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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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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骆赏儿终于说,然后死咬住下唇,无言承欢。
    文泽却是一顿,停在那里,不动了,表情还很委屈似的望住她。
    骆赏儿扶住他的肩膀,莫名其妙。
    文泽微微克制,说:“这样还不舒服?”不是从硬板凳换到了按摩椅么,怎么还是不行?
    骆赏儿感觉身体里停驻着的某个东西难以自抑地抽搐了一下,于是她咬了咬唇,还是那两个字——“流氓。”
    文泽气结,更衣间里不舒服,按摩椅上也不舒服,难道卫浴里的马桶盖子上会更舒服么?
    不管了!
    文泽揽起骆赏儿的腰肢,让她半向前倾着身体,然后他还没有退出她的身体里,就那样把她腾空抱起来。
    也好,就新潮一次,站着罢。
    骆赏儿觉得文泽更流氓了。
    她又想,他难道不嫌累么?
    这个姿势的确耗费体力,不多时,文泽就把骆赏儿抵在了封闭式阳台上已经拉起的一面巨大的天蓝色天鹅绒帘幕上。
    骆赏儿雪白的肌肤映衬在纯色的一整面绒面布帘上,像掉在漫无边际的晴空里,她乌黑的秀发装点着这梦幻一样迷人的景致,太过不真实地美好。
    文泽忽然就想到了欧洲古典油画里赤·身·裸·体但却让人感觉无比圣洁纯美的天使,他迷离着双眸,觉得自己像飞了起来。腾空而起,飘飘然。
    眼前的妻子酡了双颊,星眸闪烁,她美丽的**没有了少女时候的青涩紧张,却让他忆起了最初那时的美好难忘。
    她已经是一个妈妈了,“小妈妈……”他吻在了她的胸口,丰盈白皙,也甘美甜蜜。
    骆赏儿捧住文泽埋在她胸前的头颅,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母性的情感被唤召出来,怀抱里的大男人小孩子般需要着她。
    他,是她的大宝贝。
    她微笑着,喘息着,在他越发迅速的颠簸中痉挛着软□体,无力地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赤着单脚踏在地面上。
    文泽没有放开她的另一只脚,把它环在自己的腰肢上,他搂住骆赏儿的背脊,一边动作着一边絮絮地念着她的名说着醉人的爱语。
    骆赏儿不厌其烦地应着,心脏跟着他的节奏剧烈跳动,仿若要跃出胸膛。
    两个人的额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儿,文泽终于按捺不住,最后抿唇略略发狠地冲撞了几下,他粗重地喘息着停下来,湿湿黏黏地拥她在身前。
    前面持续了那么久,文泽的手臂一直托抱着她,早就已经酸麻了。
    可他还不肯放开怀里的小女人,虚虚地环住骆赏儿的腰,笑着说:“再让我抱一会儿。”
    骆赏儿从脊背到腰部的弧线非常美丽,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文泽就惊艳了许久,他喜欢让自己的手徐徐地划过那个美好的弧度,心里盈满异样的满足。
    文泽的身体依旧亢奋着,骆赏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小小文再度精神抖擞、趾高气昂地抵在她的小腹处,呈随时待命状态。
    骆赏儿不觉浑身一哆嗦,今晚这是要不眠不休么?
    两个人大概站了有七、八分钟,骆赏儿觉得他们几乎要这样站到了天荒地老去。她不禁轻轻推了推文泽,说:“文泽?”他不是站着睡着了吧?
    文泽忽然单手拽住骆赏儿身后天蓝色的绒布帘猛地一扯,漫天的亮色就那样铺洒下来,整个晴天都披落在了二人的身上。
    骆赏儿诧异地推开一点儿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解地看着文泽。
    绒布滑落在他们的脚下,文泽调皮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地按着骆赏儿一点一点蹲坐下去。
    柔软温暖的天鹅绒帷幔铺展在整个封闭式阳台的地面上,沾染了两具身体痴缠的热度,好像一下子也热了起来……
    ……
    早晨,骆赏儿是被孩子们的大哭声吵醒的,文泽已经不在身边了,应该是去上班了吧。
    她手忙脚乱地帮孩子们换尿片,然后洗漱、去叫保姆们进来抱孩子。
    看着这四个小鬼头,今天应该又是热闹的一天吧。
    吃完早饭,孩子们都特别有精神,他们巴巴地瞅着妈妈和奶奶,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好看的节目。
    文妈妈逗着风宝宝和帆宝宝,宝宝们咧嘴乐得好开心,她自己也开怀大笑着。
    保姆小橙抱着海宝宝跟正在给小女儿喂奶的骆裳儿说:“夫人,今天天气比较暖和,要不要带着孩子们出去走走?”
