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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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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只得转回旧木桌旁,靠在桌角下斜躺着休息,看来我的身体比我想像中要虚弱许多。

我虽然斜躺着,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正在努力回想和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在身上和四周一阵摸索,发现我的背包、手机,甚至连鞋子都被收走了,浑身上下的口袋里连张餐巾纸也没有给我留下。

从自己倒下到失去意识的那刻开始,我就在怀疑这一切是否只是巧合,还是我被人给算计了。只是抓我的人到底想要干嘛?还有子夜,阿松他们又身在何处?这个时候我倒不怀疑李梦然和罗繁雨了,因为如果是他们想要暗中对我使坏,不必要等到现在才动手,早在我被困在墓穴那会儿时,他们就可以等到我们在里面困得没有反抗之力时动手,但那时他们都没有,此时就绝对不是他们使的坏。

那这个使坏的人会是楚卿么?我想到在活动开始之前,她便借上厕所为名提前出了酒吧,甚至还和主持活动的那些人打着我看不懂的暗号,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对,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我仔细把前后的事情想了一通,最后我推测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些人一定是想从我身上了解或是得到些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否则早在我们这些人还没有集中碰面的时候,他们就有机会动手把我们逐一灭掉了。所以我现在还能活着,想来子夜和阿松他们必然也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他们肯定也被关在其他地方,在这些人得到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之前,我们应该都是没有事的。

接着我便想好了主意,只要他们一来盘问,不管是问的什么事情,我都会给对方胡诌几句,敷衍搪塞过去,总之就是不告诉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真相。就在我瞎琢磨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随后进来一个身强体壮、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这男人两只手一用力就把我整个人给架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粗鲁,让我的脑袋又止不住地一阵阵发晕,胸口还感到恶心想吐,只是肚子里空荡荡的我,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接着昏昏沉沉的我便被架进了另一间囚禁室,与我之前所设想得不一样,这里没有等待审问我的人,只是这间囚室较我之前待的那个地方干净了许多,也明亮了许多,而且在门边附近还放着几块切好片的面包,以及一杯牛杯。

“这是什么地方?”我嘶哑着嗓音问了一句。

只是架我来的男人像是聋子一般,对我的提问没有任何反应。把我送到这里后,他就锁好门离开了。我撑着身体端起了牛奶,喝了个干净。喝完以后,我便躺在房间里的那张破铁床上睡着了,根据我自己的估计,这一觉我应该睡得并不长,也许有两三个小时,也许时间还更短,虽然时间很难估算,但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我的精力也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即使是大白天,这里也安静得过份异常,连点声音也听不到,像个被遗弃的世外桃源。我醒来以后在床边上坐了很久,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这样的念头,那就是在这里唯一的逃跑机会,大概就是趁他们再次打开房门,送吃食进来的时候,这个机会只有一很小的几率,因为每次来开门的都是一个相当身强力壮的男人,别说此时我身体还很虚弱,就是我正常的时候,也不一定能撞开他,夺门而出。

但我知道,这是唯一的逃跑机会,即使成功机率很小,我也必须试一试。

当太阳被拉高到上空时,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我看见一道斜长的人影闪现在了门边,然后一个装着食物的托盘被塞了进来。

就是这个时候,我想也没想三两步走了上去,将那只拿着托盘的手狠狠地反扭了一下,然后趁对方吃痛之际,撞开了大门冲了出去。是的,我已经成功地从这个壮大汉手里冲出了房间,但不幸的是,我撞出去的同时,衣领却又被人从后面给拉扯了回来,很用力很粗暴地将我整个人又丢回了房间。

这一次,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而我的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冷冰冰带着些机械的声音,它说道:“要想活命,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

于是,我的第一次逃跑彻底以失败告终,而我整个人再次陷入一种无名的昏睡中。

夜幕再次降临了,我的耳朵再次听到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我又醒了过来,安安份份地靠在角落里,看着那个走进来的男人,不再做徒劳无力的挣扎。

