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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共从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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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喜在我不方便打趣她,不过等到福喜一为我们关上车门,我的“魔爪”就不老实的伸向皇后,惹得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闹归闹,有些事一定要告诉皇后的。
“皇后,你仔细听好,这次的事故是人为的你知道了吧。”我轻声说。
皇后点了点头,说:“谋儿说你接到威肋的信件了。”
“恩,我是接了信,可是他们的目标却不是我,是你!”我尽量压低了声音对皇后耳语着。
皇后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别怕,你儿子可厉害着呢!况且还有我呀,福喜也不是一般战士呢。他们这次已经打草惊蛇,暂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
“怎么会是我?你怎么知道目标是我?”皇后不解的问。
我努了努嘴,摇头说:“也许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不过目标肯定是你。你想啊,任他们再神机妙算,也不可能提前就知道我会在你的车上坐,按照一线天涯涯顶到下面的距离来看,他们一定是提前一天就要上去埋伏的,所以,他们的目标是坐在凤车里的人,就是你。”
“那为什么又给你发恐吓信。”皇后想了想,又疑惑的问。
我笑了笑,说:“如果不是这封画蛇添足的信,我还不确信呢,难道你在暗杀一个人的时候会告诉他说:哎,我要来杀你了啊!”
“所以~‘”皇后了然的点点头,继续说:“他们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对吗?”
我点点头。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呢?”皇后喃喃自语。
“天知道!”我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
到底是谁要杀皇后,会是楚渝吗?可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如果真的是楚渝,他的下一步棋会怎么走呢?
听说自己有危 fsktxt。cōm险,大笑皇后的玩乐的兴致不如前几日高{书涨{网,一路上勉强提起精神和我说笑着,第三日,祭天队伍终于浩浩荡荡到达洛城。
马车外,听到全城的老百姓似乎都在欢呼迎接着,心里还是有些新鲜。
“皇后,如果我们现在推开车窗朝外挥手,是不是就像还珠格格第一部了?”我笑着说。
皇后瞪了我一眼,说:“你饶了我吧啊,我受不了那个刺激!你新鲜,我可每年都来,不爱出那风头。”
我吐了吐舌头,说:“我才不稀罕,看还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格格真爱现!”
皇后见我的怪样子,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祭天队伍人数众多,安排住宿就分成了两个地方。
所有跟皇室沾亲带故的人等,包括我在内,都被安置在了洛城的郡王府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小洛城的郡王府,也堪比京城的一个亲王府的规模了,按照皇后的说法,洛城这地方相当于“直辖市”,相当于大楚的“祖籍”,级别不小。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我这个所谓的皇亲本应去赴郡王的接风晚宴,可是一想到那些假惺惺的场合我就头疼,遂让福喜帮我推掉,郡王以为我还是因为前几天受到惊吓的原因,也就没再强求。
偷得浮生半日闲,洛城的气候比京城要暖些,我换上最轻便的衣服,只披了件披风,带着福喜,想去郡王府大花园随便看看。据说洛城著名的芙烟花刚好到了开放的季节,想必花园会有的。福喜却知道我在安郡落下了怕冷的病根,硬是劝着我又拿上个铜手炉,怪沉的真是不太方便。
我捧着手炉,找了个郡府的丫头带路,就在福喜的搀扶下快步朝着花园走去,嘴里还在埋怨:“我哪里有这么娇气了,非要扶着我走,我又不是老太太。”
“小姐您这是哪里话,扶着是显您的做派,您看哪家小姐出来不都是让丫头扶着搀着的,娇滴滴的才美。”福喜灵牙俐齿的解释着。
我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你是不是从红楼梦里穿过来的,说话的语气好像紫娟一样,我可没黛玉那么娇滴滴。”
“什么梦?什么紫娟?”福喜不解的问。
我笑而不答。只是问着还有多远才到花园,那丫头一指前方,隐约看着一个大月亮门后有亭台楼阁的一角闪现,想必就是那里了。
连忙挣脱了福喜的搀扶,一路开始小跑,什么小姐做派,一边儿呆着去吧。
好一个后花园!
