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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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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拷问了再走!”龙钥麒心有不甘道,试着运气周身,果真通畅无阻。
“放心!”司易绝拍拍龙钥麒肩膀,奸诈笑道:“我已给了手下暗示,他们会追查的。我不是说——你的钱算在我帐上吗?”
“的确!你那么小气的人竟说上这句,发人深思哦!”龙钥麒嘲讽着笑道。
“我这是精明!该用的钱我可从没少用一分。”司易绝辩解。
白衣人道:“他们渡河了。”
大约四更,天地间仍灰蒙蒙,看不远。龙钥麒聚精会神听脚力,片刻道:“陈雷袁来属意料中,没想到沈筱乐都跟来了!啧,喽罗也不少嘛!”
司易绝步向河畔,兴趣道:“别人就不谈了,你猜这沈筱乐会用什么法子渡河?”
“饭桌。”
“啊?”龙司二人不解道:“你的意思是,沈筱乐会把饭桌抛入河,然后踏桌子渡河?这桌子可是会沉的,水势又猛,根本不行!”
“如果,桌子两端的腿都系上长绳索呢?”白衣人道。
“这有用?”
“这是干吗?”
“让两人,一人一边握紧绳子。选其中泅水好的先慢慢游过来,沈筱乐站在桌上,随着绳索牵扯,自然到岸。而另一边的作用是拉紧绳子使头尾呈一直线,千万不能让桌子被河水冲走,否则,不仅沈筱乐到不了岸,连开路的人都有被浪卷走的危险。殿后的,旱鸭子亦行,只要会闭气,让人拉过岸即可。”
“不会吧?大张旗鼓就为了渡河?”司易绝异议。
“听脚力即知其轻功欠佳,栖月山庄地处南,江南多水,不乏泅水好手。除了这个,你认为他们还有何妙策?”
“她坐桌子?别人泅水?”龙钥麒不敢认同。
“这要怪你。”白衣人面向司易绝道。
“我?”司龙两面面相觑,无解。
白衣人似真似假道:“谁叫你带来得女人气她!人生气的时候作出的事往往不可理喻。”
“咳…咳,咳…”司易绝咳嗽着打发过去,指向河心道:“厉害!你真说对了!他们不怕冷吗?”
“其实,亦定须一人勿涉湖水,作看管衣物之用。合衣泅水不仅游不到半路下沉,即便上了对岸也冻死在寒风里,岂非得不偿失?”白衣人回身前行。
龙钥麒、司易绝紧跟其后。
“把衣物绑于桌上就行,何必要人管!”龙钥麒认定沈筱乐无理取闹。
“你敢肯定衣服不会被冲走?波浪滔天,桌子沉浮,即使衣物不被冲散,还是会湿。谁会有先见之明准备好油纸呢?如有人脱了鞋,翘高裤管,抱着衣物站在桌上,应该安全多了。衣物可是他们不被冻死的救命稻草,当然慎重。”
“他们哪来这么长的绳子?”司易绝发问。
“没有就用马鞭代替啊。”
龙,司二人同有一个疑问没出口,那就是白衣男子为何停留与他们同行。
三人各展绝学,沿路留下两行浅浅的足迹,渐渐消失于风雪中。
第六章 原因 
走了3个时辰之后龙钥麒,司易绝不用问就明白白衣人为何等他们同行。你说,有两条路摆在眼前,每次都选了岔路,而且有36回之多,还能一个人独行吗?地图指示明明清楚的很,只差没插标牌,即使不能确定他是路痴,但绝对是个方向痴!
运气及差的方向痴!龙钥麒补充道。
天地间白雪皑皑,沉闷非常。未免无聊,龙司两人到把此行目的原原本本的抖了出来。
洛神宫每6年现江湖一面,且有7天之限,江湖中人莫不朝思暮想。
为何?
洛神宫不出利器!
更无绝学!
但有——美人!
绝世美人!
