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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没有蛋靠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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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盏茶尽,两人皆欢喜而散。
  有句老话说的实在,天子脚下砸块牌匾,砸中十个有九个王公大臣,剩下那个说不准是未来王爷。明玉跟钟采秀就是被砸的那两个,一个是出了名的纨绔王爷,一个是镇国大将军的长女。明玉虽说是个逍遥王,没什么实权,整日吃喝玩乐;但钟采秀却是个有真本事的,她十二岁起就随母出征,骁勇善战,威名远扬,据说敌国都有男子倾慕于她。
  至于她们俩提的当今凰皇,年号鸿始,凰皇真名明宁,取安宁之意。当今圣上天资聪颖,闻见甚敏,虚心纳谏,仁德爱民,堪称是不可多得的圣明君主,近来虽对右丞相的长子爱慕有加,却并未强求对方入宫。但圣上与其姐妹向来不甚亲密,明玉心存怨恨倒也可以理解。
  这事儿暂时揭过不提,就谈谈前话提及的钟采秀,钟采秀是个武女,这就注定了她不像明玉那样的文人,但凡起了兴趣,便想追根究底。与明玉道别之后,钟采秀心念一转,牵来自己的红雪(马),快马加鞭追了出去。
  钟采秀骑得马,谢苍靠两条腿走路,虽说钟采秀喝了会茶,却还是赶上了。
  钟采秀刚下马牵住红雪,就见着那美艳小郎站在树下,似是从袖中掏出一粒核桃大小的种子来,冒着小芽。她下意识藏匿了起来,让红雪跑去不远处的小湖边饮水,只见那小郎四下看了看,然后弯下身将种子丢在地上,顿时发芽生藤系紧了身后的巨木,长出了一座藤屋来,四四方方,清新可爱。
  结果下一刻,那小郎也发出声来,对着钟采秀这边说道:“出来!”他似乎不是很高兴,眉毛微微蹙着,但依旧看起来温雅秀丽。
  钟采秀打定主意不吭声,直到那小郎走过来掀开她面前的花串子,才讪讪的摸了摸头,看那小郎神色不悦,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只觉得这小郎越看越好看,声音也好听,不由不好意思的红起脸来,然后私心狡辩道:“我并非有意窥看,实在是啊对了,你之前落了玉梳,怕是重要事务,这才追来的。”
  谢苍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心里直叫苦,如果不是有点不能融入这个世界的设定,他也不会兑换出仙侠的树屋来,没想到第一次就被人看见——而且还是个女人他都不好意思计较,可是虽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但要是被说出去也绝不是什么小事。
  “你刚刚看见的别说出去。”谢苍思考了一下,决定把对面这个又英气又漂亮的女人当男人来对待。
  钟采秀急忙摆手,只道:“自然不会,自然不会。”她之前与这小郎见过一次面,那时坐在茶楼上,只觉得他虽说心灵手巧,但未免不自爱了些。可如今想来,恐怕是他天生纯净,不识得阴阳之事,所以才不如其他男子一般遮遮掩掩,含羞带怯更何况,他能让草木生发,若非仙人下凡,又如何有这等手段。
  谢苍被她看得不自在,只觉得对方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便没好气的放下花串子,但他依旧记得这是个女人,不自觉就动作轻柔了一些,进藤屋里去了。
  而今钟采秀已经二十有一,但家中却并无正夫,虽说有几个暖床的侍君,却也没什么名分,于她贴身奴仆差不了些许。而她二十一年来,却第一次动了心,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仙人,只觉得若非老天垂怜,如何能有这段缘分。
  武女钟采秀第一次动了心,只觉得这小郎没有一处不好,生得美艳温雅,谈吐有礼,举止温柔,实在是做正夫再合适不过。便眼巴巴的追上去,但她又怕唐突了小郎,便只敢站在藤屋外,不敢入内。
  谢苍见那女人呆在外头老不走,也有些纳闷,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她是有什么事情,便问道:“你要还我玉梳吗?搁在窗边便可以了。”
  这话听得钟采秀一愣,武女摸了摸鼻子,犹豫了一会才尴尬道:“我我将你的玉梳送去修了,等补好了再拿来还你可好?”但她说完话也忍不住咬住了舌头,心道自己这话说出来,对方定然认为她孟浪至极,胡乱骗人,说不好是要生气了。
  其实谢苍倒没想那么多,他的念头改不回来,只想自己也没什么好被占便宜的,这姑娘倒是有心了,便笑笑道:“好啊。劳烦你有心了,即便修不好,也没有什么关系的。”钟采秀正懊恼呢,没想着那小郎温柔和善如此,不由欢喜的几乎要跳起来,斟酌了好一会才敢再说话。
  “那我明日再来看你?可不可以?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聊聊天,说说话。”话一出口,钟采秀又恨不得把自己扇成猪头,心道他性情温柔你就能登鼻子上脸了吗?要是对方丢出什么东西来,也活该你被讨厌!
