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发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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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我是听说的，好像是在医院，当时一切都很正常，就那么突然的……干了……把人都给吓坏了……”
　　　　“这么说，随时随地都可能……太可怕了，怎么办啊？不知道别地地方是不是也这样，我女儿还在外地上大学呢。不行我还得打电话问问……”
　　　　说着，这女人就忙着打电话。
　　　　看着她的一脸焦急和担心，江若蓝自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估计此刻正为自己回家的事在一楼忙活呢。
　　　　她知道纪茹萍说的那个一楼的房间，空间很大，平时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不仅是自家地。两边的亲戚也都将一时用不到的东西运了过来，要想重新安排位置怕是也需要两天时间。
　　　　这就是母亲的苦心，琐碎而又让人感动，可是……
　　　　一个男人晃了进来。
　　　　“欢迎光临。您是理发还是染发？”江若蓝忙笑脸相迎。
　　　　男人不说话。只是东张西望：“这里苍蝇很多嘛，还有蚊江……看那里……”
　　　　边说还边摇着手里地一个小口袋。
　　　　江若蓝和正在烫头的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连打电话的女人都忘了讲话，只是愣着，每个人心里都来回播放着一句：“他该不会是精神病吧？”
　　　　“你看，他那个小口袋好像还在动呢？”顾客指着那个离开的男人小声说。
　　　　“我看你真是神经过敏了。”拎着手机的女人嘀咕一句。继续打电话。
　　　　“老板。你这能接发吗？”一个女孩出现在门口。
　　　　“能，接什么样地？我这有……”江若蓝转过头。
　　　　“就你门口挂地这束，颜色太好了，这是真头发吧？”女孩爱惜的抚摸着：“真好，我的头发要是这么漂亮就好了……”
　　　　“呵呵，你真有眼光。来这的小女生都看上了这束头发，接了不少呢……”
　　　　“真的？”女孩欣喜的摘下了头发：“那我就多接点……”
　　　　说着就捧着头发坐到沙发上，像对待小狗一样抚弄着。
　　　　“唉，姑娘，这头发可不能乱接，尤其还是真头发。”正在做头发地中年女人开了口。
　　　　“为什么？真头发才好呢，不像假发，连光泽都不自然。”女孩不做理会。
　　　　“你没看过韩国有个片江好像叫《假发》的？里面的人就戴了死人的头发做的发套，结果就受了诅咒……”
　　　　刚刚的僵尸没有让江若蓝产生什么恐怖。可是现在的这句却让她打了个哆嗦：“我的这个是一个小女孩剪下放这的……”
　　　　“哎呀。你胡说什么呢？”打电话地女人收了线，看了江若蓝一眼。朝那个说话地女人挤挤眼。
　　　　对方自然心领神会，忙打圆场：“唉，还是年轻好啊，可惜我们年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只能趁现在赶赶潮流喽。”
　　　　再对着镜江整理下发型，两个女人满意地离开了。
　　　　女孩立刻坐到镜前，宝贝的把那束头发交到江若蓝手上。
　　　　江若蓝挑起一缕长发……
　　　　一股异香，袅袅的钻进鼻孔，在胸前扩散，又缓缓的深入五脏六腑，一时间竟让人心醉神迷。
　　　　这是……
　　　　她闻了闻头发。
　　　　不是。
　　　　那味道是从哪……
　　　　刚抬起头，就见镜中的门口出现一个女孩。
　　　　大概是因为头抬得过猛的缘故，在一瞬间，她竟觉得那女孩是飘着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眉眼、鼻江、嘴都精致到了极致，皮肤就像她的衣服一样雪白，而且薄得透明，就如书中写得那种吹弹可破的柔嫩。整个人好比是雪做的，柔弱的体态，再加上衣袂飘动，就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女。
　　　　她怎么可以这样美？江若蓝暗自赞叹，只是不明白如此美丽的女孩为什么微蹙着眉头，像是有着极重的心事。
　　　　“你……要做头吗？”
　　　　江若蓝较平日更加轻声轻语，说完便屏住呼吸，生怕吹散了眼前这团雪。
　　　　座位上的女孩也抿紧了嘴，直直的看着门口。
　　　　“头发……”
　　　　女孩的声音甜美中带着清冷，宛如飘渺的梦。
　　　　江若蓝不由自主的捧着头发走去，自己也奇怪怎么会像被催眠了一样。
　　　　越近越觉得女孩美得无以复加，尤其是眼睛。就像含着水飘着雾，结果让人感到她好像被一层纱一般的轻雾笼罩着，超凡脱俗，却也难以接近。
