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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故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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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月英果然信以为真,但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罗奇再道:
  “事关重要,在下必须马上见到陶首领才成。”
  鲁月英默了一默道:“那位姑娘确实在舍下住过,但昨晚已经走了。”
  “走了?走到那里去?”
  “她要到那里去,怎会告诉我呢?更何况我也不想知道那些事。”
  “她能住在府上,总是有原因吧?”
  “舍下空屋甚多,因先父的关系,在地方上也算有点小名气,那位姑娘找到这里来住下,根本不足为奇。”
  “姑娘同意吗?”
  “她是位女强人,又带着十几个凶神恶煞般的手下,我不同意也没办法。”
  听了鲁月英这番话,罗奇除了暂时辞出,已没有第二条路。鲁府是良民住宅,自己没理由强行搜索。
  于是,他站起身道:
  “抱歉!打扰了,在下告辞。”
  鲁月英望了站在客厅门外的老仆一眼,道:
  “赵大叔代我送客!”
  刚走出客厅,罗奇立即便有所发现,只见天井中地面上留下多处斑斑血迹,凭罗奇的经验,这些血迹显然留下并不太久,虽然已经过清洗,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他不由心头猛震,莫非沙老五和郝方已经遭到不测?……
  就在那老仆送出门外之际,罗奇一把便将他揪住,面孔一板冷声道:“老人家,别怪在下无礼,你要说实话!”
  那老仆顿时吓得全身发抖,打着冷颤道:
  “大……大爷要我……说什么?”
  “那伙太行山来的强人,是否仍藏匿在府上?”
  “没……没有……”
  “你还不说实话?”
  “我……我说的……就是实话……”
  “天井里留下很多血迹,那些血迹是怎么来的?”
  那老仆脸色大变:
  “那伙人确实来过,但昨晚已经都走了。”
  “走到那里去了?”
  “昨晚潜龙庄的龙老爷子和于少庄主都来过,也许他们知道消息,大爷不妨去问问,但却千万别说是我告诉的。”
  “那些血迹是什么人的?昨晚有两位大爷来过,他们是否吃过亏?”
  “昨晚前院确实有过打斗。”
  “你可在一旁看见,有没有伤亡的?”
  “那种事我怎么敢看,不过我听说只有伤的并没死。”
  “是什么人和那两位大爷发生了冲突?”
  “好像是于少庄主和他的手下人。”
  罗奇放开那老仆道:
  “老人家,方才实在对不起,你可以回去了。”
  那老仆急急关上大门。
  罗奇来到树林,白素娟仍等在那里。
  “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他们两位呢?”
  罗奇神色很凝重,道:
  “想不到事情会变得这样复杂,只怕很麻烦。”
  白素娟讶然问道:“到底怎样了?”
  “想不到潜龙庄插上了手。”
  “潜龙庄?不是也在太原吗?”
  “正因为潜龙庄也在附近,所以他们才容易插手。”
  “你说有什么麻烦?”
  “江湖人不怕出事,但却最忌惹事,偏偏潜龙庄是不好惹的。”
  “听说潜龙庄天马行空龙千里不但武功了得,在河东一带,论武林势力和江湖地位,足可领袖群伦,真是这样吗?”
  “你说的一点不错,麻烦就在这里。”
  “你和龙千里是否认识?”
  “这些年来,我只是在塞外活动,和龙千里不但不相识,更谈不到其他交往,可说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信!”
  “你有什么不信的?”
  “你一向神通广大,不但和塞外的几位将军有密切来往,连京城的恭五爷和裕荣贝勒都有交情,怎会不认识龙千里?”
  罗奇无奈的耸了耸肩,苦笑道:“素娟,你这位红灯会的大魁首也太把我看重了,江湖间帮派林立,我怎可能每个人都认识?何况我以前从未来过太原,就算来过,也没必要非结识龙千里不可。”
  “听你的语气,静静必是已找到龙千里为她撑腰,难道你怕龙千里?”
  “话不能这么说。”
  “如果静静真是藏匿在潜龙庄,咱们正可找龙千里要人。”
  “如果他不肯交出来呢?”
  “文的不成就来武的,太行山几万人咱们都没怕过,难道还惧怕了潜龙庄不成?”
