子之位,立魏王楚慎,结果被大臣和太后阻挠,后来不得不作罢,为了补偿楚慎,不但把不输于楚禛的权力给了楚慎,还把造反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合着先帝根本就没死心过,一心想着自个立不了楚慎,死了也要让魏王自己去拿皇位。
  也亏楚慎没有鬼迷心窍造反,不然当年的臣子们和皇帝齐心协力,借着名正言顺的法子除掉楚慎,那也就没她楚照什么事了。
  楚照不禁感慨魏王是先帝的宠子,如果不是识时务和能够掌控自己的野心的人,怎么还可能好好活在这个时候,还能和她饮酒谈笑天下?
  就冲魏王这点,楚照就觉得先帝是个厉害的人物。不厉害能生了楚禛、楚慎这两兄弟?
  看来楚浔的聪明和政治手腕都是天生所传的嘛!
  “好!这些太多子锦一时也要不了,这样罢,”楚照笑道,“子锦只要五万玄铁,十万粮食,至于将士嘛,这个子锦不能要。毕竟皇叔还得留点奴才守着钱财,以免有心人惦记呢!”
  “子锦说得是!说得是!来,寡人敬子锦一杯!”
  “不敢不敢……以后皇叔的事就是子锦的事了,云升被任命威奋校尉,择日就要去泾州,子锦让人自当照料一番,皇叔放心就是!”
  “那就拜托贤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枝上花有花无果,梦中天生天死地

  和魏王作别回宫之后,楚照并没有去见楚浔,而是先去找了秦淮。
  批改奏折得累了的楚浔伏在案上休息了一会。
  恍恍惚惚间,楚浔似乎闯入了一个地方。
  她站在长长的台阶上,往下是一级一级数不尽汉白玉砌成的阶梯,往上却可以看见一座宫殿的屋顶。黄色琉璃瓦反射着璀璨的光芒,两边还有一对饕餮兽,红色宫墙高高围起,七五路的大门钉昭示了这个地方的身份。
  两只石雕的蛟龙盘旋在正道中央,延伸到上面雕龙画凤的府邸,那庄严威武的大门外放着一个大鼎,还有两道旁门。横竖看此处金碧辉煌,正气凛然,一派庄重肃穆。
  楚浔拾阶而上,一步一步走近宫殿。那宫殿随着楚浔的走近,一点一点露出它的全貌,恢宏大气的全貌完全不输给皇宫。
  是王宫。楚浔看得分明。
  突然,身后响起一声浅浅的叹息,楚浔回头去看,却是一个女子穿着玄黑色九纹龙衔日袍,头戴十二鎏冕,负手背对楚浔而立。
  是谁那么大胆,敢穿龙袍?是要造反么?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的?竟然让自己没有察觉到。
  楚浔疑惑,问道:“你是何人?这里是何处?”
  那人充耳不闻。
  楚浔皱眉道:“还不回本宫的话!”
  此时,那宫殿里却拥来一群身穿官服的人,匆忙错落的脚步踏地有声,楚浔转身,里头却是没有半个认识的人在,显然不是朝廷的官员。
  这里又有王宫,还有一个穿龙袍的女子,一群官员样式的人,难道是哪个藩王想要造反么?
  然而,在那人转身那一刹那,楚浔看见那张脸时,惊得连连后退几步,不敢置信地抓紧了宫装。
  是楚照。
  不对,不是楚照。
  那人长着一张和楚照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相对楚照的男装的俊逸,那人却彻彻底底是个似水一样女子的柔和,即使是庄重威仪的龙袍,也挡不住那女子的娇媚,反而带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楚照决计是穿不出这样的感觉来。
  更让楚浔震惊地是,她一愣神没来得及躲开身后冲来的大臣,下意识抬起手,还以为自己会推倒那穿着三品官服的男人,没想到那人却穿过她的身体,继续跑向龙袍女子,她似乎不存在一般,碰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见她。
  是神魂出窍了么?
  楚浔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
  “陛下!微臣请求陛下下旨罢!”那官员跑的太快,跌倒在地,站不起来便爬到了龙袍女子的面前,痛哭磕头。
  而后数百名大臣也一齐跪下,一边泣涕如雨,一边磕头高喊:“陛下请下旨斩杀楚遥,臣等请陛下下旨!”
