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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之仙人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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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就没有画展这类的东西,幸村提起的东京画展早在上个星期就已经闭幕了。柳生怀疑连自己妹妹口中的朋友都是虚构的人物。
  目的是为了逃避去东京。
  “我和雅治都会过去,你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哥哥和仁王…前辈,和我同一辆车应该会很困扰吧?”纱织的脚尖轻轻地点着地面,她的裙摆在空气中飘扬起来,清浅的嗓音没有任何的起伏,像是叙述了某种简单的事实,“现在我早就有自知之明了。”
  “随便你。”柳生比吕士没有解释,也没有否认所谓“困扰”的说辞,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道,可能是刚沐浴完,带着点恼人的水汽,“明天早上十点,金井综合病院。”
  “那好。”纱织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她手上的蛋糕盒因为刚才用力过度有些变形,尴尬地将蛋糕盒背在身后,“哥哥先回家吧,我和朋友有约。今晚不回家吃饭了。”
  柳生扶着鼻梁上的眼镜:“恩。早点回来。” 
  切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毛病,跟着纱织走在神奈川的街道上。
  她走过人潮拥挤的街道,走过摆满饰品的小摊,走过文具店还有卖小吃的铺子,不像同龄少女一般叽叽喳喳地买点什么。在切原看来,纱织此时就像个行尸走肉。
  她一直走,走到偏僻的小公园里才停下脚步。显然这不是柳生纱织第一次来这里,她轻车熟路地穿过树丛和小径,找到一处座椅,把书包放在膝盖上,这才打开了蛋糕盒。
  “都没有人想要吃你,真的太可惜了。”
  “不过幸好,你还有我。”纱织拿起叉子,切了一小块蛋糕塞进嘴里,她的脸颊被塞得微微鼓起,紫色眸子眯起来感叹道,“啊。。好吃!”
  “真好吃。”
  她低头慢慢地吃着,一块一块,动作优雅地像极了她的哥哥。 
  切原站在树木形成的阴影里,烦躁地跺了跺脚。
  柳生纱织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约会,也没有可以分享蛋糕的朋友。切原想。说不定那个她心中可以分享美味蛋糕的“朋友”是自己也说不定。
  但是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拒绝了。
  切原看着纱织忽然停下动作,低下头抱着那天蓝色的盒子,肩膀微微打着颤,少女低低的啜泣声,在微茫的蝉鸣声中,并不清晰。 
  “蛋糕…”
  “切原。。同学?”纱织抬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切原赤也,从朦胧视野之中看到的后桌表情淡然,仿佛只是在这里偶遇了自己。
  “蛋糕还有吗?我饿死了。”
  纱织的眼镜染上雾气,她手忙脚乱地摘下眼镜,用衬衫衣袖随意地抹了抹眼睛:“抱歉…只剩下一点了。”
  切原隐隐约约看到她发红的眼眶,鸦翅般的睫毛挂着几颗晶亮,他大喇喇地坐到柳生旁边,拿过少女手中的蛋糕:“没事,可以先垫垫肚子。”
  他囫囵地塞着蛋糕。这草莓蛋糕并没有切原所想象地那么好吃,不知是否因为浸透了少女的泪水,才品味出这番苦涩的味道。
  切原想说很多,但他终于明白国文学的太差所导致的语言匮乏。他想安慰一下纱织,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起头。
  甚至他对于之前与纱织同班,还兼职网球部经理的村上出车祸的事件也是一知半解,只是听仁王在和幸村聊天的时候听说,村上是被纱织推到马路上的,疾驰而来的车子撞倒了村上,碾断了她的腿。
  原本只是普通的正选妹妹的身份,一下子翻天覆地变成了网球部的公敌。
  连一向感情不外露的幸村部长,在听闻村上出车祸的消息,也少见地泄露几分怒意。
  切原想起那时候,在医院里面对着网球部众人,说不出一句话的柳生纱织。甚至连她的哥哥,也彻底地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没有人听她的解释,没有人愿意将注意力投注在她身上,尤其是喜欢村上的仁王,看纱织的眼神,像是在看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他说“柳生纱织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你对我的喜欢也是。”
  切原的膝盖轻轻碰到纱织的,对方像是被吓了一跳,而切原伸出手,有些笨拙地摸了摸纱织的头发。
  少女头发的触感一如他想象的那般顺滑。切原赤也的脸微微发红,有些别扭地解释:“下午是我反应太大了。”
  “你也知道英语和我向来都不对盘。”
  “不是在冲你发火知道吧?”
