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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不愿醒来的梦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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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闻芮简简单单地几句话,却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
  “我刚才说了!你的孩子不可能在袁闻芮手上!你仔细想清楚好不好?她不过是怕你利用孩子与她抢唐三少!这样的女人,你说她真找到了孩子会怎么做?她当然会杀死孩子!这样才会永无后患不是吗?还给你?她能保证你不再带着孩子出现在唐三少面前吗?”
  齐灿灿冷笑着甩开了他的手,她懂宋旭的意思,道理谁不明白?无非是说她在拖后腿罢了。她是愚蠢,她也冲动。但试问这个世上有哪个母亲可以不顾自己的孩子?宋旭没有孩子,她也不指望他感同身受。
  是陷阱又如何?就算只有零点一的可能性,她都不会轻易尝试。要她用不甜去赌,她不敢,也不会!
  袁闻芮戳着她的死穴,也许就是深知孩子是母亲的命吧。
  “滚蛋!”
  齐灿灿忍不住爆了粗口,一连捶打了死死挡在身前的宋旭数下,似发泄般,一下比一下更用力,连带着先前的恨意。
  宋旭执着,即使齐灿灿威胁他立马将他送进监狱,他依旧不肯松手。
  可齐灿灿也铁了心,她不停地推开宋旭,宋旭一次又一次地扑上来。
  他们在争执中,扭打在了一起。宋旭不敢真的用力,齐灿灿却下足了力道,拉扯中,她的腰撞在了玄关的鞋架上,她的包应力落下,里面的照片散落一地,每一张,都是不甜天真无辜的小脸。
  顺着齐灿灿的目光,宋旭同样看见了不甜的笑脸,他眸中闪着微光。无力地扯开了嘴角。
  “齐经理,上回唐三少为你中了数弹,也许你不清楚,那些子弹多多少少都会让他留下后遗症。你为什么偏要急于一时?善恶终有报,袁闻芮始终躲不开。但现在不是时候!”
  她被宋旭压在了地面上,紧握着照片,她抬手甩了宋旭一脸,扯着嗓子吼道。
  “我只想要孩子!我想我的孩子在我身边,我有错吗?宋旭,你别自以为是,也别拿唐纪修压着我!他中弹了很无辜是吗?那我呢?我承受的这一切,你敢说不是你们拜你们所赐?论伤疤,我身上的不比唐纪修少!”
  她说得是事实,也许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右手手肘,这辈子都不能正常弯曲!大腿上的那个窟窿,至今午夜梦回都会隐隐作疼!
  “别捅我一刀再请我吃糖!抱歉!我不接受!”
  说着,她的眼角流出了细细密密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在耳边。耳中一阵嗡鸣。
  “算我求你,你滚开行不行?你就让我去死行不行?只要能换回不甜,我这条命,随时都可以给袁闻芮!”
  宋旭压着她的手臂莫名传来一阵冰冷,他苦涩一笑。却始终不愿意松手。
  “那你的仇恨呢?你所谓的报仇呢?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收留我?是同情?不可能吧。也不会是觉得亏欠沈思勋。因为你发觉了,你发觉当年害死你父母的人根本不是唐景云!你怀疑沈克仁不是吗?所以你才能忍着厌恶留下我!既然如此,你怎么能中途收手?你若是有事,沈克仁这辈子都会逍遥法外,你不清楚?”
  齐灿灿目光一紧,她望着宋旭,良久,哭着哭着便笑出了声,她笑得肆意。险些呛着自己。
  “我不想报仇,我只要不甜。”
  说罢,也许是宋旭动摇了,也许是她用尽了全力,她只轻轻一推。宋旭便跌坐在了一旁,不等他有所反应,齐灿灿抓起鸭舌帽,欲冲出公寓。
  “等等!”
  宋旭的语气极近哀求。
  “我联系唐三少,你和他一起去!”