  “好啊。”
  屋内传来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钟采秀又不厌其烦的道了别,轻飘飘的走在草地上,仿佛醉酒了一般骑着红雪回了家,满脑子就是那小郎温柔雅致的脸庞,想象他笑起来该有多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卷

  之后钟采秀又来拜访了数次,还送了新的钗簪,却半分未曾提起玉梳一事。其实谢苍那一日过后就直接选择了简便的散发造型,每日只要梳一梳就妥帖了,但毕竟是个说话的人,所以倒也很欢迎钟采秀来。
  这一日钟采秀走后许久,谢苍不算差的心情就被系统破坏了,菊花告诉他虽然已经绑定好了,但是完全不知道萨缪尔的绑定地点,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也因为空间引发的磁力风暴而被强行切断了。
  虽然知道菊花已经尽力了,但谢苍的情绪还是必不可免的低落下来,因为菊花虽然有智能,却根本没有任何情感,即便它再会开玩笑,会跟谢苍提任何建议,用不同的语气说话,它也只不过是一样机械,所以他对萨缪尔的感情也愈发依赖。
  人是很贪心的生物,得不到的时候也就随时间流去,然而当你能够得到,却偏偏棋差一招时,便会抓心挠肝。
  但谢苍却还是忍不住对菊花说了一句:“辛苦你了小菊不必为难,萨缪尔会来找我的。”菊花很久都没有回复,直到谢苍以为它不会回复的时候,菊花才说了一句:“苍苍不是一直认为我是机器吗?为什么依旧要对被认为没有感情的我说这样的话呢?即使说了,作为机器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谢苍愣了愣,觉察到了菊花话里的矛盾,认为的机器和被认为没有感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而无论他再如何追问,菊花也没有再回应任何问题。
  这一日偏生多些波折,谢苍心中难安,思来想去都是系统那几句话,忍不住出门走走,他住的是野外,自然出门便是满目翠柳红花,然而心中也仍不觉得如何畅快,便叹了口气,静静坐在树桩上发呆。
  这时正值紫薇花盛放的季节,花香扑鼻,谢苍坐在树桩上被随风摇摆的紫薇花搅扰的不行,干脆上树,老老实实的躺在树枝上,顺便给大树喷了个杀虫剂,然后才忧郁的思考起人生来。
  他思考了没多久,就来了一群人,约莫是来踏青出游的公子姑娘,其中众星捧月的那个男人穿得奢华美艳,模样长得也颇为倾国倾城,只是眉目之中满满的皆是自傲,平白让人不喜。谢苍闭目养神,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摆,他美人见得多了,也就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继续思考人生,哪曾想没过一会,那美艳男人跟着个清秀的小奴走到了谢苍这棵树下。
  说实话这个男人好看是好看,就是娘炮了点,涂脂抹粉,金钗玉簪,缀花流苏啧。
  谢苍坐直身,收起了一双大长腿,把衣摆往膝上一掀,托着下巴面无表情的看起戏来。
  只听那清秀小奴拉着那男人柔声说道:“我的公子,您怎么好忤逆圣上,今日难得圣驾私服出巡,您纵是再不情愿,也该给圣上几分颜面,更何况更何况圣上那般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人能得呢?”他说话含羞带怯,粉桃般的俏丽小脸露出些许羞涩意味来。
  男人却挽着紫薇花哀哀戚戚道:“最是无情帝王家,花奴你可知道,纵然贪得一时柔情,然而代价却是深宫高院,数之不尽的寂寞。为了等那样一个女人,将泪水藏在心中,涂脂抹粉,盛装打扮,从天明等至天黑,等来的是她宠幸他人的消息。花奴你说,莫非我萧晓云当不起一个一个值得我为我深情如一,愿意白头偕老的女人吗?”
