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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被逼成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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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皿=!
  鄢凛:~(≧▽≦)/~
  ☆、第37章
  “哭什么?”鄢凛顿住;手托着顾优的下颌将他的脸扭过来问。
  他好像是真的很伤心,虽然鄢凛不知道他在伤心什么;不过这样做起来确实很烦心。
  自己的情人哭得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他也不会当没看见似的我行我素,于是把人抱起来做了清理;然后整理好衣服;拿帕子帮他把脸擦干;最后将人搁置在腿上稍微哄了哄。
  顾优趴在他怀里,可能是哭狠了,就算没流泪了也还在一抽一噎的,间隔还很有规律;差不多是三秒一下,从鄢凛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个孩子;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有点想笑,掩饰性地微微把头扭开,他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给顾优喂了一口,他张嘴喝掉,然后鼻子又抽了一下。
  鄢凛自己也喝了点水,等喉咙变得不那么干了才问:“你让我觉得好像是我不顾你的意愿□了你,话说回来,到底是谁一上车就扯了谁的衣服?又是谁主动坐下来吞进去的?”
  顾优说:“都是我行了吧,我热烈邀请你强、暴我,你满意了?”
  鄢凛眯了眯眼,突然用力掐住他下巴,“这种事你情我愿,如果你有什么不高兴,说句想结束就行了,别玩什么文字游戏,也别跟个女人似的成天哭哭啼啼。”
  顾优直视他,“你对我从来不肯稍微退让或是包容一下,但为什么宋繁三番两次差点踩你底线你都不和他计较?不说其它的,起码在你面前我们两个都只是爱你的人,为什么这么双重标准?”
  “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清楚为什么?需要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或者我说出来你会比较高兴?那……”话没说完就被顾优狠狠咬住,他真的在拿牙齿在磕他,其实在法国那段时间他们唇齿相接的次数要更多,也更亲昵和温情,但反而是身体真正交融之后,很少再有深吻的时候。顾优用力抓住鄢凛后脑勺的头发,是想将他脑袋往自己方向压过来更多,鄢凛也扯着他的头发,但却是想把他拽开,两个人野兽一样撕扯,都像是感觉不到疼,顾优坐在他腿上也不老实,不住地摩擦,另一手又去扯鄢凛的裤子拉链。鄢凛不想再和他呆在一起,但两个旗鼓相当的成年男子真的都发力了很难立刻分出高下,所以这种无意义的行为持续得有点久,直到鄢凛把顾优从他腿上完全拂下去。
  “停车!”付出了好些根头发、脸上身上好几道印子、以及衣服的好几颗纽扣的代价,鄢凛按下挡板,朝司机喊了一声。
  声音有怒气,其实比起喊更像是吼,司机根本不敢违背,只得靠边停了。
  “不准走!”顾优抓住他的袖子,一下子就被鄢凛狠狠甩开,额头重重碰上了前面的椅背,本来因为一场激烈的*和后来的争吵撕扯消耗掉了大半力气的身体有点发软,人又怒又急,大脑像是要炸开一样,他闻着香水和皮革还有尚未消散的情、欲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开始发昏想吐。
  鄢凛已经关上车门离开了,司机又是恐慌又是担忧地看着他的老板,问:“需要送您去医院吗?”
  顾优脸埋在自己胳膊间,露出来的一点面色白得吓人。
  他摆摆手,说,“跟上他。”
  鄢凛走得很快,像个任性的少年,直到接到命令赶过来的司机给他拉开车门,他脸上的表情都还冷得骇人。
  司机是鄢宅的老人了,知道他家少爷那脾气实在说不上好,但也已经许久没见过他气成这样,情绪管理是他很早就学习的课程,就算是叛逆期那会儿,司机记忆里也很少有他这样情绪过于外露的时候。不过以前,就算的确没什么无忧无虑的时光,总归他脸上常有的也是浅浅的微笑,很淡但能传达出一种阳光的味道,让见过的人一眼就知道那是个有着一份属于他的幸福的人。
  人真是越长大越难开心,司机一边平稳地开着车一边想道。
  “鄢先生上了自己的车,还跟吗?”