  龙袍女子秀美的眉目,始终没有为之轻动,而是望向楚浔。
  那目光里,是满满的温柔和虔诚。宛若见到神明,不可亵渎的爱意。
  楚浔心头一动。
  这眼光,太像楚照了。
  “陛下。”
  楚浔听到自己的声音,却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而是宫殿外,站的那个女子。
  是她。
  楚浔迷茫。
  这个一身白色蟒袍,披散着秀发,温婉而低眉顺眼的女子,不正是自己?
  那,我又是谁?
  却见蟒袍女子居高临下,飘飘而动的衣袖,衬得如画如诗。
  “遥儿,你且等等我。”酷似楚照的女人微微一笑,目光缱绻留恋不舍。
  “好。”
  龙袍女子眼神一变,拔出剑,搁在三品官服男子脖颈上,冷声道:“是你要朕下旨,杀了朕的妹妹?”
  “陛陛陛……下……是,是臣……”那官员吓得脸色煞白,却硬着头皮点头,哽道,“陛下沉迷美色,被这祸国殃民的妖女迷惑,还封她做玉王,陛下忘记国师所说的么?二公主殿下是国家大害啊!请陛下下旨!”
  说得正义为公的激动,俨然忘记了脖子上的长剑。
  “这样……”龙袍女帝点点头,移开剑,和气地道,“古爱卿起来罢。李宗全有没有告诉你,朕之所以能得到他的扶持,是因为朕不只会和遥儿温香软玉地快活,朕还会为了遥儿付出一切?”
  古大人愣住了。
  女帝拍拍古大人的肩膀,笑道:“看来李宗全没有告诉你,朕有什么逆鳞。”她浅浅叹息,“也好,那你就去问问他,他是怎么死的。”目光一冷,手里的剑用力捅进他腹中。
  “你——”古大人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冷峻的女帝,手握着腹部的剑,身体慢慢下滑,死不瞑目。
  女帝一把抽出长剑,血溅在龙袍上,显得团龙杀气腾腾,狰狞万分。
  “你们,还要朕下旨么?”女帝微笑地问所有大臣。
  “臣——”一个大臣不甘心地站出来,却只说了半个字,斗大的脑袋连着乌纱帽,一齐飞到半空,最后滚落到楚浔的脚下。
  楚浔震动惊骇。
  “子锦!”楚浔忍不住喝止女帝。
  大臣们吓得个个哆嗦。
  女帝扫视群臣:“你们,谁还认为朕,不能和遥儿在一起的?”
  “陛下!”一个白鹤服的官员吓得尖声大叫,“是她!是那个妖女把陛下变成了这样!”
  此言一出,余下大臣皆应和。
  “对,一定是那妖女!”
  “不能让妖女继续迷惑陛下了!”
  “就是她害死了古御史!”
  “妖女的妖法是斗不过我们的!”
  “杀了她!”
  “冲上去杀死她才能救回陛下!”
  女帝怒不可遏,提着剑连杀了数十人,血染红了白玉阶台,尸首陈横四处,好不骇人!
  楚浔一边着急,却发现自己如何也动弹不得,想要喊住女帝,她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帝屠杀大臣,血染龙袍。
  “连。”被称作遥儿的女子淡淡唤住女帝,“够了,不要再杀了。”
  女帝手一抖,扔掉了长剑,略带微笑冲上去。
  可——
  女帝突然停住了,呆滞地看着遥儿。
  “楚遥!你个妖女,本官要替天行道!”一声爆喝,寒光一闪——
  “不——”女帝悲声大喊,“遥儿!”
  楚遥却迷恋地看着女帝,身上的白色蟒袍被血染红,映着血淋淋的刀子,徒生凄凉。
  “不要——”楚浔心头一痛,拦不住那女子背后的杀机。
  “朕要你死!”楚连红着眼一手抱着楚遥,一手刺进将军的心脏。
  “陛下……你……”将军没想到帝王会不惜一切对他下手,即使是失望和不甘,最后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断了气息。
  楚浔按着心脏,感觉这个梦,太过真实,好像死的人,就是自己。
  楚连抱着楚遥,默然流泪,哽咽悲鸣之极:“遥儿,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朕是皇帝啊,朕命令你不准死?我求求你……不要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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