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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绝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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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牙面具男人一愣,却也没有说话。

    “这次多亏了你,我答应你的事定会办到。”

    狼牙面具男人皱了皱眉,“你知道就行,不过……你还是小心为妙,那个女人不简单。”

    他调转了马头,看着前面的男人,挥舞着马鞭,策马消失在黑夜。

    黑夜寂静一片,徒留的只是一片惆怅。

    “再也没办法回去了,一切都成了过去……”他轻声的呢喃,只感觉心口痛的厉害,手颤抖着扶着树,他的背影就如被人遗弃的孤儿。

    “主子,我们该回去了。”树影后面走出一个黑影,他淡淡的说道。

    “昙,这次子胜是真的完全死了,她……也不再需要我了,是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哽咽,“我与她现在再也不可能了对吗?在她心中,已经恨我入骨了对吗?”

    “主子……”黑衣人不知道怎么说,终究选择了沉默。

    黑夜,让人的心蒙上了阴影,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决定,那便已经无法改变了。

    走了林中,一辆马车依然杵在那里。

    站在马车之外的丝嫣不停的踱步,看到她来,不禁哭着上前握着她的手。

    “小姐,以后不要将丝嫣一个人扔在这个地方,要是你觉得丝嫣是包袱,那么丝嫣找个师父学些防身的本事,这样丝嫣就不是包袱了。”

    她心痛的看着她,“谁说你是包袱了?我只是……不想要你受伤。”

    “可是我也不想要小姐受伤,从跟着小姐开始,小姐就是丝嫣的主,小姐若是有事,那我就是罪该万死,小姐难道不知吗?”

    “好了,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她拿出手绢给她擦着眼泪,“如此哭哭啼啼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丝嫣抽泣着,眼神炯炯的看着她,“小姐,丝嫣只是一个丫鬟,不值得你这般待我的。”

    她撇过头,脸上有着痛苦。

    林夕的手一僵,继而微微笑着,“这么久了,你还觉得我把你当成丫鬟吗?开始是有些芥蒂,可是相处久了,这种不离不弃的情意早已深化你我心中,早已经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就可以概括这些情意的。”

    “小姐……”她低下头,眼泪大滴的落下。

    “别哭了,若是你真的很想要哭,那就憋着,回到顺安,我命人专门端一个盆过来让你哭个够。”她打趣道。

    ‘噗呲’一声,原本坐在马车上的黑衣人笑出了声音,然而只是一瞬间,便止住了。

    林夕和丝嫣两人望着那黑衣人,他轻声的咳了一声。

    “娘娘快些上车吧,皇上已经被玉风公子提前带回了顺安。”

    “就算再冷的人,也都是人,总会有些情绪的。”她叹道,用着只有自己的声音呢喃。

    “好!”和丝嫣缓步的上车,转头掀起了车窗,“若是再回来,那便不会是这般落荒而逃,而是大张旗鼓的回来,赵煦,我定要灭你临天国。”

    眼眸中闪着坚定,这便是她此生的愿望,城楼吻痕之辱,她定要他偿还,子胜的命,也要他付出代价,朱凡伤,要加倍的报复在他身上。

    这一年的秋天,带着许多的悲凉。

    风瑟瑟的刮着,她刚擦完朱凡的身体,他还没有清醒过来,肩头上缠满了纱布,胸前也是,他消瘦的身体,现在已然伤痕累累。

    “朱凡,你怎么还不醒来?你若是再这样睡下去,我可怎么办?不是说好了都活着的吗?如今我好好活着,为什么你还要这般躺着?朱凡,我哭了,你可曾看到?”林夕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轻轻吻着他瘦弱的脸颊,手指在他脸上描摹,他眼睛磕在一起,脸部棱角很协调,仔细看,才发现他的俊美,一直以来,他的俊美都被沧桑和瘦弱掩盖,她执起他红色的发丝,里面嫣然有些白发。

    “这是……”她不禁颤抖着手,站了起来,整个人不敢相信的往后退着,旁边的有水的盆被她绊倒,水打湿了她的裙摆,可是她浑然不知。

    她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跌跌撞撞扶着桌子出去。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丝嫣进来要扶着她,她摇头,挥开了她的手,急切的跑了出去。

