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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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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福再次请膳,凤天翼好歹用了一点,然后继续守回床边,自语般自责,“是朕疏忽了,天气越冷,不该让宝宝两边跑,即便睡到巳时才暖轿回宫,路上也难免着风扑寒,以后就都来凤栖宫吧!”
  王福低声应了,迟疑道:“皇上虽是为君上所虑,但是据奴才所知,今晨君上并未乘轿,甚至不似往常一般睡足了才回宫,似乎皇上走不多时,君上就起身回来了,却又似乎还去了别处……”
  王福顿言,因为皇上的脸色有些难看,果然听皇上微带愠怒,道:“不管宝宝是怎么着的凉,朕若不图己便,而是留宿凤栖宫,宝宝便怎么也不会冻着,朕知你是忠言实告,只是现下最要紧的是宝宝的病,你去太医院传朕口谕,除去宝宝应服的汤药,叫他们再配制强身御体的药丸,宝宝的身子太弱,朕以后不想听到他稍许冻着就生病的消息。”
  王福领旨退下,凤天翼盯着宝宝微蹙的眉头,恨不能夺过宝宝的病痛换在自己身上,回想王福说宝宝还去了别处,若是从前的他,必定背着宝宝就着人查询。
  现在不会了,因为他的宝宝诚挚率真,只要他想知道,宝宝从来都是坦诚相告,所以他会等宝宝病好了才亲自询问,他的调皮又可爱的宝宝,今晨不赖床不坐轿,到底去哪儿顽皮了扑一身病回来?
  凤天翼无限怜爱地亲亲宝儿的唇角,走出外间喝了半盏茶,待王福回来后,命其去取了几本紧要折子,王福还取了明日的朝服来,凤天翼满意一笑,就着榻上小几翻折批阅,不多时又跑去查看宝儿,未见异样才又回去批折子,直至三更时,宝儿的热度退下来,凤天翼也才能够专心批阅。
  更鼓一慢三快,四更天了,王福再次请皇上就寝,凤天翼轻掐眉心,又耐了三刻钟才搁下朱笔,再次去看了宝儿,然后稍事清洗,不理王福的劝谏,他的宝宝病了,他必须近身陪护,过到病气不是更好吗?顺便把自己的强健过给宝宝,让宝宝再也不生病,再也不皱眉哼痛!
  翌日凤天翼几乎想罢朝,因为不放心宝宝的病,可是宝宝乍乍醒来就哭闹苦劝,他只能更衣上朝,却在朝堂上几番跑神。
  这种情状,朝臣们有过经历,当初皇上选秀,御书房常侍却奉旨出宫时,他们勤于政事的皇上岂止经常跑神?简直愣神失神无神,今日又是如此,难道凤麟君又出宫了?又是逾期未归?
  朝臣们猜疑不定,但也在瞬间达成共识,不管奏报怎样的事都是简洁而快速,凤天翼也很领臣子们的情,努力集中精神,迅速给予决断,然后丢个眼色给王福,宣礼退朝。
  回到凤栖宫就听周全说宝儿的病情有些反复,此事却在凤天翼预料中,没有具体事例可循,只是一种玄妙的感应,他知道宝宝的病痛比昨夜沉重,亦如宝宝在暗盟那段日子,他的心口会隐隐作痛,不自知却已深刻体悟的爱恋。
  宝儿断续烧了三天,时昏时醒,每次睁眼看到天翼都会安心一笑,没神气说话,只是眼神示意天翼放心,等到彻底退烧清醒后宝儿才发现他一直拉着天翼的手,原来不放心的人是他,这份不放心无关自己的病,甚至无关天翼憔悴的神色。
  这一场病亦如瑞和公主身受两毒之害,一前一后,一慢一快,前者是替身质疑的日夜纠结,后者才是晓夜受冻的外感风寒,内外两厢侵害,再加上强制性用明玉公主的事来打压替身心病,风寒袭来时便如牵机毒引,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如上种种,宝儿毫不隐瞒,凤天翼暂且不论替身心魔的事,目前先了结明玉公主带来的麻烦。
  “金蒙国的二王子三日前堕马而死,和亲之事已罢。”
  凤天翼短短一语,宝儿却听得愣了又愣,感觉自己前几日的忙活,简直就象听说有宴席可吃,千辛万苦赶了去才被告知宴席取消,那种茫然的空落莫可言状!
  但是算了,不用和亲就好,明玉公主是好人,应该跟她的心上人大大方方拜堂,恩爱和睦一辈子!