  没再听到回答,司机往后视镜看了眼,竟然没见到人,心惊肉跳地踩了刹车,转头却发现顾优整个人都已经从座椅上滑了下去,闭着眼的样子像是已经没了呼吸。
  时间已经快接近半夜,回家后鄢凛洗澡睡觉,但睡得很不安稳,或者根本没怎么睡着,第二天早早起来,眼睛里有细密的血丝。
  在公司,接近中午的时候李理问他:“是去餐厅吃饭还是让他们送过来?或者你回去休息会儿,反正下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了。”
  鄢凛今天一上午表情都不怎么好看,那双眼睛更是让人觉得他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好,他昨晚后来到底干嘛去了?难道是和宋繁宋先生彻底决裂了?
  昨晚那事让李理都有些咋舌,在玩车震的时候被人砸了车窗,还是自己的“兄弟”,不过最难堪的应该还是顾优顾先生,据说是衣不蔽体地被鄢凛当着宋繁、助理、以及两个认识他们的路人的面给抱上了另一辆车,别说以顾优那样的身份,就算是个被包的都会觉得受不了吧。
  鄢凛示意李理出去,自己起身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
  李理在原地站着有点走神,电话铃让她回过了神。她接起来,是顾宅那边打来的电话,估计是打鄢凛私人电话没被接起来,打到这儿来了,说是请鄢先生到顾宅去一趟,那个请字咬得特别重。
  李理问:“生病了?具体什么情况?”
  那边稍微说了下情况,李理判断问题不大,但还是说会传达清楚他们的意思。但鄢凛现在肯定是在补眠,李理不想打扰他,却又觉得完全不说不太好,于是决定过会儿再说。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隔一会儿就来这边看一下,等她第二次去看的时候发现鄢凛人已经出来了,而且还正在讲电话,霎时松了口气。
  鄢凛自己开车去了顾优那边,到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三点。时间已经进入深秋,走到哪里都有种萧瑟的味道,顾宅这边更不例外,除了佣人园丁厨师和一些其它的雇佣人员外,只有顾优一个人。
  曾经顾优那位三叔也是这样寂寞地在这样大的庭院里独自走完了一生,顾优是他唯一欣赏的后辈,所以这里由他继承,时光荏苒,由无数偶然汇合成的必然,他也住进了这里,这里的寥落却还是一如从前,甚至没有丝毫改变。
  鄢凛一路由佣人带着去了顾优的房间,对方为他推开门后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他坐到他的床边,盯着那张有着苍白脸颊和红润嘴唇的面孔,伸手抚了抚。
  有什么从脑海里一闪而过,鄢凛忽然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
  放在顾优脸上的手被另一双握住,鄢凛低头看着他,没说话。
  顾优睁开眼睛,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他往前移了一点,然后靠进了鄢凛怀里,就这样静静呆了会儿,他突然闷闷地说:“你没有清理干净,回来后我自己又不想弄了。”
  鄢凛:……
  等了会儿他说:“我记得你没这么懒的。”
  顾优抱着他不说话,鄢凛又感觉到有股悲伤的气息开始蔓延,这让他有些不舒服,于是稍微坐直了些,把贪恋他怀抱的人推开,道:“女人做完之后都是要仔细清理,你脑子没坏吧?”
  顾优转移话题:“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鄢凛说:“你没有吵输,我也没有吵赢。”
  顾优又转移话题:“睡了好久,我想现在和你一起去洗澡。”
  鄢凛说:“我不想。”
  顾优不再多言,只是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明明只有一天,却像是隔了悠长的岁月没有触碰他一样,无比缠绵地吻了上来。鄢凛有点不习惯,他揽着他的腰,想推开却又没有动作。
  “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你吵架,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一吻结束,他抵在他肩膀上低低地说,声音懊恼又无助。
  鄢凛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一路钻进了睡裤里,捏了捏他的臀肉,说:“没什么。”
  顾优也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动作甚至是有些急切,那样热烈的动作让鄢凛想到了他昨天说的一句话,于是他将顾优压进柔软的被褥间,看着他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问:“又邀请我强、暴你,嗯?”
  顾优突然翻身,于是两人的上下位置颠了个个儿,鄢凛被顾优那么大一只整个困手困脚地压着,眼看又有点不客气地把人掀下去的趋势,顾优在这之前下来,侧躺进他的手臂和身体之间,语带诱惑地问:“我在邀请你和我认真地、正式地开始,你敢不敢?”
  “敢不敢?”
  “……”
  “敢不敢?”