月色正浓,园子里假山亭台错落有致,高高低低不同角落还挂上了不同造型的灯笼,映照得很是明亮。绕着园子还有流水淙淙,水面飘着许多燃着的小蜡船,显得别有一番静谧的气氛。
这郡王的建筑品味还真不错,和苏州园林有得一拼了。我心里不停的赞着。
即然到了园子,当然要赏芙烟花了,哪种才是呢?我四下张望着。
花暂时没看到,倒是看到一人,美景映衬下,背影袅袅婷婷,已如仙子之姿。
会是谁?是郡王府的人还是来祭天的人?我好像从没见过。
心里想着,脚步也已经跟了过去。
好奇心害死猫,这道理我懂,可从来没照做过。

行路难,行路难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的原因,明天下午提前上班了,郁闷中……缓慢爬走……
各位也到新坑捧捧场哈……空的要命!
那背影曼妙的女人听到我的脚步声,便以韩剧的速度转过头来看向我。
我真羡慕她的速度与速度支撑下的优雅,让我做是无论如何学不来的。
不过同她的速度相比,更让我惊叹的却是她的美丽。
想不到在洛城还会遇到这样的美女!
灯笼和月光的清辉映衬下,羊脂白玉般清爽的脸孔,略施粉脂。秀发全部如云堆起,只插了根绿玉簪子,年纪似乎比我大些,身高和我差不多,披了件墨绿丝面斗篷。说实话,那样的色调如果穿在别人身上只象是脱了水的老黄瓜。可在她身上却说不出的柔和与协调。
怪不得男人都好色,连我看到她都忍不住的喜欢。
“月姑娘,想必也是来赏芙烟花的吧。”
仙子突然微笑着开了口,声音也如溪水般柔和。
“这位姐姐是?”我也柔声问着,生怕扰了她一样。
仙子又以韩剧的速度对我轻轻施礼,说道:“月姑娘不认得我也是应该的,我却在选妃大赛中目睹过妹妹的风彩。臣妾,冷令秋。”
我的笑容冻结在脸上。
冷令秋?她便是楚渝小王爷的夫人?原来小王爷得夫人如此,难怪对从前的正月不放在心上了。
冷令秋见我的表情,却自嘲的笑了笑:“想必妹妹也是听过我的名字了。”
听过,当然听过,在我暗恋你家老公,哦不,是我的前身暗恋你家老公的时候就听过了。不过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默念了。
“月儿见过小王妃”我收起了僵硬,尽量自然回着礼。却被冷令秋一把拉住:“妹妹不必行礼,你是未来的太子妃”。
我笑了笑,心里品着她的话,却真是无法相信她真诚的眼神下,语气到底是真诚还是讽刺。
“小姐,这边临水风要大些,咱们还是走吧。”福喜自然是明白冷令秋的身份,走上前来说道。
不愧是楚谋派来的机灵丫头。
我点点头,便对冷令秋说道:“小王妃好雅兴,月儿要先失陪了,想必您也知道,前些日子月儿被奸人所害,身子不大舒服。”
我着重的说了奸人两个字。
冷令秋淡然的笑了笑了,只道:“月儿妹妹不必担心,奸人必是会受到惩罚的。”
“哦?承王妃吉言,月儿失陪了。”说罢,拉着福喜正欲离开亭子。
冷令秋却在身后唤道:“妹妹,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聊一聊。”
我回眸一笑,希望百媚顿生。
本是来赏花,本以为见到个仙子般的人物,可现在却让我扫兴的离开。
不对啊,我干嘛扫兴,该赏的还是要赏!别人就想我不痛快,我还能如了她们的意!
赌气般的朝花园深处继续走去。不一会儿,福喜却又扶住我,耳语道:“小姐,前面暗处有人。”
暗处有人?我狐疑的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谁?我看不到”我轻声说着。
“不知道是谁,小姐,咱们还是走吧,此地是非太多。”福喜劝着。
我点点头,这个时候还是老实点好,我不想再次倒霉。
没想到刚刚转身想打道回府,那躲在暗处的人却蹭的窜了出来,挡在路前。
是容皓天,略带酒气的容皓天。
想必是刚赴了晚宴。
“离她远些!”容皓天命令一样的语气。
这个冷淡的容皓天还是当年的大少爷吗?我心里微微发酸。
“为什么?”我问着。
“为什么?哦!对了,你现在已不比当前,你的七皇子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你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怕她了”容皓天醉笑着走上前来,手里拉上了我垂下的长发,在手指间绕弄着。
我尴尬的挣脱开来,有些恼的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错愕的笑开来,说道:“未来的太子妃,恕臣刚刚失礼了。”
我脸上一红,有些急迫的解释着:“皓天,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罢了!”容皓天收起笑,冷冷的打断我,又说道:“总之离她远一些,从前怕你会伤心,所以没告诉你,你当初在容家牧场上差点没命一事,就是她派人做的。”说完,拂袖而去,脚步决然而又踉跄,想是喝了不少酒。一向潇洒的容皓天也会这样,我目送他远去,心里只是如割般疼痛,不论如何,至少在心里他永远是我的哥哥。
真的是冷令秋?