  “这是两回事,不能一概而论。”
  “你说说看!”
  “太行山那伙人只不过是乌合之众,而且各怀心机,各有各的野心,再多也不堪一击。
  但潜龙庄的情形就不同了!”
  “那里不同?”
  “龙千里在武林中一向声誉极佳,足可当得上德高望重四字。据说潜龙庄上上下下数百人,对他没一个不心悦诚服的。团结就是力量,以我们这些人根本动不了他,他若硬不交人,我们不但没办法,而且也没理由非逼人家交人不可。素娟,你该明白,不论做什么事必须站在理字上。”
  白素娟缄默了半晌,道:“那咱们就只有先行具帖拜庄,以后的行动再见机行事?”
  “不错!目前这是唯一的办法。”
  “还忘记问你,沙五叔和郝大叔有下落没有?”
  “见了龙千里自然明白,他们昨晚曾和潜龙庄的人发生过正面冲突,但双方并无伤亡。”
  “现在就到潜龙庄吗?”
  “事情已经分明,先回客栈和牛堂主打个招呼再说吧!”
  口口  口口   口口
  罗奇和白素娟、牛本初经过一番讨论,决定还是由他们两人前去。
  若照牛本初的想法,是要把由红灯会带来所有的人,一起开到潜龙庄去,但罗奇却认为绝对不可。
  理由很简单,自己一方是以礼拜庄,浩浩荡荡大队人马前往,显然容易引起误会,反而坏事。再说自己一方,合起来也不过二、三十人,潜龙庄却有数百人之众,即使真要比声势也无法和人家相比。
  罗奇和白素娟各换了一身衣服,连兵刃也未带,看起来很斯文,完全没有江湖人的气息。
  潜龙庄果然警卫森严,但对罗奇和白素娟的来访,却又表现得很客气。
  经过通报,不一会儿,庄上的总管高国栋便迎了出来,随即把两人引进前院大厅。
  当罗奇说明要拜访庄主龙干里后,高国栋道:“二位请稍候,在下这就到里面请庄主去。”
  岂知罗奇和白素娟直等了顿饭工夫,竟始终不见动静。
  正在大感不耐之际,一名身着长袍马褂看来颇为雍容儒雅的老者,已迈着八字步进入大厅。
  罗奇和白素娟因并不认识龙千里,只当是龙千里到了,连忙起座见礼。
  虽然如此,两人总是感到有些意外,叱咤风云威镇河东的天马行空龙千里,怎会如此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
  好在老者立即就表明了身份。
  原来这老者叫冯文甲,是位饱学之土,曾经中过举,被龙千里延聘至潜龙庄策划机宜,颇受敬重。因之在庄上身份地位十分崇高,庄上的人从上到下,都对他以师爷相称。
  冯文甲一见面就道破罗奇和白素娟两人的身份,足见对江湖中事并不陌生,因为两人进门时并未递上拜帖。
  罗奇已知对方在潜龙庄颇有身份,且系代表庄主接见,自然没理由非见龙千里不可。
  他为人爽快,拱了拱手道:“听说太行山大头领陶姑娘目前在贵庄做客,在下有重要大事想见见她。”
  冯文甲并未隐瞒,点了点头道:“有位陶姑娘目前的确暂住敝庄,不知罗大侠有什么重要大事要见她?”
  “在下和她是旧识,这位白会主更是她的表姐,自小一起长大,情同亲姐妹,多年不见,又正好在下和白会主因事路过太原,当然希望趁这机会见上一面。”
  “原来如此!那倒的确应该见见。不过老朽想问问,二位除了和她见见外,是否还另有所为?”
  “那只有等见面以后再说了。”
  冯文甲含笑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陶姑娘来到敝庄后就告诉过敝东翁,任何人一概不予接见。”
  罗奇整了整脸色道:
  “冯师爷已经知道,在下与白会主和她的关系不同。”
  “陶姑娘说过,此时此地即使她的亲父母仍活在世上要来见她,她也照样要拒之门外。
  罗大侠,这是陶姑娘亲口交代的,老朽只是传话,不恭之处,还请千万鉴谅。”
  罗奇强忍着愤怒道:
  “她当真说过这种话?”
  冯文甲淡淡一笑道:
  “老朽亲耳所闻,自然不会是假的。”
  “冯师爷认为她应该说这种话吗?”
