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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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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了一天了,不出去走走吗?”楚歌已经看了一天的书了。“也好。”楚歌放下书,看了看窗外,海上已经是一片墨蓝,星光点点,海鸟早已归巢。若紫拿了一件披风给楚歌披上,看着楚歌出了房门,才端了桌上的茶出去,准备换壶热茶。一路走到甲板,凉风吹来,楚歌忍不住微微一笑,这般倒是惬意,抬眼却见白玉郎站在旗杆下,深青衣色,在夜色下倒是模糊。“玉郎。”楚歌走了过去,白玉郎也迎上来,“楚歌,早就听说你会一起去黎央,却还没见到你。”“你一直在忙,哪有空闲看到我。”楚歌笑了下,看玉郎如今模样,似有当初初见之时的风采,看来已经放下了。“好,这我赔礼。”玉郎弯腰要赔礼,楚歌忙扶住,“哎,说笑啦。”玉郎作罢,“你怎么会想去黎央?”楚歌走到栏边,“凑个热闹罢了。我曾去过一次,这次就当是故地重游。”“想必你在那里也交了不少朋友。”玉郎道。
  “朋友?算是吧。”这段隐瞒身份的友谊,想要破碎是那么的简单。“无论如何,想必每一个认识你的人都会觉得是一大幸运。”看出楚歌有心事,玉郎开口安慰。“那也不一定。曲散不见百花泣,空留长恨叹无期。玉郎觉得这会是幸运吗?”这句是那日仪州游玩,云天抽到的签诗,当时没有深究,如今看来,只怕这姻缘,是孽缘。一句诗,多少遗憾奈何重重?可是啊,“若曾听得天上曲,一生梦回已足以。”玉郎看向了远方,瀚海无涯,一片波澜壮阔,心中的难舍宛如那起起伏伏的波浪,连绵不休。“我曾在仪州的飞仙山上的飞仙庙里求得一签诗,玉郎可想听听。”楚歌只是如此问道。“好。”玉郎点头,飞仙庙里求得自然是姻缘,他倒是好奇楚歌的姻缘又是什么。“步步莲华不问心,潇潇风雪飞鸿惊。镜花水月顾只影,浮生若梦梦三千。”一首签诗,空幻无明,镜花水月,风雪飞鸿,全是虚影,白玉郎看向她,“人生如梦,若能好好的做一场好梦,倒也是不枉此生。楚歌,你顾及太多了。”楚歌心中一震,是啊,自己确实顾及太多了,只是她顾及的是放不下也不能放下的,“我顾及之事,我此生无悔,只怕连累了无辜之人。”“岂有无辜,不过是缘分罢了。你看,海天一色,很美。”白玉郎转头看着海,楚歌也看了过去,“是好美。韶华易逝,善自珍惜吧。”

  ☆、意在帝王座

  两月前,黎央三位皇子皆受封为王,搬出了皇宫,另立府邸。龙霸天封为端王,赐端王府。此时不见月华光辉,唯有星光隐隐。端王府里寂静无声,霸天独自站在窗前,满堂昏暗,更显孤寂。从沧越回来已经有三个月,朝中的形势更加紧迫了,他两位皇兄的动作更加明显了,父皇的病看似好了许多,可是他也明白,父皇已经撑不了多久的。双拳紧握,霸天目光如炬,那个皇位,他势在必得。眼前一只流萤飞过,落在窗外,霸天缓和了一下神色,转身走到了桌前,拿起茶壶倒了两杯水,“过来喝点茶吧。”低低一声笑,唐飞走了过来,也不客气,端起茶就喝了一口,“刚得到沧越那边的消息,是关于楚歌的。”“她又做什么了?”霸天坐了下来。“炎阳门内,风采无双,擂台之上,恍如谪仙。