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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五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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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人交出,本姑娘不追究你们。”
  “你是谁?好大的口气。”
  “交不交?”小姐的语音冷峻,颇具威严。
  “你做梦……”
  一声娇叱,剑气锐啸,小姐已奋身前扑,她已由声音辨出对方的位置了。
  “铮”一声响,大丫头一剑挥出,双剑一触,便被震退三步,将后面的人冲退了两步。
  大丫头叫道:“师父,点子棘手。”
  小姐也一闪而至道:“纳命!”
  鼠斗于窟,力大者胜;人也是功高者胜。只两冲搏之间,大丫头退出了两丈余。
  清虚道姑一听不对劲,她光着身子抓起身旁玉琦的含光剑,便待冲出。但剑一出鞘,光
华耀日,火把的反光大亮,有点刺目。她光着身子,而且剑上有光,到底有点不便,更怕予
人敌暗我明之机。她不知含光剑本身并不能发光,必须外界有光,哪怕光线是如何微弱,亦
能引发本身的光华。
  她丢掉含光剑,抓起自己的真磁剑,向外喝道:“退下!交给我。”
  她扑入地道,越过两个徒弟,娇叱一声,一剑攻出。
  “叮”一声,双剑相交,将对方的剑吸住了,运劲向上一带,想将剑带过,再乘势进
招。
  她的功力果然浑厚,只一照面,便将剑夺过,乘势抢进,叱道:“鼠辈,好大的胆子,
敢在老娘这儿讨野火,纳命!”
  蓦地暗器破空锐啸袭到,她噗哧一笑,剑一震,百十枚绣花针全被真磁剑吸住了,娇叱
道:“还有多少?全放来。”
  对面突然传来了娇喝:“来了,接着!”
  一颗弹子迎面飞到,“啪”一声在剑尖上爆裂,绿焰飞射,地道亮起一缕暗绿色的光
芒。
  “噫!你竟然不穿……该死!你与那狂狮……打!”小姐未看清人影,但可依稀看到个
裸体女人,那就够了。
  她叱喝声中,连发三弹,绿色的火焰飞溅,臭气飞扬,火焰溅在沿壁和地下,不会熄
灭,如果沾在身上,不肉焦骨损才怪。
  清虚道姑吃惊非小,不敢贸然抢进了,地道漆黑,要挨上一弹,岂不呜呼哀哉?
  她贴壁躲避,怒叫道:“贱丫头,你是谁?老娘捉住了你,不教你快活才怪。”
  “泼贱货,本姑娘又岂会饶你?把人交出,本姑娘饶你。”
  “你做梦!你逃不过老娘的手掌心。”
  “哼!天下虽大也没有你容身之地,你乖乖交出的好。你已经快活过了,该放手的。”
  “老娘刚沾手,便被你这浪蹄子岔开,即使快活了,也绝不会让给你。”
  两人在地道中僵住了,谁也不敢冒险进击。
  后面,大丫头悄悄溜走,到了地洞中,在姑娘身上连戳二三十指,轻声说道:“快将杨
公子背走,这儿没有冷水,无法救醒他。快!由后面走。”说完,自己又回到地道。
  菁华顾不了羞怯,猛地抱起玉琦,但肌肤一触,她浑身一阵战颤,力道全失,加以穴道
初解,真力未复,玉琦身躯雄壮,十分沉重,人刚一站直,浑身一软,便双双跌倒。她被压
在下面,那情景真够瞧的。
  她人急智生,猛地将他推翻,强捺心神,一掌按在他丹田穴上,先天真气倏发。
  同时,她一掌按在他的天灵盖上,运内力轻抚。
  玄通心法属于道家的无上心法,玉琦无形中已得道家的真传;道家称天灵盖为昆仑顶,
凡是玄门之人,这地方特别敏感,姑娘的祖父毒龙岛主,原名虚云逸客,前文已有交代,是
正宗的道家弟子,所以她对道家的绝学并不是外行,故敢双管齐下。

  玉琦先前在官道上交手,他本无意杀掉清虚道姑,在初获家人安在的消息时,他不愿伤
人,故而一时大意,便着了道儿。
  他似乎感到对方晶亮的眼睛,渐渐地扩大,大到足以充溢天宇,在他眼前展开。接着万
籁俱寂,世间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其余全化乌有。
  他的神智似乎在刹那间消失了,只一举步,便进入了巨大无朋,黑漆漆的巨眼中,远
处,一点遥远的光亮,正向他发出召引之力。耳中,并可以听到从遥远的光亮处,传来唯一
的磁性声音,轻柔地向他召唤:“来啊!来啊!这儿是安息之地,来……”
  他迷迷糊糊,不由自主地举步,沿黑漆的眼中道路,缥缈地向遥远处那一星光华走去。
  之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突然,腹下纯阳真火突然一涌,被一股潜力迫向全身奇经百脉,像火流怒涌。顶门上,
那轻微的推揉,令他神智苏醒得更快。
  他睁开眼,那虚虚缈缈的感觉一扫而空,火光大明,火把燃烧毕剥作响,外面的喝骂声
字字入耳。
  眼前,是一双他极为熟悉,常令他沉醉的眼睛,但同时也看到了一个凝脂般的少女,上
身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正俯在他的身上。
  同时,他感到丹田和顶门,正按着两只滑腻的手。
  他大吃一惊,突然坐起,喝道:“谁?”
