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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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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保重。”陈英就这样挂着眼泪走了。
  黑了,我的眼前完全的黑了。陈凯绝对不会录这样的东西来吓唬我。这段录音应该是发生在陈凯被撞死前,他用他的手机录的,保存在记忆卡上。他很聪明的拔掉了卡,丢在那里,可能对他来说,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吧。人在绝望的时候,可能会想到身边的一切来告诉后来的人发生的事情,陈凯是个聪明人,绝对是个聪明人。
  我又听了好几遍这个录音,越听心越沉入冰冷的水中,一身的冷汗。晓云,晓云在现场?她干什么!陈凯看错了吗?不会,陈凯不会看错,陈凯夸过晓云漂亮,在一万人中他余光瞟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认识晓云是在去年的十一,我到上海出差,和客户公司的人晚上在酒吧勾搭上的,她和她一个同事一起。客户公司的那个兄弟是个老手,晚上就和晓云的同事开房了。我实在没有这个胆子,只是和晓云留了电话。
  但是就这样发展起来了,认识晓云的时间不超过1年,而且聚少离多,基本上都是双方出差的机会才能见面聚一下。晓云很好,我很喜欢,很少碰到这么懂事的女孩子。我心里有和她一直好下去的想法。
  但是晓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应该是非常不清楚的。连她公司的名字我都叫不全,好像叫什么万事通国际商贸公司,这肯定不准确。我也只知道她做国际贸易的,经常飞来飞去的出差,但是到底负责什么具体的,我不是做贸易的,听她说过两嘴,但是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脑袋一片乱麻,坐在沙发上发呆,什么都不敢去想,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勇气给晓云打电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来电显示的姓名是“亲爱的”……晓云的来电。
  在响了很长时间,我才接听了这个电话。
  晓云甜腻腻的身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亲爱的,你接的好慢啊。”
  “啊……晓云,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在哪里。
  “广州啊。昨天就告诉你了啊。讨厌。”
  “你没有在北京吗?”
  “讨厌啦,我在广州。”
  “是吗。你什么时候来北京啊。”
  “说不好的。想我了啊。”
  “啊……是的……你有座机吗?我给你打过去。”
  “有啊。怎么了,用手机不是挺好的吗?”
  “告诉我座机吧。我给你打过去。”
  “你好奇怪啊,你怎么了。”
  “没啥啊。”
  “你有点反常呢。”
  “……”我沉默了“喂……喂……你在吗?”
  “在……晓云,我问你,你别生气,陈凯死的那天,你在哪里?”
  “陈凯死的那天。哪天?”
  “陈凯死的那天!!!!你是不是在北京!!!!”我突然把嗓门提高了八度,我并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
  “我不在北京啊,我后来才来的北京啊!你怎么了!!”
  “你不在北京,怎么有人看到你了!!”
  “谁看到我了!!”晓云好像生气了。
  “谁看到你了,你说谁看到你了!!陈凯!!”陈凯两个字一说出来,我突然背心一阵发冷。我突然非常后悔我说出陈凯这两个字。
  “陈凯?他看到我了??……亲爱的,你没有事吧。”
  “我……我……”
  我一阵慌乱,把电话挂了。
  一分钟后,晓云的电话又来。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晓云就象在门外站着给我拨过来这个电话。
  我在发抖,不知道为什么拼命的发抖。
  我没有接。我挂了电话,并关机了。
  一个晚上,我都坐着,发着抖。盯着门口。
  第二天,我没有上班,我去找了陈英。
  陈英失踪了,她的电话关机了。他们公司的人说她今天没有来上班,我问了陈凯的家里,说陈英早上出去了,没有在家。
  那个陈凯的卡在我的钱包里。如同一颗定时炸弹挂在我身上。
  我在街上胡乱的串了一天,又开始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人越少的地方感觉越强烈。
  我一遍一遍的坐着地铁,到了10点人有点少,我又打车到三里屯酒吧,一直到酒吧要关门。
  是的,是有人跟踪我。从我从酒吧出来的一霎那,我发现有两道目光收了回去。但是我不能确定在哪里。
  我被人盯上了……这么快……
  跑。陈凯告诉我的。我往哪里跑?回老家?回我父母的身边,我一想到陈凯的眼神,我没有这个勇气。
  在三里屯的街边,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李胜利!”