《》第2卷 貌毁离心情意真 179。跪求玉风

    ()()

    庭院悠悠,树叶飘零。

    一张琴,一个吊床。

    “玉风,玉风……”她慌张的大喊,冲进了院子,跪在吊床下面,“朱凡的头发为什么会变白?我求你了,告诉我,告诉我。”

    吊床上的白衣人缓缓的睁开眼睛,脸色苍白的看不到一点血色。

    他骨节如柴,嘴角微微勾起。

    “告诉你了又如何?难不成你有起死回生的法子?”

    “起死回生?”她哭着摇头,“不,他不可以死,不可以……”伸手抓着玉风白色的衣衫,不停的磕着头,额头已经有些殷红,可是她不在乎,只要能够救朱凡,她甘愿如此,“我求你了,一定要救他……你有本事将他的肩胛骨弄出,保住他的心脉,定有办法治好他,将他头发变回来,他……他已经是红发了,为什么?为什么却又长了白发?你一定有不补救的办法,一定有……”

    林夕的哭声带着凄凉,睁大了泪眼看着玉风,只希望他开口说有办法。

    “这本来就是正常,如今他消耗的真气,岂是我能补就能补回来的?你现在就算跪死在这里,我也是没有办法。”玉风猛然的坐了起来,冷冽的眸中闪着痛苦,直直的望着林夕,像是要看穿她的灵魂,将的灵魂扼杀。

    林夕的手微微颤抖,却还是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避。

    “你可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了,终有一天他也会如我这般,这些……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想要我如何救他?如今,我已经是快死之人了,我早就说过,别让别人代替你受苦,可是……你哪一次不是他替你受尽折磨。”

    林夕颓然的跌坐在那里,眼泪哗哗的流下,哽咽道,“是我自私了,只想着活着,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因此这样?若是早知道,就算我宁愿死在赵煦面前,我也不会让他受如此罪过,可是现在已经这样,岂是我想要的?你叫我如何?你可知,我看到他生出的白发,心里突然间好怕,就如回到顺安那天一样痛苦害怕,他满身是血,肩头的肩胛骨沾满了他的血肉躺在地上……那时的他已经没有了气息,我害怕他再次如那次一般,玉风,是我自私,我应该感谢你舍弃了全身的真气救他,可是我不想得到了又失去,眼睁睁看着他红发变成白发,最后……,那真的生不如死。”

    玉风冷笑,“救他那本是我自愿的,这条命,我本就是为他而留着的,而他的命却是为你而留着的。”

    她看到玉风眼角的血泪,心中也是疼痛。

    “对不起,若不是我,你和他……”

    玉风打断她的话,“别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没有你,我和他终究不会有所改变,因为他……至始至终都不曾正视过我的感情,也许……也许对于我的这种不伦情愫,他是厌恶到了极致。”

    林夕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她想要为朱凡辩解,可是玉风不给她这个机会。

    “即便这次不遇难,他终究也是免不了一死,他当初为了救你,消耗了所有真气,就如我当初开始救他一般,也是由黑发变成红发,只是这次的肩胛骨之痛还有他胸口的剑伤再次消耗了他的真气,就算我将所有真气给他,他身体里原本的真气早已经恢复不过来了,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为救你所要付出的代价的?一辈子活在朱瑾的屈辱之下,为了活着,他甘愿忍受一切,中毒、暗杀、辱骂,什么都可以接受,他将生命看的如此重要,可是……”他眸中充满了恨意的看着她,血泪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那般刺眼,“可是为了你,他竟然连命都不要了,舒真,我从来没有如此恨一个人,我真的好恨你,也……好嫉妒你!”

    林夕大声的哭着,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玉风所说的话就如刀剑一般寸寸的凌迟着她的心。

    “若是能够挽回,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的?”