  也许公主不能嫁给侍卫,但那是后话,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养病,因为天翼为了照顾他,已经三天没上朝,这都算了,可是天翼明显瘦了,他要快点好起来给天翼做好吃的,而且再也不逼天翼跟嫔妃们怎样怎样。
  这一场病让宝儿顿悟了人生无常,生命又太脆弱,凭此脆弱在无常中寻到了一生至爱,日夜相伴尚且不够,哪里还容他人插足分享?
  专宠独宠霸宠又怎样?两情相悦的人就该两相厮守,即便为了快乐家园的创建也不该拱手自己的爱,否则即便成功也是假相,因为天翼会成为这个家园里唯一不快乐的人。
  难怪天翼说他委屈,天下第一大好人天下第一不快乐,怎能不委屈?
  对不起,天翼,我也做错了很多事,自诩天下第一聪明的我,给了你天下第一委屈,你却付给我天下第一的爱,假如我再让你不快乐,那我就是天下第一大坏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3 章

  宝儿一反常态,不再满足嫔妃们陪膳侍寝的各种要求,这是他痛改前非的表现,嫔妃们则认为他过河拆桥,如果不是为了得到皇上的恩宠,谁会默认那个快乐家园计划?
  嫔妃们开始躁动不安,但都只是暗里愤恨,偶尔私下里发些牢骚抱怨,始终没人敢去凤栖宫理论,因为皇上几乎住在那儿,不在时,会连凤麟君也不在,她们去了也没用,趁着皇上在时则是不敢去,不管是去理论还是争宠,几乎都是找死!
  聪明点的嫔妃选择了安分守己,也有过分聪明的选择了归顺怡贵妃,剩下的极少数则是自由散漫派,于是后宫渐渐呈现三派趋势,一派以琴贵妃为首,简称安分派,一派在怡贵妃的教诲下暂时安分,静待时机,因此简称见机派,剩下的就是散漫派了。
  如上派别是周全的汇报,宝儿听得皱眉,凤天翼听得大笑,“她们挺会自动归类的嘛!”
  “根本是派别斗争!”宝儿白了凤天翼一眼,“都怪你,不喜欢她们就不要娶!娶了就要负责!她们都还年轻,虽然在宫里可以衣食无忧,但是人不是猪,人除了衣食还有其他需要的,你不要笑了!”
  宝儿双手捂了天翼的嘴,觉得天翼有点不明轻重,宫里出现派系斗争是很严重的事,搞不好还会斗出人命,可是又不能叫她们解散派别……
  “你可以选择性遣散她们。”凤天翼看出宝儿的疑难,因此挑眉笑侃。
  宝儿还是翻白眼,“我为什么要遣散她们?又不是我叫她们来的,虽然我有权对她们作各种处置,但我不想持权放纵,而且所谓遣散无异于休弃,你让她们出宫后怎么做人?甚至有人根本回不了家,完全可能流落街头,即便为她们安排好后路,那也只是我以为的好,她们未必过得好,总之谁也无权安排谁的人生……”
  “我有权,你也有,但你似乎想给她们一定的自主权,我虽不赞同你这种想法,但可以提示你一点,关于嫔妃的派别斗争,倘若不想强权禁令,那就巧行权便。”
  “怎么巧行?”宝儿诚挚请教,凤天翼轻敲宝儿的额头,“自己想!”
  “我想不出来!”
  “你还没想!”
  “不用想,我知道我想不出来!”
  “等你真的想过了还是想不出来,我再告诉你也不迟。”
  凤天翼得意地笑,宝儿勉强点头,“么我现在找个地方静坐冥想去,你不要跟来,我大概会想很久,所以不陪你去见臣子了,我们晚膳时再见好不好?”
  凤天翼宠溺笑允,嘱咐周全和守义小心侍候,又亲自检查宝宝的衣服厚薄,拿过手炉强制性塞给宝宝,亲手给宝宝系上斗篷披风,亲亲宝宝的鼻尖,“外头有些下雪了,不要玩太久,我会等你一起吃晚膳,去吧!”
  宝儿嗯嗯点头,往外跑了两步又回来,踮脚凑到凤天翼脸上使劲亲了一口才又往外跑,听天翼叫他慢点,不由回头吐舌一笑,脚步也放慢许多,心里却很歉疚,因为找地方冥想是假,去见明玉公主是真。
  一个月前的私奔计划泡了汤,之后宝儿几乎在养病,再之后几乎都跟天翼在一起,每天都幸福得象天上的鸟儿,要不是昨天接到明玉请人带来的口信,他几乎忘了还有一桩幸福在等着他去成全。
  宝儿是带着壮志情怀而去,可是听了明玉公主的哭诉,他的满腔壮志灰飞烟灭,怎么可能呢?那个叫永善的侍卫居然失踪了!而且是在私奔那天失踪的!