  浓重的鼻音还残留着哭腔,少女的身体因为切原的触碰有些僵硬,但她仍然感谢现在有个人可以这么安慰她:“谢谢你…”
  “谢谢你。”柳生纱织再一次地重复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只要是虐的 都是字数多的
开心哈哈

☆、巴士偶遇

  纱织在星期六早晨起了个大早,从衣柜里挑选出最为朴素的衣服,在穿衣镜前比划了几下。衣柜中大部分的衣服由她的母亲购买,为了不丢柳生家的面子,母亲买的衣服大多是昂贵却又穿着不便的。
  蕾丝的衬衣亦或者是紧身的连衣裙,还有晚礼服,需要配上高跟鞋才不会太违和的淑女类服装,有些甚至连吊牌都没有摘掉。
  夹杂在其中的几件卫衣和T恤,是纱织在街上购物时随手买的休闲装。被母亲嘲笑说乞丐才会穿的衣服,却是她平时出门最为优先的选择。
  可能就是她深入骨髓的某种平民意识,才导致她在家里的地位,与柳生比吕士的天差地别。用母亲的话来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柳生纱织穿戴洗漱好之后下了楼。安静的柳生大宅,只有保姆阿姨一如往常地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她正在厨房里忙碌,淡粉色印着小碎花的围兜阻挡了大部分的油烟,黑色料理台前妇人熟练地将一大把蔬菜放进煮开的砂锅里,用汤勺缓缓地搅动着。
  隐约流泻出来的香气,保姆阿姨胖乎乎的身影在未明的天色里,像是小时候她读过的某本童话故事。
  今天早上应该是她喜欢的味增汤吧?配上一小碟酸甜脆爽的小菜,还有晶莹剔透的白饭。热乎乎的味增汤顺着食道滚落进胃里。
  纱织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在家里好好地吃一顿饭了。
  “阿姨,我先出门咯!”她对着厨房低声问候,举着汤勺的保姆阿姨惊讶地转过身来。
  “小姐,你这么早出门了。”阿姨把汤勺放在一边,急急忙忙地将手在围兜上抹了抹,“不吃早饭就出门可不行!”
  她说着从冰箱里拿出前夜准备好的三明治和牛奶,絮絮叨叨地碎碎念着:“我把牛奶热一下,你带着路上吃。”
  “只要三明治就好了。”纱织笑着从她手里拿过三明治。用油纸打包好的三明治,里面一定会有西红柿片和生菜,总想着要改变她偏食毛病的保姆阿姨,乐此不疲地在食物里夹上各式各样的蔬菜。
  “路上我会买果汁的。”她走向玄关,从鞋柜上拿出一双球鞋来。柳生比吕士的鞋子都整齐地摆放在中间一层,算得上洁癖的绅士,一直都将最上一层专属于父亲,而她的母亲则拥有堪比她卧室大小的衣帽间。
  胖乎乎的保姆阿姨站在家里,手上还握着冰凉的牛奶,她再一次不放心地叮嘱道:“小姐,路上小心。”
  “一定要吃早饭!”
  “恩,我知道啦。”
  保姆阿姨的嘱咐被丢在耳后,纱织手上包装好的三明治,温柔而沉重。干涩的三明治,因为联想到阿姨忙碌的模样,变得意外美味。
  哪怕是这样并未被血缘联系起来的陌生人,都懂得如何关心对方。为什么,分明与她是真正亲人的,所谓家人,是那么的冷漠又可怕?
