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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发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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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对话。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还是远离这些怪异吧,梁梓……虽然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但是他非要这样她也没有办法,还是像黄文说的那样,顺其自然吧。
    想倒是想得开,可是一到晚上就瞪着眼睛不敢睡觉,就怕某张青青的脸在一睁眼之际“突”的出现在眼前。
    于是就缠着焦正,非要他晚上留下陪她,当然是纯粹的同床关系。
    焦正最近心力交瘁,一面是案子,一面是江若蓝,一面需要智力,一面需要意志力,实在是太煎熬了。他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把婚期提前,可是案子……
    几个干警成天对着几个人皮娃娃研究来研究去,已经开始引发各式的猜测了,然后前几天陆建豪的老婆还特意去看了看,因为她不知道听谁说的小陆连续几夜不回家是恋上了人皮娃娃。
    人类的可怕的想象力。
    幸好江若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者,正版阅读!)
第254章 焚身
    我在医院里遇到了奇怪的事……”
    江若蓝偎在他胸前,手无意识的把他脖子下的第三个衣扣解开,扣上,再解开,再扣上。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克制,再克制。
    以前他曾经听说过“欲火焚身”这个词,作为人,他也难免有,可是“焚身”……太严重了吧?只是现在,他切身切心的体会到了这个词是多么的恰如其分。火,每个细胞都在着火,血液像溶化的铁水一般炽热还闪着火花的体内“呼呼”窜动。
    钢铁难道是这样炼成的吗?
    “唉,钢铁也不是这样炼的……”
    心里想着,嘴上就忍不住嘟囓出来。
    “你说什么?”
    这一声被江若蓝捕捉到。
    “呃,没什么。”他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稳:“你说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
    “有两个人在夜里说话……”“哦。”
    “你知道吗?她们一个是已经死了一个月地人。一个是昏迷了半年地人……”
    焦正再次深呼吸。江若蓝地想象力是属于很另类地那种。
    “那个死了地叫黄文。她说人皮娃娃里可能有别人地灵魂。人皮娃娃自己也有意识。她们想变成人。而且只要和男人……”江若蓝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词。不过她终于鼓了鼓勇气说了出来:“同房就可以……”
    焦正前面听懂稀里糊涂。后面这句听得可是异常清楚。当时只觉得某处突然强悍起来。一股热流直冲上脑子。他“腾”地坐起身。
    夜是凉地。可是脑门子上霎时逼出了一层汗。
    “你怎么了?”江若蓝地语气很天真。她以为焦正只是不想听她这些歪理邪说:“我是想告诉你。别让那娃娃占了便宜。到时你就……”
    “便宜?便宜还是让你占了吧……”
    江若蓝突然觉得一股强势的风扑了过来,随后就被这风卷了进去,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嘴已经被焦正火热的唇堵住,她只来得及了个模糊不清的“啊”,结果后半声还被堵在了嗓子眼。
    她拼命的推焦正,可是哪推得动,而且她的力气很快在他的火热下融化了,而且这火热像是传给了她,一串热浪不知从何处涌起霎时窜遍全身。
    燃烧,他们两个好像要燃烧起来了!
    她心里恐惧而又期待的等待着更猛烈的燃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反抗变成屈服,屈服又变成了胁从,一声压抑却又快活的呻吟从喉咙里咕隆出来。
    焦正像得了赞许似的更加疯狂的吻向她的颈子,耳朵……
    他的吻似乎带着刺,弄得每个被他碰过的地方都痒痒的充满了渴望。
    两个人开始互动的解着对方的扣子,脑子全部成了冒着热气的白开水,雾气腾腾的迷乱了所有的神志。
    焦正的大手附上了她的胸。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方可,方可的后面跟着那个怪异的梦……方可和焦正……自己和方可……
    江若蓝的突然僵硬让处于即将沸腾状态的焦正的热度猛的降了下来。
    他轻轻吻着江若蓝,心想是不是自己的疯狂把她吓到了,就像上次……
    她一会该不是又要不正常吧?
    这样想着,人一下子冷静下来,开始密切关注江若蓝的动静。
    江若蓝没有不正常,她看着焦正,突然说了一句:“你会对方可这样吗?”