原来以前一直错怪了容丽娘。
难怪容丽娘从前口口声声说从来没想过要我的命,这样一来,许多疑问都有了答案。
是了,作为小王妃,她当然会跟来参加祭天大典。不过为何她也没有去参加晚宴?不仅如此,从我参加选妃大赛到如今,宫中大大小小的宴会也举行了不少,为何都从来没见过她?难道她会是如此低调之人?可是这么低调之人却又如此狠毒,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感慨着,这下,真是完全没有了赏花的兴致,现在只想见到楚谋。
“福喜,我乏了。”我沉闷的说着。
福喜应着,二人原路而返。
果然,楚谋已偷偷溜到房内等我。
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知怎地我只想掉泪,因为见到了最亲的人。我和他互相依靠着坐在窗前,他身上也散发着和容皓天同样的酒气,不同的是,容皓天让我心酸,而楚谋让我心醉。我迷恋着嗅着属于他的专属味道,又有些黯然的讲出了刚刚在花园里的经过。
楚谋搂着我的肩膀,半晌没有言语,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见我不解,只是淡淡的笑着说:“我知道容皓天应不会骗你,不过冷令秋,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女人。”
“为什么?你熟悉冷令秋?除了高婉柔,怎么连冷令秋也熟悉呀”一想到这两个都是仙子般的人物,我吃醋的问着。
楚谋连忙解释着:“哪里是熟悉,只是少不经事的时候在宫里一同学习罢了!况且,五哥和容皓天有金刀卫,我也有保护我的人啊!”
“你是说你也有密探?叫什么?”我的兴趣被转移。
“傻瓜!没叫什么,你以为所有的组织都要有个名字吗?”楚谋好笑的捏着我的脸。
又捏我!我连忙挣开。
“如果又不是冷令秋,那么我真的糊涂了。”有些郁闷的将头埋进楚谋的怀里,又抱怨着:“楚谋,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我什么都不想争,可偏有人总是要找上我,怎么办?”
楚谋缓缓抬起我的下巴,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月儿,如果你厌烦了,如果你不让我争,我就不争。”
“如果不争,我们,还有皇后,会活下去吗?”我轻声的问。
楚谋愣住,黯然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咬了咬嘴唇,肯定的说:“我们要活下去。”
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连能否活下去都要靠争取才会得来。这就是大楚,这就是几千年前的世界。

更添波浪向人间

清晨,郡王府里就已热闹非凡。准备前往洛城内芙烟台参加祭天仪式的成员全部准备完毕,几乎每个人都怀揣着一种难言的紧张和兴奋,只有皇后除外。
“有什么好紧张的嘛,每年都是老一套,早就没什么新鲜感可言了。”皇后漫不经心的穿好绣鞋说着。
“那是因为你来自……现代,不迷信这些。每年重复的又不止你一个!不过,你的衣服可真是漂亮!”我笑着回答,顺手帮她正了正凤袍外系着的带子。
“喜欢吗?那就快快嫁给我儿子,等他做了皇帝,你也可以穿凤袍了。”皇后美滋滋的幻想着。
我好笑的看着她,说:“难道我为了件衣服就要嫁给你儿子吗?我的衣服也很漂亮啊”说罢,比较优美的转了个圈,裙裾翩翩,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祭天的服装全部是由司礼官统一按规矩分发。大楚以白为尊,所以太子妃本应也是着白色,不过我毕竟还未大婚,所以着粉色。说实话,到了大楚最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之一就是服装,飘飘逸逸的件件好看!
