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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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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卿有些急了,便蹲下身体,用手去摇晃刘庆茹,可没想楚卿的手才接触到刘庆茹的身体,楚卿便整个人身体一僵,竟然也缓缓地瘫坐在地上,很快楚卿的双手也开始像刘庆茹那样无意识地摇曳。

见此情形,我大骇不以。因为我意识到这根本并非是什么妖魔鬼怪造成的,能运用这么高深的法术,可见操纵此术的人也是一个极其厉害,又难以对付的敌人。

“骷髅使者?我看到好多骷髅使者围着她,我靠不过去,天和,快点来救我们。”突然楚卿嘴里喃喃自语地念叨起来。

她话里的内容让我来不及多想,我便直接将手也搭在了刘庆茹的身上,很快我也进入了她的梦境。

刘庆茹梦里的空间,不管从哪一个角度看过去都是黑漆漆的一遍。我进入这里后,没有看到楚卿,但是却看到了楚卿所诉说的情形,刘庆茹的确是被骷髅使者围成一个圆圈,困在了中间。

透过间隙,刘庆茹也看到了我,忙向我挥着手,让我赶紧救她出去,说她不想死之类的话。

我让她不要着急,其实能不能救她我一点儿把握也没有,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刚刚在现实里,我还一筹莫展,如今是在她的梦境里,想要救她或是救我自己,怕也是比登天还难吧。

纵然如此,我仍不放弃任何一点希望,一边快速地观察局势,一边在脑中想着各种可能破解的办法。

我试着向刘庆茹的位置靠拢,当我终于走近她身边时,却发现原来围在外围的那圈骷髅使者,竟然像一副盔甲似的紧贴在了刘庆茹的身体上,而刘庆茹则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糟糕的还不止这一点,那些骷髅使者都象具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看见我的靠近后,都挥舞着骨架向我袭来。也就是说,刘庆茹目前是身不由己地准备攻击我。

难不成刘庆茹的梦境只是一个媒介,对方真正想要对付的目标其实是我?

可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要费这种功夫,来对付我,想用这种离奇的事件来了结我的生命,是否和我一直以来驱邪猎鬼挺应景的。

生死关头,我的脑袋竟然不受控制地乱想了一通,直到刘庆茹离我已经不足三步之远了,我才又强行收敛心神,回到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上面来。

“不要……我不要……”

耳边传来的是刘庆茹极力挣扎的声音,她的脸部已经被恐惧充斥着,大概她也预料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了,可即使她极力挣扎,始终无法摆脱紧贴在身体上的骷髅盔甲。

由于当时进入梦境十分怆促,我的手里根本连一件对付这种东西的武器也没有,只见骷髅骨架越靠越近……

第一百四十一章 请君入梦

我当即咬破食指,点出三滴血珠向着骷髅骨架投了过去,这三滴血在接触到骨架以后,迅速地融进了骨架里,但对骨架却一点儿伤害也没有。

接着我又想到了一句话,这话以前我经常给一些梦里见鬼的孩子唠叨,说是要是在晚上见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以念:十方太乙救苦天尊,要是一般的小东西,念这个能顶一会儿。

可是我遇到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小东西,故此我念了后还是无效,刘庆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只得后退,直到我的背顶上一面看不见的墙,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其实呢,鬼一般是不会招惹人的,说起来它们还是很怕人的,虽然有些阳气弱的人会看到它们,它们还是会老老实实的窝着,顶多也就搞搞捉迷藏之类的游戏吓唬吓唬而以。

显然,紧贴在刘庆茹身体上的这玩意儿,不是这么简单。它们具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识,甚至还到控制当事人的行为,这已经不仅仅是普通鬼怪可以具备的本事了,我猜想在它们的背后,一定有人控制这一切,死亡之舞应该不是什么灵异传说。

没有办法,我只有摆出准备打硬仗的架势,要是这骨架真冲上来,我也只有凭拳脚功夫,看能不能先暂时控制住它。

随着骨架的逐步靠近,我便更清晰地看到刘庆茹的脖子上挂着一串奇怪的饰品,那是由一个孩子形体的东西做成的饰品,我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那是在泰国比较流行的小鬼,据说这种小鬼一般是用夭折孩子的尸体炼制而成,具有很强大的法力。

我记得刘庆茹跟我回徐夫子家时,脖子上是干干净净的,那么这东西是刘庆茹自己本来就有的呢,还是之后在梦境中被骷髅骨架们给硬挂上去的。

要是把那东西弄下来,刘庆茹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了呢?

