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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五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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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两声,门侧两盏绿色灯笼竟被打得稀烂,碎裂落地,熄了,八盏灯熄了两盏,
光度一暗。
  “给我滚开,小臭蛋。”天盲叟太叫。
  玉琦乘他分神的瞬间,突起发难,沉喝一声,猱身扑上,剑如狂龙,攻出一招“七星倒
旋”,七道淡淡剑影自左向右连续点出,看去却如同七剑同攻。
  天盲叟斗少公子的手下志中叔,棋差一着;但对付玉琦,却强得多多。这一招“七星倒
旋”虽则神奥绝伦,可惜内力不够火候,无法近身搏击,一切徒然。
  天盲叟老奸巨滑,横行江湖一甲子,身经百战,经验老到,岂会上当?
  剑狂舞而至,势若惊电,他不慌不忙,黄玉杖疾点,振出一朵三尺大杖花,那摧山搅海
的浑雄内力,一涌而出,罡风慑人心魄。
  剑法一滞,七道剑影想钻隙而入,可是被雄劲的杖风一逼,全被震出偏门,一丝黄影从
剑影中射入,半分之差,就要点中玉琦的右上臂。
  玉琦凛然急退,向左一闪,重又挫腰吸腹,从左盘进,攻出一招“银河飞星”。
  天盲叟一声冷哼,身形急进,“呼”一声一杖斜挥,他要砸飞玉琦的长剑。
  罡风雷动,声势骇人,玉琦自知内力不如人,怎敢用长剑硬碰沉重的黄玉杖?凌空跃
起,向右一窜,顺势一剑后掠,袭取天盲叟的脑袋。
  “该死!”天盲叟怒叫,沉杖头射杖尾,去势如奔电,贴剑射到玉琦的下身。
  玉琦吃了一惊,百忙中吸腹沉剑,向下一推。
  “铮”一声脆响,剑将杖击沉一尺,但仍未逃出杖影,“噗”一声杖尾点在小腿外侧膝
下一寸阳陵泉穴上。
  幸而玉琦刚习得玄通心法,已可以闭穴绝经,虽然初学乍练,那一点力道亦不太重,所
以并未受伤。
  那一点虽说不重,他已先行闭穴,但也感到右腿如中电殛,半身发麻,真气一泄,重重
地跌落地面,右足一软,半跪着地。
  天盲叟一声狂笑,黄玉杖反手便点,急袭玉琦左乳下期门大穴,急如星火。
  一旁的兆祥大吃一惊,大吼一声,拼命扑出,身剑合一攻向天盲叟左胁。
  “等会儿!”天盲叟叫,黄玉杖收招斜劈。
  “铮”一声脆响,剑鸣刺耳,兆祥的长剑竟被震飞,身形也被奇猛的力道一震,斜冲丈
余方行止住去势。
  小花子哈哈一笑,人凌空纵起,伸手一抄,将兆样的宝剑抓住了。
  兆祥身形一定,叫声“大势去矣”!
