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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玉莲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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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登门叫嚣,可说是极尽侮辱,而这里跪着钱公亮的女儿,还有近百名家族仆佣,竟然没有一个敢出头为他申辩。
孙敬之更大声吼叫道:“钱公亮,你不能一辈子学乌龟一样躲着,你再不出来,小爷就打进去啦!”
隔着这一群人,那幢建筑宏伟的大厅门口,出现一位犒素重孝的女子,神色凄然,长叹一声道:“孙少爷不要再辱骂了,老爷已经在厅上等着,请进来吧!”
孙敬之认出她就是钱公亮的续弦夫人“神针二娘子”听杜若梅说,就是这位钱夫人把自己救出来的。
孙敬之不能对这位有恩之人发脾气,咬牙掠身而起,如巨鹏一般飞越众人头顶,落在大厅门口。
“神针二娘子”见他这轻身功夫,眼中现出赞赏神采。
虽是救命恩人,却是杀父仇人的妻子,孙敬之仍然神色冰传,向着厅内扬声道:“钱公亮,我来了,今天要你还我一个公道!”
说着大步而入,随即却又呆住。
* * *原来这大厅已布置成了灵堂,正中鲜花素果,烟香袅绕,供的竟是钱公亮的长生牌位!
孙敬之惊道:“这是怎么口事?”
只听“神针二娘子”道:“你不是要找钱公亮么?他就在你的面前!”
孙敬之怒道:“他死了么?他怎么会死了的?他为什么不等我”“神针二娘子”黯然一叹,道:“他不能等你,他没有脸再见你……”
孙敬之道:“不行,他不能死,我要他出来对质,要他承认当年设计陷害了我父亲!”
“神针二娘子”道:“他承认了,他也说明了,他留下一封信,向全天下英雄说明当年的错误……”
孙敬之急道:“信呢?信在哪里?快拿给我!”
“神针二娘子”道:“你先去灵前上个香,磕个头……”
孙敬之叫道:“你说什么?”
“神针二娘子”眼神炯炯有光,盯视着他,厉声道:“难道你打算甩掉玉凤、玉凰姊妹么?难道你不肯承认已经忏侮,自杀谢罪的这个人,是你的岳父么?”
孙敬之心神一震!望了外面跪着的钱玉凤、钱玉凰一眼,只见她们神色惶恐凄然,垂头不敢仰视。
“神针二娘子”又道:“你若不肯原谅她们的父亲,又如何能接受她们是你的妻子?你若再抛弃她们,你想她们还活得下去么?”
面对这个杀父仇人的灵位,孙敬之一时间只感到恩怨纠缠,爱恨情仇,一齐在胸腔里激荡澎湃,汹涌不止!
“神针二娘子”看在眼中,不由慨叹,取出一封信来,扔在灵前地上,转身迳去。
孙敬之上前拾在手中,拆开读过,内心一阵激动……
终于还了父亲清白,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抬头挺胸的做人了。
这是迟来的正义,却是难得的正义。
钱公亮这个害了别人,却也用生命赎了罪。
就算死,他也把真相说明,把旧债还清。
这样的人,仍不失为一个值得尊敬的大丈夫。
内心一阵激动,不由自主就跪了下来,诚心诚意地叩了三个头。
钱王凤。钱玉凰姊妹又惊又喜,赶紧以家属身分叩头答礼。
孙敬之只望了她们一眼,站起身来,大步往外走去。
钱王凤紧追上来,颤声道:“你到哪里去?”
孙敬之叹道:“虽然已还了我爹名誉;可是他老人家至今下落不明……”
钱玉凰亦急切道:“你准备上哪里去找?”
孙敬之道:“寒心门!”
“神针二娘子”道:“不错,当年“金蝉仙子”也是合谋者,只是这寒心门向来居无定所……”
孙敬之咬牙道:“就算她躲到阎罗殿,我也要把她拉出来!”
* * *孙敬之大步走出“天下第一家”迎面两个十五,六岁的道童,抬着一个简陋的担架,急步而来,差点和孙敬之撞个满怀。
孙敬之侧身一让,那道童说声:“多谢!”
语音甫落,孙敬之惊呼道:“你不是凌云么?”
原来那道童乃是“罗浮山人”两位名叫凌云的道童,另一个就是凌风了。
三年以前,孙敬之初至晋城“天下第一家”曾在大门口遇到,有过一面之缘。
三年以来,两位道童长高多了,但相貌未变,是故孙敬之一眼认出他是凌风的师兄,名叫凌云?
