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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共从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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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保持脸上甜美的笑容不变,心里咬牙切齿的喊着:皇后你个馋嘴猫,倒是快入正题呀,真是不知道请你来干嘛的!
“咳!月儿,听说金狮放在你这里养得不错,牵出来给本宫瞧瞧!”大笑皇后打趣也打够了,终于想起来她的任务。
我轻呼了一口气,连忙亲自到后院牵来了大黄。
“月儿,这金狮马有几岁了?”
“回皇后的话,臣女也不太清楚。”
“那么,这金狮马禀性怪得很,可有什么原因?”
“回皇后的话,这个,臣女也不大清楚”
“哦,本宫对这金狮好奇得很,可你却一问三不知,月儿,你这可让本宫睡不着觉了”皇后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缓缓的说着。
哈,想不到大笑皇后严肃起来也装得蛮像呢。我强忍着笑意,垂头做出一幅知罪的不知所措的样子。
“司礼官,刚才本宫的疑问,你可否解答啊?”皇后不再理我,扭头又为难起了司礼官。
“这,回皇后,臣,臣也不大清楚,这金狮自进贡大楚之后,就一直养在质子府,旁人也无过多的接触,所以……”平时伶牙俐齿的司礼官已经急得满头汗了。
“哼!人家进贡来的礼物,不管多么怪异,你也应该搞搞清楚才对!你一句旁人也无过多接触就想蒙混过去了吗?难道我堂堂大楚连接个礼还会不清不楚的吗?偏巧今晚本宫就想知道知道这金狮的故事,你又当如何!”皇后凤目一斜,声音虽不高,却有着绝对的威慑力。
司礼官果然有些扛不住了。忙作揖说道:“回皇后,此事实属下官疏忽了,下官知罪。不过那琼烈质子的府弟离此处倒也不远,如皇后您同意,下官马上派人去请他前来!”
皇后当然同意,虽然看上去同意的有些勉强,不过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司礼官急急忙忙的驱车前往质子府。
这年头,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
于是,当晚在暖暖阁就上演了一幕皇后虚心向琼烈质子请教驯马,由驯马而谈至其它,最后对质子的能力大加赞赏,当场邀请质子在几天后与众皇子共赴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的好戏。好戏的高潮部分,则是皇后又临时起兴,派人去七皇子府上请来了楚谋。这当然又是策划好的一部分。
戏虽好,可演戏的人未必高兴,至少烈焰一直是淡淡的。
我的晚宴是自助形式,趁着大伙儿在火旁烤的不亦乐乎,我忙拿了个烤好的奥尔良鸡翅向闷坐在远处的烈焰走去。
“质子,尝尝这个鸡翅,很好吃!”
烈焰黑着脸,蔑视的瞟了我手里的盘子一眼,冷声说:“琼烈的女人,倒是不会有这么多花样。”
一句话噎得我半死,我知道他指的不是鸡翅的花样,而是今晚硬拉他来的花样。看来不下点猛药就治不了他的拽样!刚想回嘴,手臂却被轻拉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楚谋。
月色中,他对我笑着,一边伸手接过我送不出去的可怜的鸡翅,一边说道:“琼烈的女人也许不会有这么多花样,可琼烈的男人花样可不少,比如,送自己的亲侄子背井离乡。”
嘿!解气!我可爱的楚谋啊……
两个男人面对面对峙着,一个黑着脸面无表情,另一个笑咪咪的不以为然。
我好笑的站在中间,心想着这个时候他们身上倒是应该冒出传说中的杀气,可惜没有。
“咳,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吃鸡翅好了”生气归生气,和事佬还是要当的,我笑着说。
“和为贵?那又为何你争我夺?”烈焰明显每句话都带刺。
“有时候,战争是为了永久的和平。”我不甘下风,脱口而出不知是哪位名人的名言。
“说得真是动听,包括亲人之间的战争吗?”