  “……”
  顾优有点恼了,声音都跟着变调“你到底敢不敢?”
  鄢凛说:“自然是干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来跟我学唱几首歌好不好?
  顾优:╭(╯^╰)╮
  作者:我可以,陪凛去看星星~
  顾优:……
  作者:传说中凛为爱甘心被搁浅,我也可以为凛沉入海里面~
  顾优:……
  作者:可惜不是凛,陪我到最后~
  顾优:我剐了你,每一分钟,每一秒。
  作者:嘤嘤,他凶麻麻,凛儿你帮麻麻搓他几下。
  鄢凛:好的,麻麻请稍等。
  顾优:恩,啊……恩……呜呜……
  作者:麻麻只让你搓他几下,你是不是拿黄瓜捅他了,他还病着呢!
  鄢凛:哪有,我只用了一根手指。
  作者:……
  话说我写这两章的时候很纠结,总觉得这样会暴露我丧心病狂的本质,结果,咳,貌似能看到这儿都已经是真汉子了,在你们眼里作者一定还很正常吧~(≧▽≦)/~
  嗯,作者其实一直都特别正常。
  ☆、第38章
  这种类似于正式的谈恋爱的邀请有点让鄢凛无语;只上床不说爱明显更适合他们。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该荷尔蒙分泌过旺和一个明显要的不只是床上关系的对象搞到一起去,但人生就是由无数意外组成的,没有这个或许还有那个,更兼有神奇的一见钟情或是日久生情;这些都不是不可能。哪怕他认为自己的心已经坚如磐石;依然不可避免地被触动了。
  不多不少,但还不够让他再次开始一段感情。
  顾优久久地看着他;避而不谈或是偷换重点就等于是拒绝,说不上来有没有失望,但他确实没指望鄢凛能这么快答应。三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三个月;但想到或许还有下个三年,他眼中还是不可抑制地染上了一层阴翳。
  感情不能用时间来衡量,但时间有时候却可以衡量感情。不深爱的话怎么会一等待就是几年?
  鄢凛又说了几句,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顾优发现围绕的就是一个中心思想——他不会是个好恋人。啧,真是难得“谦虚”成这样。他问他:“你是在暗示,如果只做情人的话,你会是个特别好的情人?”
  鄢凛一顿,觉得自己刚刚说了差不多一分钟的话都等于白说了,他究竟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
  顾优又道:“既然不管是情人还是恋人你都做不好,那二选一,怎么就不能是恋人?”
  步步紧追,咄咄逼人,用这两个词来形容此时的顾优再好不过。
  鄢凛也跟着笑,不过神情微嘲,“容我提醒一句,我不是做不好情人,更不是做不好恋人,是做不好你的。”加了个限定,意思就完全变了。
  这话成功又让空气里多了火药味,鄢凛不知怎么想到苏晓楚,觉得顾优和她在某些方面实在很有共性,比如示人以弱。他们从来不是真正变弱了,都只是以退为进,好让自己的目的得以更近一步被完成。
  顾优最近扑上来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矫健,之前明明是病得无力的样子,现在撕他衣服又生龙活虎起来。鄢凛轻松把人压制住,将他摁在枕头里,逗弄了一会儿,然后在他发出喘息的时候说:“我看你确实是不想和我吵架,你总想和我打架是不是?你以为老子信什么打是情骂是爱?那不如我骂骂你,你听听看高不高兴?”
  “你骂!老子倒要听听你会几句骂人的话,别说来说去就一句贱人!”