    因为四宝宝是十二月份出生的,冬天天寒地冻的,怕孩子们着凉生病,他们很少带宝宝们出门,孩子们几乎没有机会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最近这几日,天气渐渐晴好,也是时候给宝宝们穿得暖暖地去外面走一走了。
    文妈妈听了也说好,她说:“今年过年和十五,外面那么热闹我们都没有出门过,就出门走走吧。”元月那几天,午夜时分外面都是灯火辉煌的,保姆们放了假,只有他们娘仨在房子里手脚并用地哄着这四个被炮声吓得哇哇哭个不停小祖宗。
    春寒料峭,天气还有些凛凛的凉意,为了怕孩子们感冒,骆赏儿和文妈妈让保姆们给四个宝宝都裹得厚厚实实的,几个小家伙看到大人要领着他们出门的架势,都开心地胡乱挥舞着小胖胳膊,嘴里也“伊伊呀呀”地说个不停。
    这是个热闹而略显庞大的队伍,一个穿着高雅得体的夫人挽着年轻的儿媳妇有说有笑地走在商场里,也许这也没有什么好出奇的。
    关键是这两个人的身后跟着四个一模一样的小推车,推车里躺着四个好奇宝宝,他们咬着小子瞪大了眼睛新鲜地打量着人来人往的大商场。
    四个宝宝可以说是赚足了路人的眼球,商场里几乎每个人看了他们的样子都喜欢得不得了,甚至还有几个女大学生模样的姑娘,一时兴起拿出了手机准备拍照,骆赏儿见了心生不悦,忙上前礼貌地阻止道:“好不意思,请不要拍照。”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文妈妈让司机李师傅把三楼的一个小饮品厅包了下来,几个人在那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骆赏儿看着这几个格外抢镜的小宝贝就觉得头疼,她跟文妈妈说:“妈妈,看来下次得一个一个带出来。”有喜欢小宝宝的已婚妈妈太过热情,总想亲亲他们、逗逗他们,一个、两个也就还好,可一拥而上总有些吓人不是?
    文妈妈托着腮帮子,半是无奈、半是骄傲地说:“谁叫我的小孙孙长得这么可爱!”
    “哎!我还想买个手袋来的,看来也是泡汤了。”骆赏儿唉声叹气地,她把食指放进帆宝宝的手心里,小宝贝握住妈妈的手指攥着胖乎乎的小拳头就往嘴里塞,于是哭笑不得的骆赏儿和倔强不屈的小家伙儿开始了拉锯战。
    虽然宝宝现在已经蛮有力气,可当然还是输了。
    骆赏儿抽出自己的手指,点着宝宝的小手气他捉不到,帆宝宝发出一声怪叫,不满地挥舞着小拳头以示抗议。
    骆赏儿得意地做了个鬼脸——
    儿子哎,还是输了吧?
    文妈妈看着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玩得那么开心,不觉笑了笑,她把一直不安分地在小车里翻来翻去的海宝宝抱在膝盖上,说:“没关系,赏儿你去吧,我带着他们在这里等你。”
    出饮品店不远骆赏儿就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她有点儿面熟的人——喻俏。
    骆赏儿并不认识这个女子,她只是在报纸上的娱乐版面见到过她和文泽在一起用餐的特大照片。
    可骆赏儿相信文泽,也相信自己,所以当时只是一笑置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见到真人,她才发现,喻俏比照片上曝光的样子要漂亮得多。
    喻俏精短俏皮的白色外套里是淡紫色的高领薄毛衫,卡其色的毛呢短裙衬得一双美腿修长,看得出来,是个非常会穿衣打扮的女孩子。
    两个女子渐渐走近,喻俏唇畔扬起一抹笑容看向骆赏儿。
    骆赏儿正意外着,喻俏居然和她打了招呼,说:“你就是文泽的妻子吧?”
