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楚留香同人)楚留香同人之红衣欲燃人-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因为练武,薛红红的视力十分的好,好到足以让她看清了巷子里发生什么。
几个少年正在被一群人围攻,几个少年的功夫都不错,围攻的那群人中没有一个人能胜过其中的一个少年。
那些人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是缠着几个少年,时不时抽个冷刀,想要耗死这几个少年,少年显然也不是吃素的,拼着挨上几刀,渐渐放倒了围攻的人。
随着围攻的人不断被制住穴位倒下,少年身上的伤也越来越重。
两边的人就这样僵持着。
不是少年们精疲力尽被拿下,就是所有围攻的人都被放倒,少年逃走。
薛红红并不想管这种江湖仇杀,她的性子本就是这样的淡漠,她没有江湖人所说锄强扶弱的正义感,也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薛红红只是想了一下就打算退出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离开,如果能在街上遇见捕快什么的,她倒是能帮忙报一下官,如果能赶得上,这些少年估计能得救。
“丫头,你等一下,来了就快点来帮忙。”就在薛红红要退出去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少年突然扬起头冲她喊道。
一群人一瞬间都看向站在巷子口的她。
而喊她的那个少年,薛红红虽然很不想认识他,但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昨天才刚见过他。
正是昨天偷了她酒的少年,楚留香。
茫茫人海,遇见一个人都是一种缘分,连着两天都遇上同一个人或许也称得上难得的缘分,又或许也是一种孽缘。
☆、朋友
巷子就这么大,一群大汉和三个被围在中间的少年,本来就有些逼仄,一览无遗。
一身红衣的女孩站在巷子口就更显得格外醒目。
薛红红叹了一口气,“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女孩说着缓缓地抽出了她的剑,她的目光随着她的心不断地平静下来。
现在再解释什么,这群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既然如此,她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打一场又有何惧。
她手里有剑,她还能出招,她也不惧死亡,那战一场又何妨。
她突然觉得有些热血沸腾,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好战,她也从不知道自己骨子里也有如一个江湖侠客般的悍不畏死。
与今天这些少年充满悍勇的拼杀相比,昨天那一场真的就是小打小闹,少年与她都没有拼命的意思,这也是昨天她刺了少年一剑就送他酒不再相斗下去的理由之一。
避无可避,也不想避,那便一战吧。
所以她没有任何留手地刺向了离她最近的大汉,一剑刺穿了他的右肩。
这时候妹子的剽悍属性逐渐显现出来。
薛红红的功力并不深,与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那些大侠们比起来,一个八岁的女孩子就算再怎么刻苦练习,也比不上经营了几十年的功力来得深厚。
但她却好像天生就应该习剑一般,在出剑制敌上有出奇敏锐的直觉。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把剑,在妹子手里却像一道闪电,迅疾刁钻,剑剑刺穿人的右手与左腿,剑剑不空,剑剑对穿。
不多时,小巷子里已经躺下不少人了,一点血液有些甘甜的味道在整个巷子里弥散开来,惨叫声也只是让妹子的剑更快了。
艾玛,叫的好吓人,快拿剑弄死他们。
如果大家在宿舍里,或是自己房间里突然看见那种据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物种之一,你们就能理解一个女汉子为什么如此彪悍,因为她们从来都是一边喊着好怕怕,一边狂风暴雨般地送小强上西天,手段之残忍,参见红红剑下倒下的一地人,为你们点蜡。
胡铁花,姬冰雁与楚留香都并不杀人,更不见血,只是制住穴位让那些人失去战斗力或是只是击晕他们。
但巷子里血腥味却越来越浓,浓到鼻子时灵时不灵的楚留香面色都有些难看。