  “不必了。”
  齐灿灿不自觉地笑了。她的声音变得极轻,像是与宋旭说,也像是自言自语。
  “我相信他。不甜至少是他的孩子,我无法力缆狂澜,不能凭一己之力亲眼看着他们下地狱。论心机、论手段,我齐灿灿甘拜下风。但唐纪修可以,他不会不管不甜的。”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宋旭眼前。
  与宋旭耽误了太久的时间,齐灿灿开着车。打开导航,一路狂飙。
  车子越开越偏离市中心,渐渐地,路变得不是那么好开。
  顺着乡间泥路,齐灿灿找到了袁闻芮写下的地址。
  放眼望去。唯独只有这一家点着微弱的灯火,是个别致的小别墅,院中种着些花草,隐隐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齐灿灿将手机揣在兜里,点开了录音,一步步缓缓地向前行。
  其实她在来的路上想过,大不了鱼死网破,袁闻芮也落不得太好的下场。
  推开门前,头皮忽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被这股力道狠狠地往后一拽,帽子跟着落在了地面上。在她来不及看清身后的人时,就被拦腰抱起。
  熟悉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回绕在鼻间,她被抱着朝反方向跑去,颠簸中,她屏着息张开唇瓣。
  “唐纪修?”
  郊区的夜晚格外安静,没有汽车鸣笛。也没有建工的嘈杂,除了微弱的路灯,几乎眼前是一片黑暗。
  听着强烈的心跳,齐灿灿分不清究竟是从谁身上传来的,她抬眸,却只能勉强看到他的下巴,只是这个轮廓相较唐纪修略显消瘦,她不禁提高了嗓音。
  “你放开我!你谁……”
  齐灿灿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抱着她的人很明显一顿,随即用空出的手掌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
  齐灿灿挣扎着晃动着双腿。惊慌下用力地咬住了他的掌肉,即使口腔中溢满了血腥味,他也不为所动,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慌乱中,齐灿灿扯下了他手指上的戒指,攥在手心牢牢地握着。
  那人始终一言不发,不知被抱着跑了多远,她被狠狠地甩了出去。
  毫无征兆的失去重心,齐灿灿摔在泥巴路上,顺着小山坡直直地滚落下去。
  由着夏天她穿着短袖。肌肤紧贴着地面不断摩擦,疼得她险些滚出眼泪。
  滚出了数十米,她被一颗老树挡住停了下来,后脑不偏不倚地撞在了树根上,她咬着牙抬手捂住。手心一片粘稠。
  意识也跟着渐渐模糊,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戒指内侧刻着的字母。
  ——X&C。
  她记得这枚戒指,它的主人,是她生命中躲不过的劫。
  齐灿灿没有多余的心思探究这两个字母的含义,她试图撑着身子站起来,可浑身传来的疼痛感迫使她不得不倒回地面上。
  缓了好半天她才想起找手机,但手机在她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早就无影无踪。
  深深地无力感让她不由蜷缩起了身子。
  她心中只想着不甜,与袁闻芮约定的时间超了太久,袁闻芮定然失去了耐心。
  在齐灿灿局促不安的时候,宁静的夜空中传来了阵阵枪声……

☆、第155章:他还在里面 【已替换】

  齐灿灿的心莫名一紧,不甜也许还在那栋小别墅中!
  双手撑着地面挣扎了很久,奈何摔下来的时候扭着了脚踝,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脑袋也晕眩得厉害。
  枪声断断续续大约响了十声左右,随即便是一片安静。
  齐灿灿姿势极其怪异地爬在地上,冲着山坡上喊了几声,最开始小路上零零散散还有些灯光,这会儿也许是到了时间,整个小镇都漆黑一片。
  来的路上齐灿灿简单地查过,由着连城朝东扩张发展,周边的一些小县城渐渐地划入了连城市下,这个小镇至少十年前就被政府强制性地要求迁移,卖给了不愿透露姓名的私人开发商,给的补偿条件挺诱人,所以拆迁速度也极快。只是为什么迟迟没有改造建工,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周围太过寂静,齐灿灿完全失去了耐心,她根本没时间耽误太久,将脑袋埋在了臂弯中,缓了好半天,强忍着浑身的刺疼感,咬着牙匍匐往上爬。
  如果这枚戒指真的是唐纪修的,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小镇?为什么会把她从小别墅拖出来再丢下山坡?还有方才的枪声,是不是如宋旭所说会打入唐纪修的胸膛?齐灿灿越想脑袋就越疼,似要炸裂开一般。
  她想她上辈子一定欠了唐纪修很多钱,以至于这辈子只要碰到他便会受伤,不论是身体或是心。
  她几乎要费很长时间才能挪一小段距离,颈间滑落下来的液体,她也分不清是汗还是血,眼看着就差最后一步,手间抓着的石头忽地松了,齐灿灿心一横,苦涩一笑,她不会再有力气重爬一次了。
  就在她心如死灰认命的时候,手腕间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用力地往上一拽。随后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还听到了婴儿的哭啼声。
  齐灿灿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缩在那人的怀中。后脑上的伤口迫使她很艰难才能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她心底大概知道拉她上来的人是谁,只可惜看不真切罢了。
  她此时压根压制不住胸口迸发出的怒火,那种又焦急又担忧的心情难以言喻。
  “唐纪修,你是不是有病?你凭什么跟踪我?你可以不管你的女儿!但我不可以,如果不甜受了半点伤,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自以为自己咬字清晰,实则说出来的话颤抖到不成声。
  “你让袁闻芮把孩子还给我……我只要不甜,我祝你们幸福!真心的!算我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良久都没有任何回应,在齐灿灿闭上双眼前,耳畔传来了一道薄凉的男声。
  “放过你,你做梦!”