    十二月份了。
    江若蓝看着墙上的日历,又转头看向窗外飘着的雪花。
    去年的这个时候正和焦正别扭着,还是舒媛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舒媛……现在在哪呢?
    她叹了口气。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蓝姐……”
    转过头,定住……
    方可……
    “蓝姐,最近生意还好吧……”
    “你住了院,我也没去看你,关键是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我就自己出去找了点事做,不过还是很想你,就回来了……”
    “蓝姐,你干嘛不说话呢,是不是看见我太高兴了?”
    江若蓝怔怔的看着她,一时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而方可已经脱下了外衣,自然的坐在了沙上,并刻意直着身板,这样她的胸部会更傲人些。
    她居然若无其事,生了那天那样尴尬的事她居然……她是怎么想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家医院吗?那跟在自己身后的脸青青的人是谁?是黄文在说谎吗?
    她盯着方可,方可也看着她,细长的眸子目光澄澈。
    “蓝姐,我还是过来帮你吧。马上就要过年了,店里的人一定多。你身体不好,万一……”
    她从沙上站起来,自然而然的握住了江若蓝的手。
    江若蓝一个激灵抽出手来。
    方可笑了,她的眸子再次隐藏到狭窄的眼眶后面,看不清目光。
    江若蓝鬼使神差的留下了方可。
    每当她想起自己这个决定,都觉得是“鬼使神差”。
    或许留下她是对的,至少看得见的敌人比看不见的敌人让人放心点。
    可是当焦正看到方可再次出现在屋时,久经百炼的他的表情
    了,之后他利用相当一段业余时间来调查江若蓝是不T)7她是不是真的“爱”上方可了,再加上以前她对自己将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话……他觉得头痛。
    方可对焦正倒是照样很热情,时不时眼神就飞一下。
    江若蓝自然很是警觉,她不明白方可到底打什么注意,难道是要男女通吃?就像梦里一样……
    方可最近也对人皮娃娃感上了兴趣,每当顾客对这神奇事件布最新的道听途说时,她都能适当的插上一两句,说得似乎还挺有道理,于是顾客便更加喜欢她,似乎还有些崇拜。有时方可要出去买东西,顾客会立刻嘱咐“早点回来”。她一离开,就对她赞不绝口,而江若蓝虽然心里不乐意,脸上也不好太难看。更让人愤怒的是,有些回头客进了屋,就直接找“方可呢?方可呢?”弄得江若蓝不知道她究竟是要来做头还是要见方可。
    女人都是善妒的,江若蓝的嫉妒中还掺着不解和愤怒,真不知道方可究竟是怎么如此的有魅力。
    方可的归来让屋的生意更好了,不过增添的多是男顾客。
    江若蓝不得不佩服方可很有手腕,似乎她只要看一眼,那个男人就不由自主的浑身酥了,任由她摆布,不管她推荐多么昂贵的护理项目都照单全收,甚至有几个光头男人都已经定下每月到这里做四次头护理。
    方可似乎只是想用此讨她欢心,不过她是不会喜欢的,她一直就很讨厌女人假假惺惺的。只是她始终没有分析出她到底是怎么迷住的男人,她把这个私下形容成“鬼魅”,幸好焦正免疫力强。
    现在的方可真的是男女通吃了。
    这次回来,方可老实多了,不再对她动手动脚,也不说些让她恶心外加心惊胆战的话。她按时上下班,规矩得让江若蓝怀疑藏在她身体里的梁梓是不是蒸了。
    方可虽然对她礼貌了,可是对别的人……
    那天有些晚了,江若蓝出去买东西,留下方可看店。
    等她回来的时候现屋里是黑的,卷帘门也放下了。
    她有点奇怪,还是方可非要主动留下等她回来,可是这会人怎么就走了?