    近看才发现,喻俏的皮肤特别好,个性的单眼皮、高鼻梁,闪着唇彩光泽的唇很性感,浓淡适宜的彩妆配上一对靓丽的彩钻耳环相当光彩照人。
    骆赏儿不觉压力山大,她正了正腰板,笑着应道:“是啊,你是喻俏小姐吧。”既然对方已经表明认识自己,自己也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喻俏也掩唇笑了,眼睛笑得弯弯的,她说:“刚刚看到你们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地,特别惹人眼目呢!”
    浩浩荡荡?
    惹人眼目?
    这都是什么形容词,骆赏儿觉得不爽,可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的不悦,末了,她只淡淡地答道:“没办法,孩子们好久没出来了。”
    “噢,宝宝都好可爱。”喻俏把长发挽在耳际后,说:“我还以为和你就会这么错过去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再单独见到你。”
    “嗯?喻俏小姐找我有事吗?”骆赏儿问。
    “那……介意借一步说话吗?”
    骆赏儿不明所以,可还是点头答应了。
    骆赏儿给文妈妈打了电话,说自己会逛久一些,麻烦妈妈先带着孩子们回家去,就跟着喻俏出了商场,两个人坐进了一个咖啡厅里。
    喻俏坐定,把手提包放在桌子上,说:“我听文泽说,你也不过才二十一岁,和我是同年生的,我就叫你名字骆赏儿了,行吗?”
    “好啊。”其实如果可以的话,骆赏儿更希望她叫自己文太太,不过想了想又觉得还是不要了,“文太太”有点儿囧。
    喻俏耸耸肩,说:“骆赏儿,我早就想约你出来谈谈,没想到今天会不期而遇,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喽。”
    “你说吧。”骆赏儿笑了笑,心里却警钟大作,总是有点儿不妙的感觉。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文泽,他要卖掉骆氏这个拖油瓶了。那个什么特许合作令已经到期,骆氏对于文泽来讲,已经没有任何实用价值了。”喻俏看着骆赏儿,似是在等待看到对方脸上她预期中的什么表情和反应。
    骆赏儿虽然在那句“开门见山”后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还是微微吃惊,她继而锁起眉头,严肃地说:“我没有听他说起过这个事情。”是真是假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必要在这里和你谈下去?
    喻俏显然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继续说:“文泽当然不敢说,现在文氏上下就只有他和史兰可知道这个决定,他很信任她,你不是知道的吗?他们……”喻俏刻意在这里顿了下,继续说:“关系很微妙。”
    骆赏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不相干的人说奇奇怪怪的话去诋毁她的丈夫?于是她站起身来,说:“只要文泽还没有和我说过这样一件事情,他就还不准备让它发生。”
    喻俏“哧”地笑出声音来,她的笑让骆赏儿有些恼火。
    喻俏葱白一样的纤纤玉指有节奏地敲在桌子上,长长的指甲一下一下地点在桌面上,声音清脆,她说:“相信我,因为我就是买方。”
    骆赏儿一愣,看向喻俏的眼神中有着深深的质疑和询问。
    “不要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喻俏收回手指,靠在椅背上目不转睛地回视着骆赏儿。
    明明骆赏儿是站着的,居高临下,可喻俏只是仰视着她竟然也有了咄咄逼人的意味。
    数秒,骆赏儿看着她,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喻俏喝了一口侍者刚刚上来的咖啡,悠悠地说:“我知道你和文泽伉俪情深,难舍难分,可豪门里的女人得为自己想想,不然就只是个男人生孩子和寻欢作乐的工具而已。没有了骆氏,万一有一天你迫不得已离开了文泽的话,你还有什么?”
    骆赏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女孩子,这话是越说越难听了!
    “你先不要生气,听我说,我是为你好。”喻俏马上说。
    骆赏儿冷冷地笑了,说:“我还真就知道怎么对自己才是好的,你不要和我说这些了,我连同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都不能信任的话,那不是太可笑了吗?”
    喻俏摇摇头,说:“幼稚。”
    骆赏儿听了这话,反倒平静了,她坐下来,格外耐心地问:“你到底想要干嘛?我这么和你说吧,骆氏早就是文泽的,就算他要卖掉骆氏,那也是他深思熟虑后做出来的决定,我理解也尊重我丈夫的任何决定。”
    “那你嫁给他的意义呢?难道不就是为了保住你爸爸的公司吗?”喻俏歪头看着她,似笑非笑。
    知道你底细的敌人是最让人讨厌的。骆赏儿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再问:“喻俏小姐,于是你到底要干嘛?”
