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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哥哥的错(穿越时空) by 纳鎏迦 (非兄弟文哦~~~~~表误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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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冲下,正想要开口劝红少爷珍惜生命时,紫上居然都不多加考虑,只叹了口气:“你这么想去我当然不会拦你,反正歌会只有三天,不过你要答应我完了之后就去天山不再耽搁。”
红少爷想了想好象不太满意,但最后还是回过头答应了。
“珞儿,你去听歌会记着身子别太激动,恩,先把这些药吃了吧,蚀心蓝药性太甚,我怕你熬不住,我还有别的事不能陪你去,有事就让花花去做……”
紫上拉过红少爷上演师慈徒孝的动人戏码,实在建立不起紫上天下第一人的形象,我只好别过头去,正好和刚被卖了的花间对上。
花间苦笑一下,喃喃着好象说了句“看来昨天真的太狠了”。
紫上眼一瞥,打断他的自语:“花花,你身边还有什么?”
“阿紫不是我小气,不过我的东西你宝贝徒弟不一定受得了,你真要么?”
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嘴唇翕动两下,想是用传说中的“传音入密”什么的绝技不准花间再多说什么。
不多时,小二送上新做的饭菜,不知道紫上还是花间用了什么方法,有几个菜都是菜谱上没有的,做得也很好吃。
不过刚被紫上塞了一大堆丸药的红少爷想是药性未过,吃得一张脸比苦瓜还苦。
“对了,怎么没别的客人?”我吃了一会才发觉不对。
“阿紫不喜欢有别人,我送了他们一人一把‘浮眠’,大概到午时就会醒了吧。”花间弯眼一笑,又恢复成了我熟悉的那个妩媚阴司。
“那那个唐姑娘呢?”我蓦地想起还有那个小姑奶奶,她的话最好是不要再醒了。
“恩,唐家小姑奶奶使毒在唐门也算数一数二,应该会比别人强一点吧。”花间突然眯起眼,“小少爷,你想她的话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花间叫我小少爷的习惯倒是还没改,不过谁想见那变态的小姑奶奶啊。
我很庆幸在把话说出口前听到了那熟悉的银铃声,及时住口后,衣袂拂动的声息破空划过,落在我身旁,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可怕的小姑奶奶。
“阴司大人,紫上你已经到手了,我可以带走我的东西了吧?”唐铃的声音甜甜的,娇嫩动听,我却听得一阵发寒。
我不要被拿去做药人啊,紫上先生对不起,我不该认为你不如花间就忘了花间的本性而出卖你,只有你是对我好的不会拿我去做药人的,所以,请救救我吧! 
“小白要和本少爷一起去赛歌会!”我在心里呐喊的时候,红少爷先开了口。
红少爷,我从来没觉得你是这么伟大,就连傲慢的神色和刺目的红衣都这么耀眼!

红少爷这么说了,爱他如命的紫上必定不会把我抛下不管,我一想就怀着对红少爷的滔滔崇拜之情……继续吃饭。
反正再有什么变故我也无能为力,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堂堂阴司大人不会说话不算吧?”唐铃面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转向花间,甜甜地道。
紫上抿了口茶:“小白是珞儿很重要的朋友,花花你已经知道了。”
花间挪挪身子挨近紫上,朝唐铃弯眼笑起:“小姑奶奶,我是不介意给你,不过人在这里,能不能带走就是你的事了。”
唐铃还没说什么,紫上又悠然开口:“花花,我把他们交给你,你会好好照顾他们让我放心的吧?”
他摆明逼花间跟唐铃翻脸,花间也明白,只有朝唐铃苦笑笑:“小姑奶奶,你也看到,我只好说抱歉了。”
“你想毁约?天一教座下阴司失信于一个小姑娘,传出去也不怕天下英雄笑话?”唐铃的声音骤然尖锐,原本甜柔的笑语变得刺耳起来。
花间一挑眉,一个媚眼抛去:“那个小姑娘是唐门小姑奶奶的话,传言大概得改个性质了吧?”
想必唐门小姑奶奶在江湖上的恣意妄为结下不少仇家,只是忌惮她和唐门,若知道有人成功让她吃憋,乐见的怕是少不了。
心高气傲的唐小姑奶奶恨得一跺脚,头上银铃叮叮乱响:“阴司花间和天下紫上居然联手欺负一个后辈,我唐铃会记住的!”
