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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奇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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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百年生还是小玉你给我的,此时后悔想收回玄晖复无怨怼!只求你,别再造杀戮,人与妖难道就不能和平共处吗?”年幼时在生死弥留之际,他早已不奢求什么。
  他还是像幼时一样,对死亡毫无畏惧,因为曾经等死吗?人与妖和平共处,怎么可能,王者轻笑:“小鬼,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天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是吗?但为何我们曾经相处如同亲人?若非你的杀戮,我们又岂会走到如今这样的局面。”一边是同族的人类,一边是给予第二次生命如同亲人的妖族,。如今他站着这里,似乎成了联系着两族的特殊存在。
  “只要你放下杀戮,我相信修仙门派也不会再针对妖族,死亡也将停止。”
  千□□内,昔日故人对立,沉默片刻之后仍是肃静。
  归来的老者无奈从腰间拿出酒壶道:“小玉,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这酒,感谢你曾经救我性命。”
  “哼!”任性,随性,唯我独尊。虽是曾经思考过故人的话,然而却因喜欢,因王者的身份,无法认同他的话。
  一壶酒,是计策,是布局,更是停止杀戮誓约的开始……

  ☆、霞红情义

  夏末的天气总是热得让人心烦,看着玄晖离去的方向,桑落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莫名的伤感。奕徵也不对劲,但是他却什么也不说。
  收拾收拾心情,在稍作调息后,大家都先到桑落家休息谈事情。既然开阳擒下张罗浮来要挟桑落,张罗浮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反之,是桑落的麻烦大了,而且,麻烦多多。还没走到家门,大老远的就看到院子里有个人。个人不是从小玩到大的阿霞吗?一想到一个多月前硬塞回去的丝帕,桑落捂着太阳穴立刻转身笑道:“那什么,我们翻墙回家。”
  “桑落,大门不是在那吗?”眼前什么状况,苍遥完全看不懂,扯高嗓门就指着桑落家大门。
  这一声,桑落吓出一身冷汗立刻捂住苍遥的嘴,却不料苍遥的声音已经让王阿霞发现了这边的人立刻跑了过来:“小桑!你可算回来了!”
  这反应十分不对劲,早听说过桑落离家的一些原因奕徵很识趣的拉走苍遥笑道:“师弟,我们在前面等你。”
  说时迟,那时快,见死不救跑得快!一时之间奕徵等三人退至远处大树下乘凉,把桑落一个人丢下。
  一群没心没肺的家伙!在心里骂了个遍,桑落立刻僵直了身子转过头赔笑着:“……额……阿、霞……你……怎么在这……”
  看桑落说话都结巴了,阿霞打趣娇羞的笑了一下:“找你还能为什么事,你也真是的怎么就离家出走了!”
  “……呃……那什么,我家有客人……”能不能别提那破事啊,能推就推,桑落指了指大树下乘凉的人。
  “哎呀,他们是你的新朋友吧!”看到有陌生面孔,阿霞知道这是桑落的缓兵之计,这桑落鬼点子特别多这次绝不能让他忽悠过去:“咱两什么交情,就你这三天两头离家出走的性子,我才受不了你!”
  这什么意思?退婚?那之前的丝帕又是怎么回事。想确认一下阿霞说的话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但又怕不是,算了就当是吧。桑落也打起哈哈道:“好哥们好姐们,那你也别玩我呀!”
  “……你以为,我真是在玩你啊。”风过耳,黄昏下看着近在咫尺却仿若天涯的人,轻声自言自语随风而散。
  那块丝帕,她是认真的,但是没想到他却害怕得跑了。她明白他的固执,他离开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他不想连青梅竹马都做不成,她也不希望未来他们形同陌路。爽朗一笑,阿霞挥挥手打算回家去:“好哥们,欢迎回来!我阿爹那边我会去说的,当做你离家出走的惩罚,退婚必须由我家提出!”
  其实喜欢你,但是今生怕是无缘告诉你,谁让咱们是好哥们呢……
  夕阳下,看着阿霞离开的背影,她方才的细语他听到了。丝帕并非玩笑,只是不想勉强,她选择作为青梅竹马。
  “这样也好,至少你不会像冬雪那样遇到危险……”因为你不是我喜欢的人,虽然悲哀但却让他心存侥幸。
  即便如今她不在身边,他也不想再去喜欢别人……一辈子,喜欢一个人就够了……
  