  鄢凛不轻不重地在他小兄弟上捏了一把,换来他一声惊叫,讽刺道:“哟,本事了啊。”
  顾优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鄢凛把他裤子扒下来,当成绳子将人给绑了,于是接下来就看到他像条鱼一样翻腾着,不过再怎么样也没翻腾出去,反而模样越来越引人凌虐。鄢凛终于承认自己是一只禽兽,因为他摸着手下温度还不正常、略微带粉的光滑肌肤,真的把人给做了。
  他骂人的本领也在这个战斗过程中不断精进,无师自通地会了一系列以前从来不用的词:小*、小□、小浪货等等等,而且每次说这些词的时候都是顾优要射不射被磨得飙泪的时候,时机把握之准相当值得赞扬,总之鄢凛彻底被激发出来的雄性征服欲在这些点上得到了一种异样的满足。
  不过做着做着顾优却突然笑了,跟抽了风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恩……你能不能,哈……不要每个词前面都加个小,哈……”这样会让他以为那其实是他给他取的爱称的,谁让他声音那么亲昵又性感。
  鄢凛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于是动作更禽兽,搞出了一系列让身经百战的顾优都忍不住脸红的动作。后来结束了,两人还算和谐平静地抱在一起,准确说是鄢凛超大一只地压在顾优身上,还故意不让他的腿合拢,做完之后都依然让他维持着一种高难度姿势,美其名曰顶尖享受。
  顾优身体底子好,昨天被鄢凛一下子摔晕纯属意外,或者说是心理上太难受导致了生理病痛。这不,今天维持了专业舞蹈人员都轻易摆不出的姿势如此之久也没听他喊不舒服,顶多是在鄢凛内、射的时候叫了两声,捶了几下。
  他还是很Man的。
  两人开始聊一些限制级的话题,顾优问:“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内、射,你射得再深我也不会怀孕。”
  鄢凛闷笑,“要是你怀得了孕我还能这么射?”
  顾优说:“被你这种操法,怀孕也不是不可能啊。”
  鄢凛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在他肚皮上按了按,然后听到了咕叽声,特别认真地说:“也是,那不然以后我就用特等按摩棒伺候你,自己就不上了,还能省力气。”
  顾优几乎被气晕,两腿特别方便地夹住鄢凛的脑袋将他给埋在了一片温软滑腻的大腿根间,鄢凛不客气地重重开口咬了,手也没停着,开始揉捏那两团白玉。
  最后顾优被弄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鄢凛浑身舒爽,咬着他耳朵问:“你说是不是我在伺候你,你看你都爽成这样了,我觉得你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爽的男人,你说是不是啊宝贝儿?”
  顾优欲哭无泪,只用了全身力气勉强抬了抬一只胳膊,“我能不能申请今天被清理干净?”
  ……
  过了几天,又在乔明明的努力之下,他们四个以前的好兄弟,现在的危险朋友们聚到了一起。地点是常去的一家会所,在室内呆了不短的时间后去了室外,打算一起运动运动,选了网球场。
  鄢凛一脸懒洋洋,乔明明比他更甚,就像是单纯地来沐浴阳光的。范冬离和宋繁在对打,他们两个开始聊天,之前四个人在一起,气氛前所未有地僵硬,以前那样的相处可能是再也回不去了。
  乔明明神经也没粗到察觉不出来,只难得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人都这么善变呢?”
  鄢凛呛他:“说得好像从始至终就你一个站在原地。”
  乔明明特别认真地回答:“我就是站在原地,你们哪个随便回个头都能看到我跟一白痴似的含情脉脉。”三年前他以为他对宋繁的膈应是永远不会消失的,结果,现在他倒是彻底放开了,反而是宋繁那睚眦必报的,每次跟他处一块儿都摆着张冰块脸。本来长得就不如人家顾优,气质和身段是有,但这方面顾优也不差他啊,还敢这样一脸老子天下第一谁都别来惹我的样儿,鄢凛能和他睡才怪。
  乔明明觉得,顾优像跟刺一样卡在他喉咙口,宋繁又像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再算上亲疏关系,给宋繁加点分顾优减点分,他们对他来说已经是差不多的了,所以他现在看得特别开,谁赢谁输他都能接受。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插手他们三人间感情的事的,只能保证不管鄢凛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
  两人说着说着鄢凛睡着了,乔明明无语,活像是个孕妇,控制不了地想睡觉。不过也有可能是这几天挥精如雨,都快给榨干了,接着乔明明又想到被他压的那个人,眼角抽了抽,给他戴好眼罩盖上毯子就下场玩去了。他接替了宋繁,决定趁范冬离打了这么久体力不支的好机会把他给干趴掉。
  只可惜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范冬离冲他坏笑,隔老远乔明明都嗅到了不详的气息,但球已经发过来了,只得勇敢地迎接了。
  鄢凛一觉睡到黄昏时分,摘下眼罩,花了半分钟才分辨出眼前那张放大的脸是谁的。
  “你在看什么?”
  刚刚睡醒人还有点迷糊,鄢凛的声音和语气都不像平常那样冷淡疏离,宋繁微微一笑,短促而令人惊艳,他说:“不生我气了?”