对付她花间和紫上需要联手么?这小姑奶奶还挺会自抬身价的。
紫上和花间倒都不在意,视她透明般继续进餐。
唐铃气得银铃又是一阵乱响,却又明白对付不了那两人,只有回头瞪了我一眼,蹬蹬地从大门出去了。
她疾走的身影带起一缕幽香,非兰非麝,水果般的清甜,真奇怪那么舒服的香味我刚才居然没注意到。
“小姑奶奶连‘相系相思’都用出来了,小少爷,你身价也不小嘛!”花间不经意地挥了挥衣袖,那淡淡的清香在他一拂下散于无形,“可惜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我这才意识到那可是唐家惹不得的小姑奶奶留下的香味,连忙把可怜巴巴的眼神投向花间:他是比唐铃更厉害的使毒者,应该能解吧,我可不想一下身怀数毒。
花间也正在仔细看我,片刻后才皱了皱眉:“奇怪,小白你曾经服过什么灵芝仙草的么?”
“蚀心蓝……算么?”
“……不算,”花间抽了抽嘴角,“那可真奇怪了,我试过你并无内力自行解毒,随身也无避毒之物,为何毒对你无效?即使蚀心蓝能吞噬普通毒素,对‘相系相思’这种剧毒却绝对无法,小白,你有什么瞒着我们么?”
我都不知道自己还百毒不侵呢,自从来这个世界后我就没碰上过好事,根本连奇遇的空都没有。 
因为是哥哥送我来的么?和他有关的一切,对我果然都是梦魇。
不知道我的抗毒性会不会也是哥哥用我做过太多次药物人体实验造成的……呃,就算是,我也一点不想感激他……
“小白不想多说是他的事,倒是花花你怎么知道‘相系相思’外的毒也对小白无效?”
“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就试过了,都没用最后才会用蚀心蓝的。”花间毫不在意地道,“还好蚀心蓝有用,不然我倒是想把他带给师父看看。”
……我更不会感激了,要是普通毒也有效的话,我就不用中这个解不了的蚀心蓝了,而且还让花间兴趣这么大,带给他师父,想也又是做药人吧?
别的人穿越时空都吃香的喝辣的好事占尽,为什么就我这么凄惨?

秦淮情怀
虽然能猜出红少爷心心念念要看的赛歌会肯定很繁华隆重,而且脱不了风月,不过我还是没想到赛歌会的场所居然会在秦淮。
十里秦淮,半江风月。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秦淮成为最富胜名的烟花之地的,不过说到它,一般人脑中出现的必定与烟花风月脱不了关系。
只是古往今来众多文人墨士都用了太多语言赞美它,这个被嫣红软玉堆砌而成的地方,烟花也被沉浸出了文化底蕴。
不过这些是我那个世界的古时秦淮,紫上说过这里叫什么景国,我们历史上可没这个国家,那么就算风俗文化相同也不能一一对号入座了。
真是的,我本来历史地理就学得不好了,还要弄些相似的地名来混淆我。
秦淮果然不是那个秦淮,不过性质倒是差不多,或者说一样。
它是这个扬州城里最有名的青楼,当家花魁含烟不但美艳绝世,还多才多艺,正是最正统的那种绝代名妓,除花魁外的其他佳人也都春花秋月,各擅胜场,自是吸引了各式人等夜夜捧场,笙歌燕舞不尽于散。
一年一度的赛歌会正是十年前由秦淮举办,当时的魁首一曲江南月哀婉动人,天下心折,也使得这赛歌会由此知名,一年比一年更形热闹,成为年轻男子一心向往的盛会。
还好扬州城居然离回雁小镇只有不到半天的路程,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受多久的罪呢。
好吧,我承认,我是把自己捆在马上再死死抱着马脖子撑下来的,因为红少爷吵着要早点来,不可能等我悠闲地和马打好交道。
而花间和红少爷也不可能好心到带我上他们的马,唯一可能的紫上还因为有别的事和我们半途分道了,只好继续沿用唐铃带我赶路的这招,呜,我要是还能回现代绝对不嫌晕车难受了。
“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不快点去我们怎么占位啊!”红少爷跳下马,打断花间向我灌输关于赛歌会的知识。
“唐姑娘不是说十五才开始么?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吧。”我不解地道,当初唐铃也打算带我来赛歌会晃悠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么近根本不用赶嘛。
“笨蛋,今天就是十五了!”红少爷瞪了我一眼,“歌会在傍晚开场。”
“那也有时间吧?难道现在去等到晚上啊?”
