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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玉釵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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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元平被两人瞧的不耐,冷冷说道:“你们瞧什么?”
  驼、矮二叟还未来得及回答,四匹位马已经冲到。
  第一匹马上坐着碧萝山庄的庄主王冠中,第二匹马上坐的何行舟,另外两匹马上坐着两个黑色劲服,佩带兵刃的大汉。
  王冠中也把目光投到徐元平脸上,瞧了一阵,笑道:“原来阁下还在人世?”
  徐元平正要发作,忽然想起丁氏姐妹初见自己时的神情,也和这些人一般模样,不禁暗自一笑,道:“托福,托福。”
  王冠中忽然轻轻叹息一声,目光缓缓由宗涛、丁玲脸上扫过,说道:“诸位准备到哪里去?”
  宗涛一皱眉头,道:“这个你也要管吗?”
  王冠中道:“兄弟想和这位徐兄弟单独谈几句话,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徐元平笑道:“别说谈几句话,就是动手相搏几招也无不可!”
  王冠中大笑道:“徐兄豪气干云,武功高强,在下一向佩服。
  不过,王某并未存有和你动手之心。”一带马头,向前飞驰而去。
  徐元平纵身急追,眨眼间两人已远离群豪数十丈外。
  王冠中忽然一点马蹬,身子由马背腾空而起,半空一个大转身,头下脚上,直对徐元平扑去。
  徐元平一吸丹田真气,向前疾冲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左掌护胸,右掌蓄势待敌。
  王冠中将近徐元平时,忽的一挺身子,轻飘飘的落在徐元平身前三尺之处,笑道:“汪湖传言,阁下已死在天玄道长拿下,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徐元平笑道:“传言一点不错,但事情却半真半假。”
  王冠中道:“恕在下难解阁下言中之意。”
  徐元平道:“我如死在天玄道长手中,现在哪里还能和你说话,但其事确然是有,不过我没有被他打死而已。”
  王冠中道:“是被掌力震晕了过去?”
  徐元平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王冠中神情严肃地说道:“但你这一场假死,却引起了江湖上一场风波……”
  徐元平奇道:“此话怎讲?”
  王冠中道:“徐兄死讯传到碧萝山庄之时,在下师妹还未深信,她说徐兄不是早天之相……”
  徐元平哦了一声,道:“你可是说那紫衣少女?”
  王冠中道:“不错,徐兄看她人品如何?”
  徐元平证了一怔道:“这个,在下很难评论。”
  王冠中叹息一声,道:“但徐兄行踪忽隐,死讯就愈传愈盛,在下师妹由全然不信,到半信半疑,兄弟暗差铁骑,访查句日,终于找到了徐兄的尸体。”
  徐元平道:“我好好活着,怎么找到了我的尸体?”
  王冠中轻轻叹息一声道:“荒草丛中有一具腐烂的尸体,年龄和衣着都和你完全一样,而且那尸体就在你传言中丧命之处。”
  徐元平道:“有这等事?”
  王冠中抬头望着天空中飘浮的一朵白云,神情黯然地说道:“唉!如我当时能多加思考,或不致造成大错,可悲的是那时我竟然也有些心神紊乱,竟错把腐尸当你……”
  徐元平道:“咱们毫无交往,更谈不上什么情义。那尸体纵然是我,王兄亦大可不必为在下之死感伤。”
  王冠中道:“不错,如果不是为我师妹,兄弟也不会尽桃碧萝山庄中精明健仆,查访你的下落!”
  徐元平奇道:“你师妹怎么样了?”
  王冠中道:“在下听得此讯之后,连夜把那具腐尸运回,准备仔细辨认,是否真是徐兄。哪知那具尸体面目已遭破坏,无法辨认,而且身上已发出腐臭之味……”
  徐元平忽觉胸中热血上冲,深深叹息一声,道:“王兄这般关心兄弟生死,不知是何用意?”
  他问话言词,虽然十分强硬,但神情激动,目光中满是感激之情。王冠中继续说道:
  “不知何人,把我运回尸体之事,告诉了我师妹,她竟然闯入了陈尸房中……。”
  徐元平哦了一声,黯然垂下头去。
  王冠中道:“我师妹容色绝世,徐兄已经见过,不用兄弟再说,但她的天赋才华,徐兄恐还不知,不是在下夸赞于她,可算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世才貌,使她具有了强做尊高的性格,做人行事,也和常人大不相同……”
  说到此处,突然神色凄伤,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徐元平息道:“王兄怎么了?”
