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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玉莲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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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婆道:“上面你不能去!”
  小古儿“啊”的一声,他倒忘了“莲花圣姑”不准他上莲花峰的话,就连平时送饭,也只准送到半山腰的止步亭内。
  梅婆道:“你好好照顾这位大姊,梅婆代你去求……”
  梅婆离去,小古儿拿来自己的洗脸面巾,轻轻擦拭钱玉风脸上的汗珠,低声安慰:“大姊再忍一下,我师祖就来帮你治伤!”
  钱玉风忍不住痛苦而翻滚,但一翻滚更增内伤的疼痛,只得嘶哑着嗓子叫道:“你……你快按住我,不要让我滚动!”
  小古儿急忙双臂一运内劲,按住她的两肩上。
  钱玉风停止翻滚,但那痛苦之色,教人不忍……
  小古儿与她面对面看得清楚,心想:“她如此痛苦,何不用内功助她抗御?”
  一掌伸出抵在钱玉风“命门穴”上……
  六年苦修,小古儿的内功火候已窥堂奥,加以他骨骼非凡,他学一年足抵别人学三年。
  “莲花圣姑”一门的“凝玉功”内功,柔绵细长,最擅治内伤,钱玉凤只觉“命门穴”上窜人一条细长的暖气,融合本身涣散的真气,冲人全身各大穴道:
  马上就觉得背部各大穴道疼痛立减,本来如刀割般的痛苦,也慢慢在消失代之而起的感觉舒泰无比。
  但是奇怪,他一以手掌压在自己身上,传来的不只是“凝玉功”的舒泰,更有一阵莫名其妙的燥热……
  他的眼中竟有如此热烈的火焰!
  她全身燥热起来,就连呼出的气息也是燥热……
  她星眸半睁,吐气如兰,鼻孔里发出含混又模糊的呻吟……
  小古儿是有经验的,他每次与十不小道姑玩那种“累人”的游戏时,小道姑都是这种声音,这种表情的……
  小古儿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那是他与小道姑游戏时所没有过的强烈反应……, 是不是金线蛇的蛇毒?还是吞下了大量她的血液……
  小古儿只觉得自己变得坚硬如铁,而且马上就要爆炸一般!
  她呢喃着呻吟道:“我要,我要……”
  小古儿已不由分说,提枪上马,长驱直人!
  钱玉风破瓜之痛“啊!”地一声惨叫,几乎昏厥……
  但是她非但没有挣扎叫骂,反而将他缠紧……
  事实上挣扎叫骂都没有用,小古儿只知要攻击,要征服,要发泄!
  他全力冲刺,用力捣击……
  她终于从昏厥中清醒,从疼痛中舒畅……
  她才知道这少年所习的内功好生怪异,竟能从这样的攻击中,将“凝玉功”传导过来……
  而且正好就是自己身上那种伤势的克星。
  这一会工夫,钱玉风涣散的真气,全被小古儿的内功聚合……
  但这小古儿却仍是气喘如牛,满头汗水,健美的身躯在她身上全力冲刺,坚硬粗壮的“异物”不断直捣最深处!
  她想叫他别这么累,他可以先休息一下……
  可是她开不了口,他这样努力冲击所带给她的快乐,已令得她再度神经错乱,迷糊呻吟不已……
  好一会,这小古儿终于在一般疯狂痉挛之下,射出大量浓郁黏稠,烫熨得她全身发抖……
  小古儿终于心满意足,瘫软地伏在她身上喘息不已……
  钱玉风就紧紧地拥住他,让他这样伏着,让他这样休息……
  小古儿渐渐地缓过气来……
  钱玉风也渐渐地吸收了他的全部赠与……
  伤势果然大有起色,钱玉风这才吁口气,又怜又爱,道:“好了,不要再浪费真力,我已能自己运气疗伤了……”
  钱玉风已能自己坐起身来,见他累得如此,心中好生感动,虽然至亲好友,亦难有耗损自家真力来救人的,这孩子与我无亲无故,却能如此,真是太难得了。
  尤其是被他用这样特殊的输功方式,她私心里已经将他当成自己最最亲爱的人了。
  她心中私下决定,这一生中,除了这小古儿,绝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了!
  她拿起适才小古儿帮她擦拭的面巾,道:“来,我帮你擦汗……”
  小古儿哪肯要个女子来帮自己擦汗?慌忙摇手道:“里面还有面巾,不敢有劳大姊!”