  “难道迷路了?”宝儿愣睁。
  明玉仍在啜泣,守义则有些好笑,“就算迷路也没可能迷一个多月,他是值守侍卫,不可能外派公干,即便他奉职燕太妃的庆祥宫,也终在君上管辖内,而属下是内延侍卫统领,因此就算燕太妃派他出宫办事,也需属下付予令牌……”
  “不对啊!”宝儿恍悟般打断守义,“你应该早就知道他失踪了,因为私奔那天你不是答应再行安排吗?所以你应该早就跟他见过面了,可他失踪了,你是怎么跟他面谈二次私奔计划的?”
  守义微微一愣,随即愧色道:“属下不曾去找过他,那日回来后君上就病了,属下无心其他,之后也不曾想起这事,不过今日听公主这一说,属下倒有些许猜测,那人恐怕不是失踪,而是私逃出宫。”
  明玉闻言惊愕,宝儿也很惊诧,“为什么?难道那天我们一走,他就来了,然后以为公主一个人私奔到宫外去了,所以他去宫外会合?”
  怎么可能?守义暗里好笑,明玉则哭笑不得,“他不会那样以为,因为告知他计划的时候,我还把收拾好的东西交付给他,用作我们出宫后的日常给养,所以他不会以为我能身无分文就一个人去外面等他。”
  “可他就是那天失踪的,所以一定是……”宝儿顿住,奇怪道:“你怎么知道他是那天失踪的?”
  明玉答话之前先就红了脸,“我那天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宫里,因为……我只是想着……我有些不放心……他没有按约而来,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所以我去庆祥宫找他,可是同值的侍卫说他失踪了,燕太妃不令上报,我本想找你帮忙,可是听说你病了,我担心遇到皇上,所以没敢去找你,可是昨日我发现……我可能……我好像……我……”
  明玉吞吐难言,泪水却直流而下,宝儿掏出丝帕递过去,“你别哭呀,到底发现什么可能好像的事了告诉我!上次没帮到你,我很惭愧,这次一定努力帮到!”
  宝儿信誓旦旦,明玉迟疑半晌才低声泣道:“我好像……有了身孕……”
  宝儿愣了又愣,慢慢扭头看着守义,“你帮我们找到永善好不好?小娃娃不能没有爹爹。”
  未婚而孕才是重点!守义暗里咆哮,沉吟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君上慎思而行。”
  “肯定重大啊!”宝儿顺口赞同,托腮思量片刻,点头道:“我已经慎思过了,守义哥负责找永善,我负责请皇上赐婚,而且我现在算是有钱人了,在宫外买个峻大叔家那样的宅子应该没问题,只是不知道你们想在哪儿定居,其实我觉得舒州比京城好,别的不说,以后小娃娃可以直接去君子院念书,那儿是天下读书人都向往的圣殿,我还可以……”
  “君上!”守义略带怒气,随即负罪道:“属下失仪了,还请君上恕罪,也还要请君上再慎思……”
  “我刚才没有慎思吗?”宝儿委屈道:“守义哥觉得我的安排不妥当,可以给出更好的建议嘛,为什么吼那么大声吓我?连公主都被你吓得不哭了,现在我和公主都闭嘴,你有什么慎思后的结论就说出来听听!”
  宝儿有些赌气,因为他看出守义哥不想帮忙,可是之前的私奔计划都是守义哥亲自实施,那么义气那么痛快的人,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
  “守义哥是我的朋友,公主也是,所以我们都是朋友,现在朋友需要帮助,大家同心协力不是应该的吗?”
  宝儿几乎是说教,目光却微带责备,守义暗里叫苦,咬牙道:“虽然在公主面前说这话不太妥当,但是属下仍觉得此事太过重大,倘若那人不失踪,属下依然会如前相助,现在却不可再行,只因属下认为那人已惧事出逃,不论出于何种原因都是负心之举,因此君上说的找人和赐婚都是无谓之事,公主也该另做打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明玉掩嘴失声,宝儿也被守义的严肃表情镇住,愣了半天才扯扯守义的衣袖,“你怎么知道他惧事出逃了?也许被人谋财害命……我是说,公主的金银珠宝在他那儿,也许私奔那天被人发现了,误会他是贼……”
  “真那样的话,燕太妃不会隐瞒不报,此类事也由属下统管……”
  “那她为什么不报永善失踪的事?”宝儿一脸不服气,守义实在伤脑筋,同时有些埋怨明玉公主,如果真把宝儿当朋友,就该请求帮助的同时,也替宝儿想想,而不是一昧自私求助。
  “属下也不知道燕太妃为何不报永善失踪的事,公主知道原因吗?”守义故作懵懂,心里却在发狠,你最好说知道,否则别怪我阴你!