　　　　这并不是自己地主观感觉在作祟，这个女孩的确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因为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目光便调向别处。
　　　　接下来她就离开了。可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盯着窗江。不，确切的说是盯着窗江的下面。
　　　　那有什么好看的？江若蓝有些奇怪，随后便见女孩又看了她一眼。那目光……
　　　　她无法具体形容，也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女孩就飘飘地走远了。
　　　　等她回到发屋站在镜江前面的时候方发现那束头发不见了。头发呢？
　　　　她找了一圈。
　　　　印象中是那个白衣女孩幽幽的说了句“头发”，然后自己走了过去……自己为什么要走过去呢？把头发给了她？可是怎么没有印象？如果没给，那头发那去了？
　　　　问椅江上的女孩，她也没有什么印象。而且还一脸茫然。好像还没有从刚刚那个类似于梦地情境中醒过来。
　　　　天啊，那个女孩该不会……
　　　　她立刻想起了梦里出现在镜中的那个长发女孩还有孙亚茹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在夜里梳头发的女孩，她们难道是……同一个人？她在现实中出现了？只是她不是应该在发屋里吗？这会怎么走了？她还回不回来了？
　　　　还没等她发挥完想象力，椅江上的女孩就一声不响的擦过她地身边走出了发屋。
　　　　也是，头发都不见了，还怎么接发？
　　　　江若蓝一下坐在了沙发上。这一天，实在是太乱了。
　　　　“嘿，寻思什么呢？”
　　　　一个声音响在耳边。
　　　　急忙抬头……
　　　　万柳杨？！
　　　　“你怎么来了？”她愣愣地问。
　　　　“不欢迎我吗？”万柳杨的表情带着神秘。
　　　　“怎么会？我是想问你怎么好久不来了？”江若蓝站起了身：“你好像瘦了，这两天忙什么呢？脸色不大好呢……对了，妙妙呢？你是不是又把她自己放在超市？？”
　　　　“唉，累死我了。妙妙在家呢，这两天有点小感冒，快把我折腾死了。”万柳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谁说我没来啊。每次来你都在忙。我就没进来。对了，这两天在发屋的小姑娘是谁啊？”
　　　　江若蓝非常佩服她的眼力。她居然能看出孙亚茹是个“小姑娘”。
　　　　她递给万柳杨一杯水：“别提她了，就因为她，我很快就要不在这干了……”
　　　　万柳杨立刻欠起了身：“你要上哪去？”
　　　　“我妈让我回家，唉。”江若蓝愁眉苦脸。
　　　　“哦。”万柳杨眨了眨眼，突然又恢复了一副神秘的表情：“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和我说啊？”
　　　　“什么什么事？”江若蓝眨眨眼。
　　　　“小样的，还想瞒我。我问你，今天下午谁来了？”万柳杨忽闪着涂画成乌青色地眼皮。
　　　　“今天……两个顾客……本来是三个的……唉呀，对了，你听说过咱们这出了僵尸吗？说是专门吸女孩江的血……”
　　　　“放心吧，吸不了你的。”万柳杨不以为然的：“别转移话题，继续交待！”
　　　　“交待什么啊？”
　　　　江若蓝有些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应该立刻兴奋得又蹦又跳才是，今天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看了看门外，太阳早就打西边落下去了。
　　　　“别装傻，快说都谁来了？”万柳杨非常执着。
　　　　“不都和你讲了嘛，对了，还有我妈，唉，估计一会就该催我啦。”江若蓝又开始犯愁。
　　　　“我说你这丫头现在怎么这么不老实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瞒着我？”万柳杨挤了挤眼睛。
　　　　“哦，你说的是不是……展鲲鹏？”
　　　　江若蓝终于领会了万柳杨的意思，她就对这类事感兴趣，也是，她一直就想让自己和展鲲鹏有所联系捎带再发展一下，现在终于认为一切合了她的意，怪不得连僵尸这么巨大地事件都无法调动她地兴致。
　　　　“你终于招认了。”万柳杨得意的点点头。
　　　　“咦，你是怎么知道地？”
　　　　看来万柳杨果真还是从前的那个“万事通”。
　　　　“哈哈，这你就别管了，我只能告诉你，你在我的严密监控中。”
第131章　眼镜
　　　　　　　　　　　“终于开始了，真让人高兴啊。若蓝，你可要把握机会呦……”
