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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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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猧蹑奎u:今天回来一开电脑我就上JJ啊,一登陆我就想哭啊%>_<%,5555~~我
    就走了这么几天就屏蔽了…………嗷嗷!还好,后台可见,\(^o^)/~有些的确一时想不
    到回什么,就纯表情了,体谅下银家满身风雪刚回来脑短路吧,可耻卖萌中……但是!可但是!
    但可是!我是真的好开心O(∩_∩)O啦,谢谢留言的朋友,深鞠躬,╭(╯3╰)╮
    么么么么么么么么!MUA!我累了……去碎觉……大概会睡很久,矮油……乃们记得吻醒我
    喔……【某馨可耻,PIA飞!】祝大家学业工作都顺顺利利的,开心最重要,么!
    ~\(≧▽≦)/~啦啦啦,某馨呼呼(~ o ~)~zZ去……
    谢谢等着我的亲爱的你们,我会继续努力,:)()




☆、赌约

()
    距离那个令骆赏儿幸福甜蜜到一想起来就会捧着两腮傻笑不止的生日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期间,由于文泽的坚持,骆赏儿在寝室姑娘们暧昧的笑语声中脸着搬出了学生公寓。
    虽然一周好几次上早课的时间都有点紧张,虽然回家的时候总是要命地堵车。但是,能这样天天看到文泽,能在初春每个渐渐回暖的夜里和文泽紧紧相依、彼此喃喃着甜腻的心事沉入美丽的梦境,她真的是太满足了。
    生活……大概不会有比现在这样更幸福更窝心的日子了吧?
    ————————————*————————————
    骆赏儿刚放下电话就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她连鞋子也顾不得穿就从床上跳下来,噔噔噔地光着小脚丫就跑过去,一脸的喜气洋洋。
    文泽一推开门就看到她,他一边脱下外衣去挂起来,一边无奈地数落她:“又不听话!怎么还是光着小脚丫儿乱走?!”
    骆赏儿根本拿文泽的话当耳边风,犹自兴奋不已地说:“文泽,你知道吗?我们话剧团的新剧就要和传媒大学合作进行联演啦!我有个好重要的角色!你猜!你猜猜看是什么样的角色?”
    文泽挂了衣服转回身,瞅着她摇了摇头就去抱她。
    两个人轻轻地跌到柔软的床上,文泽双手环住她的肩背,让她整个人都侧卧在他的怀抱里,他笑:“我猜不出,要不还是你自己来说说?”
    骆赏儿伸出右手的食指,其他的指头攥成一团,眼睛里大放异彩,样子煞是可爱,她兴致勃勃地说:“你就猜一下嘛!猜对了有赏!”
    文泽松开一只手去捏她的小鼻子,脸上装着恶狠狠的神情说:“还有赏呢!?下次再看到你光脚不穿鞋,我就打你屁股!你是不是就不能长记性了?!忘了那时候肚子疼的滋味儿啦?”
    骆赏儿轻松掰开他大手的掌控,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文泽叹气又摇头,甚是头疼地说:“每次你都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听得太多了,你都没信用度了!”他皱起好看的眉头,表情纠结着。
    “好了好了,我保证还不行么?你别皱眉头呀……”骆赏儿声音放柔和,伸出手来轻轻去抚平文泽眉宇之间的皱痕。
    文泽看着骆赏儿温柔下来的小女人样儿就忍不住笑意了,他呵呵轻笑着问她:“你拿什么来保证?嗯?”
    “呃……”骆赏儿犯难了。
    文泽故意拉长尾音,佯作思考状:“不如这样吧——我再逮到你一次,你就……”
    骆赏儿有点儿紧张:“就怎么样?”
    “就这样!!!”文泽一下子搂着骆赏儿回身一扑,趴卧在她身上,继而就势用自己的唇捉住她的,绵绵密密地亲吻起来。
    骆赏儿先是一愣,很快就捧住文泽的颈子,闭上眼睛,无比认真地回吻。
    一吻结束,骆赏儿瞅着文泽近在眼前的脸庞,笑说:“好啊,你就这样惩罚我吧,我好怕怕。”
    文泽用自己鼻子抵着她的鼻子,手掌轻拍她的脸蛋儿:“假惺惺!哎……我可拿你怎么办?你这个愁人的小丫头!”
    骆赏儿拉开一点儿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说:“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快猜猜我演的是什么?”
    怎么还没忘记这个问题……
    文泽说:“女主角。”
    骆赏儿一听他那个不甚感兴趣的语气就不爽:“不是。”
    “男主角?”
