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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生非(vip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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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货色不错,堪称极品!被你这么一打点就更有意思了。”说话的似乎是个中年男人,声音里带着养尊处优的浑厚,和无法遮掩的精力掏空后的虚脱。随着这声音,一只肥厚的手抚上了环宇博的身体,环宇博又气又急又怒又羞辱,身体却挪动不了分毫。他想要大声怒吼:这些卑劣的人竟然敢这么对他,他一定要杀了他们!
  
  可惜他的怒吼听在那些人的耳朵里,不过是可笑的呜咽,他们甚至更加肆意地笑起来。
  
  “这么好的孩子估计蛮贵的,苏姐也真舍得。”
  
  “哼,苏姐就是喜新厌旧,以后恐怕不会再去找我们这些旧人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说,他的声音满是娇嗲,听着让人很不舒服,可是其他人似乎很受用,都大笑起来。
  
  接着又有手加入抚摸环宇博的行列,环宇博已经怒到极致,他奋力地挣扎,被绑着的地方像是刀割样的疼,可是他甚至希望被绑着的手脚断了也好,早好过手这样的羞辱。
  
  突然,嘈杂的人声似乎静了一下,接二连三的有人喊“苏姐”,然后是滴答的高跟鞋声,环宇博的心莫名一顿,这个人……
  
  “哈哈,今天我们玩儿什么?”那个“苏姐”一开口,环宇博便冻在了那里,世界似乎被这声音击成了铁汁,昏头昏脑地浇下来,烫得他全身皮肉相粘。隔着面具那个声音遥远得仿似来自外太空,却该死的熟悉
  
  。这个人居然、居然是他的妈妈!让他怎么相信自己那个总是打扮精致,对别人温柔有礼的人,和此刻房间里放荡笑着甚至和陌生人亲吻的女人是一个人!
  
  世界轰然倒塌,环宇博大脑空白,身体失去了灵魂似的僵硬了。那些男女公然在他的身边喝酒、抽烟、吸毒,空气变得乌烟瘴气,不久,野兽般躯体交合的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他们疯了,在这个关闭了大门就近乎封闭的空间里,这群在人前道貌岸然的人,都扯掉了自己的伪装,像一群只有身体意识的动物般无耻下流。
  
  他的手臂突然刺痛,某些邪恶的液体顺着针尖进入他的身体,疼痛只是一瞬而过,因为恐惧和绝望早把他淹没,这世界上唯一可以救他的人,也正用猥琐的目光打量他,他就像是盛在盘中的饭后甜点,被摆在桌上供人观赏……
  
  后来的后来,当他的意识已经迷乱到连疼痛和羞耻都感觉不到的时候,那些事情也就如同被刀子割着似的,只是折磨,没有其他意义。
  
  美梦会醒,即便不舍;噩梦也会醒,尽管难捱。天亮后,一切伪装在阳光下变成透明,凌乱的房间里只剩下玩的筋疲力尽醒来的妈妈,和被妈妈的玩伴折磨到到处伤口的儿子。环宇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开口叫她“妈妈”,看着她惊惶失措地哭泣,他连嘲讽地表情做做不出来。
  
  她哭着说:“环子,求求你,看在我生了你的份上,不要告诉你爸!”
  
  哈哈,多可笑的开场白,这就是妈妈吗?那么痛都没有睡着,为什么在听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却失去了知觉……
  
  毒品只注射一次其实是不会上瘾,可是环宇博却迷上了那能让他短时间忘记一切的感觉。其实环宇博没有和环卫东说什么,可是他们还是和平地签好了离婚协议。他从早到晚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没有去记住那个女人会去哪儿?他的父亲更是有许多要顾忌,这些只能不了了之而已。
  
  那些日子,别人永远也无法想象。
  
  环宇博的手臂已经被针刺得找不到完整的肌肤,这些针孔有的是别人扎的,有些是他自己。他的手发抖到拿不住笔,当然他根本就再也没有去学校。他试过离家出走,被找回来后就一直被关着。有时候,他的意识也会偶然清晰,他就从窗子缝隙里看看外面的太阳,看着自己的生活从一望无边的天空,变成丝缕。那些他想要忘记的事情总是会跳到眼前,找不到药剂他就割自己的手腕,靠失血昏迷来麻醉大脑。
  