  转身奔进厨房,钱玉风暗叹一声,心想:“你我都已经有了这样的肌肤之亲,我就不能帮你擦汗么?”
  她不知小古儿面皮嫩,绝不好意思由她来帮自己擦汗……
  小古儿躲在厨房重新整理自己的衣服,又在厨房里发呆了老半天,回味着刚才无穷的甜美滋味,一张嫩脸又红又烫,慌乱得不知该躲到哪里去才好……。忽听钱玉风在隔壁房间内呼唤道:“小古儿,你真要躲一辈子么?”小古儿叹了口气,光躲着也不是办法,要挨骂只好让她骂吧,鼓起勇气,才又慢慢再走过来,呐呐道:“姊姊,对不起……”
  钱玉风也已经能勉强起身,整理好衣衫,她并不责怪他,只是握起他的手,道:“小兄弟,姊姊真是看走眼了,起先以为你是个平常乡下人,岂知你身怀绝顶内家功夫?比之大姊还要高上数倍!”
  小古儿急忙摇手,紧张的说道:“不要说,千万不要说……”
  钱玉风笑道:“不要说什么?”
  小古儿道:“你千万不要向任何人说我会内家功夫!”
  钱玉凤不问原因,笑道:“好,我绝不说!” 小古儿舒口大气,也笑道:“你要是一说,我就完了!”
  钱玉风启口想问为什么,想这一定是个秘密,探人隐私大大不智,忍下几乎要出口的话。
  小古儿又道:“大姊,那半卷白绢是什么东西?”
  钱玉风现在对他已是毫不隐瞒了,笑道:“是半本剑谱,可惜只剩下一半,若是一本,照剑谱上练成,当可无敌天下!”
  小古儿“哦”了一声,听了“无敌天下”四字也无动于衷,也不问为何只有半本?转身道:“大姊晚饭没吃东西,我去拿点来,只是剩菜剩饭,大姊不要见怪!”
  钱玉风见他走进厨房,心想:“这无敌天下的剑谱,武林人士无不想得,虽然只有半本也珍贵,他听了泰然处之,这种胸襟天下少有!”
  一会儿工夫,小古儿端来热好的菜饭,钱玉风早已饥饿,虽只是素菜粗饭,香气喷鼻,顷刻扒了两碗。
  小古儿见她吃饭比自己还凶,不由笑道:“姊姊慢慢吃……”
  钱玉风粉脸一红,她是大家闺秀,平日吃饭何尝凶过?只因被“童山五虎”追了三日,三日没有吃过一餐,这时候就是再矜持斯文的小姐,也忍不住要狼吞虎咽。
  钱玉风一连吃了四碗,不好意思再吃,笑道:“吃饱了!”
  小古儿收拾碗筷,钱玉风抢着收拾,口中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去休息,我来洗!”
  小古儿道:“这里的碗筷我从小就洗,你是客人,还是我来!”
  钱玉风把他推开,笑道:“洗碗、洗筷是女孩子家的事,你一个男孩子做它什么?”
  小古儿叹道:“我不洗谁来洗?总不能要梅婆洗,她年纪大了,再洗碗干粗活,于心何忍?”
  钱玉风笑道:“我年纪不大,总能洗吧?”
  小古儿领她至厨房,不好再抢着洗碗筷。
  厨房有口巨坛,小古儿就往溪去提水,灌满水坛。
  黎明即起,从山沟挑来清水把这巨坛注满,是小古儿一天的第一个工作。
  钱玉风洗完碗筷,问道:“这么大口坛,几个人用呀?”
  小古儿道:“二十二个人用,一天要挑三次!”
  钱玉风咋舌道:“那要好累?”
  看那灶上的大锅、大盖,又道:“这里的粗活都是你一个人干?”
  小古儿点了点头。
  钱玉风暗暗叹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修内功,志气惊人!”
  却不知小古儿的文学根底不浅,否则更感惊人了。
  两人走回室中,小古儿道:“梅婆怎么还没请师祖来?”钱玉风道:“早来晚来没有关系,你已耗损真力抑制我内伤的发作,就是再过数月治疗亦不为迟!”
  小古儿道:“还是早点治愈的好……”
  顿了顿,又问道:“姊姊,你胸口上有一只金蜜蜂,不知那金蜜蜂代表什么?能告诉载吗?”
  钱玉风神色一惊!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古儿道:“因为……”
  话声忽地一停,只见梅婆垂头丧气的走进来,小古儿迎上前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师祖呢?师祖不肯来?”