    “离开文泽,我把骆氏送还给你。”喻俏以一种胜券在握的姿态胸有成竹地说。
    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些爱自说自话的人,让你哭笑不得,又倍感怜悯。
    骆赏儿想,这女人要么是疯掉了,要么就是狗血电视剧集看多了,于是她站起来,用非常礼貌得体的语气认真地说了下面这句话:“咖啡钱我来付就好了,喻俏小姐你的建议我已经收到了,今天晚上我就和文泽说说看,问问他考虑下愿不愿意要你。”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12号更新,
    期间修文,表理我╭(╯3╰)╮()




☆、我要为了你,保住它。

()
    骆赏儿不对劲儿,非常、非常不对劲儿!
    文泽一回到家就是这么觉得的。/files/article/attat/17/12220/3578704/1324gg6437892095。gif
    吃饭时她总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他一看过去,骆赏儿就狠狠地白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她的饭,弄得文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没有遵守诺言给妈妈新买一个按摩椅?
    文泽莫名其妙,越发地糊涂了。
    晚饭后,他们终于回到两个人的房间了,但是文泽更是感到不安了,因为骆赏儿一反往常坚决的态度把孩子们送到了小橙的房间去。
    等孩子们都被推出去,文泽就讨好似地缠上骆赏儿,他从她的身后搂着她,柔声问道:“赏儿,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骆赏儿咬牙切齿地说:“说!你是怎么惹上人家喻俏的?”
    身后的人迟疑了一下,说:“惹上?”
    骆赏儿阴阳怪气地道:“今天我见到喻俏了,那姑娘长得唇齿白、貌美如花,真跟报纸上说的,跟天仙似的。”
    文泽听罢,朗声大笑着把骆赏儿的身子扳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她,戏谑地问:“然后呢?”
    骆赏儿一看文泽的态度,原来还存有的一点儿郁结也烟消云散了,她彻底放心下来,不过还是嘟着嘴巴撒娇似地说:“然后?然后她就跟我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说什么你要卖了骆氏,还说你和史兰可暧昧不清,说……”
    “停!”文泽捏住骆赏儿的鼻子,说:“好啰嗦,中心思想是什么?”
    骆赏儿憋着一口气喘不上来,嘴巴只能用来呼吸,不能再说话,她一气就伸手也去捏文泽的鼻子,两个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谁也别想开口先说话,跟小孩子一样闹着。
    文泽先投降,他去亲骆赏儿的嘴,却忘了要松开手里的小鼻子。
    骆赏儿一把推开文泽,脸憋得通。
    文泽看着她的样子不觉愉悦地大笑起来,眉眼间全是温柔的神色,他问:“所以呢?赏儿,你倒底在气什么?你不是已经放心下来了吗?”
    是啊,因为相信你,才放心,可是……
    骆赏儿对着文泽磨牙,然后一扭一扭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去,她说:“文泽,为了不让我担心受怕,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文泽一愣,却是想不到她会这样说。
    骆赏儿靠在床头上,闭目,样子像是睡着时那样安逸,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她说:“骆氏出什么问题了吧?”骆氏现在于庞大的狼华来讲,实在微不足道,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根本不可能有被出卖的传闻出现。
    文泽一直拿她当一个孩子一样宠爱,不知道她也会有这样深刻的想法,不觉暗暗吃惊。
    他信步走过去,然后俯身捞起躺在床上的骆赏儿,轻轻地拥在怀里,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叹了口气,说:“现在的状况的确有那么点儿棘手。”
    骆赏儿紧锁着眉头,也伸出手来环住文泽的背,她说:“都告诉我好不好?”文泽,他一定自己负担了许多许多。
    手下温热的身躯一动,更加贴紧地拥牢她,文泽语气平静地说:“喻俏买通了骆氏公司内部的高管,那时候我还在医院陪你和孩子们,可可为了狼华的日常经营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你妈妈虽然精明聪慧,可她太信任那个被买通的人,他们掌握了许多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文泽放开骆赏儿,拉着她的手,看住她的眼睛,继续说:“她拿着那个东西要我妥协,否则就公布骆氏的财务丑闻借机拖垮狼华。”
    “妥协?是和我离婚么?”骆赏儿皱眉。
    文泽摇摇头,说:“不是,她想以狼华为跳板,进军亚洲地区,所以希望我接受她所谓的‘提议’,稀释公司的股权并高价转让给她,”文泽轻笑了一下,说:“去年狼华资金周转出问题的时候,她就找到我说希望双方可以合作,说这样是互利双赢的,一方面狼华得到目前急需的资金,另一方面,稀释股权以后公司的资金实力得以扩大,权利更为分散,防止元老级别的人物对公司大权虎视眈眈,太可笑了,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想用较少的股份控制一个庞大集团的小伎俩么?”
