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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竹马是大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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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那就好。”许妈妈心疼着,眼角掖着泪花。
  “你小叔也真是的,学习而已,干嘛布置那么多家课搞得我们家小晚瘦了这么多。”
  “嫂子,你可不能这么说,布置家课是正常的,总不能为了小晚放弃对其他学生的教育吧,再说布置家课是班导师的责任,关我什么事?”说的倒是大义凌然,最后还不是把责任推给了班导师。这样的校长,免不了让自己的外甥外甥女狠狠的鄙视了一番。
  “孝烨也是在执行他的责任,不怪他,你老是宠着这两个孩子难免误了他们的未来。”许爸爸开口了,为许家校长开脱。
  “就是就是。”许孝烨居然很狗腿的应和,真心觉得替学校丢脸。
  “别说的好像跟你没关系一样,小晚和景说要什么,就是什么,恐怕说月亮你也会帮他们弄到吧。”许妈妈不甘示弱的回击,许爸爸顿时哑口无言。许晚和许景相视一笑,这一对活宝夫妻。
  晚饭过后,许妈妈敲开了许晚的房门,“妈,怎么了?”
  “没事,就是很久没见你,跟你聊聊天。”许妈妈进屋后坐在许晚的床边,让许晚包着被子,这孩子怕冷穿着睡衣让她陪自己坐着,恐怕明天要病了。
  “小晚,妈妈知道你不喜欢家里,可是你要是有什么事可都要跟家里说呀。”听这话,许妈妈似乎意有所指,“小晚,你也不小了,许家虽然是大户人家,但也不会做委屈儿女做政治联姻的事,就算是需要,也有景他为你承担。”
  “妈,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家里好的很,只是妈妈怕你这孩子太为别人着想不敢去为自己做喜欢的事。”许妈妈心疼的抚着许晚的长发,当初只是天傲说喜欢女孩子留长发,这孩子就一直都不愿意剪头发,就连修剪也要小心的保持着头发的长度。
  “妈,我不会的。”
  许妈妈不知道她的这番话让许晚更加难过,从小她就认定了是自己抢走了哥哥的幸福和关爱,现在就连未来都要被自己抢走,为了维护自己而选择让哥哥难过,这是爸妈的疼爱,却跟刺一样深深的扎在心上。
  这两天在家里倒是过的平常,除了刚回来时妈妈的那番话,还有就是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却说不出具体。
  许妈妈准备了一堆吃的,用的让许景带到学校,并且千交代万交代他要好好照顾许晚。
  上课的第一天,就算是走在路上,都可以感觉到气氛怪异的可以,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如果不是许景在旁边的话恐怕会做的更加明显,许晚不禁怀疑,难道是因为上次许景掀起的校刊风云?
  “小晚,你回来了?”莫冰的一句话,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哄而上,许晚回到位置。
  “莫冰,这是怎么了?”
  “你没有看最近两天的报纸吗?”莫冰疑惑。
  “没有,最近两天在家里,没看见。”现在想起来了,家里面少了什么,景和爸爸常看的报纸,最近两天都没有出现。
  “你有买吗?我看看?”
  “哦,早上倒是还有一份,我找给你。”
  许晚接过报纸,不用找,那最大的版面上登着自己的照片,灰底红字上写着,“红颜祸水,连累自家集团蒙羞”。那篇报道几乎占尽了整个版面。
  但对许晚而言,什么样的讽刺都可以不计较,都可以闭眼不看,然而最醒目的那一句却还是有的,“许氏未来接班人与高氏少东因此女大打出手,多年兄弟之情就此破裂。”她在意的并不是大打出手这个词语,而是多年兄弟之情就此破裂。这一切是不是都只是揣测?
  她拨通了许景的电话,可一直都是无人接听,也对疲于应付记者哪有时间接自己的电话,许晚踌躇着是不是该去找这件事情里的另一个主人公。
  “许晚,对不起。”莫冰突然道歉引来许晚的疑惑。“那天因为我说了那样的事,才让尔全学长为难你,如果不是他为难你,或许你哥哥跟尔东学长就不会打架?不打架尔东学长就不会受伤,也就不会被狗仔拍到,真的对不起。”
  “景跟尔东学长打架?”她以为报纸上说的人是尔全,原来不是,被拍到的人是尔东?
