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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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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旁为其他客人忙碌的男调酒师立刻走过来,热情地询问她们的需求,然后卖力地为她们调制鸡尾酒,调酒钢盅在手下飞转,动作极帅。
  “怎么样?”万展婷挑眉问岳思思。
  岳思思哼笑:“白白嫩嫩的,适合做小白…脸。”然后撒娇似的对万展婷说,“我不喜欢这种,找个成熟体面,有钱有势的给我。”
  万展婷盯着那酒保,口里对岳思思说:“又不是让你嫁他,这会儿看着顺眼就行了。”
  酒保把两杯酒推到她们面前,转身想离开为其他客人去服务,却被万展婷拦下。
  万展婷极傲慢地说:“我这个朋友今晚不高兴,要你陪,今晚我包你全场,不许你离开她半步。”
  酒保脸上始终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告诉她,他的工作没有包场这种说法,不过愿意随时为她们调配酒水,只是不能单独只为她们服务。
  万展婷对此不以为然,只当酒保是在谈价钱。
  结果在酒保一次次拒绝万展婷提出的价钱后,万展婷和岳思思心里的邪恶因子被成功地调动了起来。
  如果说,这个时候的万展婷和岳思思,只是想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丢掉工作,或是挨顿揍的话,那么,当她俩在女洗手间门口,看到那个小酒保体贴温柔地对待一个看似肚子不舒服的女招待时,一切的结果就都变了。
  岳思思和万展婷是在澳洲读书时的一次华人聚会上相识,素来傲慢不可一世的万展婷之所以能和岳思思玩到一起,是因为她们有着一个共同的恶趣味,那就是以拆散一对对的情侣为乐。
  当然岳思思对万展婷也向来都是各种吹捧和唯命是从,口口声声叫她女王,万展婷的家世背景让岳思思仰视羡慕,万展婷的不可一世让岳思思由衷地崇拜。
  万展婷冲岳思思使了个眼色,岳思思便大步走到那小酒保和女侍应面前,不由分说地甩手给了那女侍应一巴掌。
  小酒保大惊,立刻把那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侍应拉进怀里,厉声质问岳思思:“你干什么?”
  岳思思用惯常的计量答:“这小贱…人上了我男人的床,我来给她个教训。”
  不待那惊讶委屈的女侍应开口,小酒保立马大声斥责:“胡说八道。”语气里带了些轻蔑,说:“她和你可不是一种人。”
  小酒保说完,半抱起怀里的女孩,狠狠白了岳思思一眼,大步走开。
  这和岳思思以往遇到的情况完全不同,这完全出乎岳思思的意料,这对岳思思来说是个极大的侮辱。
  这让岳思思气得简直要抓狂,要发疯,她回到万展婷面前大叫:“去死,去死……我要让他们去死……”
  这话要是说给别的人听,别人只会当她是在说狠话发泄,但是万展婷不会。
  万展婷动作娴熟地点了支细长的香烟,随口说:“中国公安太麻烦,要不你想法把他们弄到菲缅泰去,随便一个地,我都可以轻松让他们死于非命。”
  岳思思双手插在头发里,抓着自己的头发跺脚蹬腿乱骂着,仿佛胸口有口恶气,憋了很久,怎么也喘不上来。
  万展婷斜睨她一眼:“瞧你这样,哪一对是我们想拆拆不掉的?”
  岳思思停下来,像以往一样顺着万展婷的话捧她:“我知道只要你想做,没有做不成的事,这回我们玩把大的。”
  “你像怎么玩?让他们死了就好玩了?”
  “不,”岳思思有了新想法,“生离比死别更有趣味。”
  她拿过万展婷嘴边的香烟,大口地吸,然后仰头吐出大块的烟雾。
  万展婷看着眼前的烟雾,脸上慢慢显出肆意的邪笑。
  两人互递了下眼色,邪恶的念头瞬间呼之而出。
  两个小时后,酒吧门口五十米外的路边。
  岳思思和万展婷坐在车里,一起看着酒吧门口呼啸而至的警车,闪亮的警灯让她们兴奋。
  岳思思站起来,将上身伸出车顶的天窗,欢悦地问:“你塞了多少克?他会怎样?”