  随即,她的双唇被一片冰冷所覆盖。
  再后来,她是被车子的颠簸膈醒的,阳光顺着车窗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
  怀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手心攥着的戒指,几乎空无一物。
  齐灿灿一个激灵弹坐了起来,脑袋像是被注了铅般沉重。
  “醒了。”
  遁声望去。齐灿灿努力睁大了双眼才看清了坐在自己身侧的人。
  “你……”
  “我恰好路过,看到你躺在路边。灿灿,你昨晚去哪了?女孩子半夜最好别出门,太危险。”
  沈克仁目光深邃地望着她,面上没有太多情绪,看不出喜怒。
  齐灿灿下意识地往门边挪了挪,慌乱地瞥开了眸光,一言不发。
  她心里全是不甜,和那个深刻又缠绵的吻,以至于没有多余的心思质问沈克仁为什么会找到她。
  “你看你,总是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沈克仁好似没有感受到齐灿灿的回避般,直接伸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且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你的事,我听说了。其实就算唐家人不认你,我也会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我先前就说过吧,你休息好,随时都可以回沈氏集团继续工作,当然,沈宅的大门也随时为你敞开。毕竟你和思勋是夫妻,住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齐灿灿死死地盯着他的手,眼底是藏不住的厌恶,却没有半点力气甩开。
  她甚至觉得莫名其妙,她明明与唐纪修在一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这枚戒指,她差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梦。
  沈克仁话音刚落不久,车子便停稳了。
  她的背靠在车门上,沈思勋从外面拉门的时候,齐灿灿险些重心不稳摔下去。
  好在沈思勋反应快,拖住了她的腰。
  “灿灿,你受伤了?”
  齐灿灿一愣,没有回答。
  “你身上都是血!”
  顺着沈思勋的视线,齐灿灿才注意到自己胸口的血渍,满满一大片。
  见齐灿灿不说话,沈思勋开口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的对象是沈克仁。
  “父亲,灿灿她……”
  沈克仁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轻哼了一声。
  “我不太清楚,你问她吧。公司还有事,我先去了。你把灿灿安顿好后再来。”
  直到下了车,沈思勋将她揽在怀中她才有所反应,她几乎用尽全力地挣脱着。
  沈思勋私以为自己的动作弄疼了她,松了些许力道,但始终没有放手,他直直地望着齐灿灿苍白的脸,关切地问道。
  “灿灿,你哪里疼?”