孙敬之由十六岁的少年,长成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其中又历尽各种波折,像貌虽未大变,却已成熟得令凌云一眼未能认出。
再看那担架上,正是那位名叫“罗浮山人”的道长,心下一惊!道:“他怎么啦?”
凌云长叹道:“我师父他……快不行了!”
孙敬之闻言大惊失色,急问道:“他生了什么病?”
凌云低位出声,道:“不知什么病?只是昏迷不醒,医家说他中了剧毒,却又说不出中了什么毒?我们抬他来,因为他老人家与钱公亮老爷是至交好友,看看能不能……”
“天下第一家”也有人闻声而出,七手八脚的将“罗浮”道长抬了进去,弄了个房间,让他躺好。
孙敬之来到在床旁,只见“罗浮山人”仰面正睡在那炕床上,脸色红得大不寻常。
孙敬之想起当年赵蜀云中毒之状,呼道:“腐尸掌毒?!”
凌云、凌风都赶到身边来,又惊又喜,他既认出师父中的是腐尸掌毒,就是没有解药,也可对症下药了。
孙敬之回首问道:“令师何时中了这掌毒?”
凌云。凌风齐时摇头道:“不知道啊!”
孙敬之不悦道:“做徒弟的,既是跟着师父走在一起,师父中了掌毒,岂有不知之理?”
凌云惶恐道:“我与凌风确是不知,今天上午来到此地并无异状,师父只是叫咱们在这里等他,他一人离开这里,结果不到一个时辰,踉跄走回,倒在床上便昏迷不醒!”
孙敬之皱眉道:“来此之前,你们可有见到扎眼的人物?”
凌风道略一思索,回忆道:“途中遇到一位绿袍老人,带着四个鬼里鬼气的怪人……师父见到他们就急忙躲避,把我们带到一家小旅舍躲起来……”
孙敬之这才确定自己猜对了,又问道:“你们可知“鬼王”“双尸双魔”?”
凌云道:“没听师父说过!”
孙敬之道:“那绿袍人即是“鬼王”座下四位弟子称为双尸双魔,他们行踪非常诡异,而且订下一个规矩,凡是见到他们真面目者,活不了命!”
凌风道:“双尸双魔“……好可怕的名字!”
孙敬之道:“想来是无意中教你们撞着,令师知道“鬼王”的规矩,为了维护你两人的性命,将你二人送到这里,自去找“鬼王”解决……”
凌云道:“结果师父不是“鬼王”之敌,中了“鬼王”的腐尸掌毒……”
凌风放声大哭道:“这么说师父为了咱们,跟“鬼王”拼死决斗,不幸中毒,鸣,呜,师父啊,师父啊……”
只听凌云道:“世兄知道腐尸掌毒的来历,可知家师有没有危险?”
孙敬之道:“腐尸掌毒,毒发午不遇子,子不过午!”
凌风闻言号陶大哭,道:“师父午时前中毒,此时离子时不到一个时辰,这么说,师父活不了一个时辰啦……”
孙敬之也只有长叹,束手无策,无辞可以安慰……
昏迷许久的“罗浮山人”忽然张开眼睛,一把捉住他的手,吃力地挣扎着说道:“你就是孙敬之?你就是莲花峰……孙敬之么?”
孙敬之握住他的手,道:“是,我就是莲花峰孙敬之!”
“罗浮山人”已极度虚弱,勉强开口道:“快,快用你的“凝玉功”……助我恢复体力……”
孙敬之大吃一惊!道:“什么?莲花峰的“凝玉功”功,不正是你”开阳功“的克星么?“
“罗浮山人”已无力多说,只是喘息着道:“快!“陶道穴”……快……”
孙敬之不得已,只得试着伸出手掌,抵他的“陶道穴”上,调息运气“凝玉功”从他掌心涌出……
他本来还怕产生相克的作用,不料功力一人“罗浮山人”体内,就似溶雪一般,顷刻化得无影无踪。
孙敬之没了顾忌,当下毫不吝惜的大量输过掌力。
盏茶不到“罗浮山人”脸色红润起来,舒过一口气来,道:“够了,够了!”
孙敬之却不撤掌,继续输过掌力。
又过了良久“罗浮山人”脸色大是好转,轻轻推开孙敬之手掌,道:“不必再多浪费你的真力……”
孙敬之这才收回手掌,脸上却满是疑惑之色?