惩奸除恶,解救了沧越武林一大浩劫。炎阳门的惯例想必你也知道一二,今年神兵出世,来了多少英雄豪杰,五个人胜出,其中天机应承晋挑衅楚歌,却被楚歌一曲笛声,化去了一身功力,这可是沧越武林中人尽皆知的。当天晚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说是礼部尚书韩秀谋反,软禁了炎阳门上下,楚歌擒敌,手刃韩秀。而且玉清王对楚歌十分看重,同进同出,只差是兄弟相称了。如今楚歌在沧越,是无人敢得罪的。”
  唐飞大约说完,霸天只是给他续了茶水,“楚歌和沧越的朝廷、武林都牵连甚深,名利富贵权势,对他来说,是措手可得。只是我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看不出来。”这个唐飞可没办法知道。“这此父皇大寿,沧越来的人便是玉清王,不知她有没有跟来?”霸天有沧越来人的名单,可是也只有玉清王、白玉郎和江宏。“估计不可能,听说,沧越太后很喜欢楚歌,每日里都召见在宫里作画呢。”唐飞可不介意泼霸天冷水。自从知道楚云天是黎央的三皇子龙霸天之后,他心里多少憋着一口气呢。这个龙霸天和传说中的样子也差太多了吧,简直是精神分裂,一个为人和善,一个冷若冰霜,不过面对他,倒都是好似云天温柔的模样,既是真心,也就不跟他计较了。“也是。她既然故意要避开了,又怎么会来呢?”霸天皱了眉。仪州她已经避而不见了,又有什么来黎央的理由呢?“反正最近也乱得很,他不来也好。”唐飞只能如此宽慰,对于楚歌是男是女,唐飞是不在意的,总之,不管楚歌是男是女,他都不会留在黎央的。“玉清王到来,我和两位皇兄会出城接他,玉清王这一路的安全,我都会让人暗中看着,免得两位皇兄又有什么名堂出来。”霸天道。“恩。玉清王身边高手如云,想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种事,唐飞是不去凑热闹的,勾心斗角的事他折腾不来。
  船慢慢要靠岸了,凤清召集了江宏和白玉郎,吩咐了几句,江宏和白玉郎会随凤清进曜日城,带领一千侍卫随行,其余人留守港湾,等了一会,不见楚歌,正要让人去叫,却见一人走了进来。深蓝长衫,点缀白色团花,束着银色镶边腰带,只算得上清秀的面容,眉目清淡,嘴角含笑,倒像是一个和善的文人,却也是让人见过即忘。普通折扇一把,拘谨谦虚,躬身行礼,“在下林初,见过王爷。”“你?”凤清错愕了一下,声音也是陌生。“是我楚歌。”这一声倒是楚歌声音了。“你干嘛扮成这样?”凤清眉头蹙起。“这样更方便,我可不想抢了王爷的风头。”楚歌道,“若紫留下来,我随王爷进城。”凤清只能随她了,“好,那你就跟在我身边,委屈你当几天的幕僚了。”“属下一定尽心尽力。”楚歌变幻着声音回答,这般易容术,确实精妙。玉郎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一丝一毫属于楚歌的痕迹,连带着将那一身风华都掩盖得彻底。