  ☆、未雨绸缪

  好不容易回到家,桑落探头探脑的拉着奕徵三人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去,反正,缩头是刀伸头也是一刀:“娘,我回来了!”
  “哎哟!野小子!你总算肯回来了!快让娘看看!”意料之中,桑落离家出走可没把桑落妈给气的,野小子本来可是老爹专用词现在娘亲也用上了,惨惨惨。“这一个半月的到哪野去了?!这些天不少有奇怪的人找你!”
  “呃……”奇怪的人,那不是开阳的人吗?大概能猜到现在皇城是什么情况,桑落一时无言。
  “野……小子?桑落,原来你是野生的啊?!”
  “噗,差不多了!”苍遥的误解没少惹奕徵笑,但却若有所思并未给苍遥解释。若真是单纯的野生也好,桑落的身世加上他的机遇能有一丝普通人家的生活对他来说再幸福不过。
  “喂,师兄你那意思是我认不得爹娘了吗?”
  “咳咳,说笑!”
  “娘能不能留点面子,我朋友在呢~”不理会苍遥误解字面意思,桑落既然回来就已经做好了惹怒娘亲的觉悟。他招呼客人入座后没少巴结母亲,又是倒茶又是捶背的,这坏事还是轻的先说吧,不过也不算坏事。“娘,我刚刚遇到阿霞了,她说会退了婚事。”
  听到刚刚桑落和阿霞谈好解除婚约,桑落妈不管桑落才刚回家就是拧着他的耳朵叫了起来:“野小子,你成天鬼混也就算了,好好的婚事你都能搞砸,你就真看上那狐狸精啊!”
  “拜托,别什么事都扯到冬雪身上好不好,而且她又不在!”这还给不给面子了,捂着耳朵桑落弯着腰那个的欲哭无泪。
  “张夫人,桑落处理婚事还算稳中,比起此事还有一事也需告知你,但此事还有转寰的余地。”不似桑落捏轻避重,寒光插话道。
  寒光话中已有暗示,另一件事的严重性比婚事更严重,这人生能比婚事更重要的那也只有生死性命。桑落妈也算聪明人,心中不禁一颤:“莫非是大仙处理的事出了差错?”
  “是我疏忽,让张罗浮被开阳所擒来威胁桑落。”知道桑落妈对整个事情还蒙在鼓里,为了协助桑落对付开阳,寒光将事情原委道出巧妙隐瞒了桑落的另一个身份。“其实桑落乃赤炎剑认定的剑主,此事关系到斩魔……”
  前世今生,许多错综复杂,为什么会有奇怪的人找上桑落,如今终于明了。
  曾经,从一名修真之人手中接过孩童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名孩童不凡,却未曾想过这孩子身上关系着如此重大之事。总觉得,心中忽然失去了什么似的,莫名空洞,桑落妈眼眶湿润茫然的看了看寒光:“大仙……大仙……”
  “交手之际我已对未来之战做下防范,对方约在五天后在九日峰做交易断不会贸然伤害张罗浮,如今是必须尽快恢复赤炎剑原先的灵力。”赤炎剑威胁到开阳,没有毁剑开阳绝不会罢手,也会小心行事不予赤炎剑正面冲突。寒光又道:“张夫人,桑落虽你之骨肉,但毕竟此事关系甚大,还望你能暂时放手让桑落履行他的天命。”
  “……我……我……呜呜呜呜……”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一手带大,寒光一句骨肉更是让桑落妈黯然泪下失了分寸。
  “娘,寒光仙人不是说了吗?事情还有转寰的余地。”未到绝路,怎能先绝望,桑落大致猜得出开阳想要什么却也不会草率答应。看着父亲陷危那种心情他深有体会,这种亲人为自己牺牲的沉重,他不愿随便推给父亲。“我会把老爹救回来,我也会活下去!”
  “张夫人,桑落并非一人作战,我们也会陪在他身边共进退。”亲情挂碍,人之常情,奕徵知天命却也知道天命在前又有谁能做到坦然。人之所以是人,因为有情有义。
  有时候,一些事无法选择,就如同他要成为谁家的孩子一样。天命什么的桑落妈不懂:“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叫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那就当做你儿子还在外面鬼混呗~五天后我会带着老爹回来!”不想气氛太疆,桑落双手置于脑后悠然道,但心里却没多少底。“话说,寒光仙人之前酒鬼师父就已经提过赤炎剑的灵力得找你,大致原由我听苍遥以前说过。”
  “开阳被我所伤为了确保交易成功他将时间定在五天后进行意在调息,我们可趁这段时间取回赤炎剑的灵力。”心中早有盘算,接手玄晖真人入世,寒光分析道。“久日峰地气属阴,有利开阳与我不利赤炎剑,但久战之下开阳体力消耗定抵不过我早已在他身上设下的术法。”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五天时间开阳不是疗伤调息,桑落不明白开阳怎么会中了寒光的术法,而且这个术法似乎难解。“开阳就没察觉什么吗?”
  其实一切都发生在寒光与开阳交手的瞬间:“我的雪封剑有封灵作用,我在接招一瞬以术法将剑打入开阳体内,开阳就算有所察觉也只会认为中术法,五天时间只是解开术法调息。”
  意思就是,交易绝对会引起争斗,只要拖延战局,局势就会对开阳不利。但关键在于,桑落能挡下开阳几招是否能拖到开阳抵抗不了雪封剑的力量。
  