  三、越来越多的人失踪了
  说老实话,我几乎跳了起来。这个时候有人叫我的名字,简直如同招魂一样。
  我回过头,看见的是一张很熟悉的脸,我的老板,吴老板。
  吴老板正快步走上来,笑眯眯的喊着:“李胜利你怎么在这里,今天公司没有看见你的人。”
  “不好意思,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我正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呢。今天怎么了,手机都关机?”
  看到吴老板,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居然一阵轻松。
  “今天,身体很不舒服。家里也出了点事情。”
  “哦!怎么搞的身体不舒服,没事吧,昨天看你还挺好的。”
  “没事……我……”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吴老板的右耳中有一些光芒闪过,我肯定不是蓝牙耳机,因为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因为旁边有一辆过路的车闪了大灯的原因吧,这个反射显得特别的明显。
  “明天能来公司吧。这么晚了,还在路上晃。你小子也行了啊。”
  吴老板似乎看到我的眼神有异样,很奇怪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快又放下了。
  “明天能来。我这样说着。”但是眼神跟着他的手,集中到吴老板的脸上。
  “哦,那就好,我先走了。要不要我送你?”吴老板再说这个话的时候,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刚说完,就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吴老板绝对没有频繁的这样摸自己脸的习惯,对于处于敏感期的我,更是值得注意。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哦好,那明天见吧。你小心点。”吴老板转身就走了。
  不能这样,我必须面对一些东西,否则我肯定会疯的。我掏出了手机,打开了。
  很快,短信到了,一共有五条,两条是讨厌的广告,一条是大牛发的,让我看到后速回电话,公司有项目的军队的人找我;一条是晓云发的,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电话关机了,陈凯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弄糊涂了,让我速回电话;还有一条是陈英发的,说给我打电话关机了,她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去陈凯墓地去了,有空希望我过来,给她打电话。
  我看完这些短信,手机响了,是晓云。
  我想也没有想就接了电话,晓云急迫的说:“你到底怎么了,你知道我今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说着好像有点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了,一下子乱了方寸,抱着电话小声地说:“别哭,别哭,宝贝。是我不对。”
  “那你昨天晚上到底说些什么话嘛,莫名其妙的。”
  “因为……”我很想把陈凯说看到晓云的事情告诉她,但是我忍住了。“因为……唉……怎么跟你说。你当我是放屁好吗?”
  “你就是在放屁,吓得我昨晚上没睡着。还关机。”晓云说着已经在使劲地哭了。
  “别哭,别哭,我道歉,是我昨天见了陈英……啊……”我觉得我好像又说错了。
  “陈英?”
  “不是,我没有见她,她……”
  “陈英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我……”
  “你不是说没有见吗?什么叫她没说什么?”
  “我……”
  “我知道陈英不喜欢我,她肯定说什么了。要不你不会这样!”
  “晓云,她真的没有说什么!”
  “李胜利,你混蛋!!”