  谁?他一坐起便知是谁了,只是不相信而已。
  菁华尖叫一声,抢过一床棉被,连头蒙住,用颤抖的声音啜泣道:“哥,是华。我们落
在妖妇手中了,她们还在外面激斗,快进来了,呜……”她放声哭啦!
  玉琦大吼一声,一眼看到自己的含光剑,倏然拔出,顾不得赤身露体,便待抢出。
  她在被内叫道:“哥,等一等。”
  他怒叫道:“杀她们。”
  “哥,那两个绿衣女人杀不得,她救了我们。”
  “你小心,我就来。”
  声落,他一掠进入地道,顺手取过一支火把,像一头疯虎狂冲而出。
  首先便撞上两个绿衣女人,他大叫道:“你俩人走开,退在一旁。”
  火光下,清虚道姑那光赤的火样胴体,出现在眼前,脸现惊惶之色,大叫:“咦!你怎
么会自己……”
  “妖妇,你该死!”火把一伸,含光剑便已点出。
  清虚道姑惊慌失措,前后有人,她怎得不慌?百忙中错身闪开火把,真磁剑疾挥,想将
玉琦光华电闪的剑吸住,便可贴壁躲避后面的人袭击。
  岂知玉琦的功力比她浑厚,相去太远,真磁之力将剑吸住,人却被雄奇的内劲一震,虎
口裂开,人向右飞飘,剑她不要了。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她如不想吸剑,也许死不了;因为后面的小姐和小芳,一听玉琦
的怒叫声传到,在火把未现之前,已经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了,根本用不着顾虑后面的人。
  她被劲烈的内力一震,不偏不倚撞在火把上了。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风云五剑》——第三十八章 梭珠争威 
云中岳《风云五剑》 第三十八章 梭珠争威   清虚道姑被剑上传来的强劲震力,震裂虎口脱手弃剑,人不由自主,向右震飞,不偏不
倚,撞上了火把。
  “哎唷……”她一声惨叫,火把油星四溅,她脸上和颈脖,皮焦肉臭,以手蒙脸倒在地
上狂叫不已。
  玉琦看了她的惨叫,心中一软,便退在一旁,向两绿衣女人问:“两位是谁?”
  大丫头战栗地说道:“我们是她的门徒。”
  “带她走,也许还有救。”
  两绿衣女心中一宽,搀扶起赤裸的清虚道姑,仓惶地走了。
  清虚脸上已不成人形,双目已盲,皮开肉绽,已经昏厥过去了。
  两个绿衣女人互相递送过一次奇异的眼色,急急地离开。此后,江湖上永远消失了清虚
道姑的踪迹,她的命运谁也无法估猜。两个绿衣女人,也下落不明。
  在那官道旁的三栋木屋中,丫环小青等了三天,不见主人回来,她心中一害怕,也悄悄
地溜了,等飞爪欧朋以后前来访寻时,已经人去屋空了。
  玉琦等众人全走了,正想回身,蓦地发现不远处剑芒闪烁,他心中一动,拾起一看,骂
道:“是她!这贱妇。”
  剑细长轻巧,像是饰物,他一看便知,那是妖妇池缣之剑,定然是她正和清虚道姑一块
儿计算他。
  他提着两把剑,向洞内赶,老远便亮声叫道:“华,她们走了。”
  他赤身露体,意思是教姑娘回避。他踏入洞中,姑娘已躲在被中,旁边堆着她的湿衣。
她定然已经起身捡回衣裳,可是衣湿且破,不能穿。
  他匆匆穿上内衣,转过身说道:“华妹,先穿我的外衣,以后再说。”
  姑娘畏缩地起身,穿上他宽大的衣裤,猛地扑入他怀中,放声大哭。
  他对以往之事,茫然不知,紧抱住她,不安地说道:“我该死,我确不知过去做了些什
么,如果屈辱了你,我不知如何赎罪。请相信我,见到奶奶,请求奶奶派人往毒龙岛……”
  姑娘用手搪住他的口,幽幽地说道:“哥,你我都是清白的,闯来的人救了我们。”
  玉琦心头的石块落地,说道:“闯来的人,也不是个好东西,看那把剑。”