    幸好带了钥匙。
    可是……门没锁。
    她哗啦啦推开了卷帘门,随手揿亮墙上的开关。
    “啊……”手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沙上一对男女衣冠不整的爬起来。
    男的她不认识,女的正是方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她居然……
    男人面红耳赤忙不迭的穿衣服,一边反披着外罩找袖子,一边慌慌的溜出门去。
    方可倒很镇定,就像那天她在床上被焦妈妈当场现一样镇定。不慌不忙的捡起丢在地上的胸罩,大模大样的穿上,还调整了下,弄得跟黄金甲似的。
    江若蓝头都大了,一时间只想说一个字滚!
    方可“滚”了,不过地上还遗留个软啪啪的东西,是那男人的短裤。
    她想也没想的直接拿笤帚扫了出去,顺便把笤帚也丢到了门外。
    然后又开始使劲拖地。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她的脑子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男人是怎么出现的,怎么会在区区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就被方可搞定,是方可太有魅力了还是男人的意志本身就不坚定?
    “啪”!
    拖把碰掉了沙边的水杯,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躺在一滩水里。
    一时间,竟觉这些碎玻璃都闪着无耻的光。
    怒!
    她掏出手机准备告诉方可明天不要来上班了,可是手指按在键盘上的时候才想起根本就没有方可的电话号码。
    拖完地,把拖布也丢到了门外,然后窗子、门全部敞开。
    她总觉得这屋子充满着怪异肮脏的气味。
    焦正怔忪的站在门口。
    “你在热血沸腾吗?”
    他准备捡起丢在门口的笤帚和拖布,却听到江若蓝一声断喝:“别动!”
    他不知道江若蓝又是怎么了,只得狐疑的迈进屋,却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看着焦正滑稽的模样,江若蓝忍不住“扑哧”一笑。
    “我终于看出来了,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你是不是预谋许久了?”焦正随手关上门:“赶紧交代,别等我用刑啊……”
    江若蓝吞吞吐吐的把刚刚的事讲了一遍。
    焦正皱了皱眉头:“这个方可你还打算留吗?”
    “我没有打通她的电话……我可不想有天你扫黄打非的时候把她弄进去,然后再盘问我……”
    “也行,就算是咱们之间的第二次合作好了……”
    “唉,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方可那样的女人?”
    深夜,江若蓝照例蜷在焦正的身边,摆弄着他的衣扣。
    她脑子里还闪着灯光骤亮之际所看到的那幕,每闪一次,血液就像海浪似的轰的拍上心脏。
    焦正坚强的忍耐着。
    他觉得自己足以和柳下惠媲美了,他很佩服自己,只是不知道这种坚定是太男人了还是太不男人了,而江若蓝的问题多少有点和“我和你妈都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很雷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泡 书 吧!)
第255章 没疯
    没有啊,我要是喜欢她那你现在……”
    他抓起江若蓝的小手吻了下,暂时让它脱离自己的衣扣。喜欢该书,请到秀…书…网阅读最新章节·。
    男人是不能被这样考验的。
    “那为什么……”江若蓝的手又抓到了那颗纽扣。
    焦正的习惯是思考问题就搓鼻子,她的习惯是思考问题就把他的钮扣解开,扣上,再解开,再扣上……
    她需要焦正对方可的魅力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焦正只觉呼吸出现困难,江若蓝再这么折腾,他打算给她做人工呼吸。
    “其实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那样的女人的,我想她只是抓住了男人的弱点……”
    “什么弱点?”
    焦正看着她在胸口忙活的小手,只觉某个部位在突突的跳动:“就像你现在这样,要知道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
    “有人诱惑过你吗?”
    完了。说错话了。
    “我一身正气。哪个敢接近我?”
    想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看到了方可是如何黏在他身上。不过焦正地确很是经得起考验。如果今天那男人换作他……
    仅仅是设想一下就开始怒火万丈了。
    江若蓝一下把手突然从衣扣上拿开。弄得焦正好生奇怪。
    “你又是怎么了?”
    “以后不许和方可说话!”
    “你把她辞了不就行了?”
    “她还会回来的,就像这次……要不你把她抓起来吧?”
    “呵呵,警察也不能随便抓人啊,她又没犯什么错误。”
    “像今天,还不算犯错误吗?”
    “可是没有证据……”
    证据?