  王冠中拂拭一下脸上的泪痕,纵声长笑,声如龙吟,直冲霄汉。徐元乎听那笑声,充满着无比的悲伤,他是满腔悲愤尤苦,要借那笑声发泄出来。
  徐元平呆呆的站着,他已从王冠中伤痛的神情中,预感发生了惊人的变故,心中惶惶难安。
  王冠中收住了长笑之声,接道:“我师妹看到那尸体之后,只淡淡问道:“那尸体可是徐元平吗?”
  徐元平道:“王兄如何答她?”
  王冠中道:“她自制工夫,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心中虽已柔肠寸断,肝胆俱碎,但表面之上,却是异常镇静。我看她神色如常,也未想到会有事故,随口答道,大概不会错了。
  那知道这随口一语,竟成了我终身悔恨之大错……”
  徐元平一时之间,想不出王冠中话中含意,摇摇头道:“怎么成了你的悔恨大错……”
  王冠中道:“她当时又追问了一句,我就该有所觉悟才对,哪知仍然执迷不醒……”
  他说到痛恨之处,突然举起手来,乒乒乓乓在自己脸上打了两记耳光。
  这两掌打的甚重,不但脸上指痕宛然,而且嘴角间鲜血汩汩而出。徐元平道:“王兄不必这等自责,纵然你错认了那具尸体,也是无关紧要之事……”
  王冠中悲愤地说道:“其实那尸体是否徐兄,我心中毫无把握,不知何故,当时觉冲口而出,她当时脸色突然一变,我已觉出有些不对,谁知她竟淡然一笑说道,死了就死了,这人又和咱们南海门毫无关系,快去拿具棺木把他收殓起来埋了算啦,瞧来瞧去干什么呢……”
  徐元平道:“是啊,在下死与不死,都和贵在毫无关系,她说的一点不错。”
  王冠中道:“她说话之时,神情已变得十分轻松,叫我无法猜测她心中之事,而且说完后,就转身而去,更是叫人无从捉摸,我当时还暗自好笑,自作聪明,派的什么人去找你尸体,想不到她却早已暗中想好了主意……”
  徐元乎听得有些糊涂起来,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越听越不明白了。”
  王冠中仰脸长长吐出一口闷气,道:“我师妹乃人间组才,为人作事,自非常人能够想到。”
  徐元乎忽然转过身去,说道:“说来说去,尽是你们南海门中的事,在下已无兴致再听下去……”,纵身一跃,人已至三丈开外。王冠中大声叫道:“她把我们南海门下至宝紫玉钗放……”
  徐元平遥遥嚷道:“你们南海门下至宝,和我无关。”
  连着几个飞纵,跃回到家涛等停身之处,说道:“咱们快些走啦。”当先放腿而去。
  驼、矮二叟等未得王冠中出手拦阻之命,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才好,看着几人联抉飞跃而去。
  这等高手,个个身负上乘轻功,时机稍纵即逝,王冠中又被徐元平绝抉而去的举动,气的呆在当地,待他神智恢复,下令追赶之时,徐元平等早已走的没了影儿。
  且说宗涛等疾行如飞,跑约十余丈时,丁玲已是满头汗水,娇喘说道:“你们先走吧,我已经跑不动了。”
  宗涛哈哈一笑道:“老叫化带你走吧!”
  丁玲道:“不行,我要回鬼王谷,咱们不一条路。”
  宗涛道:“老叫化年登古稀,一身蛇腥之气,大概不会有人说我们闲话吧!”抱起丁玲,绝尘疾行。
  丁玲伏在宗清肩头,娇声笑道:“老前辈一向敌视我们鬼王谷之人,不知今日何以对晚辈这等爱护起来?”