  谢苍搓了搓鸡皮疙瘩,由衷的想念起了萨缪尔的利索寡言。
  但那厢还没说完,萧晓云从袖子中抽出一条丝帕来擦了擦泪水,又掩面痛泣道:“我若有多爱她,便有多恨她。有时我真恨自己为何看得这般通透,才不敢无怨无悔的放手一搏。”他哭了半晌,却晃了晃身子,眼看就要倒了,花奴急忙扶住,安慰的话说了一大通,主仆两人才相扶着离去了。
  谢苍觉得自己可能是看到了一个男版的林黛玉,忍不住揉了揉被酸到了牙的脸。等人走远了,他麻利的从树上滑了下来,帅气的掸了掸身上这件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衣裳,顺便理了理头发,站在原地调出系统看了看,确定自己的造型完美无缺了,这才转身就走。
  “这位小君请留步。”一个分外沉稳而儒雅的女音被身后响起,谢苍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叫自己,但还是转过了头看了一下。
  钟采秀?!
  当然叫的人不是钟采秀,而是领头的一个女人,看起来起码一米八左右,英气逼人,眉宇间满是霸气,就谢苍光看表面来讲,他觉得可能这个女人跟叶惜辰都能叫板,说不准叶惜辰气势上还要输一截。
  话扯远了,还是来说说钟采秀吧,她跟一个蓝袍女在领头女人身后一左一右的站着,看见谢苍就露出了两排大白牙傻笑着。
  谢苍对钟采秀印象不错,姑娘虽然缺了点心眼,但胜在实诚,有点女汉子,但够爽快干脆,很得人喜欢,便对她微微抿着唇笑了笑,然后才对那领头女人问道:“是你在喊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在下唐突,在下姓黄,单名一个宁字,安宁的宁。”领头女人微微笑了一下,看起来有些欣赏谢苍的态度,但她的目光过于有侵略性,上上下下打量谢苍的时候,几乎让谢苍有些发毛。好在这段打量并不算长,这个女人笑不露齿,与其说是端庄不如说是看起来很稳重,然后才道:“敢问这位小君,怎么称呼?”
  谢苍愣了一会儿,刚想报出名字的时候,菊花提示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搭讪,再看看钟采秀脸都白了,不由失笑,淡淡道:“问路问人可,名字就不必了,你我萍水相逢,想必日后也绝不会再见。”
  “这”黄宁大概是没有被拒绝过,略微有些呆愣,她身后的人虽皆有愤愤不平之色,却并不敢说话,这倒让谢苍对黄宁刮目相看,御下之道学的不错嘛。不过黄宁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依旧成熟稳重的说道:“那么敢问凤坡怎么走。”
  “不知道。”谢苍淡定的抛下一句,转身就要走时,黄宁身后那个蓝袍女人却又叫住了他。这让谢苍稍微有点不耐烦,他按了按眉毛,略显烦躁的问:“有话大可一次说完。”
  蓝袍女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了一样玉梳,似笑非笑的看着谢苍道:“这是小君上次丢失的玉梳,小可所拾已有数日,恐不得再见,如今终归还原主。还望小君收下。”
  谢苍在烦不烦跟说人话之间犹豫了很久,然后看着钟采秀快要心脏病发作跟休克的惨白脸色,叹了口气,淡定的摇了摇头道:“多谢,不过这玉梳已坏,于废物无疑,我不需要,倒是劳烦您费心了,告辞!”说完话后谢苍就毫不犹豫的加快了脚步回家,生怕又被后头一句留步——因为他想起了刚开始来这世界A0A0的话。
  妈蛋,今天又当了回淫娃荡妇,真是冤枉死哥了。
  等谢苍离去后,黄宁才摇着扇子笑道:“有趣,当真是有趣,原来除了萧家儿郎,男子之中也有这般脱俗非凡的人物。”
  左司马大人却愤愤不平道:“恐怕是个不守规矩的浪荡人吧,无礼不说,还这般抛头露面,虽有几分美色,却毫不自爱。”她家中向来最重规矩,后辈夫妻寻常的亲昵举动若是光天化日被她看见,也少不了一顿斥责与惩罚。
  黄宁不置与否,只是笑了笑,看着那抹雪白背影,仿佛又看见了那名不知名的小郎眉清目朗的模样与淡漠又疏离的态度。左司马大人还在念念不休,只道大理寺卿姜大人没有一同前来,姜菀秋平素不近男色,对男子也甚少宽纵,大理寺卿这个职位倒是正应了她严苛的性子。
  话分两头,却说今日休沐的大理寺卿姜菀秋遇到了件了不得的事。
  说不准坐这个位子的人生来都是这般冰冷无情,姜菀秋性情冷漠,不好男色,任何千娇百媚的男儿都叫她烦心,因此莫说正夫,连侍君都未曾添得一个,家中下人皆是粗声粗气的女人。有好事者曾用姜家的耗子都是母的来形容姜菀秋对男人的憎恶,还有人怀疑说不准姜菀秋是喜欢女人的
  当然谣言点到为止。
  姜菀秋在日常生活里还是个很正常的普通女人,喜欢种个花养个鸟,过过单身狗的好日子。今天刚浇完花,下人就气喘吁吁的来告诉姜菀秋:大人不好啦,你的书房破了一个大洞,里面有个男人!我们也不敢上前,你赶紧去看看吧。