  梅婆摇头叹道:“我求了很久,你师祖不但不来,还说她自作自受,理当受罪,又说等她好一点,快送她下山!”,钱玉风笑道:“我现在已经好啦!”梅婆见钱玉风好端端的走过来,适才可怕的情形好像没有发生,大惑不解道:“你怎么好啦?”钱玉风答应过小古儿,尤其是刚才那种输功疗伤的方式,羞也羞死人了,所以不敢说实话,只道:“我这内伤发作来的快,去的也快,我自个忍了一会,也就没什么了!”
  梅婆喃喃自语:“不对呀!不对呀……”
  小古几深怕她看出了什么,遂问道:“什么不对?”
  梅婆道:“小姐说钱姑娘内伤发作的情形,显然是中了一种叫做开阳功的掌力,若无本门凝玉功七七四十九日的治疗,绝难痊愈,情况只有愈来愈坏,依钱姑娘现在的情形看,完全不对呀!”
  小古儿听到这番话,提醒自己还要四十八日的治疗,心想:“师祖要她赶快下山,是认为她非侠义道中人,其实她因被白线蛇咬昏过去,所以不能从山洞里出来相救,并非没有侠义心,但师祖为何不来治她?反说她自作自受,理当受罪,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说这种话啊?”
  钱玉风却反过来安慰,道:“梅婆,我现在真的好多了啊!”
  梅婆摇头,说道:“原来小姐的判断也有错误的地方,你现在果然好多了,那么……”
  钱玉风笑道:“那么,我就该下山去了,对么?”
  梅婆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恕老身不能留客,咱们小姐的命令……她脾气古怪,若不送你下山,怪罪下来,我与小古儿都担当不起!”
  小古儿急忙道:“她内伤尚未痊愈,咱们不能赶她走……俗语说,行善行到底,送佛送上天,要做好人就做到底,等她伤势痊愈后再送她下山吧!”
  梅婆脸色一板,说道:“小古儿,你师祖的吩咐敢不听么?况且这里又无人替她治伤,你本是一番好意留她休养,结果反而会害了她……不如让她飞山求医家治疗,以免内伤再犯!”
  小古儿砍要再说留钱玉风的话,钱玉风笑着阻止,道:“小兄弟,你不要叫梅婆为难,我走啦!”
  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起那半卷剑谱及零碎杂物,又道:“梅婆,我那套衣服污染血,不能再穿,也不用洗了,丢掉算啦!只是梅婆这套衣服,借我暂时穿回去,尔后奉还!”梅婆摇手道:“不用还,不用还……年轻时的衣服,我现在留着也没用,你穿去吧!”钱玉风向梅婆福了一福,又向小古儿道:“多谢小兄弟救命大恩,他日相见再为感谢,告辞了!”
  说完,姗姗出门,小古儿快步赶上,说道:“你山路不熟,我送你一程!”
  此时薄暮已临,天色渐暝,两人默默无言的走在山路上儿几次想开口说话,但话到口边又缩了回去。
  钱玉风忽然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小古儿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问你?”
  钱玉风亲呢地伸手拍拍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鬼肚子里有什么心事,还当姊姊我不明白?”
  小古儿神色尴尬的道:“我……我还是想问你胸口上的金蜜蜂,那是什么意思?”
  他怕钱玉风误会自己尽只注意女孩于身上的暗记,形同登徒子之流,所以问来神情颇不自然。
  钱玉风道:“你注意我胸口上那只金蜜蜂一定有原因,是不是你以前也看过有人在胸口上也有这金蜜蜂的纹记?”
  小古儿点了点头。
  钱玉风紧跟着问道:“是谁?你还记得吗!”小古儿道:“当然记得,因那只金蜜蜂就刺青在小弟的身上!”
  钱玉风失声一惊,问道:“真的?”像是有点不相信的意味,小古儿扯开衣襟,露出胸口,赫然一只金闪闪的蜜蜂跃呈出来。
  钱玉风看那金蜜蜂与自己胸口上的金蜂一模一样,不由喜极而泣,道:“原采你也是金蜂门下……”
  小古儿疑问道:“金蜂门下?大姊,什么叫金蜂门?”
  钱玉风叹了一口气,道:“这金蜂门三字说来话长……”
  小古儿道:“那么,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详谈!”