    “……”

    “都怪我太自私了,当初只想着活着,却不曾想到他为之付出的代价!是我太愚昧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为什么?哪怕是一缕孤魂,也好比现在,最起码不会害人害己,最起码他……他还有命。”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吗?就是他的一个拥抱,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间,那便足以,可是那个拥抱对你来说轻而得到,对我而言却如星辰一般遥远,触摸不到,有的只有假想而已。”玉风痛苦的闭上眼睛,“你曾经说我的琴音缺少了点感情,可是他不曾允许我表现出感情,我如何敢在琴音中表露?我习惯于观察他的一言一行,知道他讨厌什么,对于我的情愫他一向排斥,我如何不知道呢?”

    那一年,他和他一起学琴,只适合在黑暗中发泄自己的不甘。

    他说,“今日我又亲眼看到朱瑾喂毒药给父皇吃,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是父皇睁大眼睛看着我,示意我忍,我……我有愧于父皇。”

    琴弦断,朱凡第一次脆弱的流泪,消瘦的身体瑟瑟发抖,看着让他心痛。

    玉风一直拂着琴,安抚着他痛苦的心灵。

    翌日,朱凡便送了他一把琴,他们之间的交流只存在于黑夜,白天王府中满是朱瑾的眼线。

    “看来我是不适合学琴,那你便连我的也一起弹了吧。”

    他当时心里很高兴,这把琴是朱凡送于他的第一件礼物,他视如珍宝,在外界,就算是皇上亲自让他弹琴助兴,他都不曾舍得用,每夜伸手弹奏着琴弦,就如朱凡坐在他的对面聆听一般。

《》第2卷 貌毁离心情意真 180。一个拥抱

    ()()

    朱凡有心事时,便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听他的琴声,他们一起拜师学艺,一起读书写字,一起练易心经……

    那一年,朱瑾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易心经之事,便找了御医给朱凡把脉,翌日便赐婚与他。

    练易心经者不得近女色,然而为了消除朱瑾异心,他已然选择放弃练易心经。

    那夜,他痛苦悲悯,那是易心经所导致的,他按照玉蝉长老说的方法将自己身体内的真气输送给他,朱凡才有所缓和,当时朱凡痛苦的攥着拳头,眼眸中充斥着恨意的说道,“现如今我受的痛,以后便要加倍的奉还在朱瑾身上。”

    后来他便代替了朱凡一直将易心经练完,可是易心经岂是那般容易修炼的?他为了给朱凡输于真气,元气大伤,几次走火入魔,可是一想到他的痛苦,他强忍着痛苦坚持下去。

    夜半的时候,他吐血,多少次走鬼门关走过。

    无人问津,他独自承受,想到与朱凡的点点滴滴,他竟然没有丝毫的怨恨。

    黑发变白发,他从无怨言,只是朱凡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却感觉朱凡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与朱凡之间隔着一层永远无法排除的障碍,不是他不能接受自己感情,而是怕朱凡……

    朱凡的每一个神情都是那般的牵动他的心弦。

    那日他亲眼看到朱凡拥着古玉染赏花,他弹奏着幽怨的琴声,可是换来的却是他的冷漠。

    “玉风,若是你以后还弹这些无用的琴音,那还不如将琴扔掉,本王这琴不是用来这般用处的,你明白吗?收起你那份幽怨。”

    从那时起,为了不让他厌烦,他便收起了所有的感情。

    记忆如潮,现如今他再也不想将那份感情收起了。

    “等他醒来,我便会告之他一切,他欠你的,想来是一辈子都不能偿还的,他……定会满足你想要的,一个拥抱,他定不会如此吝啬的。”林夕哽咽道。

    玉风不禁一笑,叹道,“你还是不了解他的性格,他不会因为欠我就会施舍一个拥抱给我,况且现在还有你……就算不顾及自己,想来他也会顾及你的。”

    林夕慌忙的摇头,“我不在意的,真的不在意,玉风,你恨我是应该的,放在谁人的身上都会比你还要恨我,可是朱凡……他对你不是没有情,你应该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跟你走的如此的近。”

    “可是那份情却不是我想要那份,不是吗?”

    她泪眼悻悻,不知道如何去说?