据司易绝说,18年前他老娘就是因为参加了当年举行的洛神会,并且凝视了那届的第一美人整整7天,才生出他这么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儿子。
龙钥麒笑问其母怀孕竟还参加这样的大赛?
司易绝反驳,因为那年他爹收到了洛神宫的请贴,有意赴约。他娘一时气急,也搅起这趟混水,反正洛神宫出的美人有男有女。他老娘的意思是,男人可娶三妻四妾,女人怎不能养小白脸!到时说不定她真看上洛神美人,来个休夫他嫁!男人能做的,女人为什么作不得?就一点微乎其微的失误——有可能带着个圆球再婚。
龙钥麒笑倒。
更有意思的是,司易绝12岁那年陪着爹娘赴洛神会,当然这次他爹娘是以公正人,保护者的身份前去。原本没什么问题,可千算万算算漏了司易绝竟对当时20岁的洛神美女一见钟情,发誓非卿莫娶。前3天里所有的参赛者无不被其荼毒,搞的珍贵难得的洛神会乌烟瘴气,主持人百般无奈下只得答应年仅12岁的司易绝破格参加,并对邀约之事后悔莫及。
可惜啊!当时的美女结果嫁给了江湖排名第二风情山庄的庄主柳风情了。龙钥麒表示那年亦在场。
你现今好色的个性,一定和当年有关。难得白衣人开口。
司易绝大呼:知我者莫若你也!接着分析他认为的关键——当年柳风情之所以得洛神美女另眼相待,完全是因为泡妞技术炉火纯青。怎么也不肯承认人家看不上一个小鬼的事实。因此,他这几年跑便大江南北,涉猎花丛,尝国色天香,为的就是把泡妞技术练至登峰造极。等了6年,大有破釜沉舟之势。
龙钥麒捂着肚子偷笑,但想起往事,赶忙用力捏自己两下,压住笑意。毕竟他亦强不了多少,何必乌龟笑王八,自讨没趣呢!
司易绝拐了龙钥麒一腕,示意他接着话题。
龙钥麒娓娓道出凄惨的陈年旧事。18年前那届的洛神美人就是他爹!自然是落到了他文武双全,财貌出众的娘手里。龙钥麒的娘——四川唐掌门唐禹,精明、能干、强势于一身,早早使洛神美人入赘唐门,吃个一干二净。年尾就生了胖小子——龙钥麒。一个温柔俊雅的爹,一个英姿飒飒的娘,虽与众不同到也赏心悦目。
但,老天不应使他有这种身世,更不该让他中和了爹娘的优点。出生那刻起便须忍受别人动手动脚,连初吻都不知道落在哪一年,让哪位亲朋好友抢了去。可怜龙钥麒一到六岁都在别人争夺他未来另一半地位的恐怖活动中度过。八岁懂得自保后马上提议爹娘增加房事次数跟质量,惹得老娘背信弃义硬要给他举行老掉牙的比武招亲!幸亏他爹良心未泯,差人把他送往洛神宫,以闭灾祸。
洛神宫里美人一大把,自没人大小眼看他。龙钥麒难得清净了四年。可好景不长,6年一期的洛神会开幕,他负责端茶送水,人人对他的评价无不是:6年后又一个洛神。当得知爹娘和洛神宫主欲将他培养成下一届洛神时,偷偷躲进江湖,改名换姓,顺便拜师学艺。
龙钥麒不想绝世神功,不贪功名利禄,但求无人骚扰。不久他得出结论,只要功夫深,没人敢欺生。之后拼命练武,效果显著:身高七尺,虎背熊腰,英气逼人,总算摆脱了被人追的地位。现在,嘿,嘿…他迎娶洛神,必使人刮目相看,一出多年的怨气!
司易绝听的心惊胆战,待龙钥麒说完,恳切地握其手道谢。暗道:幸好他逃跑,否则我6年的青春岂非泡汤了!