  “陶姑娘固然不对,但话却是她亲口说的。”
  “冯师爷必定明白她这种作法的原因吧?”
  “老朽虽然心中不解,但却不方便问。更何况陶姑娘自来到敝庄后,一直闭门不出,除了敝东翁有时能和她见上一面,其余的人很难看到她,老朽自然也不例外。”
  “听说她身边还带了不少人,冯师爷是知道的了?”
  “不多!只有十几人。陶姑娘原是太行山义军大头领,如今身边只剩下十几名随从,说来也顿够凄凉的了!”
  “冯师爷可否劳驾把在下和白会主的来意,再向陶姑娘通报一声,也许她听说我们前来,就会改变心意。”
  冯文甲面有难色,摇了摇头道:
  “罗大侠这项要求,老朽实在碍难从命。”
  罗奇只得向白素娟递了一个眼色,看她有何反应。
  在这种情形下,白素娟照样也拿不出主意。
  忽听客厅门外传来一声咳嗽。
  冯文甲忙道:
  “想必敝东翁来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天马行空龙千里果然已缓步进入大厅。
  龙千里的出现,罗奇和白素娟难免都大感意外,既然病了,而且又已派冯文甲代表接见客人,他实在用不着亲自再来。
  不过——
  另一方面,罗奇和白素娟又大感欣喜,因为龙千里亲自前来,他们才不虚此行,事情也仍有商量的余地。
  龙千里一进大厅就拱了拱手,朗声道:“二位光临,蓬荜生辉。如果二位当真要见陶姑娘,老夫自信还有办法把陶姑娘请出来和二位相见,只是老夫必须先知道罗大侠和白会主为什么非见她不可?”
  罗奇没想到龙千里表现得如此干脆爽快,看来果然是位了不起的人物,立即把自己以及白素娟和陶静静的关系再说了一遍。
  龙千里呵呵笑道:
  “二位和陶姑娘的关系,其实陶姑娘早就对老夫说过。刚才老夫出来时,还特别和她先行见过面。”
  “她怎么说?”
  “她不想见二位。”
  “可知是什么原因?”
  “老夫不方便问。”
  “难道她已六亲不认?”
  “认不认是她的事,老夫无权过问。”
  “龙庄主认为她这样做对吗?”
  “那也是她的事,老夫不便置喙。”
  罗奇渐渐来了火气,但却只能努力隐忍不发:“龙庄主,在下想问一句话,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龙千里再度呵呵笑了起来,道:“罗大侠不论什么话,老夫都听得进去,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龙庄主,陶静静连自小照顾她的表姐都不认,显然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潜龙庄为什么竟然收容这样一个人呢?”
  “她不想与二位见面,其中必有原因,这事也许二位自己心里明白。”
  “在下不明白。”
  龙千里不再言语,沉吟了半晌,忽然转头交代冯文甲道:“文甲兄,劳驾去把陶姑娘请到大厅来!”
  天马行空突然有些转变,罗奇和白素娟都觉暗喜,同时也对这位老英雄由衷敬佩。
  但冯文甲却面有难色道:
  “陶姑娘曾坚持不与他们二位见面,学生只怕请她不动。”
  龙千里不动声色道:“就说老夫非要她出来不可,待会儿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由老夫一肩承担。”
  冯文甲只好起身而去。
  罗奇连忙向龙千里抱拳一礼道:
  “多谢龙庄主仗义相助之情!”
  龙千里拂髯一笑道:
  “其实老夫也是想知道陶姑娘不肯和二位见面的原因究竟为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陶姑娘和二位又交情非凡。”
  白素娟道:
  “如果她执意不肯出见,老爷子是否有办法非让她出来不可?”
  龙千里笑道:
  “白会主放心!一点小小承诺,老夫自信还做得到。”
  就在他的话刚刚说完,陶静静竟真的在冯文甲陪同下进入大厅。
  对白素娟和罗奇来说,已有三、四年未和陶静静见面,只觉她憨气全消,已完全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神态中颇有历尽沧桑的味道,只是模样并无多大改变,依然是位娇俏的美女,除了皮肤稍黑一点。
  谁知她进人大厅之后,竟然对罗奇和白素娟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来到龙千里身旁坐下道:
  “老爷子找我有事吗?”