对于我的反应男人什么也没说,还是将我架了起来,来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将我放到木凳上以后,男人退出了房间,站在了门外。

我看到房间深处有一条长长的黑影,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看来审问的时候终于到了,我反而不像之前被关在房间里那么烦躁了。或者说那只是他们的一个手段,故意以此来磨砺掉我的意志,这样在审问我的时候,也就省了很多和我较劲的功夫。

“天和先生,”站在角落里的那个人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说道:“我不想浪费时间,你也知道时间是一个很宝贵的东西。我们知道的事情很多,现在也只是希望你做一个小小的解释,你到重庆来干什么?”

“来旅游呀。”几乎是在那人问话刚落尾的同时,我便答出了口。

“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尽量给我一个更象样儿的答案比较好。”那人笑了两声,明显不相信我的话。

“真的,我就是来旅游的,网上很多人都知道,我这人特别爱到处东溜西逛的,真没骗你。”我也笑了,随后我又补充了一句:“顺便还来这里看望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几年前我也到过重庆,接了个单子来帮朋友看病驱邪,当时答应她,过几年会再回来看望她的,不想这次我到了这里后再去那里时,却发现她已经不住那里了。”

“既然你的朋友没有找到,那为什么你不回北京呢?”

“哎,都说了是来旅游的,探望朋友只是旅游中的一个内容而以,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玩好呢,哪能就回去了呢,再说了,我还答应了好几个北京的朋友,说是要从这里带些土特产给他们呢。”看来这人对我的背景还挺了解的,我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半真半假地跟他绕着话。

第一百五十六章 脱困

“这个好办!”那人指着堆放在角落里的一堆箱子说道:“如果你真是这么想,那就再简单也不过了,这里我们已经为你和你的朋友备好了一份薄礼,只要你愿意,我们马上就可以送你回北京,而且保证你这一路上都会安安全全的。”

我定神瞅了瞅堆放着的那几个大纸箱,看来这所谓的薄礼可一点儿也不薄,只是对方这明显是在赶鸭子上架,而且他话语里威胁的成份相当重,我能说个不吗?

于是,我挺爽快地答应了,表示打从心底感谢他们的厚待,也告诉他们我其实是很想回北京的,而且想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回去。

话说到这里,突然,房间内的一盏电灯亮了。那人将电灯直直照射到我的脸上,刺得我的双眼都快睁不开了,就在我请他将灯光移开的时候,那人又以极快的速度转到了我的身后,两手搭在我的双肩上说道:“素闻天和先生向来狡诈,我们的时间又很有限,而我实在无法确定你现在说得,是真还是假?”

要不是现在人在对方手里,我还真是想取笑他一番,这人还真是搞笑。如果我和他换个位置,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是在说假话,既然是如此,又何须这么认真地向我追讨答案呢,这不是明着找不自在么?

见我没说话,那人忽地将灯光拉近了许多,几乎贴在了我的脸上,他继续追问道:“说吧,是或者不是?”

我扭着身体,极力避开这夺目的灯光,摇了摇头说道:“你能把这灯给移开么?灯光……刺得我眼睛很疼。”

那人却没有作声,灯光也没有被移开,我只得闭上眼睛,再次很大声地表示,自己一定会离开这里,还说以后再也不来了。

这个答案令那人很满意,灯光便从我脸上被移了开去。此时我脸上的皮肤已经有些火烫火烫的,我真担心,要是那盏灯晚移开一会儿,我那脸上的皮肤岂不是要烧灼起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需要你特别注意。”

我感觉灯随着这句话又亮了,而且也离我更近了一些。于是我赶紧用手遮挡住它灼人的光说道:“还有什么事,你直说就行。”