    骆赏儿抬起头来对着文泽的头就撞下去,“咚”的一下,文泽应声轻呼:“哎呦!”
    他坐起身子,揉揉自己的额角,特别无辜地说:“就是开个玩笑,这么野蛮?”
    骆赏儿不满道:“我没什么优点,就是脑袋硬!”
    文泽哭笑不得,拄着脑袋在她身边侧躺下来,又凑到骆赏儿耳边往她耳朵里吹气:“我深有感触。”
    骆赏儿不语。
    文泽知道她是失落了,忙说:“我逗你的。”
    他伸手去理顺她耳边的发丝,特别温和地道:“说说看,是什么样的角色让我的赏儿这么兴高采烈的?”
    骆赏儿推着文泽一起坐起身来,她说:“是个很有个性的女配角。”
    “怎么有个性?”
    “她特别坏!真的特别特别坏!”
    ……
    这还真是有个性……
    文泽往骆赏儿身边挨近了些,摸摸她的头发,说:“不错,等你演出的时候,我去看。”
    骆赏儿把头轻轻地靠在文泽的肩上,闭着眼睛说:“好啊,我演技很好的,一定会让观众恨之入骨的……信不信?你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她嘿嘿一笑,歪头亲了文泽的脸庞一下。
    其实她知道,文泽对于她所感兴趣的话剧一直不大能理解,但是他也一直在努力地融入她的世界,他希望,他可以分享她的快乐和喜悦,她的笑容会因为他的参与而更加美丽。
    文泽单手搂着她,静默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赏儿,等你放暑假我们把蜜月旅行补上吧。”
    “嗯?”骆赏儿想抬起头来问清楚,却又被文泽按回去,老老实实地靠在他的身上。
    他说:“等旅行回来,我们找个周末把婚礼补办了。把你的朋友们都请过来……我要你美美地嫁给我……”
    文泽的双眸放空,仿若在想象着那个神圣而又庄严的典礼上骆赏儿和自己的样子。
    骆赏儿把玩儿着文泽的口,说:“好,都听你的。”
    文泽微微扭头,吻了吻骆赏儿的发心,问:“旅行的话,赏儿想去哪里?”
    “哪里不行呢,只要我们在一起。”
    “喔,是这样啊……”文泽若有所思:“那不如我们就去你们学校旁边那个小公园春游好了,又节省时间又不费财力。”
    “你讨厌!”骆赏儿笑着捶了下他的肩膀。
    “呵呵,这个可以慢慢想,不急。五一就快到了,假期很短,我们就不走远了,想带着你在省内到处转转。”
    骆赏儿立刻就说:“好啊好啊,我一直想去M市那个风景宜人的清湖上钓鱼、划游船呢!”
    “你也喜欢钓鱼?那可是特别需要耐心的事情。”文泽摸摸骆赏儿的头发,说:“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和我有一样的爱好呢?”
    “不如我们来打赌,比比谁钓得多怎么样?”骆赏儿笑眯眯地眨着眼睛,一副鬼灵精怪的可爱模样。
    “先说好咯,输了可不许哭鼻子!”文泽笑着刮她的小鼻子。
    骆赏儿推开文泽总是对她的鼻子动手动脚的无聊咸猪手,不满地说道:“胡说!我赌品最好了!快说,赌什么?”
    文泽略一思考,说:“那么,就女上男下VS男上女下。”
    骆赏儿刚要说话,一口气儿没顺过去,急得猛咳嗽,小脸也憋得通。
    文泽大笑着拍她的背:“哈哈哈,第一次见到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人!”
    ……
    骆赏儿斜着眼睛瞪他:“文泽,你好猥琐!都是对你有利的,我不赌!”
    “你是怕输?”
    “谁怕输了?”骆赏儿甚是不服气:“我钓鱼是拿过比赛名次的,你有吗?”
    “名次不是参加比赛都会有的吗?”
    ……
    骆赏儿气结:“我是市里比赛的第三名!”
    “喔,这么说我还小看你了。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表明:你很厉害,但是你还是不敢赌……”
    ……
    终于——“赌就赌,谁怕谁!?”
    于是,文泽垂涎已久的、虽然事实上已经吃到的、并且就等着更新鲜吃法的这条美人鱼顺利上钩……()




☆、甜蜜的“怎么了”

()
    初春时节,天气晴朗却浸着微凉的寒意。
    碧波荡漾的清湖上泛着金色阳光的耀眼水光,远岱近山层层峦峦,像是一幅水墨江南。
    骆赏儿吃力地扛着四把海竿、抱着一杆手竿还提着一个小空水桶跟在文泽后面,一边走一边抱怨:“你等等我,走那么急……”
    走在前面的文泽笑得可恶,声音洪亮地回道:“赏儿你看,我拿着帐篷、气垫床、支架、钓椅、抄网,还有乱七八糟一堆东西,这么多呢。你这样就体力不支了,一会儿怎么和我比试?”
