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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利斯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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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索拉利斯就是你那圣人的摇篮。”斯诺开心地笑起来,眼圈周围堆满了鱼尾纹,“索托利斯可能就是绝望上帝的第一个阶段。也许它的智力还在大规模增长,索拉利斯图书室所收藏的,不过是他的婴儿期……”
  “……而我们将成为这婴儿一时的玩具。这是可能的。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吗?你又提出了关于索拉利斯的一条全新假说——恭喜恭喜!一切都明朗了:沟通的失败,回应的缺失,各种——针对我们的各种怪癖。以一个孩子的行为来看,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了。”
  我们良久不语,站在窗前,看着沉沉的海波。东方的海面上,已泛起一片白光。
  斯讲并不回头看我,突然又问道:“是什么东西启发你想到了不完美神这个观念的?”
  “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解释合理。这是能相信的惟一神,他的激情不足用于赎罪,本也无罪可赎,无目标需要实现——一个普通的神,他就是他自己。”
  “一个仿拟场。”斯诺说。
  “什么?噢,是的,我注意到,一个很古老的仿拟场。”
  我们眺望雾蒙蒙的地平线。
  “我要到外面去。”我的话有些突兀,“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基地,这是个好机会。我半小时后回来。”
  斯诺抬起眼皮:“什么?你要出去?去哪里?”
  我指了指窗外那一片半在迷雾中、半在光亮里的地方,说:“那儿。有什么理由不让我去呢?我开一架直升飞机去。我可不想回地球后,还是一位从来踏足过索拉利斯土地的索拉利斯学家!”
  我打开一个存衣柜,选一套合适的防护服;斯诺在一旁看着,末了说道:“希望你别出去。”
  我选好一套,转过身来,对他说:“什么?”我有好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你担心什么?穿上这个出去?你担心我——我保证没有别的念头——我从来就没那么想过,真的。”
  “我跟你一块出去。”
  “谢谢,可我更愿意单独出去。”我穿上衣服,“你不知道这将是我在海洋上的首次飞行吗?”
  斯诺咕哝着什么,我听不见。我忙着准备其他配备。
  斯诺陪我来到停机库,帮我把小飞机拉到升降台上。我检查服装时,他又一次唐突地问道:“我可以相信你的话吗?”
  “还在犯愁?你当然可以相信我;氧气瓶在哪儿?”
  我们彼此无话。我拉上透明的飞机顶盖,最后向他打了一个手势,他开动升降机。很快,我出现在基地顶上,并发动飞机,螺旋桨的翼片高速转动,飞机轻轻地飞起,远远地离开基地飞走了。
  一个人来到海上,心情特别不一样,我开始用另一种眼光观察大海。我把飞行高度放得很低,离海面只有一百码高。第一次,我有了别样的感觉,看到了别样的景象,那是以往的探险队员们反复提到、而在基地内部又无法感觉到和看到的:波浪闪着亮光,有节律地交替变功着,一点不像大海波涛的起伏,也不像风吹云雾的涌动,倒像动物皮肤的蠕动——肌肉不间断地、缓慢地舒张和收缩,同时还分泌出一种猩红的泡沫。
  太阳明亮地照着,血红的光芒打在飞机的顶盖上,深黑的大海如着了火,红光中浸染着一抹又一抹的蓝。我发现一处漂荡的仿拟场,驾机飞了过去。
  大海上,一个长而不规则的剪影隐隐约约地升起来,一时狂风大作,飞机由于翼展过宽而被风吹离老远。迷雾中,仿拟场出现了,颜色由以往的红色,变成了灰黄色。突然间,它又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我回头看了看基地,它早已退到天边,样子像一艘齐伯林式飞艇。我改变航线,庞然大物的仿拟场再次进入我的视线,恰如一尊巴洛克式的雕塑。我生怕飞机一头撞上它顶上那些圆球形塔尖,赶紧一把拉起飞机。匆忙间操作角度过大,飞机一时失速,突然向一边倾斜而去。不过我的小心有些多余,那些神奇高塔的球形塔尖正在缓缓下沉。
