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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奇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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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亏他一本正经的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对她说要保护她,她居然跟他开玩笑!有些话说得太白了反而会让人尴尬,桑落也只好跟着开玩笑。“喂,你就不能像普通女孩子那样说:‘好啊,大侠小女子就拜托你了~’”
  “我本来就不是普通女孩子。”不太懂得开玩笑,冬雪更是一句话堵得桑落无言以对。“……桑落,回头问问你那个师兄为什么找玄晖真人,你跟他比较好说话。”
  “啊?为啥?”话题一转,气氛不在尴尬,桑落愣愣的饶了饶后脑勺很不解。
  “唉,虽然你们算得上师兄弟,但是我们对彼此都不了解。”这个桑落有时候是很机灵,但也有犯傻毫无警觉的时候,冬雪耐心道,“之前没问是因为山道上说话不方便,我想他应该也想问我们这个问题。既然我们同路,算得上同伴了,有些事就问清楚,日后遇到危险彼此少了许多猜忌多了信任。别忘了,我们俩可是被暗月盯上。”
  “好像是这样。”因为桑落和奕徵是同门师兄,就算第一次见面也不会太见外。但是如果真遇到危险,彼此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薄弱的地方交给对方守护,冬雪就更不用说了她实在太要强。
  觉得冬雪说的不无道理,桑落朝屋檐下看去能看到远处有人在练剑,那无非是奕徵啊。他站起身朝远处的人喊到:“啊师兄,练剑也不叫上我!”
  “怎么,月色正好不陪佳人赏月,跑来找我练剑?”剑招收起,奕徵挑眉看着桑落拿着剑过来似乎有意找他过招。
  “咳咳,我跟她若即若离,还不如找师兄多学几招~”这女人嘛,不都是喜欢比自己强的男人吗。桑落也不解释什么,含含糊糊的随奕徵怎么想他和冬雪的关系,只要不是普通朋友就行!“师兄,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
  “找师尊的事?”猜到桑落练剑只是借口,奕徵将剑收回剑鞘拱手道,“应该是寒姑娘让你来问的吧。”
  “……没错,我们找酒鬼师父是因为一个叫李冀的人十八年前被他所救。”话既然能那么明白的说开,男人跟男人说话真的很直接很简单,不需要太多绕绕弯弯的。桑落也直言不讳道:“冬雪正被皇帝幕后的杀手追杀,我的命被她救过多次而且我也被怀疑上了,我们需要他帮忙。不知师兄为何找酒鬼师父。”
  “——!!李冀?!先帝遗太子?!”听桑落的意思,就是要找李冀叫他造反夺回皇位,这样他和他的家人还有冬雪才能活下来。一国兴衰全系一君王身上,当今圣上很多事做得实在过分,但是造反无非又得动摇朝政。桑落说这么明白,也是希望奕徵自己考虑清楚,跟他们在一起迟早引火烧身。
  “其实,在下寻找师尊只是想查一件事。”看得出桑落不是说谎,他这般够义气为别人照想让人动容,可惜奕徵似乎有意跟他们同行:“在下偶然出师门任务因一玉佩被人袭击,想查明原因罢了。”
  说罢,奕徵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道,“这玉佩自小跟着我,但我隐约觉得我并非它的主人。”
  “……呃……”因为一块玉佩就被人袭击,这是不是仇家故意利用玉佩陷害奕徵。桑落定睛看了看那玉佩,价值不菲,上面刻有龙纹乃皇家之物。“我家开酒馆的,见过很多事,这刻有龙纹的玉佩只有皇族所有——”
  “师弟多虑,在下原姓欧阳非皇族之人这事只有掌门和师尊知道。”知道桑落所想,奕徵自己也不想相信,他快速打断桑落的话将玉佩收起。“两岁时家中生变幸得师尊庇佑在洞灵源修行,这玉佩掌门说乃我欧阳家传之物,师尊甚至交代要我随身带着甚至要我勤学剑法,我最近查过欧阳家乃一代忠良并无与皇族有往来。”
  可是,万一他不姓欧阳而是姓李呢?虽然奕徵自己不想承认,但是在混乱中托付这么贵重的“家传之物”还要随身带着,这实在免不了让人多想。桑落皱眉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皇族之物以欧阳家家传之物传给你,这有些……”
  一个人的身世忽然改变,家人不再是家人,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十足的证据任谁都不愿相信:“欧阳家的人除了在下已无他人,在被灭门当日师尊到过欧阳家才有幸救下我。”
  “……呃,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我泄密害死你?”被灭门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桑落皱眉饶了饶后脑勺忽然觉得压力好大。
  怀着温和的目光看着桑落,奕徵笑道:“师尊向来不收徒,收你入门说明你很善良。”
  “啊哈哈……这话说的……”被人这么夸奖桑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随后他想了想问到,“呃,师兄,这玉佩既然是皇族之物不如问问冬雪,她之前其实在皇上手下办事,也许知道是哪位诸侯所留。跟我们一起实在危险,而且酒鬼师父行踪不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得到他。”
  “这,会不会让她为难?”在皇上手下办事,搞不好要让她泄密。
  “唉,她已经被那狗皇帝追杀了,还有什么好为难的!”