  电话挂了。我呆呆的垂下手。再打过去,她关机了。
  我混蛋,我好像真的是个混蛋。但是陈凯的录音,不可能是他眼睛花了吧。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人也有很多,陈凯在那种情况下,看错了也使有可能的。我为什么首先就立即怀疑晓云,立即觉得她参与了陈凯车祸的事情。而不是先想到这些呢?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为什么要想象我接触到了一些电影情节似的东西。
  就这样在矛盾和自责中,回到了家。
  家里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我开始觉得这似乎是场梦。于是立即去洗了个澡。总算平复了心情,开始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凯的录音的确对我冲击很大,但是他当时的精神状态很可能也有问题,陈凯本身就有点想象力过剩,那种情况下,他也许在胡想,就像我今天在胡想一样。
  还有,陈凯的死真的和我有关吗?他的死,唯一和我有关的,应该只是那个斑。
  斑?我猛地一抽动。冲到浴室把镜子拿出来,又开始找我的那个斑。的确那个斑消失了。
  我用手指使劲地按着背,也没有发现以前的硬块,但是我又仔细的按了一遍,终于在脊柱旁边按到了点东西。
  是一个左右对称的东西,不大,长条形,横跨在脊柱两边,有香烟那么粗,很柔韧,不仔细按绝对按不出来。
  我尝试着用手指把这个东西左右捏在一起,终于如愿以偿,就是一个香烟那么粗细和长度的东西,中间似乎粘在我的脊柱上。我再一使劲,一阵剧疼!!
  特别的疼,是那种拉动神经的疼痛,直接反映到我的脑子里面。
  我心想,不会是长在脊柱里面了吧。那可有点糟糕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肌肉纤维吗?怎么这么疼。
  妈的,我骂了声,怎么有这个东西。
  和这个怪东西折腾了好久,我被电话打断了。
  是陈英。
  陈英说在我家楼下,说她不想回家,能不能上来找我。我看看表快三点了。她这么晚还不回家干什么。我说行,你上来吧。
  陈英一进门满身都是酒气,她应该喝了不少的酒。
  我把她弄在沙发上躺着,给她倒了果汁。
  我坐在她身边,问她怎么样了。
  陈英哼哼唧唧的,好像想说什么。
  我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家里会担心你的。”
  陈英就哭了。突然把我就抱着,力气之大,将我死死的压在沙发靠背上。
  陈英哭着歇斯底里的说:“胜利哥,我哥死了!”
  “是啊,别提了。”
  “胜利哥,你知道吗?我哥死了,我只有你了!”
  “不要紧,英子,你起来。”
  “不要,我就要抱着你。胜利哥,你尽管一直把我当妹妹,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哥死了,我再也听不到你的事情,我很难过。你不要不理我。”
  “英子,你……先起来。”
  “不起来,胜利哥,你抱抱我嘛!!!”
  “你喝多了!!!”我一挣扎,坐了起来。
  “胜利哥!”陈英又要往我身上扑。
  我立即站了起来。
  “英子,你喝多了。真的。”
  “我没有喝多,我25岁了,我也不小了,我什么都明白!!”
  “但是……我有晓云啊!”
  “晓云她是个坏人!你没有听到我哥的录音吗?我哥死了,是她害死的,她也会害死你的!!!”
  “别胡说!!晓云不会这样”
  “就要说!晓云从我见到她开始就觉得她怪怪的,这是女人的直觉,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英子你再胡说我生气了!”
  “你生气吧你生气吧!!!你也不要我了!!”
  英子站起来,冲门口奔去。
  我拦不住,英子就这样跑了。我气喘吁吁的靠着墙,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追她。
  第二天,我去上了班。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熟悉和不熟悉的同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大牛跟我我军方的人来了,坐了一会知道我不在,就走了,什么也没有说。
  中午的时候,吴老板过来了,看到我笑了一下,也什么没有说。
  下午接到陈英她爸妈家的电话,问我知道陈英去哪里了。我没有敢说昨天晚上那一段,就说好像她和朋友玩去了。陈英爸妈说没有她消息了,晚上没有回家,今天电话好像也关机了。
  我说应该没事吧。
  晚上下班,看到有救火车呼啸着往陈英他们家那个方向赶过去。我心里突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恐慌,陈英家里我租的房子很近,1公里多点。我就先往陈英家走过去,想着好久没去他们家了,多少去问个好。
  还没有到小区就看到浓烟,我跑过去,小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有人家里着火了。我一看,熟悉的楼,熟悉的楼道和楼层。
  那个冒着熊熊的黑烟的屋子,就是陈英家!!消防员正在向屋子里面喷水。
  我真的傻了,完全的。就发着呆看着,好像我在看一部电影一样。很久很久,直到火灭了,我才清醒过来。我想冲上楼,被拦住了。到处打听,才知道好像是陈英家的燃气爆炸,已经不可能有人活着了。
  都死了,陈英也死了?打陈英的手机,是关机。
  我的心灵又一次被撕裂了。如同梦游一样回到家,接到另一个电话,是警察。警察问我认不认识陈英,我说我认识,警察说昨天晚上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我说是,警察又问你们什么关系,我说我是他哥的朋友,警察问你知道他们家的电话吗?我就傻傻的笑着,说:“他们家爆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怎么着,来到了警察局,陈英死了,从天桥上跳下来,让车撞死的。整个人四分五裂,没有全尸,我当场就吐了。
  更倒霉的是,我精神分裂一般走出警察局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又是警察,他们问我认不认识朱晓云,我说认识,他们说朱晓云失踪了,他们公司报警了,说广州那边找不到她,酒店也没有人,也联系不上她,行李一切都在,就是人不见了。因为她手上有重要的商务信息,所以打扰我,问我是否知道她在哪里?
