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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劫-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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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水夫人,我在这里千把岁了,想去各方世界走走,您能将四通盒送给我吗?〃

    话说道如此,止水没有理由不给。她从袖间掏出四通盒,交给了一直守候墨谭的深海龟:〃是啊,多去几方世界,散散心吧。有好玩的事情,回来不要忘记告诉我和墨谭。”

    墨谭又坐了一会儿,便骑着海龟离开了永生殿。

    “海龟叔,你能不能先将四通盒给我用用?”缓缓游动的海龟转着脖子,看着背脊上墨谭叹气一声:“能,我何时拒绝过你这丫头。不过,我要和你一起出去,否则我不放心。”

    “好。不过去了哪里,看到什么你要保密!”墨谭接过老海龟递过来的四通盒点开了一道光幕。

    光影落下,墨谭和海龟坠入了一片溪水里。墨谭起身,用灵力隐去身形,海龟到了凡间化成了一只小乌龟趴在墨谭的手心。

    “这是哪里?”

    “一个止水姐姐伤心的地方。那时我和她机缘巧合来到此处,却不知南天王坐在这里风吹日晒的等了止水四年。那时,我气止水朝三暮四还狠狠地辱骂了他们。现在看来,他们当时的痛苦一直延续了迷须山十年。爱与伦常,孰轻孰重?如果换成我,也许我会选前者。”

    小海龟抬头看着目光坚定的女子,心中也酸涩。爱与伦常,没有勇气的人往往会选择后者。

    墨谭顺着记忆沿着溪水边走,凡间历经了近四百年,四周的山峦稍稍移了位,当初挂着自己的歪脖子树也不在了,南天王当时坐着的磐石也不见了。

    她一叹,南天王是谁,虽说近些年天界没见过他的身影,但他毕竟是一方天王,身边美女无数估计早就将前尘往事一忘再忘,哪里还会在这破乱的凡间等止水一人?!

    “走吧,看来是白来一趟!”墨谭环绕四周,除了山间几处袅袅炊烟,这边连个活物都瞧不见。

    “是你!”一声失望至极的男声传来,墨谭一惊,看着一个肩膀扛着木柴的高大农夫站在自己身边。

    “你。。。你怎么能看到我?!”墨谭低头瞧着自己的手,没错确实用灵力包裹得严实,怎么还是被看穿?

    “你来这里做什么?为何你手里有这四通盒!”砍柴人伸出大手死死握着墨谭的手腕,他黑色的眸子一闪一闪,顷刻间变成了琥珀色,那平凡的容貌也褪去,幻化回一张俊朗至极的脸。

    “南天王!你还真在这里!”墨谭瞪大了眼睛,也不管什么授受不亲,她激动地一把抓着斑若苦的袖口说道:“你是不是一直在这里?”

    斑若苦蹙着眉头,松开了手。墨谭说过止水什么他听得清楚,如今她像得了彩头一样抓着自己,难道是止水出了事情?

    “是,也不是。止水的四通盒为何在你手里?”

    “四通盒是她送给海龟的。。。。〃话音刚落,她就觉自己身子一轻被扔向远方,要不是海龟从仰着肚皮将自己接下,她估计会成了肉泥。

    “呵呵呵,尽四百年,她还是绝情!你这修罗女来此,是想耀武扬威的告诉我,止水现在根本不可能再来?”因为她已经将四通盒给了别人,看来是死心塌地的爱着毗摩质。

    “不是!不是!”墨谭顶着一头乱发嗖地一声又窜回来。斑若苦挑着眉,一脸冷笑的看着咬唇犹豫的女孩。

    “不是?那你是来为当时的事情道歉的?那就不用了,因为你在我眼里就是一粒尘埃,连一颗沙子都不算。

    墨谭在修罗海娇纵惯了,哪里能受得了旁人的冷嘲热讽:“斑若苦,我今日来就是看你到底对止水姐姐是否长情。”

    “长情?”斑若苦眯着眼睛,这次用正眼上下瞧着咬牙切齿的她:“怎么才算长情?”

    情景一转,墨谭和海龟已经被斑若苦带到一处翻修规整的红砖瓦房前。斑若苦没哟多做解释,只是自顾自的卸下肩膀上的柴火框。

    “这是你的家?”

    “不,只是一栋破房子而已。”孤身一人,怎么回事家》!