  天盲叟的黄玉杖,已向玉琦胸前华盖穴点去。
  同时,银芒一闪,在空中的小花子将剑向他反掷而回,银芒前的一点红影十分触目。
  真是“大势去矣”!两人的性命,眼看要丧在这儿,谁也救应不及了。
  突然,六盏绿色灯笼,在同一瞬间无故自灭。

  且说刑室之内,最后一间囚人牢笼之后,那间刑室总管香主的寝室里的事。
  昨晚,兆祥兄妹本想前往山后石崇故居,去找无为帮的秘窟,一探他们想要得到的讯
息。可是一出东关,便遇上了几个白衣蒙面人,一声不吭群起而攻。
  兄妹俩怎甘心被人撩拨?立时还手。他俩的功力,实际上还比玉琦差上一筹,但对付几
个蒙面人却绰绰有余。
  拼斗的结果,贼人一死一伤,其余的人一面破口大骂,一面向白马寺方向溜走。
  兄妹俩的轻功,确已登堂入室,可是对方对地形十分熟悉,乍隐乍现几若鬼魅,始终无
法将他们堵住。
  终于,他们把贼人追到清字坛墓园中的秘窟,立时遭到众多高手的围攻,不慎跌落在深
坑之内,兄妹俩便告失散,各奔前程。
  姑娘在秘洞中左冲右突,吃足苦头,在黑暗中厮杀整夜,难出秘窟重见天日。最后,在
力尽之余,被绊索绊倒,铜网毫不容情地将她擒住了。
  由于兆祥仍在地道中左摸右突,贼人们正四出堵截搜捕,便碰上玉琦三人赶到,贼人们
鸡飞狗走,没空处理俘虏,便把她搁在囚人室中。
  直至贼人自知无法与上面那四条狂龙一争短长,便封闭了所有门户,让上面变成了死沉
沉阴惨惨的荒坟场,坛主方想起俘虏之事。
  刑室总管香主,就是惊鸿一剑樊和,他将谭姑娘的容貌如此这般一禀报,逍遥道人浑身
都软啦!
  他吩咐樊和小心门户,让他自己去处理俘虏的事。坛主的爱好和性情,帮中无人不晓,
他既如此吩咐,樊和怎敢不遵?便将囚人室一段石室暗道封闭,不许任何人从这儿出入。
  谭姑娘身穿银灰色夜行衣,被牛筋索上下捆实。她被擒之后,已经力尽晕厥,倒未受
伤,搁在囚人石牢后面一间秘室中。那是刑室总管紫堂香主惊鸿一剑樊和的住所。

  这儿且略表无为帮中,一些重要情况的来龙去脉。
  这是一个半公开而十分神秘的帮会,在十五年前武林人物一一销声匿迹之际,江湖升平
之时建立的,转瞬间已有十五年的历史了。
  帮主是谁?谁也弄不清内情,据几个武林老一辈的山野奇人透露,那是一个玄门羽士,
叫松云子太乙。这松云子为人如何,武林名望如何,则不知其洋,反正以前没听说过这号人
物。
  无为帮发展极速,不到五年,天下闻名。他们的份子极为复杂,良莠不齐,在江湖中自
然会生出许多事故,恶迹也就日益显露。
  总帮之下,设有四坛,按排名是“清”“净”“无”“为”。四坛的根据地与总坛相
同,谁也摸不清实际的处所究竟在何处,但帮中地位极高的人,却知道“清”字坛在河南府
邙山:“净”字坛在山东泰山附近:“无”字坛在湖广沅州之北凤凰山:“为”字坛则在杭
州府天目山附近。
  四座坛遍布四方,拱卫呼应着在中间的总帮秘窟。总帮秘窟何在?知道的人太少太少
了。
  除了四坛之外,各地皆暗设分坛,以地为名,统称某地分坛主。譬如说,开封府设有分
坛,该分坛的主坛人,则称“无为帮开封分坛主”。但习惯上,大多将“无为帮”三字简
略,称为“开封分坛主”。
  该帮组织极为严密,职司分明。四大坛主之下,设有功力极高的“护坛客卿”;客卿的
地位,仅次于四大坛主,乃是最有潜势力的人。像邙山婆婆,彭家元,都是清字坛的护坛客
卿。
  其次是各地分坛主,独霸一方,拥有庞大的实力,行事举足轻重;他们的所作所为,极
为江湖人所诟病。
  分坛主之下,设有三堂,即紫堂、金堂、银堂。