  ☆、光明希望

  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来找一女人,桑落也不觉得不妥。拉上奕徵,桑落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表示奕徵那有块皇族的玉佩,想让冬雪帮忙看看。
  “这玉佩……我知道是谁的……但不知奕公子从何得来?”冬雪仔细端详着玉佩又狐疑的看了看奕徵,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让人听不出她心中所想。
  能感觉到这女人不简单,她虽然满腹疑问但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露出一丝波动。奕徵也不回答问题,反问:“不知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过分的冷静,让冬雪屏息不放过奕徵任何一丝丝变化:“此乃恒元帝留给李冀的遗物。”
  “————!!?”冬雪的语气很平淡不带任何一丝情绪,让人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两个大男人立刻愣住。随后冬雪又逼问道:“奕公子,你的气息已乱,这玉佩应该是自小跟着你,为了证实自己的身世所以才寻找玄晖真人吗?”
  “——!!什么!!李、李冀!!”这才反应过来,之前桑落就已经怀疑奕徵可能是皇族的人,没想到居然是李冀!要找的人自己送上门来,天上掉馅饼了!“喵的熊熊,这、这这这这这——!!”
  冬雪这般不动声色的逼问,身世忽然被颠覆奕徵态度忽然强硬起来甚是凌厉:“在下并非李冀!若传闻不假,李冀今年应该十八岁,而在下二十岁!”
  “……那就不是李冀了,很可能是玄晖真人为了保护李冀将玉佩托付给你。”从发现李冀的玉佩,眼前的奕徵很可能是李冀,甚至一针见血的逼问,冬雪的气息始终未乱也并不流露任何情绪。“奕公子,我也只是猜测,这也许是玄晖真人有意安排,但毕竟凶险,继续跟我们同行免不了惹祸上身。”
  “你说话方式跟师弟真像,当真物以类聚!”奕徵轻笑道。难怪,师尊要他勤学剑法,为了让他有能力自保同时也保护李冀。只要假李冀死掉,真的李冀想推翻李魁更难,也难怪只是一块玉佩就有人想要他的命。
  欧阳家代代忠于恒元帝,却惨遭迫害。“冀”有着希望的意思,“奕”有着光明的意思;希望和光明……恒元帝,将希望交托给了玄晖真人,而玄晖真人又将这希望交托给奕徵,并赐予“奕”这蕴含光明意义的姓氏。奕徵很清楚自己被赋予了怎样的使命,其实玄晖真人也希望李冀活着,甚至夺回皇位施恩天□□恤百姓:“为私也为公,在下同你们一起找李冀,并辅佐他。”
  意思就是为私为了欧阳家报仇,为公为一国忠良及百姓动摇朝政。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吧?!谁当皇帝不都一样,我们有了李冀的玉佩只要师兄不介意,少两岁又有何妨?!”只要有人把奕徵当成李冀,那就可以不用找到真的李冀,很多事都能很快解决。桑落托腮泛起嘀咕:“反正这李冀又没人认识他,酒鬼师父又到处乱跑,龙女相助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师弟…………你…………”这是要他冒充皇子?奕徵觉得这想法实在太冒险,虽然他也很想把李魁拉下皇位但这做法实在让人无言以对。
  桑落这说法虽然有道理,但是在当下却是行不通,冬雪解释道:“皇族注重血统纯正,朝臣注重名正言顺,虽然现在李魁是名不正言不顺但他靠一些手段压制住朝臣。你让奕公子假冒李冀虽然好过第二个李魁,但万一被发现又是动摇朝政,我们都要没命。”
  冬雪不愧是在皇帝手下办事,最快的捷径落空桑落无奈只能赞成找酒鬼师父问出李冀下落:“……这李冀可真麻烦……”
  “你们两个才麻烦吧喵!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找一个女人,不害臊喵!色鬼色鬼喵!”三人谈事已毕是山猫捧着一束花蹦了过来,送到冬雪面前,“美人姐姐,山中清寒没什么余兴节目,一束鲜花聊表心意!明日可愿和大爷一起去抓鱼?!很好玩的喵!”
