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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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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主意,你在宗司,我不方便去看你……”
  “我在大牢你就方便?”
  宝儿气的是没来得及出招,凤天翼忍笑安抚,“来日有的是机会找他们切磋,不急于此时,拘你来刑部大牢是因为我想你了,你也该知道宗司思过所堪称皇族禁地,凡有子弟入内,哪怕皇帝都不可探视,何况我现今的境况不容我稍有错漏……”
  “那你又来看我?不怕坏人们知道啊?”
  “我是来巡查永善一案,坏人们知道的是这个,你被刑拘入狱是明日的事。”
  “就是说,坏人们要明日才知道我在大牢?”
  “差不多吧!”凤天翼轻抚宝儿的脸,“我总怕你受委屈,却一直在委屈你……”
  “这又不是平白的委屈,再说你比我委屈,所谓皇帝就是要忍受天下给的委屈不是吗?包括我都在委屈你,拿个天下第一大好人的虚名押着你受委屈,不是吗?”
  宝儿故作调皮,其实眼圈都红了,凤天翼心疼又欣慰,他的宝宝啊,最懂他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
  有宝如斯,此生足矣!
  祸福祥难,坦然笑迎!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8 章

  两日后,刑理宗三方会审宁小王爷遇害一案,初审草草走了一个过场,由于凤麟君提及的死老鼠未能提审上堂,主审官判言改日再审,重大疑犯仍收押刑部。
  就这样,宝儿继续坐他的牢,反正牢房也被修哥哥弄得挺舒适,只是不能做饭了,所以饭食都是修哥哥做好了送来,吃饱睡足后还能跟对面那个差点成了驸马的坏蛋聊天。
  “你不要闷着嘛,我这两天跟你说这么多,你一句腔都不搭,我很没面子哎!”
  对面还是沉默,宝儿搬了小凳坐到门边,单修把吃好的碗筷收进食盒,递一包糖果给宝儿,“棱州的蜜脯,甜而不腻,慢慢吃,慢慢聊,午睡前记得漱口,乖乖的不要乱跑……”
  “我还没学会怎么开锁呢!”宝儿委屈,单修抚抚小孩的头顶,一手在锁上三瓣两弄,锁开了,提起食盒,一步跨出门去,回身“啪”地扣上锁,“哥先走了,要么聊天,要么学习开锁,总不会闷着你。”
  “嗯!”宝儿兴兴点头,目送修哥哥离去,然后继续他的饭后闲谈。
  “你以为我缺人聊天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最讨厌你这种负心薄幸的坏人了!所以我在幸灾乐祸你知道不?当初为了帮你们私奔,我伤了多少脑筋、费了多少心血,最后还大病一场呢!结果呢?你居然给我携物私逃了!卷走一个女孩家的财物你丢不丢人哪?这都算了,你还把她送给别人糟蹋,猪狗不如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宝儿骂得太急,让嘴里的蜜脯呛得大咳,忙跑到一边找水喝,完事回到门边时,发现对面门口站着个女人,再看,竟是明玉公主。
  真是个痴心不悔的好女子啊!宝儿欣叹,觉得不能打扰人家说话,于是乖乖坐在小凳上,静静吃他的蜜脯,可是对面的谈话声越来越激烈,之前是本着非礼勿听的君子之道,宝儿自动神游方外,所以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现在都吵起来了,宝儿被迫听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大概只搞懂一件事,明玉公主在要她的玉佩,永善不给。
  听来听去好像就这么一件事,宝儿有些烦了,“你就还给她吧!她的人你都弄丢了,留个玉佩有什么用?”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永善哭吼,也是第一次搭了宝儿的腔。
  宝儿吓一跳,明玉公主也吓坏了似的,却不是因为永善困兽般的吼叫,早在宝儿突然出声时,她就全身都顿了一下,此时才慢慢回头,“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两天了啊!他们说我毒杀了宁小王爷,所以关我进来审审,这案子应该闹得尽人皆知了吧?你不知道?”
  “我……”明玉公主嗫嚅一阵,原本慌乱的神色突然变得沉静,甚至冷漠。
  “君上的事,明玉一概不知,今日也是偶然到此,现下事毕,明玉也该走了!”
  “等等!”宝儿笑道:“你别急着走嘛,玉佩还没要回来呢!我们一起劝他好不好?不是我吹牛,我口才可好了,尤其为了朋友的事……”
  “君上请慎言,明玉何曾是你的朋友?”