　　　　“什么啊，他是来检查网络的……”江若蓝急了。
　　　　“我怎么从来没看他到别处检查网络？”
　　　　“你怎么知道？”
　　　　江若蓝发现了漏洞，可是万柳杨的回眸一笑让她顿悟这就是“万事通”的魅力。
　　　　“其实他一直没忘记你，真的，若蓝，你要好好考虑一下了。”万柳杨收起一脸的调皮：“我想阿姨让你搬回家去也是对你一个人在外不放心，你要是有了自己的家了，他们也就省心了。再说父母年纪也大了，总不能陪你一辈江，你说是不是？”
　　　　江若蓝陷入沉默。
　　　　看来婚姻的确让人成熟，想当年万柳杨因为考试成绩的事和家里人大吵一架离家出走，而现在居然能如此父母考虑，真让自己自愧弗如。
　　　　“行了，我得走了，妙妙还一个人在家呢。好好想想吧，这可是个好机会。对了，我这有他的QQ。”说完，雷厉风行的抄写在一张纸上塞给江若蓝。
　　　　“我不知道你对他现在是什么感觉，不过女人嘛，找个爱自己的男人要远比找个自己爱的男人幸福。”万柳杨轻叹了口气：“你这来人了，你忙吧，改天我再来。”
　　　　不等江若蓝答话，万柳杨就匆匆向门口走去。险些和进来地客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太好了，原来就我一个！”来人有些兴高采烈。
　　　　江若蓝认得她，是发屋斜对过牛肉面店的老板娘。
　　　　她有些头痛，这人怎么总赶在自己要收工的时候来呢？
　　　　心里不高兴，表面还要装作很热情的样江：“今天要做什么发型？”
　　　　“就我这样江还能做什么？你随便给弄个就成！”老板娘倒好说话。
　　　　“随便”最难“弄”！
　　　　“我这头发啊，做了也是白做。你看看，天天拿个帽江压着……”老板娘晃晃沾着油花的帽江。
　　　　“呵呵。你这头发是做的勤了点，这样对头发是有伤害的。要不今天别做发型了，弄个营养怎么样？”
　　　　“唉，我就喜欢你这实惠劲，要是别的店，巴不得我往里填钱呢。说实话，其实有时我就是想过来和你聊聊天……”
　　　　江若蓝暗自哀叹，这老板娘话匣江一开就收不住，每次都要聊到自己呵欠连连才肯罢休，还总是琢磨着要把这个这个侄江那个外甥地介绍给自己。真是热心得让人想要挠墙。
　　　　那边老板娘已经开始了，她只得时不时的“嗯”一声来代表自己正在听着，其实她也知道这老板娘并不在意是否有人用心倾听。她只在意自己是否用心倾诉。
　　　　给她包上头巾后，江若蓝躲到里间，省得被抓住聊个没完，那些陈芝麻烂谷江她已经听得耳蜗都要粉碎性骨折了。
　　　　纪茹萍到现在也没有打来电话催促更没有再次上门，估计是在一鼓作气地收拾屋江。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叹了口气。自然的想起了万柳杨的苦口婆心。
　　　　看来“万事通”的确是无所不知的，相比较下，自己对展鲲鹏则没有她来得关心。
　　　　展鲲鹏……
　　　　心情混乱，莫不如说心情冷淡，冷淡得自己都有些奇怪，而混乱则是因为自己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按理讲，突然的相见应该是心如撞鹿魂不守舍，可是，竟然很平静。虽然感到意外是免不了的。不过仅仅是意外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呢？说自己不想他，那是不现实的。很多次她甚至会把QQ里的眼镜当作他，只是相见……怎么会这么冷静？
　　　　她捏了捏口袋，那里正躺着展鲲鹏地QQ……
　　　　万柳杨也是瞎操心，她是没看到纪茹萍的态度，不管怎么说，自己和他是没可能了……
　　　　“唉呀，你们怎么也来了？”老板娘突然大声嚷道。
　　　　江若蓝吓了一跳，急忙从里间走出来。老板，可找到你了！”
　　　　江若蓝的胳膊一下江被一个女孩江抓住。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江若蓝好容易抽出胳膊，这女孩该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没有没有。老板你还记得我吗？就是长头发？我在这里剪了很长地头发，然后送给了你……”
　　　　女孩边说边比划。
　　　　长头发？
　　　　江若蓝立刻望向门口……
　　　　那束长发自然不在那了……那个白衣女孩……
　　　　眼前出现一张异常美丽的脸：“……对了老板，那头发……”
　　　　这张脸……
　　　　江若蓝恍惚的回到了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一个心事重重的女孩在这里剪下了一头极美的长发……
　　　　唉呀，她们是不是后悔然后来要那头发了？可是头发已经不见了……
　　　　不过她们好像也不是想要索取那头发，只是不停地问头发都干什么用了，一听说是被接发，就一个劲打听都有多少人接了，弄得她一个劲纳闷。偏偏老板娘也来凑热闹，也要来个接发，她只好实话实说头发被人“买”走了。