  龙千里轻咳了声道:
  “是罗大侠和白会主要见姑娘。”
  陶静静脸色微变道:
  “我和他们早已不相往来,有什么好见的?”
  龙千里显得有些尴尬,道:“他们就在面前,不管如何,姑娘总该和他们讲几句话。”
  陶静静这才转过头来,冷冷的瞥了白素娟和罗奇一眼,却没说什么。
  那情形把两人当真有如视同陌路。
  白素娟抢先说道:
  “表妹,想不到几年不见,你会变成这样子?”
  陶静静冷声道:
  “我变老了是不是?人总是会老的,只有你天生丽质是例外。”
  这句话分明带着醋意,尤其是当着罗奇的面。
  白素娟笑了一笑道:“静静,别忘了我是你表姐,比你老得更快。”
  陶静静哼了声道:
  “这种话用不着在我面前讲。”
  “表妹,我这做表姐的首先要恭喜你。”
  “应当是我恭喜你守对。”
  “你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已做了红灯会的大魁首,更恭喜你和姓罗的成双配对。”
  “你是听谁说的?”
  “明摆在面前,还用听别人说吗?”
  “罗大哥不过是和我一道来探望你,难道走在一起就算是成双配对?静静,当初你还不是和罗大哥同进同出过。”
  “算啦!不谈这些,你刚才说要恭喜我,究竟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做了太行山义师大头领,从前表姐我一直把你当小孩子看,想不到你竟有这么大的本领,我这做表姐的实在自叹不如。”
  陶静静顿时愈发怒形于色,叱道:“少在姑奶奶面前说风凉话!如果不是你和姓罗的捣蛋,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白素娟不动声色道:“这事怨不得我们。”
  “不怨你们怨谁?”
  “我们来的人一共不超过三十个,而你却拥有数万之众,二十几人想拔你的太行山大寒,可能吗?”
  “可是我竟然垮了。”
  “那只能怨你自己。”
  “为什么要怨我自己?”
  “因为你虽有数万之众,却基础不稳,属下向心力不够,像一座高大的楼房建筑在沙滩上,一遇大风大浪,岂有不倒塌的道理。”
  这几句话无疑说到了陶静静的痒处,不由偷望了龙千里一眼,道:“算你说得有理!不过我陶静静倒下去之后,仍旧会再爬起来的,不会让你们瞧不起。”
  白素娟道:
  “你能爬起来,我这做表姐的,照样也沾了一点光荣。静静,你放心!不管你如何嫉妒我,我绝不会嫉妒你。”
  陶静静淬了一口道:“别说得那么好听,你也配?白素娟,你已经见到我了,话也说完了,如果还知趣,现在就该和姓罗的一起走了。”
  忽听罗奇朗声道:
  “陶静静,在事情没完之前,我们是不会走的!”
  陶静静不屑的瞥了一眼,道:
  “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完? ”
  “你为什么派人行刺白姑娘和我?”
  “你们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胡说!那是我们机警,也是那两个杀手太脓包,但彼此之间这笔帐不能不算。”
  “你准备怎样算法?”
  “要你跟我们走!”
  “走到那里去?”
  “回红灯会总堂叶尔羌去。”
  “你们准备如何发落我?”
  “不妨由白姑娘决定,她是你的表姐,相信还不至于要你的命。”
  陶静静发出一阵冷笑道:
  “姓罗的,你是在作梦,你认为我会跟你们走吗?上次没杀死你们,是你们命不该绝,你们应当感谢上苍才对。”
  罗奇霍然站起身来道:
  “今天你必须说出理由,为什么要行刺白姑娘和我?”
  “理由很简单,我恨你们。”
  “这就是理由吗?”
  “你们表面上打着反清的旗号,实际上却在替满清做事,就凭这一点我就该杀了你们!”
  罗奇喝道:
  “你说这些话,可有什么根据?”
  陶静静冷笑道:
  “就以你姓罗的来说吧!难道还不是满清的走狗?从京城的皇亲国戚,到塞外的各地官史,你和他们全有交情,这就是铁证!”