胡铁花与姬冰雁已经快要脱力了,两个人背靠背站着,喘息声像是从破旧的风车里传出,他们的肌肉微微地抽抖着,酸痛向四肢百骸蔓延,他们虽然仍是站着,但此时的他们连移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
楚留香也只是比他们好上一点点,勉强能自己站着。
此时若是再有一个江湖上的三流高手,估计随随便便都能取几个人性命。
“噗嗤。”
薛红红手上的剑刺穿最后一个大汉的右肩与右手,并且用剑鞘给每个人都补了一击,让他们都晕过去。
这场激战总算是落下帷幕。
薛红红望着满地挺尸状的众人,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好像她的世界一下子就沉寂了。
她突然明白她父亲的目光为什么这么的冷漠了。
因为他父亲的热情,全部的情感都随着他的剑的沉寂而沉寂。
这让她不自觉地学着她前世很喜欢的一个剑客一样,侧着剑身,吹去剑上挂着的血。
收剑入鞘,她的眼前仿佛闪过高大巍巍的雪山,她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寂寞。
用剑支着自己还有些颤抖的身体,她是真真正正地脱力了。
她也知道,她已经习惯的将自己当做一个剑客,只是现在还是应该算一算刚刚的账。
她盯着那个一身狼狈,目光仍是清澈的少年。
楚留香感觉到薛红红的视线凉凉地落在他身上,心里不由有些内疚。
他知道,是他将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女孩扯进他的麻烦里,他也知道薛红红可能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血,从她刚开始脸色有些发白就知道。
然而我们家菇凉并不怕,内心强大如老夫的红红只会出剑好不好,让菇凉不开森,一剑劈了好不好。
楚留香自然不知道薛红红刚刚还有些小激动的心理。
“咳咳,多谢姑娘仗义相救,”刚说一半,他已有些尴尬。
他应对过不少女人,他也知道怎么让一个生气的女人变得笑靥如花,只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薛红红,实在是称不上一个女人,最多是个女孩,而且是个长得像个假小子,武力值上相对比较剽悍的女孩子。
只是她却救了他们,无论怎么说一声谢谢,和一句道歉总是要的。
可是他却有些说不出口,他觉得言语太过轻薄,不知为什么当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子,他就感觉她很特别,小小年纪一个人浪迹江湖,神色冷漠疏离,仿佛世上没有一处是她的归处,不得不让他这个处处为家,处处有不是家的人心生一丝不同于他人的感觉。
这样一个内心坚韧,不会为外物所左右情绪的人,他实在是说不出那些以往哄女人的话。
他从来没有觉得他的言辞是那么拙劣。
站在一旁的薛红红却没有了耐心,废话,剑挥得很累,运动量太大了。
我只是个八岁的女孩子,我要休息,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的。
“他们为什么要围攻你们?”薛红红冲着少年问道,“我总要知道我刚刚是为了什么拼命。”
“你知道的,每个人都有些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当有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他的秘密,那些人自然只有一个下场。”楚留香无奈道。
薛红红沉默了一下,楚留香的话很有道理却又很没道理。
明明说了什么,偏偏他什么也没说。
薛红红知道他不想再说,也看出旁边的两个人快要支持不住,再不救治可能些危险。
“你们还能走吗?”薛红红的声线清冷,让人无法将她与刚刚暴力刺穿一群大汉肩腿的那个女孩
联系起来。
“恩,我想我们可能要麻烦你了。”楚留香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现在直想把自己的鼻子揉下来。
他虽然能自己走,但是胡铁花与姬冰雁明显不行,他们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身上几处伤口极深,血慢慢地将他们的衣服浸红。
最后还是薛红红将几个人扶到附近的医馆。
等医馆的大夫手忙脚乱地为几人处理好伤口,几个少年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医馆所有的临时床位,开始了养伤。