  “至少一百克。”万展婷眼中闪过骇人的笑意,“不死刑也无期。”
  “噢……”岳思思看到有警察将那个吧台小酒保压出来,手上戴着白亮亮的手铐。
  岳思思缩回车里,后怕胆怯地问:“这次是不是玩太大了,以前可没死过人。”
  “你怕什么?直接做了他都是小事,不过现在这样更有趣。”万展婷笑得妖媚,“谁让他火上浇油,让我们不开心了呢。”
  当她们看到那个洗手间门口的女招待从酒吧里冲出来,哭喊着追向驶远的警车时,她们今晚的快乐达到了巅峰。
  岳思思如以往一样地夸赞万展婷:“我的女王,你可真了不起,什么都能弄到,速度还这么快。”
  对于岳思思艳羡的称赞,万展婷一直很受用,她拉过岳思思的衣领,阴笑着说:“你不知道吗?我家做的就是这个生意,你想要吗?我可以管你吸一辈子。”
  岳思思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万展婷的背景,她搂住万展婷的脖子,随着她一起笑。
  她们喜欢在谈笑间随随便便地左右别人的命运,她们以能给别人制造厄运而感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
  鬼魅般的笑声回响在车顶上空,在转头既忘的说笑里,她们改变了别人一生的命运。
  凌晨四时许,青州旅馆。
  聂瑶和靳恒远所在房间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地拍响,同时伴随着的是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开门,开门……警察查房。”
  聂瑶和靳恒远立刻同时醒来,在靳恒远未开亮灯前,聂瑶有点懵,睡得太沉,醒来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这是在哪。
  靳恒远身上穿着浅蓝色带白色条纹的长款睡袍,在他走去开门时,聂瑶一下从床上跳起,拉住他的手臂,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别……别开……肯定是坏人。”
  可就这一小会儿的时间,门外响起了钥匙哗啦啦的撞击声,随之有人拿钥匙打开了他们的房门。
  转眼两个穿警服的壮汉就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站在他们面前。
  聂瑶害怕地握紧靳恒远的手臂,半个身子躲在他身后。
  靳恒远看了那两人一眼,然后侧身将聂瑶环在怀里。
  “警察”厉声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在这干什么?”
  靳恒远镇定地答:“我们是情侣,路过这里。”
  那两个警察看向聂瑶。
  聂瑶在靳恒远怀里也正盯着他们,见他们瞧着自己,便立刻用力点头,但是,她稍一定神,就发现不对了,他认出了其中一个“警察”,是先前楼下前台里那个穿蓝色T恤的男人,警察帽都被他的硬胶发顶得老高。
  聂瑶不由得问:“把你们的警察证给我……”
  靳恒远适时地用力揽了下聂瑶的腰,用动作制止她说下去,并让聂瑶的身体一直处于正面对着他的姿势,其实聂瑶身上一直穿着整套的内衣,外面睡衣的料子也不比平时少,可靳恒远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穿睡衣的样子。
  这时,后面身材肥壮的“警察”不耐烦了,说:“不知道国家现在狠抓严打卖…淫…嫖…娼吗?你们还敢往枪口上撞,知不知至少要判几年?”
  那个红头发的女前台,一直站在房间门口,手里拎着拴有数把钥匙的木盘子,靠着门框抱臂看着房间里,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聂瑶意识到这是家黑店,心不由得被猛提起。

  ☆、第三十一章

  靳恒远倒是一脸镇定;很平静地说:“现在是要去警局吗?”
  “发胶男”马上接话道:“遇到我们算你俩走运了,罚款惩戒,下不为例。”
  靳恒远问:“要多少?”
  “妓…女罚一次都是两万;”发胶男邪笑着看着聂瑶,“要是没有……”
  靳恒远把聂瑶紧扣在怀里;脸上现出怒气;还不待他发作,便听门口的女人用力地咳了声。
  “发胶男”回看了一眼;转头清了清喉咙,换做速战速决的面孔,说:“动作快点,两万罚款,交钱没事。”
  靳恒远拉着聂瑶的手走回自己的床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发胶男”,说:“这个卡里有钱,没有密码。”
  “发胶男”将信将疑地接过去,转头看了眼身后的“肥壮男”。
  靳恒远说:“你们现在可以下楼去用固话查里面的金额,应该至少有两万。”
  两个“警察”明显觉得“罚款”得来的太容易,似乎也没想到真能拿到这么多钱,边向门口走嘴里边嘟囔:“不信你们能飞了。”
  人都走后,靳恒远马上去关上门,拿出手机。
  聂瑶看到靳恒远神色严肃,便不敢做声,只傻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的动作。
  靳恒远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很快收到一条短信,看完短信后他抬头看聂瑶,关心地问:“吓到了吗?”