  ☆、星落归途

  暗夜星辰,同一片天,在不同的地方,是不同的心绪。
  一座坟,一壶酒,一抹红影风中独立。生命的消逝,这一次,王者冷眼旁观。心中莫名空洞,莫名想起唯有那个人才会呼唤的称呼。
  “玄晖,你在等死吗?”再也无法压制的伤势,如初遇之时,他问他。在他眼中,如初遇一般,对死亡坦然接受毫无畏惧。
  犹如曾经一般,玄晖轻笑,他这条命自遇到眼前的妖已经是上天恩赐。这一生,从他过问他的生死开始而得以重生,这一路,在他过问他的生死落下帷幕。认识了许多人事物,如今忽然有种落叶归根感:“小玉,我这一生值得了。”
  “哈,是吗?”一杯酒,共饮。曾经的争执,长达百年的争执,在这一刻释怀,因他的死而放下。看着玄晖离去,千玉漠然低垂眼帘。“这应该是你真正最后一次这样唤我了吧……”
  风,凄冷,是归途。人,无言,是离别。刀,凌厉,是复仇。千□□的后山,玄晖坟前,妖刀再现锋芒,没想到我会为你开杀:“小邪,看好千□□,我要出门一趟谁也不准跟来!”
  “说多少次了,是潇邪,不是小邪。”好端端的一个名字都被叫得没品了,看千玉刚回来又离开,潇邪招来四将。“我们任性的妖皇又四处乱跑,他虽下令不让跟,你们在暗处跟随以防万一。”
  “是。”
  流星滑落,仿若昙花,犹如生命一瞬。
  在桑落家中休息养伤之际,为了五天后应付久日峰之局,屋檐上奕徵放飞一只纸鹤对着天际黯然伤神。
  此时,苍遥也不知从哪跑出来,就是扒上奕徵的肩膀:“嘿,小奕徵发什么愁呢!”
  “没事。”回头给苍遥一笑,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然而奕徵却没有避开只是继续黯然的望着天际。
  这两天苍遥就觉得奕徵怪怪的,看奕徵没有隐瞒的意思苍遥在他身边坐下靠着他道:“你怎么了?总觉得你师父离开后你就心情不好,也不怎么说话。”
  “传说每一个人在天上都有属于自己生命的星星,当人的生命到达终点,那颗对应象征生命的星星将化作流星消失。”从小,师尊虽然教导严格但给予他许多关爱,如今,最后师尊留下遗言留下身边的人,最终的关爱让奕徵无言将苍遥拥入怀中。
  靠在奕徵怀中,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从言语中苍遥知道一定是奕徵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亡者已矣,生者可追……”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当然!”如果留下的人注定悲伤,那么这条路就让悲伤继续留给她吧。
  幽幽笛声落,月下,亲情犹在,却在许多事情中失去了以往的味道。芳春回到家中听闻变故,心乱如麻在房内陪伴着桑落妈。院内以树叶吹奏的曲调,在不安中似乎想抚平什么。
  天命为何,舍我其谁。为与不为,其实可以选择,但是结果差别很大。
  桑落知道,在多次被开阳的人围杀时他只要放下赤炎剑就行了,可是一路走来生命被剥夺受到威胁,让他选择执剑。就好像寒光,因为他是李御龙的朋友,因为是他封印了赤炎剑的灵力,如今因为桑落入世更为了恢复赤炎剑的灵力负伤奔走。
  关键的五天能有许多变数,星空下,曲调在一抹熟悉的身影中不自然的中断。
  映入眼帘的是思念中的那个人,仿若幻梦一般朝自己走来。令人不敢相信,令人怯步,生怕一切都是幻影:“……冬雪……真的……真的是你吗?”
  