“质子倒是不想战争,可你躲得开吗?你远在大楚难道不是亲人所赐吗?何苦这样咄咄逼人”我正了正色说道。
烈焰突然转回头盯了我一眼,又对楚谋说道:“咄咄逼人的恐怕应该是两位。”
楚谋脸色一凛,刚想说话,被我一把拉住,对他摇了摇头,又轻声对烈焰说道:“如果给你这样的感觉,那么我抱歉,不过我想质子你实在没必要拒绝一个本应成为朋友的人。七皇子,走吧”说罢,拉着楚谋竟自离开。
一场好好的晚宴,高兴的人仿佛只有大笑皇后。
做为主人,我送烈焰和楚谋出门的时候,烈焰的脸色依旧是黑黑的,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楚谋怕我受了委屈,过了半晌见人都散了,又偷偷转了回来,拉着我在院子里小坐。
“月儿,在想什么?”我和楚谋相互靠着,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我在想,今天你也算是公然的与烈焰交好了,虽不见烈焰有反应,但旁人总会觉得你二人关系不一般了,你父皇会不会不高兴。”虽说不太了解楚皇的性格,不过历史上的皇帝似乎都对皇子们结党持反对态度的,以清史为甚。
“也许会,不过我再甚,也比不过五哥。”楚谋默默的说着。
的确,要讲结党,楚渝做的更是明显,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搭了进去,也没见楚皇有什么反应。
“也是,不过那个烈焰真是很不给面子,油盐不进,我在想,是不是我确实哪里做得过份了?”我气馁的嘟囔着。
“你哪里有过份,你只是为我着想而已,事实上对烈焰也有好处,是他自己想不开而已。”楚谋宠爱的笑了笑,安慰着我。
他自己想不开吗?可是为什么他会想不开?难道他真的甘心在大楚当一辈子质子吗?为什么他对楚渝和楚谋都拒绝到底?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有想到的呢?

辞家见月两回圆

一定有什么是我还没有想到的。
不过我有的是机会慢慢想,比如,这隆重的祭天大典。
祭天大典,每年春季都会在离京城不远的洛城举行,皇帝不一定亲自参加,但都会派一些皇子皇孙来主持仪式,所以每年到达洛城后司礼官宣布的主持仪式之人,就必然是皇帝最喜爱和信任之人,以往四年,楚渝和楚谋主持各半,至于今年如何就得等到了洛城才知道了。不过选妃刚刚完成,朝中大臣难免会猜测,今年主持之人恐怕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大笑皇后在烧烤晚会的时候邀请了烈焰,而我作为准太子妃,出行也是理所应当的。刚好趁这个机会再探探烈焰的口风。为了示好,我甚至将大黄都借给烈焰来骑,他虽没说什么感谢的话,但至少牵到大黄那一刻脸色也是柔和了一些。
不过有一点不好的是:容皓天也在同行范围之内。见到楚渝还好些,可面对容皓天我总是有些虚虚的。只好想些办法能躲就躲,比如现在,我就老老实实地缩在皇后的马车上,连窗子都关得严严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扫到容皓天的眼神。其实我也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按规矩,祭天队伍是按照武将、文将、女眷、皇子、武将及卫军的顺序排列的。容皓天作为大将军,此时恐怕也应该在队列的最前面。我是做贼心虚而已。
皇后为了和我说话方便,将随侍的丫头都派到了外头,只在车上留了一大堆可口的零食,诺大个马车成了我们的世界,自在是自在,却略嫌清静,这个时候楚谋在做什么呢?他应该是和其它皇子骑马走在后面的,唉,一整天没和他说过话了,我郁闷的想着。
“月儿,这一路上真是无聊,不如我们来打扑克牌如何?”
不用说,能有这样的提议的只能是大笑皇后,她早已将现代的扑克引进到大楚了。
我郁闷的摇了摇头:“我是有名的逢赌必输,不玩!”
“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干坐着吧!”
“干坐着有什么不好,不然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想到外面跟那些男人一样的骑马高歌啊!”我没好气的回应着。
“我倒是不能,可你能啊!你本来就当过军机女官,出过征,立过功,有什么不行的!”大笑皇后兴奋的提议。
“老大,低调,低调啊……”我连忙摆手拒绝。
“切!胆子越来越小!话说回来,这次祭天你让我拉上烈焰做什么?”大笑皇后掂了颗点心,边吃边问。
我笑了笑,叹了口气说:“拉上烈焰自然是想拉拢他了,皇军让我给他带个话,只要他依了我们,黄金美女大大的有!”
皇后一口气没上来,嘴里的点心渣子全部喷了出来,还好我坐得不是那个方向,不然惨了!
我好笑的拍着她的后背:“你悠着点儿,不然一会儿侍卫冲上来治我个不敬的罪!”
皇后笑着一把捏住我的脸:“你这孩子,还想当我儿媳妇不!”
我嘟了嘟嘴:“我想啊,我做梦都在想,可我挂了个太子妃的名号,你儿子要是当不了太子,那我就惨了!”