  这一听还得了,姜菀秋赶紧放下水壶跑过去,就看见自己的书房几乎被毁掉了大半,一片废墟之中站在一个银纹玄袍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比姜菀秋以往看过的任何男子,既不低眉顺目,也不含羞带怯,他就那么冷冰冰的站在那儿,仿佛亘古不化的一座冰雕,神色漠然。然而他也不像姜菀秋知道的那些冰山美人那样表面高傲,内里却依旧是羞怯的男儿姿态,更像是由内自外的冷淡与无情。
  但既然他是个男人,就注定了姜菀秋对他的轻视,却很快被对方察觉喝住:“小苍在哪里?”走近了一看,姜菀秋才看清这个男人眼瞳的颜色浅淡,仿若烟雾的灰黑,这让他看起来更为不近人情。
  “什么小苍?反倒是你,是怎么来的?”姜菀秋反问道,却露出了异常残酷的笑容来,慢慢解下来了腰间的软剑,她虽然不打算杀死这个男人,却想给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一点教训。就算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像以往那些男人,却也难保是不是欲擒故纵,毕竟想攀上高枝的男人不少,厚着脸皮装模作样的就更不少了。
  男人似乎也没打算理会她的话,姜菀秋抖了抖软剑,直攻男人心口,却被轻松挡下,她眼睛一亮,原先戏耍的心情也变成了真正的比试,然而对方却似乎有些不耐烦,随手抽去姜菀秋腰上用作装饰的细长红绳,那红绳本软的厉害,在他手中却笔直若剑,细长的绳索软时席卷如网,硬时似刀剑加身。
  姜菀秋武功虽不差,却被男人牢牢压制住,最后剑断绳落,男人掐住了姜菀秋的脖子,薄薄的唇瓣微抿,眉宇间恼怒可见。然而姜菀秋的眼睛却愈发亮起来,她不喜欢软绵绵的男儿郎,也不喜欢那些骄纵刁蛮的大家少爷,但这个男人
  他不一样,他跟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郎跟小君都是称呼未婚男性的,类似于正常社会的姑娘,小君会比较尊敬一点,小郎就普通人家的妹子这种【喂

  ☆、第十一卷

  没过几日下起了大雨,姜菀秋撑着伞匆匆行过小桥,一眼便望见了那个站在廊下的男人,他穿着一身暗沉沉的玄袍,苍白的手掌伸在廊外,看起来有几分孤寂的可怜。
  “怎么不多穿一些。”姜菀秋抖开披风正想为男人披上的时候,却被对方冰冷的眼神震慑住,不敢再动,便解释道,“我并无恶意只是怕你着凉,对了,你也不想苍小君见到你时你在生病吧。”披风很快被对方抽去,层层叠叠的绸缎料子滑过姜菀秋的手心,痒痒麻麻的,活像是这个男人在她心头挠了一下。
  “小苍呢?”男人眨了眨眼,带着毛边的披风被他系在身上,毛毛边堆在他脸颊边,倒是衬得素来冰冷无情的容颜显得柔软可亲起来。
  姜菀秋这才想起男人所托,虽说那小苍是一名小郎,男人与他不可能有什么,但能让一向性情疏淡的男人如此记挂,姜菀秋也不由有些吃醋,便干干道:“我并未查到你说的小苍,许是籍贯未记,我已派了人手去查,你且稍安勿躁。”
  来到一个新世界,男人还是谨慎居多,毕竟世间万物万事皆有法则,他虽以杀戮为目的被造出来破坏规则,却得到了谢苍的信息,性情也颇受影响。更何况菊花系统与他联系,也多是叫他最好不要擅自行事,安静找个僻静地方住下,等着那一边来联系。
  听了姜菀秋这句话,男人便点了点头,继续站在廊下看雨,脑子里却满是小苍在上个世界温和柔软的笑意,他有许多问题,许多迷惑想要对方解开。
  “找到了那位苍小君后,阿玄你有什么打算?”姜菀秋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自己的心意吓到男人。她并不知道男人叫什么,无论问对方多少次,对方也从未透露一丝消息,便以他的衣着颜色起了名,方便称呼。
  男人看了姜菀秋一眼,却并不说话,姜菀秋倒也很习惯他的态度了,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未曾婚配,又已如此年纪,总要嫁个好人家,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听你提及只有苍小君一个亲人,想来家中也没什么婚约之事,是吗?”男人听完了便点了点头,姜菀秋心下自然欢喜不尽。
  其实换一个男子,这般被姜菀秋一一铺开说来,暗指他嫁不出去,只给姜菀秋一个耳光哭着跑走已是大幸,若有那性情刚烈的,便要活生生撞死在柱子上了。姜菀秋审惯了犯人,自然不觉得有异,而男人也并非本土人士,他又的确未曾婚配,只觉得既然是事实便承认了,倒没什么难过与否。
  “我我也未曾婚配,家中连侍童也不曾收过一房。”姜菀秋微微有些脸红,又期盼的看着男人的面容,希望能看到对方害羞点允的模样。
  然而男人只是抬起头来,轻轻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府中何来侍童?”