薛红红在处理好自己的伤口也离开了。
再不回孟府,热情的孟伯伯不知道要怎么絮絮叨叨地关心她,她的长辈为什么不是面瘫就是话唠,嘤嘤,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们的红红显然没发现自己外皮是面瘫脸,内心是一只蠢萌的话唠,同样不是正常的存在。
“老臭虫,你是从哪里认识的小妹妹,剑法这么好?今天下午我都看呆了,一剑一个准,刺过去和切西瓜一样的。”终于缓过劲来的胡铁花懒懒地躺在床上冲着隔壁床上正目送薛红红离开的楚留香喊道。
楚留香收回了目光,摸了摸鼻子,“她就是昨天被我偷了酒的女孩。”
胡铁花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后大笑起来,他的笑声透着奇怪的意味。
“她是个很特别的人,也会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楚留香笑了笑,嘴角微微翘起,看上去有些调皮。
楚留香的目光看向门外,想起他看到薛红红拔剑的那一刻,他一瞬间曾有种错觉,那张有些平凡甚至与他见过的那些漂亮女人相比都可以说有些丑陋的脸,仿佛在女孩拔剑的那一刻,变得有些艳丽到不可逼视。
一身红衣如火,熊熊燃烧,能将人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简单粗暴。
“你总是有几分运气能交到一些不错的朋友。”姬冰雁也不由感叹道。
“也多亏她,我们能活下来,”楚留香像是想到什么,神色有些黯然,“总算也是知道了我父母的下落,虽然他们已经。。。。”
当一个人的悲伤无法也不愿与人分担时,作为好友只要默默地陪在他身边,让他知道,他们永远不会躲开他的脆弱,他们随时能陪他刀山火海里闯一闯,这样就好。
这样就是朋友。
☆、原随云
薛红红回到孟府后,孟家伯父一如既往地将身上明显是狼狈不堪的薛红红,从头到脚关怀了个遍。
薛红红对于像她二叔一样出于关心她而喋喋不休的絮叨总是毫无办法,长辈们的关怀总是让她珍惜的,心里不自觉地暖洋洋的。
况且,虽说今天的事论起来也真是她倒霉,逛个街被弄得一身狼狈,身上也有几处伤。
但是她的伤口尽管被包扎的很好,还是流了那么多血,确实是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吓人,孟伯伯生生气,絮叨她几句也只有低头安安分分地听了,记着这份好就是。
孟家的小儿子孟风今年只比薛红红大几个月,躲在一边,偷偷地笑。
孟家这一辈并没有一个女孩,孟家老爷生不出女儿,对好友这个格外乖顺的女儿便格外羡慕,很想将薛红红娶进他孟家,好当做自己女儿宠。
但是他与他的哥哥们显然更想把这个小姑娘当做他们的妹妹。
有些知事的少年自然对这个可能是自己未来媳妇的女孩格外别扭。
此时见她一脸乖顺地听自己的父亲絮絮叨叨,就像是自家姐妹一点儿也不敢向自己的父亲还嘴,不由一扫对薛红红有些别扭的情愫,竟然觉得冷着一张脸低头听训的小姑娘有些可爱起来。
薛红红被薛老爷热情地挽留了十几天,果断告辞跑路了。
青驴,红衣,长剑,八岁女孩。
这些若是分开都是不起眼,并不引人注目的存在,但若是这些放在一起,就变得十分特别。
尤其是当他们同时出现在武林中享誉盛名百年的无争山庄门口。
无争山庄的下人还是很有礼貌地接待了女孩,丝毫没有因为女孩的古怪而轻视她。
毕竟这里是无争山庄,这天下还真没有人敢在无争山庄闹事。
无争山庄百年积累,一梁一柱处处透着大气恢弘,彰显着世家的气度,下人们也自有一份气度,与修养,面对上门的各色客人都是保持一样礼貌的态度。
这样才是大方之家应有的做派。
薛红红神色依旧平静,很淡定地将拜帖递上。
而后,薛红红一边随着下人进入无争山庄,一边很是轻松地欣赏无争山庄的一切,丝毫没有拜见武林第一世家的紧张。
她的青驴自有人好生照料着,她的行李也早就被人安置好,这山庄虽然宽阔大气,华贵无双,她却不是什么世面也没见过的小孩子,又有什么可紧张的。
“ 离歌,是谁来了?”一个青衫少年身长玉立在一片茂盛的花海,他的神色潇洒,十五六岁少年的脸上永远带着笑容,他的语声不高,却很清朗得很。
“少爷,是薛家庄的大小姐。”带路的少年语带恭敬,微微躬身答道。
“听说薛家庄的薛小姐年纪轻轻却剑术高超,颇有乃父之风。”少年十分郑重其事的口气,让薛红红不自觉地绷起了她的面瘫脸。
薛红红总是感觉这个少年有种不是很光明的气质,像个披着圣洁皮子的神棍。
但是,他身上所散发的高手气度,让薛红红心中一荡。
好像和他打一架,怎么办,手好痒,他的功夫好像不错,用来磨砺剑法再好不过了。
到别人家做客,打别人家娃真的好么?
