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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变狼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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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岳浪客诧异道:“即不相识,那又何谓不近人情?”
司马周接口道:“老丈,事情是非一言难尽的,你老如要得知个中情由,那就得听我这位朋友慢慢道来。”
玄岳浪客道:“老朽直言不瞒,那残废真不是东西,老朽与其不是一次之恨了,白老弟千万不要见外。”
白半生又叹声道:“晚生以往不识此人,不过因一事去救他,讵料竟吃了他的闭门羹!
”
玄岳浪客大声道:“老弟求他干什么?”
白半生道:“晚生听说他得到一件重要消息,而这消息却与晚生在非常重大的关系。”
玄岳浪客喝声道:“老弟莫非为了一张残图?”
白半生闻言,暗暗忖道:“来了。”
他忽然就近玄岳浪客,装出非常谨慎道:“你老也知道?”
玄岳浪客看看四下,也轻声道:“老弟,你知道图里藏有什么名堂吧?”
白半生道:“图是晚生家传之物,有何秘密那只有长辈们才知道,可是此图已引了尊长们的非常风波。”
含糊其词,玄岳浪客被敷衍过去了,只见他沉吟一下却摇头道:“老弟,府上那张残图是几时失去的,也许与南天叟的消息不有关连!”
白半生道:“失去的时间可不短了,不过是近来才发觉。”
玄岳浪客道:“实不相瞒,据说这种残共有四分,那是一图四裁之故,同时这种图不知在什么年代被武林知道为一藏有奇珍异宝的秘图,目前南天叟知道的只是其中一份,而老弟你说的恐又是另一份了。”
白半生道:“我想南天叟一定已得了手?”
玄岳浪客摇头道:“不,图在另外一个不明来历的人物之手,不瞒你,老朽也在追寻此人,同时也去问过南天叟,可是那残废硬是不肯说出其人的下落!”
白半生道:“那就糟了,假使南天叟这时去下手又怎办?”
玄岳浪客道:“老朽虽未见其人相貌和姓氏,但却知道其下落的方向,现在我们就走在南天叟的前面!”
司马周这时接口道:“这图中倒有什么秘密呢?”
玄岳浪客郑重道:“青年人,你们也是对了老朽的胃口,否则老朽就不会相告,因为此图一出,也许诸位日后可能与老朽难免冲突。”
司马周道:“不会的,一分残留,只要不是白兄家传那一张,你老只管放手干,我们决不伸手。”
玄岳浪客的酒,大概也到八成了,只见分信以为真道:“诸位,咱们来个君子协定,谁先得手是谁的!”
白半生道:“当然,当然!”
玄岳浪客放了心,又倒了怀,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笑道:“听说地图名叫“金龙套藏宝图”,图中秘密即为四套古怪衣服,武林人一旦得到,穿在身上可以与武林第一流高手对敌而不怕受伤,这真是会武之人梦寐难求之宝!”
白半生笑道:“那咱们就马上动身如何?”
玄岳浪客道:“诸位顺着这条北上大道先走一步,老朽还有几个劣徒未到,不过诸位须记住的是到了平型关就顺长城走。”
白半生道:“你老一定来?”
玄岳浪客道:“当然,听说那人由太岳山一直北行,可见其有什么急事要出关。”
白半生起身告别,领大家走出酒馆,离镇后,他郑重的向大家道:“龙图师伯曾说过,黄帝遗有四件金色异衣,现在竟有藏宝图出现了,此事不传开便罢,一旦传开,这又是天下武林拼死拼活的对象了,老板得了绿龙套,他还不放过这四件金色的嘛。”
司马周笑道:“一图四分,这可要找烂脑袋才能找全,缺一都成废物!”
孙文谋笑道:“这是前辈武林中何许人物作出这种缺德的事来,竟把一张藏宝图裁成四块,他如怕后人得到,那不如把图烧掉。”
时运来道:“也许当时分图的用意不在此。”
出镇数十里,时又到了中午,可是前途没有镇市,司马图向白半生道:“这一顿饭怎么办?”
白半生道:“赶到平型关再说罢,不知尚有多远?”