  “是啊,许景说因为尔东学长跟我分手,连累你难过,所以他警告尔东学长说要跟他断绝兄弟情谊。”
  景他会这样做,许晚可以预料到,他对自己的疼爱一向如此,但兄弟对他来说一样那么重要,为什么他要傻到为了这种事情闹翻?
  许晚心里暗暗下了决心,看来已经不容她多想了,既然找不到许景,那就要找高尔东好好的问问情况,就算最后要为了许景跪下来求高尔东原谅也没有关系,被她连累了那么久,又怎么可以让他为了自己连引以为傲的兄弟一起失去。
  许晚选了一个比较没人的时间去找高尔东,她不能被许景知道,更不能被狗仔拍到。
  开门的是希风,许晚来之前打听了一下,晚自习的时间宿舍里就只有希风和高尔东在。“你怎么会来?”希风显得有些惊讶,毕竟在这样的风头正劲的时候,不是应该避嫌才好嘛?
  “我来找尔东,学长。”许晚的话顿了一顿,因为他看到高尔东了。
  “你找我?”见到许晚,高尔东的脸上洋溢着兴奋,让许晚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可不可以到房间里聊?”
  “可以,当然可以。”高尔东求之不得。
  “学长,”刚到房间许晚就说道,“我不知道你和莫冰分手的原因,只是请求你,不管景他跟你说了什么,他都是为了我一时冲昏了头,那绝不是故意。。。。。。”
  “我知道!”高尔东突然打断许晚的话。
  “你知道?”
  “嗯,”高尔东点头,“景他向来疼你,他会做那样的事也可以理解。”
  “那你的意思是,原谅景吗?”许晚的声音有些小雀跃。
  “许晚,原不原谅不是我说了算的。”高尔东无奈的摇头,许景一意孤行,他也是无可奈何。
  “你不是因为景打你,所以才要跟他绝交的吗?”许晚觉得一头雾水。
  “我哪里有跟景打架,”高尔东觉得奇怪,可是转念一想那天她不在,现在来应该是看了报纸以后的吧,“你是看了报纸吗?那只是夸大了事实,不足为信。”
  

  ☆、戴上好友的假面

  没有吗,许晚很想再问的仔细一些,关于那天的细节,为什么他说的和莫冰告诉自己的不大一样?
  “那景为什么要跟你绝交?”记忆里的景一直都很自豪的将兄弟,朋友挂在嘴边,他常说兄弟是手足,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将自己的手足折断,那一定会很痛,虽然他是个男子汉,但却有怕痛这种丢脸的习惯。
  “我要你!”高尔东说的很直白,竟让许晚脑袋空白。
  直到高尔东向自己靠近,看着离自己距离还有一半的手,许晚回过神来,伸手打下,“你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高尔东笑了笑,“只是很久没有触碰到你,很想念。”
  一个陌生的人说这么露骨的话,难免有些恶心,许晚防备性的看着他,高尔东悠悠的说,“你还是不记得我吗?”
  许晚摇头,“你为什么每次都会问这个问题,我们很熟吗?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你。”
  “许景说,你忘记了快乐的事情,真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对你而言我也在那快乐的记忆里。”
  他为什么要这么忧伤的苦笑,为什么要跟自己牵扯不清,突然好讨厌他,突然的……许晚下意识的想要离开,他一直都不在说他和景的问题,简直多说无益。想要走,却又被他拉住;
  “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我是这么跟景说的。”高尔东意志坚定。
  “你只是跟景说,那你到底有没有问过我我的想法,我想不想跟你在一起?”根本就不该来,见他是绝对错误的,这个人就是疯子。
  “那……”
  “我不想,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有的时候你对我好,我很感激但除了感激就别无其他好感,这样的我们怎么会在一起?”高尔东小小的冀望被许晚无情的打散。
  “不会的,你说过的,想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你说过的!”高尔东紧张的抓着许晚,手捏在她的肩膀上,生疼。
  “我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许晚向用力甩开他,可是他捏着的是上次被东城打碎骨头的地方,她使不上力。
  “我们是青梅竹马,你说长大后要嫁给我的!”