  小时候同学作文里描写过的母亲目送她上学的画面,柳生纱织从小到大都没有真正体验过。哪怕偶尔早起,母亲站在门口也只会嘱咐比吕士一路小心,她不过是哥哥的顺带。
  因此当老师点名让她来回答的时候,她的脸憋得通红,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刺耳的哄堂大笑,还有班级里某个调皮的小男生说“因为柳生不是亲生的小孩,她爸爸妈妈根本就不喜欢她”。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还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她可能对所谓家庭的温暖还不会抱有更大的期许。
  那时的纱织哭着跑出教室,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倾诉的人。
  纱织打的到了车站。她在网络上预定了最早一班到东京的票,为的是不想在家里和柳生比吕士,还有仁王雅治打照面。
  检查完车票上了车。纱织对照着车票上的号码寻找着自己的座位,算是第一次一个人乘车去东京,她昨天晚上还特意在网路上查了许多的攻略和注意事项。
  灰蓝的天空,同样昏暗的车厢内。薰衣草味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还有开到最大的车内循环,柳生纱织的手下意识地推着眼镜,长长的刘海遮挡住她的视线,同时也会给她带来一定的安全感。
  车上的大部分座位都空着,乘客们因为早起而昏昏欲睡。驾驶座上司机播放着电台,女主播温和的声音有些公式化。
  她找到自己的座位,隔壁位置上坐着个戴帽子的少年。他穿着与纱织相似的黑色卫衣,一条到膝盖的白色运动裤,脚上是一双与柳生比吕士训练时穿的一模一样的球鞋。
  会让人错觉是看到立海大真田副部长的装扮,纱织颇为头疼地在座位上坐定,把书包放在膝盖上。
  眼前出现一只金黄的橘子,被修长的手指托着,在昏暗又闷热的车厢里,像是跳跃出海平线的明亮曙光。
  纱织顺着对方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望向身旁的少年。
  他的眉眼被帽檐所形成的阴影所掩盖,墨绿色的头发从帽边露出几缕,贴着他白净的侧脸。从微扬的嘴角分辨出与真田弦一郎完全不一样的人,纱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要补充维生素C哦。”
  是变态?还是人贩子?纱织的目光在橘子和少年模糊的面容之间游移,半晌才说了一句“不用了,谢谢”。
  少年也不强迫纱织收下橘子,表情淡淡地坐回位置上。他的侧脸在微醺的晨光里有漂亮的弧度,削尖的下巴形成一点高光,哪怕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也可以想象少年的俊秀。
  “你去东京干什么呢?”少年的语气有些轻佻,日文发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奇怪拗口。
  纱织默默地在书包里寻找着耳机,做出一副不想和他搭话的样子。
  “我要去找我弟弟。”少年用手指将帽檐稍稍抬起一点,露出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猫眼,他嘴角的淡笑很是温柔,倒映着纱织苍白的脸色,如同一块淋上蜂蜜的香草味雪糕。
  纱织没有见过柳生比吕士谈论起自己时的模样,但她知道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少年的表情。大概是嫌恶或者不屑的。当然有可能,他从未在别人面前,聊起过自己。
  “我好几年没有见到他了。”少年将橘子握在手心里,纱织看到他用力到发白的骨节,捕捉到他话语之中的颤抖。
  “我很想他。”
  “不知道他还认不认识我。”
  纱织拉书包拉链的动作一顿,侧头看着与她对话,也可能只是在自言自语的少年。
  她不懂这种挂念亲人的感觉,也没有尝试被任何人挂念过。但这样的感觉,大概像是大汗淋漓时的一阵风,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块暖宝宝,妥帖又温柔的。
  “会的。”纱织开口道,又觉得自己的话语太过单薄,再一次强调,“一定会的”
  “但愿如此。”少年沉默下来,看向窗外。远处的天空已经开始变亮,少年的面容沐浴在一片金黄色的日光里,含笑的嘴角很是好看。
  巴士缓缓驶离了站台,车窗外的景色变得熟悉,慢慢又变得陌生。柳生纱织收到来自柳生比吕士的短信,短信内容是询问她到底在哪里。她回复了自己已经和朋友见面,并且已经踏上前往东京的路。
  比吕士回复了一句“知道了”,再没有更多的内容。果然只是为了确认她有没有临阵脱逃才特意发了短信。
  收件人是柳生纱织,发件人是柳生比吕士。他们分明是拥有同样姓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中间会横亘这么漫长的距离。
