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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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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不待指挥官发令，水手们纷纷跳到海面。只是希望远离这个人间炼狱。
“全体，弃舰！”代替舰长指挥的大副望着眼前从未见过的惨状，痛苦不堪的最后一次下达着命令……
就在5号飞艇投弹时，其他20艘飞艇同样选定了自己的目标，它们象天空中张牙舞爪得食人恶魔。短时间内将无数硫磺弹或是实心弹倾泻到下方的军舰上，甲板内外同样上演着旗舰上的悲剧。脆弱的木制军舰无法抵御来自恶魔弹的重压，海面上舰只先后燃起熊熊烈火，火光中无计可施地水手们唯有最后选择弃舰跳水，拼命划水试图远离即将沉没的舰只。
拥有22艘战列舰与巡洋舰的地中海分舰队，仅有4艘舰船艰难起锚。张起破损严重的桅帆。歪歪斜斜的开往大西洋海域。第一次，在面对水中无数同伴苦苦地哀求时。帝国海军的舰长们抛弃了自己根深蒂固的荣誉感，他们痛苦得闭上双眼，狠下心肠，命令军舰全速行驶。那是舰长们知道，只要再有一丝犹豫，半刻停顿，落入海水中的人群里也将有他和他的部下们。
到下午2点30分，遭遇20多艘飞艇整整近半个小时的猛烈轰炸之后，直布罗陀要塞两翼海域除了数艘即将沉入海底，熊熊燃烧地军舰外，整个海面不再有任何舰船，唯有上千名落难地水兵们在忿忿不平咒骂独自逃离舰长同时，还在相互争抢着漂浮物，或是不顾一切的奋力划向要塞岸边。
站在直布罗陀要塞上地史密斯将军以及他的部下们同是这样灾难的见证者，他们个个目瞪口呆，仿佛凝固一般待在原地。所有人的内心无法想象，昔日骄傲的大英帝国海军分舰队几乎被全部摧毁，仅有少数几艘尚能逃出升天，而这场浩劫的始作俑者只是天空中20多个漂浮着的巨大白色物体，一类看似新鲜玩具的飞艇所投掷的无数硫磺弹。
“将军！将军！我们怎么办！”一名上校最先反应过来，望着不断向要塞一方靠近的飞艇，急忙回过头，催促着身后的史密斯将军。
“怎么办？怎么办？”要塞司令赶紧在脑海里搜索着无法避免灾难的方法，长时间的军旅生涯终于让他在短时间内恢复冷静与理智。
不一会，他冲着自己周围的军官们命令道：“撤离炮台上的全部火药到安全位置，留守少数观测人员防止法国人趁机偷袭，其余全体官兵隐蔽到要塞低洼地带，等候作战任务下达。另外，告诉你们的士兵，每个人都必须准备好一条浸湿的毛巾捂住鼻口处，防止硫磺弹产生的毒气袭扰。”
10分钟后，23艘飞艇停泊在要塞上空，它们都将体内的实心弹，开花弹，与剩余的硫磺弹全部抛洒出来。纷纷呼啸着落到英国人头顶。只是整个轰炸看似惊天动地且热闹非凡，密密麻麻的实心弹不断在要塞内外房屋屋顶，如摧枯拉朽般将它们击毁；开花弹地巨大威力同样飞溅起大量的岩石与铁制碎片，落在英国人隐蔽物的一边；而呼呼啦啦的硫磺弹则将带毒的火苗布满一地，却没有达到多大实质效果。得到很好隐蔽的5000英军仅有百来个人遭遇到不同程度的身体伤害，即便是硫磺弹爆炸时释放出的毒气，只是增加一些士兵们的眼泪，让很多人感觉有点模糊不清而已。
“哈哈，该死的飞艇，滚吧。”望着天空中四下散去地恶魔。士兵们纷纷爬出掩体，手指着齐声叫骂起来。
上述的感觉只是英国人一厢情愿地看法。实际上，飞艇的狂轰乱炸业已达到它们先前拟定的战略效果，即迫使英军全部隐蔽到低洼掩体地带，而这一地点正好是氯气弹所能够施加的最佳杀伤效能。
仅仅在英国人高兴5分钟后，真正的恶魔开始光临直布罗陀要塞上空，它们则是奇可特上尉亲自指挥的三艘运载氯气弹地飞艇。
……
“上尉。全部英国佬重新缩回掩体！”观测员大声汇报着眼前的观察结果。
“很好，让该他们尝试一下氯气的美妙滋味！全体戴着上防毒面罩，保持现有与要塞山顶的320米高度，稳定艇体保持绝对平衡。投弹员打开仓盖，准备投掷氯气弹！现在是3点整，15分钟内务必完成全体投掷任务。”奇可特上尉一边戴上浸有硫代硫酸盐的布置面罩，紧急下达着一系列作战命令。