  许晚有些惊讶了,“那或许只是一时戏言,再说我根本没有那样的记忆。”
  “戏言?怎么会是戏言?”高尔东的眼神在游离,像是在抗拒事实,不会的,忘记快乐没有关系但为什么连约定也一起忘记,许景故意忽略掉,这个约定,小晚为什么也要这样?
  “高尔东,你弄痛我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里的力气越来越大。
  “你不能忘记我,不能忘记我,要想起来,你一定要想起来。”原先捏着肩膀,现在开始变成晃动,晃动许晚的身体。
  “不记得,我说过我不记得你,或许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你的存在。”许景他,从来没有提过。
  “小时候,你常叫我东哥哥的,记得吗?”
  “我经常陪你玩,还有景,我们是铁三角,在幼儿园的时候你被欺负了,我都挡在你的面前。”
  “下雨天,你没有带伞都是跟我共用一把的,你经常会不让司机送你回家,而选择跟着我走路。”
  “小晚,你记得吗?”
  记得吗,他说的事情到底是几岁时候的记忆,那么陌生却又有些熟悉,太详细,不像是不存在的,可是,为什么不记得?
  许晚想要去回想,用力的去回想,头却开始剧烈的痛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记得?
  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许晚眼前一黑倒了下去,高尔东适时的接住了她,“小晚,小晚你怎么了?你醒醒!”
  她不知道是谁在耳边叫她,可是她不喜欢这个声音。
  希风一直都在门外,高尔东一叫他就冲了进去,“你是疯了吗?”对他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后,将许晚抱到自己的房间,叫了救护车。
  希风打电话通知许景的时候顺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在电话里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当许景赶到医院的时候,见许晚还在昏迷不醒,再看着高尔东握着许晚的手,火气顿时上涨,“高尔东,我不是跟你说了,别碰我妹妹!”这句话是跟他的拳头一起出去的,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高尔东生生的挨了一拳,直接摔了出去。
  希风见状赶紧拦住,“不是跟你说了,是许晚来找尔东的吗?怎么刚进来就打人!”
  “就算是小晚来找他那又怎样,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他居然放肆到想要唤回小晚过去的记忆,他的话,他高尔东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如果这次小晚连自己都忘记了,他绝对不会放过高家!
  “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我爱她,让她记得我!”他不知道失忆对她的影响这么大。
  “她有抑郁症!”许景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吓了一跳,包括刚进门的夏树。抑郁症吗?总是感觉她不快乐,因为心里的事情太多,但她总会笑,情绪也还算乐观。
  “韩意说,失忆其实就是她心里的病,自从那年她知道自己是私生女以后,就落下了病根。”许景无奈的说,许晚她才十八岁,还在花季的时段,却摊上那样的事。
  大家自然都知道韩意,只要是贵族都会知晓,他是心理界最杰出的英才,他的话也代表了一种权威。
  “我会带小晚回法国!”这不是突然做的决定,这次他回来就是为了带她去法国,只是许晚不想,他也不好压迫,现在境况不同他有足够的理由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有问过许晚吗?”问他的是夏树。
  “不用了,在这里多一秒对她而言都是伤害。”
  “可是……”
  “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不想离开这里。”夏树的话没能说完,许晚已经醒了,但刚醒来的她显得有些虚弱。
  “原来意哥是心理医生,怪不得他那么爱聊天,那么爱笑。”爱聊天是许晚对心理治疗师的印象,会轻而易举的将别人的思想说出来,有读心术的那种人,原来她的身边也有这种人,还离的那么近。
  “你……”许景没想到她都听到了,这些事瞒了那么多年。
  “你们一定很辛苦,明明是我有病,却还要你们假装我没病,迁就了很久吧。”许晚微笑着说,这样的笑让人看了实在心疼。
  “小晚,你听话,跟我去法国好不好?”