  “咦?”宝儿愣了又愣,随即恍悟,“你不要害怕,我是无辜的,小王爷的事跟我无关,所以我不是杀人犯……”
  “君上身在牢狱已是人犯,但不论怎样都跟明玉无关,君上冤否自有刑法论断,用不着跟明玉申明辩白,或是君上受人指引,以为明玉是皇上喜爱的皇妹就能替君上说情吗?”
  什么跟什么?宝儿愣睁,回过神才发现明玉已经走了,“你知道她刚才是什么意思吗?”宝儿问对面的永善。
  “猪狗不如的意思!”
  “啊?”宝儿呆傻,随即觉得被骂了,正要还嘴就听永善嘶声大笑,仿佛要把喉咙撕破一般,笑到最后却是痛声哭吼。
  “一对畜牲!禽兽!猪狗不如!我死也要变成厉鬼拖你们下地狱……”
  “不许变鬼!我最怕鬼了!你再说鬼我要搬地方了!叫你一个人孤单寂寞没人说话!”
  “你说的都是屁话!骂我猪狗不如瞎了你的狗眼!别以为你是凤麟君我就不敢骂你!还费神费力帮我私奔,老子跟谁私奔啊?一对畜牲骗得老子好惨!你也猪狗不如,现在也坐牢就是报应!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他们!畜牲!禽兽!”
  永善唾骂不休,宝儿呆滞,整个被骂傻了,从小到大,最多被人骂过蠢材笨蛋傻瓜,猪狗不如什么的,想都不敢想,因为猪狗不如的事根本不敢做也不会做啊!
  “你骂够了没有?我到底做什么猪狗不如的事了?你最好说清楚,否则我叫修哥哥打你……不,不打你,你骂得挺逼真,好像真有冤屈,可能我真的无意中做了错事……”
  “不是可能,你根本是最大的帮凶!但我认命了,想来还有些荣幸呢,一个是大凤的公主,一个是太妃宫室的侍卫队长,再加你一个大凤男后,我是什么人哪?值得你们逼迫利用,一直把我弄进大牢又不敢给个痛快,秋后论斩图的什么?不就是逼我交出玉佩吗?做梦!老子死也不交!”
  永善说着又开始癫狂地笑,宝儿郁闷加恼火,扳着锁研究半天还是打不开,算了,亲自过去还能咬他一口吗?这人现在差不多算疯子一个,别被他抓住一顿咬就糟了!
  宝儿把最后一颗蜜脯吃掉,倒水漱了口,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醒来练了一会儿武功,虽然翻来覆去就那一招,但是招贵精,不贵多,而且等修哥哥检验过关后,就会教他新的招式,日积月累,必有大成!
  晚饭时,单修来了,先检验招式,当然还是不过关,接着就开始吃饭,吃好正准备喝茶的时候,有人来探监了,竟然是守义哥!
  宝儿欢呼,单修开门放守义进来,旁边引领的狱卒原本提着钥匙,此时便有些尴尬,单修给个白眼,守义则给了一锭银子,狱卒陪笑而去。
  “守义哥有没有想我?吃饭没?要不要喝茶?”宝儿吊着守义的胳膊不放,守义也单手揽着宝儿细细瞧,许久才有些难堪地别开微红的眼,对着单修微微一笑,“多谢了!”
  “跪谢吧!”单修一本正经,目中却是挑衅。
  守义微微后退,一撩前襟,跪了下去,宝儿心里酸痛,赌气般也跪了下去,单修气得一把捞起来,“谁准你跪了?”
  “那你又叫守义哥跪?你们都是我哥,谁跪我都舍不得,改天你跪别人,我也会陪你跪!”
  “你是该跪!午间我走后你遇着什么事了?别说睡个午觉就把眼睛弄得小桃似的肿!有本事偷着哭,就该掩饰好点!晚饭都吃好了,你还不打算跟我告状,是等我罚你跪着诉苦吗?”
  “不是啊!”宝儿拉了单修和守义,同时瞧了对面一眼,然后把两人带到桌边坐下,悄声道:“我可能做了一件猪狗不如的事,守义哥还不知道对面关着的就是永善吧?午间时,明玉来过了,跟他要什么玉佩,明玉走后,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有点失心疯了,但是疯子的话有时就象酒后吐真言,我多少还是信一点的,又怕追问了更加刺激着他,总之他好像有冤情,我可能真的猪狗不如了……”
  宝儿泪眼怔怔,守义轻抚安慰,单修则冷笑,“你会猪狗不如我还操个屁的心!管他失心疯还是有冤情,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就算遭了冤狱也是咎由自取!”
  “我也是冤狱啊!”
  “你只是冤!我只差没把凤栖宫的陈设搬来了,你敢说这是狱?”