天渐渐亮堂,迷雾消散于风雪中。
龙钥麒,司易绝等了又等,不见白衣男子开口。两人颇有懊恼之色,同向白衣人提议:往事已矣,不说无妨。但至少告诉他们名讳,称呼吧?
白衣人提气,逆风越前数尺,顺风,清清淡淡送来3个字——
惜…春…雨……
缠绕在人耳边久不消散。
第七章 旁门左道 
“总算活过来了!”龙钥麒捶打着快冻成冰棍的手脚,几乎热泪盈眶。躺于软绵绵的绸被上,深刻体会到风雪夜归人的感受。
司易绝环眼四周,撇嘴道:“想不到冰雪城的待客之道就是3人挤一间房!好歹冰雪城也跟我们逍遥堡齐名啊!”司易绝深感不平,为暴风雪中急奔了几个时辰的自己叫屈。
龙钥麒贼笑着瞄了他一眼调唆道:“那就表示燕鹤归比你更精明!”
司易绝躺在对面的床上,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说到冰雪城主燕鹤归,他还真是迷一样的人物。5年前一剑成名,响遍大江南北,却在声势如日中天时突然销声匿迹。冰雪城亦消失无踪。江湖中一度传言他病死他乡,没想到他不但活的好好的,这次居然做起洛神会的东道主。”司易绝有意盯着后厅道。
“你该不会怀疑惜春雨就是燕鹤归吧?”龙钥麒侧躺着,右手支起脑袋,懒洋洋打哈道。
“非也!我在想为什么有人总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神秘?”司易绝与龙钥麒对望道:“像你,如果不说,有谁会知道你就是当今唐门少主?”
“等等!我这唐门少主早已名不副实,好不好!否则,你以为我能在外面逛那么久?”龙钥麒懊恼路上一时口快,把压箱老底给翻了出来,落了个把柄在司易绝手里。心怕其联络老娘将自己逮回去,让他失了抱得美人归的机会,毕竟他了解司易绝对洛神美女势在必得的决心绝不在他之下。“你该不会拆穿我的身份吧?”
“怎么会!你看我像揭人秘密的小人吗?”司易绝笑的好不真诚。
哼!说话只说一半,不晓得又打什么鬼主意。龙钥麒心里骂道,表面仍是虚假的应笑。
司易绝起身在房内细细探了半刻,放心的点点头回坐于龙钥麒身边,掏出一小纸包塞进他怀里,不怀好意道:“泻药。”
龙钥麒拿出纸包闻了闻,皱眉道:“巴豆!你要来暗的?”
“方才进城时,看了下在我们之前到达的名单,可谓高手如云啊!三大山庄,七大门派,五大世家,都到齐了。小门小派的成名人物更是多不胜数。不来些暗的,到时有个万一,怎么对得起自己?况且,我们下的是巴豆,无伤大雅。别人可没那么好说话了,这7天里一定要步步为营,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司易讲的绝理所当然,这点小意思他早在6年前尝试过,效果显著啊!
“巴豆太寻常,参加的可都是武林高手,行不行啊?”听龙钥麒的意思好象担心药效、结果,并不反对旁门左道的手段。是啊!他又并非满口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龙钥麒只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江湖煞星。
自己的提议被认可,司易绝心喜解释:“就是巴豆才好。你想想,那些人又不是傻子,中招了定会追查到底。而巴豆,普通泻药,人人可得。只要我们做的干净利落,他们想查亦无从查起。”
“如果他们吃了解药,我们等于白下了。”
“就怕他不吃!”司易绝得意的摇头晃脑,薄情的嘴角翘着发笑,表情奸诈的如同狐狸。
“什么意思?”龙钥麒不解。
“巴豆易解,所以我在里面加了味‘定黄’,为防解药而设。不吃解药一天便好,吃的越多泻的愈狂!呵,呵,呵……到时可有好戏看了!”司易绝幸灾乐祸笑得好不写意。
“你对付东院,我负责西苑。”
司易绝表示同意。“行!你我现在联手,到最后再一决胜负!”