  他心中隐约觉到这金蜂门关系到自己的身世,也许钱玉风就是自己的亲人。
  钱玉风道:“什么地方好详谈厂小古儿回身指着莲花峰的后山一带,说道:”咱们到那里去……“
  钱玉风摇了摇头:“我不去啦!你师祖以为我是坏人,才说我自作自受,理当受罪!”小古儿道:“为什么?”
  钱玉风道:“谁都知道“开阳功”是“一代剑圣”独门内功“一代剑圣”是侠义道中的顶尖儿人物,他的门人绝不轻易伤人,你师祖判断我中了开阳功的掌力,哪会是好人?被开阳功击伤,只要正派人士,都认为活该!”
  小古心想:“原来如此,倒非师祖不肯慈悲为怀,要是她中的不是“开阳功”掌力,也许她就许会治她!”
  他心中另有打算,笑道:“好人、坏人自有定论……”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里不是莲花峰,那里只是后山,风景绝佳,人迹罕至,是疗伤的最好地方……”
  这股热气吹在耳边,钱玉风顿时全身酥软,心跳加速,任由小古儿拦腰抱起,奔向那后山峰去……
  小古儿手中抱了个钱玉风,奔向那后山,竟然一点也不吃力。
  只是钱玉风娇媚慵懒地,双手环挂在他脖子上,热烈的樱唇送上甜蜜的香吻,教小古儿受不了……他已经心跳加速,血脉贲张,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得坚硬似铁!奔跑中时时会撞到钱玉风,就连她也惊叫出声,送上更热烈的吻,扭动着身子,喃喃道:“还没有到么?”
  小古儿纵跳如飞地登上后山,一面贪婪地吻着她的香唇,一面道:“到了……”这后山上,共有二个山洞,称为眼镜洞,左边较大较深的山洞口,有儿臂粗的铁条栏栅封住,那里面囚禁着一个人,小古儿不知道是谁?
  右边尚有一个较小的山洞,里面是小古儿最常来静坐练功,也常与九个小道姑玩那种累人游戏的地方……
  小古儿抱了钱玉风奔来,迫不急待地将她扔在洞里的那堆干草上,迫不急待地扯开她的衣衫……
  钱玉凤急道:“别扯,别扯,我自己脱……我只有这一套衣服,还是向梅婆借来的,扯破了怎么回家?”
  她自己解开衣衫,一具玲珑剔透的肉体,赫然呈现眼前……
  小古儿看得眼睛直了,叹道:“姊姊,你比她们都……漂亮!”钱玉风一怔道:“她们?谁?”
  小古儿老老真实道:“九不……九个都是小道姑,是我的小师妹……”
  钱玉风惊道:“九个都跟你……这样……疗伤?”
  小古儿道:“她们没有受伤,她们不用疗伤,她们跟我只是……玩……我也趁机会跟她们练功……”
  他口中说着,就伏下身来,贪婪地握住那一对丰满的双峰,亲吻着那艳红娇嫩的小樱桃,道:“她们都……没有你的漂亮!”钱玉风已经被他逗弄得泛滥淋漓,不安地扭动着,道:“她们九个都跟你练功,难怪你的内功这么精纯……”小古儿道:“我把“凝玉功”的口诀告诉你,然后我一面给你输功疗伤,你一面按着口诀运功……”
  钱玉风已经全身骚痒难耐,频频要求着:“好的……快……快进来……”小古儿也早已迫不急待,此时不再犹豫,提枪上马,拨开障碍,抢攻而人,迫不急待地往返冲刺!
  钱玉风着实吃惊,怎么才隔半日,他那巨枪似乎变得更强而有力了…… 待得好好的享受了一阵之后,钱玉风用力夹住他的腰杆,道:“不急不急,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来!?
  她这样阻止,小古儿就只好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的慢慢来……
  钱玉风“嗯哼”着道:“你……要告诉我……口诀……”
  小古儿就把“凝玉功”的口诀告诉她……
  钱玉风就一面接受小古儿从那里传来的“凝玉功”一面按照口诀心法,运功疗伤……
  他才发觉,这样慢慢来其实也另有一种滋味他渐渐地懂得享受这种“慢”的滋味……
  小古儿本就有意要留钱玉凤住在山洞内,每日前来运用“凝玉功”替她疗伤。
  既要七七四十九日的治疗,就不必那么着急,那么“累人”
  他运起“凝玉功”心法,稳住急切的心情,一下一下的挺进……
  渐渐的,他竟把“十诫刀法”中的最高境界“三变九转”融人他的动作中,挥动他的长枪巨炮,对她实行三变九转!