皇后听得此言,脸色也有些默然,沉沉的说:“这个社会就是这点不好,太复杂的关系,太复杂的人际,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居然会掌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包括自己的儿子。”
我握住皇后的手,恳切看着她,说:“旷瑶姐,我会帮助楚谋的,一定会的。”
皇后安慰的神色看着我,两人半晌再无话,只是静静的听着马车压过路面单调的声音,听着外面士兵整齐的脚步声,倒也有些乏了,不知觉得就渐渐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感觉到马车速度渐斩停了下来,疑惑的看向皇后,见她却已经睡得很沉,嘴角还犹自挂着笑容,便顺手拉过一张丝毯帮她搭在身上,又将窗子打开一半,朝外望去。只见福喜这丫头穿着男装,一改平日的娇滴滴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威武的骑着高头骏马目视着前方。见我开了窗,忙低俯了身子下来问我有何事。
“福喜,为何停下?”我不解的问。
“小姐,前面就到了一线天崖了,路很窄,所以马车得小心着点过,速度就减下来了。”福喜忙答着。
“哦!塞车,安个红绿灯嘛!”我嘟囔着,好奇的伸出头去看着前方的景观。
豁!果然是一线天涯,名符其实。
只见不远处两道山崖横立于前,如刀削般锐利,前面的车呀马车早已排了一长列缓缓地通过窄得可怜的崖道,再往旁边一看,刚好我坐的左侧便是深不可测的沟壑,不禁一怕,心想着这要是滚下去肯定完蛋了,原来我们走的是这样险的盘山路,还好我是坐车,要是骑马肯定早吓趴下了。
只是想着,腿已然有些软了,忙又将头缩回车厢,心里突然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当年在桥城穿越的时候好像就是坐在车上塞车,想不到到了古代也有这个问题存在,哈,不会又穿回去了吧!
“小姐,您和皇后坐好了呀,轮到咱们过一线天涯了,路是很颠的。”车外,福喜叮嘱着。
果然很颠,连皇后都被摇醒,揉着眼睛问到哪里了。我没好气的回答她:“在过一线天涯,回头让你老公好好整顿交通部门,又是塞车又是破路的!”
皇后顺手丢了个葡萄来砸我,我本来能躲过,偏巧车身一抖,刚巧砸到我额角,见我有些狼狈的样子,皇后不禁做了个鬼脸。
我孩子气的喊着:“福喜,这是什么破路啊,坐都坐不稳了!”
福喜的声音却明显从后面传来:“小姐,您的车先过,我随后跟上来!”
连一车一马都不能同时过吗?真是名符其实的一线天,够窄!我嘟囔着。
忽然间,只听得轰隆隆的声音自上而下,仿佛是什么东西滚落的声音传来。我心道一声不好,连忙拉过皇后,拉开她那侧的窗户朝外看去。
果然,从右侧的山崖上直直的滚落无数碎石,有大有小,直冲我们这马车而来。
天啊不会这么倒霉吧,这个时候塌方?有这么巧合的事?前面过了那么多的车啊马的都没事,怎么就轮到我和皇后就会出事呢?祭天祭天,老天不会先祭了我们这两个逆天而来的人吧!

将行太行雪满山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人品爆发了,读者是不是也爆发一下,许多从没露过面的同志是不是也出来冒个泡泡?
耳听着崖上的碎石轰隆隆的滚落下来不断砸在马车周围,惊得拉车的四匹骏马嘶鸣着起来,怎奈前面还有几辆车堵在崖口,根本没有给我们这车狂奔的余地。我用力拉住车厢内固定的小案桌,努力向前探出身子拉开车门,只见前面的马车也已惊谎无比,造成了一连串恶性反应。
忽然间一声惨叫,为我们驾车的车夫一个不小心愣是被甩下了马车,我眼睁睁的看着惨剧在眼前发生,却根本无能为力。车里的皇后也看到这一幕,骇得是连声尖叫。失去控制的马车犹如惊涛里的一叶扁舟,开始不断翻腾着,车壁不时破撞在崖壁发出刺耳的刮声。车厢的摆动幅度越来越大,皇后好赖还抓紧了车厢内一角,我可就惨了,半个身子还探在车门外,手一个没抓牢,“咚”的一声,肋骨就刚好撞在了小案几的角上,疼得我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冷汗和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月儿,怎么办?”皇后见此情况,慌张的喊道。
我努力平衡着自己的身体,咬着牙挺起胸,却已没有力气再答她的话,只是对她摇了摇头。
这样的一个地形情况,不管是走在最后面的楚谋还是已经过了崖走在最前面的容皓天,都根本不可能冲进来救人。这个时候除了自救还能怎么办?