凌云。凌风雨名弟子扶了“罗浮山人”坐起身子,让他自行调息运气……
孙敬之亦感疲累不堪,瞑目端坐调息……
凌云、凌风二人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对这个天降救星的孙敬之,感恩不尽……
“罗浮山人”再睁开眼睛,只见孙敬之已经精神奕奕,端坐在他对面,微笑着打量他。
“罗浮山人”来不及说谢谢,就急得大声道:“哎呀!你怎么还在这里?”
孙敬之一怔!道:“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罗浮山人“大声道:”栖霞山“鬼王”带着他的“双尸双魔”往栖霞山去了!“
孙敬之道:“他往栖霞山去做什么?”
“罗浮山人”道:“当年“鬼王”与他四名弟子凶名大震武林,间者莫不胆寒,你那师祖“莲花圣姑”“十诫刀法”将“鬼王”四名弟子杀成重伤,削掉半边脸,又在四人头顶上留下“暂记尔头”四字,将“鬼王”吓得再不敢公然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做鬼似的掩掩藏藏,三十年来不教外人知道他落身何处?否则必杀之斩草除根!”
孙敬之想起那次看到四人头顶,仍是忍不住要发笑。
“罗浮山人”又道:“他们怕你师祖杀他除恨,精研努力如何克制“十诫刀法”的武功,想来那“鬼弹十指”便是了……”
孙敬之非常清楚那“鬼弹十指”正是招招可以克制“十诫刀法”绝对是“十诫刀法”的大敌,而今他公然出现道上,向栖霞山而去,定是要找师祖较量。
只怕师祖万一落败,以“鬼王”之狠毒,定不会放过栖霞山莲花峰所有之人,弄得不好,莲花峰将因此而覆亡!
孙敬之想到这里,不由忧急起来,立刻起身,道:“我这就赶回栖霞山去!”
钱玉凤、钱玉凰道:“我们也要去!”
孙敬之的轻功得自莲花峰的“九仙移位”
最近又精通了金蜂门“拳剑经曲”四大绝学,武功己非比寻常,只一眨眼间,就已在十丈开外。
车夫遁巧驾了马车载谢小寰来。
谢小寰从车内伸头叫道:“敬之,等等我!”
孙敬之理也不理,往前疾奔。
车夫道:“我们有马车,追得到的……”
春。夏、秋、冬四婢亦跳起来道:“对了,我们也去准备马车!”
* * *沈妃玉、沈若瑶母女,沈芸、沈泰样父女一共四人,联袂快骑而来。
忽有人影快逾奔马,飞奔而过。
沈泰祥道:“咦?那不是孙敬之么?”
沈芸亦奇道:“他这么急,要到哪里去?”
不远处,又是“染云仙子”赵盈珠母女,骑马而至。
正在惊疑问,人影忽又飞奔而回,拉沈芸下马,道:“这马借我!”
沈芸还没有搞清楚什么回事?孙敬之已一跃而上,策马疾奔而去。
沈芸大叫道:“喂,你要到哪里去?”
后面钱玉凤等人赶到,应声道:“栖霞山!”
巧的是,就连“四大金钗”赶到,大家互问:“怎么这么凑巧?”
谢小寰道:“一定是我娘……”
丁亚君道:“不错,就是“金蝉仙子”通知我们的!”
* * *天色大亮时,已至栖霞山脚下,那两匹千里驹一夜急驰,累得汗水淋漓,马嘴直吐白沫,看样子也差不多了。
登山不及盏茶时间,孙敬之的坐骑突然失蹄,伏在山坡上悲嘶不已。
孙敬之也不停留,跃离马鞍,逞向山上奔去。
谢小寰追得最紧,马行不快,当下也跃下坐骑,喊道:“等等我!”
孙敬之脚下一慢,但等谢小寰追上,牵起她的手,一股内力传来,又经他这一拉,急行更逾奔马,顷刻翻过两座山头。
谢小寰暗暗咋舌,心想:“他登山坡如履平地,内力、轻功实在高人一等!”
到得莲花峰下,远处几名小道姑拦在道上,大声喝问:“什么人?”
孙敬之报名道:“是我,小古儿!”
语音甫落,已然迫近那几名女道姑的身前,只听其中一名女道姑斥声道:“胡说,小古儿已经……”
孙敬之定下身,笑吟吟道:“不杀。不爱,你们不认识小古儿了么?”
不杀看清楚,确是那小古儿。
顿时如见鬼魅,吓得连连后退道:“你……你不是鬼吧?”