  许晚摇头,“我不想去,我想留下来,这里虽然有很多让我不开心的人,但也有让我心里挂念的人,再者我也想一直在爸妈的附近,我陪他们的时间本来就少。”
  “小晚。。。。。。”许景有些无奈,她找这么多的理由,又该如何辩驳?
  “景,你就让许晚留在这里吧,我答应你,一定会照顾好她,不让她有任何的伤害!”说话的是一向言语极少的夏树,然则冷眼旁观的他,却承诺着。
  “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许景质疑道。
  “我会和许晚在一起,也就代表她的后半生都是我的。”真是既温馨又霸道的宣言。
  “什么!”惊讶的是在场的全部人员,希风只以为是最淡定的,但也难免惊叹,夏树,你这家伙的速度还真不一般!
  其实,更奇怪的是许景并没有反对,反而把大家全部都赶了出去,就他们三个人呆在病房了,即使是贴着房门也听不到一星半点的声音,这下只好等了,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候,许景打开了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房间里夏树抱着许晚,耀眼到让人睁不开眼睛。
  光透了进来,刚好的落在他们身上,最像夏树初遇许晚的那一天,美好的契合着。
  接着夏树更是做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名正言顺的搬到许晚和许景住的宿舍,开始了三个人的生活,当然那也只是维持了一个星期而已。
  “景,你自己小心,常回来看看爸妈。”在机场许晚难舍的送别许景,爸妈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没来,就只有自己和夏树来送。
  “我想你不会希望我回来吧。”许景开玩笑的说,遭到许晚的极力辩解,“我哪有,是你自己每次回来都说要带我走!”
  “我知道了,知道了!”许景笑着将许晚揽在怀里,这次分别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抱紧这个妹妹,现在只能望她一世安好,“夏树,你要好好照顾小晚,就算我人在国外指不定哪天我来个突击,发现你对她不好你就死定了!”
  “我会的。”
  许景走后,整个宿舍就只有夏树和许晚了,虽然是分开的两个房间,但许晚还是觉得尴尬,倒是夏树神经大条的什么也感觉不到,大晚上的跑到许晚的房间敲门。
  “小晚,你会不会怕黑?要不要我陪你睡?”夏树恬不知耻的说。
  “不用了!”许晚想许景一走,这家伙的狐狸尾巴走漏出来了,她气鼓鼓的想要把门甩上,却被夏树用脚抵住他双手一捞许晚在不经意之间就到了他的怀里,许晚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还是想跟你说声谢谢。”夏树埋在许晚的颈窝,动情的说着。
  “谢谢?”
  谢谢她没有拒绝自己的帮助反而帮着欺骗许景,谢谢她肯把自己留在身边,不至于让他想要关心她的情绪被垄断,总之有很多的谢谢想要跟她说。
  “我跟许景说,我在这里有所挂念,我想如果去法国我一定会很想念,很想念你。”许晚呵气如兰的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距离如此之近夏树又怎么会充耳不闻,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她刚才是在说挂念的人是他吗?
  许晚巧笑一声,再次偎进了夏树的怀里,“我喜欢你,夏树。”
  打从认识的那天开始,这丫头就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每次都是叔叔前,叔叔后,叫的好不热闹,好不心酸。
  “傻丫头!”夏树宠溺的拥紧了许晚,是她说的喜欢,所以他不会放手也是理所应当。
  “你身子太虚,需要好好的调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抱了许久,一直觉得她太瘦抱起来的手感不好,看来以后最大的任务就是把她养胖一些。
  “嗯。”
  本以为有夏树的庇荫,那些琐碎的事情会少一些,但是没有想到那些人的矛头不再指向许晚,而是对准了夏树,这天,许晚被夏树派遣出来买早报,拿在手里的报纸不用翻看那巨大的版面总是那么清晰。
  “夏氏继承人的恋妹情结”内容居然将夏真的死因一一列举出来,虽然不知道夏真确实的死因,但死亡时间却和她知道的相吻合。她捏紧着报纸,又来了吗?她这样想。
  太多的事情都是围绕着自己,许晚也不是傻子,她也知道自己跟谁有所恩怨,只是她不想做的太绝,所以她决定找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
  “莫冰,我有事跟你说。”才刚上课许晚便拉着莫冰翘课。
  “你干嘛?”不明不白被拉出来,还一脸严肃这让莫冰心里很不舒服。
  “我问你,最近那些散播的无聊谣言,始作俑者是不是你?”许晚的眼底布下一履薄冰,她不想的。
  “许晚,你什么意思?”莫冰反问,“我当你是好朋友,就算你抢我男朋友我也算是祝福你了,怕你介意难过故意避的远远的,你还要我怎样?居然怀疑我,就因为你觉得我会不甘心吗?”莫冰一直说,一直说,直到哭。
  她有道不尽的委屈需要倾诉,明明错的是她,明明不可原谅的是她,凭了什么,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责怪别人?