  我说:“她死了吗?”
  那边警察在那怒吼一声:“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死了吗?”就挂了电话。
  刚才那个电话又响起来,我挂了,就这样通了挂,通了挂。直道对方不打过来了。
  “晓云!!!”我吼了起来……
  天黑得可怕……
 
  四、神通广大的一群人
  晓云失踪了?我能想到的又是陈凯的录音。但是这次我觉得晓云似乎是无辜的,因为这个局面的出现,晓云也应该是一个受害者。到底是谁在监视着我?为什么只要出现与陈凯的死有关的事情,我身边的人都消失了,在别人看来,这一切似乎都和我无关,也谁都不会相信这一切都与我有关。而且立即就有所反应,难道我的一切行为都被监控了吗?怎么监控的。
  我突然跑了起来,跑回家,因为我觉得我的背上背了一个定时炸弹,那个斑就是那个炸弹!!没有人能帮我,我不能再和任何人说起这个斑,我只有靠自己。
  回到家里,家里冷的可怕。简直有点陌生。
  我将上衣脱了个精光,用镜子找到了我那个斑变化的香烟一样的身体里的硬块。这个硬块像一条毒蛇一样横在我的脊柱上。
  我也许真的发疯了,我的大脑嗡嗡的乱响,一切都不顾了。我从厨房里面把刀子翻出来,点燃煤气,把刀尖烤红。站在客厅中央,用手捻着那个“香烟”。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剧痛,我无法形容这到底是多么的疼,以至于我惨叫了一声,明显的感觉到,那个“香烟”扭动了起来,牵扯着我的心脏、腹部、肺部和大脑。随着这个“香烟”的扭动而扯动着。
  我啊了一声,拔出了刀子,丢在地上,几乎昏眩过去。
  这种痛楚持续了大概一分钟,我摸了摸我的后背,除了血以外还有青色的液体,那条“香烟”却消失了,消失在我的身体里了。
  到哪去了,靠,这个鬼东西,活的吗?我开始在屋里手舞足蹈的到处捏着。弄得满身都是鲜血。
  我家的门被踹开了,两个警察和两个便衣冲了进来。看到我站在屋子中间,赤裸上身,并且满身都是血迹。他们也应该吓了一大跳,他们吼着:“李胜利,你干什么?站住!!!停下!!!”我也冲他们吼着:“你们是谁,滚出去!!”