    “你也不必担心他的生命,只要醒来,不出意外也便可以活上将近10年,与心念之人在一起10年,也算没有了遗憾。”

    她咬着唇,苦涩的笑着,“若是我贪心,这10年又如何不带遗憾。”

    她的心揪痛,不想去想,痛苦的闭上眼睛。

    “可以让我弹一首带感情的琴声吗?你为我作词,如何?”

    她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玉风,继而使劲的点头,“我答应你,我答应……”

    她一边朝他微笑着,一边流着泪,样子有些滑稽可笑。

    若是论爱,这世界上想来没有比玉风更爱朱凡了。

    朱凡是在晚上的时候醒来的,她不禁有些庆幸,原本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看到他醒来,那些话也就是多余的了,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笑着抚摸着他的脸。

    “你睡了几天了,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命人送些粥过来。”

    朱凡微微点头,他也是明白,对于在临安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她让人端来了燕窝粥,扶着他开在她的怀中,亲手喂着他喝。

    “其实可以让别人喂的,你这些日子肯定是累了,看你脸色也不是太好。”朱凡虚弱的说道,眼睛一直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我不累,我想要看着你吃下我亲手喂的粥。”

    朱凡含笑,“舒真,等我能下床了,你我一起去一趟雪地如何?”

    林夕眼睛涩涩的,“这么久了,想来已经化掉了。”

    “那我过些日子再命人去弄些雪来,其实,我也好想看看,雪漫天飞舞的样子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如你一般,带着些微凉却让人心痛。”

    她的眼泪忍不住的落下,“快些喝下,都快凉了,以后等到我们老了,一起到经常下雪的地方归隐,只有你我,好吗?”

    朱凡握着她的手,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

    “好,我已经在想象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了。”

    林夕鼻子微酸,“应该很美吧!”

    三日后,他便可以到外面走动了,朱凡在床期间,朝中所有大事都是由她决定,现如今启云国与临天国可谓水火不容。

    晚秋。

    御花园中只有菊花开的盛,她和他携手站在小道上,相拥在一起。

    她说,“我已经命令下去,让各地方休养生息,现在正值农忙收获时节,他们总也应该回去帮忙。”

    “这是应该的,父子同在营中,可放一人回去,兄弟两人在营中亦放一个回去,这样,也不至于军队溃散。”

    她微微点头,“好,明日我便吩咐下去。”

    林夕靠在他的怀中,手环着他的腰。

    “朱凡,你不去看看玉风吗?是我们欠他的。”她轻声的呢喃,他一直不提起,只好由她来讲。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如墨的发丝,“你想要我去看吗?”

    她闭上眼睛,“想,他这一生坎坎坷坷的,现在却还要有如此下场,朱凡,我好怕……”她收紧了手,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沉默的让她靠着。

《》第2卷 貌毁离心情意真 181。昨夜一般

    ()()

    翌日,她和朱凡一起去了玉风住的小院,半路的时候,她借口说肚子痛,朱凡要陪她回宫,可是硬是被她推绝了。

    “我在外面随意找个大夫看看就行,可能是因为马车有些颠簸吧。”

    他冷着脸,“怎么可以随便找个大夫?来人,调头回宫。”

    “不要。”她大声的吼道,“真的没事,外面的郎中或许比宫中的还要有效的多,从临天国回到顺安那时候,我也曾有过肚痛的情形,当时就是城门口的郎中帮我诊治的,你就放心好了,他清楚我的身体,知道保胎药该用多少剂量。”

    朱凡有些狐疑的看着她。

    “我还带了些东西给玉风,你替我交予他,这是他之前让我做的,你替我转告他,我也想要学琴了,有机会一定要教我。”她伸手将一份信封交予朱凡,还有一些糕点,“这马车,我就用着了,你待会让士兵陪着你骑马过去,你身体刚好,不会抱怨我吧?”

    他微微一笑,轻轻的吻上她的额头,“从小生长在马背上,如何抱怨?”

    她亦是淡淡一笑,推着他下了马车,“走吧!”