  仿拟场并不大,如一座小岛。飞机到达它的上空时,我慢慢降低高度,一码,一码,又一码,直到与其慢慢被腐蚀掉的峰顶相齐。它长近一英里,宽数百码。有的地方出现裂缝,都快完全分离开了。显然,这个仿拟场是从一个更大的构造物上分离出来的一部分。就大尺度上的索拉利斯来说,它只不过是一个微小的碎片,几周或几月前分离出来的。
  俯瞰大海的杂色峭壁,其间有一处海滩一样的地方,方圆数平方码,缓缓向一侧倾斜。我调整方向,向它飞去。突然,一峰突起,挡在前方,险些撞上螺旋桨。不过,飞机最终安全降落。我关上发动机,推开飞机顶盖,站起来。十步之外,就是海水,海浪拍打着锯齿状的岸边。在确信飞机不会滑到海里之后,我跳出飞机,落到“地上”。
  刚才我几乎一头撞上的那座小山峰,原来是一大块瘦骨嶙峋的膜状组织,上面有许多洞孔和瘤状肿块,一道好几码宽的裂缝斜贯岩壁。通过这些洞孔和裂缝,我得以一窥仿拟场的内部构造。我非常小心地顺着裂缝的边缘,试着向上爬了爬,还好,鞋没打滑,行动也方便——尽管穿着防护服。于是继续向上爬,直到高出海面四层楼的半空中。在这里,可以看到一条石化的组织,直延伸到仿拟场的内部去了。
  我四处探寻,犹如探访一座数千年前毁于地震或什么灾难的摩洛哥古城遗址。在一片废墟中,我依稀分辨出弯弯曲曲的岔道,还有直通岸边的陡巷,那里漂浮着油腻的泡沫。中途,还有一道道城垛一样的构造,下撑骨化的柱子,保存得完好无损;隆起下沉的墙面上,有一个个深黑的洞穴,如窗户,如望孔。整个城堡如一艘下沉的巨轮,东倒西歪,慢慢打转;太阳投下的光影,在荒街废巷间悠悠穿行,偶尔碰上光滑处,反射出明亮的光芒。我冒着危险,继续向上爬,爬……突然停下,不敢再往上去了。这时,一股股细沙流顺着峭壁,从我头顶上方簌簌流下,落到谷底,升起缕缕烟尘。仿拟场酷似岩石,但并非岩石构成;若不是亲手拾起一块,掂一掂,还真不敢相信。它是那样轻,比浮石还要轻,是一种多细孔的蜂窝状物质。
  在这样的高度上,我甚至感觉到了仿拟场的摇晃。在大海里的黑色肌肉的拉伸作用下,仿拟场漫无目的地朝一方倾倒,不知何时,又歪回那一边去了。它就这样东一摇,西一晃,还伴有轻微的震动和沙沙的声响,一股股灰黄色的泡沫在岸边涌流。仿拟场很早就有了这种摇晃的行为,也许它一出世就有了。以后,随着它长大,直至最后破裂解体,它始终保持着这种最初的行为。
  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我飞到这里,并非为了探寻什么构造,什么仿拟场的;我来,是来认识大海的。
  折回去,我坐在粗糙、龟裂的岸边,飞机停在身后几步之外。一波黑浪打来,冲到岸上,破碎了。那浪并不黑,而是呈墨绿色。退去的大浪身后,留下一道道细流,弯弯扭扭地流回大海。我走近些,在第二波浪打来时,伸出手去。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是人类穷一个多世纪之久研究的现象之一:面对我伸出的手,海浪犹豫了,略一退缩,又涌上来,围住我的手,但并不触及,只在手周围形成一个“气罩”;刚才的液态物,转眼具有了肌肉的柔韧,形成一个空腔,把我的手围在其中。我慢慢抬起手,那浪也跟着升起来,并在我的手周围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包囊,反射出浅绿色的光。我站起来,把手越抬越高,那黏糊糊的凝胶物质也跟着向上长,细如一条草绳,但并不折断。波浪的主体则停在海边,一动不动,只包围着我的脚,却并不碰它们,有如一匹好奇的野兽,正耐心地等待着把戏的结束。一朵巨大的花朵已然长出海面,那花萼竟仿拟了我的手指。我大惊,连连后退。花柄震颤起来,一阵摇晃之后,跌进波浪里,被波浪吞噬了。
  同样的试验,我一连做了好几遍,直到最后有浪前来,却像厌倦了我的把戏似的,默然避过,不再理我——这样的情景,最初的考察队员也曾目睹过。我知道,要想重新激起它的“好奇心”,得再等上好几个小时。我刺激起来的这种现象,弄得我心烦意乱。我又坐下来。类似的报道,真不知读了多少,然而没有一条有我亲自激活的这一幕更为真切,别有一番感受。
  海洋的这一系列动作,不论单独看,还是合起来看,都展现了某种机警,小心但并不野蛮;展现了一种好奇心,渴望迅速理解一种全新的未知形态;还展现出一种遗憾,因限于某种神秘法则而未能参悟对方,只得怅然退去。
  无论如何,我没法将海洋这旺盛的好奇心与其浩瀚无边、宏阔深沉的形体联系起来。海洋竟有这般行为,真让人不可思议!它的形体巨大无比;它的沉默虽一成不变,却撼人心魄;它的力量神秘莫测,随心所欲地操纵着海浪的起落变幻——我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过它。我一动不动地坐着……
  合目看物,万物形骸消隐,心灵的大门豁然洞开,一片清明世界。于是我为一种奇异的惯性所擒,无可抗拒地沿一道山坡滚落,跌入海中,融入那流动的、无声的巨物里。