司马周道:“远哩,尚未走一半。”
时运来道:“道旁林中可以休息一会,我和孙矮子去找吃的,总之晚上咱们可以到平型关落后,现在还早,多休息一会不要紧。”
白半生道:“附近没有人家,你到哪里去找吃的?”
时运来道:“有山林就有鸟兽,那怕找不到吃的。”
他带着孙文谋直奔森林深处,留下大家在林阴下休息,这时正当阳光高照,炎热的威势不下如火!大家不得不停下来。
路上的行人在这时都不见了,八成都不敢与太阳相对抗,唯有一辆马车由南至北而来。
白半生一见,笑向司马周道:“坐马车的到了中午仍不休息,可见也是个心中有急事的人,否则他不会出高价雇车。”
董文策道:“何以见得是出重价呢。”
白半生道:“这要先看清马车是自用或出租了,不过这辆车是雇来的,凡是赶车的都爱惜他的马,因为马是赶车人生活所依,在这种阳光如火的中午,雇客除非要出他双倍的高价才肯答应,否则谁也不肯干。”
董文策笑道:“白大爷居然了解这个道理,莫非过去坐马车的时间不少。”
白半生笑道:“这算你猜对了!我最喜欢坐马车。”
司马周忽然噫声道:“车帘低垂,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白半生道:“不是避免露面,就是良家妇女,这么出奇。”
马车过去不久,孙文谋已和时运来搞来了一大包食物,司马周一见,惊奇道:”你们那有这样快?”
时运来道:“快走,玄岳浪客师徒由林后过去了,这是他们的东西。”
说完打开食包,急急分给各人一分,催着大家边吃边走。
在行进中,白半生问道:“那老儿有什么活说没有?”
孙文谋道:“你们看到一辆马车没有?”
白半生啊声道:“刚过去不久!”
时运来道:“那就是南天叟坐在里面,他想瞒过别人,不过玄岳浪客叫我们只可暗盯,非到他下手之时不露面。”
白半生道:“现在还可追上车辆,不知他要到什么地方?”
司马周道:“对方的行动既然如此秘密,可见普通人是办不到的,南天叟不要撞上顶头货,我们只须伺机而动。”
从中午到天黑,始终未见马车停过及至平型关才看到马车停在一座镇口,司马周一见,急急道:“快追进镇,南天叟会脱出视线。”
白半生道:“不要紧,我们追正面,还有玄岳浪客师徒在侧面。”
时运来道:“南天叟恐怕不会在镇上落座?”
白半生道:“那要看目的物还有多远,刚才见他下车只一个人,那不吐骨和连毛吞不知哪去了,也许他们同样分开行动。”
司马周道:“难道那人还不动身?”
白半生道:“我想南天叟还有几个师侄在盯着,否则就莫明其妙了。”
刚过镇,忽见一个青年向进运来走近,他在时运来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接着就转身而去。
白半生行近时运来问道:“他是谁?”
时运来催道:“快走,他是玄岳浪客的次徒,据说南天叟已加劲向长城奔去了。”
白半生挥手道:“可能很近了,大家全力追上他!”
出镇后已是天黑了,五人提足轻功,直朝长城猛扑,不出半个时辰,忽见立岳浪客闪出拦住道:“前面长城下是王庄堡,南天叟进堡去了,我们绕到堡后去。”
白半生道:“那人不在堡中?”
玄岳浪客道:“那是估计对手并不寻常了。”
玄岳浪客道:“直到刚才方悉方是个来历不时的中年人,据劣徒所报,此人已收拾了三批去截他的对手。”
白半生道:“既有这等高深武功,难道在江湖毫无名望?”
玄岳浪客道:“武林中本来就是一大秘密,经验阅历老过黑白盗的也不知武林到底有多少人!老弟,没有露面于江湖的太多了。”
绕过王庄堡已是初更了,堡后是一座大石山,玄岳浪客伸手一指,向白半生道:“老弟,你们伍位守在那面,老朽师徒守在这面,这是此堡北面的两貌,不过南天叟走哪一条,咱们都可看到,如有所见,五位干万勿惊动他们,我等仍旧跟着走。”
白半生点头道:“这个自然!除非他已得到东西了。”
分开后,白半生悄悄的向司马周和三矮道:“我们不在石山左面等!这种事情,决不上当,也许他要绕远一点,玄岳浪客想得太天真。”
司马周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呢?”