  不多久,钱玉风就禁受不住了,她只觉得高潮迭起,辗转呻吟小古儿关心着问道:“你的伤好些了么?”
  钱玉凤一面喘息,一面叹道:“只是要……辛苦你……四十八天了!”
  小古儿是行有余力,挥戈挺进道:“辛苦些没有关系,只当我每天练半个时辰内功,反而对自己身体,大大有益呢!”
  钱玉风笑道:“练内功与疗伤完全两回事,一个增加功力,一个耗损功力,绝对相反,你当我小孩子不懂嘛?”
  小古儿不理这些,只是伏在她身上,享受这天赐的艳福,道:“我喜欢跟你这样……疗伤!”
  钱玉风叹道:“只要你喜欢,那就随你疗吧……!”
  他俩紧紧相拥着,一面享受温存,一面运功疗伤。
  钱玉风指着洞口有铁条封住的山洞说:“里面关着什么人?”
  小古儿叹道:“自我懂事起,就只知道这面关着一个人,至于什么人我不知道……唉!此人也真可怜,一个人在洞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钱玉风听得摇头道:“这人只怕关了好多年了,要是没人陪我说话,关我一个月就要把我急疯了,我去问问看,他到底是谁?”
  小古儿摇手道:“问也没用,他不会理你的,以我猜测就是山崩了,天塌了,洞里被关的人也不会出来看一下……还是快说金蜂门的事给我听!”
  钱玉风道:“我说故事,你可不要停!”
  小古儿用力顶了两下,笑道:“好,我不停!”
  钱玉风一面享受着他这样强有力的送顶撞,一面说道:“金蜂门创立之始,迄今至少一百年了,百年前金蜂门之盛,冠盖武林各大门派,原因是创门的四位前辈个个武功绝世,任何一人的武功走到江湖士都是罕逢敌手……。
  这四个人是患难相共约结拜兄弟,一个姓赵、一个姓钱、一个姓孙、一个姓李,合称赵钱孙李……“
  小古儿叹道:“这么巧?恰好是“百家姓”的前四个字……”
  钱玉风道:“而且他们四人的武功,又各有独到之处,姓赵的内家功夫最高,姓钱的剑术玄奥,姓孙的拳法盖世,姓李的精通音律,弹琴歌唱中能致人死命……
  其实兄弟四人都已名重江湖,他们四人有个共同嗜好皆都酷爱蜜蜂,他们说蜜蜂团结合作,又有强大武力,从不主动攻击别人他们生平酷爱蜜蜂,听说有异种蜜蜂,必定千方百计的搜罗,养殖起来,每日观赏……
  有天姓赵的前辈从异域绝处找来一只纯金色的蜜蜂,他高兴异常,就在家里邀请他的三位兄弟来共同观赏……
  三兄弟见到金色蜜蜂,慨叹是生平未见之异种,都要不是亲眼看到,想都想不到世上会有闪闪发出金光的蜜蜂来……
  当下,这四位前辈一面饮酒一面赏蜂,酒酣耳热之际,也畅谈近年来武林大事,咸认目下武林中二十年一争的泰山大会杀戮太重……“ 小古儿掩口问道:”泰山大会?什么叫泰山大会?“。钱玉风道:”啊,你连泰山大会也不知道吗?“
  这下认为小古儿太孤陋寡闻了,其实小古儿从未踏过江湖一步,更没有人向他谈过江湖上的事,他哪会知道?
  钱玉风道:“泰山大会二十年举行一次,凡是有门派的武林人,二十年后都要派代表去参加,大会中不外比武较技,为要争得本门派武功第一,各都要努力展现绝技,扑杀对手……
  武功第一的门派,成为“武林盟主”此后二十年领导江湖。天下任何门派都要听令于他,不得有异,除非二十年后有人能打败那个门派,再立另一个武功第一的门派为盟主,否则就连任下去,还要听令二十年……,泰山大会一举行至少一个月,在这一月的比武较技中,被杀或重伤的人何止数百?每一次泰山大会后,武林元气必定大伤。
  那四位前辈武功虽高,却无门派,他们的武功传自异人,在武林的典故中并未立过门派。谈到泰山大会杀孽太重,姓赵的前辈倡议,四兄弟何不合组一个门派前去参加?如果能以奇功绝学,震慑大会会场,使与会的人不敢再动争夺的念头,如此轻而易举的夺下盟主之位,而免得大会继续下去,伤人无数……
  这一提议立刻获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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