    江若蓝突然想起那条被她扫出去的男人短裤。
    恶心!
    “若蓝,你说咱们是不是得想点正经事了?”
    “正经事?”
    江若蓝的思路还没有从那恶心的短裤上跳开。她一下子捂住胸口:“你想干嘛?”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神圣到最后。”焦正笑了:“不过那天我跟你提的事你考虑过没有?”
    “什么事?”
    “结婚啊……”
    “结婚?”江若蓝惊叫。
    “我知道你开心,可也不要叫那么大声嘛……好好,我不说了。”焦正抓住江若蓝擂他的小拳头:“我现在才现,我是个好男人。你看案子这么忙,要是以往我就直接在警局了,可是现在总是争取抽空回来。唉,我真是个好男人啊!”
    焦正开始争取同情。
    “不过……若蓝,明天或接下来的几天我真不能来了……”
    “为什么?”
    江若蓝正甜蜜着,这简直是个噩耗。
    “案子愈难办了,大家都在局里忙,而我这样总是……总归是不好的。”
    江若蓝也沉默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做焦正的绊脚石,可是现在……
    “那你……安心办案子吧,等案子结束……”
    “我们就结婚?”焦正赶紧接过她的话,夸张的惊喜道:“老天,你终于开眼了,我就要熬出头了!”
    说着搂住江若蓝一通狂吻,然后长出一口气,斩钉截铁的来了个结语:“睡觉!”就率先打起了呼噜。
    江若蓝哭笑不得。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夜光下只能模糊看清棱角分明的脸和一起一伏的宽厚的胸。
    他就是自己丈夫吗?他就是陪自己走完整个人生的那个人吗?
    焦正的呼噜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平稳的呼吸。
    这个家伙,这会是真正睡着了。
    游泳……游泳……
    下沉……下沉……
    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稳稳的站在水中,冷冷的看着她下沉。
    她的头撞到了水面,出“咚”的一声闷响……
    水波仍在头顶温柔荡漾,但任是怎么努力都无法冲破这层阻力。
    屋顶在眼前荡漾的水面变形着……
    江若蓝一下子睁开眼。
    在睁眼的瞬间,她觉得有看不清的东西在升起,而屋顶在变形,就像泡在了水里。
    焦正……
    她猛的抓住焦正。
    熟睡的焦正吓了一跳醒过来,见江若蓝睁大眼睛,一脸惊恐。
    “做噩梦了?”
    他含混着,搂过她。
    他的温暖让她感到一点真实,她不由得更紧的靠着他。
    “你冷吗?是不是又感冒了?怎么一个劲抖?”
    她突然抱住他:“别让我离开你……”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赶走了焦正残留的睡意:“你注定是我的人的,怎么会让你离开呢?你想都别想……”
    真的吗?
    焦正的温暖并不能阻止心的颤抖,而且当这温暖愈来愈深的渗入皮肤,心的颤抖便愈剧烈。
    怎么又做了那个梦?时隔几个月梦境竟丝毫没有改变。
    她会再次掉进时间与空间的夹缝中吗?她会再次失去这个男人吗?
    她紧紧抓住焦正的衣服,好像这样就能抓住现实,抓住一切……
    方可照例来上班了。
    她的脸色平静,神态自若。
    江若蓝怀疑她患了失忆症。
    不过今天她也没有心情多关注方可,她在看镜子。
    镜中的影子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除了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
    。
    每次抬眼都看到镜中人也在凝视她,这让她很是怀疑那人一直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她已经装模作样离开镜前,然后以最快速度转头看向镜子……
    镜中人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顾客被她弄得有点毛。
    方可也出笑声:“蓝姐,今天是怎么了?镜子……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自己还对镜整理了下,顺便妩媚的一笑。
    “方可,剩下的头你来弄吧,你老板今天好像有点不舒服。”顾客看了眼江若蓝,一脸的不放心。
    “好的。蓝姐你歇着,客人就交给我了。”
    方可一边熟练的摘着卷,一边热情的和顾客攀谈,好像她成了屋的老板,弄得江若蓝堵气又窝火。
    客人要走了,方可热情的把她送到门外:“下次再来啊……”
    客人连连回头和她摆手,江若蓝成了透明人。
    “蓝姐,你很怕镜子吗?”