  聂瑶吓得快哭了,催促说:“我们得快走。”又不甘地加一句,“你那卡里是只有两万吗?”
  靳恒远简单地“嗯”了声。
  聂瑶紧张得手都在抖,慌忙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换。
  两个人很快从楼上下来。
  路过前台时看到那两男一女不知在争执着什么,看到他俩下来都愣住了,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靳恒远拉着聂瑶的手快步走出大门,远远就将车门遥控开,拉开车门让聂瑶进去,自己也快速地上了车,上车后立即将车门锁死,随后发动车子。
  在车子启动的当口,那两个“警察”追了出来。
  靳恒远脚踩油门,将他们很快甩得不见了踪影。
  聂瑶双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吓得一张小脸惨白。
  靳恒远出声安抚她:“不用怕了,现在没事了。”
  聂瑶像被点化一身冰霜似的激灵了一下,看着靳恒远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应该去报警,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敲诈了。”
  靳恒远似笑非笑地说:“居然还冤枉我们是不正当交易。”
  “就是啊!”聂瑶尖叫,“他们居然说我是妓…女,说你是嫖…客,简直是太气人了。”
  靳恒远忍俊不禁地看了她一眼。
  聂瑶这时突然笑起来,靳恒远也跟着一起笑了。
  两个人同时有了一种冒险后的释然快…感,有种共患难了的感觉。
  车子开出几十公里后,来到了青州镇中心。
  和中国千千万万个类似的小镇一样,这里处处显示着落后和贫困,民居的院墙或房体上,大多用彩漆写着社会性标语或是各类符合民情的广告。
  聂瑶不明白靳恒远为什么要把母亲的骨灰葬到这么偏僻落后的地方,但她也无心细问。
  两人在镇上简单吃了些东西,聂瑶原本一直追问靳恒远什么时候去报警,后来见靳恒远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也就不再提了。
  她想靳恒远应该是一心想着先安葬好母亲,所以就不再多话,只安静地陪着他。
  路边有个阿婆见到他们俩个是外来人,便拉着聂瑶兜售自己背篓里的竹笋。
  聂瑶听不懂她的当地语言,也不想和她多废话,掏出二十元钱给那阿婆,想买了她的那些竹笋了事。阿婆却不停地摆手,聂瑶好一会儿才明白阿婆的意思是没有钱找给她。
  最后聂瑶拿了几个笋子,表示不用找钱后逃似的跑开了。
  整个过程靳恒远一直坐在不远处的车里看着,聂瑶坐进车里,看到那阿婆在后面赶了上来,便催促靳恒远快开车。
  靳恒远笑着说:“那老婆婆想和你聊聊天,你怕什么?”
  聂瑶说:“没耐性和不讲普通话的人聊天。”
  “说普通话的你都聊得来?”
  “当然不是。”聂瑶说。
  下午,墓园。
  走进青山绿水间的墓园,聂瑶感觉身心都格外的舒畅,死后能长眠在这样的地方真是不错。
  靳恒远联系了墓园的工作人员,将母亲的骨灰下葬,没有特别的仪式,看上去简单朴素。
  聂瑶站在一旁看,吃惊地发现靳家在此并排着五个墓碑,分别是靳恒远的祖父母,父母和哥哥。
  聂瑶站在靳恒远的身后方,看着他的背影,想不到他还不及三十岁的年纪,就送走了在这世上的所有亲人。
  靳恒远此刻的神情异乎寻常的平静,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可能最悲伤的时候早就已经过去了。
  聂瑶缓步走到靳恒志的墓碑前,慢慢的蹲下,看着墓碑上那张清俊男子的相片。
  “这是我哥哥。”靳恒远在她身边介绍说。
  聂瑶转过头看他,在他脸上找寻他们兄弟相貌的相似处。
  “我哥对我很好,小时候都是我哥一直在照顾我。”靳恒远声音很轻地说。
  “你们会喜欢一样的东西吗?”聂瑶脑子里瞬间想到自己在办公室门口偷窥到的事,情不自禁地问了句很后悔的话,“是不是你哥哥喜欢的,你也都会喜欢。”
  靳恒远看着她,仿佛是探究的凝视。
  聂瑶很快就心虚到不自在,小声为自己开脱,解释道:“我弟就喜欢抢我的东西。”
  这话说完,更觉懊悔。
  靳恒远果真收回了目光,什么也没有回答她。
  聂瑶讪讪地说:“我先去那面走走。”
  靳恒远点点头。