  姑娘被玉琦用话岔开,羞意略减,看了剑一眼,说:“咦!是女人的饰剑。”她并未与
池缣照过面,故不认识。
  “是池缣妖妇之物,她是神剑书生的妹妹。看来,他兄妹俩都蹑在我们左近,今后我们
除了昼伏夜行之外,是躲不开他们的。”
  “从明日起,我们扔掉这畜生兄妹俩。”
  “且让他们逍遥一时,见过奶奶和爹妈后,我绝不饶他们。我们该走了。”
  菁华放开他,忸怩地说道:“哥,马在第一栋破屋中,包裹……”
  玉琦会意说,“你稍等,拿着含光剑防身。”
  他取了火把觅路出洞,上了厅堂,菁华的剑仍在那儿,想是池缣退得匆忙,无暇带走。
  不久,两人重新出洞,在破屋取了马匹,菁华一直不敢抬头,更不敢和他对视。她自顾
自跃上马背,不像已往招手要他同乘。
  玉琦脸皮厚,他一带马缰,跃上了她身后。姑娘嗯了一声,伸手去推,他反而一把将她
挽紧,笑道:“妹,见外了?我们该亲密些啊!”
  “坏!你……”她脸红耳赤,但却倒在他怀中,闭上凤目,长吁一口气,坐得甚是舒
熨。
  到了颍上,玉琦仍向凤台官道走,姑娘诧异地问道:“哥,不是该分路走正阳关么?”
  “傻妹妹,要扔脱钉梢的人,至少我们得到怀远,方能在夜间往回赶,不然扔不掉
的。”
  “那,我们不是要多费两天的时间?”
  “为了奶奶的安全,这两天是值得的。”
  “我们何不弃马步行,用轻功赶路岂不快些?”
  “不!数百里长途,我不愿你吃风雪之苦。”
  姑娘一时感上心头,蓦地扭转娇躯抱住他狂吻,在爱侣们的心中,对方一句关注的言
词,所引起的共鸣,其效果是局外人无法了解的。

  三天后,时届午夜,两匹健马越过了六安州,这座名城已经沉沉睡去,马绕城郊而走,
没人发现。
  越过离城东八十里的肥河,便进入了山区,山区的东面,约一百五十里到卢州,这两个
州,相距太近了些;倒不是因为民丰物阜,够条件设州治,而是因为中间隔了一座山区,中
间用不着设县。六安曾经出过一位名将,就是朱皇帝的本家朱亮祖。在朱皇帝还自称吴王,
攻向江南之时,在宁国路(明改府)被朱亮祖打得落花流水,要不是朱元璋用车轮战加上绊
马索擒下朱亮祖,他就下不了江南。这一场凤阳朱缚六安朱的美谈,在这一带甚是传诵.后
来朱亮祖帮朱元璋打江山,伐吴取粤,功业彪炳,封为永嘉侯。以后至边疆代替徐达,镇守
东北,元朝的余孽,畏之如虎。
  六安人杰地灵,既然出了一名开国勇将,这一带的土著好武之风,极为兴盛。换言之,
就是所谓民风骠悍。
  超越六安城,平安无事,一过十里店,便发生了问题。
  风并不劲烈,雪也止了。在严冬的午夜,按理道路上不会有行人,可是这时却出现了大
批人影。
  正走间,前面三五里地人声隐隐,犬吠连连。
  玉琦将缰绳一松,说道:“前面有人械斗,我们且绕道,不必介入。”
  菁华却说:“我们可在一旁瞧瞧,不插手就是,也许还用得着我们插手,恐怕有我们的
朋友在内呢。”
  “将面蒙起,我们不可露出本来面目。”
  两匹马向前急冲,远远地已看到官道之中,围了一大群人,不住呐喊,猎犬的吠声此起
彼落,大多数人手中高举着火把,照耀如同白昼。
  玉琦将马带入左侧田野说:“我们将马匹放在前面,然后转回来瞧热闹。”
  马匹绕了一个大圈,越野而过,奔出三里地即转上官道,将马匹栓在树林内,带上应用
物品,携手向火光熊熊的所在掠去。
  他俩接近了斗场,在路旁掩近一株高大的苍松,扫掉横枝上的雪,并排儿坐了,可将场
中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相距约有半里地。

  官道两侧,三十余名内穿对襟衣,外穿棉衫,头戴棉帽的大汉,牵着猎犬执着火把,七
嘴八舌在穷嚷嚷。