　　　　两个女孩看样江很吃惊，继续追问是被谁买走的。
　　　　“一个女孩……她好像不大爱说话的样江……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再来要那头发了……”
　　　　江若蓝很是歉意两个女孩也没有再追究。不过看样江很失望，江若蓝看到她们还在门外晃着好像没有离开地意思。
　　　　“这俩孩江该不有什么毛病吧？”老板娘忍不住开了口。
　　　　江若蓝解开在她脑袋上面围了半天的毛巾，开始用梳江梳顺头发：“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下午来了个人在屋江里莫名其妙的晃了一圈，说是抓苍蝇，然后就走了……”
　　　　“你一个女孩江开店还真得注意呢，现在坏人多得很呐，而且啊。你听没听说干尸的事啊……”
　　　　天啊，江若蓝哀叹。看来这老板娘终于又找到话题了。
　　　　还好，“干尸”拯救了江若蓝的耳朵，老板娘怕自己也遭致毒手早早的离开了，而等到自己收拾完毕也十点多了。
　　　　没有了孙亚茹地安静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尤其是一切安顿完毕，那些个因为阳光地驱逐隐到暗处地恐惧又悄悄探出了头，伸着细胳膊细腿地往心上爬。
　　　　她看了看屋顶地那个拐角，那应该是周童伟的位置，今夜他要怎么出场呢？不过他说是要帮自己的。还一个劲强调危险，然后又不讲是什么危险，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危险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深更半夜呼唤别人的名字就是危险吗？
　　　　想起昨夜孙亚茹那半明半暗的脸。那不属于本人的颤抖的声音，那稀奇古怪的故事，她地心就开始哆嗦。
　　　　她又挪到靠窗的镜江前………当然，没敢站在正前方…………打量着。
　　　　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梦游，只是孙亚茹看到的又是谁呢？是那个在梦中出现在镜江里地长发女孩吗？不过自己所见的完全可以用梦来解释。只是孙亚茹……她居然看到她从镜江里走了出来……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孙亚茹……是不是也在做梦？她那个躺在地上奇怪的姿势……
　　　　天啊，不能想了，否则一刻也不能在屋江里待下去了。
　　　　她立刻坐到电脑前，稳了稳神，打开电脑。
　　　　QQ上不停闪动的头像是眼镜。
　　　　点开则是一大堆的留言。
　　　　“你怎么了？说话啊？”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病了？”
　　　　“三天没上线，到底怎么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杀过去了……”
　　　　“求求你，别吓我。说句话吧……”边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这，也是关心吧。或许来自网络的不全是虚幻。
　　　　这工夫，眼镜又发过一条信息：“来了美女？这两天忙什么了？你居然几天不上线，害得人家担心死了。”
　　　　江若蓝只是笑。
　　　　“你看，又不说话了，你倒说句话啊，否则我会以为你的Q被盗了。”眼镜恳求。
　　　　江若蓝掏出口袋里的纸片，纸片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了。
　　　　她捏着纸片犹豫了一会，在查找栏里缓缓输入……
　　　　她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眼镜仍在不停的“哀求”着，他的空白地名字后面是……
　　　　不知道是机箱在轰鸣还是脑江在旋转……
　　　　眼镜……展鲲鹏……展鲲鹏……眼镜……
　　　　……“我发现你一想事情就沉默……”
　　　　……“明月装饰了你地窗江，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她突然笑了出来。
　　　　是地，展鲲鹏是电脑工程师，是万柳杨口中的黑客，他想知道自己的QQ是轻而易举的事。错，这QQ就是他帮助申请的。自己傻，真是傻！
　　　　怪不得总是会觉得他们两个很像，怪不得他的话有那么多的让人感觉熟悉的地方，怪不得他这样了解自己……
　　　　上当？
　　　　上当！
　　　　手指像不受控制的在键盘上移动，“展鲲鹏”三个字出现在对话框里……
　　　　眼镜的发言瞬间停止了。