  “许晚,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就因为你许家财大势大吗?我斗不过你,躲还不行吗?”莫冰一抹泪水,转身准备离开,挥动的手被许晚顺势拉住。
  “莫冰,对不起,对不起。”许晚低头说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怪责谁,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无意逼问你。”她道歉,她低头,以她了解的莫冰,是她做的,她一定会承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
  “夏树的事,许景的事,许家的事,太多了……”许晚心里抗拒着,安静好难,难得她心都痛了。
  “我不是怪你,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是我不希望在我难过的时候跟你争吵!”莫冰掰开许晚拉着自己的手。
  “那你会怪我吗?”
  许晚得不到答案,却得来莫冰的一个拥抱,“晚,我们会是朋友,不管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你会吗?”
  “不会!”没有想到还会听到这么温暖的话,许晚感激。
  “如果,我说如果,我做了让你生气的事,你会对我动手吗?”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假设让许晚有些迟疑,但莫冰继续追问让许晚一股脑的承诺永远不会。
  一通电话将许晚叫走了,在稍暗处走出一个人影,伴随着清脆的掌声断断续续,“真是一场好戏,如果错过该是多可惜?”
  莫冰一脸的冷静似乎知道黑影是谁,只是问对方什么时候来的。
  对方笑,“很早了,从你哭哭啼啼问她为什么欺负你开始。”似乎很享受这场戏码。
  “哦,哪里啊。”莫冰语气长远,仿似恍然大悟光线不好的四周让人不知道她眼神放在哪里。
  “你跟她说谢谢了?”
  对方饶有兴趣,莫冰巧笑嫣然,“我当然要谢谢她,那么愚蠢。”
  “看你哭的那么委屈,连我都不禁认为你们的友情那么动人。”
  “她不配,”莫冰用手拂过眼角,那里还有未干的泪水,染在手指尖,她轻轻摩挲直至干透,“今天的眼泪,我一定会让她还回来。”纵使在黑暗中仿佛能看见那一抹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有你这样的朋友,还真是可怕,幸亏,我只是你的敌人。”不得不说莫冰确实是不好招惹的角色。

  ☆、情况十分恶劣

  那通电话是夏树打给许晚的,从早上开始她的脸色就不对,又半天不见人影不禁担忧,稍稍摸下额头并没有发烧但却脸色惨白,“你有哪里不舒服?”夏树比较担心是不是伤势恶化。
  拉着夏树的手放在脸颊,他的掌心凉凉的放在颊边很是舒服,夏树看她这乖巧的样子不禁开她玩笑,“你是想我了吗?”
  许晚点头,“明明知道你在我眼前,但我还是很想你。”
  夏树没想到她会这么老实的回答,大男人都有点害羞了,使劲揉着许晚的头发说她傻,却还是将她搂进怀里。
  “叔叔,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夏真的事?”报纸上的事不能不说她认真了。
  “你是不是看到报纸了?”夏树依旧是抱着她,恐怕只有这样他才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过错,“其实都没关系的,你不问我也会选个时间告诉你。”
  “外面流言说的半真半假,夏真的死的确是跟我有关,只是不是什么恋妹情节,而是我太宠她了。”许晚抬眼疑惑的看着他。
  “夏真她是个很开朗的孩子,我说过你很像她,这只是一面,你和她唯一的相似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有吗?”许晚下巴支在夏树的胸前,眨巴着眼睛一脸不满,夏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翘首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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