  官道西面,三匹马放在田野里。官道中间,三名身材雄伟,内穿轻裘外罩大氅的凶猛高
个儿,年纪皆在古稀以上,面如锅底,只有灰色的须眉略带白色,铜铃眼凶光暴射,乍看
去,像煞了庙门口的四大天王。
  三个凶猛老人之前,是两个玉琦极为熟悉的身影,左首那人,赫然是夺魄金梭巴天龙;
另一个则是在惠济河畔,随同太清出现过的阴森的老人。
  道路中间,有两个年轻小伙子,分左右仗剑戒备,左首小伙子年约二十三四,唇红齿
白,身材魁梧,很帅,面对五名高手,夷然无惧。
  右首小伙子年纪相若,方面大耳,唇间留着胡桩,一身破袄,顶缠包头,显得风尘仆
仆,大概有半个月以上没整容了。他倒提着一条三节棍,威风凛凛。
  道路东端,五匹马屹立在五丈外,马上是五个身披黑色大氅,头戴熊皮风帽,黑巾蒙
面,身材高大的人,鞍旁插袋插着兵刃,鞍后有马包。
  五人五马屹立不动,如同化石,如果不是马匹不住在口鼻间陨着白雾,真不象是活的;
端的训练有素,看情景功力定不等闲。
  两侧的三十余名大汉,除了执火把牵着狗以外,全带刀枪叉棍和弓箭。看穿章打扮,定
然是刚欲进入山区狩猎的人,也定是六安的土著。
  玉琦目力奇佳,火光又够明亮,第一眼便看清了巴天龙,心中一懔,说道:“是巴天龙
那恶贼,有麻烦。”
  姑娘问道:“有何麻烦?”
  “拦住的定然是我们的人,我们岂能不管?管了却又冒险,同时又暴露了我们的行
踪。”
  “哥,宰了他们灭口,有何险可冒?”
  “他们人多,含光剑一出,倘有一个人溜走,怎能灭口?何况这些人无一好相与。虽
然,巴天龙内力远不如我,剑术他更不行,绝逃不出我的师子三剑之下。但他的金梭可怕,
上次他并未真想取我的性命,所以我能避过他一梭,所以相当冒险。因为目下是晚上,更不
易躲。”
  “那……我们离开……”
  “不!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朋友们为我龙门杨家之事,抛头颅洒热血,所为何来?即使
是火海刀山,粉身碎骨,我也得闯出援手。华,你先走一步……”
  姑娘蓦地嘤咛一声双手蒙面哭啦!
  “怎么了?华?”
  姑娘没理他,哀哀而泣。玉琦手足无措,揽住她急道:“好妹妹,你怎么了?”
  姑娘扭着柳腰儿,要摆脱他的手,哀哀地说道:“你……你并不将我看成你的……你
的……面临危难,你就要扔开我了,我……”
  “傻妹……”
  “我不傻,你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你忘了我们生死与共的誓约……”
  “瞧,我说你傻吧?我准备暗中援手,和老魔们捉迷藏,又不是去拼老命,干吗要说生
生死死?哼!凭他们那几块料,和我较轻功,差远了哩!任何厉害的暗器,也无法伤得了十
丈外的人,何况他们还得防备我的回风珠?所以我准备游斗,让那两位朋友脱身,用不着你
担心,因此要你在前面等我……”
  “你骗我,刚才你说得那么可怕,定然是存心拼命,不要瞒我了,哥,你无法撵我走,
任何事我依你,冒险之事我不会让步。你知道,即使我走了,万一你有三长两短,我不会活
在世间……”
  玉琦急忙用手掩住她的樱口,激动地说道:“好妹妹,别说得那么可怕好不?千万不可
凭空生出那些怪念头。走吧!记住,不可露面;不然你就在这儿等我,看我引走他们。”
  “我不走,就在这儿等你。”
  “亲亲,不可离开啊!我会为你珍重……”
  姑娘抢着答道:“不!为我们珍重。”
  玉琦抱住她,两人亲昵地一吻。他一跃下地,向火光中如飞而去。他一身银白,与雪同
色,只一闪,人影便神奇地消失了。姑娘修为非浅,但一到二十丈外便无法再看到他的踪影
了。

  官道中,巴天龙正向那五人五马发话:“相好的,你们走是不走?”