  “切,自己才贪图美色!”可恶,先前还在想着色(和谐)猫跑哪去了,原来正图谋不轨!桑落说什么都不能让冬雪跟这只色(和谐)猫独处,二话不说也把奕徵拉下水。“明天我和师兄也去!人多热闹!”
  好好的两人世界干嘛要多两个大男人,山猫跳起来直指桑落的鼻子怒道:“喵!你们跟来作甚!”
  “……琐事已毕,在下就不多有叨唠。”被说成色鬼还是头一次,奕徵完全是被桑落拉过来的真是冤枉,见桑落和山猫要吵起来他明哲保身赶紧离开。
  奕徵溜了,冬雪看了看手中的花二话不说塞给桑落便回了房:“我不去,你们慢慢玩!”
  “………………”冬雪不去说什么都毫无意义,一人一猫在冬雪的房门口互瞪了片刻,桑落更是把花束还给山猫。一人一猫调头散去:“鬼才跟你玩!”
  “还要在终南山多住两天,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吧。”没走多远,桑落饶了饶后脑勺在走了一段路后又折回冬雪房门,敲了几下:“冬雪,明天我们一起去钓鱼怎样?”
  “我们又不是来观光的,更何况霜序在这里死掉没回信暗月一定怀疑上了,最好别乱走动。”隔着房门,是冬雪犹豫后的声音,“这几天你就先忍忍,以后有的是机会玩。”
  “……好吧。”还不就是不喜欢那只山猫死缠着冬雪,怎么到她那变成他贪玩了。“那什么,你该不会看上那只山猫…………吧。”
  “你什么意思!”吱呀一声,房门忽然被打开随后是冬雪带有怒意的俏脸。然而当对上桑落有点小失落的神情后,冬雪立刻一转常态淡笑道:“毛茸茸的,很可爱啊。”
  “什————么————!!”真的看上了,真的看上那只该死的色(和谐)猫!桑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真的听见了,冬雪居然说它可爱,它可爱!!!“那只色(和谐)猫哪里可爱了!!!”
  “我只是说它作为一只猫挺可爱的。”
  “它是只色(和谐)猫,色(和谐)猫,好色之徒!!是只色鬼!!哪里可爱了!!”
  “我可没说看上它,你激动个什么劲!”
  “……呃……你…………我…………”
  “……时候不早了,你累了几天早些休息。”桑落,抱歉。
  

  ☆、狭路相逢

  住在终南山的第二天,由于冬雪的各种不领情不愿四处逛逛,这天下来甚是无聊。偏殿院内是桑落刚学了一招长虹贯日和奕徵互相拆招:“四方剑啸,碎苍穹!”
  这山猫也不知为啥,明明解了契约却仍留守太乙仙灵馆,在冬雪身边悠闲的甩动着它那长长的尾巴。一缕缕剑啸落空划破天际,一切都太过平静让冬雪越是感到不安。以暗月的本事,昨天霜序失去了音讯他们今日绝对会有所行动。
  越想越不对劲,冬雪只觉得仿若被一张看不到的网缠住怎么都无法挣脱。正当她疑惑暗月动向之际,山猫猛地坐起身来朝山道上看去,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冬雪面色惨白叫到:“桑、桑落……”
  “咿~~”冬雪忽然的惊叫让桑落忽然慌了神,剑气收发险些失手剑锋一偏剑气砍断了几棵大树。“怎么了?!”
  “来者不善,即便对方掩饰很好老子仍闻到了杀气。”眯缝起双眼,山猫朝山道上看去没有平日的闲散,看冬雪那么紧张应该是冲着她来的。山猫伸了个懒腰从仓库取了把剑扔给冬雪道:“对方太强了,先到后山避一避,你们两个嘛……就留下来垫背吧喵。”
  “……没问题吗?”山猫忽然严肃起来还真让人不习惯,桑落半信半疑的打量了它,冬雪也已经不知跑哪去了,要跟上去已经为时已晚。如果是暗月的人的话,冬雪在这里的确多有不便,好在暗月压根不知道桑落的长相只知道有个男的跟在冬雪身边。
  “小子放机灵点喵!”回到正殿,山猫懒洋洋的跳上柜台趴下对桑落那是一脸嫌弃。
  来者乃是一黑衣男子,身后还跟着一带着鱼竿的老人和一女子。太乙馆乃是仙灵店,来此处的绝非普通人,那老者笑着朝山猫拱了拱手笑道:“这位,应该是太乙馆的老板吧!”