  紫堂掌理分坛内外事务,必要时则出动协助金坛对付外人。在分坛中,这些人最为嚣
张。
  金堂专门在外面活动,干那些昏天黑地,以养活帮众的勾当,这些人则无所不为。
  银堂做些巡风、放哨、警卫、通风报信,和出死力拼老命等玩意儿,地位最低,也最吃
力不讨好。
  三堂的人,全称为香主,在右胸襟上绣有三色剑形图案,以区别身份。这襟下图案,平
时是不许显露招摇的。
  帮中人除了经常在一块儿的人以外,分坛与分坛之间,仅有极少的人互通音讯。在外不
期而遇,只消说出帮中秘语和亮出各种辨识身份的记号,即可获得帮助。这就是秘密组织
中,“帮”字的真意所在。
  至于帮规,帮外人虽不知其详,但其对内之严酷,则是有目共睹之事。而对外,则好处
多矣!不然还有谁愿意卖命?没有那么傻的人。
  如果一旦加入该帮,除了无为帮自行解散,这一辈子绝无脱离该帮的可能,除非死了。
  帮中地位分得极为清楚,对本坛以外的人,甚少有见面的机会;四位坛主除了秘窟中的
人以外,连分坛主也极少有参拜见识的机会。帮中如有要事,即派地位甚高的紫堂高手传
信。总帮中,也豢养着一批功力甚高的人,经常至各坛及分坛巡察。但这巡察重责,大多数
是由总帮的护法担任。这些护法们,在帮中的地位是超然的,直接受帮主驱使,不受任何帮
中人管辖。
  护法的人数并不太多,他们身上带着代表帮主的旗令,神出鬼没,飘忽无定;他们的功
力,无一不是武林中佼佼出群、声誉极隆之人。这里所指的“声誉”,仅指他本身艺业的造
诣而言,与道德文章无关。
  短短十五年中,无为帮赫然成为武林一大主流;连武林的六大门派,也对他们深具戒
心,侧目而视。
  至于他们的帮主究竟是谁?帮中人讳莫如深,帮外人更难得一见,十分神秘。
  有人怀疑无为帮既是玄门弟子任帮主,便疑心是二十年前失踪的宇内三雄之一的无情剑
太清,但这些疑云却被一一拨开了。
  江西雩都清虚宫,依然屹立如初,无情剑太清的四名弟子,功力仅能差强人意,并无奇
处,每日率领着道侣们做法事。宫中香火极盛,他们够忙,谁要问他们的师父何在,他们只
有两句话,二十年前返宫途中,伤发升天成道去了。除此之外,一问三不知。
  而无情剑的生前好伙伴,大多数仍然健在,虽说他们大都洗手遁世,可是仍不时可以看
到他们的真面目,他们并未投入无为帮。
  甚至太清的生前好友,九宫山五通观观主云阳老道,就曾在九江府与九江分坛冲突,击
杀分坛凶汉三十六名之多。后来无为帮大举出动,把云阳老道赶得浪迹天涯,至今仍不敢露
面,五通观已化为灰烬。
  甚至在回龙谷曾出过死力的百毒如来昙宏,在八年前大闹天目山为字坛,毒毙坛中高手
二十五名,击杀三十名之多。至今,百毒如来的黑名单仍在各地分坛中,帮中人必欲得之而
甘心。帮中传下了重赏格,不论生死,能见秃驴的尸身,重赏黄金千两。
  而曾与无情剑交情不薄,天下第一奇人如虚人魔欧阳超,亦曾在十年前把许州的无为帮
分坛毁了。因许州是如虚人魔的老巢,他的虚云堡左近岂肯让人酣睡?时至今日无为帮仍不
敢在许州设坛。那如虚人魔不仅势力庞大,他本人尤为可怕。无为帮虽敢在嵩县少林派的圣
地建坛,可就不敢踏入许州发财。
  由这些迹象看来,无为帮主不是无情剑乃是情理中事,没有怀疑的必要。
  惟一教人迷惑的是河南府清字坛的人。坛主逍遥道人妙如,与雩都清虚宫的逍遥道人同
一名号。而邙山冷面宋婆婆,曾是参与回龙谷暗算群雄的凶手之一,这真是巧极了。
  有人猜测说:河南府乃是玉狮杨世群的故居,无为帮把一个同名的老道和邙山冷面宋婆
婆放在一块儿,显然是想藉无情剑的威名,镇压杨家的生前好友。