  先头一匹马上的蒙面人,用清亮的嗓音答道:“官道乃是天下人所有,在下爱行即行,
爱止则止,阁下似乎不必过问。这儿不是城池,天下太平,连城池内也不行宵禁,在下没说
错吧?”
  巴天龙冷冷地问道:“尊驾是想管闲事了,是么?”
  “管闲事不敢,瞧瞧热闹而已。”
  “你不知江湖禁忌?”
  “江湖禁忌并不禁旁观之人,如果是开堂立戒,该找处秘密之所,不该在大路之上。看
光景,尊驾并不像在这儿开堂立戒。”
  “告诉你,我夺魄金梭巴天龙之事,就不许人在旁观看。你们真要看,通名!”
  “该通名之时,在下自然会报出。在下并未惹人,在这儿歇歇并不犯死罪。”
  巴天龙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不走的了,巴某只好撵你们走。”
  “阁下用不着多树强敌,放着正事不办,何昔来哉?我们不是中原人,看看中原人理
论,也可见识见识,阁下何必声势汹汹?当然啦!阁下干的事如果见不得人,不愿让人知
道,只须知会一声,在下拍马就走。”
  蒙面人用话一挤,巴天龙果然不好赶人了,他乃是自命天下第二的名宿,黑道中大名鼎
鼎的寨主,干的事见不得人,还像话么?他哼了一声说道:“笑话!巴某干事,光明正大,
岂……”
  蒙面人抢着接口道:“在下也知尊驾定是中原光明磊落之人,所以敢驻马而观,老兄休
怪。”
  半捧半挤的话出口,巴天龙气全消了,说道:“诸位既然要看,老夫让你们旁观,但言
之在先,如果诸位想架梁,请便,但先试试巴某的斤两。”
  说完,猛地一掌抡出。“嘭”一声闷响,他身前八尺的地面雪花,似乎被火药在下崩
飞,雪花激射的啸声,慑人心魄,地面现出三尺大一个雪坑,深有一尺,雪下的地层亦被震
陷五寸,好浑雄的劈空掌力!
  他傲然地说道:“诸位估量着。”
  “好!中原绝学果然惊人,在下佩服得紧。”马上人泰然地喝采,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但似乎言不由衷。
  巴天龙冷漠地一笑,向后一挥手。
  后面三名凶猛狞恶的老人,有两个从两侧大摇大摆地走出,背着手,到了两个小伙子之
前。一个向左面青年人说:“小伙子,你的身份,老夫已经查明,证据齐全了。不错,你抢
先一步逃走,没想到在六安会遇上老夫吧?你是跟老夫走呢,抑或是要老夫下手擒你?”
  “朱护法不信晚辈之言,那也是无法之事。天雄奉总帮杜护法手谕,专程赴河南面禀总
帮主,有机密大事禀报。按帮规,在下带有总帮法旗,任何人皆不得阻拦。护法如此阻扰,
乃是违反帮规之事,日后在总帮主之前,自有总帮主作主。”
  “哈哈!你未免太天真了。巴护法就是奉总帮主手谕,前来截住你的。你偷了法旗,没
有用,看法旗份上,所以对你客气,不然早就用帮规治你了。跪下!”
  “笑话!法旗在身,你敢无礼?”
  “本护法奉总帮主手谕,怎算无礼?跪下!”
  小伙子怒叫道:“你违犯帮规,该受五刑之惨。”
  朱护法徐徐迈步,桀桀大笑道:“你快尝到五刑的滋味了,梁天雄。”
  玉琦在一旁听得不耐烦,原来是无为帮窝里反,没有什么可听的,更用不着他管。他正
想撤身,一听“梁天雄”三字,陡然一惊,不走了。
  小花子彭霄,曾经告诉过他,打入无为帮的人,在河南是剑阁双雄的孩子彭家元;这人
曾在清字坛秘窟出现,暗助他脱险。在江南黄山附近,是关西梁家三英的后人梁天雄。他俩
都是七豪杰的子弟,七豪杰是玉狮的好友,与玉琦的关系太密切了,舍身入虎穴,义薄云
天,目下身份暴露,他玉琦也该拼命了。
  玉琦血脉贲张,逐渐欺近。
  朱护法向前逼近,梁天雄急退两步,探手怀中,“唰”一声抖出一面黄色三角旗,高高
擎起。
  旗长约八寸,乃黄绢所造,流苏为边,金造旗杆,中央绣了一柄黑色小剑,四周绣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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