薛红红你要克制啊。
冷静,冷静,可是还是好像打一架。
“你也很好,我们打一架吧。”薛红红终于还是克制不住,双眼放光,想要抽出剑与眼前的少年打一架。
原随云从没想过眼前明显只有八岁的小女孩会提出来和他打一场架。
“哈哈。。。总有机会的。只是今天红红还是先去休息吧。”他摸了摸薛红红的头,微微侧着头笑着说。
阳光微微打在他脸上,细长的眼线因失明闭合的双目上挑,生生为他添了几分魅惑。
整个人就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仙人,病弱圣洁又带着让人难以自拔的危险。
薛红红有些别扭的往后退了几步,这种泡面男二的即视感怎么这么强?
她这是被美少年调戏了吗?她到底该娇羞,还是抽出剑给他一剑?
艾玛,花美男什么的,真是让女汉子下不去手。
薛红红僵着一张脸,实际上内心荡漾着看到花美男,被花美男摸了的幸福,被下人安置好。
因为二叔竟然还没到无争山庄,她年纪又太小,无争山庄的庄主与其他主事的原家人也只是吩咐下人招待好她。
所以薛红红在无争山庄住了三天,也只是见过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原随云。
三天时间,也足够某少女将半个月的风沙洗去,将自己有些疲惫的精神养好,也足够她与原随云打很多架了。
一剑划过原随云的衣袖,将一件上好的苏绣绸衣毁去一只袖子,薛红红才收剑,仰起脸冲着一脸无奈的少年灿烂地笑着。
少女的笑发自内心。一身红衣在阳光下艳艳如海上重火,灼人双目,少年虽然看不见,但同样能感觉到女孩的笑有多绚烂。
薛红红已经在原随云手下败了三天,若是一般习剑的人就算没有因为这样的失败丧失对剑的信心,也会懊丧地放弃这种继续找抽的行为。
薛红红在这三天里,却像棵顽强的小草,爬起来连土都不拍,抡着剑就继续上。
“我输了。”
原随云也笑了很是轻松地认输。
少年的笑于第一次见到,礼貌且疏离的笑不同,此时的笑发自内心。
他的嘴角不自觉得上扬,总是带着有些虚假温柔的脸上,现在满满都是为这个不同一般的女孩而展现的开心。
“真痛快,原大哥,谢谢你这几天陪我对练,”女孩将剑归鞘,毫不做作地笑起来,“走走,我请你喝酒,我这次可带了一瓶好酒。”
她还有一瓶梨花白,也有一个可以喝一杯的朋友,更有一个为之一庆的理由。
原随云道,“难得红红请我喝酒,有酒无菜可是人生憾事,我家的厨子还是有几分手艺的。”
“那我要好好尝尝原大哥这么推崇的手艺了。”薛红红脸上划过一丝调皮。
“只是时间尚早,况且,红红,你还是先去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再来吃我家厨子的手艺。”
“还是,原大哥想得周到。”
原随云无神的双目盯着薛红红离开的身影,嘴边的笑一直没有消失。
说到底,只有十六岁的原随云就算此时因为自己的目盲有些心理扭曲,他也仍只是个半大的少年。
还未像原著里的蝙蝠公子一样对这个世界失望彻底,还是希望能像被当做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只是家中长辈因他的目盲而失望又心痛,那些目光每每都要他心痛。
一个真诚直率的女孩,一个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一个健全人的女孩,对于此时的他就像道突然照进他世界的光。
尽管微弱,却仍是让他的世界有了些不同。
世上助人者多,害人者更多,尔虞我诈,踩低踏高,已是常态,得一直率待你的人何其艰难,有何其有幸。
薛红红也没有想太多,妹纸的世界里只有剑,和她在意的人与物根本没想到原随云是瞎子什么嘛,能陪她练剑,长得又美少年,各种满足好不好。
所以说粗神经的妹纸你知道你的简单粗暴又点满了一个Boss 的好感度吗?
只是妹子的酒喝不成了?