  宗涛笑道:“小鬼女不似传言中的那等奸诈……”
  丁玲道:“夸奖,夸奖,晚辈能得老前辈这等称赞,死也无憾了。”宗涛道:“鬼丫头少灌迷场,老叫化不吃这个。”
  丁玲道:“可惜我已不能再活好久了,如果不是身有内伤,定要认你作师,拜在你们金牌门下。”
  宗涛道:“不行,你纵然想拜,老叫化却未必愿收。”
  丁玲笑道:“你已答应传我武功,纵然没有师徒名分,但已有师徒之实了。”
  两人谈话之间,已然奔出了十几里路,金老二毒伤初愈,断臂旧创,亦未全复,经过这一阵迅如电掣的奔行,入已有些支持不住,满头大汗,滚滚而下。
  徐元平回头望去,已不见王冠中一行追踪之人,立时放缓了脚步,笑道:“系老前辈,咱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宗清目光转动,打量了四周景物一眼,说道:“走!咱们到那面大树下去坐坐。”
  几人走到大树之下,坐了下去,金老二立时闭上双目,运气调息。查玉和小叫化也有些微微喘息,徐元平和宗涛却是面色如常,毫无感觉。
  丁玲忽然回头望了徐元平一眼,笑道:“那锦衣大汉和你谈的什么?你怎么回头就走,听也不愿再听下去?”
  徐元平道:“他尽谈他们南海门中之事……”
  丁玲笑道:“只怕未必,难道就没有提过那紫衣少女吗?”
  徐元平道:“提过了,不知何人在我受伤之处,放了一具尸体,那尸体和我穿着的衣服一样,他们就把尸体认作我的真身。”
  丁玲柳眉轻轻一皱,道:“奇怪呀!他们找你尸体作甚?”
  徐元平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丁玲道:“不知那具尸体,现在何处?”
  徐元平道:“好像理了啦……”,忽然想起临行之际,王冠中高声叫喊之言:她把我们南海门下至宝紫玉教放……下面之言被自己回答之言打断,当时并无任何感觉,现在想来,此言实非寻常,心有所念,不自觉失声叫道:“紧平钗……”
  丁玲道:“什么紫玉钗……”
  徐元平摇摇头道:“紫玉钗是他们南海门下至宝……”
  丁玲气得眨眨眼睛说:“你有点神不守舍,紫玉钗和你何关?”
  徐元平抑脸望天,沉吟了良久,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丁玲虽然聪明绝顶,但这等无头无脑的一句紫玉钗,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是何含意,不禁低声复诵道:“紫玉钗、紫玉钗,南海门户至宝……”
  忽听徐元平急声说道:“几位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得找他问个清楚。”纵身一跃,人已到三丈开外。
  丁玲高声叫道:“不用去啦!”
  徐元平回头问道:“为什么?”
  丁玲道:“人家早去远了,你如去追他们,还不如等我想上一阵,或可猜出话中含意。”
  徐元平已知她判事之能,当下又缓步走了回来。
  只见丁玲举起手来,理理鬃边散发,自言自语地说道:“紫玉钗,顾名思义,其形定然是女人用的金银一类之物相同。”。
  查玉微微一笑,接道:“那定是一只宝钗了。”
  丁玲知他有意讽刺,也不反驳,仍然缓缓接道:“不错,一支金钗,不解的是一支玉钗能值几何?怎能称作南海门下至宝……”
  她微微一沉吟,急急接道:“徐相公,不知那人如何和你提起了紫玉钗,上下之言,衔接一起,或可有助贱妾参悟。”
  徐元平想了一阵,道:“他说那紧衣少女把他南海至宝紫玉权放……”
  丁玲道:“放到哪里?”
  徐元平道:“下面的话被我打断了。”
  丁玲啊一声,道:“可是放到那棺木之中?”
  徐元平征了一怔,道:“这个大概对吧!她曾要人找具棺木,收破那具尸体。”
  丁玲婉然一笑,道:“不错啦!她把她们南海门下至宝紫玉钗,放入了收殓那具尸体的棺中。”
  徐元平道:“放入棺木之中,有何作用?”
  丁玲淡淡一笑道:“她误把那具尸体,认作是你,才把紫玉钗放入棺木之中,那紫玉初既称南海门下至宝,想来定然有它的妙用,再不然就是以级代人,常伴君侧。唉!那姑娘用情很痴了!”
  徐元平听她说的入情入理,不禁呆了一呆,皱了皱眉头,道:“当真会有这等事吗?”
  丁玲道:“但愿我猜的不对。”
  徐元平默然垂下头去,倚在树上,那紫衣少女绝世的姿色,如花的笑容,悠悠的展现脑际……
  秋风阵阵,林木萧萧,夕阳残照,归鸦噪鸣,辽阔的原野上一片肃杀景象。沉默了足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之久,查玉再难忍耐,低声对宗涛说道:“宗老前辈,此地相距孤独之墓不知道还有多少路程?”