带着特制长手套的特制投弹员们打开身旁的密封皮箱，他们小心翼翼地取出浸泡在酸碱溶液中同样密封着的方形玻璃器皿。每个器皿里盛装着净重达15条的高压半凝固氯气，这与奇可特上尉展示给达武司令官看的不同，这类氯气是经过特殊压力冲灌。里面地绿色气体曾半凝固状态。从外面上看，它们在透明的玻璃器皿十分安详，没有任何流动的异样。只是当潘多拉的魔盒离开投弹员的手中时，仅仅几秒钟后“泄纪战争史上最恐怖地事情发生了。
趴在地上向上仰望的英国士兵们惊奇的发现。从3艘飞艇上落下居然是一些毫无威胁性的绿色玻璃容器，它们不断砸在士兵们掩体的四周，却没有产生先前的恐怖爆炸声。随着玻璃罐子坠入地面破裂之后，却有大量怪异地绿色气体纷纷涌出，开始逐渐形成有一人多高地黄绿色怪雾，还以每秒23米的速度。由四周滚滚扑来。张牙舞爪般地似乎想吞噬地面上的一切事物。
“这是什么鬼东西？”士兵们都站了起来，望着眼前想自己不断逼近的绿色烟雾。他们相互询问着，却没人能回答的出，同样也没人意识到烟雾的破坏力。
“是，是氯气！”威克新兵惊恐万分的大声叫嚷着。那是所有5000名英军中，唯有他在格拉斯哥大学实验室内见识过这类恐怖气体的危害。
“氯气？是什么东西？”站在一旁的史密斯将军冲着新兵问道。
“是，是毒气，非常厉害的毒气！非常厉害！”威克语无伦次的说道，到最后他歇斯底里般挥舞着双臂，“将军，将军，我们完蛋了，法国人使用真正的毒气，我们完蛋了，都完蛋了。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胆小鬼，混帐！全体人员用毛巾掩盖口鼻，向高处跑出！”要塞司令向他的部下们下达着命令。
由于史密斯将军和其他军官们并不了解氯气的危害，接连犯下几个关键性的失误，一是仅用湿毛巾根本无法抵御氯气对人体的侵袭；二是面对氯气时绝对不能跑，那样只能加快氯气渗入体内的速度；最后，英国人错过了最佳逃离时间，因为他们已经被铺天盖地氯气包围起来。
很多英军士兵并不知道法国人使用什么武器，一时手足无措，惊恐万状，刚开始并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在得到命令才敢望高处跑去。尽管他们各自系上先前抵御过硫磺弹毒气的湿毛巾，但这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不一会儿，在逃命的过程中，他们的眼、鼻、喉被熏得灼痛，喘粗气，没多久，许多人就感到头晕目眩，呼吸紧张，紧接着便口角流血，四肢抽搐起，不断有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最后窒息而死；未倒下的士兵抓住喉头，紧闭眼睛，发出恐惧的尖叫……
整整30分钟时间内，奇可特上尉一直在飞艇上观察着要塞地面的情景，他看到英军们在恶魔的拥抱下，先是徒劳呼叫，接着便痛苦不堪地挣扎死去，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让上尉觉得舒适极了。直到奇可特上尉和其他飞艇上的艇长再也发现不了任何活着的生物时，最后才命令将皮箱里的所有酸碱溶液撒向刚才释放毒气弹的方位，只是为稀释空气中扩散的剩余氯气。此时，已是下午3点45分，距离下午4点将要刮起的东南风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黄昏时分，当所有28艘飞艇安全返航时，地面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数百名宪兵队随着指挥官维斯少校的一声令下，他们纷纷带上防毒面罩，扛起装上刺刀的步枪，缓步走向直布罗陀要塞，昔日坚不可摧的要塞早已不复存在，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座布满5000具英国士兵尸体的死城。