  化身林初,楚歌一路低调,偶尔到凤清车中下棋看书,大部分都是骑马在队伍中,跟在白玉郎身侧,说笑几句倒也不错。明日便可到曜日城外,夜宿驿馆,队伍休整了一番,江宏巡守在驿馆周围,凤清拉着玉郎下棋,楚歌拿着一本书在一旁看着。见楚歌一路都是不温不火模样,凤清忍不住开口,“你在这里有仇人吗?”楚歌翻了一页书,“仇人倒是没有,只是有不想见的人。”“喔。。什么人?”凤清继续八卦,能让楚歌避而不见,必定是很不一般的人物。“杀手。”楚歌很是轻松的吐出了两字,凤清看向她,“什么杀手?谁敢杀你?”倒是紧张了起来。“不是杀我,是杀你。黎央有三个皇子,分别是贵妃所生的长子龙应天和次子龙擎天,还有皇后所生嫡子龙霸天。皇位之争,越来越烈。龙应天和龙霸天,可是水火不容得很,怎知会不会祸水东引,牵惹了你这玉清王。”楚歌放下了书。“你怕引起战乱?”凤清自然也知道黎央的事。“皇位之争,那三个皇子岂不求功劳,有什么比战功更好。”楚歌眸光深幽,“又有什么比玉清王遇难,更适合点燃两国战火?”“明知道危险,所以你才执意跟来。”凤清算是明白了。“所以,我时刻准备好易容成你的模样。”凤清不懂武功,不能陷于危险中。“不行,我怎么可以让你冒险。”凤清一口否决。“相信我,天下没有人可以伤到我。”楚歌也很坚持。“不行,我不同意。”凤清还是摇头,即使楚歌武功盖世,可应该是他这个兄长来保护她才是。“现在不争这个,我们随机应变。玉郎,你要寸步不离王爷。”楚歌对玉郎道,玉郎点头,“你放心,王爷也不要着急,事情说不定不会那么糟糕。”这也算是安慰吧。
  夜渐深,楚歌和玉郎出了凤清的房间,走到廊下,几盆花摆在走廊边沿,含苞未放。走廊另一头,一人提着东西走了过来,看着打扮倒是这驿馆里的驿丁。一见楚歌两人便迎了过来,“二位大人好。”“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楚歌声音很熙和。“是看着王爷房间还亮着,便给几位大人送些热水。”那驿丁道。“喔。。小哥倒是机灵勤快。这百米长廊,你就走了一刻钟,躲躲藏藏,听到什么好玩的了?”楚歌的手瞬间扼住了驿丁,驿丁措手不及,毫无反抗机会,全身无力,手上一松,水壶就往地上落去,玉郎拎住水壶,放在一旁。楚歌手一用劲,已经扼断了驿丁的脖子,瞬间便送了性命,倒在了地上,“一般驿丁,怎么会有这般轻巧的脚步,属于暗卫杀手的气息实在太容易辨别了。”看楚歌轻易便杀了一个人,玉郎心中一叹,却也没说什么,蹲下来在驿丁身上摸索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玉郎站了起来,“不知是什么人派来的?”楚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个药丸放在了水壶中,提起水壶就往驿丁尸体上浇去,尸体立即极快的腐烂,几个呼吸间地上就只剩下一滩水渍,连衣角也没有留下。一番动作,楚歌一丝表情也没有,也不知是面具掩盖了她的神情,还是已经习以为常。玉郎心中叹息,一双素手染鲜红,只怪自己无能,不能替她承担。

  ☆、三王迎玉清

  仪仗摆开,一行人浩浩荡荡,江宏一身甲胄,玉郎也穿上了官服,凤清一身紫色蟒袍,王冠束发,威仪肃穆,楚歌依然长衫一袭,一把折扇,跟在玉郎身后,丝毫不引人注意。曜日城外,龙霸天三兄弟已经等候在那里了,锦冠王服,三兄弟都是风采翩翩。景王龙应天肤色白皙,看着谦和温柔,一双眉微微翘起,却显得几分阴鸷;安王龙擎天倒是英气十足,浓眉大眼,倒像是心胸开阔的爽朗之态;龙霸天没戴面具,神色莫测,俊美面容冷若冰霜,无悲无喜,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是有增无减。玉清王的仪仗慢慢近了,龙应天看了一下霸天,“三弟可曾听过玉清王的名号轶事?”