“免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昨天在客栈找我就是为了找同伙,共施此计吧?”
司易绝但笑不语。
龙司二人果真是志同道合,马上意气相投,准备狼狈为奸,作一丘之貉。
“我对洛神没兴趣,这药就不用浪费了!”惜春雨倚于前后厅通道口放置的屏风边沿,慵赖地擦拭着乌黑的长发。发质黑如炭,幽幽地闪着墨绿的光华,湿润的发丝贴着雪白的颈,蜿蜒而下,滴落点点水珠。惜春雨只穿了套宽大的衣裤,乍看下坚毅俊挺的身资,细细评估又觉其纤柔细腻,软若无骨,单是露出一小段颈项已叫人血脉膨胀,心猿意马。虽是除去了斗笠,竟戴上面具,本想看其面目的龙钥麒、司易绝失望之余连连叹息。
啧!司易绝暗骂自己色欲熏心,对脸都没见过的男人起反映。扯了抹尴尬的微笑道:“我们怎么会向你出手呢!你过虑啦!”
“昨天你送我解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怎敢恩将仇报呢?”天啊!我竟对一个只晓得名字的男人起欲念,我不要活了!这样的我跟以前那些对我穷追不舍,瞎搅蛮缠的人有何区别?龙钥麒准备花一夜时间洗脑,严禁重蹈覆辙。
心虚的两人相视干笑,不约而同奔向后厅打算用冷水洗澡,清醒清醒头脑,顺便灭灭火。
第八章 一波岂三则 
夜、冰雪城——
屋外飞雪咆哮,凛冽的寒风拍打着万年青柏,房顶不时掉下积压地沉甸甸的雪花。两道黑影不约而同的飞进东院天字五号房。
“怎样?”男人身穿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热切的凤眼。
“容易!”玩世不恭的语调泄露了男子的身份。探了下床位,龙钥麒道:“他不见了。”
“想必趁着夜色办事去了。”司易绝略有所思道。
“惜春雨?哼!深不可测。”龙钥麒脱下外套朝烧的噼啪作响的壁炉内一丢。轰——的一声火势愈加旺盛。
司易绝走近壁炉把衣裤投入其中,小心翼翼的翻着柴火,直看到布料烧成灰烬。
房内的影子随着炉火的跳动剧烈摇摆,却始终摆脱不了和实体的纠缠。就如静静躺在床上的男人被思绪左右,反复不能入睡一样。
墨色的人影像天空降临的雪花,清悠悠在房顶上穿梭,毫无遮掩。他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冰雹、鹅毛大雪、彻骨的雨水合着呼啸得飓风扫荡着万年的冰山地带。即使内力深厚耳俐的好手也没办法听到细微的响声。由于地上很快堆积冰雪,所以侍卫全沿着走廊把守,那么屋顶就是唯一的漏洞?其实不然,在条件如此恶劣的情况下,绝顶高手亦做不到。因为房顶铺着厚厚的雪花,只要有任何轻微的压力就会下滑。但,难不倒踏雪无痕,轻如鹅毛的惜春雨。
轩辕楼?惜春雨屹立于冰雪城主殿房顶之上,摊开地图细细研究对照。他翻翻覆覆确认了好多遍,肯定无误后飘然而下,其间右手探入腰间,抓出一把细如牛毛的银针,凝力向轩辕楼前的几个守卫掷去。
侍卫们分毫未动,由着惜春雨从面前明目张胆的经过。他们连转转眼珠的能力都已丧失,牛毛般的银针准确的插入他们天台、颈椎、尾脊三大穴道,入体三分。这样,便是会解穴亦只枉然。
轩辕楼!不错,是这里。惜春雨推门而入,顿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刚想寻其究竟……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男子沙哑干涩的嗓音由屏风后传来,带着微微的不满。
“我自己。”惜春雨踏步上前。
“不许过来!”男人厉声喝道。
奇了!怕就呼救啊?难道,我还真听你的!惜春雨转眼间步入内室。但见房中仅一张挂了薄色绸布的床,别无一物。床上之人把自己包成粽子,警戒的缩于床角,乌黑的被洞闪着两团火种,像要把人刺穿。
“你是谁?”怪人问。
“惜春雨。”惜春雨闻着满屋臭味,左手摸了摸面具好似想到什么。
“想干什么?”