    破吗? 墨谭抓抓脑袋,看着四方院子干净整洁,那院门上的对联写得龙飞凤舞,小院的一处角落还摊开老旧的经书,晒着茶饼,足以看出小院主人的用心。

    “南天王,您也看佛经?”

    “不看。”只是要时不时将她的书简拿出来晒晒。

    “止水看的,最近这些年,口中挂着阿弥陀佛,我都怕她再说下去会成了一步一莲花印的菩萨!”

    话题终于绕到了止水身上,斑若苦停下砍柴的动作,转着僵硬的脖子,听着关于止水的只言片语。

    “她。。。过得不好吗?”

    压抑紧绷的声音让坐在石凳上的墨谭鼻酸,可想到毗摩质,自己又骂一声该死,赶忙起身。

    “好!好!毗摩质对她很好!前几日还带止水跑到星海极光之地,看六道极光色。”

    “好。。。你今日为何又来这里?”斑若苦放下手中的斧子,做回石凳:“你叫墨谭吧,你是罗睺的妻。你今日能来,说明你是真心对待止水,将她当作朋友。她那人性子淡,其实心头很软。我请你好好陪着她,成吗?”

    墨谭听着背后那失落又担忧的哀愁,她心里像盛满了铅水,沉重得让自己无法呼吸。今日来,她知道当初自己的那番话错的多离谱。十年了,止水成了死水,毗摩质的耐性也越来越差,隔三差五的就会从永生殿跑到光明殿找罗睺喝酒。而斑若苦,除了等待只有等待。

    “南天王,当初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斑若苦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天上橙红色的太阳说:“我不等,就输了。我等了,这盘棋还能继续;只不过,现在是解不开的死局而已。”

    十年了,三个人,都持着一厢情愿的心念。止水要陪毗摩质。毗摩质拼命想要止水爱上自己。斑若苦在凡间等着。最终都不幸福。

    “南天王,您还会在此等多久?”

    “等到她,天命尽了吧!”

    墨谭深深地看着仰头看日的男人,此刻他一身紫袍,身后是凡间的砖房。本是天上腾云驾雾仙人,坐在这里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只因他真真的爱着,殷切的盼着,等家人回。墨谭已经泪流满面,什么天道修罗道,都比不上止水的幸福重要。

    “南天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劝她。”

    “墨谭,她太执拗,又胆子太小,别劝了,她哪天有勇气了,自会回来。”斑若苦的目光从天上回到墨谭身上:“谢谢你的好意,毗摩质是修罗道的王,你能来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你只要时不时的告诉我她的情况就好。”

    “止水。。。并不快乐。。。。”

    墨谭留下最后一句话便走了。

    小院内,斑若苦的悲喜交加。悲伤因为止水的不快乐,喜悦因为止水的未忘情。

    “止水。。。我真想撬开你的榆木脑袋。。。为别人的一句诺言,舍弃你我的未来,这样,真值得?”

    “


第三十三章 戳破窗纸 深海囚禁

    我欲静而风不止。

    啪嗒啪嗒,大殿静的可怕。那些被点了四十年的夜明珠,今日只留下了几颗,深海得像化不开的墨,墨色中唯有一点白。

    止水跪在黑色的大殿中拨弄着一颗颗菩提珠。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反反复复的二百六十字,是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般若,般若。大智慧的意思。止水眼神迷茫,梵音回荡在空旷的海底。佛中说得明白,一切乃是空,持佛法,破红尘,可远离生老病死,苦厄灾难。

    被锁在永生殿已经十天,她念了二百六十字七千八百三十遍,本应超脱解脱,为何还是惦念?

    十日前。

    “止水,我去趟天界。。。〃毗摩质红着脸,掰开自己双手合十的手,握在了他的手心中:“你念这些虽然也好,但是我一会儿回来,你可不能再念了。”

    “质,子女之事不能强求的,这是缘。而且,修罗道这三四十年化生的修罗也不再少数。。。。”

    毗摩质的手一紧,止水叹了气:“质,对不起,我又说了你不爱听的话。”

    “没什么,你就是佛性太深,说什么都是这语气。可是,你那建勇家添了一个大胖儿子。和建勇一个模样。。。。〃

    平日里,毗摩质永远本着三张面,也只有在止水面前才能柔和下来,那些吃醋嫉妒的情绪也是私下里表现出来。阿修罗善妒忌,喜比较。南海添了胎生的孩子,却把北海和东海的两个修罗王急红了眼。