  一时间,前嫌尽释,旧恶不在,不用言说,不用思考……
  几周来,就因为我行为太正常,以致斯诺一直不放心地盯着我。表面上,我心静如水;私底下,我哪能平静?仿佛还在等待什么。等待她的归来么?我如何能等得她归来呢?我们都知道,我们是物质的生命,有生有死,这是生理学和物理学的铁定法则;即使将我们所有的感情力量都汇集起来,也不能击败这些法则。除了徒劳地诅咒外.我们无所作为。有人说,一世忠贞的情人,为情所虏的诗人,就能战胜死亡;还有人说,无爱,则无生命。这些,都是谎言,无用,且无聊。这么说,人必得听命于一只丈量时光之旅的时钟么?它走走停停,时快时慢,从开始转动的那一刻起,便不断地制造出绝望,也制造出爱来?每一个人都在重复着古往今来纠缠不休的苦难么?因为这苦难中还伴随着至乐,它才愈显深重悲壮么?人类不断地重演自己的历史,也就罢了,可为什么每次重演,都如一支苦难的曲子,或像醉鬼的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的那一支辛酸的歌谣……
  这液态的巨物体内,还淹没着数百人的冤魂。人类费尽移山心力,渴望与它建立哪怕最简单的沟通,终至于徒劳。它绝对地藐视生命,在它眼中,承载我的生命之重,无过于微尘之轻。我绝对相信,对于两个凡人的悲剧,它不会做出任何反应的。然而,它的活动,却大有意图——诚然,这只是猜测。
  选择离去,就意味着放弃机会,也许是无穷小的机会,也许根本就是幻影……我一定得在这儿继续生活下去吗?这物,我们一起触摸过;这空气,她呼吸过。以什么名义?希望她归来么?她回不来了,我已无所希冀。然而我仍将活在期待里。既然她走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期待了。
  前路上,什么在等着我——成功,嘲笑,抑或磨难?我不知道,可我深信,人类前行的路上,还会有残酷的奇迹出现。作者简介
  斯坦尼斯拉夫·莱姆:1921生于波兰,迄今为止已出版科幻小说二十多部,这些作品被译成三十多种文字,累计发行量达1200万册!莱姆是二十世纪欧洲最优秀的作家,他的作品幽默风趣,富于想象与哲理。1983年,美国《费城问讯报》的一位评论家断言:“如果莱姆在本世纪结束时还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那只能是因为诺贝尔奖的评委们对科幻怀有偏见。” 
  除被两次搬上银幕的《索拉利斯星》之外,莱姆的重要作品还有:《星空归来》、《机器人大师历险记》等。1973年,莱姆荣获波兰“国家文学奖”。 
  【注:据悉,著名科幻作家斯坦尼斯拉夫·莱姆于2006年3月27日在他的祖国波兰去世,享年84岁。】




索拉利斯星的隐喻

  江晓原

  老实说,这是部看不明白的电影。然而,它们又是那么迷人,所以我决定写一篇或许也看不明白的文章。读者要是读了此文不得要领,那就去找波兰小说作家斯坦尼斯拉夫·莱姆(Stanislaw Lem)算账——谁让他写出这么奇怪的作品呢? 
  1960年,莱姆完成了科幻小说《索拉利斯星》(Solaris),后来被视为科幻小说的经典作品。1972年,前苏联导演塔尔柯夫斯基将小说搬上银幕,同名电影《索拉利斯星》也成了科幻电影的经典作品。影片非常尊重小说原著,在情节上几乎亦步亦趋。2002年史蒂文·索德伯格再次拍摄同名电影。但他宣称,新的《索拉利斯星》将是“《2001太空奥德赛》与《巴黎最后的探戈》的混合物”。 
  我第一次看《索拉利斯星》(中文片名译作《飞向太空》,不好),是2002年的美国版。一年后我又看了第二遍。不久我阅读了莱姆小说的中译本,接着看了前苏联版的电影,接着第三次看了美国版的电影。感觉有点像梁启超谈李商隐无题诗:不理解,但只觉其美;看《索拉利斯星》也是不理解,但只觉其迷人。 
  就像对诗很难有唯一准确的理解一样,对电影也很难有唯一准确的理解。我觉得索德伯格的《索拉利斯星》至少还是把握了原著中的部分精要,而且将电影拍得相当生动,远比塔尔柯夫斯基的电影更具观赏性。 
  未来的某个年代,人类对一颗名叫“索拉利斯”的神秘行星,已经作了大量研究,有一个空间站一直围绕着该行星运行。近来空间站内发生了许多怪事,在站长的强烈要求下,心理学家凯尔文博士来到了空间站。但当他到达时,站长已经自杀,其他成员则言辞闪烁,行为乖张。凯尔文一再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都吞吞吐吐不肯说。 
  入夜,凯尔文博士在空间站中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他梦见了已经死去多年的妻子芮雅,梦见他们第一次相见、后来相识、相爱的那些美好时光……,忽然,美丽的芮雅真的出现在他的身边,与他同床共枕! 
