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云五剑-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玉琦冷笑一声,三剑便将他逼出丈外。一阵淡淡青烟在千面公子手中泄出,三丈外青烟
轻荡。
  玉琦大怒,招出一招“七星倒旋”。
  “铮”一声剑吟,千面公子运剑化招,双剑第一次相交,人影倏分,千面公子被震飘一
丈五六之远。
  玉琦大吼道:“狗东西!你不知杨某不怕毒药么?纳命!”
  剑随声进,万千剑影与慑人心魄的剑气锐啸,自左至右从上到下攻去,无穷吸力却向相
反的方向猛拉。
  “师子三剑!”菁华忘形娇叫。
  千面公子剑护头面,跄踉急退,万千剑影齐聚,紧逼不舍。终于,他一交摔倒,以懒驴
打滚身法滚出两丈,方脱出纠缠,再窜出丈外,方敢停步。
  玉琦心中一懔,停步不追。
  四周本是鸦鹊无声,这时突然嘈杂不安起来。
  千面公子踉跄站稳,面色死灰,颊肉抽搐,浑身发抖,剑无力地下垂,额上大汗如雨。
  他手足血迹斑斑,胸背胁破布飘飘,成了破百衲,但没有血迹,现出衣内略带银白的汗
衫形影。
  “这畜生至少挨了三十剑,竟然不死,好厉害!”江南老怪变色地叫。
  “怪不得他敢独自前来探谷。”玄灵道长也说。
  天涯跛乞突然大叫道:“小畜生有玉麟甲护身,那是虚云堡镇堡之宝,老魔竟然赐他穿
着了。”
  玉琦冷笑一声,他心中雪亮,刚才一掌无功,刺中三十余剑亦告落空,老花子一点破,
他便心中一动,暗说:“你保得了胸腹背,可保不了四肢五官,我只向有血迹处下手,看你
往哪儿逃。”
  “畜生纳命!”他大吼,再次扑上。
  千面公子已经真气涣散,由剑上经右臂直震心脉的劲,是玉鳞甲抗不了的,所以已有点
昏迷了。玉琦一扑到,他不得不咬牙拼命,吸入一口气,挥剑便接。
  剑影纷飞,只一合一张,人影乍分。千面公子向后飞退,一面厉叫:“停手!”
  人影未止,“噗”一声,一条胳膊落地,鲜血飞溅,接着丈外“当”一声落下一把长
剑。
  千面公子在丈外摇摇晃晃站稳,右手从肘上一寸处断掉了,左小腿裂下一条肉拖在地
面,左耳连着一块头皮,挂在左肩上;胸前,衣衫裂了一个大十字,敞开露出里面银光闪闪
的玉麟甲。
  “你非死不可!”玉琦恶狠狠地走近说:“我杨玉琦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再三向我下毒
手。你妹妹也是个狠毒之人,对我再三迫害,但我已饶了她,而且还救了她,但你非死不
可!你不死,天下必乱。”
  千面公子仍挣扎着强笑道:“武林天下是你的了,合该黑道覆灭,白道当兴,使你一再
逃得性命。但你还不能算绝对成功,前途多难,永别了!不许毁我尸骸。”
  说完,奋起余力,用仅有的左手拍向天灵盖,脑浆迸射,尸身后倒。
  玉琦垂下剑,喃喃地说:“我胜得不光荣,他功力相去太远,高低悬殊……”
  一只大手抱住他的肩膀,耳畔响起詹明宏亮的笑声说:“孩子,你胜得光荣,不必自怨
自艾;他有玉麟甲防身,你没有。今天换了胡子祖叔,也无可奈何。”
  接着,玉瑄向他张腕奔来,高叫着:“哥哥,哥哥……”
  他丢下剑,猛地扑上,兄弟俩抱得紧紧地,他颤声轻唤:“弟弟,天可怜见,不然我怎
有脸活下去?弟弟……”

  下午,九指佛也参与了另一次祭灵大典。晚间,议事厅有一场盛会。
  九指佛一行三十余人,第二天便离开了回龙谷。他们的宗旨是不过问武林是非,黄山之
会他们不会参与。
  一连三天,群雄在谷中决定了几件大事。
  第一、距下月初五只有半月余,可在这儿先留数日,以免分散为贼所乘。此距黄山仅千
余里即使不赶路,也用不了五天。初一日赶抵黄山,可在这儿驻留七日。
  其二、决定接纳九指佛等人的意见,只诛黑道凶魔,尽可能废去余众的武功,不大事杀
戮,免伤天和。
  其三,小一辈的人禁止出手,非不得已不许介入。但风云五剑是例外,他们要应付贼人
群殴。
  第四是黄山事了,白道行业立即开始;二十年来,江湖中盗贼如毛,为了保持白道声
誉,也为了生活,必须重振家业,全力以赴。