  “阿阿玄,你你你刚刚是不是笑了!!!”姜菀秋激动的打起结巴来,不由伸手去抓男人,却被对方轻轻避过,她倒好,把自己求亲的念头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只剩下男人秋水盈盈的双眸与淡红的薄唇轻勾的模样。
  
  第二日下朝之后,姜菀秋换了身便服,打算出门给男人买些东西好逗他开心,路走到一半才想起昨日之事,不由摸了摸鼓鼓的钱袋,便打定主意要去金翠堂订一对玉佩做定情信物。
  金翠堂名气大,然而平日里人却不算多,姜菀秋一踏入大门,就暗叫一声糟糕,只觉得麻烦源源不断的就要缠上身来了,便不由一收脚,想往后退去。
  “姜大人。”女帝笑的温文儒雅,声音却不容抗拒,姜菀秋只好又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一进内堂姜菀秋才发现萧丞相的宝贝儿子萧晓云也在场,半张容颜藏于面纱之中,见了她便站起来柔若无骨的站起来盈盈一拜,声音清脆道:“小郎萧晓云见过姜大人。”姜菀秋随便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这个世界上除了阿玄以外,她几乎对所有的男人都很不耐烦。
  见她如此无礼,萧晓云不禁白了白脸,泫然欲泣的被他身边的小奴扶着坐了回去。姜菀秋不由更倒胃口,若非女帝喜欢,她简直连萧晓云多看一眼都嫌烦躁,既然来了,也不必矫情,干脆利索的吩咐了躲在柜台后头哆哆嗦嗦的掌柜要求,务必要对方做好,价钱与时间都不是问题。
  钟采秀与姜菀秋素来有些交情,然而如今神思恍惚,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倒是女帝明宁开口打趣道:“你这人也有来订东西的时候,莫不是太君又催促,你又要撒谎打发老人家?你这法子用了五六年还未被识穿吗,不过倒是少见你这般认真的。”
  “自然,我已经寻见我中意之人了。”姜菀秋不禁露出甜蜜笑意来,看着柜上摆放的那些金钗银链,柔声道,“只要是对他,我自然无论什么事,都要更仔细谨慎一些,更何况这对玉佩是我想对他求亲的信物。”
  明宁一听,不由倍感有趣:“你这样的冷面冷心,竟然也会有喜欢的男子,等你们成婚之日,我定要好好看看是何等的绝色端庄。”姜菀秋神色未变,只道承圣上吉言。
  “不知是哪家小君得入姜大人青眼。”萧晓云柔柔说道,眼波流转,细眉修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姜菀秋斟酌了一下,模棱两可道:“我如今不过是一厢情愿,怎好败坏人家小君的清白。”
  萧晓云的脸又白了白,头微微一垂,露出欲要流泪的模样来。姜菀秋心知自己这句话恐怕是戳中了萧晓云心中最深的那根刺,萧晓云无法拒绝女帝邀请,然而他又是读过书的男人,一心痴念要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对女帝百般抗拒,倒是女帝给他面子,倒也从未强逼。
  若当真不愿意,女帝也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而如今不敢反抗,却又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讨人同情怜惜。
  这样的男人,姜菀秋见了最是反感。
  天下男子何其之多,偏你萧晓云尊贵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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