  “哼,老丈慧眼如炬!正是喵!”习惯性的甩动着尾巴,山猫愣是看了看在店内耍宝的桑落完全一副像客人买东西似得,拉着奕徵在那挑三拣四的,山猫更是怒道:“臭小子,少在那挑三拣四!我太乙仙灵馆的东西都是上等货色喵!”
  “切。”回眼看了山猫一眼桑落不屑,无意间与那黑衣男子的眼神擦过让他只觉得毛骨悚然。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个人,而后者余光打量了他片刻对山猫笑道:“老板,我们正在找两个人,不知你可曾听闻有人说过‘喵的熊熊’?”
  “喵?这是啥?喵……熊?喵?”猫和熊?熊猫?暗号?山猫愣是没听明白摇摇头表示不曾听说,“这是啥,耍老子不成!不是来买东西赶紧给老子滚蛋喵!”
  “——!!”他是陬月!!会这么找人的也只有陬月,桑落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难怪怎么觉得有点眼熟,那天晚上月色不好彼此没看清长相,以至于见了面还没被认出,更庆幸好在冬雪提醒过他不然真要捅娄子了。
  看山猫是一脸茫然不耐烦的想打发人,它似乎因为店内的客人心情不太好。虽然山猫态度恶劣的下逐客令,但陬月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走向桑落笑道:“这位兄台,在下见你手中这把剑很是特别,可否见在下一观?”
  “好啊。”该死不死的家伙,赶紧走啊~~深知陬月的实力,桑落一时也找不到有什么理由不借剑一观,只得硬着头皮将赤炎剑递出。
  陬月只是轻笑,太过平淡就像剑客遇好剑一般太过寻常。他看了看赤炎剑的剑身略皱了皱眉,试探性的拔剑却未能令剑出鞘,随后他把剑换回去道:“此剑随失去灵力,但仍不凡,望阁下珍惜!”
  “——!!……呃,这剑随意摆在这都已经生锈了,看不出哪里不凡了。”总觉得陬月有意冲着他来,桑落警觉的装傻饶了饶头否认他就是剑主。
  陬月只是笑笑并未多言便离去,桑落顿时松了口气软趴趴的找个地方坐下,这让奕徵和山猫无奈扶额:“小子,现在松懈未免过早喵!”
  在殿内山猫能闻到那三个人的气味有两个往后山去了,很明显怀疑上桑落投石问路。陬月对身后两个人笑道:“神无应该就在附近,你们往后山找找看。”
  “臭小子,吃熊心豹子胆了喵!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搜山!”没想到对方已经看出端倪,山猫作为仙灵店的主人冲出正殿指着陬月喝道,不知为什么它总觉得这个陬月非普通人。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同一时间桑落和奕徵也跟了出来,只见陬月只是一闪身越过山猫朝桑落挥剑让人完全看不清他是怎么移动的。出于本能桑落反应够快出剑相抗,剑刃相撞花火四射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双方交手,离桑落最近的奕徵跟上节奏一招流光逐月紧随其后以剑气将陬月逼退。
  “哼,果然是赤炎剑主,虽然赤炎剑失去灵力跟普通的剑一样,但今日留你不得!”这男人与神无有没有瓜葛已经不再重要。只是以一人之力,陬月就拖住了桑落三人。太乙仙灵馆剑气四期树木横倒,屋檐时不时的被吹飞。
  陬月的速度实在太快,压根就没把山猫和奕徵放在眼里只要一被抓到空隙就直取桑落要害攻之,好在桑落手中有赤炎剑武功底子也不错才勉强没被杀:“放心,你死后我们会把神无送过去陪你,在我们查清她的记忆之后!”