  明玉摇头说不知,守义暗里冷笑,故作沉吟道:“事到如今已无暇顾虑其他,只是属下仍觉事体重大,万不可轻举妄动,现下快近晚膳时辰了,君上还是先回宫的好,否则皇上必定来寻,到时公主的事难保不被皇上所察……”
  “你们先回去吧!”明玉起身送客,嘱咐宝儿替她思谋定计,宝儿义气应诺,回去的一路都在冥思苦想,可是想一万遍还是觉得之前的法子最好。
  晚膳后,宝儿决定再请守义哥帮他找人,可是连守义哥都不见了,回到屋里发现天翼也不在,到处找全公公,也不见人,难道跟永善一样,都失踪了?
  宝儿有些慌了,谁都可以失踪,天翼不可以!一定要失踪的话,带他一起啊!
  宝儿高声呼寻,凤天翼应声而来,搂住宝儿拍哄,“我没失踪,只是帮你找人去了,乖乖的不要哭,我已经帮你想到好主意。”
  “嗯!”宝儿揉着眼睛傻笑,随即愣住,“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人?还知道我在想好主意?”
  “因为我是你的天,却似乎不得你信赖,否则你怎会背着我应下那么大的事?何况你该知道,明玉的不论何事都不在你权辖内,即便你出于道义相助也不该瞒着我,也许是小果子的事让你不再相信我……”
  “不是!”宝儿又急又愧,“我没有不信你,之前小果果的事我已经不怪你了,因为那时你还没有确定你的心,现在我们已经好得一个人似的,我怎么可能不信赖你?只是我猜你可能不喜欢明玉公主,如果请你帮她一下,可能会难为你,甚至委屈你,因为我还猜到另一种可能,不是你不喜欢她,而是她先不喜欢你,甚至欺负过你……”
  “那倒没有!”凤天翼轻笑,摩挲宝儿的脸颊,“你担心委屈着我,我却一直在委屈你,让你与我拘守皇城是委屈,让你跟一众嫔妃间或相处是委屈,如今还让明玉闹出这等事来烦扰你也是一种委屈,但你都一一领受,让我如何不在你的委屈中感受另一种委屈?掌控天下的皇帝,又何尝不是被天下所困?以至不能跟相许之人私奔……”
  “我们不用私奔啊!而且我替别人计划的私奔都没成功,我们私奔的话,估计也会失败!”
  “为什么失败?”
  “因为永善失踪了!”
  我问的是我们!凤天翼暗恼,面色便微冷,“明玉的事我会处理,只是不许你再见她……”
  “为什么?”
  “因为她是坏人!”
  “她不是!”
  “她欺负过我!”
  嗯?宝儿愕然哑口,随即郑重点头,“欺负过你的都是坏人!”
  凤天翼满意一笑,到前头批折子去了,宝儿气呼呼想了半天才觉得不对啊,天翼之前还说没被明玉欺负过,后来又反了口,究竟该信哪样啊?
  明玉会欺负人吗?
  可能会。
  天翼会受欺负吗?
  绝对会!
  嗯嗯,明玉欺负过天翼,信这个就对了!
  亏他那么用心的帮明玉,还以为在助人为乐,其实是助纣为虐,总之欺负过天翼的都是坏人,不帮了,但是也不报复了,因为天翼都帮她想了好主意,宽宏大量的美德啊!
  爱一个人就要跟从他的一切,美德也好,恶行也罢,跟着天翼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4 章

  明玉再度接到赐婚圣旨,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皇上会将她配予心仪之人,可是永善失踪月余,难道皇上不知道?
  明玉摇头否决,皇上能如她所愿,必定是凤麟君为她诉求,假如没找到永善,皇上怎会赐婚?而且皇上肯定也知道她有了身孕,所以才会把婚期定在十日之后,以免拖延太久令她身形露馅,到时也会丢了皇家颜面。
  皇上果然温善仁厚!明玉望天感赞,不再怨愤私奔那日永善约而不至,也不再怀疑自己是否被人骗身骗财,哪怕永善真如守义说的那般惧事出逃过,但是皇上都赐婚了,他敢再逃的话,皇上也饶不了他!