    马车缓缓的走起来,她掀起了帘子看着依旧站在那里的朱凡,眼角竟然有泪流下,“玉风,这是我唯一能够弥补你的,朱凡,原谅我欺骗你。”

    “将马车停在那个巷子里便是。”

    马夫不解,“娘娘不是要去城门口吗?”

    她有气无力,“不去了。”

    在巷子那里待了一会儿,她下来走走,“你在这里看着马车,本宫到处走走。”

    “是。”马夫回答。

    这里离玉风的院子不远,不知不觉已经徒步来到了这里,她透过门缝看着里面静坐的朱凡还有躺在那里的玉风。

    “这是她让御膳房特意做的糕点,你不尝一下吗?”朱凡坐在那里,将糕点拿出来,淡淡道。

    “不用了,有这个便足够了,怎么不见她来?”

    “马车颠簸,胎儿有些不稳,便去了郎中那里看看。”

    嘴角微勾,“她倒是有心,只是……却又是自以为是。”

    玉风静静的躺在吊床上半磕着眼睛,看着手中的书信,“轻言诺,倒还真是有些贴近,没想到还真将我的话听进去了。”

    朱凡微微皱眉,眸中闪着冷冽的看着玉风,“你对她说了什么话?玉风,你应该知道朕的底线是什么?”

    “那是皇上的底线却也是皇上的弱点。”

    “……”他凝眉不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

    “她会是一个值得皇上如此青睐的女人,以后便会由她来辅佐皇上平定天下。”

    玉风说的坚定,不带任何多余的话。

    朱凡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他,“你可曾知道,其实平定天下根本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一直生活在皇宫的勾心斗角,心早已经累了,在权欲利弊中挣扎,得到了皇位权利,可是却只剩下一人,这样的日子却不是朕想要的。”

    玉风不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继而微微一笑,“这倒是皇上头一次在玉风面前这般道出自己的心声。”

    “其实你这般住在这里,不问世事,倒是比朕想的悠闲自在。”朱凡环视四周,半笑着道。

    玉风并不吃惊,依旧躺在那里。

    “还记得小时候,你一直说,若是躺在吊床上,就这般抚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玉风打断道,“皇上当时还说玉风这是异想天开,有人不让你安宁,你如何安心悠闲?”

    “你倒是记得清楚,那时候府内全是朱瑾的眼线,根本就无从悠闲,整日都要提心吊胆,现在想起那些日子,却仿佛已经隔世。”

    “我倒是不曾觉得,好像就如昨夜一般。”

    朱凡微微蹙眉,悠悠道,“玉风,你现在心里是否很苦?你若是恨的话就说出来,我……不会怪你。”

    “皇上是觉得愧疚玉风吗?”

    朱凡挑着眉头,“你明知故问。”

    “那如果玉风想要皇上答应玉风一些事情,不知道皇上是否答应?”他睁开眼睛,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朱凡盯着他看,继而转过了脸,“你知道,我不可能给你想要的。”

    “玉风就知道,皇上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肯面对而已,甚至连一个施舍都不愿意给我。”他苦涩的笑着,“一直以来,我故意忽略,努力在皇上面前假装,可是皇上是何等的慧眼,想来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知道玉风的心意,所以才不准玉风靠近你,甚至不准碰你房间的任何东西,就算你与我商议事情,经常听我弹琴,可是却总是在我触手不及的地方,貌似你我关系很好,可是你却在刻意的逃避。”

    朱凡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那一年中元节,他心血来潮夜半出去放河灯,当时玉风问他的愿望是什么,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便是父王让我完成的事。他开口问玉风,玉风没有回答,可是他的河灯上面的愿望却出卖了他。

    他无从辩解,玉风说的都是实话。

    “皇上不用担心什么,玉风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有些事情既是注定那便是强求不得,只是……”他眉头微微皱起,“皇上要小心临天国的太后,她不是等闲之辈,若是……”

    玉风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笑而过,“那便是以后的事,是福是祸,早已经不是玉风可以判定的了。其实玉风已经没有遗憾,若不是那一年从金族逃走,也不会遇到了皇上,也不会……”知道何为情?何为爱?

《》第2卷 貌毁离心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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