通过架桥，炸开城门后，进入要塞内部的宪兵队员们所进行工作无非是清理现场，他们首先在要塞内部反复搜索着可能存在的遗留份子，一旦发现尚未毙命或是试图躲过劫难的士兵，则毫不留情的用刺刀插入英国人胸膛，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直到最后确认没有任何活着的英国士兵时，清道夫们便将低洼处数千具尸体，连同其他的方发现的死尸一同集中在空地上，码起一座座巨大的尸台。十多分钟后，在直布罗陀要塞上空，再度燃起熊熊的火焰，那是法国人在焚烧铺上生石灰的5000具英军遗体。
与此同时，思达维将军指挥下的西班牙海军共20多艘军舰，他们正在对海面上以及试图上岸逃难的英国水兵实施无情射杀……
第三集 越过比利牛斯山 第85章 捷报与密函
围困近两个月的直布罗陀要塞仅用了短短5个小时就被彻底攻克，从下午2点到晚上7点，一边倒的战争主角只是20多艘罗伯特新式飞艇，真正的帮凶却是硫磺弹与氯气弹。出其不意的攻击方式以及英军舰长们缓慢迟疑的反应，其结果导致了协防直布罗陀要塞的地中海分舰队几乎全军覆没，18艘各式军舰燃烧爆炸之后相继沉没，包括要塞内部的5000名英军陆战队员，总计1万2千人葬身于海底或是死于氯气弹下，还有西班牙军舰发射的复仇火焰中。此役，西法联军无一战俘！
与此同时，西法联军的损失却微乎其微，28艘飞艇只有2艘因为降落时出现误差而被挂到树梢上或是岩石边，万幸的是失势飞艇没有着火爆炸，只有12名飞行员受到不同称度的碰伤；但作为要塞清道夫的地面突击队，由于他们大都来自跟随达武军团作战的宪兵队里，没能受过严格的专业训练。尽管所有人都带有严密的防毒面罩，以及军官们事先反复强调的行动纪律，却仍有人在行动中私自摘卸让他们感到呼吸难过的药水面罩，从而致使46人中毒。除8名可救治的轻症患者外，其余38为中毒较深者按照事先的军规，指挥官维斯少校含泪为他们每人发放了一颗毒药……
在直布罗陀要塞攻防战期间，首次将飞艇成功运用于实战之中，这种利用空中飞艇轰炸地面与水（海）面目标的全新作战模式，其产生的巨大效能让世人感到无比震惊，欧洲各国军队纷纷抛弃先前的陈旧观念，开始重新审视原先如同鸡肋一般的飞艇。痛定思痛之后的英国人，后来跟上普鲁士人，俄罗斯人。以及奥地利人开始打开自家仓库中封存已久的各式飞艇，研究如何利用与防备安德鲁创造地空中战斗模式。在以后战争中，这类陆海空三军联合作战方式正式出现在欧洲大陆的各个战场上，标志着人类战争发展到另一个新的高度。
毒气弹方面，却被安德鲁强令一直隐瞒着，除少数人员外，无人知道坚固的直布罗陀要塞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事情，进而导致5000名英国精锐陆战队员官兵悄无声息的死去。事后，法国人仅仅交还给英国方面的唯有数千座战死士兵的骨灰盒，此外再没一句多余的话。而克斯曼教授。舍勒院士的弟子，那位发明提炼氯气弹的学者。也因为在实验室内长期吸入过量地有毒气体，数个月后英年早逝。安德鲁便接着命令秘密警察们销毁了该实验室的一切罪证，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使用毒气弹地战例就此终结，直到100多年以后……
直布罗陀要塞上的战斗并未就此结束，因为还有遗留的英国地中海舰队主力，50多艘军舰尚存。他们被意大利人和奥地利人赶出各自港口后。
想要折返通过直布罗陀海峡抵达英国本土，只是当英国人充满赶到要塞附近时却无奈的发现，除直布罗陀要塞四周2英里范围内外，整个地中海门户，直布罗陀海峡水域都被无耻的西班牙军舰投放出无数个巨大漂浮物所阻碍，任何舰船一不小心猛撞过去便将在船体制造出一个大窟窿。若是放慢舰队速度，派出小艇清理障碍物，天空中等候多时的飞艇就会伺机投掷大量硫磺弹，即便是在夜间偷袭，也要提防严阵以待地西班牙海军。这整个都是徒劳无益的工作。
改换直接攻击并占领要塞，或是从要塞面前的狭窄海域强行绕过，那纯粹是在自取灭亡，与阵亡的要塞司令同名的地中海舰队司令官，史密斯将军当然了解直布罗陀要塞内的布防情况。即便是再怎么疯狂和大胆，他也不敢尝试要塞堡垒中上百门36磅岸炮释放的强大威力。更何况，还有来自天空与海面上不断施加的巨大威胁。