“不曾。”龙霸天言简意赅。龙擎天笑了笑,“听说这玉清王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真想和他比一比,让他知道我们黎央王爷的厉害。”“二弟可不要乱来。来者是客,玉清王虽不懂武功,却极有文才,是沧越文人之首。”龙应天道,“江宏位及沧越大将军,武功不容小觑,还有那白玉郎,是律青派少主,更是探花出身,文武双全。”“那我可要和他们比一比武功,很谁厉害。”龙擎天向来是痴迷武功。霸天并没有插话。
  凤清马车已经近前,宫女掀开车帘,凤清走了出来,浅含笑意,威仪不减,步下马车,走向前方,江宏白玉郎紧随其后。龙霸天三人迎上前,龙应天先开了口,“玉清王大驾光临,本王三兄弟有失远迎了。”“客气客气。温文尔雅,风流蕴藉,应是景王爷?”凤清微微笑着,龙应天点头,“正是本王。”凤清看向龙擎天,“天姿自然,爽朗清举,是安王爷?”“王爷真是好眼力。”龙擎天倒是正经。凤清目光移向霸天,“风姿特秀,萧肃辉光,端王爷果然好风采。”这三个王爷,凤清倒是分得清楚。“过奖。久闻玉清王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今日一睹风采,更胜传闻。”霸天客客气气的回了一句。“王爷请上车吧。行馆已经备好。”龙应天道。“好,各位请。”凤清上了马车,一时队伍出发,前往曜日城中的琉璃行馆,这里是黎央专待贵客的行馆。
  行馆中早已安排完毕,倒也是富丽堂皇。江宏安排侍卫守卫玉清王住的东馆,禁止闲杂人进出,玉郎陪着凤清应酬三个王爷,楚歌倒是先在东馆之中,召来暗卫,将东馆保护个严实。更安排了一下凤清离开曜日的路线和护卫人员,只怕暗箭难防。一番安排下来已经是傍晚。木崖进来传话,说是三个王爷设宴为玉清王接风洗尘,玉清王让她陪宴。楚歌自然应承,换了身长衫便过去,宴席在大堂举行,凤清居客位,霸天三人坐在了主位,玉郎陪在凤清下首。楚歌进了堂中,先对着凤清行了礼,“属下见过王爷。”“免礼,见过黎央三个王爷吧。”凤清道。楚歌转身,拱手三拜,“不才林初,见过景王、安王、端王。”“不必多礼,玉清王爷,这位公子是何人?”应天问道,这人其貌不扬,似乎也无官职。“这是本王府中人,姓林名初,颇具才华。”凤清道。“林公子请坐,能得玉清王爷称赞,必非俗才。”应天道。楚歌坐在了玉郎下首,倒是和霸天面对面了。霸天只是打量了一下她,只是看着太过于平庸,并没有再看,一般王公大臣,家中都是会蓄养一些人才的,并不奇怪。
  一时美酒佳肴,歌舞升平,楚歌表现得拘谨,含笑不语。龙擎天倒觉得无趣了,转眼一看白玉郎,“听闻白大人,出身律青派,必是武艺高强,不知本王可否见识一二?”白玉郎一笑,“安王爷过奖了,练武不过是强身健体而已。”“哎,可不要谦虚。律青剑法,别具一格,还请白大人展示一番可否?”龙擎天可不打算放过白玉郎。凤清笑道,“玉郎,既然安王爷想见识一下,你就施展几招,也当是替本王回礼。”“是,微臣遵命。”玉郎站了起来,身后侍从递上白玉郎的随身宝剑。“王爷,单单舞剑未免无趣,听闻景王爷善琴,若能琴剑相合,想必定是圆满无缺。”楚歌道,楚歌一点也不介意多拉一个人下水。“噢?不知景王爷可有雅兴?”凤清也随即问道。“这是自然,来人,拿琴来。”龙应天爽快吩咐,离开酒席,走到琴台。轻弄琴弦,十指拨动,琴声渐起,旋律悠扬,却是飘忽不定。白玉郎持剑出招,身若飞燕穿梭,剑舞流星,顺着琴声,剑势连换。忽然琴声一铮,排山倒海之势翻涌而来,暗含内力,白玉郎剑法一滞。