横竖已经这样了,干脆豁出去!听着上方越来越急的巨石滚落的声音,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冲出这崖口,不然一定被碎石活埋。
勇向胆边生,我坐在车厢里,一脚蹬开已经摇摇欲坠的车厢门,顺手又抄起个滚落身边的茶杯,敲碎后一手捏紧碎片,一手紧紧拉住门框,身子用力探了出去,在皇后连连的惊呼中,拼了命的用碎片划伤了已经找不到北的马的腿部。那马一吃痛,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带着车体向前冲去,其它三匹也在绳索的牵动下不得已的疯狂的跑着。我又被惯性带回了车厢里,这一带不要紧,后背撞在了桌角,又是一阵巨痛。我心里恨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万幸的是,前面路似乎已经被我们冲开了,这一线天崖马上就会挨过去了,挺住,一定要挺住,只要出了这一路段,容皓天他们一些武将一定已经会守在崖口拦住我们的车。
皇后见我痛得缩成一团,似乎连固定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忙伸出用力拉住我的右臂,拼命的把我拖向她。我惨叫了一声,睁着痛得泪眼朦胧的眼睛,大喊:“别拖了别拖了!”
“为什么?月儿别怕,我一定拖你过来!”皇后高声喊着。
“皇,皇后,别拖了,我的手臂,被你拉脱臼啦。”我连惊带痛带怒还带着一丝好笑,几乎快昏过去了。
“啊!”皇后听得此话,马上吓得松开手臂。我的身体在惯性的带动下顿时又失去了控制。
无巧不成书。这一刻偏巧马车过了一线天崖。
“楚谋救我!”
我,未来的太子妃,惨叫着,被这个乌龙皇后害得不幸滚出了车厢。
我就这么倒霉吗?天非要亡我吗?可这种死法也太窝囊了吧!我的身体像一只布偶一样滚了出来,不同的角度不断撞在尖锐的石头上,真痛啊,我灰心的闭起了眼睛。想拼命的抓住身边的什么东西,可脱臼的右手根本用不上力。只有一只左手徒劳无功的摆动着,罢了,罢了,大势已去,逃过了鞭打的穿越,逃过了安郡的雪原,却无力再逃过这一线天崖。楚谋,你在哪里呀?
终于,我滚落下悬崖,不对,左臂似乎被什么人拉住了,那近在咫尺的脸。
是那个黑面神,烈焰。
看到他的脸,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放心的感觉,恍惚间,我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
“啊!”右臂巨痛,我忽然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吗?这星星点点的,好像刚穿越来的那晚,五脏六俯同样的痛。这又是哪里啊?集中起混乱的意识,脑海里一幕幕闪现我掉悬前的一幕。皇后的尖叫,武将们的吼声,马的嘶鸣,车子破裂的声音,还有,还有那张黑面神的脸。
“你醒了!”黑面神果然在旁边说话,看来不是我的错觉。
我很想起身和他说话,大概我掉下来没死掉也是他救的吧。可是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动。
只好用力眨了眨眼睛表示我还活着。
一丝冰凉忽然涌在唇边,是水!清凉的水。我如饥似渴的嘬着,送水的速度慢慢的,想必是怕我这样躺着喝会呛到。想不到烈焰还有细心的一面,我感激的想着。
环顾四周,还真是荒凉,初春季节的夜晚仍旧寒意正浓,还好烈焰已经点起了一堆火,火堆旁躺着倒不觉得十分的难过。而这四周除了碎石就是杂草,看来想找户人家借宿是不可能了,我灰心的想着。
“刚刚我把你的手臂接好了,可是其它的伤……”烈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语气里不带一丝波澜。
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却又立即了解的苦笑了下。其它的伤自然是他不方便帮我治了。
大概感觉了一下身体的痛感,肋骨处和后背颇严重,想必是在车上撞的那两下。不敢触摸,生怕摸到断骨,我胆子可小。
“吐血了没有?”我虚弱的问着。
烈焰摇了摇头。
我放心的呻吟了一声,以我简单的医学常识判断,没吐血应该没内伤吧,至少骨头没断。
“可是真的很痛~哦,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我继续问着。
“崖底,估计至少要等到明晚才会有人来救我们”烈焰冷冷的回答着。
“明晚!要这么久!那么……”我还有许多的问题。
月光和火光的笼罩下,烈焰突然附下身来,皱着眉盯着我看,看着看着居然又露出一丝轻笑。
他会笑,他居然对着我笑!