“一年一度,最富盛名的歌者名姬都会登台献艺的赛歌大会,莫说现在,想是三日前位子就被订完了吧。”花间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轻松松地把我从马上拎了下来。
我们正停在秦淮楼不远处,它占地极广,没有一般青楼红缠绿绕的媚俗装饰,造型优雅色彩柔和得倒是有几分像是书香门第,只是赛歌会即,略略用彩缎红灯点缀了一下。
门口有几个淡色罗衫的年轻女子,热情却又不刻意地招呼着进出的客人。
现在这个时分,进出的人并不很多,不过周围倒是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探头入内欲一窥究竟,这些应该是没本事在晚上进去的。
“我要坐最好的位子,喂,死老头说过什么事都要你去做的吧!”红少爷看着花间,依旧很理所当然地命令。
花间把我放下,一双媚眼勾起笑颜,别有深意地看向红少爷。
我不由地为红少爷担心起来:失去了紫上这顶保护伞,面对的又是嫉妒心极强的花间,他过会会有什么下场我都不会惊讶。
说实话,花间没在紫上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把他揪过去打一顿我已经觉得很难得了。
红少爷也被花间看得有点动摇,微微挪开了目光,花间倒没再做什么,只是朝秦淮楼看了一眼笑起:“我会给你准备最前的位置的,小少爷。”

如果说紫上擅长的是迷魂眼的话,花间的无疑就是勾魂眼了。
他只是朝秦淮门口那几个女子微微一弯那如丝媚眼,她们就红了一张俏脸,其中最美丽的那个欠身施了个礼:“厢房早已准备妥当,几位请先随依依前往,稍息片刻。”
不过我倒是认为,花间的媚眼对男子或许效果会更显著也说不定。
“辛苦依依姑娘了。”花间双手分别搭在我和红少爷身上,很是暧昧地笑,“一会我家这两位娇贵的小少爷就劳姑娘你们费心了。”
看样子,我们还是贵客嘛,想到一会儿会有的少爷待遇,总算是对我这一路来的苦难有点慰藉了。
那个依依顿了顿,突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我和红少爷,然后好象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不过她很快就掩盖住,朝我们娇娆一笑:“三位请吧。”
她转变得太快,所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瞬间的神色,当即抛下不想,和花间他们跟着走进秦淮楼。
秦淮并不像电视里的一般青楼,入门不是灯红酒绿的花厅,而是很大的院落,除了不远四周围起的花楼,更像一个富贵之家的布局。
院落四下摆了花,合着假山碎石错落有致,异香扑鼻,只可惜我都叫不出名字。
院子正中搭了一个华丽的戏台,还有些人来来回回忙碌着,应该是在为傍晚的赛歌会做准备。
我看了下四周,这个院子虽然挺大,不过依赛歌会的名声是怎么也不会够用的,看来只有有权有势有钱有闲的人能够看了,难怪花间说位置难订。
不过真奇怪,既然赛歌会盛况无双,为什么不露天进行呢?那样不是有更多人能看到么?而且我一直以为,这个赛歌会是民间的例会。
我问了花间,他媚媚一笑:“第一年就是露天进行的,那时还远远不如现今出名,不过你知道仅仅那次,众人为了争睹柳丝语的风采,造成了多大的伤亡么?”
柳如丝我知道,刚才花间跟我说的第一年的歌魁。
红少爷想来也只听说赛歌会的盛名,不知道其间内幕,于是悄悄地朝花间靠了靠。
“当时活活挤死的有七人,因行动迟缓而丧命的,就是被踩死的一十八人,其他伤者更是不计其数,出了这样的事,官府都不能不插手,以后的赛歌会就只能加以限制,只允许部分人观看,而那个部分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我吐了吐舌头,没想到古人的追星热比现代人还厉害。
“既然位子这么很难订,你说有最好的不是骗我?”红少爷疑惑地看向花间。
“你知道上一届歌魁的名字么?”花间没生气,只是看着红少爷,停下脚步。
“我当然知道,是叫花自寒对吧?我听发财说了,她是历年赛歌会中最拔尖的一个,作为歌魁,她的歌声自是不必说了,宛若天籁,听者魂销,容貌也是举世无双,单她那个眼波一转,那些公子哥儿就倒了半数……”红少爷说得很激动,好象是他亲眼看见的一样,就差没在脑门扎根“花自寒本命”的布条。
“哦,那个花自寒,是我的本名,所以秦淮的老板娘怎么也会给我点面子。”花间笑得轻柔,仿佛浑然不知已经打碎了一颗,不,两颗脆弱的少男心。
经过刚才红少爷绘声绘色的讲绎——虽然我觉得他是把发财的话原封不动照搬的可能性极大——我也对那个听来就是绝代美人的花自寒很是憧憬了。
红少爷目瞪口呆地呆立了许久才回过神,喃喃道:“难怪老头听我说花姑娘的时候反应那么冷,叫我不要轻信传言……”
我呆呆地看着花间,他眼波滴溜一转,抛了个媚眼:“怎么样小少爷?有没有销魂腿软的感觉啊?”