    墨谭更是见到自己就哀嚎连连,还有几次被罗睺缠怕了,扛着包袱逃到东海不走,惹得毗摩质也新生不快。因为他也成日成夜的缠着止水造娃娃。

    墨谭垂下眼睛,不去看毗摩质呈现羡慕、嫉妒、悲伤的三面。自己陪了他四十年,原以为他已经放心,却没想毗摩质还是心有不安。

    〃止水,咱们要是生个女娃,那不是要让建勇那胖子气死。生个男孩,也成。那样,咱们就会和现在不一样。。。。〃顺口而出的一句话泄漏了毗摩质的心思。他像要属于他们 的孩子,这样才能和止水有了真正的纽带和牵绊。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快去快回。”

    毗摩质笑得傻气,又抱起止水转了一圈,才飞身出了修罗海。

    弥须山上第七层有一座宝山,宝山山顶有一水潭但是却千年干涸。奇妙的是,每一千年的最后一日凹处的山石中就会渗出甘泉,泉水是乳白色,只要喝下它,便有机缘怀上孩子。

    只是,天人们生性淡薄,男女情爱多为一时享乐,哪个天女也不想怀上仙胎,所以那乳白泉水很少有人问津。反之,阿修罗看重夫妻情义,很多人都想得自己的血脉,所以求那助孕的泉水反而多了。

    阿娘还在时请求过佛祖,每一千年就盛一些泉水回来,而帝释天不得阻挠。

    历任帝释天心中当然不满,但是碍于佛祖的面子,要求每到这一日,必须由修罗海的王亲自来天道取。当然这中间又约法三章,不得在取泉水当天发起征战。

    当毗摩质来到乳白色潭水前时,一身庄重的帝释天早已等候多时。

    “毗摩质王,好久不见,瞧您的精神,还如新婚时一样,好的很!”

    “老狐狸,啰嗦什么,将泉水给我!”

    “给,当然给。”帝释天手一摆,将一口七色琉璃罐子升起。

    “这次,倒是大方。”毗摩质抬头看着浮在空中巨大的罐子,嘴角不由地翘起。他大手一扬,将空中的罐子收于身后。

    “当然,止水可是我天人,她要能和阿修罗王生下孩子,那可是两道的喜事!”帝释天红艳艳的嘴唇一勾,杏眼颇有趣味的上下打量着毗摩质,最后那眼神落到了毗摩质的腰间:“阿修罗王,要不,我再送你一样东西,保准你用了后,兴致昂扬!兴致有了,再配合孕池的水,那不更是事半功倍?”

    毗摩质沉下脸,看着帝释天看着自己当下那轻蔑的神态,立刻怒火中烧。

    “原来,你床事还需要助兴!果然是老了!”毗摩质一久甩手,转身托起琉璃罐久哟呵离去。

    “毗摩质王,你确实不要这宝贝?”话音落下,一个丝绒包边,香气扑鼻的瓷盒飘到了毗摩质身前:“你会用上的。绝对会让止水。欲罢不能!”

    最后四个字,像毒药诱惑着毗摩质缓缓地伸出手接下。止水在行房事时是什么模样,自己一清二楚,她克制隐忍,垂着眼睛,表情木然。因为什么,自己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帝释天勾起嘴角,眼中是阴霾的恨:“带在你的眼睛上就行,别担心,你那么多双眼睛,想弄瞎你一双得不偿失。再说我们还有契约在。”

    帝释天的保证就像放屁。毗摩质没再多耽搁飞身回到了修罗海。

    夜里,止水喝下了泉水。止水的配合无非是给毗摩质鼓了气,他解了袍子一把拥住了止水的腰肢,手忙脚乱的扯下了她刺眼的白袍。

    “止水,我们生娃娃,我们会有孩子。”他吮吸止水的脖子,磨蹭着止水有些僵硬的身子,大手急切的攻城略地的抚摸她是身姿。

    止水摊开手,闭着眼,尽量放松自己的肩膀,靠在他的怀里由他摆弄。她顺从,但是再也没有中了螈毒时的迎合。

    “哈哈。。。止水,你是不是不舒服?”毗摩质看着她的小脸,她会粗喘也会嘤咛,但是双手不是揽着自己,而是抵着自己的胸膛。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太重止水怕疼,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她心底的抗拒。止水除了鬼道大战那次拒绝过自己,之后在没有过。可是,身体,骗不了人。

    帝释天的话再次在毗摩质的脑海中响起,瓷瓶只是引子,引出他的怨,还有无奈。四十年了,他们同床共枕四十年。就如止水自己说的,她履行了诺言,陪着他,爱或不爱已经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吗?