  有一次,他终究是成功地逃了出来。当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换成了那白色的粉末,身上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就窝在肮脏的酒吧后门外,或者在偶尔清醒的时候洗干净自己,进去找一些有特殊爱好的男人或者寂寞的老女人挣点儿钱,继续换白色粉末。半年对他来说比半辈子还长,环卫东没有找他或者没有找到他,就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镜子里看到的那个苍白着脸,眼眶青紫的人就是他自己。
  
  死是最好的解脱,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割的次数太多,还是他太虚弱割不深,手腕的伤口总是在他失去耐心之前,就停止流血了。
  
  如果不是遇到吴申斐,这些也许就是环宇博的以后了。
  
  那天,环宇博又割了手腕,可能因为粉末的药力还没有过,这次他的伤口割得很深,血如泉涌,他静静窝在角落等待大脑失去意识。也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一群人“啪”的一声在他的不远处摔下一个麻袋,解开袋口后,里面露出一个人来。
  
  然后,拳打脚踢,几尽人之能事,只一会儿那个人的脸已经血迹模糊,一个人恶狠狠地又踹了一脚说:“敲碎手指就算了,弄死了反而不好。”
  
  几声应和,有人开始找东西,地上被打了的人开始挪动,刚刚被那么打斗没有动的人,在听到这些的时候开始奋力挣扎。环宇博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他看着那个挣扎的人就像是他自己一样,他头脑一热猛地坐起来,顺手操起手边的那把废弃的剔肉尖刀,手腕上的血顺着刀刃往下滴,他惨白的脸被这血红衬得邪气如魔鬼。他还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可是那刀,那凌厉的杀气却唬得那些人连退了几步。
  
  “啊!”他其实没说话,只是提起刀就冲上去。他像个不要命的疯子,他的气势已经足够吓退仅仅为了赚点儿钱的地痞流氓。
  
  “怎么会有个疯子!大哥,走吧,这个人看着也出气多进气少了,我们可以交差了,被个疯子捅一刀不值得!”
  
  环宇博的手其实已经麻木,刀也渐渐耷拉下来,可是就在他手中的刀快要落地的时候,他的手被人握着刺向靠得最近的人,血液随即溅落在他和那个原本已经快死的人身上。那是吴申斐,也许只要再踢几脚他就会被活活打死,可是他送出的一刀还是快、恨、准,正中那人的肝,那人不会死,可是将永远被病痛折磨,使不了劲动不了怒。
  
  环宇博永远忘不了他回头时所见的情景,那个血肉模糊得分不清眉眼的人,眼睛已经肿成一条线,可是里面照样杀气腾腾。
  
  他们都晕倒了,再醒来已经在医院。
  
  后来,环宇博被他爸爸接回了家,身体康复后的吴申斐成了他的家庭医生。环宇博没有打听吴申斐为什么会被人殴打,那是吴申斐的故事。而他只因吴申斐的几句话,就妥协了,吴申斐说:“是想现在死,还是活生生折磨死那些人渣再死,你自己选一个!”
  
  他选择活着,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报复更远大的志向!
  
  他和他不知道是谁救了谁,他只不过在一个特定的时机站了出来,而他却是在他痛苦的一段日子里给予了陪伴和依靠。
  
  这些相伴,无关血缘,也无关爱情!
   
19、悲喜交迭      
 
 
  吴申斐抱着吴氏氏一起倒在床上,他黑如点漆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她显然还在惊诧之中,雾蒙蒙的黑眸闪烁不安,唇鲜艳欲滴,甚至有点儿红肿,那是被狠狠吻过了的样子。吴申斐眯了眯眼睛,他的手指划上她锁骨上上的红痕,神色未变,气氛却愈加变冷。
  
  “申斐……”
  
  吴氏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吴申斐,他的脸上没有笑容,眼睛里像是含着万年未化的寒冰般冰凉刺骨,看得吴氏氏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申斐!”她又喊了一声,声音隐隐轻颤,是她面对未知恐惧时习惯性的表现。此刻,吴申斐的呼吸像是深井里的喷出的幽气,把吴氏氏封闭在他的空间里。那黑眸中却掩着摇摇欲动的火山,似乎只要一闪神就会在瞬间吧她焚毁。他在生气她和环宇博的亲密吗?
  