  若不是齐灿灿的双肩颤抖得太厉害,他甚至想扒开她的领口好好检查。
  “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
  开口后齐灿灿被自己的声音所震惊,嘶哑得不像话。
  她抬手捂着胸口,清楚地确定这些血不属于自己。
  下一秒。她极近崩溃地瘫坐在地上,昨晚的每一幕都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扯着沈思勋的裤腿,她喃喃自语。
  “他还在里面……他……思勋,我们去找他……我听见枪声了,我……”
  “灿灿。”
  沈思勋沉声打断了她,眸光极其复杂地望了她数秒,而后强制性地抱起她丢进了车里。
  他踩足了油门,车子停到医院门口时,齐灿灿已经昏睡了过去。
  她的眉头蹙得很紧,双手交织紧握,沈思勋扯了好半天都没有半点作用,只好作罢。
  给齐灿灿做了检查后,医生告知他,齐灿灿的后脑受了撞击,但并不是很严重,其余的都是皮外伤,上了药估计不出一周就能慢慢愈合。
  但即使这样,齐灿灿依旧整整一天都没醒。
  沈思勋陪了她许久,期间被一通电话催促着回了公司,走前。他递了张名片给护士,特意交代,如果她醒了,第一时间通知他。
  沈思勋到公司并未回自己的办公室,他坐着电梯直达最顶层。
  推开沈克仁的办公室,他正悠闲地坐在椅中品着茶,桌面上还有一只茶杯,同样冒着热气,似乎是在等着谁。
  “父亲,差不多就收手吧。”
  沈思勋曾向齐灿灿保证过。不会再让她住进医院,可事实证明他太天真。齐灿灿不论在谁的身边,都会有人暗中破坏。
  沈克仁慢条斯理地喝了好几口茶,才幽幽地道。
  “这是你与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
  沈思勋背脊传来一阵凉意,望着沈克仁波澜无惊的双眸,他的眼底微不可察地闪过了一丝寒光。
  “我不希望齐灿灿再出任何事。”
  沈思勋的语气异常坚决。
  “当年您与齐家究竟发生过什么,我不想知道。唐董已经去世了,您依旧念念不忘那些的仇恨,这样活着,不累吗?”
  沈克仁握着茶杯的手极为不明显地一顿,累,当然累。可唐景云死得太轻松了,他压根没有报复的快感。而后,他缓缓抬眸看向了沈思勋。
  “我看你是想多了,照顾病人挺累的吧,喝口水歇歇。”
  “我有没有想多,您心里最清楚。”
  “是齐灿灿让你来的?这孩子,太敏感,先前在车上的时候我已经安慰过她了,沈家自然会好好待她。”
  沈克仁私以为沈思勋只是一时被齐灿灿的话所迷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然,沈思勋这次不愿退让。
  “与灿灿无关!”
  他向前了几步,避开茶杯,双手撑在了桌面上。
  “父亲,您若真的问心无愧,为什么要囚禁她?十几年了,您宁愿母亲每夜以泪洗面,都不愿意告诉母亲真相,这样做,您究竟可以得到什么?”
  这个‘她’指得是谁,沈克仁不会不知道。
  “利益对吗?利益重要,重要到您愿意牺牲自己的每一个孩子,先是大姐,再是我,而后就是承淮了是吗?”
  闻声沈克仁竟笑了,他放下茶杯,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
  “思勋,你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来质问我。”
  沈思勋眸光微闪,对于沈克仁的警告报以冷笑。
  “您生气了,想把我一起关起来?”
  沈克仁摇了摇头。
  “不会,你是我最骄傲的孩子,唯独你,是特别的。”
  听着这句毫无情感的夸赞,沈思勋的心底泛起阵阵恶寒。
  *
  病房门被关山的那一霎,齐灿灿霍然睁开了双眼,忍着疼拔掉了枕头,欲起身离开医院。
  可她的双脚刚刚落地,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再次推到了床上。
  “齐灿灿,你本事不小啊。”
  一阵眩晕后,齐灿灿便听见了袁闻芮的嘶吼声。也许是病房的隔音效果好,也许是袁闻芮刻意支开了护士,她嚷嚷了好一会儿,门外都没有任何动静。
  缓缓抬头,齐灿灿对上了袁闻芮猩红的双眸。
  “其实你压根没见过不甜吧?”
  齐灿灿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下意识地揪紧了袁闻芮的领口。
  “我的孩子,到底在不在你手上?啊?”
  袁闻芮身子一僵,旋即仰头大笑了几声,声音极为涔人,抬手便朝齐灿灿的脸颊挥去。
  “你还有脸问我孩子?我昨晚让你过来,你为什么没来?我还真看不出,你心机这么重,你怕死,让唐纪修做替死鬼是吗?我还真是恭喜你!你成功了!孩子没事,你也没事,你现在心里一定得意极了对吗?你这样恶毒,定然不会如愿以偿的!”