  ☆、归途原点

  皎月飘渺几重影,秋风萧萧若幽梦,咫尺天涯相望无声,一缕情义丹心照。
  不敢相信,见到眼前的人桑落脑子一片空白愣怔的瞪圆双眼。心中无不期盼再见到她,虽然心中一直告诉自己她还活着,仅存的理智却希望她不要回来涉险。
  是欢喜,又是担忧,更是害怕,害怕眼前只是幻影只是梦。伸出的手,久久的停在空中,脚步,迟迟不敢迈开。如果是梦,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吧。
  “……虽然不希望你回来,但……”我好想,好想再看看你,哪怕幻影也好。
  相视无言,看着桑落一脸错愕明明高兴却不敢上前,归来的人轻笑走到他面前含泪看着他,读懂他的心思:“桑落,我们约好这条路要一起走的,我回来了。”
  “真,真的是……”那一夜,星空下,彼此相约她还记得。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思念最终化作一个拥抱将伊人拥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柔软的身体,真实的体温,并非幻影。“冬雪,冬雪,冬雪冬雪!”
  被桑落拥入怀中有些喘不过去,耳边是他颤抖的呼唤,一声声。垂落的双手想回抱他的髋背,岂料不知怎么的,桑落忽然推开冬雪再无喜色吼道:“你,你回来做什么,找死吗!”
  “桑、桑落。”出乎意料突来的怒吼,换成冬雪一时错愕。眼前的桑落,简直拍若两人,再无昔日轻松调笑姿态。
  发现自己凶了冬雪,桑落扶额长叹口气,好不容易再相见她的归来是想陪在他身边的,他不应该高兴吗:“抱歉,我,你,好不容易活下来的……”
  “是啊,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但是我不想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生命,情义,她很清楚她的选择。难得见到桑落方寸大乱有些胡言乱语,冬雪轻笑忽然感觉轻松了许多。“我,绝不可以轻易死掉。”
  已经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情义二字让桑落立刻明白冬雪的选择,以其独活,不如生死相伴。
  他明白她清楚现在的局势,他害怕再一次失去,再一次经历生死,以其相见,不如不见:“如果,如果我求你离开,找个地方隐居呢?”
  “桑落很抱歉,以前的我也许会听你的。”自从遇到他,她知道了何为人情,经过许多事,她明白何为情义。她的这双手,曾经沾满了太多太多残酷,如今为了情义,哪怕血路她也无法看着朋友及在意的人身陷险境。
  意料之中的被拒绝,看冬雪态度坚决桑落无奈一叹朝冬雪身后看了看,只见一个男子手持羽扇站在远处:“那是……钱少……山猫怎么没跟你一起。”
  “……山猫……他为了救我……”不必把话说完桑落自会明白,以命换命,生命之珍贵,脆弱又沉重,压得冬雪喘不过气。压抑许久的悲伤,泪最终在这一刻决堤而下。
  话无需说完,桑落立刻明白自己勾起了冬雪的伤心事,只是他从未想过她身上的命岂止一条。曾经面对生死,面对背叛,面对遗弃,她都不曾如此悲伤过。背负生命的沉重,桑落多少能理解,却无法完全理解,他无奈将冬雪轻轻拥入怀中让她靠着他:“哭吧,你不想说,我就不问,我会陪着你。”
  紧咬唇,这双手曾经染了多少无辜的鲜血,这一刻却被生命的沉重击垮。从未想过依靠过任何人,这一刻双手却不自觉的紧拥身前的温暖。也许,这就是人情,这就是人性。
  这边,是经历过生死久别重逢的两人,缘分奇妙的又交织在一起。
  轻摇羽扇,完全被主人忽视,钱少摇摇头看向屋檐上早已发现他的亦徵。视线交错,察觉亦徵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自己,钱少自腰间取下一个包裹不请自入来到院中。
  不约而同的,亦徵飞身跃下拱手对钱少行了个礼,后者见状羽扇掩面将包裹拿到亦徵眼前晃了晃:“我们也算有一面之缘,这个送你!什么都别问啊,我钱少上有老下有小不喜欢管闲事。”
  看包裹的形状,在接手的时候亦徵感觉到重量顿生疑虑立即打开确认心中猜测:“……这是,玉玺……阁下怎会有此物?”
  “都说别多问了!”看亦徵的眼神是个聪明人,皇宫有开阳是怎样的情况他很清楚。钱少以羽扇轻拍脑门,他知道亦徵好奇他怎么得到玉玺,但是他说了等于暴露身份:“总而言之,开阳算是弑君篡位,这政变嘛总是要有点口号,你们赢了之后也才好名正言顺接手朝政。”
  皇宫有开阳在定是情况危急,亦徵很清楚冬雪出现绝非偶然定和钱少有关,而钱少能得玉玺可见能力非凡。
  实在不想就这么错过请求钱少这能人帮忙,亦徵稍施法术追踪在玉玺上发生的事情顿时堂目咋舌。皇军全军覆没,冬雪和钱少冒死救出李魁,仲阳、启明为护主战死。而玉玺,乃是李魁亲手托予钱少:“……你……”
  只是一瞬,亦徵的表情变得跟翻书一样快,钱少揉着太阳穴内心直喊会法术真奸:“咳咳,我知道我一表人才,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看着我吧。”
  大家都是聪明人,钱少的不自然想尽早离开更加默认其身份,也料到接下来所谈之事。亦徵轻笑将玉玺归还钱少,自钱少眼中亦徵看到和李魁完全不同的仁心:“殿下何不亲临朝政?何况,这也算帮您的堂弟。”
  “你知道李冀下落?”提到堂弟,钱少面色一变认真看着手中这个烫手山芋。十八年前的政变,满城血腥,他至今仍忘不了亲人一个一个倒在父亲的剑下。
  回头看了看桑落,亦徵轻笑:“殿下和他也并非初见,心中应该有所猜忌。他背负的已经够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何况,他只能算前朝皇子。”
  意思就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吗?看着远处的桑落,前朝今朝,未来如何,他既为钱少只在乎他的家人安危。陌生的亲人,心中的一点对父亲的厌恶,对亲人的愧疚,拿着玉玺的手越握越紧。
  两人无言,看得出钱少因心中一点仁善而动摇,不希望这等能人作壁上观亦徵再次拱手请求道:“殿下,既然皇上将玉玺托付于您,既为皇子有许多无奈更有许多责任。”
  血脉,剪不断,相忘总是有许多事许多理由将人拉回。一句无奈,钱少何尝无法体会身为皇子身不由己,所以他宁愿是单纯的钱少。
  接过玉玺的时候,他也曾思考过责任,挣扎过。但是他自私的选择退,他太清楚皇子的身不由己。如今,这个问题再次被摆出来。责任、血脉、家人,如果是他的小雅,又会怎么选?
  一抹苦笑扬起,不管怎么选他的小雅都会陪着他。只是,一切可能再回不到从前了,钱少摇头一叹:“小雅,我的小雅,这可真是条不归路。也许你的钱少,要变了……”
  