    骆赏儿哭丧着脸:“这些倒是东西不重,就是拿着不方便好不好?你那都在两个大提兜里不是……”
    文泽到了湖边,把自己手里的一大堆物件放下,立刻回头走过去接骆赏儿手里的东西。
    他一只胳膊拢过5个鱼竿,另一只手提着小水桶,脸凑在骆赏儿的面前轻吻了下她的唇,说:“我的小笨蛋!快跟上……”
    ……
    文泽瞅着一旁挂饵料的骆赏儿,不得不说,她刚刚试竿时甩得好漂亮。
    骆赏儿戴着小皮帽子,头微微偏着,脸上的神情特别专注,双手握着手竿,上臂一用力,海竿就嗖地甩线出去,绕线轮“嗖嗖嗖”地转着,附子落水。
    文泽目测,差不多有70米左右,对于女生来讲已经很不简单了。
    原来,我的赏儿有这么帅气的一面呢……
    ……
    文泽撑起帐篷,又给气垫床打好了气。再回到骆赏儿旁边时发现她居然已经钓到两条小鲫鱼了。
    “你这不行啊,偷我不在这的时候下功夫。”文泽把手竿甩出去,继而又说:“算了,我让着你好了。”
    骆赏儿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漂,根本不理他,那样子,跟在考试一样聚精会神。
    她是当真不赢不罢休?
    一刻钟后,文泽用手竿上了一条近1斤重的金色鲤鱼,他挑衅似的看着骆赏儿:“怎么样?我们按总重量算,目前我赢。”
    骆赏儿森森地瞪视了他一下,提竿。
    原来,她的饵料早就被调皮的鱼儿哄骗了去。
    再出竿时,骆赏儿不知道怎么的,失误把竿甩在了斜向的矮树丛上,鱼线纠纠缠缠地绕在树枝上,费了她好大的力气才拽下来。
    文泽在一旁学她的样子装着全神贯注地看鱼漂,像是没看见她的窘境,骆赏儿气鼓鼓的,心想:文泽,你真无情……
    其实,骆赏儿不知道,文泽用眼角余光瞄着她气喘吁吁和树枝你争我夺的糗样子,忍笑到脸扭曲。
    接下来,文泽屡屡得利,虽然上钩的都是几两重的小鲫鱼,但是相对于默默无闻的骆赏儿来讲,实在是遥遥领先了。
    骆赏儿在心底告诉自己:淡定!淡定!!!不能因为对手是文泽就失了镇静,钓鱼需要技术加耐力的。
    ……
    骆赏儿似乎爱上了那个斜向的方位,几次挂竿后她终于巧妙地把鱼竿甩到树影下的水里。
    30分钟过去了,骆赏儿静坐不语……
    1个小时过去了,骆赏儿只是提竿看了下饵料,还在。
    又过了好久,文泽受了骆赏儿那种不服输精神的感染,目光正胶着在鱼漂上,就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伴着骆赏儿惊喜的大叫声:“大鱼!一定是条好大的鱼!!!”
    文泽听了丢下自己的手竿,忙起身走过去:“稳住!赏儿!别慌!”
    骆赏儿的鱼竿前端狠狠地下弯着,不堪重负,不远处的大鱼在水里不甘地翻腾出巨大的水花,扑腾扑腾挣扎得厉害。
    骆赏儿一边死命拽住鱼竿一边激动不已地指挥文泽:“文泽!拿抄网!快!快!快!”
    因为是手竿,没有足够长的鱼线让骆赏儿像用海竿那样溜得鱼儿筋疲力尽,她只能凭着感觉尽量不用蛮力防止大鱼脱钩。
    终于,大鱼噼噼啪啪地被拖拽到了浅水区域,文泽没来得及挽起裤脚就拿着抄网下水了。
    骆赏儿看到文泽顺利把鱼收到网里,把竿一丢,蹦哒得那个欢快:“哦!哦!哦!我钓到大鱼啦!”
    文泽拖着湿漉漉的裤脚步履艰难地拖着那条不老实的鱼,也高兴得不得了:“快,赏儿,拿秤去!我们称重看看多少斤!”