看见我的极度抵触,那人却笑了:“鉴于你刚刚还是相当合作的,我们就不再难为你了。”说着话的同时,那人便让人将灯给彻底拿开了。

接着,那人告诉我,这件事需要我注意的事便是,让我从今天起就不要再去骚扰楚卿。这个提点显然在我意料之外,我愣了一下,随即很自然地反问了一句为什么。

不想,刚刚还和颜悦色与我绕弯说着话的那人,陡然脸色就变了,他狠狠地拽住我的头发,把我向后压制住,很是粗暴地告诉我,没有为什么,反正只要是以后看见我在楚卿身边出现的话,不管是不是楚卿主动找我,他们都会把这个一并算在我头上。

通常,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表现出如此的占有欲,只有一种关系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于是我也赶紧应道:“你误会了,我和楚卿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

在我看来,先不管这种猜想是不是对的,很明显这个人脑子就不太正常,于是我提醒自己更加要小心应付才是。不过从他的这句话,也间接的证明了一点,楚卿果然和这事扯上了关系。

“真的吗?那真是好极了。”那人脸上的表情转换得极快,而且对于我说的话似乎很相信一样。

“稍后,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安排好一切,并将你们送上北归的列车。”那人将我移回木凳上以后,便向着门外走去,在快从我视线里消失的时候,他甚至还极其搞笑地给我来了一句,说是祝我一路顺风。

这些人又送来了吃食,待我吃完以后,这才将我和那几个大纸箱一起塞进了一辆旅行车里,而在车里我并没有看见子夜和阿松他们,于是我试着向随我同行的人打听他们几个人的情况。

这些人告诉我,只要上了火车就能看见他们了。没一会儿,这辆旅行车便载着我们到了火车北站,这会儿是深夜,注意我们的人基本没有,而且我的头还晕晕沉沉的,没什么招架之力,几乎是任由他们架着我上的火车。

在一截包厢里,我看到了情况和我相差无几的几个人,子夜,阿松和罗繁雨都在,除了李梦然和楚卿并不在以外。子夜也是一脸无力地斜看着我,一时间没有说话,事实上架我们上车的几个就坐在我们旁边,我们也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互通什么消息。

“李梦然呢?”我可得先确定大家的安好,才能做下一步的计划。

“她坐得是另一班车,总之你们到北京西站的时候,一定可以看见她。”坐在子夜身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开口回了我一句话。

“能给我倒点水吗?”我张了张有些干裂的嘴唇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而是直接从那几个大纸箱里抽出了几瓶矿泉水,递给我们三人,一人一瓶,而另一个人则从纸箱里抽出了些饼干什么的速食放在桌上。

他们倒是准备挺充分的,我借由他们拿东西的时候,给子夜,阿松和罗繁雨都分别递了一个眼神过去。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神情,于是他很严肃地警告我,说是让我千万不要有想逃跑或是耍心眼的伎俩,否则到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们自己。

我垂下眼睛,点着头保证说自己绝对会很合作的。

其实,以他们之前对我所使用的那种逼供方法来说,是一种相当愚蠢的做法。从这个做法也能看出对方的急切心理,只是轻率地采用这种做法会欲速则不达。一般而言,一个意志薄弱的人是具有极大可能,按照刑讯者的意愿全部招供。但随之而来的,又会出现另一个问题,谁又能保证招供的人供出的就一定是真实情况,比如说我,我确实如他们所言挺合作的,只是这合作的背后,关于我的这份供词的真实度就很难揣测了。

当然,从眼下这个局势来看,他们要的并不是什么我的供词,他们要的也很简单,只是变相寻个借口打发我自己离开而以。可是为什么要催促我离开呢,我离开后,他们要做什么?楚卿要做什么?在这些基本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时,我是断然不可能离开重庆的。

“他就是一个病秧子,能跑到哪儿去?”不想,坐在我们对面的罗繁雨突然说话了,他笑得很是诡异,他用一种挑衅似的眼光看着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说道:“不过我可就不同了,除非我死了,否则我可以变换出一万种花样出来,你们想试试吗?”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是想找死吗?”虽然是在包厢,可是那看守我们的几个人还是比较注意,这句威胁几乎是压低了声音说出来的。