我浑身上下的汗毛立时竖了起来,尽量大声说道:“你要干什么!”
听上去像蚊子发出的抗议。
“我不干什么!我只是烦你这个女人这么娇气,你的伤不重,大部分是擦伤,如果换作我们琼烈的女人,早就爬起来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异域的腔调,感觉有些怪。
“是啊,你们琼烈什么都好!”我苦笑着不再理他,天啊,我这就叫娇气,如果在现代我伤成这样,早就哭个半死了!
是了,如果在现代,别说受伤,就是感个冒老爸老妈也是好吃好喝照顾着我呀,可现在!从我来到大楚,就一直在受伤,一直在拼命。连生存的机会都要拼命去争取,现在痛成这样都不敢吭一声,生怕惹了这位黑面神。
我招谁惹谁了我!
“可是你怎么也跟着掉下来了?”我没好气的问着。
烈焰半晌没答话,在我真以为他是不是没听懂的那一刻,终于听到了他不太情愿的声音:“是金狮,他带我冲向你,他希望我救你!况且,我们琼烈的男人不会见死不救!”
“哦~好大黄”我释然了,以前曾经听说过忠心耿耿的战马的故事,想不到我这么幸运也拥有大黄。
看着烈焰有些不自然的神色,心想不管是不是大黄的意思,我的命总是人家救的,强忍着不适的感觉对他笑了笑,说:“谢谢你了,不过这崖底安不安全?有没有狼?”
烈焰扭过头来又用那种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我连忙闭紧了嘴巴。
可是,可是除了伤口痛以外,我好像,好像一天都没有上过厕所了!人有三急啊。可烈焰一个大男人就立在那里我可怎么解决啊。
慢慢的终于忍不住了,我涨红了脸,试探性的说:“烈焰,我,你能不能稍微离开一下下!我,那个……‘”
我开口的那一刻,烈焰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可见我涨红的脸,慢慢的,他的脸在火的映衬下仿佛比火焰还要红。终于,他一个飞身窜起,一会儿的功夫居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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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出岭光入扉

清月出岭光入扉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果然有没见过的同志出来泡泡了。
也有人开始立场不坚定了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转向烈焰啦?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在很偏僻的旷野中独自一人“嘘嘘”的经历。即使是拼命以拉长“流速”来降低“流量”,拼命的“细水长流”,那声音仿佛还是震耳欲聋。
不过我总算硬着头发解决了一大麻烦,舒服多了。
烈焰去哪里了?
我一瘸一拐的回到火堆旁,四下张望,还是不见他人影。唉,还是先坐下吧,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总不至于再丢下我吧。
烈焰的接骨技术还算不错,我轻轻的活动着右臂,只是擦伤的部位隐隐作痛。还有肋骨和后背也痛。打量自己身上这衣服,已经挂得不太象话了,还好春季穿得比较厚,不必耽心走光。
女人就是这样,即使是摔了跟头首先检查的也永远是衣服或者丝袜。
恩,这么高掉下来没变成残疾,多半要归功于烈焰了!
抬头向上面看去,遥远的崖顶似乎隐藏在黑暗中,一人高的杂草堆和散乱的巨石分布在周围,风吹过,巨石发出一阵阵怪啸,啸的我头皮发麻。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像传说中的——乱葬岗!
以前的我是个无神论者,可自从莫名其妙穿越到大楚之后,我就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着某种我们无法感觉到的东西了。
这个时候害怕了怎么办?
唱歌壮胆?想着都更恐怖!漆黑的夜,一破衣乱发女子,坐在乱葬岗一样的地方唱歌?我自己都无法接受这个画面。别没壮了胆子再把狼招来!
想美事儿转移注意力?可这个时候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儿是美的。
罢了,罢了,总之我掉下来之后“一世英名”也毁于一旦了,干脆采用最原始也最管用的法子。
“烈焰……烈焰……!”
没错,我还是把他喊回来算了!
可他到底去了哪里?喊了几嗓后发现根本没啥动静,他不会是臊得跑没影儿了吧!
我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感觉,心里也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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