    “结婚前夕报纸上拍到的就是你们的那次谈话?”
    “对。”
    “所以你拒绝了?”
    “当然,”文泽不容置疑地说:“那次的问题不大,文氏能顺利渡过难关的这个信心我还是有的,不管怎么样,狼华一定得姓文!没想到,她还没死心,又给我演这么一出,还去找你来谈。”文泽笑道:“喻家小姐虽然有野心,但没有脑子,所以到最后只会是个为了得到父亲认可、急于求成却一败涂地的可怜女人。”
    “或许她喜欢你也不一定呢!”骆赏儿酸溜溜地说:“不然干嘛非得找上狼华。”
    文泽一愣,不解地说:“你怎么会忽然这么说?”
    骆赏儿从文泽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不大是滋味地说:“她今天撺掇我和你离婚呢,说离婚后把骆氏送还给我,免得以后你不要我了我会老无所依。”
    文泽实在哭笑不得,喻家小姐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她大概是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得到你吧。”骆赏儿抱着臂耸耸肩,故作不以为然地说:“你呢,要不要考虑下?”
    文泽却说:“她果然没有脑子。”
    “啊?”她不自觉地舔了下唇。
    文泽起身去卧室里内置的小吧台倒了杯温开水,然后又走到床边递给骆赏儿,说:“给,喝点儿水。”
    她一口渴就舔嘴唇,不到嗓子冒烟不会自己去倒,这是生孩子给她留下的后遗症,他得帮着她纠正过来。傻丫头,不懂得照顾自己怎么行呢?
    骆赏儿接过水,喝下去,胃里暖洋洋的。
    文泽继续说:“也许真像你说的,大概她觉得凭自己的资貌真的可以打动我,然后得到狼华就指日可待了。”
    “不会有点儿太……”骆赏儿端着杯子歪头揣度着某个词,然后说:“太自以为是了么?”
    文泽拿走她手里的杯子,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奇怪。”喻俏为了得到爸爸遗嘱上的承诺真是煞费苦心,可他怎么觉得她的不择手段那么好笑呢?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骆赏儿纠结了,为了保住骆氏,文泽一定很为难。
    文泽转过身子,脸上是轻松的笑容,他说:“赏儿,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拿骆氏的生死存亡换取狼华的一时繁盛,这样就够了。”
    “我知道啊。那,我能做点什么?”骆赏儿从床上跪坐起来,说:“我想帮你。”
    “你要做的这件事情最重要,”文泽走过去,捧住她的头,亲在她下意识闭起来的眼睑上,说:“相信我。”
    一句话,春风化雨。
    文泽在商贸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阴险的、霸道的、无理的、狠辣的、咄咄逼人的、不给人转圜余地的,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棋逢对手,也有种斗志和乐趣在里面。
    但在文泽的眼睛里,喻家大小姐玩的这些幼稚把戏就跟蚍蜉撼树没两样。
    虽然让他烦心,但实在无聊。
    电话忽然响起来,骆赏儿示意文泽去接。
    文泽看了下来电者,迟疑着接起来。
    两个人离得那样近,骆赏儿听得清晰真切,是史兰可。
    “小泽,喻俏给我下最后通牒了。”
    文泽看了下骆赏儿,知道这通电话已经不能再走出房门去听,只好硬着头皮说:“我猜到了。”
    “小泽,要不……”
    “可可,”文泽忙打断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不打算那样做。这样离谱又自我的人,让她得逞一次,她就会厚着脸皮玩你第二次。”
    “可是现在骆氏只剩个破空壳子了!”史兰可在电话那边显然微微动了怒气,文泽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她,就听她继续飞快地说:“小泽我可以理解你对赏儿的感情和对骆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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