罗繁雨的那话让我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我便明白过来他想干嘛了。他的这一招就叫攻心为上,计谋制胜,是聪明人才会选的做法。这几个奉命看守我们的人,很自然地便将眼光和警戒心都放在了罗繁雨的身上,对于我,子夜和阿松便放松了许多。

“老大,要不要给他用点药?”刚架我来的男人询问戴墨镜的男人道。

墨镜男人却摆了摆手,让他们好生盯着我们,说是人在外面有许多需要顾忌的地方。我其实还挺担心他们真的对罗繁雨用药什么的,虽然并不会让他致命,但那些药肯定对他的身体会有所伤害的。这会儿见他们放下了这一手段,我才放下心来。

半小时以后,火车开始缓缓启动了,列车员也开始穿梭在车厢里查票验票什么的。我又给他们递过去一梭子眼神,示意他们准备随时行动。

这时列车员来到了我们所在的包厢,请示查验我们的车票和证件什么的。这时我才知道好象在前天重庆发生了一个持枪抢劫杀人案,罪犯是那个一直流窜在长沙,湖南作案的惯犯,所以这几天重庆的各个港口交通都检查得非常严格。

给我们验票的是一位年轻的列车员,他看得极其仔细,由于看守我们的几个人模样看起来都较常人凶狠,就是那种平时在大街上,一看就像是坏人那种脸型,加上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行迹多少有些鬼鬼祟祟的,所以这个列车员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而且还用手上的通话机叫来了其他的列车员,说是我们买的车票有些问题。

这个行动让所有坐在包厢里的人,都紧张起来,尤其是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不停地擦着汗,嘴里还念叨着,说是怎么可能有问题之类的话。列车员倒是很好脾气地让他不要着急,随后他叫来的另一名列车员也到了包厢。

来的这名列车员是个年轻女孩,她没有踏进包厢,而是在包厢门外接过车票看了一眼,便用了我很熟悉的一种嗓音说道:“这票确实有点问题,你们得出来一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 梦中的线索

我承认此时我的脑袋意识还不够清楚,初闻这个声音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李梦然。当时在听到她被从我们之间隔开送离时,我心里便存了一丝侥幸,她的银针功夫很是厉害,若以此为武器的话,这些人应该是无法困得住她的。

可是当这位说车票有问题的列车员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才赫然发现,那并不是李梦然,而是在死亡之旅活动开始之初就提前离场的楚卿。此时的她一脸的冷静和睿智,和平时的她大不一样。

“这怎么可能有问题,你们有没有搞错?”戴墨镜的男人不停地念叨着,可是他却又不得不架着我们站起来,虽然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合作。

“很抱歉,现在需要你们跟我们到工作室做进一步的核查,所带来的麻烦还请理解。”楚卿很平静地看着我们这一群人,像是根本就不认得我们一样。

“哥,我们几个身体还没恢复,就待在这儿等你们好了。”罗繁雨显然也认出了楚卿,当下就装作身体一软又倒回了座位上。

“你?”戴墨镜的男人刚低声吼出一个字,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两个列车员,终究还是把没说完的话给压了回去。

“行,我去核查车票,你们两个好好照看他们。”戴墨镜男人最终还是作出了这样的妥协,于是他便列车员离去了,楚卿则在最后离开包厢时,扫了我一眼。

说实话,楚卿那最后一眼是相当平淡的,和任何一个陌生人对视的那种感觉差不了多少,可是我却总觉得,楚卿的这一眼似乎另含深意,似乎是在向我打一种暗号,暗示我们此刻就是脱困的最好时机。

我有点怀疑刚刚那个人,是不是真是楚卿?应该说,她确实给我们制造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眼下包厢里留守的只有两个喽啰,我们有四个人,如果要摆脱他们的话,胜算还是相当大的,只是得看怎么做。