  老实说,宋繁接二连三干出来的事已经让鄢凛有了点习以为常的感觉,不过他想了下换成是其他人在他□的时候把他车窗给砸了,他会不会把人剥皮?于是鄢凛觉得可能实在是自己太好说话了,他都敢这么胆儿肥地给他难看,他是不是也该双倍奉还?情分什么的偶尔拿出来用一用很有效,次数多了就实在没意思了。
  宋繁对他的了解不亚于他自己,于是问:“不是不生我气了,是在想怎么给我点颜色看,好替你情人出气?”
  鄢凛略带深沉地瞟了他一眼,是真深沉,因为宋繁都没能明白他在看什么。
  宋繁想起他本来要说的话,差点又被他破坏了气氛,于是等了会儿,慢慢道:“为什么不能来我身边?”
  鄢凛半躺着,宋繁坐着,他的脸几乎要碰上他的,身体也挨得近,差不多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扑通扑通,鄢凛纯粹是懒得动,宋繁则是无意识地想要贴近,他比谁都知道鄢凛的底线在哪里。
  鄢凛听着他不易察觉地带着哀求的语气,诧异。宋繁是个相当骄傲的人,像一句话说的,一个骄傲的人最后都会毁灭在他的骄傲里。鄢凛觉得宋繁可能会成为亲身履行验证这句话的一个例子,但没想到,居然也开始示弱了。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在他面前扮柔弱?
  突然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什么东西不住地轻轻咬着,鄢凛动了动脚,结果被两只爪子攀住了,他轻轻拔腿踢出去,看到一只毛茸茸的生物就地打起了滚。
  它白色的卷毛蓬松而柔软,被收拾得像只高贵的王子,空气里随着它跑来跑去甚至多了股清淡好闻的香味。鄢凛很快认出了这条狗,还是他给起的名儿,shock。它看着这条智商不高的狗撒欢儿地跑向他的主人,他的主人蹲下来将他抱进怀里,无比宠爱地摸了摸它的头。
  Shock的主人笑吟吟地,仿佛没看到宋繁和shock的另一位主人间暧昧的姿态,只说:“我来喊你一起去吃饭。”
  
  
  ☆、第39章
  顾优抱着shock朝他们走过去;维持着外交官一样官方而标准的笑容;鄢凛躺着没动,宋繁则是目光有些危险地看着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一直这么拽的,顾优想起萧世让患中二病时的口头禅,你以为你很拽是吧?他现在真有种呛宋繁一下的冲动,你以为你很拽是吧?努力了这么多年手都没能牵过一次,唯一亲到的那回还是趁鄢凛不备;真不知道究竟在自信个什么,为什么不学学人家乔明明;知道不可能就熄了那种心思,本份地扮演朋友的角色;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现在这样不是逼着他弄死他么。
  可怜顾优顾先生根本就没想到他自己也从没牵过鄢凛的手,也没承认自己在鄢凛那儿依然只是情人以上男朋友以下,更没意识到他自己就是因为从来不是鄢凛的朋友才那么快就爬上了他的床。而除此之外,他在宋繁想要弄死的人的名单上也是排在首位。
  顾优站定,弯身把shock放在了鄢凛腿上,有些挑衅地冲宋繁笑了笑。空气里的杀气几乎快要凝成实质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而顾优和宋繁之间想要弄死对方的那二三事简直可以说上一天一夜,两个人在让对方下不来台或是给对方造成难堪这上面几乎已经快有了不可言说的“默契”,一个呼吸之间他们两个就走到了网球场的范围里。
  范冬离和乔明明自动交接下场,乔明明摸着脸上被球砸得火辣辣的脸颊跑来鄢凛这儿找安慰,鄢凛忙着逗狗,没理他。范冬离喜欢喝水,对水的需求量也远远高过常人,他一口气喝完两瓶,发现乔明明这死不要脸的又凑在鄢凛那儿耍宝犯贱。
  “哎呀,这狗到底是怎么养的,是被当成你和顾优的儿子来养的吧?”摸着像一把棉花糖,闻着像一条香手帕,澡还是顾优亲自给洗的,毛也是他亲自打理的。
  “哈哈哈,谁说它笨了,反应不还挺快的嘛。”鄢凛把手里的球一扬,shock以为他是要扔,火箭一样提前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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