  至于其中详情,惟有无为帮的帮主可以了然,外界对该帮的揣测,人云亦云,莫衷一
是。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风云五剑》——第 十 章 樊笼飞凤 
云中岳《风云五剑》 第 十 章 樊笼飞凤   在紫堂香生惊鸿一剑的寝洞内,三盏长明灯光芒四射,照耀得如同白昼。檀木大床之
上,绣枕锦衾极为考究。床中间,搁着已被牛筋索捆住手足、昏迷不醒的谭茜茵姑娘,双手
已变成紫色了,一身银灰色夜行衣血迹斑斑,证明她曾经经过一场艰苦的厮杀。
  许久许久,她终于在晕眩中逐渐清醒。首先,她发现浑身酸麻,手脚麻木,随即恍悟自
己已经身入牢笼了。
  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一旦落在贼人手中,她未来的遭遇,委实太过悲惨了。她第一件
事便想到自身的命运,不禁悲从中来。
  她略一运气,心中一喜,身上穴道并未被制住,至少她有自绝的机会;能保全清白而
死,这对她太重要了。
  穴道既未被制住,逃生之念大盛。略一试手脚上的牛筋索,糟!不成,牛筋又粗又韧,
捆得死紧,如无缩骨功根本就不用想;用内力震断亦不可能,她的功力还未练到这一地步。
  再看看地下,白瓷砖光滑如镜,想磨断牛筋那是白费劲,绝不可能。
  举目打量四周,没有任何锐利的金属刺钩。她曾想到用牙齿咬脱床栏,但木栏粗如儿
臂,即使能弄倒,也割不断牛筋索。
  她长叹一声,自语道:“看来,我只有一条死路可走了。爷爷为了昔年的事,心如槁木
死灰;爹爹为人至孝,不敢有伤亲心;这千斤重担落在我兄妹身上。岂知壮志未酬,落得命
丧异乡;看来哥哥也已遭毒手,我怎能再贪生不死?唉!”
  她闭上布满红丝的困眼,心中暗叫道:“爷爷,爹爹,茜茵去了!可惜无人通风报信,
让你们倚闾而望,多令茜茵痛心啊!”
  她的舌尖缓缓伸出樱口外,转身俯倒。
  突然,在她翻转的一瞬,纤足用劲的刹那间,她心中一动。
  她的舌尖收回口内,纤足向后紧收,吸入一口气,运起本门神功。
  她脚上的小蛮靴,尖端是锐利如刀的钢尖儿,正好派上用场。手足原是分开捆的,她浑
身柔软,足尖儿轻而易举地挑割着手上的牛筋。
  她侧转身躯,反绑着的手尽量下缩,“克嚓”一声,一圈牛筋索立断。
  墙壁上突然发出轧轧机轮声,石门缓缓移开了。
  她吓了个花容失色,心血似要凝结了。眼看脱身在即,竟又碰上贼人入室,糟透了!
  石门人影一现,她刚将手上最后一圈牛筋挑断,已经没有机会再解开脚上的牛筋了。
  人在生死关头,冷静的人不会放弃任何可能求生的机会。她已想到,既然没有解开的机
会,与其立时被人发觉再行擒住,不如静待机缘碰碰运气。
  她躺正身形,双手仍压在身下,暗地里运功活血,一面注视着进入室中的人。
  来人正是清字坛坛主逍遥道人妙如。
  他一进入石室,室门自行缓缓闭上。在耀目灯光下,他看清了姑娘的绝代花容。
  乍看去,脸蛋恍若画里真真。而她那身银灰色夜行衣是夹绒紧身裤褂,浑身曲线玲珑,
仰躺在床上,手将下身略为顶高,乖乖!似乎她浑身都是火,这房中似乎已毫无寒意,尽管
这已是隆冬之季。
  牛鼻子只觉丹田欲火向上陡升,冲动地抢前数步。
  姑娘功贯掌心,准备全力一击。
  牛鼻子突又刹住脚步,搭在腰带上的手缓缓放下了,不经意地在床前一丈左右站立,脸
上堆起难看已极的微笑,徐徐发话道:“小丫头,你的胆子嘛,倒是不小,竟敢到虎穴中抓
老虎。小小年纪,未免太狂啦!你姓甚名谁?”