我在这么思考的同时,骨架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它的利爪深深地陷在我双肩的皮肉中,疼痛感瞬间让我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我直接用手绕过外围骨架,从刘庆茹的脖子上狠狠地将那串小鬼项链扯了下来。

就在项链被我扯下来的时候,我听到那串小鬼项链发出了一连声的哀嚎,而紧贴在刘庆茹身体四周的骷髅骨架全都冒起了白烟,接着便听到那些骨头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便全都碎裂在了地上。

看来这个小鬼项链还真的是关键点,就在我略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感觉到被我抓在手中的小鬼项链正在不停扭动,准确地说,应该是那个孩子尸体正在我手心翻滚着,由它身体翻滚所产生的摩擦感,象一股烈焰烧灼着我的手掌。

我手一松,这串小鬼项链便掉在了地上,随后它迅速地钻进地下,不见了踪影。

而原本四周黑漆漆的一遍也渐渐清明起来,原来我们一直都在阳台上。我、楚卿和刘庆茹都在,只是楚卿正闭着眼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与刘庆茹合力将楚卿扶进了房间休息,等待她的醒转。

期间,我便想向刘庆茹了解当时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状况,却不想刘庆茹对于自己入睡以后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印象。我想了想又问起小鬼项链,刘庆茹这才告诉我,在她两位同学发生意外后,她曾在网上搜索,知道用养小鬼的方法,可以获得很多特殊的能力,那样自己就变强大了,死亡之舞也无法威胁到自己了。

可是这养小鬼很复杂,一般人是搞不懂这个东西的。刘庆茹后来听人说,如果戴了有小鬼的项链,也是会有相同作用的。于是她原本是想在淘宝上买那个东西的,但是后来她想了想,觉得淘宝上的假货太多,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所以她特地联系了熟人,通过关系在泰国直接联系了买家,然后又进行了很复杂的货币兑换手续,最后才买到这个小鬼项链。

只是买回来以后,刘庆茹戴了几天,却发现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那般发展,加上这个小鬼项链有一大股子异味,于是她索性将项链塞进了床底的铁盒子里。

“那你有把那项链带出来么?”我赶紧问道。

刘庆茹摇了摇头,说是自己当时胡乱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和生活用品,关于那条项链她是想都没有想起来,要不是这会儿听我问起,她估计早把这事给忘了。

随后我又想起一个问题,询问刘庆茹当初是听谁说戴项链可以有和养小鬼相同效力的事,没想到告诉给刘庆茹这件事的人居然就是白天我们才见过的人:司徒焱。

回想起与他见面后的种种,我更加确定此人肯定不简单,绝对不只是学生而以。

而刚刚在刘庆茹的梦境里,很明显对方只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而以,倘若真的到了正式交手的时候,我很怀疑自己,是否能战胜他?

“嗯……头好痛!”楚卿在昏睡了半个小时左右,也开始醒了过来。

“怎么样?你没事吧?”我扶楚卿坐了起来,并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我这是怎么了?”楚卿的脑袋看来还是不太清醒。

“之前发生的事,你也不记得了?”我试探性地询问道。

“之前?”楚卿的模样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好半天她才又说道:“我记得,当我们走到阳台看见刘庆茹的时候,你伸手去拉她,结果你突然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然后我又去拉你,再然后……”

楚卿说到这儿,就再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接下来我将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们俩。

刘庆茹在听我说完以后,脸上露出了短暂的困惑不解,不一会儿她便说道:“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想起一件事来。”