    毗摩质回神,看着身下蹙着眉头禁闭眼睛的女人。她越是禁欲一样的表情,自己越想见她脱轨的疯狂。

    欲罢不能?

    瓷瓶打开,里面浮出两个金色的薄膜。

    他带上了。

    心也冷了。

    〃质?〃止水微微张开眼,看着表情扭曲愤怒的三面:“你怎么了?”

    止水抽出身体,坐起身担忧的看着毗摩质的眼睛。

    “我以为!你就是这淡然的性子!原来大战那日,你可以为了斑若苦冲出战区!哈哈哈!而我走时,你说的是什么!你的那套道理呢!怎么不对斑若苦说!怎么不对你自己说!!”

    毗摩质紧紧地捏着止水的肩膀使劲摇晃。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和他林中拥吻!你和他藕断丝连!你和他私自幽会!”毗摩质的妒恨从新婚之夜那时就村在心里。一开始他猜测,他幻想。后来不敢想,再后来是自欺欺人。今日让他亲眼所见这两人之间舍命的情爱,直接点燃了他最深的恨意。

    “咳咳咳!”止水张着嘴巴急促呼吸。毗摩质扼住自己的咽喉,让她不能呼吸。身体极度痛苦,可心却有解脱只感。

    南無阿弥陀佛。。。。

    止水闭上眼睛,不再想着挣扎。这张纸戳破了,也让止水面对她埋在心中的悔意:她用四十年的时间,伤害了两个男人。

    有一次,又有一次,墨谭找自己时提及斑若苦。

    “止水,他在凡间又过了三百年。”

    “止水,红砖房被他一掌轰塌了。可是在我走时,他有开始一点点的拾起破砖瓦。。。。”

    “止水,你别念了,跟他走吧。。。。”

    人心都是肉长的。斑若苦是,毗摩质是,墨谭是。好像在修罗海的四十年,只有自己才是心如磐石。

    “止水?!”

    怒急的毗摩质看着脸色已经青紫的止水,再看着放在她喉上的手。

    “你不会死!你还有不少命数!”又恨又急的毗摩质松了手,一把抱起她喂她灌入灵力。

    止水虚弱的脉搏再次鼓动,恍惚间她听到——

    “止水,你爱不了我,我也不会将你放开,我不会让你离开修罗海半步!离开永生殿半米!”

    东海永生殿,关了“已死”的人。

    止水放下手中的佛珠,终于掩面哭泣。

    错了,错了。若那时远走,还能找到正轨。现在,她已经被困在这里,困在自己的心里。

    “阿苦。。。。”

    十日了,止水嘴角终于说出与佛经背道而驰的词语。

    “你还想着他!你还想着他!”下一秒,从永生殿巨大的旋梯上落下三面修罗。他面目骇人,恐怖至极:“念了十日的经,你终于忍不住了?!你叫他阿苦!哈哈哈哈!”毗摩质大手一挥,撕下止水的衣袍。


第三十四章 幻境真心 磐石为牢

    毗摩质没有怜惜,去了爱意,不管身下的女人踢打哭喊,还是用他牢笼一样臂膀圈住止水。

    此刻的止水眼里的泪已经流干,声音只能发出但因。毗摩质一手捂着止水的嘴,四手按着止水的四只。撞击凶狠,毫不留情。

    “ 止水,你是我的,你这辈子只能呆在我的怀里!”最后一声嘶吼后,修罗王拥住了止水。计生喘息后,毗摩质的眼睛汇聚清洗。

    雪白的身满是淤青,止水的下身满是血。

    毗摩质心头一紧,松开手,将女人的脸看得清晰。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错过自己,看着大殿上方的夜明珠。从挣扎到无视,毗摩质的心也从心疼到痛恨。

    就在这时,大殿紧闭的门响了起来,

    “毗摩质,大王,你在不在?”傻愣愣的声音大如洪钟,也刚好将毗摩质从左右摇摆的境地救了出来。

    雕刻着前面修罗的磐石大门轰隆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幻化成人形的白鲨鱼。

    “王,止水妇人,受伤了?”神兽的嗅觉向来灵敏,大殿内涌出的血味与暧昧味道让白鲨鱼明白过来。

    毗摩质轰隆一声关上师门,三面记恨的看着歪着脑袋,不知礼数分寸张望的银发男子。

    “白鲨!忘了你刚才看到的!否则我剜下你的眼珠子!”