  戴帽子的猫眼少年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把一罐葡萄味芬达递到纱织面前,他讲话仍是漫不经心的,乍一听和那个白发少年有些相似。
  “你脸色太差了。这饮料没打开过。”
  “哦…抱歉。”发现自己的防备被对方看穿,纱织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进书包里,双手接过饮料,又低声道了句谢谢。
  少年摆了摆手:“是我弟弟喜欢喝的饮料。”
  “是啊…”她低头看着饮料罐上画着的葡萄,用力地芬达捏紧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哦 下一章应该可以进入大头了。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男主QAQ
一向进度超快的我。。这一次是出了什么毛病。。。绝望

☆、再次见面

  
  “你妹妹还没有到?”仁王雅治将柜子里的几本书放进行李箱里,回头看柳生比吕士。
  比吕士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换掉立海大土黄色校服之后尤为俊美的长相,从不时透过窗外偷窥的护士数量就可以窥探到绅士不俗的魅力。他的手放在裤兜里,低低地应了一句“恩”。
  “不用特意让纱织过来啦。”坐在病床上的少女笑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她拥有着漂亮柔顺的黑色长发,像是波浪般铺散在单薄的肩膀上,“有你们两个来接我出院就已经很好了。”
  比吕士摩挲着手机,因为少女的话,更加烦躁了点。他不了解柳生纱织,无法估计她会不会临阵脱逃。早知道就应该把她直接从家里带出来。
  “抱歉!我来晚了。”被推开的门,柳生纱织气喘吁吁地从门外跑了进来。仁王雅治背对着纱织,将行李箱全部都整理好,推到病房的角落里。
  医院里仍是充满可怕的消毒水味道,静谧的空间之内,柳生比吕士意味不明的轻哼让她浑身僵硬。柳生纱织扯了下卫衣的下摆,手指尖还残留着葡萄味芬达的黏腻感觉。
  被强迫塞进口袋里的橘子,似乎阻碍了她的血液流动。她看到坐在病床上浅笑盈盈的村上凉子,去年那些可怕却无法忘却的记忆忽然又再一次涌入脑海。
  “凉子…”她听到自己从喉咙间挤出来的,干涩的声音。
  急救车闪烁的红蓝灯光,还有刺耳的嗡鸣。人群挤挤攘攘地让她无法站立,无数的话语围绕着柳生纱织和村上凉子之间的爱恨情仇,纱织被仁王雅治从地上扯起来,连站立都成为困难。
  “如果凉子有什么事情,我不会原谅你的。”
  向来都笑着的仁王雅治,第一次对柳生纱织露出那样凶狠的表情。被比喻成狡猾狐狸的少年,其实是一头冷血的狼。
  而她正好是侵犯了对方领地的愚蠢猎物。仁王雅治翠绿色的眼睛满满都是尖锐的冰凌,纱织相信如果可以的话,那时候的他一定会掐死自己。
  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闻讯赶来医院。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辨。他们到的时候,只看到站在急救室门口的三个人。
  面无表情的柳生比吕士,坐在阴影中的柳生纱织,还有面露焦急的仁王雅治。
  “现在村上的情况怎么样?”幸村的声音仍然平静和缓,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能从那人微蹙的眉中读出些许的担忧与急躁,“在学校里听到她出车祸的消息,我们就立刻赶来了。”
  柳生比吕士走到幸村精市面前,他的校服衬衫弄得皱皱巴巴,领口的纽扣扯开几粒,看上去意外狼狈:“我已经拜托村上的班主任打电话给她父母,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到的。”
  “我在路上听到是你妹妹推的她——”
  站在队伍最末尾的真田出声打断了丸井:“文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比吕士身后的柳生纱织身上。有好奇,有责怪,有愤怒,有不屑。但唯独没有宽容,甚至于怜悯。
  哪怕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目击,哪怕他们都只是道听途说,但柳生纱织因为太过喜欢仁王雅治,而对村上凉子痛下杀手的解释太过合理——人们总是会有一些自私的先入为主。
  尤其当这个事件,涉及到与自身相关。
  少女的白色衬衫上沾着点点血迹,裙摆上满是尘土。她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擦破了皮,顺着小腿蜿蜒而下的血液,弄湿了她白色的袜子。总是一丝不苟,连头发都不会凌乱的柳生纱织,切原赤也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无助。
  但她没有哭。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柳生纱织的声音是那么颤抖,不复以往在课堂上回答问题时的抑扬顿挫。切原赤也隔着柳生比吕士如同远山般沉重的背影,看到对方惨白的脸色。