接着,刘庆茹告诉我们,说司徒焱有一种可以驱使蛇的能力,前不久她们学校组织去野餐,当时去的是学校附近一个不知名的山,上山不久她们就遇到了蛇,而且不是一两条蛇,是很多大大小小的蛇,目测过去估计要好几十条呢。

这些蛇都吐着蛇信子,将她们都围在了山上一处高地上面,围得水泄不通,还摇头晃脑的,样子极为恐怖。好多胆小的女孩子都被吓哭了,这时司徒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当时随意在树枝上折了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吹了起来,没一会儿那蛇群就自动散开了。

“这种能力在古代被称之为驱使蛇类的能力,或许他只是刚好懂得用什么声音可以令蛇类惧怕,这点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其实我并没有说老实话,象这样的能力在现代已经没多少人会了,司徒焱既然会,那更是证明了他不是寻常人。

“可是他吹树叶子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听得很真切,分明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啊,就是这样都把蛇给吓退了,我们才觉得很神奇嘛。”刘庆茹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几乎可以断定,驱散蛇的办法,根本就和司徒焱手中那片树叶无关。

“明天你们两个就留在家里,我再去会会他。”

听到我的安排,刘庆茹直接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今晚发生的事她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偏我又说给她听了,现在她想起¨wén rén shū wū¨来还后怕得很,只觉得一定要待在我身边才足够安全,所以说什么也不同意我的安排。

我便让她先宽宽心,告诉她从今晚发生的事情来看,对方并不是真的要取她的性命,而是别的目的,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对方居心何在,但最起码有一点是可以保证的,那便是她的生命安全。

更何况,我的安排是让她们白天待在徐夫子家,我去会完司徒焱以后,再回来的话肯定不会等到天黑以后,也就是说天黑以后我早就回来了,她们只要白天不睡觉,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且我还会在临走前给她们一人画一张保命符,万一真要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妖魔鬼怪闯进来了,直接用这张符纸拍在它的天灵盖上,虽然不足以将之杀死,但足可以拖到我回来的时候。

我这么一详细解释,总算让刘庆茹放下了些担心与惧怕。虽然此时离天亮还有一阵,不过经过刚刚的事以后,我们三个人都没了睡意,她们两人待在客厅里一直看电视,我呢,则抓紧这点时间,赶紧画符和做准备。

凌晨六点的时候,她们二人终于敖不住睡意,打起盹来。而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我见她们神色平静,料想现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了,便悄悄地关了电视。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准备出门了,怕有意外,便叫醒了她们。把画好的符纸分给她们以后,并提醒她们,在我离开以后,不管有多困,也千万别睡觉,虽然我猜测可能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但世间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发生状况的话,我很难远水来救近火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哲人之石

这次是准备充分了才去的司徒焱的宿舍,可是刚到他们宿舍门口,便看见他在一张桌子上摆弄着一些仪器试管瓶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在做什么试验,一大群学生正围着他讨论着,他们的样子看起来都挺兴奋的。

我便走了过去,看他们到底在干嘛。

原来他们是在试验炼金术,这些学生正值年轻气盛的时代,对这些神秘知识十分追捧,在他们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很流行很时尚的。

其实他们所不知道的是炼金术最早的基本配方,是从埃及的宗教信仰中得出的。这种信仰认为众神从黑暗、混沌中创造了世界,而这种黑暗混沌并不真正是物质的。这一信念导致的结果,便是当时所有的人都认为,所有的物质都是由有限成分以不同的比例构成的,改变这种比例就可使最终产品发生变化。

而这所谓的物质,则是由代表灵魂和雄性能量的硫与代表精神和雌性力量的汞构成的,还有一种代表物质生命的,是盐。

司徒焱早在我出现时便看到了我,但他只是微微一笑,依然没有顾忌地给其他学生讲解和演示着试验过程。他甚至告诉这些学生,炼金术的说法其实是来自古代的中国,它原本的名字是哲人之石,和西方国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是属于我们国家古老的艺术文化财产。