  在僵持了不到30秒,我被制服了。
  我被四个彪形大汉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我挣扎着,可是我发现,只是四个成年的男人,我就根本对付不了。我哭了,嚷嚷着放开我,我觉得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蚂蚁,巨人们只要伸出手指,就能把我捏个粉碎……
  以后的两天,是在看守所里面度过的,我也不知道多少人问了我多少个问题,也不知道是谁问了我。只记得口气都是一样:“李胜利,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们会调查清楚。”
  我记得我看见了我公司的吴老板,大牛,几个同事从我面前走过,有白大褂的用手电筒照过我的眼睛,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床上。我一直在想,可能,我疯了;可能,这都是梦而已。
  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和陈英自杀、陈英家爆炸、朱晓云失踪、陈凯车祸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我都不可能作案。我有足够的证明人证明我不可能作案。警察告诉我,这些人都是纯属意外和事故,没有任何人参与。
  我心里笑着:“狗屁警察,他们也只是和我一样的蚂蚁而已。”警察交给我一袋东西,是我的钱包钥匙手机等等。就这样,我从看守所里面回到了家中。
  地板的血迹还在,这个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很明显被人粗暴的翻动过,这应该都是警察的所为。
  我的手机没电了,充电的时候看见我的短信和所有的通话记录都被清空了。我打开我的钱包,钱一分没有少,唯一少的东西就是陈凯的那张记忆卡。最后的线索也断了。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这个空洞的房间里,哭了。
  往后的日子里面,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些记忆,生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接了不少的电话,包括我爸爸妈妈的,他们的关心让我很感动,不过我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说。晓云仍然是失踪状态,也接过几个警察来调查晓云的一些情况的电话,我也说不出来什么。
  向公司请了几天的假,吴老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其他几个同事,接电话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哆嗦,我的事情估计他们也知道了。中国人一旦被大家怀疑精神有问题,大家都会避而远之。算了,也可以理解。
  “香烟”再也找不到了,这个东西似乎就永远的消失了。如果不想这个东西,我并不觉得我的生活中有任何问题。
  不过,我开始有做噩梦的毛病,经常会浑身大汗的惊醒,但是并不能清楚地记得到底做过什么梦,只知道很恐怖。
  一个月过去了,我的工作也恢复了正常,开始接手做一些项目,毕竟我在公司是非常有资格的一个项目主管,大事少了我还有些吃力。军方的人来过一次,很正常,是关于一些系统维护和升级的事情,这都是我们必须的服务。我面对那些军人的时候,也很平静,丝毫不去想那些回忆。
  晓云被正式列为失踪人口,她不见了,我反而心中有种踏实的感觉。也许我是个懦弱的人吧,我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
  在我尽力想恢复我的正常生活的时候,我的脑袋却闹了毛病。我老实噩梦,而且会莫名其妙的头疼,有时候好像触电一样大脑内电闪雷鸣的,而且眼睛中金星乱冒。
  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可能我前段时间受过一些刺激,对大脑有损伤,给我开了些叫不上名字的药,并嘱咐我尽量多参加社交活动,增加体验锻炼,尽量想些开心点的事情。
  我都照做了,而且我发现我特别喜欢跑步,身体里的能量能够发泄出来,而且越跑越长,最开始只是绕小区跑两三圈,很快就必须扩大范围,并尽量跑快一点,要不总觉得不舒服。每次锻炼下来,身体也觉得特别的舒服。哪天不跑步就有点肌肉涨的难受。
  最害怕的还是睡觉,因为会做噩梦,而且现在逐渐能够记忆住到底做了什么梦,那些梦很荒诞,不是被关在小屋子里面就是自己快速的膨胀以至于爆炸,要不就是有人追我。
  我上班以后的一个新的项目完成了,而且很成功,大家开庆功会的时候,我拿到了最大的一个红包。劫后初生,加上高兴,我喝了很多,这几年估计都没有喝这么多。
  晚上回家洗了个澡,吃了两片药,就睡了,中间起来吐了一次,然后就睡着了。
  早晨的阳光照醒了我,我一看时间,不早了。赶快起身洗漱,去了公司。今天交通特别的顺利,没有多久就到了公司。
  坐上办公位,打开电脑,看时间还早,就去网上看了看新闻,居然没有更新,新浪他们太懒了吧。估计这个公司做不下去了,新闻都不更新了。
  大牛跑过来和我胡扯了两句。一会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乐了:“陈英啊,你怎么在我们公司啊。”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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