  姑娘一怔,怎么这老道转变得这么快?她与乃兄闯荡江湖为期不算短,察言观色的经验
不太差。由于她人生得美,走江湖的日子里,少不了要碰上些色胆包天、要色不要命的淫
贼,不时找她的麻烦,对这种人,她只消在一瞥之下,便可了然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脏念
头。
  刚才老道的神色,分明是情欲激荡不可遏止的表露,怎又在瞬间之内,却变得十分冷酷
了?
  她可不知,牛鼻子闯荡江湖半生,人老变精,鬼老变灵;她脸上的神色,岂能瞒得了牛
鼻子的一双神目?她不但在暗中运功,更有恃无恐准备出手;在牛鼻子明若观火的透视下,
怎能不露马脚?
  牛鼻子确是看出了端倪,故意在打主意拖延待机。他已在姑娘的无惧而悲壮的眼神中,
不但已看出警兆,更看出如果一着失当,小妞儿不自绝寻死,也会拼死保全名节放手一拼。
拼,他不怕,却怕这花不溜丢美绝尘寰的小妞儿,在未经他品尝之前便被阎王爷召走。
  他压下欲火,用言语教姑娘分心。他心中大骂惊鸿一剑该死,怎不将小妞儿的穴道点了
呢?牛筋索捆得住一流江湖好手,怎能对付内家高人?
  姑娘没做声,疲乏已极的凤目,狠狠地盯视着杂毛老道,似乎恨极。
  老道故意背着手,在原有的距离内,若无其事地左右徐徐走动,仅用目光监视着姑娘的
动静,见姑娘不言不动,他又说道:“说出来,也许你的长辈们与贫道有交情,贫道或许不
追究你的罪名,甚至还成全你呢,你还是说的好。”
  姑娘心中一动,说道:“你是谁?这儿又是什么所在?”
  “这儿是无为帮清字坛心腹重地,你插翅也飞不出这个牢笼,安静些别胡思乱想,女娃
儿。你要问贫道是谁,贫道用不着瞒你,你可曾耳闻过逍遥道人?喏!就是贫道。”
  “逍遥道人?哦!你是无情剑太清老道的弟子。”
  “哈哈!无情剑?那牛鼻子早已名登鬼篆,不!仙篆。奇闻!贫道如果是那鬼老道的弟
子,至少也得自创秘帮,做一帮之主,不比坛主好么?哈哈!”
  “原来你是清字坛主,本姑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你自己的名号,该亮了罢?”
  “本姑娘姓谭,你知道姓就成了。”
  “哦!真巧!昨晚闯来的小伙子姓杨,你又姓谭……”
  “哎呀!你说有姓杨的人闯来了?”姑娘惊叫。
  “咦!他不是你的同伴么?”老道也讶然问。
  “谁说他是同伴?哼!”
  老道狞笑道:“不管是不是同伴,反正他已经完蛋大吉了。”
  “什么?”姑娘几乎跳起来了。
  “什么,哼!你没听清楚?他早已到森罗殿投到去了。哈哈!你也快了!”
  “了”字一落,他若无其事地转身。
  姑娘正要乘机跃起,猝然下手。可是她上身一动,老道已转过身来,她便只好忍住。老
道继续往下说道:“说起来真巧,那小子姓杨,你姓谭;当年宇内三雄的大英雄玉狮杨世
群,他有一好友叫武陵狂生谭坚,两人同时葬身回龙谷。目下你们也一姓杨一姓谭,岂不巧
极?那武陵狂生的武林声望,并不下于玉狮。贫道年轻时,曾与谭老前辈略有交情,虽非莫
逆,也算神交。姑娘姓谭,不知与谭老前辈有何渊源?”