  明玉满腹心事化作女儿娇羞,本想去庆祥宫找永善一诉相思,但是婚前不合相见,因此强自按捺下来,只等着十日后的大喜之期。
  明玉那边顺心喜乐,庆祥宫这边可谓鸡飞狗跳,皇上赐婚的圣旨是燕太妃代为跪接,听王福宣唱庆祥宫永善接旨的时候,燕太妃只觉五雷轰顶。
  一个多月前就有人传报宫里走脱了一个叫永善的侍卫,这种事本该立即上报捉拿,可是那样就得应付相关盘查,没有哪宫的主子能忍受这种难堪,运气不好的话,还会落得个管教失当的罪名,虽不会有实质上的惩罚,但也难免遭人笑话。
  不过这些都不是燕太妃隐而不报的真正原因,上次两番去请凤麟君为谣月作主,当时虽说了些利害言语,但多属威吓震慑,实则不得凤麟君相助终是难以如愿。
  谣月听闻此事便偷跑回宫,每日跟她哭闹磨缠,如此这般已将近两月之久,偏生宫里出了侍卫私逃之事,按例上报就会引人来查,到时谣月私自回宫的事就会为人所知,比起走脱一个侍卫,谣月的事更为严重。
  燕太妃代为接旨只是缓兵之计,王福一走,她才惊觉失策,永善早就不在宫中,十日后,叫她上哪找个侍卫驸马?谁接的圣旨谁负责,她是疯了才会接这团火,直烧得她两眼发黑、心口急痛!
  谣月嘲笑母妃愚笨,“这么点事也值得着急发疯?别说十日后才驾车迎娶,就是现下要奉轿抬人也不愁!驸马是这宫里的侍卫,母妃说谁是永善,谁就是!”
  燕太妃大惊,“这……这可是欺君……”
  谣月嗤鼻冷笑,“我私自回宫,母妃隐匿不报,不也是欺君吗?”
  “你……”燕太妃捂胸大喘,又觉得除了寻人代替别无它法,于是叫了心腹太监去办,谁知竟无人敢应,燕太妃恼羞成怒,又担心侍卫们畏罪泄密。
  谣月冷笑,“难怪母妃压不住那个男宠,现下就这豆大点儿事也慌成这样,不就几个侍卫吗?您是一宫之主,谁生谁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您要实在不放心,赏点东西给侍卫队长,他自然会替您着人代替,还会管好底下人的嘴,否则那个叫永善的侍卫就是他隐而不报的,这些个事儿,不都在您的掌控中?”
  燕太妃欣喜而满意,再次叫心腹太监去办,不一会儿,太监回报说一切妥帖,燕太妃抚胸顺气,如此才算真真的放了心,又觉得自己的公主聪明过人,却实在命运弄人,前番未能配得一个如意郎君,后来竟至给人做妾,生生的糟蹋了她聪慧贤淑的女儿!
  “哀家无能,若你父皇还在,也不至于让你悲苦至此,更不至于放任一个妖孽男宠祸乱后宫,早知今日,哀家当初就该力助其他皇子,除那人外,你哪个皇兄忍心你受半点委屈?”
  “全都不是好人!”谣月鄙夷道:“母妃再无能也是先皇遗宠,昭明宫无主,庆祥宫就等同太后尊位,非但那个男宠,就是皇上也该请安侍奉,可是母妃连这个都没争到,一昧哀怨自叹有什么用?”
  燕太妃一时无语,只能目光征询,谣月冷笑道:“母妃长居宫中,怎会不知嫔妃们各有其主?以琴贵妃为首之流不足以谋,其她个无能之辈也不值一提,只有怡贵妃能成大事,但若生下的是公主又另当别论,她本人也该知晓其中利害,因此恐怕早有绸缪,母妃与其后悔往事,不如把握今朝。”
  燕太妃微微错愕,随即了然于心,趁着怡贵妃还未诞下皇嗣就去拉拢结好,若是诞下皇子,将来必能从中得利,若是公主,立时就能帮衬有功,替怡贵妃圆满皇子心愿,投其所需是一则,知晓怡贵妃所诞皇嗣的秘密,可以凭此使令怡贵妃谋取利益是一则,总之不论怎样都能借步利己,而且有望把那个男宠拉下马来,叫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生不如死!
  燕太妃想得心襟荡漾,跟她聪慧无比的女儿细细谋略一番,然后开始了她的拉拢计划。
  宝儿对于天翼的任何决意都是双手赞同,而且天翼以德报怨,替曾经欺负过他的明玉选了中意的驸马,这简直是天恩浩大,可是明玉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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