  “可恶,原来你早就发现!”怎么不可能发现,桑落一剑凝聚剑气逼退陬月,二招以流光逐月避开陬月。就在第一眼见到陬月的时候桑落就有所察觉,陬月身为杀手更不可能认不出桑落是谁,然而因为想确认桑落是否是赤炎剑主他假装没认出。
  跟着陬月的那老者和女人已经看不到踪影,冬雪再厉害一对二根本不利。情急之下山猫化作一头巨兽,也不管与陬月缠斗的桑落和奕徵,它推开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陬月。
  没料到仙兽会不顾及伙伴扑上来,陬月没能逃开被咬住了肩膀一时挣脱不开,山猫成功压制住陬月朝桑落喊道:“臭小子,你先走——”
  “——!!那你们怎么办!”冬雪没人去帮她不行,可是眼前的陬月实在太强若非桑落的赤炎剑他们早已被杀。
  “他的目标是你!快走,我们会尽量想办法脱身!”以剑气助山猫牵制陬月,奕徵喊道,“他那么想要你的命,你更不能留下,快走——”
  “…………”陬月为什么那么急着取桑落性命一定是赤炎剑对他有所威胁,暗月只要有人阻碍他们不问缘由格杀勿论。犹豫了片刻,桑落咬牙不敢回头将山猫和奕徵留下朝后山飞奔。
  

  ☆、死里逃生

  桑落抓住空隙逃脱,陬月对眼下的局势越来越不耐烦了,他忽然运气提升力量单凭气势就将山猫和奕徵弹开。随后他一掌直击山猫腹部,山猫被打飞了十几米外“哇”的一声口吐鲜血,他身上被山猫咬到的地方很快复原。
  “你、你这家伙……”伤口那么快愈合根本不是人类办得到的,山猫目露凶光台了下前肢,陬月脚下锋利的坚石拔地而起。
  陬月不但没有往后避开反而高高跃起挥剑朝山猫颈部砍去,山猫已有内伤动作迟缓闪躲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奕徵一招长虹贯日数把飞剑直击陬月。后者一个后空翻避开飞剑,旋身凝气朝奕徵挥出一剑,剑气如利刃一般袭来奕徵将剑一横相挡。
  陬月的剑压实在强大,不仅打散了奕徵的剑气更是在奕徵胸口划了道口子直接将人打飞出去,狠狠撞上太乙馆应声砸入殿内。
  陬月这次完全发狠了,在打飞奕徵后另一手化出一个以内力凝聚而成的光球朝奕徵袭去。几乎同山猫招出岩刃直击陬月手臂,光球这才打偏将整个太乙馆尽数毁去。
  奕徵已经受了重伤,再加上房屋坍塌生还几率渺茫,陬月挥手一脚踹开山猫,好在后者以灵力护体未加重伤势。陬月又是一剑直取山猫首级:“找死!”
  “——!岩壁!!”发出兽吼,山猫拼上最后一点灵力招出厚厚的岩石,整个山体动荡岩壁化作护盾将陬月团团围住遮挡住他的视线。“小白白,还没死吧——”
  山猫招出岩壁完全不想跟陬月硬碰为桑落多争取时间,陬月一咂嘴一剑便将包围住他的岩壁击成粉碎。待视线恢复,山猫和奕徵早已不在,地上只留下一滩血迹。沿着血迹完全能追到他们,但陬月反而朝后山跑去。
  带着奕徵往上山跑了一段路,最后山猫终究还是支撑不住巨兽形状不再化作一只小猫,奕徵受的基本上是皮肉伤在被打飞之际以内力护住五脏六腑并无大碍。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取出药丸塞到山猫口中:“山猫大人,在下带有伤药快些服下!”
  “咳——咳——”药一入口,山猫立刻咳出血来连药也吐了,它现在修为已毁仅剩一口气在根本吞不下药。“小白白……你还……好吧…………快去找……臭、臭小子……”
  “山猫大人,别说话,在下助您调息。”明明濒死却还挂心他人,亏桑落对它满是敌意。奕徵自己服了颗伤药止住身上的血,运气将手覆在山猫身上助它调息。
  山猫虽自诩仙兽但自己修为如何很清楚,普通人根本无法伤到它。而那个陬月,却一击就将它重伤,好在山猫是仙兽调息了两个时辰总算缓过气:“小白白,那混蛋应该走了,我们回去带些仙药到后山瀑布,如果臭小子能活着的话应该就在那。”
  跑了一段路,在身后就传来山猫的怒吼声,整个山体动荡起来。桑落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太乙馆剑气啸天战况十分激烈。既然先走一步,他就更不能犹豫,这是山猫和奕徵拼了命争取的时间,足下加快步伐朝后山深处奔去。
  在穿过一片树林后,能看到划破的树叶,剑痕一路延伸到更深处。毫无疑问冬雪一对二跟那女人和老头缠斗,再往前甚至能看到到处布满了钢丝线似乎有意阻止有人追过来。
  钢丝阵的最深处,那女的手舞钢丝缠上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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