这群学生连学校的知识都没有学得好,又如何能分辨得出司徒焱所说的真假,我在旁看了一会儿,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我不得不佩服司徒焱,确实他知识上的广博,几乎与我不相上下,但他却把这些知识在这些学生面前偷换概念,将一些有的没有的混淆视听。

其实中国的炼金术最早记载于公元320年寇黄的《内篇》一书中,通过给机体以纯洁物质的适当平衡,中国的炼金过程净化着普遍的生命力量,即是气。

司徒焱在学生面前正在做一个炼金的试验,他做得相当成功,很快在学生面前炼制出了二钱金子来。看到那些学生的膜拜表情,我真的无语了,事实上这群学生真的是没有把课本上的知识学好,否则就凭肉眼观看这个试验的话,也能看出其中的猫腻,司徒焱只不过是事先把金屑放到了水银里面,就这么简单而以。

“这还只是小儿科,倘若掺上一些其它的药,慢火炼三年,再用它制造盛食物的器具,不单可以解毒,还能避邪呢。”这群学生的崇拜,让司徒焱的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神情。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要想解毒的话,用现代仪器比你这个快了不知有多少倍都不止。除非你这个还能长生不老?”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看来这位同学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哲人之石的核心精神。”我摆明了就是来踢场的,可是司徒焱却露出了笑意。

“是么?愿闻其详!”我扬起了眉毛,直视着司徒焱道。

“关于长生不老药,其实是有一个很著名的故事。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体面妇人,为了治愈她的孩子咨询卡廖斯特罗,后者给了她一小瓶药,要当月亮进入最后一弦时将其服下。因为需要等待,她就把药瓶锁到了柜橱里,老妇人告诉女仆这只是治肚子疼的药,以减少她对这个药的兴趣。结果有一天,这个女仆突然一阵腹痛,就吃下了瓶中的药。到第二天早上,这个女仆发现自己居然从一个五十岁的妇人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司徒焱缓缓地说道。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摇了摇头,直击对方的破绽点道:“象这样的传闻流言,任何一个国家都比比皆是,你又能用它来证明什么?更何况你刚刚不是说,炼金术是从中国起源的,和其他西方国家没有关系么?”

“炼金术的开始起源于冶金术和神之间的调和,它的核心精神是将人类低级的品质变为精神的纯洁,并使之与神一致。”司徒焱的眼神变得狂热起来,他又道:“万物众生平等,虽然每个国家的形式信念有所不一样,可究根其底,都是殊途同归。我们的灵魂只是部分地被封闭在肉体之中,就像上帝只是部分地局限于世界之中一样。”

“呵呵,你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笑了笑,道:“你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有意义么?这些学生都在盲目地追求神秘刺激,对你说的这些肯定是不懂的。可你自己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你真的明白吗?”

“我自始至终都头脑清醒,大家也和我一样,不明白的人是你而以。”

随着司徒焱这话的落尾,学生们开始不约而同地攻击起我来,他们也说不出个什么理论来,也就是让我滚蛋之类的话。

我也不同这些学生计较,本身我便是为着司徒焱而来,在没得探清我想知道的真相时,我不可能就这么离开,只是我也担心学生们的情绪,在司徒焱刻意的怂恿下,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好吧,我不再与你在此事上做过多的争论,这也不是我今天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接着我便询问司徒焱能否借一步说话。

司徒焱侧着脑袋想了片刻后,便扔出一串钥匙丢给我,让我先到他的宿舍去等他,他得先把这些试验做完才有时间和我说话。

行吧,反正我今天倒是有时间的,也不急在一时,于是我接过钥匙便进了宿舍楼。

等我到了司徒焱的宿舍里,才发现根本用不到钥匙,为什么呢,因为他的房间门是开着的,而里面早就坐着一个女孩儿,正在剥瓜子。

那个女孩见到我以后,我们两人都略微惊讶了一番。

“你是来找焱的吧,他出去搞活动了,还没回来呢。”女孩率先开了口。

我看着她点点头道:“我知道,他让我先回宿舍等他。”