他叫我和红少爷都是小少爷的,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对谁说,不过无论对谁,他的目的都达到了,我和红少爷都呼地一下,满脸通红。
紫上偏于中性的清秀在花间脸上本就呈现着异样的妩媚,此时他眼波流转,更是刻意地勾魂。
就算知道他是男的,但那妩媚的风情仿佛却是不减更甚,我和红少爷都年轻气盛的,当然会血气上涌……
唯一庆幸的是,没丢最大的脸,我和他还好好地站着,没有腿软也不需要伸手捂鼻子,这让我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了一定认识。
我连忙别过头,再看下去,我怕我会压抑不住上前脱他衣服验明正身的冲动,用头发丝想也知道我真那么做了会有什么下场。
花间啊,其实唱唱歌跳跳舞迷迷人才是你的本行吧?虽然理智阻止了我的冲动,我还是不想承认这样子的花间居然会是武林有数的高手。
这太破坏我心目中的高人形象了!
真正的武林高人应该是潇洒豁达,青衫磊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回想着脑中关于正牌大侠的描写,准备不抱希望地好好劝导花间放弃武林人士的身份时,一声大喝中,有人挺身而出,为大侠出场创造了有利条件:
“叫秦娘出来,本公子倒要看看今年来了些什么人,连公子我都没有位子!”
说是大喝纯粹为了应景,其实说话的人嗓门不大,应该是过不了二十的年轻人,只是语声中的傲气轻慢,很是狂妄自大,摆明了和红少爷一个模式制造出来的。
就那种父母亲朋捧在心尖养大不学无术却又傲慢自大不知道自己几斤几量的纨绔子弟,正是闹场的头号因素。
果然,大门处一阵嘈杂后,看门的两个大汉利落地被抛了进来,四脚朝天很是狼狈,那几个迎客女子也跟着被毫不怜惜地推跌入内。
根据那两个大汉被抛进来的轻巧姿势,看来这位即将登场的反派手下也不会全是酒囊饭袋。
和一般横行霸道仗势欺人的公子少爷不同,在门卫开始哀哀痛叫后,应声走进来的并不是那种前呼后拥,被一大堆家丁护卫包围着的华衣富态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
进来的只有两人,一个白衣飘然,一个黑衣默然
白衣公子一袭长衣顺滑还带着丝丝反光,即使我对古代衣物所知不多,也明白料子绝对差不到哪去,他头上戴着一顶束发金冠,居中的那颗白亮明珠几乎有鸽蛋那么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红少爷家的夜明珠一样只是摆设——,腰间明目张胆地晃着一块白中映碧的盘龙玉佩,手中还摇着把描金玉骨的绸面折扇。
难得的是,这个人长得唇红齿白,整个人宛若白玉一般,硬是打破纨绔子弟应有的形象,把一身贵气的行头穿得有模有样。
要不是他两只眼睛是往上翻的,整得眼珠也白玉一般,还真是英俊潇洒地过了头,怎么看都不像说出刚才那种要抢男霸女般台词的人。
所以说人最重要的还是皮相啊,我看了眼身边的红少爷:这两个人明明都是典型的傲慢自大的恶霸少爷,我却没有觉得他们特别讨厌,一来是因为我不是直接受害者,二来也是跟长相相关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两人个性估计是一样恶劣,就穿着品味来看,白衣公子要高出红少爷不止一筹。
白衣公子身后的黑衣人低头抱剑,一看就凉飕飕,生人勿近的凌厉架势。
这样的人应该做孤傲的独行侠才对啊,怎么可以沦落为富家子弟的打手呢!我叹口气:本来多好的英雄人选啊。

英雄救美
“三位抱歉,依依失陪一下。”依依看了看四下,大概是没身份更高的出面,于是朝我们微一欠身,款款走向白衣公子,未语先笑:
“这不是秋无意秋公子么?什么事惹您这么大气啊?秋公子一向对秦淮照顾有加,若有人难为秋公子,依依可是第一个不依哩!”