  他的头再次压低,近得两人的睫毛都能碰到彼此的。吴氏氏的心中瑟缩了一下,眼睛却反而愣得直直地张大着,直对着他的黑眸。猜不透他的心思,此刻的他让吴氏氏隐隐害怕,第一次,吴氏氏发现吴申斐是一个假寐着的兽,也许以后她再也不敢做有违他的事情了,现在她想狠狠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了!至于不敢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
  
  “我、我不敢了!”
  
  “哦?”吴申斐终于说了回来后的第一个字儿,这让吴氏氏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搂住吴申斐的脖子,凑上唇吸允他的喉结,这是她的讨好,以前她做错事情的时候,只要她轻轻吸允他的喉结,他就会和缓下来,可是今天她不确定了,所以吻得分外讨好,分外卖力。
  
  他不动。
  
  他真的是气到要永远不理她吗?吴氏氏心中恐慌,试探性地伸出舌来湿湿地一舔,吴申斐微微一颤,她好像是得到奖赏的小猫,舔得更上心了。
  
  吴申斐突然抬头,离开了吴氏氏的唇,吴氏氏茫然失措地看向他,“我……我做得不好吗?”吴申斐不语,突然侧身说:“睡吧,你明天不是要面试去吗。”
  
  “申斐……”
  
  吴氏氏被吴申斐搂进怀里,跟以前一样,贴着他的皮肤感受到他的体温,吴氏氏渐渐安心下来,“申斐,我以后都听你的!”
  
  “呵呵!”这句话吴申斐似乎很满意,他终于微笑出声,下巴在吴氏氏的头顶点磨圈说,“早点儿睡,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好好表现。”
  
  吴氏氏其实对“好好表现”没有什么把握,可是因为吴申斐的安抚,她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吴申斐凝视着沉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女人,眉头皱成丘壑。好多年前那个把她领回来的目的,至今依然像一颗痣一样长在心上,可是为什么在而今时机已经成熟的时候,自己反而退退缩缩了呢?
  
  抚上她的眉眼,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女人,这个曾经让他恨得浑身疼痛的女孩,已经是一个靠他给的怀抱生存的人了,只要他悄悄收回保护层,他就可以享受那报复的快感,然而,他却还是把她抱在怀里,因为她的胆瑟而怜惜,是他不够狠心了吗?
  
  眼角的温情被冰冷的恨意替代,吴申斐猛地收回手指,唇角的凌厉变成了讽刺。
  
  抽身出来,开了房门就见环宇博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连听墙角的习惯也有了?”吴申斐漠然从他身边走过,直奔冰箱拿出一本啤酒,拉开,喝了一口,然后皱起眉头,“这个牌子不好!”
  
  “不是酒不好,是喝酒的人心情不好吧?”环宇博也悠悠上前,靠在冰箱的另一侧,他伸出手指上下划着吴申斐手中的易拉罐,明显是别有所指。
  
  吴申斐猛地扑出,把环宇博按在冰箱和墙壁之间,他的脸上是腾腾燃烧起来的萧杀之气,在武侠剧里,此刻应该是有一把剑横在环宇博的脖子上,只要稍动就能见血,可是现在没有剑,贴在他脸颊上的是吴申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罐子,冰凉的感觉冻麻了他的脸,可是他丝毫没有退缩,却反而微扬了头,嚣张地笑起来。
  
  “怎么?你想要我了吗?”他笑得比一个浪荡的女人还要暧昧,似乎他轻轻松松说出口的东西从来就不曾是他羞耻难眠的噩梦。那成百上千个必须要靠药物才能入睡的夜晚,他难道已经可以淡忘了吗?而吴申斐呢,他有没有想起自己的过去?埋在骨髓里的伤,没人会发现,可是却最是疼痛刺骨。
  
  吴申斐贴上身体来,把头挨到环宇博的肩侧道:“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不要插手!”说完后,他转过身来又喝一口啤酒,把还剩半罐子的易拉罐放在桌子上,说,“你会因为那个女人难过,也只有氏氏会相信。”
  
  “哈哈,怎么办,我好像也想要尝尝美味呢?”环宇博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吴申斐听了却停下了脚步,他嗤笑了一声说:“欢迎分享!”
  