  “飘然转旋回雪轻,”楚歌一言开口,声音穿破龙应天包围向白玉郎的琴声,白玉郎立即一换剑势,划破长空。“狂歌纵酒游龙惊,千重风影万层云,潮浪逐寰划虚空。”吟诵声沉沉有力,不动声色间将龙应天放在白玉郎身上的压力被冲破的一干二净。琴声毕,剑法停,楚歌举杯向凤清,“如此难得场面,属下一时情难自禁,失礼了,自罚一杯。”一杯酒饮尽。凤清点头,“难得你开口助兴,这琴剑诗歌相合,才是完美,难得一见啊。景王爷果然好琴艺。”举杯敬。龙应天目光扫过楚歌,好一个林初,一开口就化了他的内力,却也当即道,“惭愧,是白大人剑法好,林公子的诗更是作得好。”举杯饮下一杯酒。白玉郎归了座,对着楚歌微微点头致意。龙霸天目光落在了楚歌身上,是他看走眼了,眼前这人不仅仅是书生,更是内功深厚,大皇兄的内功虽然不比他,却也是算得高手,没想到竟然被这个人破解,出语成章,藏秀于内,玉清王身边,果然是卧虎藏龙啊。龙擎天也盯着楚歌看了一会,没想到还有一个高手。“林公子似乎也是武功高强,本王倒想请教一二。”看自家皇兄吃了暗亏,龙擎天立即要替他出气。“安王爷说笑了,在下对武功可是一窍不通。”楚歌可不打算在这里动武。“哎,二弟,莫要胡闹。”龙应天倒是开口解围,今天若是闹僵了可不好,探得玉清王身边人深浅就好。

  ☆、一夜风云动

  一时酒散人离,凤清等人自回去休息,龙霸天三兄弟出了行馆,龙擎天有些不平,“堂堂沧越也不过如此而已。”“二弟不要乱说,走吧,先进宫见父皇。”龙应天道,三人骑马进宫门。龙霸天向来是沉默寡语,龙应天也见怪不怪了。龙昊沧上书房中,龙应天禀报了一下迎接玉清王的事,龙昊沧坐在桌后,神色有些疲倦,发丝已灰白,帝王之威不减,可见年轻时也是一个美男子,龙昊沧只是点了点头,“那玉清王,是什么模样?”未料他有此一问,龙应天犹豫了一下,“玉清王长得很是俊美。”龙昊沧皱了一下眉,“没事了。你们退下吧。”“是,儿臣告退。”龙应天和龙擎天退出,龙霸天行礼之后也退了出去,龙昊沧看着霸天的背影幽然一叹,这个儿子,是越来越疏远了,一身寒意,和他的母后是越来越像了。
  霸天没有立即出宫,而是转向了广寒宫,已经有半个月未见母后了吧,即使情分淡薄,毕竟也是自己的母亲。踏进广寒宫,宫女已经禀告了进去,明月皇后妆容完整,一身宫装清冷出尘,眉目含霜。“儿臣见过母后。”霸天行礼。“起来吧。你父皇的寿辰准备得如何了?”明月问。“已经准备妥当。今日去迎接了沧越玉清王。”霸天回答得也简单。“玉清王,他长什么模样?”明月似乎叹息了一声。“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霸天心中一动,母后怎么会问及玉清王的长相,和父皇问得一般。“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她的孩子,又怎么会差到哪去。我累了,你回去吧。”明月闭上了双眼。“是,儿臣告退。”霸天依言退下。仔细想来,玉清王是沧越文慈太后次子,与沧越皇帝是亲兄弟,兄弟感情很好,母后口中的她,是指沧越先帝还是文慈太后呢?听闻文慈太后年轻时是沧越第一美人,出身风氏家族,姿容绝世,才德兼备,与沧越先帝恩爱一生,沧越先帝为她不纳妃嫔,后宫平静,历代少有。难不成,母后和沧越有所牵连吗?