  少女缩在墙角的模样像是一朵即将零落的紫藤花。
  柳生纱织对那时候的记忆模糊又深刻。她的鼻间充斥着血液和消毒水的味道,急救室的红色灯光笼罩着她,她感觉不到膝盖上伤口的疼痛,少女的神经被恐惧彻底侵占。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愿意抱抱她的话,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愿意站在她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那样温柔的触感,可能她经历过,但最后却忘记了。
  纱织看到仁王鄙夷的眼神,还有柳生比吕士决然的背影,和他抛下的一句“可以的话,我真希望出车祸的是你。”
  “好久不见啊纱织。”村上凉子笑着对纱织挥了挥手,她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撒娇,“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纱织沉默了一会才找到最为贴近事实的借口:“我从神奈川过来不太方便。”
  “什么啊?雅治和比吕士隔段时间就会来呢!”村上无害地笑着,她的眼睛弯成可爱的新月,言语之间显示出网球部正选们对于她的宠爱,“精市之前经常买花过来。哈哈文太最好笑了。上个月还寄了一大箱泡泡糖到我这,最后被护士小姐全都分掉了。”
  “大家都很关心你。”纱织应付着凉子的话,眼神还是情不自禁地往白发少年身上看过去。她忘记有多久没有和那人这么靠近了,听得到他的声音,听得到他的呼吸。
  “凉子,这次纱织过来,是来给你道歉的。”柳生比吕士念起她名字时尴尬的停顿,纱织无法忽视。她回想起今天早上在巴士遇到的少年,他讲起他弟弟的时候,琥珀似的猫眼几乎温柔地要融化了。
  “之前的事故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啦。你只是没有拉住我而已。”村上凉子的眼睛清亮地如同一块质地上好的黑曜石,她注视着纱织,语气仿佛悲天悯人的神,“上次你一定吓坏了。”
  这些话,尽管是事实,尽管由当事者亲口说出来。但是没有人愿意相信。比起那个只是忘记伸手的柳生纱织,大家更偏好为爱不折手段的人设。
  “比吕士,你要对纱织好一点。”
  柳生抿紧嘴唇,淡淡颔首,他率先拿起村上凉子的行李箱:“好了先走吧。部长他们还在球场等我们。”
  “是吧?我听说今天有比赛。你们两个到这里来接我真的没问题吗?”村上走下病床,她披着米白色的针织外套,巴掌大的面孔在黑发的掩映下显得更加精致柔弱。
  仁王的目光牢牢汇聚在她的身上,这是纱织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眼神。和平时的吊儿郎当不太一样,和村上凉子在一起的少年,不是披满光辉的立海大欺诈师,只是仁王雅治而已。
  纱织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直到走出医院。司机提前等在了医院门口,看到纱织和比吕士一同出现,显得有些意外。
  他跑上前来,接过比吕士手中的行李放进后备箱里,村上凉子笑眯眯地和司机大叔打了个招呼:“大叔,好久不见啦!腰伤好点了吗?”
  “啊…已经好很多了。谢谢村上小姐的关心。”
  村上凉子之所以可以成为立海大网球部的经理人,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擅长的人心攻略,和柳莲二不相上下的数据收集能力。
  “对了,纱织,和我们一起去看比赛吧!”所谓的“我们”听上去有些刺耳。被划出自己人界限外的纱织,只不过凉子的笑容太过纯良,可以让人下意识地忽略她话语中可能包含的深刻含义。
  “不用了。我和朋友有约。”
  “那太可惜了。”凉子摊开双手,她自然而然地拉住柳生比吕士的衣袖,少年白色衬衫在阳光下散发着清新明亮的香味,俊秀的容貌在眼镜的衬托之下更为出彩,“比吕士,我们打的过去会场吧。”
  “车让纱织用就好。”
  “不用了…”被点到名的柳生纱织尴尬地往外移动一步,她低头避开仁王雅治意味不明的视线,“没事,你才刚出院,用家里的车比较方便。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她出不了事的。”比吕士淡淡地说道,然后打开了后座车门,少年向来是绅士又贴心的,做起关怀女生的动作,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
  不论是放在凉子头顶的手也好,在后座提前放好的毯子也罢。会因为搭档怕晒而随时在包里放上一顶遮阳伞的少年,曾经荣登过立海大最佳结婚伴侣一位。
  “那我们星期一学校里见。”凉子摇下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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