在付出数艘战舰的惨重伤亡后，这位史密斯司令官唯有选择后撤，舰队全部北非海域停泊获得补给，并派人秘密通过陆地通道与大本营取得联系。
屋漏偏逢雨连天。在摩洛哥沿海的马里尼苏丹国。安德鲁早就派遣特使警告苏丹王，不得提供任何后勤补给与英国人。否则，非但是数万马里尼苏丹国地战俘性命不保，安德鲁摄政王的数万铁蹄不日将踏平整个马里尼王国，鸡犬不留。
最开始昏庸无能的苏丹王虽然惊恐不安，但由于英国人仍占据着直布罗陀海峡，自己想对安德鲁表示亲善友好，但也是有心无力。现在，英国人的坚固要塞完蛋了，此时再不讨好那位英名神武的西班牙摄政王，恐怕灾难不久便将降临到自己头上。于是，苏丹王下令在自己的疆域内的所有沿海城市不得与英国人交易，提供任何后勤补给。
与此一来，整个英国地中海舰队如此丧家之犬般在北非沿海四处流浪，既然不准交易，那就使出英国海军的老传统，扮演成海盗们去抢，让西班牙沿海的灾难施加到北非人的头上。在强大舰队的武力面前，短暂地补给是完成了，但却加深了当地居民与英国人矛盾。
……
送到安德鲁手中地另一则捷报来自马德里，桑科罗上校指挥的秘密警察部队一举破获了旧式贵族们地阴谋暴乱。由于密探利用家人来威胁方索托，使得后者甘愿成为秘密警察在叛匪们中的卧底，方索托不断传出来的密报让盖世太保对叛匪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整个行动计划暴露在桑科罗上校面前。9月14日晚，当500多名贵族死士们全部聚集在城郊一废弃多时的天主教堂内，正在商讨明日发动的暴乱时，2000名西班牙新军以及大批宪兵队，将所有阴谋份子团团包围起来。
负责整个剿杀行动的指挥官是宪兵队首领维克多将军，他根本不与试图打着白旗的叛匪们举行任何对话，直接命令手下士兵使用数门重炮轰击废弃教堂，并释放浓烟将藏匿在其中的叛匪熏出来。当所有幸存的阴谋份子放下武器。高举双手，离开教堂废墟出来投降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阵密集地排枪。按照安德鲁摄政王的指令，对待任何叛匪不得心慈手软而手下留情，数百名贵族与死士们都事后还被补上2刺刀，仅有充当卧底的方索托得以幸免，而他也如愿以偿的等到了与自己家人重新团聚的时刻。
两份捷报一同送到安德鲁手中时，这位摄政王刚刚完成对葡萄牙全境的占领。当失去了所有正规部队与英国远征军，又得知女王与摄政王逃往海外之后，葡萄牙的贵族官员们纷纷放弃徒劳无益的抵抗。在西法联军到来之际各自献城投降。按照安德鲁出征前的打算，占领葡萄牙后便要将其归为西班牙领土。只是特种兵行动失败导致布拉干柴王朝的现任女王以及合法王位继承人仍然健在海外，以及考虑安抚葡萄牙人地抵触情绪，安德鲁力排众议，决定展缓合并比利牛斯半岛上的两个独立国家，而是分阶段完成。
安德鲁先是从投降地葡萄牙贵族内选出合适人选，组成亲安德鲁的贵族内阁。并规定该内阁只是负责原葡萄牙王国内部安置与经济恢复工作，但不得拥有军队，其警察组建，海域边境防务，对外交往以及主要官员的任免，统统归由索菲娅女王，也就是摄政王掌握。事实上，安德鲁处心积虑地想让葡萄牙成为西班牙的附属国或是自治领，运用在政治，经济与军事等各类手段逐步将葡萄牙整个纳入西班牙体系。避免一次到位引发的更加激烈矛盾。
对于此项安排，葡萄牙的商人们则欣喜若狂，心中地所谓国家概念远不如贸易利润来得实在；贵族官员们大部分是别无选择的接受了，因为这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家人安全与职位的继续留任，而少数不满者早已被占领军的宪兵队加以逮捕并秘密处决；普通民众开始也不能接受。
但历经数次暴乱遭遇血腥屠杀之后，唯有接受眼前的亡国事实。不多时，他们便感觉到那位西班牙摄政王对待顺民的态度，比起先前布拉干柴王朝的统治者要好处不少，陆陆续续地，老百姓们纷纷放弃被占领者身份。开始融入“安德鲁的国家”之中。