薛红红换好衣服出来,就见下人递给她一张带血的纸条,说是她二叔派人送来的。
薛红红看完脸色大变,顾不上向原随云告别,骑上一匹快马就向薛家庄赶去。
此去一别,薛红红与原随云,楚留香几人八年再未见得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结束,开始刷剧情了。
☆、那个白玉美受
北京城熙熙攘攘数百年,无边的繁华光景像是让人回到了百年前,多少的世家兴起又颠覆,成成败败,起起落落也都敌不过岁月无情的凋零。
金家是北京城里有名的豪富世家,金家公子金伴花更是一个武功相当不错的商人,他向来都对的自己拥有的的两样东西很得意。
一样是相貌,一张足够让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为之着迷的脸。
第二样便是他的白玉美人。
他出身豪富,自小就喜欢收藏一些精品,他最骄傲的就是他无意中得来的一尊白玉观音,通体洁白,圆润通透,他最喜欢的便是用他那双保养得十分好的手,托起他的白玉美人把玩。
白若雪色,洁如白玉。
有友人来访,遥见这一幕叹道,金伴花他不仅有个白玉美人,自己也是个白玉美人。
说这话的人口气中的惊艳,甚至带着有些无耻垂涎的调笑,让薛红红至今想到,仍是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有些恶寒。
只是今天,金伴花的那张让人惊艳不已的脸却气得像是被人砍了一刀,痛苦地扭曲着。
他坐在精致的花厅里,眼睛狠狠地瞪着一张短笺,就像盯着一张阎王的拘票。
花厅里还有三个人,一个神情威猛,须发皆白的的锦衣老者,另一则是有些阴鸷沉猛的黑衣人就坐在金伴花身边,目光沉重,两只手都放在桌上的一对精钢判官笔。
这两个人的目光自窗子瞧到门,又从门瞧到窗子,来来回回瞧个不停,角落里的老人依旧坐在那里头也不抬的端着茶杯,抿着茶。
当一身红衣的十六岁女孩,带剑进门的时候,他们突然就动了,锦衣老人的一双铁掌直扑薛红红的面门,黑衣人的判官笔更是刁钻地刺向薛红红持剑的右手。
这两个人竟是问也不问就对一个女孩子出手,出手就是要废了这个女孩。
眼见着这个大好年华的少女就要死在两个人的联手之下,坐在旁边的金伴花根本就来不及出口阻止,甚至来不及捂上他的眼睛。
坐在角落里的老人也闭上了眼不忍心再看下去。
他们都下意识地认为这个女孩会死在这一掌一刺下。
几下刀剑相击发出的声音在此时如此清晰,就像响在人心口的鼓音,让人心悸。
“你们就是这样子待客的。”出人意料的,少女清冷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响起,和着地上两人痛苦的□□声,无端让人感到无边的寒意满上心头。
刚经过大半个月的赶路,薛红红好不容易按时赶到了北京城,还未松一口气,迎面就有人想要废了她,她自然不会任人鱼肉,出手狠狠地教训他们一下。
薛红红归剑入鞘,像是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目光更是淡漠地看着金伴花,丝毫不在意她的脚下还躺着两个人,身上带着深深的伤口,脸上带着因巨大的痛苦而产生的狰狞扭曲。
一身红衣的女孩神色淡漠带着一丝疲惫,一头黑发并不像其他女子一样盘成发髻,而是简简单单用一条红色的绸带束起,显出女子的几分英姿飒爽。
她的五官并不精致,只能说是普通,透着果断坚强的双目中暗藏几分说不出的落寞与伤痛。
自从八年前八岁的她从北京城快马赶回薛家庄,她的哀伤便积在她的眼底再也化不开。
她同话唠一般,却比他父亲更关心她的二叔已经疯了。
命运仿佛突然和她来了个玩笑。
原本温馨的薛家庄变得冷清无情。
她的父亲下令闭庄,她的弟弟再也没回来,她的二叔却痴傻不如幼儿,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无力改变。
甚至到现在,她的父亲连这一切为什么发生的原因都不愿再提及。
这无不让她感到绝望。
然而,再绝望对事情也没有任何作用,只有懦夫才会逃避面对现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