“你……”惜春雨忽得蹬足,腾空跃入床内,腰间束带尽解紧紧缠搏住拥被而坐的男人。
下一刻大群带刀守卫夺门闯入,砰——屏风被推倒在地,二十几人里里外外把床围了个水泄不通。
带头的锦衣大汉呼呼甩了两记紫红大刀,粗喝道:“把人放了我留你全尸!”
“你想让他死!”惜春雨叹冰雪城无人,伸手欲拉下身边男人遮住头颅的被角。
“住手!”被里的男人哗的撕开棉被,露出一张鬼怪闻之却步的腐烂脸庞,瞬间以右臂支身旋转,左脚斜踢向惜春雨。惜春雨立刻顺势卧倒,躲避来势汹汹的飞腿,脚风扫过耳畔。男人寸步不让来个千斤坠一手捏制惜春雨咽喉要害,飞速点了他周身大穴,臂膀横于春雨胸前,紧压其双腿。
形势立刻反转。
“我可以救你。”惜春雨静静直视离面不过一尺的溃烂遗臭脸庞速道。
一句话止住男人欲劈向他的致命手刀。与毁容的脸格格不入,炯炯有神的眸定定的凝望惜春雨,感受其无任何鄙视、厌恶、可怜的心态,男人眼神渐柔。
“你以为你是谁!天下名医我们请遍了,也没用。使毒高手对此亦束手无策,连洛神宫宫主也治不了这病!你别兴口开河,想耍计逃命!”锦衣大汉嚷道。“七大门派的掌门都不知病因何在,你小子别想投机取巧!”大汉左手一挥,侍卫作势欲冲。
惜春雨对挑衅之言充耳不闻,眼光锁着丑脸道:“你的病是3年前开始,而且由美女下的毒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锦衣大汉失声道。众人面面相觑。
男人浑身一僵,捏咽喉的掌紧了紧眼芒如利剑射向身下的惜春雨,沉声道:“你跟那女人有什么关系?说——!”
“好歹,你也是这里的东道主,别失了风度!”
男人呆然。
惜春雨不怕死地笑道:“我买了张晓生的情报,知道轩辕楼原本是冰雪城堆放药物的地方。虽然,江湖上没人知道你为何在成名之后马上隐退,但刚才我入轩辕楼闻到的不是药香而是腥臭,就知晓有人中毒,房内的药物全部搬空,腾出地方作养病之用,冰雪城享这权利殊荣的也只有城主燕鹤归了。燕鹤归于江湖除迹至今已有3年,我想能打败武林名宿,扬名江湖的人除了功夫了得外更不乏心思细密,能让这样的人失于防备中毒的只有女人。”
“为什么?”
“常言:美人膝英雄冢。燕鹤归年少得志,美人投怀送抱难免。而一剑成名的他又怎会把小女人看在眼里?”
燕鹤归沉默片刻,松了松手承认道:“没错,你猜的一点没错!我真是太自负……成名?少侠?呵呵呵……不过是个中了女人诡计的笨蛋!”
“城主!”
“城主!”