  熟睡着的吴氏氏怎么知道,她的未来早在被人的手上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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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氏氏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参加面试的情景,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是两个职位居然来了不下二十个人。那些人递上的履历表都是厚厚的一叠,只有她的是薄薄的一页纸,负责面试的那个人也不敢相信地看向她,她尴尬地垂下头用蚊吟似的声音说:“我做得很精练。”
  
  天,她屁的精练,她是实在没什么可写的。薛琦比她好多了,弄了整整3页,虽然和别人的有差距,可是也还看得去的。还好人家没有把她的简历退回来,估计真像薛琦说的那样,是因为“有人”吧!
  
  “我是8号,你呢?”薛琦已经抽好了号,转头问吴氏氏,吴氏氏赶紧拿出一个纸团一看,彻底木在那儿了,是20号,要死了,总共20个人她偏偏要死不死就是20号,这要面试到什么时候啊!
  
  “20号?”薛琦早从吴氏氏手中接过号码看了说,“没事,我等你!”
  
  “嗯,可是等这么长时间,我怕轮到我的时候我连话也不会说了。”吴氏氏看着手上的号码,眼睛鼻子都皱到一块了。
  
  “紧张什么,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吗?走我们去休息室坐着等。”
  
  其实,吴氏氏是白担心了,这也怪薛琦信息没有掌握清楚,来这么多人是因为公司要招的人不少,不过需要的所谓“文员”也就来了她和薛琦两个,不管他们表现的怎么样都是会入选的啦。但是吴氏氏不知道啊,她一遍遍地跟薛琦打听面试会问些什么,薛琦参加过的面试不少,可是至今还是无业游民,她能知道多少,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儿经验的,她跟吴氏氏总结说:“我觉得吧就是要脸皮厚,记住一点,咱们唯一的缺点是,我们都太完美了!”
  
  “这……”吴氏氏不敢置信地看向薛琦,“我们不是说谎吗?”
  
  “切!人家弄不好就看中我会说谎呢,那玩意儿是现在社会必须掌握的另类技能,话说你一分钟能打多少字儿啊?”
  
  “十个左右。”
  
  薛琦丢给吴氏氏一个白眼,“人家要是问,你就说100个。10个?人家请你来数按键啊!你不要觉得丢脸,我们可不是说谎,先混进去咱再慢慢练不是很好吗。”
  
  “这……”
  
  就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里,薛琦给吴氏氏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归结于一句话就是:不说谎,没工作。弄得吴氏氏整个等待过程就在说谎还是不说谎两边摆动,加上薛琦进去后才知道,面试结束了就得从另一扇门离开不许逗留,结果她什么信息也没得到,然后就剩她孤军奋战了。
  
  吴氏氏第一次参加面试所以非常紧张,人通常很奇怪,总是越紧张越觉得某些营养残渣在肚子里硌得难过。可是厕所这东西总是在你不想看见的时候臭个不停,而你迫切需要它的时候,它却总是躲在找不到的角落。就像现在,吴氏氏在整层楼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厕所标志,心里那个急啊,浑身器官那个抽搐啊!
  
  实在没有办法,吴氏氏甚至没去等电梯,逮着个楼梯就啪嗒啪嗒上了楼,还好上去一转弯儿就看见了了目标地点,她一头就冲了进去……
  
  居然没有厕纸!
  
  不知道在没有开始大之前发现这个真相是洗具还是杯具?
  