  东馆之中灯光浮动,凤清已经沉睡,楚歌坐在院中,一壶酒,不成眠。城前只见他,瑟瑟身影,犹然是莲,却是冰山雪莲,满目寒霜,明明站在阳光下,却没有一丝暖意。宴席中,他一语不发,目光如刃,和那如出尘白莲的楚云天是那么的不同。他是步步为营,攀手向皇位的端王龙霸天,不是那个逍遥江湖,慈悲立世的楚云天了。一杯酒饮尽,眼望苍穹,苍穹繁星不语,唯有星辉苍茫。玉郎端来一壶茶,“大晚上,不要喝这么多酒。”倒了茶放到楚歌面前。楚歌放下酒杯,喝了口茶,“上次在炎阳,你受的伤一直没好?”不然宴席上,他不该抵不住龙应天的琴声。“并不要紧。”白玉郎摇了摇头。楚歌拉住他的手,掌心相对,一股真气已传了过去,真气绵绵,直冲白玉郎各处经脉,被阻塞的经脉在瞬间被冲破,一口淤血涌上喉,吐了出来,白玉郎只觉得通身畅快了许多。一方素帕递到眼前,玉郎接过擦了擦嘴角,“大敌当前,你何必耗损真气为我疗伤?”“无碍。不要强撑,你若受伤,我可没有郎君赔给柳小姐。”楚歌微笑,倒茶给玉郎,玉郎漱了口,“你若伤了分毫,我又怎么赔得起呢?”“倒是会还话了。快去休息吧。”楚歌站了起来。“好。你也休息。”玉郎随即起身,看着楚歌步步远去,左掌中还握着那一方素帕,掌心似乎还有刚才她留下的暖意,楚歌,你真是我的魔障啊。
  端王府中,唐飞坐在桌前擦着自己的剑,霸天坐在桌前,“东馆的守卫倒是滴水不漏。”“我看了又看,确实丝毫没有破绽。”唐飞已经去了一趟。“沧越武林中可有一个叫林初的?”霸天倒是对林初比较感兴趣。“林初?不曾听闻。倒是玄明派是姓林,如今掌门林筠,少主林孝忠,听闻林孝忠和炎阳小姐已经订了亲。”唐飞道。“林孝忠?就是沧越的第一杀手,我们在仪州见过一面的那个人?”霸天回想那天,那林孝忠分明楚歌情义深重,怎么匆匆间,就已定了亲。“是啊。听说是楚歌亲自做的媒人。”唐飞也不知是哪里听来的,孝忠亲事的媒人可不是楚歌,而是长欢好不好。“他做媒?怪不得。”若是情深种,楚歌若开口成全,那个看着可以为楚歌而死的林孝忠岂不是什么都答应。“那林初倒很可能是玄明的人了。”楚歌和林孝忠交情深厚,林家人保护玉清王爷很是可能。“玉清王是楚歌的朋友,他若有三长两短,楚歌、、”唐飞欲言又止。霸天拿起桌边的盒子打了开来,里面是他的面具,“你说,若玉清王出事了,楚歌会来黎央吗?”这一问,问得飘忽,唐飞静默了一下,“如果你出了事,我必风雨无阻前来。可是,玉清王毕竟是一国之王,若是不慎,便是战火硝烟。”手抚过冰凉的面具,“我知道。我不出手,可是也不阻止。”霸天倒是想坐收渔翁之利,龙应天野心勃勃的想对玉清王下手,那他就看着。

  ☆、牡丹艳轻红

  今日已经是四月初五,尚有两天才是昊沧皇帝寿辰,既来黎央,自然要四处去走走。凤清一大早就带着楚歌、玉郎和几个侍卫出门,漫步长街,异国风情,倒也是有点不同。“这曜日城可有什么有趣的?”凤清问楚歌。“好玩的?没有。。除了人还是人。。”楚歌掩扇打了个哈欠,她更想回去睡觉。“总有一两个去处的。”凤清可不相信。“嗯、我想想。对了,听说有一个牡丹园,满园牡丹,国色天香,如今正是牡丹花开,要不去看看?”楚歌提议。“好。往哪走?”凤清倒是万事问楚歌了。楚歌一指东边,“这。王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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