白半生道:“我对这一带地形不熟,你看如何?”
司马周道:“离此十五里有条十字道,到那儿如何?”
白半生道:“最好了,你快领路!”
司马周领着大家向石山后面急走,一口气就找到那条十字路口,那是巨石山亦有十里之处,路口地势伏,藏身毫不困难。
到达还不到一顿饭久,真不出白半生所料!忽见四条人影如飞而来,如不认得其中一个只有一条右臂,那真想不到就是要等之人,因为那四人简直不是由王庄堡方向而来的。
司马周一见,轻轻一拍白半生道:“你已得到阿凡的真传了!那不是南天叟!”
白半生道:“其中两个中年竟是不吐骨和连毛吞哩,原来这两人竟走在南天叟前面先到王庄堡啦!”
时运来道:“这是南天叟的安排,可见老残废有点心计。”
四条黑影如风过了十字路口,笔直朝北扑去。
白半生一看臣离相当远,随即挥手跟进。
瞬息之间追了十几里,谁料四人忽然停住了,原来对面竟又迎来两条人影。
白半生一见轻声道:“南天叟另一批眼线到了!”
司马周道:“这就证明南天叟为何能把对方盯住了。”
白半生问道:“这附近有无镇市?“
司马周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七十里外即为北岳,亦即为山西境内的恒山!”
白半生过:“南天叟不会走这么远了。”
司马周忽然道:“对了,离此数里在座古庙!”
白半生急急道:“得图之人定在那古庙里,快,我们加劲绕到前面去。”
司马周道:“不行,如果不是那座庙,那我们就落空了,还是跟在南天叟后面靠得住。
”
白半生道:“那要让南天叟先下手了。”
司马周道:“我们五人还怕他飞上天去?”
白半生一想不错,笑道:“转去一个月,我们无法说此大话。”
事实证明白半生又猜对了,南天叟等这时已接近一座黑漆漆的树林,司马周一见,回头道:“老白,他们真的向古庙扑去了。”
白半生道:“那片树林里就是古庙?”
司马周点头道:“我们快进去。”
白半生道:“庙有多大?”
司马周道:“规模不小,但巳破坏,庙里没有僧侣,我曾在此过了一夜。”
白半生道:“你认为什么地方可接近?”
司马周道:“四面都可进去,除了正殿,其他已败坏不堪。”
白半生闻言,抢先奔进树林,可是尚未看到庙宇,谁料耳中已听到几声凄惨的叫声。
司马周追上急急道:“干上了!”
白半生道:“南天叟的师侄恐怕已去了两个!”
五人如飞冲过去,只见当前一座古庙,同时听到庙外打得非常猛烈。
时运来抢进一处缺口,那正是大殿的侧面!触目只见殿上打得激烈无比一面是南天叟和一个大汉,另一面则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
白半生等人都由时运来后面跟进,他们隐住身形,静静的旁观。南天叟里独臂持剑,一个劲的抢攻对方侧面,可是对方功力太高,他始终抢不进去。
那个大汉可能就是南天叟的师弟,其兵器是一条粗如鸭卵的铜棍,其势虽猛,然被对方正面迫住,加上人的剑法高强,这大汉竟险象环生。
白半生传音司马周道:“这人是谁?我估计他竟不弱于三天帝君胡雷哩。”
司马周道:“我也是这个想法,连他的剑法都看不出属什么路子?”
白半生道:“南天叟师兄弟不是对手,我们又不可冒失出手,恐防对方是正派人物。”
司马周道:“这样如何?假使这人取胜,我们就再盯下去,等到查明后再说。”
白半生道:“可以,那我们退出去监视,在此终会被发现。“
司马周同意,暗暗通知三矮,接着就悄悄退出。
刚到外面,突闻那大汉闷哼一声,人却踉跄逃出!
白半生一见,轻声向司马周道:“看情形,这家伙伤得不轻……”
话未住口,耳听庙中发出一声冷笑道:“南天叟,你如不识相,今晚叫你连条胳膊也没有了!”
接着就听南天叟道:“朋友,难道连姓名也不留下?”