  聂瑶来到墓园里的商店,这个墓园很具规模,里面的商店也不算小,卖的都是拜祭用的祭品,大大小小种类繁多,不胜枚举。
  聂瑶最后咬咬牙,拿六百多元买了三束菊花,心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没有表示,这钱不能省。
  她走回来把三束花分别摆在三座墓碑前。
  靳恒远久久地看着哥哥的相片,最后牵过聂瑶的手,说:“我们走吧。”
  墓园附近是一处全国有名的景区。
  从墓园出来后,靳恒远对聂瑶说:“我们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返回去,早上可以去景区的山上转转,然后再去机场。”
  聂瑶自然是毫无疑义。
  于是靳恒远开车带聂瑶进了景区,住进了景区唯一的一处五星级酒店。
  一晚六千八的价格真是让聂瑶咋舌,对于金钱,聂瑶总是本能的想去节省,不管是谁的钱,她差点冲动地提出和靳恒远住一间房就行,反正也不是没住过。
  等进到房间以后,她才庆幸自己没那么说,因为这房间是只有一张大床的设置,不过在聂瑶看来,就算在这种房间的地毯上打地铺,都是享受。
  酒店的设计理念是以景区的道家思想为理念,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同时,品味宁静致远,天人合一的超然境界。
  聂瑶站在房间的阳台里,整个景区的景色都尽收眼底,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感觉,既让人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又让人觉得自己渺小如尘埃。
  就在聂瑶为一天之间,从有老鼠的街边黑店,到五星级酒店的巨大落差而感慨不已时,靳恒远叫她下楼去吃饭。
  景区的湖里出产几种特有的鱼类,所以景区的招牌菜都与鱼有关。
  聂瑶看着面前的全鱼宴,仿若醍醐灌顶般突然意识到,和什么样人在一起过什么样的日子,这话真是没错。
  靳恒远这样的男人,可以带你入地,也可以带你上天。
  穷日子是现成的,人人做得到,可是奢侈的生活,却难以垂手可得。
  聂瑶不用人让,自己就毫不客气地吃起来,这样好吃好住的机会难得,浪费就是暴殄天物。
  连聂瑶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在靳恒远面前她能毫无顾忌地完全做自己,其实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这个男人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于这种会随时消失的人,在乎个什么劲呢?
  翌日,景区里。
  吃过早餐,靳恒远提出一起去爬山,并煞有介事地介绍了这山上有的几景几怪几特别。
  这座山是有名的道教名山,山上古木参天,幽静秀美。
  聂瑶和他一起来到山脚下,站着不动,对他说:“我没坐过缆车,我想做缆车上去。”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敢向靳先生提要求了,甚至还敢和他耍耍小性子,他若是不同意,她便真的敢站在原地不走。
  但靳恒远是不会不同意的,他总是绅士礼貌到让人觉得自惭形秽。
  聂瑶坐在缆车里,不好意思地揉揉自己的胃,对靳恒远笑说:“大酒店的早餐太丰盛了,吃得我好饱,真的爬不动这么高的山。”
  聂瑶鬓角戴着朵百合花造型的小发卡,松松的就要掉落,靳恒远不由自主地抬手替她戴好,动作里带着宠爱,像是父亲在照顾心爱的女儿一般。
  聂瑶笑着摸摸那个小发夹,问:“好看吗?周灵送我的,她很喜欢这种小女孩的玩意。”
  靳恒远勾着嘴角答:“好看,你戴着很好看。”
  “呀……”聂瑶因缆车滑起的晃动而叫起来,兴奋地眺望着,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化掉了两人间暧昧的微妙气氛。
  她脸上洋溢着少女的清纯灵动笑颜,他被她的笑容感染着,心里微微地波动着。
  傍晚,下飞机。
  靳恒远带聂瑶吃了晚饭,才送她回家。
  到聂瑶住处楼下时,靳恒远很郑重地走到聂瑶面前,对她说谢谢,感谢她陪他走这一趟。
  聂瑶有着北方女孩的豪爽仗义,虽然这几年过于自我保护,使她不想和任何人走得太近,懒理别人的事,但是人敬她一尺,她必敬人一丈。