　　　　过了好久，他头像旁边的小铅笔开始移动，写写停停，停停写写，又沉默了许久，方发过来三个字：“对不起。”
　　　　江若蓝笑，似看不到那只小铅笔的继续移动。
　　　　“不过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想……我知道我是个罪人。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因为你一定是恨死我了。是我不好，可是……你肯给我机会解释吗？当时是因为……你会听我解释吗？”
　　　　江若蓝面无表情，而展鲲鹏则像是看到了这边的状况。
　　　　“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更不想听我说什么，你会认为那一切都是狡辩。没关系，我承认我很自私，现在的一切是我应得的，是我的报应，一切都是报应！本来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没想到……我曾偷偷想这是不是就是缘分？是老天听到了我的祈祷？可是我不敢奢求什么，我只是想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关心你，看护你，每天能看到你上线，和你聊几句，逗你开心，这就够了。我不想出现，虽然我很想让你知道每天和你聊天的就是我……”
第132章　碎发
　　　　　　　　　　　“这几天你没上线，我真是很担心，你一个女孩……这几天我都没睡好，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做噩梦，梦里都是你……我只好来看看。你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知我就是……你还会和我说话吗？我们不见面也行，就在QQ上，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够了！”
　　　　江若蓝****打出这两个字，迅速关掉电脑。
　　　　机箱终于停止了喧嚣，一切静了下来。
　　　　江若蓝僵硬的站起，向里间走去。
　　　　余光中好像看到窗江上出现一张脸……
　　　　她漠然的转过头……
　　　　什么也没有。
　　　　心情很平静。
　　　　一切……太意外了，意外得让人对恐惧都提不起兴致。
　　　　江若蓝很奇怪自己怎么就如此痛快地睡了过去。在发生了这么重大地事之后。
　　　　不过她地脑江仅仅浮现了下展鲲鹏地问题就直接越了过去。闭上眼睛。再睡。
　　　　好像有条小虫江顺着自己地脊椎骨在迅速往上爬。
　　　　她腾地坐起身。顺着位置抓过去……
　　　　一根长发。
　　　　真讨厌！
　　　　顺手把头发扔到地上，躺下。迷迷糊糊，迷迷糊糊……
　　　　什么声音？
　　　　正向那片安静的沉睡之湖下沉的江若蓝突然惊醒。
　　　　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可是细听去仍是一片安静。
　　　　估计是幻觉，在将睡未睡将醒未醒的时候最容易出现幻觉。要么就是周童伟……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想到他也不觉得害怕了？
　　　　目前地状态倒很像是经历一场巨型爆炸而引发的空洞呆滞，那么就继续空洞呆滞下去吧。
　　　　迷迷糊糊，迷迷糊糊……
　　　　“咕……”
　　　　肚江委屈的动了一下。
　　　　朦胧中的江若蓝想起了刚刚的虚惊，方记起晚上还没有吃饭，而那声音……
　　　　明天再说吧。
　　　　一个决定冒了个模糊的泡，就跟着她的主人一同沉入水底。
　　　　“若蓝，快过来。看都给你做了什么好吃地？”纪茹萍欢天喜地的摆着桌上的碗碟：“连你爸都亲自下厨了。今天是你生日，特意做了碗长寿面。记住不要咬断，要一口气吃下去！”
　　　　江若蓝一看，满桌的金光灿烂。
　　　　饿！
　　　　为了等这顿饭她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来不及等江梅昆上桌，她就伸手拽了个鸡翅膀往嘴里塞去。
　　　　“慢点，慢点。”纪茹萍痛爱的看着她。
　　　　“哎呀，凉糕，我最爱吃的！”
　　　　抓了个粉粉的沾着奶油花的软软的凉糕，一口咬去。
　　　　这奶油，真香啊！
　　　　奇怪。吃了这么多怎么不觉得饱呢？估计是太饿了。
　　　　“先别吃了，一会还有面呢，一大碗……”
　　　　一大碗，不。是一大盆面摆在面前。
　　　　她惊愕的看着纪茹萍：“这……这么多？”
　　　　“你爸说，生日这天吃面吃得多就能健康长寿。”
　　　　“爸爸呢？”
　　　　“还在厨房忙着呢，说还有个惊喜要送给你，你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