  徐元平忽然一挺身子,接道:“没有多远了,咱们走吧!”当先向前走去。
  宗涛、丁玲等相继随在他身后而行,丁玲暗中留意查看,只见徐元平眉宇间满是忧郁之情,不察暗中一叹,忖道:这样看起来,他对那紫衣少女例已用情甚深了,可怜妹妹一片痴心,哪知心中情郎,却已情有别钟了。
  她要存心看个究竟,也不再提告别之事。
  查玉心是父亲安危,宗涛和金老二也都希望早些赶到孤独之墓,看看情形,一路上奔行甚速,夜晚之后,仍然兼程赶路,曦光初露时光,已到了那荒凉的孤独之墓。
  徐元平伸手指着百丈外一处乱坟起伏、古柏环绕之处,说道:“那就是孤独之墓了。”
  查玉凝神望去,不见一个人影,侧耳静听,也不闻打闹之声,心中甚感奇怪,说道:
  “怎么不见一个人呢?”
  丁玲道:“只怕咱们来晚了,已经死的死,伤的伤,曲终人散了。”
  查玉证了一怔,道:“我替几位开道,先去瞧瞧。”纵跃如飞而去。
  金老二一皱眉头道:“就算他们真的已经拼出了胜负,也必有可寻迹象,咱们去瞧瞧吧!”加快了脚步赶去。
  几人走过那环绕古柏,但见起伏荒坟上片片白霜,找不出一点可资追寻的迹痕。
  查玉心念父亲安危,比别人更是用心仔细,他绕行墓地一周之后,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说道:“宗老前辈见闻广博,不知是否已瞧出一点迹象……”
  丁玲冷冷说道:“不论哪一方胜,也不会在这里留下尸体。”
  她微微一顿又接道:“纵然无人收理,也早被野狼吃了。”
  查玉睑色微变,但他仍然装作镇静之态说道:“在下的看法只怕咱们早来了一步,如是此地当真经过相搏,必将留下暗器、兵刃之类。”
  丁玲道:“满地枯草,白霜掩遮,你如不仔细拨开草丛寻找,哪里会找得出来?”
  丁玲本是有意捉弄于他,但查玉心念父亲安危,早已乱了方寸,听丁玲说的甚有道理,果然折了一根柏枝,拨开草丛寻找。
  这墓地之中,荒草及膝,秋末冬初季节,浓霜如雪,查玉用树枝拨动枯草,浓霜溅飞,沾了一身,片刻之间,在履尽湿。
  丁玲看他找的十分起劲,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查玉回头望去,看丁玲罗袖掩口,双肩耸动,笑的花枝乱颤,心中恍然大悟,她乃有意捉弄自己,不禁心头火起,大步走了回来,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玲脸色一整,说道:“怎么?你自己要听我话,怪的那个?”
  查玉道:“此时此地,了姑娘还有心捉弄我,难道令叔的生死,你就毫不关心吗?”
  丁玲道:“谁说我不关心了!你自己不能镇静,就不想想如若他们真已到这孤独之墓内,相遇火并,总有一方获胜,胜方人墓寻宝,这墓外定有守望之人,如若己寻得宝物而去,这累累青冢,哪日还能这等完整无恙?”
  查玉虽有被捉弄的愤怒,但丁玲这一分析,无疑已说明杨文尧等还未来到此地,放了一桩沉重的心事,一喜一怒,两相抵消,轻轻的咳了一声,默然不语。
  查玉打量了四周一眼,说道:“如果这孤独之墓中,真有存空.倒是大可不必去寻什么原图,一样可以取得出来。”’宗涛道:“好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你们都的老叫化强多了,用什么方法不用原图可取出墓中存宝,老叫化听听高论。”
  查玉道:“此事说来简单的根,只要雇用大批年富力强的工人,日夜赶工,挖地三尺,不愁取出墓中存宝。”
  徐元平道:“这墓中建筑牢固而且机关重重,这等作法,那不知要断送多少无辜的性命。”
  查玉微一沉思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们贪图重金而来,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徐元平暗暗一叹,默然无语。
  金老二道:“查少堡主想的虽是不错,但却不知这墓中惊人的浩大工程,如无原图,纵然雇用上千人工,也无法破除坚壁,何况那墓中机关,布设精巧无比,只要没有破坏操纵那墓中机关的枢纽,它一直运转不息……”
  忽听丁玲嚷了一声,说道:“快些隐起身子。”她说的十分慌急,众人来不及抬头观看,立时各自向一处藏身之处奔去,丁玲却随在徐元平身后,隐在一处浅草丛中。
  这是一座突起的青冢,周围的荒草,高可及人,徐元平和丁玲隐入了草丛之中,藏好身子之后,徐元平探头张望了一阵,不见一个人影,心中甚觉奇怪,回头对丁玲说道:“当真有人吗?”