……
房内侍卫们对燕鹤归突如其来的妄自菲薄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能解此毒?”不愧是冰雪城主,情绪控制收发自如。
“这毒名为食颜,是苗江暗蛊。专下于不守妇道,仗自己青春美貌勾引男子的女人。”
“瞎说!苗江蛊师我们请了十之八九,他们都推断不出。你一个外行懂什么!”锦衣大汉起哄。
“别急,我会解释的一清二楚。”惜春雨颇有深意地瞥了眼锦衣大汉。
“庄峰你住口,退下!”燕鹤归对锦衣大汉打断话题不满命令道。
庄峰憋红着脸,不甘地退于一旁。
惜春雨戴着面具不知其表情,但闻声中透着笑意:“此毒苗江密不外传。而且,食颜只适用在女子身上,食颜蛊以吸食女人的阴气长大,每天排出的剧毒体液慢慢爬上抗毒最弱的脸部。久而久之,溃烂至脑,无药可解。本对男人无用,可冰山位于极阴之地,轩辕楼是药房,气息混乱,平时又聚集冰山特产阴气旺盛的佳品之处,所以你的毒3年来始终无治。”谁会想到堂堂的冰雪城主身上居然有女人才中的毒!
“我住在这不仅对病没好处还有害处?”燕鹤归惊道。
“对!中食颜蛊的女人半月即亡。你中了3年没死就因为蛊不适合在男人体内生长,如你当时每天在江南太阳下晒5个时辰,保你3天除毒。不过,这毒并非很快发作,有的女人在死的前两天才发觉中食颜蛊,可惜救治太晚。”
“这么说我是没救了?”燕鹤归眼神一黯,表情恐惧的如同鬼魅一般。
“把雪蛇胆给我。”惜春雨答非所问,依旧不动的给燕鹤归压在身下。

“现在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干脆作个交易如何?你给我雪蛇胆,我替你解毒?”话间,惜春雨两腿一弓,左手食指速点燕鹤归置于咽喉手掌的寸穴。燕鹤归手一缩,身形向后倒退。惜春雨顺势而起,右手环圈挥出早已备好的细针,二十几个侍卫迎针倒地。没待燕鹤归反应便道:“别紧张!我只是想站在平等的立场和你谈条件。”
“我不是点了你的穴道吗?你怎么能动?你解穴?”燕鹤归道:“还是一开始就没被点中?”
惜春雨跳过话题道:“交易做不做?”
燕鹤归深深看了惜春雨一眼刚想说好,只听——
两道劲风拂过,一青一白两个男子飞了进来,想拜跪着禀报时但见屏风倒地,侍卫们不醒人世。掠身往燕鹤归前一挡,拉开架势,喝道:“是不是你?下的毒!竟闯来冰雪城撒野,我叫你死无全尸!”
“别跟他废话,你掩护城主,我来对付。”说着青衣人就要动武。
“住手!”燕鹤归大声喊道。“什么下毒?把事情说清楚!刘翼斐你说。”平时这两个主事的儿子还算沉稳,今天怎么如此失态?燕鹤归想,定是出了大事。
“禀城主,因洛神会请来的七大门派的掌门都中了毒,挨不过今晚了!”刘翼斐急报。
燕鹤归大惊,顿觉脚下一软,忙按住心神问:“什么时候的事?”
白衣男子刘翼璇狠狠瞪着惜春雨警戒回答:“是亥时(夜9点-11点)。刚才,武当弟子久等师傅不归,偕同小和尚去慈心方丈寝居寻找。因晚饭时,方丈跟壬悠道长约好了今晚下棋。可是,敲了好久没人应门,惊觉有变,推门而入。看见慈心方丈,壬悠道长二人中毒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口吐白沫,四肢抽劲。正是亥时一刻。”
“他们慌慌张张跑来跟主事一说,爹马上派了医师跟着他们过去。谁道那医生说不清楚他们中了什么毒,这时偏偏又有人来报说其他门派的掌门亦中毒手,爹怕城主有什么闪失叫我们过来。没想到真被爹猜中了!”刘翼斐手握腰中长剑,随时待出。
“无凭无据末逞口舌之快。”惜春雨双臂环胸道。
“你在这儿就是证据!”刘翼璇道。
“冰雪城召开洛神会,谁不能来?”
“轩辕楼是内城,来参加洛神会的住城外。你出现轩辕楼内,还打伤众多侍卫,你不是凶手是什么?”刘翼斐辩道。
“捉贼要捉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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