“是吗?那你快请进来坐吧。”女孩完全不打生,一脸的热情模样,显然她并不知道我来此的目的,怕是以为我是司徒焱的什么朋友。

我看了看她的表情和神态,猜测着她和司徒焱可能存在的那种关系。

“嗨,我叫肖静兰,是焱的朋友。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呀?”肖静兰很自主地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让座的。

“我叫天和,是学中医的。”我简单地说了两句话。

“中医很厉害的呀,我以前看过那个《黄帝内经》,里面有好多养生文化呢。”肖静兰笑了笑,看她的样子是想努力跟我搭话,可是呢我看得出她是个外行,对中医了解甚浅,加上我始终保持着一种给人以距离的感觉,所以她说了这两句话以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们就这么静坐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司徒焱还是没有回来。我开始怀疑这一切,包括眼前这个女孩都是他刻意安排在这儿的,既然如此,那我倒想看看,通过这个女孩我能知道点什么。

于是,我主动说话了:“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下面,和一些学生做试验,象他这么厉害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肖静兰见我肯搭理她了,很是高兴,当下便滔滔不绝地向我透露起一些,属于司徒焱的私隐来。

据肖静兰的说法是,她之所以会认识司徒焱,最初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己拥有阴阳眼,可以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是呢,她却不能和那些东西交流,只是能看见它们,也不能弄懂它们话语的意思,所以在认识司徒焱以前,这是一件相当令肖静兰烦恼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肖静兰的家人带着她,前往司徒焱的家里去做客。她刚一进门,司徒焱就望着她没完没了地笑个不停,笑得她是莫名其妙,甚至恼怒起来。

结果,她家的大人却认为是她太小题大做了,他们认为孩子喜欢笑是小事,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司徒焱却一直笑着,直到笑着笑着的时候便突然晕倒了。

这种情况可把当时在场的几个大人都给吓坏了,赶紧将他送到了附近的医院,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医生完全检查不出他的问题来,别说是什么疾病之类的,就算是一点消化不了的毛病他也没有,可为什么会发笑,甚至到笑晕的原因,成了医学上很难去解释的一件事。

正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病房外有一个看起来是路过的僧人走了进来,告诉他们,说是司徒焱是一个很有福气的孩子,只是他的福气来的太容易,所以呢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嫉妒,才会出现一些象是得了病的样子来。

这没生过病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大凡是生过不容易好的疾病的人,都知道人一着急就容易陷入某种思路混乱中,从而导致病急乱投医的错误发生。几个大人一合计,都觉得这个僧人说得很有道理,就希望他能帮帮司徒焱,可以让他尽快好起来。

肖静兰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突然绽放出了某种神彩,她又说道:“当时呀,那个大和尚还特别瞧了我好几眼……”

第一百四十三章 无支祁

“喔?难不成他是看出你的阴阳眼?”我言不由衷地附和着问道。

肖静兰笑了笑,说讲到最后再公布答案。

佛家向来有普度众生的胸怀,可是那名僧人面对肖静兰和司徒焱两家的大人,却叹了口气,表示自己只是一般的修行人,虽然可以看出一点司徒焱的命运,却没有帮忙的本事。

可后来这名僧人还是经不住几个大人的轮番磨蹭,终于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让他们去当地的一个大寺庙,去见那里的主持,说是那个主持可以帮助他们。

说完僧人便给他们写了个地址,这个地址就是那所大寺庙的所在,然后僧人又在纸上写上了自己的法号,再然后他便离开了。

事不宜迟,肖青兰家的大人赶紧帮忙着司徒家,把司徒焱送去了那个寺庙,见到了那里的主持,这时他们才知道,原来那里的主持,就是之前在医院给他们指点的僧人。僧人看着他们微笑着解释,说是先要试试他们对佛法有没有敬畏之心,还说如果他们拿到地址之后,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来找自己的话,他也是不会出手去帮助他们的。

说完这些以后,僧人便对着躺在床上的司徒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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