    这是条草鱼,7斤3两重,骆赏儿已经兴奋到胡言乱语了,她手舞足蹈着,拼命指着自己:“这是我钓的,我钓的!哦呵呵呵!我鱼大啊!大鱼大鱼!”
    文泽也笑:“是、是、是,我的赏儿很了不起。”
    骆赏儿忽而看到文泽的裤子从膝盖以下都湿透了,皱着眉头说:“你这样不行,天还不算暖和,湿湿冷冷的,会感冒。”
    “可也没有准备换的……没事儿,现在快正午了,还不算太冷。”文泽拉着骆赏儿坐下来:“别蹦跶了,看一会儿跳到水里去。”
    “我有那么笨?”骆赏儿揪着文泽的裤脚拧水。
    “哪啊~我是怕你想大鱼想得紧,直接跳水里游走不要我、跟着大鱼跑了。”文泽在骆赏儿耳边逗她。
    骆赏儿“噗”地笑出声来:“没正经,快去帐篷的睡袋里呆着,我去景区外边给你买条裤子去,这样湿漉漉着,得多难受啊。”
    文泽刚要说什么,骆赏儿就说:“哎呀,你就去吧,又不远,等着我啊。”说完就起身跑出去。
    文泽瞅着一溜烟跑掉的骆赏儿,喊:“注——意——安——全!”
    骆赏儿停下脚步,旋身扭头看着文泽挥手:“知道啦!看好东西!我不回来你不许开始钓!”
    还想着打赌的事儿呢……
    文泽失笑。
    ……
    帐篷里,文泽换上连标签都没来得及剪掉的新裤子,真是哭笑不得:“赏儿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哪儿弄来这么潮的裤子?”
    骆赏儿心虚地摩挲着文泽的裤子:“就山脚下有个什么时尚达人小店。你别不知足,还贵着呢!”
    文泽在帐篷里站起来,半低着头看自己的新裤子。
    裤脚全是碎布条子,裤腿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花样,喷得全是蓝蓝绿绿的各种怪异形状的点子,膝盖、大腿处还有刻意被抽挑出来的牛仔布料线丝,油漆工似的!
    文泽一摸,屁股上也是丝丝绦绦划烂了的,他严肃地点点头:“的确时尚。还好,总归没有洞,保暖!”
    骆赏儿说:“前几年,牛仔裤要想挖个时尚的洞洞还得加钱呢!”
    文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赏儿啊,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要是穿着这个走在公司里,我预感,一定会火!”
    “我也这么觉得。”骆赏儿趴在舒服的气垫床上拄着腮仰头看他,一想象着公司里被人人侧目的时尚文泽她就嘿嘿笑个不止。
    ……
    中午,两个人用简易小烤炉把小点儿的鱼处理了下就开始了美美的野炊,骆赏儿的烤鱼手艺太棒了,文泽赞不绝口。
    热气腾腾的泡面好了,两个人凑在一起,端着个小锅,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得特别香。
    吃完了,文泽一边收拾一边说:“你去帐篷里休息下吧,睡会儿,今天起得太早了,我怕你吃不消。”
    “我不。”骆赏儿持竿背对着他坐下。
    “我不钓鱼,陪着你睡还不行吗?”
    “那更不行了。”
    “为什么?”
    “我怕你想来个野战。”
    ……
    文泽想:我平时是有多需索无度啊,把老婆□得时时刻刻戒备着……
    嗯……要是时时刻刻准备着就好了。
    ……
    下午,两个人的战绩都不错,大约持平。海竿也都上了鱼,但是不大。
    大概是坐了太久、太专注地一直看着水面,骆赏儿觉得自己有点晕水了。看着一波一波的水纹变换着光泽向自己的方向推进,她觉得越来越晕,眼睛花得厉害。
    中午吃下去那么多的东西,现在翻涌着,搅得她胃好难受,嘴里一阵一阵地泛着酸。
    天色渐渐地沉下去,她越发地感觉不好受,耳朵里轰鸣着,持竿的手也开始哆嗦。
    这是……怎么了?
    文泽扭头刚想和骆赏儿说话,发现她的脸色煞白。
    文泽吓坏了,忙起身走到骆赏儿身边,问:“赏儿,你怎么了?”他的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搂住她,他抱着她站起来。
    骆赏儿不由自主地丢下手竿,喃喃着:“文泽,我晕水了……”
    ……()




☆、文泽,我不能吃退烧药了

()
    在车子里,文泽用一支手臂搂着骆赏儿,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扶着保温水杯喂她水喝,他忧心地说:“怎么不舒服了也不和我说声?”