祭天仪式共三天,规矩真是多多。
首先,第一天全体参加仪式者不能进食,只能喝水。第二、三天也只能吃素。这我都能理解,也认了,不过我最不能理解的是为啥非要全体步行去祭天。说是为了表示对天的虔诚。可我的伤还没好利索,没车坐可惨了,唉,就当是减肥吧。
减肥我也认了,可是如果有人想利用我们步行的时候来行刺,那就麻烦了。
如果在车里好赖还算有个屏障,可以唱个“空车计”之类的,可步行的目标就太明显了。虽说女眷都戴着挂有面纱的帽子,可旷瑶那一身金丝滚边的白色凤袍,傻子也看得出来她是皇后!总之这三天得提高警惕,小心为妙。
浩浩荡荡的祭天队伍,缓慢的行走在洛城内。
以为会有很多老百姓围观,却不想街道静得很,一问才得知全城戒严。心稍微安了些,不过眼睛还是没放松休息,不停的瞄着路边,生怕从哪儿突然窜出个蒙面高手来,估计也是电视剧看多了造成的心理阴影,我不禁有些自嘲的想着。
皇后走在女眷的最前列,还真有些母仪天下的端庄样子,真是难得。
我是不是也得装一装?
想不装都不行,这一身“职业太子妃”的装束,虽说漂亮,可左一层右一层,活生生的把我束缚在里面。还好是冬天!
恩,还是好好的走这段路,不能给俺家楚谋丢人!
况且,走在我右侧的,还是冷令秋。
说起来就有些气,基本上,我和她的服装是一样的款式,款式倒没什么奇怪,可楚渝已封了王,按道理说她本是可以着白的,却也异常低调的着了一身粉。于是,我俩便发生了所有女人都不愿发生的事:撞衫。还好是去祭天,不是走奥斯卡红毯。
我暗暗瞟着一旁的冷令秋,心里有些犯嘀咕,这么多的巧合吗?她怎么这么巧就会走在我旁边?刚出发的时候也没这样的安排,奇怪。
还好芙烟台就在洛城城内,不远。按现代计时走了大约半小时左右。
好个芙烟台!
白色石材的层层阶梯恢宏而上,看上去足有几百米长,仿佛通向天堂。阶梯的中央部分雕刻着巨龙暗纹,巨龙飞旋之上,象【炫|书|网】征着王权的无限尊贵。
这时候有个DV多棒!
想到在现代的旅游方式:上车睡觉,下车撒尿,景点拍照,回来啥也不知道。
在大楚倒是不会这样了,心里想着,嘴上就轻笑出声。
在一种类似号角的古乐声中,神圣的祭天大典开始,我们这一行人逐层登上台阶。
说巧不巧,冷令秋还是不紧不慢的跟在我附近。
“月姑娘,这台阶可是有些陡,你身上的伤没关系吗?”
正想着,冷令秋的声音却已传来。
看不见她的样子,面纱下的她应该是貌似关心吧。
“姐姐多虑了,曾经,月儿受过比这重百倍的伤,也活过来了。”我答道。
同样的,她当然也看不到我脸上此刻嘲讽的表情。的确,我穿越来的时候那一身伤可是比现在要严重的多。
“那就好!”冷令秋笑道。
忽然一阵心烦,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跟她完成这样虚假的对话。
“福喜!”转身喊着。
福喜连忙快走了几步,站在我的台阶之下,问道:“小姐,什么事?”
“觉得这样走实在气闷,不如我们走快点好不好?”我答道。
没等福喜开腔,一旁的冷令秋却接过话:“月姑娘还是慢些好,该走到哪层,该走多高,都是有规矩的。如逾越了,反而不好。”
话中有话。
“的确,一切都是有规矩的,不过规矩也是人定的。这个世界上本无规矩,只是做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规矩,更何况,有些不合理的规矩即使订了出来,也早晚就被打破的。”我当然不能认输,也似是而非的讲了一堆话。
讲完了,自己也有些糊涂,只是寄希望于她没听懂。
“月姑娘原来也是有慧根之人,讲出的话都这么的高深。”冷令秋轻笑道,“不过,哎呀……”
一不留神,她踩住了长长的裙裾,身子直直的朝我的方向倒了过来。
我骇了一跳,却也本能的扶住了她,她似乎有些怕了,只是拉住了我的手不住的惊叹,说:“多亏你在这里,不然恐怕我会翻下去了。”
我不情愿的被她拉着,两个人的手在宽大的袖袍遮掩下竟也看不出什么,外人看来恐怕只是走得近了些而已。
说实话,被她拉住的那一刹那,有些汗毛倒竖。
她不会是暗地里给我扎一针吧,警惕心大起,连忙想挣脱开来,却是掌心一硬,仿佛冷令秋塞了个什么东西给我。紧接着,她便松开了手,轻轻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仿佛感谢的样子。
我一愣,却也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只是微微欠身回了个礼,便继续朝上爬着台阶。
只是这一耽误,离前面的人倒也是有些距离了,想着刚刚有关于规矩的对话,便老老实实的加快了脚步。
可不能在这些小事上让别人抓了马脚。
不过,她塞给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何用意?