  “我错了,这儿是天堂,连守义哥都来了嘛!修哥哥神通广大,弄点酒来好不好?我们不醉不归!”
  “你还视死如归呢!居然想喝酒……”单修顿住,神色渐次诡异,突然宠溺一笑,“乖乖等着,哥给你弄好酒来!”
  单修闪身而去,宝儿钦羡不已,什么时候他才能象修哥哥这样嗖嗖地来了又去?
  “守义哥打得过修哥哥吗?”
  “嗯?”守义有些愣神,宝儿伸手晃了晃,“守义哥有点魂不守舍哎!是不是担心修哥哥回不来?”
  “怎么会?他……神通广大。”
  “不止呢!修哥哥还很可爱,刀子嘴,豆腐心,以前我跟你说他性格恶劣什么的,都是谬误,其实他是天下第一恶的好人,守义哥不要讨厌他哦!”
  “怎么会?我很……不讨厌他。”
  “嗯,我们要相亲相爱,做天下无双的好兄弟!”宝儿给守义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道:“虽说兄弟间不必言谢,但是这段日子,守义哥辛苦了,我先以茶代酒,不谢守义哥在外的奔忙劳碌,只谢守义哥为我各种焦愁忧心,喝了这一杯,请守义哥把头发打散,我要把你这几根白发拔掉!”
  “我没拔干净吗?”守义伸手抚鬓,神色不乏自责,见宝儿还固执地端着茶,守义忙接过来一饮而尽,替宝儿抹去泪水,稍稍犹豫一下,随即将宝儿揽入怀中,这是他誓死守护的小孩,却没能守护好,反让小孩为他伤心流泪……
  “谁准你抱了?”单修的声音突然响起,守义还不及松手就被单修踹了一脚,不轻不重,果然豆腐心。
  单修非但弄了好酒,还带了几道下酒菜,宝儿连吃带喝,小嘴还不停说着他在宗司的各种趣事,守义默默听着,默默给小孩搛菜,单修则不停给两人倒酒,偶尔自己也喝上一两杯。
  三杯过后,宝儿开始大舌头,再三杯后,宝儿开始醉话连天,忽哭忽笑,又是三杯后,宝儿扯了床单扮戏子,唱的却是凤歌之《凰离》,词调揪人心酸……
  单修暗道失算,本想看小乖乖的可爱醉态,谁知是这般凄婉表演?正经叫他装哀怨凄惨又叫苦连天,酒后才来超常发挥,不抵事的笨蛋!
  单修开始收拾残局,刚起身就一个趔趄,守义原本扶着醉酒的宝儿,此时忙将单修也圈入臂中,心中暗自好笑,这人突然答应弄酒来,自然是想看小孩醉态,可惜酒量跟小孩一般,此时也有些醉了,而且,也是个可爱的小孩……
  “你不想活了敢抱我?”单修揪着守义的前襟发狠,突然发现宝儿也在守义怀里,表情瞬间柔和下来,轻掐宝儿的脸,“小乖乖真可爱!赶明儿扮个女装给哥哥玩……你干什么?”
  单修一把扣住守义的手,守义苦笑,“宝儿醉了,你也有点……可能会掐疼宝儿……”
  “你想说我醉了掌握不好力道吗?”单修挣开来,坐到桌边,“你把小乖乖放到床上,过来再喝过,我知你有些内力,我也准你用内力控酒,瞧瞧醉的会是谁?”
  守义垂眸一笑,依言将宝儿放到床上,小心地除去外衫,盖好被子,坐回桌边的时候,面前已经放了一碗酒,对面的人已经先干为敬,守义暗里苦笑着,也喝个一滴不剩。
  “不错,再来!”单修提起酒坛就倒,守义忙接过来放到一边,不是他不敢再喝,而是这家伙根本在往桌面上倒。
  “你怕了吗?”单修挑衅地笑,却是醉眼微挑,衬得一付清俊半风流。
  守义恍神片刻,最终淡淡一笑,“是,我怕了,醉的人是我。”
  “醉了就要受罚!把桌子收好,再去把对面的穴解了,敢骂我兄弟猪狗不如,说不出个象样的理由,以后也不用说话了,真有理由,你也给我抽他一顿,猪狗不如的东西,敢欺负小乖乖,你去,给我把他废了,问他有什么冤情……把他废了……欺负小乖乖……你去……”
  单修趴在桌上醉语喃喃,守义心道,不用你说,我也会去的,只是也要先把你抱上床……
  守义无端地热了一下脸,手虽微颤,却毫不迟疑地抱了单修,同样除去单修的外衫,拉过被子盖好两个小孩,迅速收拾了一桌狼藉,徒手开锁出门,同样开锁进了对面的牢房。
  如单修所说,欺负小孩的人都该死,不管怎样的理由、怎样的冤情、怎样的人,都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9 章

  宝儿不知永善的事怎样了,因为他宿醉了整整三日,刚把精神养好些,第二次过堂审问就开始了,这次居然是皇帝携怡贵妃及宁王夫妇一同听审,好大的阵仗啊!