    “其实没有什么事,就是忽然感觉有点儿晕头晕脑的。”骆赏儿呵呵笑着,觉得文泽真有点儿大惊小怪了。
    文泽抽了纸巾给她轻轻擦擦嘴角,定定地看着她的样子,说:“你先在车里休息下,等我去湖边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家。”
    骆赏儿看着文泽那个把她当成病人一样心疼的表情就觉得特别的窝心,她伸出食指轻轻地戳戳文泽的脸颊,歪着小脑袋抑扬顿挫地安慰道:“我真的没什么事儿,你看,喝了点水后我清醒多了,你慢慢来喔,不急不急的。”
    文泽点点头,摸摸骆赏儿柔顺的头发,又捞过骆赏儿亲了亲她的鼻尖,说:“乖乖在车里等着我。”
    “嗯!”
    ……
    回去的路上,文泽的车子开得特别稳当,他刚想问问一旁的骆赏儿有没有好一些,一歪头就见到他家的小丫头睡得好香。
    文泽放心地笑笑——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吧。
    ……
    然而,骆赏儿一回到家就发起了低烧,脸烫得厉害,像是以前和文泽比赛刚跑完1000米的样子,文泽一下子就手足无措起来。
    “怎么好不容易一起出去还生病了呢,哎!”文泽一边给骆赏儿递去体温计,一边自责:“应该让你多穿点儿的,是我太大意了啊……”
    骆赏儿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还有力气和文泽开玩笑:“是啊是啊,下次你把我打包弄成一个球再带出去吧。”
    “37。8°C。”骆赏儿报数。
    文泽说:“家里还有些退烧药,你等下,我去找找。”
    他的声音刚落,就接到了姚安然的电话。
    “妈,赏儿啊……她发烧了,在床上歇着呢……今天去清湖了,怪我没再让她多穿些,应该是着凉了……没有,没睡下,您等等啊……”文泽回身把手机递给骆赏儿,悄声说:“你妈妈。”
    骆赏儿接过电话,电话里姚安然温和的声音传来:“赏儿啊,怎么样了?吃药了么?”
    “妈,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在湖边有点冻着了。文泽正要去给我找退烧药呢。”
    姚安然稍稍安心,说:“那就好,吃了药,让文泽给你买点吃的,发了汗好好休息下,睡一觉就好了。”
    骆赏儿说:“嗯,您别担心了。”
    “你爸今儿说想你了,还想让你明天过来呢,小生也天天的找姐姐。”
    骆赏儿刚要说什么,就听电话那一端骆秉恒的声音说:“我和赏儿说。”
    骆秉恒接过姚安然手里的电话,心疼地说:“赏儿,怎么生病了呢……”
    “爸爸……”
    骆赏儿从小就跟爸爸亲,一生病就想爸爸,听到父亲慈爱担忧的声音鼻子就酸酸的。
    骆秉恒听着女儿嗫嚅着的声音就知道这丫头又矫情了,他安抚着骆赏儿说:“丫头,乖乖的啊,爸爸马上就过去看你啊。”
    “爸爸?您要过来?”骆赏儿惊讶地忙道:“我没事儿,真的!这都快8点钟了,我就是有点发烧,不严重!您别过来了。”
    骆秉恒迟疑了下,说:“乖女儿,爸爸去,先别让文泽给你乱吃药,听话啊。”
    ……
    骆赏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挂了电话,瞅着一旁的文泽说:“爸爸要过来,还不让我吃药……”
    ……
    骆秉恒和姚安然把小骆生交给保姆就出门了。
    姚安然关上车门,诧异道:“秉恒啊,不会这么快吧。”
    骆秉恒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回答说:“就怕真是了呢,你那时候不知道自己已经怀了儿子,也是糊里糊涂地感冒了,吃了不少的药,还好小生健健康康地出生了,现在活蹦乱跳的。他们俩刚结婚,年轻不懂事,谁知道会不会注意着些。赏儿最近总是睡得多、吃得多,五一前回家那次懒得什么似的,我现在一想,就更觉着像,我们去看看,一会药店门口我们停一下……”
    ……
    骆赏儿接过姚安然递过来的验孕棒,瞬间就蒙了。
    姚安然笑笑:“你爸爸担心死了,非要过来这一趟……”末了,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赏儿啊,你们俩……就是那个……平时有没有特别避着点儿啊?”
    “啊?”骆赏儿瞪大眼睛,然后摇摇头,本来就发烧,现在脸更了,她对姚安然说:“没有……那个,我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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