  最后一项是风云五剑先行出发,看是否可以先引来老魔头地阙叟陶潜,打发他离开以免
损折。
  回龙岭祭灵之会,就此结束。玉琦成了众人心目中的少年英雄,咸叹武林后起有人,江
湖有福。

  十九日,风云五剑五人五骑离谷北上。
  这些天里,玉琦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曾应群雄之请,演了一次风云剑阵,以枝代剑困倒
了不少前辈外,他极少有机会与弟妹们相聚,更不知菁华姑娘随奶奶如何消遣。
  五人五骑踏着初夏艳阳,不徐不疾以一天三百里的脚程行进,预定走抚州饶州,由浮梁
进入山区,再到南京所属的徽州府,由那儿进入黄山。
  过了广昌,不过是辰牌末,元真向兆祥一打眼色,两人驱马走在最先,茜茵也跟着追
出。玉琦与菁华走在并排,两匹马落在后面,他正想抖缰追上,菁华却伸纤手拉住他的衣
袖,嫣然一笑。
  他也对她微笑,握住了她的纤手说:”华,这些日子太忙,没和你在一块儿……”
  “啐!不害羞。”她羞红着粉颊,妩媚地啐他。玉琦心中一荡,猛一用劲,将她带过马
来,抱在怀里。
  “不!弟妹们……”她轻轻地挣扎。
  “他们不会笑我们,奶奶已告诉我了,你已是我的未婚爱妻,我才不怕。”他吻得她浑
身酥软,最后她娇喘吁吁地偎在他怀中,昵声怨他:“你坏!冤家……”
  他将她吻个够,心满意足情意绵绵凝视着她,看得她芳心中怦然。蓦地她正色说:
“哥,对茵妹,你有何打算?”
  “打算?她对真弟多好?你没看出他俩的感情?”
  “哥,你真糊涂抑或假糊涂?”
  “噫!你在吃醋?”
  “胡说!你辜负了茵妹的似海深情。”
  “别乱说好不?小心真弟找你我算帐。”
  “你这小糊涂,竟没看出真弟对小莹妹的真情。莹妹在第一次见面就接了真弟的剑,这
些天来除了练功,整天呆在一块满山淘气,天造地设的一对小情人。”
  “该打!你胡说!小妹刚满十三……”
  “说你迷糊吧!小妹满十三,其实该算十四;大明天子的圣律,十四岁准许成婚。再
说,又不是在近日论婚,我已向奶奶求过了。”
  “奶奶怎说?”
  “目前让他们亲近,如果他们果真相爱,要等真弟满二十,方论婚娶。”
  “哦!奶奶怎不告诉我?”
  “事未成熟,怎能告诉你?倒是有一事,我得告诉你。”
  “说吧!别卖关子好不?”
  “就是茵姐的事,奶奶已答应了谭老爷子。”
  “你在胡闹,奶奶告诉我的是你,瞧,这金锁不是你的?”他在怀中拉出以珊瑚珠串就
的一个雕凤金锁,伸至她眼前,又小心地塞入怀中。
  姑娘粉颊红得像一树火榴花,闭着凤目甜笑道:“哥,你非信不可,不然你别想要我。
我答应了奶奶,有她,就有我,不然我回毒龙岛,不做你杨家的媳……”她说不下去了,躲
在他怀中。
  玉琦心中思潮起伏,不住沉思。姑娘见他久未移动,突用手轻抚他的面颊说:“哥,你
不懂女儿家心理,千万别让人说句痴心女子负心汉的话。万一让茵妹知道你不爱她,哥,那
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茵妹外表温柔似水,不像我粗野泼辣,但内心性格之坚强,可说非常人
所能及。上次在清字秘坛中,逍遥道人撕了她的外衣,她已不想再活,你想可怕不?”
  “这……这……”玉琦心中果然大急。
  “这什么?你千万别伤她的心。”
  “糟!我老是避开她,这些日来她……”
  “她满怀幽怨,神不守舍。哥,落店之时,你得向她表明心迹,为你,也为我。”
  “大家都在,怎好启齿?天!这……”
  “你这傻瓜,我会避开的。你该知道,五人的功力中,以她为最差,你穿上玉鳞甲有何
用处?你呀!真是。”

  当晚,他们在金谿落店,包了间院子,姐妹俩共住一间有内外间的厢房。
  膳后梳洗毕,菁华拉了兆祥、元真上街逛小山城的夜市,留玉琦守店。茜茵大概心中恹
恹,并未同行。
  房中一灯如豆,茜茵面对孤灯,满怀幽怨,难遣难排。白天里,菁华躺在玉琦臂弯里的
亲热镜头,她怎会不知?想着想着,她只觉悲从中来,和衣向床上一倒,两行清泪渐渐湿透
了绣枕。
  蓦地,房中响起了轻叩声,她一惊而起,问:“谁?”