    走进屋的方可突然说了句,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嘲弄。
    江若蓝懒得理她,转身准备会里间。
    “唉呀,蓝姐,镜子里的人在看你……”
    江若蓝一个激灵猛的回过头。
    镜中人一脸惶恐,而方可却在一边抿着嘴笑。
    “我以前认识一个人,有天,她突然把家里所有的镜子都砸了,她说镜子里有人看她,而那个人却不是她自己……”
    方可仍旧在笑,笑容是说不出的诡异。
    “后来她家人只好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她一个劲说自己没疯……也是,你见过哪个喝醉酒的人说自己醉了?”
    方可说着,目光斜斜的扫了过来。
    躺在床上之前,江若蓝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镜子,直到进了里间仍旧是心有余悸的看了半天。
    只是这个角度是看不到镜子里的影像的。
    不过看不到倒更多了无限想象。
    她很困,却又很兴奋。
    几次三番的游走在梦的边缘,又几次三番的被吓醒。醒来的瞬间忘记了刚刚究竟梦到了怎样的恐怖,只是心像是失去了羁绊一样疯狂的跳着,跳得她呼吸困难,浑身无力。
    却也顾不得这些,只是检查自己是不是还在床上,是不是还在这个真实的世界。
    每每得到肯定证明,冷汗方痛快的冒出来。
    盯着黑洞洞的屋顶,再次渐渐闭上眼睛,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
    意识游离像浮萍一样飘在水上……
    水……
    突然惊醒,在这一瞬,她好像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叹息,一声属于女人的悠长的叹息,就在耳边……而且她感觉那声似乎是自己出来的……
    再一次心惊肉跳。
    她腾的从床上坐起。
    屋子很静,那个声音似乎被起身带起的风吹散了。
    她不安的坐了一会,再次蹑手蹑脚的向镜子走去。
    一张青白的脸缓缓的从镜子边缘出现了。
    她定定的看了一会,没有觉出什么异样。
    又是自己吓自己,她也有点怀疑自己的精神有问题了。
    不过如果方可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人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曾经被禁锢在一个特殊的空间?
    不过她觉得方可口中的“她”更像是在预言自己的命运。
    如果某件事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么这个人一定会被认为是疯子。没有人会相信他,直到最后,他自己也会怀疑自己。
    当思维逆了潮流,哪怕这思维的正确的,却也只能在逆流而上的时候被冲得荡然无存。
    她看过一个小故事。
    一个巫师在某个国家唯一的水井里下了毒,结果喝了水的人都疯了。只有国王知道真相,没有喝那井水。可是他的正常在大家眼中却是不正常,甚至差点被推翻。无奈之下,他只好喝了井水,于是他又一次成为了众人爱戴的国王……
    有人说鬼可怕,有人说人更可怕,其实不被理解不被相信才是最大的恐怖,那是一种陷身于孤立的恐怖。
    她慢慢伸出手触到冰凉的镜面。
    这里真的囚禁着一个如自己一样的灵魂吗?即便换了镜子“她”仍旧在……
    ……有些东西想多了就变成了存在。本来‘她’是无形的,是你赋予了‘她’太多……你以为他是存在的,他就是存在的……
    黑影的话她只零星记得了这点,难道“她”是自己凭空“想”出来的?
    手下的镜面渐渐变得温热起来,是“她”的温度吗?
    她一下子收回手。
    车辆驶过,一道光从窗外射了过来,镜子闪了闪。
    一时间,她竟觉镜中的人露出一丝忧伤。
    心猛的一顿,再细看去,又只是满脸惊疑了。
    又一辆车大着嗓门开过来。
    光线交织的瞬间,她好像看到一个黑黑的影子迅速往身后退去。
    她急急的转回头,可是视线却跟不上影子的脚步,而且只是眨眼工夫影子就不见了,似乎爬上了墙,然后钻进了某个墙缝。
    不,是渗了进去。
    她惶惶的站在屋子中间,只觉冷气袭人,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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