  ☆、烽火乱世

  久日峰之约,以赤炎剑交换父命,失去赤炎剑要桑落日后面对开阳无非是要他的命。交易,虽然是一物换一命实则是以命换命。
  昏暗的宫殿内,并未燃灯,与寒光交手未曾料到他竟然会以伤换招,开阳不慎中了术法不得不闭关,而寒光也因此中了开阳一掌。
  定下五日之约,无非是给自己调息的时间,却也给了对方设下应对之策的机会。
  寒光一定会在这期间恢复赤炎剑的灵力,陬月越想越不明白:“尊上既然料到寒光会有所防备,为何还放任他恢复赤炎剑的灵力?”
  “我身中术法一时无法动武,只要术法一除,以张桑落的修为再怎么突飞猛进即便赤炎剑灵力恢复又能奈我何。”开阳分析双方战力,当时如果立即交易,万一发生变数只会因为布局仓促防不胜防导致功败垂成。
  寒光的伤势五天内根本无法完全恢复,久日峰因为常年不见天日地气属阴,即便赤炎剑灵力恢复桑落已经失去了地利。更何况,他还得以赤炎剑交换张罗浮的命。
  只要赤炎剑离开桑落,要杀剑主简直易如反掌,届时寒光都阻止不了。但为了安全起见,开阳叮咛道:“久日峰若交易生变引发战事,必须速战速决。”
  “尊上的意思是……张桑落不会交易?”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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