    “ 可是止水妇人受伤了,雄**尾也要注意雌性的感受,否则怎么能产出优良的鱼卵?”白鲨鱼与毗摩质认识了很长时间,要不是毗摩质早知他脑子一根筋的性格,估计早就被切成了鱼片。

    咣当!白鲨鱼的脑袋被毗摩质狠狠的袭上一拳,银发男人这才知趣的说起正事:“王,你交代的事我办妥了,给你~”

    说罢,白鲨从腰间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盒,抛给毗摩质。

    “王,你要着破东西干啥!难道你要沉浸在幻象中?”

    “滚!”毗摩质看着死不悔改,眼睛还瞄向门缝的男人,心中的怒火更加大盛!他爆发浓稠的灵力向着白鲨袭击:” 白鲨! 不要打止水的主义!你虽然修行幻化出的人形,但还是畜生道的一只鱼! 不要一念之间毁了自己!”

    银发男人眼神一黯,看着真动怒的毗质,然后单膝跪下:“王,我这就走。”

    毗摩质看着化成原型的白鲨离开,才将目光转回到自己手心。

    “ 止水,希望这次你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毁了我给你的最后机会!”说罢,毗摩质急速向上,从窗进入了永生殿的四层。

    一身伤痕的止水还是维持着最后的姿势。

    她瞧着头顶上忽闪忽闪的夜明珠,抖着何不拢的双腿,一片茫然。

    为何所有人都不知足呢?

    毗摩质曾对自己那么好,爱上他就是,何必诵念阿弥陀佛寻求解脱?不知足!

    她守着诺言留在了毗摩质身边,毗摩质又苛求自己的回应;也是不知足!

    “啊,啊,啊!”止水长着嘴巴,发出单调的音符,别以为她在哭,其实她在笑。笑一个不知足,毁了好好的缘分。

    朦胧中,头顶的夜明珠越来越亮,最后竟然变成了软绵绵的云朵。而上空的海竟然变成了透明的蓝天。

    四十年没见过白云蓝天的止水,瞬间没了笑。本以为干涸的泪水哗啦哗啦的流出眼角。

    头顶飘忽的云彩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竟然飘飘哟哟的送下了一朵白,停在了自己三米开外。

    “唔唔唔…。。”止水想抬起胳膊抓下,却发下胳膊没有知觉。原来,在刚才的撕裂中,毗摩质用了过大将自己的胳膊脱环了。尽在咫尺的白色,让她不能触及,止水的眼泪更加凶猛。

    “止水…。。”

    轻轻二字,让止水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那朵三米开外的白云中传来的悠悠一叹太过真实。

    那人趴在云彩上,黑发倾泻而下,垂在海水中。他伸出紫色的衣袖,露出袖里的大手。大手停在自己面前三寸处。

    “止水,我来接你,跟我回家…。”

    回家?是那个红砖小院的家吗?

    这一定是假的!假的!斑若苦如何回来这里?!一定是假的!假的!

    止水摆动头颅,张开的嘴巴里还是发出啊啊的单音。

    “止水…哎。。你还是不愿吗?你还要我等多久?”斑若苦的声音无奈又厚重,像是在责怪乱跑不回家的孩子。

    止水窒了。她看着那双流转千万念头的琥珀双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阿苦,别如此,我不会再伤害你。

    止水将全部灵力汇聚在断掉的肩膀,小手指猛然挑起,然后是一只手,在是整条胳膊。

    “啊!”止水咬牙将胳膊高高抬起,将手放在斑若苦的大手上。

    哗啦!止水的手从斑若苦的掌心穿过,又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止水的心也从高高的云端恨恨地摔了下来。般若苦的手成了细小的泡沫,他的脸,他的发,他的紫色衣袖。还有他趴着的白云。细小的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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