但是我也知道,他们的头儿去核查车票,这听起来复杂,其实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也就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好好策划逃跑的计划,如果真要干嘛就得趁快。

“喂,这都上车了,该把手机什么的还给我们了吧,这旅途漫漫,玩玩游戏也比干坐着有趣。”罗繁雨又开口说话了,说得同时更向我投递了一个眼色过来。

那两个喽啰互相嘀咕了一下,便把手机里的卡片抽了出来,再把手机递给了我们,说是到了北京,再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现在就由他们暂时先保管起来。

罗繁雨也没多说什么,接过手机就马上打开低头专注地玩起来,而我和子夜阿松他们则是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时间正一秒一秒地过去,我还没想到什么方法可以作为突破口,急得我额上的汗珠也密集地滚落着。

“不好意思,能麻烦你把包厢里的空调调一下吗?我兄弟的旧疾好象发作了,这个病最怕的就是吹冷风。”这时阿松突然指着我,向一旁的喽啰请示着。

那喽啰看了看我,也觉得我当时的模样挺像什么毛病要发作似的,于是他低声说了句‘麻烦’,便起来站在我身侧一旁,调着上面的风向和温度,一边调还一边问我可以了吗?

就是这个时候,我刷地站了起来,靠近那个正在调风速的家伙,狠狠地双手作十,在他的后颈要穴处狠狠敲了一下,结果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这个变故让另一个喽啰慌了神地站起来,他忘了他的旁边还有罗繁雨,他很直接就朝我冲了过来,结果很自然地被罗繁雨钻了空子。

我并没有看清罗繁雨是如何出手的,反正这两个看守我们的喽啰此刻就四平八稳地躺倒在地上。我们一点儿时间也不敢浪费,好一阵摸索,从这两喽啰身上将手机和一些证件和随身用品又取了回来,收拾完毕后,我们正准备开门从包厢出去时。

包厢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我们登时所有的动作都停顿在了那里,直到罗繁雨状似平静地将门打开后,这才发现站在门外的正是楚卿,她已经换下了列车员的工作制服。

“好了吗?”楚卿探头朝里望了一下,随后便拉开门低声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梦然姐姐已经在等你们了。”

我们赶紧跟着轻车熟路的楚卿,穿过了好几截车厢,来到了靠近火车尾部的地方,在靠站的时候,我们便悄无声息地这里下了车,然后又沿着铁路倒着走了几十米,穿过一片田坎,终于在一间极其隐蔽的农庄,看见了正坐在那里喝茶休息的李梦然。

她见到我们,脸上也是一喜,忙迎了上来,询问我们大家是否安好。我们稍做休整以后,便将注视的目光都扫到了楚卿身上。大家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我看得出来,所有人对于楚卿的突然出现和救援都抱持一种很怀疑的态度。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楚卿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晴空万里,又转过头望着大家说道:“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这里很安全,他们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罗繁雨嚅动了几下嘴,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李梦然制止下来。而子夜和阿松都看了看我,见我无声地点了点头,便也不再追问什么。

待所有人都回到各自安排好的房间休息后,我还留在了原地,看着满脸隐含忧思的楚卿:“在想什么?”

楚卿摇了摇头,道:“不累吗?怎么不去休息?”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也许是怕她又像之前那样,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然后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危险又可怕的事情。也许从目前看来,以我的能力是不太可能帮到她什么,只是我还是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如果我能在她身边,或许会更好一点。

“想聊聊吗?”我不太确定,此时的她是不是愿意把这些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不了,明天再说吧。”楚卿终于转过了身体,她也清楚地看见了我眼底的担心,于是她笑了笑,对我又说道:“放心,这一次我不会丢下你们就跑了的。”

“那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睡觉去了。”我点点头,把空间留在了想要独处的她。虽然我心中仍然有无数的担心揣测,但我也知道,此时并不是追问她的绝佳时机,更何况,对方很明显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谈起,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威胁困扰,剑拔弩张,凶兆险情都在一夜间暂时烟消云散,松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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