  “是我,玉琦。茵妹,我可以进来么?”
  她赶忙擦干泪痕,半晌方说:“请进,琦哥,菁姐姐还没回来呢。”她拉开了房门。
  玉琦含笑跨进房内,手中拿了一个小包,说:“华妹不在,愚兄是专找贤妹而来。”
  他在椅上落坐,姑娘强行欢笑,奉上一杯香茗说:“华姐喜动,其实这小县城的夜市,
有何可观?”
  玉琦凝视着她,柔声道:“忙了这些天,茵妹,你清减了。”
  茜茵只觉心中一酸,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她是个内心坚强的人,稍侧身躯,强笑
道:“真正忙的是琦哥你。也许多久未见了,琦哥方感到小妹清减。”她借自己倒茶之便,
掩饰微红的眼眶。
  玉琦心中有点发酸和自疚,他不该隐瞒自己的感情,他确是在内心里喜爱她的,闯进他
心中的人,也有她一份,只是菁华与他相处时日较长,无形中份量要重些而已。
  他突然感情外溢,伸手握住她的纤手。姑娘浑身一震,略一挣扎,玉琦不让她挣脱,柔
声道:“茵妹,这次黄山之会,势将危机重重,经历万险。愚兄有件礼物相赠,幸勿见
拒。”他将小包塞在她手中。
  姑娘接过包裹,困惑地注视着他。
  “打开它,茵妹。”玉琦含笑说。
  姑娘打开布包,怔住了。里面是一件银灰色光亮夺目,似革非革似缎非缎,厚仅两分,
可以折叠,像条开襟背心般的软甲,她脱口惊呼:“玉麟甲!琦哥,你在这黄山大会中,亟
需此物……”
  玉琦截住她的话说:“茵妹,你不相信愚兄的艺业么?”
  “琦哥,我不是这意思。”
  “是嫌这甲曾被千面公于穿过的?此甲可避兵刃,可反震内家掌力免受损伤,不沾污
秽,火焚不毁。奶奶曾亲手涤净,愚兄一直穿在身上,即使有污秽,亦早已不存在了。茵
妹,请接受我奉献的真挚情意。”他按住她的手肘,用情意绵绵的目光凝注着她。
  她浑身在剧烈地颤抖,热泪盈眶,颤声道:“哥,这是真的?我……我不是在做梦?”
  “茵,你不信任我么?”他向她张开双手。
  她“啊”了一声,投入他张开的臂弯里,玉麟甲滑落在地,她抱紧他的虎腰,俯在他肩
上忘情地饮泣。
  玉琦直等到她渐渐平静,方吻干她的眼泪,再深情地吻她的樱唇。
  良久,他在她耳畔温柔地轻语:“奶奶已向谭爷爷替孙儿求婚,求茵妹你作杨家的长孙
媳,与华姐同伴我这下驷之材。茵,你愿么?”
  她掂起足尖,樱口凑到他耳畔,用只有他方可听到的声音,吞吞吐吐地说:“哥,
我……我……我愿。”
  “愿我们地久天长,恩爱到白头。”他也柔声低语。
  “还有华姐。”她轻盈地答。
  室中春意盎然,紧紧地拥抱,亲昵地深吻,已不知人间何世。良久良久,他放下她,拾
起地上的玉麟甲说:“甲是开襟的,可随意放宽或缩小,除四肢五官外,皆可护住。亲亲,
穿上它。”
  姑娘接过奔入内房,玉琦笑道:“别怕,我是君子哩!慢些儿。”他脸皮真厚。

  这天申牌初,他们一行五人到了祈门之东十余里,这一带山区里,官道不大,驿马极少
走这条路,所以除了县城,沿途未设有驿站。
  倦鸟行将归林,红日偏西。玉琦一马当先,两位姑娘并辔而行,兆祥、元真则一前一后
意气飞扬。
  突然前面山坡下一座松林中,鸟雀在林上空中惊噪。玉琦挪了挪背上的含光剑,笑道:
“来了!我只道他们为何如此好相与?”