  丁玲摇摇头,笑道:“没有啊!”
  徐元平怒道:“你这人怎么搞的,说话做事设轻设重,不论什么时间,都乱开玩笑。”
  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忽听丁玲低声说道:“等一等好吗?我有话要对你说。”伸手拉住了徐元平的衣角。
  这两句话虽是平平常常,但声音却有着无比的凄凉,徐元平不自主的停了脚步。
  回头望去,只见丁玲星目之中蕴满了盈盈泪水,儒儒欲滴,不禁吃了一惊,急急说道:
  “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请说,只要在下力所能及,定当全力以赴。”
  丁玲道:“刚才我突然觉到了内部伤势,起了变化,也许很快就要死了。”
  徐元平吃了一惊,道:“什么,当真有这样厉害吗?”
  丁玲道:“难道我还会骗你么?”
  徐元平蹲了下来,突然伸出手去,一掌按在丁玲“玄机”穴上,低声说道:“你快些运气相和,我以本身真元之气助你,看看能不能把你伤势稳住。”
  他此时内功,已极深厚,一运内功,丁玲立时感觉着一股热流攻入了穴道之中。
  只觉徐元平掌心之中,热流如泉,不停的涌入“玄机”要穴,畅行百脉,流通四肢。
  丁玲初时只不过觉着那攻入穴道热流,畅行百脉,十分舒服;但当那热流攻入内腑时,却突然觉着一阵刺心的剧疼,不禁一皱眉头,本能的向后一仰身躯,让开了徐元平的手掌。
  睁眼望去,只见徐元平顶门之上,满是汗水,显然他已集了全身功力……
  丁玲歉疚的微微一笑,道:“我很疼……”,从怀中摸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接道:“看你累成什么样了……”,挥动绢帕,擦去他头上的汗水。徐元平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如能忍受一些痛苦也许我能打通体因伤硬化的经脉。”
  丁玲凄凉一笑道:“别怨我,我受不住那种痛苦,还是让我死了吧!”缓缓把娇躯偎了过来,伏在徐元平肩头之上。
  徐元平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禁生出怜悯之心,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两下,笑道:
  “不要紧,等一下我点了你两点晕穴,再用真气打通体受伤经脉,那你就不会感觉苦疼难耐了。”
  丁玲忽然拍起头来,一脸缠绵悲凄之倩,望着徐元平缓缓说道:“你当其认为我是忍受不了那打通硬化经脉的疼苦吗?”
  徐元平怔了一怔,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怎么会知道呢?”
  丁玲幽幽叹一口气,默默不言,瞪着一双大眼睛,凝注在徐元平脸上,似乎要从他神情间,找回她失去的什么。
  四目相对,望了一阵,徐元平忽觉她目光之中,蕴藏着无限的情意,默默传了过来,不觉心头一震,慌忙别过头去,低声说道:“你别这样瞧着我。”
  丁玲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忽听一个宏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紫玉钗当真能和那玉蝉功用相同?”
  丁玲轻轻一扯徐元平的衣领,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我没骗你嘛,真的有人来了。”
  徐元平怕惊动来人,不敢答话,回头一笑,轻轻移动身躯,借草丛空隙向外望去,但见青累累累,遮去了视线,哪里还能看见来人?
  只听另一个清冷的口音,说道:“紫玉钗的功用,岂只和玉蝉相同,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除此之外,还有一家大大的好处!”
  那宏亮的声音,重又响起,道:“不知有什么好处?”
  那清冷的口直接道:“不知吾兄是否喜爱南海门下奇书?”
  只听一阵纵声大笑道:“南海奇书,人见人爱,兄弟自是不能免俗。”
  徐元平低声对丁玲说道:“有一个好像是易天行的口音。”
  丁玲怔了一征,道:“你见过易天行吗?”
  徐元平道:“见过两三次了,这口音听来很像,但不知他和何人走在一起。”
  丁玲举手摇了两摇,附在他耳边说道:“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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