  吴氏氏呆愣了约5秒,她感觉再过5秒就要出丑了,现下最近的地方就是隔壁,可是……不管了,吴氏氏又冲了出来,又是很幸运的事情,她居然一出来就遇上了一个貌似刚刚解放完的男人。
  
  吴氏氏一把拉住了他,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带上了点儿颤抖,“先生,给、给我……”
   
20、隐隐变化      
 
 
  蒋时冷冷看着眼前这个憋了好久才憋出个“纸”字的女人,心里厌恶透顶,现在的女人还真是什么搭讪的手段都能使出来,他不动声色地抽回袖子,转身便走。
  
  吴氏氏大惊,怎么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没有公德心的家伙,她虽然很气愤,可是因为性格使然,她也不过就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那些迫切需要解放的坠痛感再次袭来,她下意识地又上去抓住了他的衣袖。蒋时对那些毫无章法、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最是不屑,所以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眼里的怒气已经腾升,只是他没有想到迎上的却是一双通红的、几然欲泣的眼。
  
  原来,吴氏氏身体又急,心里又急,眼眶不自觉地就模糊起来了,然而她没有错过蒋时那冷如北极的眸光,她被唬了一跳,立即就松开了手,眼泪也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真是太恐怖了,她不就是想他帮忙拿张纸吗,也用得着拿眼睛瞪她!果然申斐说得对,这些不认识的男人其实就跟恐怖片里的鬼一样,总是在开章的时候扯着漂亮的面孔,在没人看得见的时候就露出血盆大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就是想你帮个忙,你没时间就算了……”
  
  蒋时看着她连退几步,皱起了眉,难道她真的只是想要他帮忙?他见过太多的女人,清高的、献媚的、伶俐的、俏丽的,还没见过哪个看着他像看个鬼的,好长时间没照镜子了,难道自己最近样貌变化太大吗?吴氏氏要是知道蒋时此刻心中所想,八成应该为此感到万分荣幸,居然让蒋时这个认为女人除了身体的某个部分有用的人,因为她的表现怀疑自己的长相,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日理万机的蒋董居然就真的返回卫生间给吴氏氏拿了厕纸。而后他又懊恼,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见穆志强面谈公司的事情,居然把时间浪费在这儿做了这么无聊的事情,真是让人费解。
  
  办公室里,穆志强正在等他,他见蒋时脸色不虞玩笑道:“我说蒋时,你找个女人结婚算了,女人除了那方面的功能外,于调节性情也是有利的。”
  
  蒋时对穆志强的调笑不以为然,他神情漠然地坐到办公椅上说:“以后公事你找孟吕光就行了,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别啊!”穆志强赶紧赔笑脸,“我这不是还有其他事才来找你的吗?知道你是大忙人好不容易遇到你来这儿,你就体谅一下小的们的心吧!”
  
  蒋时抬眼给了他一个冷眼,又低下头看手上的文件,“说!”
  
  “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你爸又找我爸了,唉,你以为我愿意来做这个传话筒吗?”
  
  “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可以成为他媳妇的女人!”
  
  “没别的事了吗?”
  
  “其实,伯父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找环子谈谈,那人毕竟是他妈妈,能放手时须放手才好。”
  
  “老爷子这是还在记挂她吗?”
  
  “这倒也是不是,我估计是因为环子毕竟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怎么说也是血脉相连,所以……”
  
  蒋时放下手中的文件夹,略有所思,“你和环子认识那么久,难道还不了解他的性子?他的事,谁能做得了主!”
  
  “唉,我知道,不过,他向来听你的话,你找他谈谈也好!”
  
  “嗯,再说吧!文件带来了吗?我看看”
  
  “当然。”
  
  两人开始谈论工作上的事情,可是心底有一处还是在为那个优秀的、骄傲的男人,隐隐叹气。
  
  再说吴氏氏,她回到休息室才听说这栋楼的三、四、五层都归“鼎盛”所有,也就是说,她现在待的这层,以及上面一层和下面一层都是。天,单一个分部就这么大阵仗,“鼎盛”果然是大公司。
  
  以为作为20号要等好一会儿的,没想到她下楼没多久就轮到她了。给她面试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能干女人,吴氏氏进去后她还在和旁边的两个人讨论着什么。吴氏氏紧张得手都有点儿抖,可是她见吴氏氏进来,不过瞄了一眼,问了姓名、年龄就结束了。吴氏氏有点儿胆颤,面试这么敷衍就让她回去等消息,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没有希望了?
  
  吴氏氏没忍住就打了电话给薛琦,薛琦还是老话,说什么“有人”不要担心。唉,这是她找的第一份工作,如果一开始就失败的话确实很受打击。就她这点心思,还真有点儿高考后等成绩的感觉,虽然结果第二天就有,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忐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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