直到忙于处理占领后的各项事务。安德鲁这才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稍稍摆脱了前些日子。由于刺杀布拉干柴王室和围剿英国远征军计划落空后而产生的极度郁闷情绪。此时的安德鲁正坐在波尔图陪宫里的沙发上休息，听着罗克副官念读那两份密报，还没等到副官念完，安德鲁立刻从位置上跳起，久违的兴奋感觉重新又回来了，
飞艇，硫磺弹与氯气弹配合做产生地巨大威力，使得安德鲁几乎是兵不血刃的控制了整个直布罗陀海峡，全歼直布罗陀要塞内的5000英军，让摄政王不再遗憾没能实现活捉惠灵顿，围剿英国远征军的目标，而英国分舰队的惨败也报复了英国人对西班牙沿海的袭栊……
但这只是战场上地胜利，真正地辉煌来自于战争之后的重大意义。直布罗陀要塞地攻克意味着安德鲁已将英国人的势力完全驱除出地中海，剩余的那支地中海舰队如同瓮中之鳖，虽然自己没有实力主动消灭四处流窜的英国佬，但迟早也将成为安德鲁的战利品或是谈判座上的重要筹码。除非英国人能扛起军舰从北非上岸回到大西洋，或者直接在西奈半岛上挖出一条苏伊士运河出来。
直布罗陀要塞的占领与其海峡的封锁，将为安德鲁日后在地中海沿岸建立纵横四海的庞大舰队，与英国人开展的工业革命竞赛，最终获得环地中海的势力扩张，创造极为有利的先决条件。在安德鲁的全盘战略野心中，他已将整个地中海列入自己的囊中之物。曾经无数次，他独自一人站在巨幅地中海地图前，面对这个创造过人类历史无数辉煌文明的辽阔海域，总要发出一声来自内心的大声呼喊：“地中海，我的海！”
（嘿嘿，各位兄弟姐妹们，现在诸位都知道第四集的大致内容了吧！）
而从马德里传来的好消息不仅完全解除了安德鲁对自己后方局势地担忧。也充分证明了宪兵队与秘密警察的巨大作用，尤其是后者，正是由于密探们坚持不懈的努力，才使得阴谋份子无处藏身，围剿行动才得以完美收场。安德鲁在建立“盖世太保”组织之初的考虑，不仅是监视西班牙军政高层，防止他们背后针对自己的阴谋；也是为日后自己离开西班牙时，帮助摄政王的代言人达武等人继续保持军政要权，不至于大权旁落。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则是考虑到英国人即将实施的报复。不错。超限战是为安德鲁本人带来了丰厚的回报，遭遇沉重打击的英国佬至少在5年内。正面战场上不会对自己形成有效威胁，但在另一个战场就很难说了。英国人很刻板，但不是傻瓜，更不是干巴巴的绅士，他们连海上私略地事情都做得出，还有什么东西可顾虑的。既然安德鲁能使用爱尔兰人充当炮火打击英国本土。那么英国人同样会利用安德鲁的敌人，为他们提供武器与训练，并以超限战的方式回敬安德鲁及其盟友一方。
安德鲁来自21世纪，深知自己发起的恐怖战所可能引来的巨大负面影响，即便是强大如美国这般实力的超级巨无霸也被东躲西藏的基地组织搞得头昏脑涨，世界上最自豪地国民们为此一度还惶惶不可终日。在安德鲁看来，美国人反恐方式是受到太多外界舆论的限制，联邦调查局与中央情报局的很多工作无法正常开展，倘若放在专制时代的苏联，克格勃的秘密警察们绝对不会让纽约9。11的事件在他们国土内上演。
对此。安德鲁除了加强各个重要部门，诸如王宫，军械所，司令部等的严密防备外，就要采取积极有效的侦察与反破坏手段。让秘密警察局的猎犬们无孔不入，无处不在，他们肩负的重要使命是将敌方地阴谋破坏减少到最低程度。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重要方面则是大力培育与强化军情局在欧洲各国的谍报势力，尽一切所能将任何可能或即将出现的阴谋活动无情扼杀在摇篮中。宪兵队与盖世太保的工作早已初见成效。但由于方方面面的很多因素未能妥善解决。致使军情局地发展有些滞后，目前仍处于襁褓之中。
需要投入更大的力气去营造。
安德鲁明白自己再不能亲自掌管军情局，因为被无数军政大事缠身的他，无法抽出太多精力去关注对外间谍网的建立，因此需要寻找一个得力助手去做该项事务，只是圣马丁以及他的同伴不日便将启程回到南美殖民地，军情局的工作不能再指望这位男爵了。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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