  “什么来了?哥。”茜茵娇滴滴地问。她已不像往昔郁郁寡欢,容光焕发,像是脱胎换
骨,判若两人。
  “拦路的来了。”
  “怎见得?你未卜先知罗!”菁华接口。
  “许久不见行人,此其一;林中鹊鸟惊飞,盘旋不下,林中定然伏有大批贼人,此其
二。”
  茜茵噗嗤一笑,学他咬文嚼字的口吻说:“沿途风云五剑未隐行藏,贼人定然心有不
甘,行将出动大批人马,势在必得,此其三。”
  “弟妹们,备战!”玉琦叫。
  “剑荡武林。”兆祥发出巨吼。
  “风云变色。”元真也亮声叫。
  玉琦回头道:“四个字该改两个,将‘武林’二字改为‘群丑’,以免有狂妄嚣张之
嫌,弟妹们意下如何?”
  “改得好!”四人同声叫。
  “铮”一声剑吟,玉琦举剑长啸。
  “剑荡群丑。”两个女娃儿举剑高呼。
  “风云变色。”轮到元真、兆祥举剑呼应。
  “勇往直前,走!”玉琦叫,挥着光华四射的含光剑,马儿发蹄狂奔。
  五个疯子加上五匹狂马,蹄声如雷,烟尘滚滚,向松林里冲去。
  松林中,最高的一株松树上,横枝里站着三个蒙面人,其中一个说:“瞧!这几个小辈
好狂。”
  另一个阴阴一笑说:“再狂也得教他们埋骨于此。”
  最后一个说:“该下去了,先用箭教他们变成刺猬。”
  五匹马到了林前三十丈左右,突然刹住了。官道穿林而过,林深约半里。
  玉琦向菁华道:“华妹搜右面,我搜左方,祥弟控马,逐段而进。走!”他飞跃下马,
从路左向林中飞扑。
  兆祥一马当先,带着玉琦的马;元真断后,也牵着姐姐的马。三人五马从官道入林,缓
缓而进。
  搜入三五十丈,果然发现有人。玉琦他不走林下,像个猿猴在枝叶间穿越,快极。
  松林中,草不易长高,有些松林根本不长草,这座林却不同,在玉琦搜到之处,近官道
的两侧,每一株树根下,都长有不少高高的杂草。
  玉琦抓了一把回风珠,突然哈哈一声长笑,但听珠飞啸风之声震耳,一一击向树根下杂
草。
  狂叫之声雷动,原来全是些浑身扎上杂草的弓箭手,被回风珠打得不死即伤,鬼叫连
天。
  接着林上“叭哒”“砰噗”之声和惨叫之声大起,掉下不少绿衣人。
  “不走者死!”玉琦大吼,人在树上飞掠,宛若穿林之鸟,剑飞掌劈下手绝情,并不时
摘下一些短枝,当暗器使用,袭击林下之人。
  路对面,菁华也大发雌威,腾跃如飞,当者必死。
  兆祥一声长啸,三人也飞离马鞍,向两侧挥剑扑向斗场,不啻又加上了三只疯虎。
  贼人四散逃命,只恨爷娘少生了两条腿。
  林深处锣声倏扬,小贼们已溜得差不多了;死了的当然留下了,跑不动嘛!
  “我们借箭一用,这玩意可派用场。”玉琦叫。
  不久,五个人各拾了一具一石弓,收了三袋箭,回到路旁。玉琦说:“他们的高手定在
前面,咱们已教他们丧胆了。走!”
  五人仍照前法,直搜出林那端。果然不错,有人正在前面等着他们。
  前面不远处,是向两侧延伸的小山丘,密林连绵,无边无际,大多数是松林。徽州左近
的松,极为有名。
  官道穿两小丘之林而过,林前是青葱的稻田;田与林之间,有一处山坡,野草丛生。就
在山坡上,排列着四十余名黑衣蒙面人,正用古怪的眼神,向迎面缓缓策马而来的五人五骑
死盯。
  玉琦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大声说:“弟妹们,他们如此步步设伏,防不胜防
哩。”
  “咱们岂惧埋伏?”兆祥答。
  “埋伏固然不怕,但耽误咱们的行程,讨厌得紧。”
  “大哥意下如何?”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大哥是说大开杀戒?”
  “不如此无以儆顽愚,全毙了。”
  “好!这就么办。”
  他两人的话,是说给对面的人听的,先让他们胆寒,攻心为上。玉琦拔出弓,挂上弓
弦,搭上箭大喝道:“不是冲咱们风云五剑来的人,滚开!以免白白送死。”
  这时,马已接近至一箭之地,所有的蒙面人不言不动,像是一群幽灵。
  玉琦又喝道:“再不让开,将后悔无及。”
  没有人答腔,也没有人移动,僵上啦!