那人的声音又道:“看在你死了四个师侄,伤了一个师弟的份上,告诉你,我名洛水客,没有姓。”
又听南天叟道:“阁下剑术虽然高明,但想逃过江湖无数高手的抢夺只怕是作梦!”
那人大怒道:“南天叟,我已说在前面,藏宝阁早已被人夺去了!”
白半生—听,暗暗一惊,忙向司马周道:“难道是真的?”
司马周尚未回话,又听南天叟道:“宝阁被夺,闺人竟毫无受损,这真是骗鬼!”
那人大喝道:“南天叟,你不是在的下对手,骗你何来?”
“嘿嘿!”南天叟阴笑两声,又接道:“阁下难道不怕在下传出消息?”
那人哈哈笑道:“南天叟,你太糊涂了,宝图如果仍在我手,那我就杀你灭口了,就因为宝阁不在,所以我不忍杀你这残废,南天叟,你认为我是邪门?”
南天叟也许是相信了,只听他叹声道:“洛水客,今晚算我栽了,不过我南天叟仍不死心,请问宝图是什么人夺去了?”
那人又发出一声大笑道:“说夺倒未必,我是上了一个蒙面女子的当,宝图被她偷走了,你如要找,那就去找那位蒙面少女罢,我已放弃了。”
一条黑影如电射出之后再无声音。
白半生一见,急向司马周道:“洛水客走了,我们迫!”
洛水客的轻功,真和他的剑法是一样高明,假如不是白半生等,那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由二更追到天亮,不但过玄岳山脚,而且已看到一座城池。
白半生急问司马周道:“那好似浑源城?”
司马周点头道:“要不要再接近,不然他一进城就看不到啦!”
司马周道:“他也放慢了,我们只加一点劲儿就可赶到!”
白半生道:“让他转过前面那林缘再说,不然仍瞒不了他。”
五人一停之下,前面的影子刚好转过林角,接着他们如飞扑了过去。
当转过林角时,发现那洛水客只在前面数丈之远。
白半生一拉司马周,示意再接近。
司马周会意,随把三矮留下,他就跟着白半生拉些不关痛养的言语渐渐向洛水客接近。
其实路上无岔道,这样忽然有人到了背后,稍微有点细心之人也会犯疑,洛水客一听背后有了谈话之声,不由不回头。
他这一回头不打紧,谁料倒把司马周和白半生给愕住了,触目之下,前面那里是古庙中打抖的中年异客,这时发现的,居然是个与白半生司马周同样的英俊青年!
洛水客也觉得诧异,凭他的内功,居然未察觉背后有五个人突然出现。
司马周忽然想到一事,传音白半生道:“此人的易容术高明极了!”
白半生道:“他本来是老还是年轻呢?”
司马周道:“老年变青年,连阿凡都不可能,这定是他的本来面目。”
两下已相距不到四五丈,那洛水客竟干脆停下拱手道:“二位轻功高!”
白半生知道瞒也没有月,反会被其看轻,接口大笑道:“兄台的易容法更高!””
洛水客也哈哈笑道:“这样说,二位与后面那三位竟是盯上在下不少路了!”
司马周接口道:“已欣赏过阁下的高明剑术,南天叟败得真惨!”
洛水客闻言一怔,郑重道:“二位也是要藏宝图的。”
白半生道:“不敢,你我不会有冲突!”
洛水客噫声道:“那二位盯上在下有何指教?”
白半生笑道:“难得遇见一位高明剑手,因之引起在下的好奇之心,所以盯上看个清楚,免得失之交臂。”
洛水客一看这批人的言谈举止,知道没有什么麻烦,于是大笑道:“那三位矮朋友也该上来了,再落到后面就不好意思啦!”
时运来等问言,立即长身接上,他哈哈笑道:“咱们又不想藏宝,接上徒增疑心呀!”
洛水客笑道:“大家走着说罢,近在城门口,我已不怕围攻了!”
孙矮子接道:“阁下不怕武的恐怕文的。”
洛水客大笑道:“在下想起了三个人,也许今天竟会齐了。”
司马周问道:“哪三个?”