  她的这番话,罗奇在短时内还真有些口难辩;在怒火攻心之下,立即冲上前去,一把将陶静静的右腕扣住。
  岂知陶静静这些年来武功已大有进展,拚力一甩,便将右腕抽出,然后急步来到龙千里身旁道:“老爷子,是你要我出来的,你不该容他再这样放肆猖狂!”
  龙千里果然横拦身前,抱了抱拳道:
  “罗大侠,有话好说何必如此?”
  罗奇怒气不息道:“龙庄主,她刚才讲的话你都听见了,想不到她无情无义到了这种地步。”
  龙千里却并未在意,淡然笑道:“老夫耳朵不聋当然听到,不过听到归听到,当着你们双方的面却不便说什么。”
  “既然如此,龙庄主就别管这件事,由在下把她带走如何?”
  突见龙千里整了整脸色道:
  “罗大侠提出这项要求,未免过份了吧?”
  罗奇不觉一愕道:
  “龙庄主这话?……”
  “罗大侠应该明白你和白会主来到敝庄,是老夫的客人,而陶姑娘照样也是老夫的客人。,你们双方冲突起来,不管谁是谁非,老夫总希望以息事宁人为上,不知罗大侠认为老夫这话是否正确?”
  “龙庄主说得固然有理,但白会主以及在下和陶姑娘之间的事,却必须自己解决。”
  “贵方和陶姑娘之间的事,老夫的确管不着,而且也不想插手。”
  “既然如此,龙庄主又为什么不同意我们把陶姑娘带走?”
  “因为这就和老夫有关了。”
  “那里有关?”
  “陶姑娘是舍下的客人,老夫岂能容外人随便把她带走。否则,今后还有谁敢再到舍下来,这事一旦传扬出去,老夫又声名何在?”
  “如果照龙庄主这样说法,贵庄岂不成了不法者的庇护所?”
  龙千里不由得太阳穴抽搐了几下,道:
  “这是什么话?难道陶姑娘是不法者吗?她在太行山率众聚义好几年,连朝廷都没认为她不法,想不到罗大侠竟给她扣了这么一顶帽子。老夫久闻罗大侠在塞外行侠仗义,内心至感钦敬,想不到当着一个弱女子的面,竟说出这种话来,未免太过份了吧?”
  罗奇想不到龙千里竟是如此言词犀利,而且又近乎无懈可击。
  他不想因而闹翻,默然片刻道:“照龙庄主的说法,在下和白会主今天是无法把陶姑娘带走了?”
  “罗大侠神通广大,当然有办法。”
  陶静静大感一惊,立刻再望向龙千里。
  罗奇紧接着问道:
  “龙庄主请指示一条明路?”
  “陶姑娘人在敝庄时,谁也别想把她带走。但她离开敝庄后,罗大侠尽可带走她,那时在老夫来说,事不干己绝不插手过问。”
  “一言为定!”
  龙千里立即向门外喊道:“高总管,代老夫送客。”
  口口  口口  口口
  大厅里只剩下龙千里和陶静静两人。
  陶静静神色不安的道:“老爷子,难道你让我永远留在庄上不成?”
  龙千里耸肩一笑道:“老夫没这意思。”
  “可是我一旦离开贵庄呢?”
  “有老夫在,你根本不须担惊受怕。”
  “难道你能保护我一辈子?”
  “说不定!以老夫的年纪当然必定死在你前头,不过老夫一定会在临死之前安排好,绝不影响到你的安全。”
  “老爷子何苦说这种话?”
  “老夫是要向你提出保证,就算老夫死后无法保护你,你照样用不着担心。”
  “为什么?”
  “人生七十方开始,老夫现在连开始的年纪还不到,以老夫的身体状况来说,再活上二、三十年根本不足为奇。经过二、三十年的变化,他们两人根本不可能再找你算帐,更何况……”
  “何况什么?”
  龙千里拂髯嘿嘿笑了一阵,道:“如果老夫所料不差,他们一男一女,很可能会死在老夫前头。”
  陶静静讶然道:“老爷子这话有什么根据?”
  “不瞒姑娘,老夫对相人之术,还颇有一点研究。”
  “莫非他们两人有早死之相?”
  “早死之相没有,横死之相倒有,而且这是很自然的事。”
  陶静静大为关心,催促着道:
  “老爷子快请说说看!”
  龙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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