孙敬之指看太阳道:“青天白日下,哪来鬼?”
十不道姑除不色外,九位全在,见小古儿没死,真情毕露,纷纷喊道:“小古儿。小古儿……”
只有不杀突然板下脸孔,冷冷道:“你有胆回来?”
孙敬之道:“自离莲花寒,三年来小古儿行得稳,站得住,有什么不敢回来?”
不杀道:“你装的好像,既怕咱们揭穿你偷学了师租的武功。何不装到底?回来做什么?”
孙敬之诞脸笑道:“只要你们替小古儿隐瞒,师祖不是照旧不知么?”
不杀鼻子一皱,冷哼道:“咱们可不敢欺骗师祖,隐瞒不报!”
孙敬之上前拉住她的小手,又在她嘴唇上一吻,笑道:“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其他八名道姑也都纷纷劝道:“浪子回头金不换,看他怪可怜的,就烧他一遭,替他隐瞒一次吧!”
大家一劝,不杀也就心肠软,叹道:“其实师祖就是知道你偷学她老人家武功,也没有什么了不得,可知咱们下山行道时,师祖吩附咱们第一句是什么话么?”
孙敬之道:“那定是要你们广行善事,扶弱济贫!”
不财道:“你猜锗了,师祖第一句要咱们打听你的下落!”
孙敬之吃惊道:“可是要你们绑我回去问罪?”
不酒嗅道:“你怎么这样想?”
孙敬之凄声说道:“师祖讨厌我,不管我怎么辛勤耕作,总是不屑理我,我私自潜逃下山,师祖定当我好逸恶劳,吃不了耕作之苦,只叫你们绑我回去,问了罪,再替她老人家做牛做马!”
不杀道:“莫非你果真吃不了苦,所以潜逃下山?”
孙敬之昂然道:“谁说我吃不了苦,我是男人就该当努力耕作,只是,只是师祖从没有一句好言安慰,毫不关心我的存在,实教我一想起来就伤心!”
不杀摇头道:“师祖表面不关心你,其实才惦记你哩!所以吩咐咱们下山第一个打听你,说:”小古儿从没学过武功,在外面飘泊无依,没得被人打死……遇到他,叫他快回来!“
不贪也接口道:“又叫咱们告诉你,自你离后,她老人家十分想念你!”
孙敬之听的呆了,茫茫然不知所在?脑海不禁浮起“莲花圣姑”那张冷峻中透着慈爱的面貌。
不杀见他不说话,又道:“发什么呆?快随咱们上山见师祖去,你放心,咱们绝不说你偷学了师祖的轻功!”
那天在盟主屠百练府中,不杀她们见到孙敬之施展“九仙移位”却又被那个丑女人一招击毙,以为他仅偷学了轻功而已。
致于十不道姑下山,因不知小古儿的名姓,一直未能打听到他的下落,却不知名震江湖,无人不知的孙敬之即是小古儿。
这“孙敬之”三字,除了关在后山眼镜洞内面壁的戒色外,连“莲花圣姑”和孙敬之九位师父亦不知他有这个姓名。
他们师姊弟只顾彼此招呼,可就冷落了谢小寰,不杀她们欣见孙敬之出现,根本没有注意孙敬之身旁还有一位美貌女子。
谢小环纵不蒙面,不杀她们也不能认出她就是屡次追踪,几经恶战的蒙面丑丫头。
不杀转向谢小环望去,问道:“这位姑娘敢是小古儿的朋友?贵姓啊?”
谢小寰呐呐道:“我,我姓谢……”
她话声有异,不杀也没注意,笑道:“谢姑娘可是随小古儿来咱们山上玩的?”
谢小环老实答道:“不是,可是他走到哪里,我便到哪里,因为我是他的……”
孙敬之一惊!急忙回过头来,斥道:“不许乱说话!”
谢小环想起孙敬之不准自己说是他妻子,改口道:“我是他的朋友!”
不杀笑道:“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的朋友,可真要好啊!”
不爱笑道:“小古儿,你真行,莫非在山下穷混了三年,还带一位媳妇回来?”
不杀道:“咱们一起上山面谒师祖!”
孙敬之见莲花峰上毫无动静,只当“鬼王”还没有来到,暂时不必为峰上耽心,呐呐道:“我……我有点怕见师祖……”不杀笑道:“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你离山三年有余,回来不见她老人家怎么行?”
孙敬之道:“你们难道忘了,师祖不准我上莲花峰!”