  望着齐灿灿一脸无辜的模样,袁闻芮的怒火愈甚。
  指着她的鼻尖,袁闻芮面目狰狞地又甩了好几掌,这架势恨不得将齐灿灿的脸撕烂。
  齐灿灿身子虚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但脸颊传来火辣辣的刺疼感使她清醒了几分。
  她双唇微微地颤抖着,压抑着内心的不安,问。
  “你什么意思?”
  “呵,别给我装模作样!”
  袁闻芮抬手扯住了齐灿灿的头发,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说你怎么会这样干脆地答应了我的条件,你缠了纪修十几年,始终得不到,想毁了是不是?我早该猜到你不安好心!”
  袁闻芮不停地加重手中的力道,昨夜若不是她不放心折回了小镇,也许根本不会知道踏进别墅的人会是唐纪修。
  “齐灿灿。我告诉你,如果纪修有事,即使你把孩子藏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挖出来给他陪葬!”
  话落,袁闻芮的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的水果刀上。
  齐灿灿双手垂在身子的两侧,就静静地看着她把水果刀举得老高。
  如果她没猜错,昨晚的枪声,唐纪修该是全数承受了。
  她不禁骂自己卑鄙,宋旭不止一次提醒她要冷静,可她偏偏听不进去。她恨唐纪修,却还是把他视为救世主,明知道他不会舍去不甜,她才敢没有计划地去赴约。
  袁闻芮说得没错,她的确恶毒。
  谁又能说她不是利用了唐纪修。
  在刀尖离她的心脏约一厘米的位置,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
  唐纪征带着几个警察,毫无征兆地冲进来围住了袁闻芮。
  袁闻芮情绪激动,拼了命想至齐灿灿于死地,那把水果刀,同样祸及到了无辜的警察和她自己。
  “你们放开我!”
  其中一个领头的警察沉着脸警告道。
  “袁小姐自重!”
  袁闻芮即使再疯狂,终是女子,不过一时,便被反手压住了。
  “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闻声唐纪征极为不屑地笑出了声,抬指虚指了一下袁闻芮,冷声道。
  “涉嫌故意杀人罪够不够?”
  袁闻芮表情一滞,很快地又恢复了平静,她勾起唇角,一脸无畏。
  “没有证据,任谁都不能把我怎样。”
  唐纪征笑意不减,他与警察耳语了几句,随即站到了齐灿灿身前。
  这个动作也许是无意。可落到袁闻芮眼中却变了个味道。
  “唐纪征,你护着齐灿灿,你会后悔的。我倒要看看,我们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最后几个字袁闻芮吐得很轻,带着挑衅。
  唐纪征但笑不语,朝着她挥了挥手,似乎是嫌她呱噪。
  死鸭子一般都嘴硬。
  唐纪征坚信。
  “袁小姐,若是没有证据,我们不会轻易冤枉一个无辜的人。你若是有话,回警局再说。”
  袁闻芮扭头冷睨了垂着脑袋的齐灿灿一眼,昂头挺胸地跟着警察走了。
  唐纪征望着袁闻芮的背影,心里不由佩服这个女人的自以为是。不过也能理解,她总认为自己手中握着足够的筹码。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半响,齐灿灿都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她坐在地上,眸光直直地盯着一米外带着血迹的水果刀。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皮鞋。
  “自己能不能起来?”
  唐纪征的声音不咸不淡,双手插在裤袋中,俨然没有要扶她的意思。
  齐灿灿双手撑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你这是在装可怜?齐灿灿,你平时跟个疯狗一样,见谁咬谁,怎么到关键时刻就能让别人随便打了?早知道你这样弱,我不如等她捅你几刀再进来,这样你才会记疼。”
  久久不见她起身,唐纪征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
  他瞥了她一眼,自然而然地坐在了病床上,长腿交叠,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根烟。
  烟雾缓缓飘在齐灿灿的鼻间。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你们都把我当傻子?”
  从昨晚到现在,齐灿灿始终深陷迷雾之中。她有太多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再者她真得问了,唐纪征也不见得会告诉她。
  唐纪征幽幽地吐着烟圈,眉宇间不自觉地布上了一层阴霾。
  “你本来就蠢。”
  他的语气极近嘲讽,而后却软了几个度。
  “你别想太多,这件事与你无关。是个人都会有死穴,纪修不躺着,袁闻芮也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唐纪征的一字一句,无不是击在齐灿灿的心尖之上。
  望着齐灿灿。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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