  姑娘不住冷笑,说道:“本姑娘家住洞庭,谭老前辈则祖居武陵,你白问了。要是你与
谭老前辈有交情,何不放我?”
  “也许我会放你,但……”说着说着,他有意无意地举手一抹髭须,在放下手的瞬间,
一缕指风急射姑娘期门穴。
  姑娘也不是弱手,人防虎虎亦防人,指风一出,她已向前一滚,纤足虽被绑住,仍可同
时用劲,双手一按床缘,身躯向前激射,飞扫老道腰胁。
  老道哈哈一笑,后退两步,伸手一抄,好快!已抓牢了姑娘双足捆绑处,左手也同时伸
出,抓住姑娘右肩,向前一送。大拇指在一扣之际,恰好按在姑娘右乳下期门穴上,姑娘浑
身力道全失。
  老道将她往床上一放,自己往她身上一伏,双手捧住他的粉颊,哈哈狂笑道:“丫头,
你在道爷面前捣鬼,真是班门弄斧,未免太不自量了,哈哈!”他将嘴向前一凑,往姑娘颈
下乱嗅。
  姑娘被他沉重的身躯贴身压住,羞得无地自容,急得要吐血。她知道大难已至,受辱在
即,想嚼舌自绝。
  可是逍遥道人是花丛老手,见多识广,捧住姑娘脸颊的手,用劲恰到好处,牙关附近的
筋骨丝毫不能牵动,全被制住啦!
  她后悔已来不及了,这时想自绝也不可能啦!她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目,泪如泉涌,她
想破口大骂,可是已经无法出声,心头在淌血,比珠泪流得更多。
  老道拉下她的下颚骨,按死牵动嘴唇的笑筋络,她不但嘴不能动,连脸上的表情也无法
形诸于外了。
  他得意已极,在她身侧坐下,双手按在她高耸的玉乳上,逐渐收紧,一面狞笑道:“心
肝宝贝儿,你休想乱转念头,假如道爷不够尽兴,你得准备打入死囚牢,让那些久不见天日
的死囚好好服待你,要是不信,你等着瞧好了。你穴道被点,牙关被制,任何自绝的希望皆
已破灭,该死心了。”
  姑娘心痛如割,睁开布满红丝的凤目,用怨毒无比的眼神,厉盯着老道。
  老道不在乎,改用嘲弄的口吻说道:“也不必伤心过度,道爷不会亏待你,保证你快
活。你既然自送上门,怨你自己吧!然后,我会将你心中所藏的秘密一一挤出,哈哈!”
  “嗤”一声裂帛响,她的外衣应声剥落,现出绯色亵衣,衣内贴身胸兜隐约可见。
  姑娘只觉胸口一甜,一口鲜血由口中泛出,她真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境遇中
了。
  老道发出狂野的狞笑,“嗤”一声响,姑娘腰中鸾带中分,下裳也半裂了。
  一只大手在她颈下一按,抓住胸口亵衣的领口,假使向下一拉,姑娘这一辈子就不用做
人了。
  在这间不容发的紧要关头,石门突然“格格”一声退开。门一开,外面嘶吼惨叫之声一
冲而入。
  一条血迹斑斑的灰影急闪而入,剑影射到。
  老道十分机警,闻声转身。他来不及拔剑,向侧一倒,左腿疾飞,急袭来人下阴。

  且说石厅中玉琦和兆祥的险恶景况。
  六盏绿色灯笼一熄,厅中伸手不见五指,黄玉杖来势如电,距玉琦的华盖穴不过分厘之
差。
  同一瞬间,兆祥已发觉小花子将剑向他射来,竟然是剑把在前,那一星红影,正是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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