  这首先使我想起中国古代的一些传说。比如《史记·孝武本纪》中的“齐人少翁以鬼神方见上。上有所幸王夫人(一说为李夫人),夫人卒,少翁以方术盖夜致王夫人及醦鬼之貌云,天子自帷中望见焉。”少翁的方术毕竟有限,汉武帝对自己思念着的已故夫人只能“自帷中望见焉”,哪里比得上凯尔文博士的遭遇——他身边的芮雅可是个活色生香的真美人。又如《长恨歌》中的“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为感君王展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这方士“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后来终于在海上仙山遇见了杨玉环。凯尔文博士乘坐宇宙飞船前往遥远的索拉利斯星,不正和《长恨歌》中那个道士前往海上仙山差不多吗? 
  芮雅这样的访客究竟从何而来呢?根源似乎在神秘的索拉利斯行星上。这颗行星可能自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智能生物,它表面那变幻莫测的大洋,似有超乎地球人类想象的能力,它可以让空间站成员记忆中的景象化为真实——到底什么是真实,至此也说不清了。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对待芮雅这样的访客(空间站其他成员也有类似遭遇)? 
  凯尔文博士一开始是恐惧——处在科学主义“缺省配置”中的人骤然面对科学理论无法解释的事物时往往如此,所以他将芮雅骗进一个小型火箭中,将她发射到太空中去了。这有点像不愿意杀生的人,见到虫子就设法将它赶到窗外,至于虫子在窗外会不会冻死饿死就不管了。但是,当夜晚芮雅再次来到他身边时,他改变了态度——毕竟他心里还是爱着芮雅。他想和芮雅一起回地球去,如果不能一起回去,那么一起在空间站他也愿意,“这是我们所能拥有的,对我已经足够”。 
  但是空间站的其他成员可不这么想。特别是美国版电影中的高文博士,她向凯尔文坚决表示:你不能和“它们”动感情。她甚至用类似高能射线的装置杀死芮雅这样的访客,理由是斩钉截铁的:“它们”不是人类!而当芮雅因为自己不是“真的”而请求高文博士用这个装置杀死自己时,高文博士毫不犹豫地实施了。 
  摊牌的日子到了。对索拉利斯星的探索依然毫无头绪,站长的幽灵对凯尔文说:“如果想继续寻求解答,你们会死在这里。……没有答案,只有选择。” 
  与此同时,在索拉利斯行星引力作用下,空间站轨道越来越低,已无法避免葬身大洋的命运。此时空间站里只剩下凯尔文和高文博士两人了,他们决定乘坐救生飞船逃回地球。 
  但是,就在救生飞船起飞的那一刻,凯尔文选择了留下!他呼喊着芮雅的名字,宁愿随同空间站被吸入索拉利斯星的大洋中! 
  正如美国版导演索德伯格说的,索拉利斯星“可以是一个关于上帝的隐喻”。凯尔文甘愿被吸入大洋,和杨过为小龙女殉情跳下绝情谷,正是一样的情怀!面对这样的情怀,索拉利斯星让凯尔文这个情种瞬间回到了家!而且,芮雅正在家中等着他! 
  抱持科学主义色彩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立场的高文博士,仇视一切非人生物。影片用凯尔文的痴情和奇遇,深刻批判了高文博士所代表的偏狭立场。如果人类自认对一切非人生物具有绝对权力,那么如果有比人类更强大的外星生物也照此逻辑行事,要对人类生杀予夺,作为人类,你该怎么办?难道你能说:(怨就怨)谁叫你不幸生在地球。
  以《索拉利斯星》(Solaris)一书享誉世界的波兰科幻大师斯坦尼斯拉夫·莱姆(Stanislaw Lem)因心力衰竭,3月27日在克拉科夫一家医院去世,享年84岁。 
  他的作品已被译成包括中文在内的逾40种语言,在全世界销出2700余万册。 
  《索拉利斯星》曾被美苏两国两度搬上银幕,前有1972年塔尔科夫斯基的伟大经典,后有史蒂文·索德伯格执导、大明星乔治·克鲁尼出演的重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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