  就像此刻,她觉得靳恒远言重了,忙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呢,和你出去了一回,好吃好住好玩的,我很开心,我要谢谢你。”
  靳恒远看着她,没有接话。
  聂瑶想到了靳恒远在这世上已没有亲人,喜欢的女人又不喜欢他,对他突然就有了点同情的心思。
  聂瑶很仗义地拍拍胸脯,说:“以后靳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愿意随时效劳。”
  靳恒远仍只是看着她,眼里有异样的光彩在闪烁。
  聂瑶怕尴尬地补充道:“我时间多得……”
  话还未完,靳恒远突然低头吻了下来,微暖的唇,贴上了她的唇角。

  ☆、第三十二章

  他不想这么唐突的;他想问询她,想要征得她的同意,可他突然觉得这个吻已经等了太久;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聂瑶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当他的唇离开时;聂瑶第一反应是看四周。
  周围偶有人经过;不知有没有仔细瞧这对在车旁亲热的年轻男女。
  聂瑶像突然被雷击了一下,心跳有点乱;但脑子里却是清醒的,她想:这一定是从西方带回来的坏毛病,普通人之间道个别也吻脸吻嘴的,叫人一时间还真接受不了这种亲吻和握手是一个意思。
  靳恒远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可他还未开口;就见聂瑶突然抬头冲他咧嘴一笑;然后像没事人似的,同他说晚安再见。
  看着聂瑶匆匆上楼的身影,靳恒远低低地笑出了声,心情大好。
  一进家门,聂瑶就感觉浑身疲惫得酸软无力。
  本想躺在床上不动,可想到走时没带手机充电器,这些天索性一直关了手机,便起来摸出手机开机查看。
  有好几条信息提示都是周灵的未接来电,时间是前天。
  聂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时间又很晚了,就没有给周灵回过去。
  半夜,聂瑶被疼醒,左眼的泪腺疼,疼得无法再入睡。
  她起来找眼药水来滴,她会在家里备上各类常规药,一个人生活最怕的就是生病,有点不舒服就得赶紧自救,小病变大病不只是身体上遭罪,还有个更大的麻烦就是要花上不少的钱来治,随便输次液就要上个几百块。
  点上几滴眼药水,疼痛却意料之外地加剧了。
  聂瑶立刻又吃了消炎药,可疼痛最终还是折磨得她一夜未睡。
  她痛神经敏感,这种疼痛是她根本承受不了的。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药店买药,家里的消炎药显然威力不够,去和药店的店员一讲,人家建议她使用头孢这种抗生素,可是头孢是不能随便吃的,得皮试。
  聂瑶只得来到距家最近的社区医院,医生却不肯收她,说社区医院只有全科,没有眼科,全科不包括眼科,要她去区医院。
  到了区医院,排队、挂号、等诊,到了下午才轮到她坐到医生面前。
  医院问了她几句,便要她去做鼻镜检查。
  聂瑶最怕的就是这样,一到了大医院,先就是没完没了的做各种仪器检查,烧钱一样的速度,可这会儿又无计可施。
  这世上最听话的组合,恐怕就是病人对医生了。
  花了一百二做了鼻镜,钱倒是没花冤枉,鼻腔内果真充血红肿,医生解释,鼻子是眼睛的下水道,下水道堵了,眼睛就会出现疾病,所以让她去做雾化治疗鼻腔,同时建议她输液,上下午各一次,打三天,聂瑶觉得这可不行,区医院距家远,而且后天就得上班。
  最后,聂瑶做了鼻腔的雾化消炎,拿了眼睛的和全身的消炎药,就回了家。
  明明是去治疗眼睛的,结果却鬼使神差地治了鼻子。
  这下算是把病彻底耽误了。
  聂瑶完全没想到病情发展如此之快,原本只是眼下肿,到了晚上就是全眼肿。
  昨夜就整夜没睡,这一晚又是疼得在床上翻滚,拿毛巾热敷起初还算有效,后来完全没作用,就是干疼,疼的就像左眼被挖出来了一样,整个眼窟窿疼得一跳一跳的。
  终于熬到天亮。聂瑶再次来到社区医院,把昨天在区医院的结果给社区的医生看,告诉医生,别的不用管,给她输液消炎就行。
  医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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