不杀““啊”的一声道:“对,得先去禀告师祖,你在这里等着!”
孙敬之道:“我去后山“翠竹谷”先见梅婆,梅婆身体好么?”
不爱道:“好得很,可是常常骂你这小鬼没良心,偷偷下山也不告诉她一声!”
孙敬之心想:“见了梅婆,便去见母亲,说什么也要救她出石洞,脱离苦难!”
正要同不杀她们分道告别,陡听峰上传来洪钟似的声音道:“小曼,你老公秦重光来见你啦!”
不爱惊道:“小曼是谁?秦重光又是谁”孙敬之大惊道:“莫非是“鬼王”已到峰上?”
不杀更惊!说道:“糟糕,咱们守在峰下,不知来敌可从旁道上峰,快快上去!”
说着也顾不得师祖的禁令,当先朝莲花峰奔去。
* * *孙敬之牵起谢小环,瞬间追过不杀,一口气也不换,顷刻来到峰上。
只见莲花峰上,那座不算大的道庵前,站着十余人,两面对峙,一面是九戒道姑,一面是“鬼王”与“双尸双魔”。
九戒道姑面色凝重,看见孙敬之来到,略略一望,没有说话。
“鬼王”却笑道:“好小子,你也赶来了!”
孙敬之抱拳喊声:“老前辈!”
“鬼王”颔首笑道:“蛮有礼貌的,不像我老婆的弟子,见着我个个都板着脸孔,理也不理!”
戒杀道:“施主尊重,家师乃是出家人,不可出言污秽!”
“鬼王”怪叫道:“丫头们懂得什么?你们师父是我妻子,不称老婆称什么?快叫我老婆出来,说秦重光要她还俗!”
孙敬之大是震惊!
而九戒道姑居然毫无惊异之色,莫非师祖“莲花圣姑”真的叫小曼?
而这“鬼王”真的叫秦重光?师祖真的是他老婆?
只听戒杀道:“家师不愿见你,请施主赶快回去,须知三十年前,家师可是手下留了情,否则施主纵然躲起来做鬼,就以为家师真的找不到么?”
“鬼王”恨怒道:“谈到做鬼,正是我“鬼王”今日来此的目的,我那老婆害得我三十多年来,白日与尸为伍,可吃足了苦头,今日来向她讨个公道!”
戒杀道:“你自甘做鬼,怨得何人?”
“鬼王”道:“不错,确是我自甘做鬼,我怕老婆要杀我,又不是她“十诫刀法”之敌,只有躲着见不得人,然则今天“鬼王”可要会会她那“十诫刀法”看是她“十诫刀法”厉害?还是我新创的“鬼弹十指”高明……”
戒杀道:“原来你要讨教家师的”十诫刀法“那倒不须家师亲自出面,由咱们九位师姊妹领教!“
“鬼王”扬声怒叫道:“好啊,小曼,你可瞧不起我新创的“鬼弹十指”只叫你的徒弟们来打发我么?”
尽管他向那道庵喊叫“莲花圣姑”不予理会。
戒杀道:“施主请安静,家师正在庵内念经,莫要打扰她老人家!”
“鬼王”骂道:“念她妈的屁经,小曼,你再不出来,我放一把火将你这乌庵烧掉,再将你徒子徒孙的脑袋,一颗颗砍掉!”
戒杀道:“看来施主恶性未改,江湖传言“鬼王”杀人无算。定非虚言了!”
“鬼王”怒道:“臭丫头,你凭什么教训老夫?给我滚开!”
戒杀叹道:“当年家师留你一命,意思要你悔改自新,不料你仍然暗中杀人,莫不知恶有恶果,纵然在世没有报应,死后也会打入十八层阿鼻地狱么?”
“鬼王”突然仰夭笑道:“小曼,大概你不知传言中的“鬼王”便是你刀下亡魂的丈夫吧!
自我做鬼后共杀了二百三十一条性命,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杀他们么?
那可是怕他们认出“鬼王”即是昔日恶名昭彰的秦重光,倘若经他们之口传到你耳中,我“鬼王”做鬼也做不安稳了……“
他话声一顿“嘿嘿”阴笑了数声,又道:“此所谓杀人灭口,然则那二百三十一条冤魂,间接等于是你害的,谁叫你用那“十诫刀法”整治得我神魂不安,为了活命,为了不叫你知道“鬼王”是谁?我只有杀掉见到我真面目,而与我无冤无仇的人!”
戒杀说道:“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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