  宝儿激动死了,虽然天翼坐着的地方用珠帘隔着,但是遮不住天翼那张珍珑糕一样美的脸,唯一的缺憾是,天翼旁边的怡贵妃也很好看,如果也是个好人就完美了……
  不过从外表看来,他们真是般配极了!宝儿自卑又郁闷,深埋了头不再往那边看,主审官的惊堂木都没能让他抬起头来,倒是宗法大人一声喝令吓了他一跳。
  “你凶什么凶?顾大人都知道我心不在焉,所以小小地提醒我一下,你吼这么大声是因为拿着凤麟君的废令吗?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我只是疑犯,在顾大人判我有罪之前,请你稍微遵守一下尊卑礼仪好吗?”
  宝儿从不拿身份压人,但不代表他不会,宗法大人只知凤麟君软弱好欺,今日才知病猫虽不是老虎,但发起威来同样吓人,于是慌忙赔礼陪笑。
  宝儿见好就收,然后笑问顾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太注意听,对不起啊,要麻烦你再说一遍。”
  “不麻烦。”顾成抿抿嘴,略微肃然,道:“君上曾言有毒的点心是送饭的杂役所送,下官查询宗司处,得知前后共有两个杂役给君上送过饭,现今已提人上堂,还请君上回头指认,死老鼠是谁?”
  宝儿回头一看,指着其中一人,“我只认得这位大哥,但他只在第一天给我送过饭,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有一个很贤惠的妻子,起早贪黑在集市上卖豆腐,上次我陪皇上出游抚民时,她还见过我呢,听说我遭难了,还打算做豆腐脑叫大哥送给我吃,可惜第二天就换人送饭了,我一直惦着大哥的豆腐脑……”
  宝儿说到此处有些尴尬,回头冲顾成笑,“对不起啊,我好像扯远了,只是这位大哥是很好的人,我刚才那些话恐怕会莫名其妙连累他,所以顾大人帮我照顾他,要保证他们一家不会被坏人伤害,能做到吗?”
  顾成郑重点头,叫过亲从吩咐一二,然后便若有所思看着宗法大人,送饭的杂役是宗司处提交上来的,据凤麟君的认证,其中并无死老鼠,真正的死老鼠去了哪?宗司为何寻人替代?
  当然了,这些话不可能在堂上问出来,所以顾成故作疑难地沉默,宗法大人却毫无惧色,冷笑道:“君上方才并未辨识清楚,另一人才是第一天给君上送饭的,打算给君上送豆腐脑的人就是死老鼠,毒点心也是他送的,对吧?”
  宝儿嘿嘿笑,“我就猜到你们要来这一着,但是不怕,我有办法戳破你们的谎言!”
  宝儿回头看着另一个杂役,“你是第一天给我送饭的吗?”
  杂役点头说是,宝儿也点头,“很好,不愧是他们选中的人,有点胆色,么我问你,当时我穿的什么衣服?梳的什么发髻?手上拿的什么?嘴里念着什么?”
  杂役愣了愣,一脸忆想的表情,答道:“当时君上穿的是白裘宫制礼袍,没戴发冠,梳的寻常发髻,手上拿的什么,小人没注意,更不敢闻听君上不欲告知小人的话。”
  宝儿惊赞道:“你很专业啊!前面答得很好,就是后头有一点破绽,我当时在很疯狂地唱凤歌,还把好心大哥吓了一跳……”
  “君上记错了!”旁边的好心大哥惶急道:“当时君上不是在唱歌,而是抱着被子在大哭,小人的确吓了一跳。”
  宝儿哈哈笑,“你还不是吓我一跳!我正哭得痛快,突然发现门口站了个人,又是背着光的,差点没把我吓死!”
  “小人该死……”
  “没事没事,你当时就道过歉了嘛!”宝儿拍拍好心大哥的肩,转看另一人,“你不是一般的替代者,应该是他们的死士吧?只是他们的阴谋太白痴了,以你的专业水准和你的忠心,应该能提出更好的方案,比如易容成死老鼠,咬定是受我指使做了毒点心,等我被定罪后,你或是陪葬或是逃命,应该不难吧?”