连我都知道这个白衣秋公子是为了赛歌会位子的事来闹的了,这个依依还能泰然自若故作不知地问起,果真不愧是在风月场中混的。
秋公子的眼珠这才翻出白来,显得又神气了几分,只是开口还是那破坏其气质的轻慢:“依依姑娘,还是请秦娘出来说话,莫非本公子现在连她都见不起了?”
依依笑颜更是灿烂,娇滴滴地抛了一个媚眼:“秋公子莫怪,只是赛歌会即,妈妈委实忙不过来,秋公子先说是何事,且看依依能否做主便是。”
秋无意手中扇子一合:“依依姑娘这么说的话,我也就明讲了,我早与冷兄约好今次赛歌会要请他尽兴,秦娘却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本公子少不得要问个明白吧?”
原来是在人面前丢了面子,所以才心生不爽来闹事的啊?
我又瞄了瞄秋无意身后的冷漠剑士,这个听名字看架势应该是那个什么冷兄吧,还好还好,是秋公子结交的江湖人士吧,总算比打手进步不少。
“今次是京城突然来了几位贵客,妈妈也是没办法,依依待会就去看看,一定为秋公子排出位子如何?”
“不知傍晚即将开始的歌会,依依姑娘要几时给我答复呢?”秋无意哼了一声,“未免姑娘奔波,本公子就在此等着吧。”
“这个……”
“他要等让他等着就是,你先带我们去房间吧,本少爷可不想再等!”红少爷拧了拧眉头,远远朝依依叫道。
“那边的几位,气势如此不凡,想是此次的贵客了,依依姑娘且为我们引见一番如何?”秋天意朝我们瞥了一眼,凉凉地道。
依依笑颜略显僵硬:“秋公子,他们是……”说到关键处她回眸看了我们一眼,走上前探身在秋天意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秋天意却是只是又朝我们看了眼,就没再追究,眼看殃及我们的城火被很快扑灭,我又四下游目,不知道解围的大侠什么时候出来,我在马上折腾了半天,就等着依依带我们去休息呢。
原本在花台四周忙碌的工人们自两个门卫被扔进来后就齐齐缩在了搭好的戏台下一动不动,动作又快速又熟练,像是演练过多次似的,要从如此整齐划一的人群里找出隐藏的高手级人物看来颇有难度。
所以我又开始观察起四周的围墙,最后得出结论:
那些高来高去的侠客还是从西侧的墙边飞进来比较合适,一来那墙最高,可以显示其高强的武功,给敌人来个不战先惊;二来它正对着快要完工的花台,从那边过来的话一下就可登台,多么漂亮的出场方式啊!
“小白,你要妄想什么本少爷不管,不过你以后要流口水的话就先离开本少爷三丈再说!”
“啊?”我眨眨眼,看见红少爷一脸愠怒的神情,这才回过神。
口水?不是吧?我只是把那个飘然而至惩恶扬善的大侠的脸代换成我自己而已,不至于夸张到流口水吧?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连忙捞起袖子擦了擦,然后朝红少爷谄媚地笑笑:“其实我没想什么,只是饿了,对,饿了!”

虽然我挽救得及时,不过红少爷显然不满意我的答案:“你刚才下马的时候不是吐得一塌糊涂,说死都不会吃东西的么?”
我一时语塞,红少爷在不必要的时候记性真是该死地好,还好花间适时开口:“小少爷,我看你东张西望地是在找什么东西,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找啊。”
“其实我是想知道一会侠客要从哪里出来……”老实交代的好,不然红少爷生起气来可不是我能承受得了的。
“小少爷你想看英雄救美?”果然不愧是花间,看了眼大门处的依依和秋无意就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了。 
我点点头,也算是:“一般这种情况下不都是会有侠士出来惩奸除恶的么?”
虽然我觉得秋公子还算不得恶人,干的也不是抢男霸女的恶事,在依依过去后态度更是可圈可点。
话说回来,凭他的样貌,多的是姑娘原因跟他走,压根用不着“抢霸”之类的词吧。
“就算真有所谓侠士出来路见不平,但如果只是眼睁睁看着,小少爷,你们不觉得未免有些无趣么?”花间双手环抱,懒懒地道。
“恩?那要怎么有趣?”红少爷出门本来就是为了玩乐的,听要有趣的,自然两眼放光,比我更有兴趣,。
“自己去做那个受人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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