  五匹马一字排开,止步不走了,也僵住了。
  “嗡”一声弓弦狂鸣,一支劲矢破空飞去,箭飞出五丈外,方听到破空飞行时的凄厉劲
啸。
  “哎……”一个蒙面人狂叫着倒下了。
  “再接一箭!”玉琦大吼,又一支劲矢厉啸而去。
  一个蒙面人蓦地拔出长剑,迎着飞到的寒星,猛地挫腰侧闪,一剑挥出。
  “啪”一声,剑拍中劲矢,矢仍向前飞,人却被震得向左便倒,惊叫出声。
  “五箭齐飞,准备!”玉琦大吼。
  五把强弓拉满,箭还未出,对面有人大喝道:“退!入林。”
  蒙面人火速向后急奔,只有十名屹立,有一个叫道:“风云五剑,过来决一生死。”
  五人收箭,玉琦喝问:“你们是谁?胆敢在约前拦截杨某?”
  “齐云山山主无敌金枪齐致远,要留下你们。”
  “齐云山山主?哼!你在吃窝边草,在家门附近做案。你是黑道中一山之王,为何违约
在此拦截?”
  “本山主未接任何柬帖,不受约束,此行专为与你一决,替同道泄恨。”
  “你好大的口气,必有所恃,杨某倒不能让你失望。”
  五人跃下马背,放下弓箭挂在鞍旁,同向山坡上掠去,几乎足不沾地。
  双方面面相对,十个蒙面人只看见十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虎视眈眈,显然都是了不起的
武林高手。
  玉琦在中,四位弟妹向两翼一张。玉琦呵呵一笑,说:“杨某在这儿,诸位想怎样?”
  中间那身材高大的人,恶狠狠地说:“黑白不两立,想你死。”
  “谁死等会儿便知,杨某拭目以待。诸位藏头露尾,是见不得人么?何不除下头罩,让
风云五剑看看你们是啥玩意,并请教高名上姓,岂不强似偷偷摸摸?死了做无名之鬼,未免
太冤。”
  “小辈,斗口你确是不坏。”
  “剑也不弱。唔!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是谁。”他放肆地向众人扫了一眼说:“大多是从
未谋面之人,眼主得紧。哼!你这支拐杖我认得,是哭老怪甘棠,哈哈!你终于加入贼伙
了,九大高人中,就是你没出息。唔!那支外门兵刃钩镰拐,更不陌生,你是三灵之首的天
灵婆,真不简单。你,一剑一拂,是玄门弟子,大概是太清妖道四大弟子之一;不!三大弟
子之一,逍遥道人已经死了。”
  他只认出三个人,其余皆感陌生。
  中间高大身影一摆手,十个人纷纷撤兵刃。
  “喝!要群殴了!哪一位是齐云山山主。”玉琦朗声喝问,一声龙吟,含光剑出鞘,四
位弟妹也撤出了长剑。
  高大的人影的剑,剑身长有三尺六寸,重家伙,他说:“老夫是二山主勾魂剑申嘉鸿,
山主在后面等着,假使你不死,有机会见到他的。”
  “哦!你们是第一批人马?”
  “不错,你说对了。由此到黄山狮子林,步步危机,重重荆棘,你自问敢闯么?又闯得
了么?”
  “虎穴龙潭,有何惧哉?哈哈!你们反客为主,反而先占据住黄山了,奇闻!”
  “太清不想步回龙谷的后尘,所以已先作万全准备。”
  “黄山是无为帮总帮所在,妖道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道英
雄哪会有太清那么无耻?哦!你不称妖道为总帮主,而直呼其名,定然不是在帮之人。”
  “老夫当然不是,齐云山的英雄全不在帮。”
  “那位道爷不是四大弟子之一?”
  “废话!四大弟子在黄山等你。”老道怒叫。
  玉琦向前迫近,沉声道:“诸位既不是无为帮众,定是寻仇报复而来,杨某不为已甚,
尽可能不伤你们,尤其是对天灵婆耿前辈,在下心中有愧,深悔在惠济河畔下手太重……”
  “小畜生!今天不是你就是我!”天灵婆怒叫抢出。
  “且慢!请听在下说完。那神剑书生杨高,乃是如虚人魔之子,化名金蛇剑李芳……”
  “小辈你胡说八道!”
  “在下句句是真,他共有三个化身,叫金蛇剑和飞爪欧朋,奉父命一再暗算在下。可惜
他已死了,不然前辈定可明白。”
  “你所说是真!”
  “杨玉琦顶天立地,岂会说谎?”
  哭老怪突然哇啦一声怪叫,撕掉头罩,转身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