人多眼杂,我又没办法马上看,心里急急的,如果能有机会消失一下就好了。看着前方遥遥而上的台阶,心里叹着,天啊,这也太高了点吧。

番外:冷令秋篇

生长在冷氏这样一个权贵的家族,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是的,所有的人,包括我最亲爱的夫君在内,都以为我要的是权力与富贵。而实际上,我要的只是这世上最简单却又最难得到的:幸福。
大楚建朝后的第一个元宵灯会,似乎注定了所有人的命运。
容皓天猜中了方府小姐云卿的灯谜,可成果却被楚渝得了去。
当楚渝温柔的面对方云卿的时候,当容皓天傻瓜一样躲起来的时候。我却在想:楚渝,你的温柔的笑也许有一天会为我而展开。
我和容皓天不一样。楚渝在容皓天的心目中是挚友,是小王爷,容皓天面对楚渝的时候只是想着一个“让”字。
而我,很快就会到了适婚的年纪,而楚渝,就是我想要的。他一切的一切的确堪称完美:相貌英俊、当朝皇子、温柔体贴、深沉老练、处事稳妥。
我想,我会和他相伴一生,相濡以沫。我想,和这样的男子成亲就代表着幸福。
实际上,我并不需要使用任何的手段,成为楚渝的王妃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只需要禀明父亲,父亲自会向楚渝暗示,而楚渝则毫无疑义的前来提亲。
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即使他现在爱的不是我,也并不要紧。只要他选择了我,就说明他认为会在我这里得到幸福。
即使他有方云卿,也就是正月。
我知道她在容府与楚渝一直暗通款曲,可是我并不为意,一个正常的男人即使三妻四妾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追求的幸福里面并不排斥这些。连父亲都有二房妻室,可并不影响他对我母亲一生的专宠和爱护。不过请允许我稍微自私一些,至少一年后,我才会同意楚渝让正月进门做小。因为那时我应该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从小期盼的幸福生活似乎已经近在眼前。
可没想到楚渝却不这样认为。
所以,大婚的第二天,父亲告诉我说,楚渝派金刀卫假冒我冷府的人,在容家牧场上想要杀死正月,最后被容皓天赶来阻止。
他想杀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而且用我的名义。
可为什么呢?大婚的当晚我就对他表明了态度呀!我并不介意正月,只要他对我好!
难道他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对我独一无二的爱吗?我困惑了。也开始第一次怀疑这个男人,他真的会给我幸福吗?他的决然令我害怕,他的冷酷令我震惊。
他会给我幸福吗?
我茫然的问父亲。父亲沉默许久,只是告诉我:总之,他不会伤害你,因为你是冷家的人。
我默然的想了一个晚上。父亲说的对,我是冷家的人,冷家可以帮助他,所以他当然不会伤害我。
那么,就让我赌一次好了,冷家的势力是我的筹码,我赌他会因为这些而真的带给我幸福。至于那个可怜的正月,她并没有死去,我相信容皓天会好好的照顾她,说不定,她也会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我天真的继续着我和楚渝的婚姻。除此之外,又能怎么样呢?可是我想我也应该捍卫我的幸福,于是,在父亲的帮助下,我开始派人观察楚渝的一举一动。
几个月来,事情似乎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
在牧场事件之后,正月似乎越来越强大。我派出的探子不断告诉我,楚渝又和她纠缠在一起,甚至让她操办楚皇的寿宴。
我真的哭笑不得,楚渝,你究竟又想做些什么?面对你想要杀死的人,你怎么能做出那样温柔的神色。
每天睡在我旁边的枕边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回回从梦中惊醒,转过头看着他安静平和的睡容,我都会从心里泛出一些恐惧。
这个人,会给我幸福吗?
除了等待他给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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