  杂役缄默,宝儿冲他做个鬼脸,然后转向顾成,“请大人给个评判吧!”
  顾成暗自好笑,事情果如丞相所言,凤麟君会把小王爷遇害一案变成审查宗司处的各种枉法。
  不过今日有皇上亲临听审,事情要如何发展还得看皇上的意思,顾成朝珠帘那边看去,果然王公公过来了,悄声传示圣谕,顾成闻毕点头,肃然道:“宗司所供人证有误,此事暂时搁置,现下,还请君上将案发当日之事细述一遍。”
  宝儿愤慨,“你们明显的避重就轻,小王爷是被点心毒死的,重点是毒点心怎么来的,而不是他吃毒点心的过程……”
  “君上所言差矣,小王爷怎么会吃下毒点心,这个才是重点。”宗法大人一脸沉肃,眼中却是得逞的笑意。
  宝儿撇嘴,随即丧气地坐回他的小凳上,“好吧,我当是说书了,不过这个段子还是要从死老鼠身上说起,众听客请打点精神,听我从头道来!”
  宝儿起身拱手,冲珠帘那边微微作揖,以示对皇帝的尊敬,然后负手作夫子相,来回踱步,道:“故事发生在本朝本年上月,凤麟君奉命入宗司思过的第二日,对于突然换了送饭的人,凤麟君当时没引起警觉,虽然饭菜都是馊的,但是很幸运没吃坏肚子,第四天吃到老鼠屎的时候,凤麟君只是随便吐了吐,谁知第五天的饭里埋了一只死老鼠,呐,这个就是死老鼠绰号的来历了!”
  宝儿说到此处,冲珠帘那边调皮一笑,我是故意的哦天翼,但我也知道,你示意顾成避重就轻,主要是想知道我都受了些什么苦,那天我什么都没跟你说,你也不敢问,今天你借这公堂非要我说,这不找虐吗?何苦呢?
  不苦,我只是要记一笔细帐,来日好一一奉还。凤天翼面色漠然,袖中握拳成伤,凝神听他的宝宝说故事。
  “由于死老鼠的胆大妄为,凤麟君开始怀疑他背后有厉害人物撑腰,果然第六天就把那个厉害人物套出来了,死老鼠也供认不讳,惧怕被厉害人物灭口而求救于凤麟君,但他是坏人,我才不救他呢!”
  宝儿说到此处已经忘了在讲故事,一脸忿然道:“他受坏人指使拿有毒的饭菜给我,我都说百毒不侵了他还不信,之后又受坏人指使给我送毒点心,当时不知道有毒,只知道里头有我馋死了的肉,可我当时在素食,小王爷吃的时候我还挺生气……”
  “君上莫不是故作恼怒,实则是激将?”宗法大人冷笑发问。
  宝儿翻白眼,“你能不能别岔话?我还没问你他是怎么能进皇族思过所的,就是国姓王家也要奉旨才能进去,可他就那么空口白牙地去了,我还来不及请见圣旨他就开始胡作非为,他把我追得满屋乱窜的时候我还大声喊救命,敢说没人听到?”
  宗法大人微微错愕,随即镇定,道:“下官当时不在司所,原因君上很清楚不是吗?”
  “我清楚个……就是个屁!”宝儿自己都笑了,走到宗法大人桌前,异常沉肃道:“你一直在误导案情,我几次三番容你,是因为我哥曾做过对不起你家的事,所以我才容你,现在我已仁至义尽,既然你想把我诬陷成杀人犯,那就别怪我把你送上断头台!”
  宗法大人长抽一口冷气,目光却瞟向宁王那边,宝儿抄起顾成桌上的惊堂木重拍一下,“你看宁王干什么?好好看着我!”
  一拍一吼,吓得宗法大人摔个仰八叉,宝儿哈哈笑,“现在知道不能乱吓人了吧?刚才我走神的时候你吼那么大声吓我一跳,现在扯平了,快点坐好,下面要开始正邪大对决了,瞧瞧是你诬陷成功,还是我辩白获胜!”
  宗法大人半天爬不起来,只说骨头断了要请医,连滚带爬请皇上作主,宝儿上前按住,“你少耍赖!我哥医术高明,接一两根骨头不在话下!”
  宝儿说着就开始喊他的修哥哥,宁王沉声喝止,“此是公堂,怎容宵小擅闯?”
  “谁是宵小?”单修骤然现身,宁王骇然失语,只能看向珠帘那边,却听王福代言圣意,伤者为要,既有医者,可先行诊治。
  圣意如是,宁王只好坐下,旁边的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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