洛水客笑道:“传言江湖出了三个矮子少年,其功夫胜过水浒传中之时迁,一为“摄空手’时运来,二为“偷天双猿’孙文谋,董文策,适听这位说要来文的,历以启示在下的灵机啦。”
白半生大笑道:“阁下的耳朵比功夫更高明,实不相瞒,阁下说的就是这三个矮子。”
洛水客闻言吓声道:“这真是奇闻,欲语说,二虎不并,同行多忌妒,谁能知道三位竟联上手!”
白半生大笑道:“野马更烈,但却怕了牧场,他们此后有了一个高明的马师制伏,想不规矩也不行呀。”
洛水客更惊道:“二位之中,哪位是大马师!”
孙文谋大笑道:“他们更属烈马中之烈马。”
洛水客真有点莫明其妙了,郑重道:“二位请教?”
司马周待接,但被时运来抢先道:“在阁下左面的是“阴阳界’白半生,右面是“生死薄’司马周,他们专司鬼魂,阁下难道未感阴风浪滚。”
洛水客连忙拱手道:“失散,失敬,原来二位竟是武林怪杰!”
白半生微笑道:“阁下何必太客气,请问真的是无姓嘛?”
洛水客大笑道:“那是看人说呀,现在不说也不行了,小弟高飞!”
司马周笑道:“阁下以往真会隐藏,江湖上居然未被发现。”
高飞摇头道:“司马兄猜错了,小弟巳出道五年了,以往从未人关,一直就在外蒙和罗刹境内混混,所以关内无人知道。”
白半生道:“阁下口音又是南方人呢?”
高飞叹道:“在下故乡为洞庭,可是从小就被家师带往兴安岭!”
司马周闻言一震,试探道:“无影霸王沙鲁克与阁下无关系?”
高飞陡然叹声道:“说来使各位见笑,沙鲁克即为敞门的叛逆之徒,小弟虽年轻,但却是沙鲁克的师叔,五年前,家师仙去之后,沙鲁克即肆行无忌,那时小弟的武功尚未修完,所以逃出在外,现在小弟正要找他清理门户!”
白半生啊声道:“高兄可知其近况?”
洛水客高飞点头道:“他已探知我在找他,所以提前投靠了三神岛。”
白半生笑道:”这样说来,只怕我们不约而同了!”
高飞点头道:“小弟早已看出诸位是武林正义之土,所以对诸位毫不怀疑,不过关于藏宝图之事恐怕诸位仍有疑问?”
白半生笑道:“阁下所说失去之事大概也不假?”
高飞点头道:“其实一张残图也无用处,此图在家师手中已有百年了,据说共四分,非把四分全找到才能查出金龙套的下落,该四女得去也是废物!”
司马周惊讶道:“四女?”
高飞点头道:“是的,是四个蒙面女子。”
白半生道:“阁下能把失图的经过说说嘛?”
高飞笑道:“那前晚,在下落在平型关,时当黄昏之,在下在房门外来了两蒙面少女,她们立在外面竟叫出在下的字号和姓名,声明有事来拜访我。”
白半生笑道:“阁下竟上当而出。”
高飞笑道:“在下一时疏忽,真是糊涂竟走出房去查问她们的来路。”
时运来哈哈笑道:“另外两个蒙面女就由后窗进房下了手!”
高飞尴尬道:“就是这样啊,而且连百两黄金都被顺手牵羊而去,好在他物未动。”
白半生道:“阁下察觉时,当然要追。”
高飞道:“但追到那座古庙时竟发现是四个蒙面女!”
司马周道:“没有动上手?”
高飞道:“四女不是邪,那还动什么手,在下自认裁了筋斗。”
大家话一投机,进城也不分开,一同下馆子,大喝大吃一顿,之后高飞问五人道:“诸位要去哪里?”
白半生道:“去瀚海,阁下有意否?”
高飞哈哈笑道:“完全相同!”
大家出了浑源城,洛水客高飞笑问白半生道:“诸位去过罗刹没有?”
白半生一指司马周道:“老行家是他,而且是今年才回来!”
高飞笑问司马周道:“司马兄会过些什么人物?”
司马周笑道:“闻名胜过见面的太多,真正高手尚未遇过。”
高飞摇头道:“那是司马兄未曾深入罗刹之故,罗刹武林也如我们中原,真正高手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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