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凝玉莲花-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大感吃不消,摇头叹气道:“哎呀!我的小乖乖,你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么?”
没奈何,他只好耐心的为婴儿拭净屁股,再取一块尿布换上去。
虽然已有过两次换尿布的经验,但是他仍然不熟练,仍然笨手笨脚。
正在手忙脚乱的时候,突闻来路上一片马蹄声,滚雷一般奔过来…… 。他抬头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见是四匹枣红骏马并辔疾驰而来。
他没有心情再去多看一眼,又低头去为婴儿包扎。
自来路上疾驰过来的四匹马,在驰到他面前之际,突然一齐勒住,四匹马因是在疾驰中被勒停,登时前蹄扬起,希聿聿的嘶叫起来。孙敬之抬头一看,顿时耳根发热,满面通红。
原来,四骑士竟是四个姑娘。
四个容貌绝丽的劲装姑娘,她们的年纪约在十八、九岁间,每人背上均背着一把宝剑,每人的衣饰均极华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们的容貌,个个美若鲜花,英武中不失娇媚……
一看到她们,立刻就令人想起莲花峰上的“九不”小道姑,她们的年岁相若,而眼前四位则比永远只穿一套浅灰色道袍的“九不”
要成熟,艳丽得多!
孙敬之所以面红耳热,他觉得男人替婴儿换尿布,是一件有损男人尊严的事,而这样的事情竟然被四个年轻姑娘撞见了,实在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那四个姑娘也真刁,看见他害臊,竟咕咕吃吃的娇笑起来。
孙敬之不觉恼羞成怒,瞪了她们一眼道:“哼,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当中一个穿红衣的姑娘,举手一指那婴儿,笑问道:“喂,那婴儿是你的儿子么?”孙敬之沉下脸道:“不用你管!”
那红衣姑娘蛾眉一皱,不大高兴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
孙敬之怒道:“对你们这些毫无恻隐之心的姑娘,我为什么要有礼貌?”
那红衣姑娘讶然笑道:“你说我们没有侧隐之心,指的是哪一点?”
孙敬之一指婴儿,怒冲冲道:“你瞧,替婴儿换尿布本是你们女人的事,如今不幸落到我头上,你们不但不表同情,居然还在那里笑个不停? 这不是毫无恻隐之心是什么?”那红衣姑娘似乎愈听愈觉有趣而可笑,又吃吃的笑了起来,道:“你这人真有趣,那婴儿又不是我们的,怎么反怪我们不替他换尿布呢?” 孙敬之道:“不是你们的,难道是我的不成?”
那红衣姑娘停住了笑,现出诧异之色道:“那婴儿不是你的儿子?”
孙敬之悻悻然道:“我的老婆都还不知在哪里?哪来的儿子?”
那红衣姑娘“哦”了一声,道:“原来那婴儿不是你的儿子,刚才我们以为他是你的儿子,以为你老婆跟你吵架,一怒回娘家去了,丢下婴儿来让你受苦,所以才笑你的……那么这婴儿是你的什么人?”孙敬之道:“跟我毫无关系,是在河水上捡到的!”
那红衣姑娘惊讶道:“哦,是在河水上捡到的。那么你要把他送往何处?”
孙敬之淡淡道:“宜宾柏树溪!”
红衣姑娘道:“那是你的家?”
孙敬之道:“不,这婴儿身上有一块竹片,上面刻字说“凡拾得此婴者,请送往宜宾柏树溪马致远处,可得酬银一百两”我就是要把他送去那里的……”
他又赶快加以申明,道:“不过不是为了那一百两银子!”
说毕,又低头去为婴儿包裹身子,也许是在女人面前心情紧张之故,包来包去竟都包不好。
红衣姑娘从马上下来,走上前道:“让我来试试吧!”
她将襁褓重新摊开,很熟练的就将婴儿包裹好了,然后将婴儿抱着站起,笑道:“嘿,这婴儿倒是长得蛮可爱的,叫什么名字呀?”
孙敬之道:“没有姓名!”
红衣姑娘道:“竹片上没有写下婴儿的姓名?”
孙敬之道:“没有!”
黄衣姑娘插嘴道:“没有名字,我们给他取一个……”
蓝衣姑娘道:“对,这孩子是从江水流来的……我们就叫他江流!”
绿衣姑娘却道:“人家立刻就会送回到亲人家,你们给他取名字有什么用?”
红衣姑娘道:“这倒也奇怪,这婴儿的父母既然希望拾得者将他送去亲人家,就表示他们还要这个婴儿,照理应该写明此婴的姓名才对……”
孙敬之道:“如果我是婴儿的父母,而有仇家在追杀我的话,我也不敢写明婴儿的姓名!”,红衣姑娘一怔!道:“哦,你是这样想的?”
孙敬之点点头。 红衣姑娘注视他有顷,问道:“你贵姓大名?”
孙敬之道:“我姓孙,名敬之!”
看来年龄最小的绿衣姑娘又问:“你今年几岁?”
孙敬之老老实实道:“十六!”
他抬头望她一眼,道:“年龄很重要么?”绿衣姑娘咭咭笑道:“你比我都还小一点,我们都是你的姊姊,你说重不重要?”
孙敬之叹了口气,怎么从来遇到的,都是年龄比他大的。……只好唤了一声“姊姊!”
四个少女一阵得意,尤其那兰衣姑娘甚至伸出纤纤玉手,在他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笑道:“嗯,这才乖……”
孙敬之脸庞一下子又红得像柿子一样!。红衣姑娘又上下打量他一眼,含笑道:“你的气质异于常人,练过武吧?” 孙敬之道:“练过一些!”红衣姑娘道:“令师何人?”
孙敬之道:“一定要说么?” 红衣姑娘笑道:“在我们“四大金钗”面前,你不必顾虑什么!”
孙敬之未曾听过“四大金钗”这个绰号,无从知道她们的出身来历?也无从知道她们是正是邪?故不愿轻率的道出自己的师门,当下反问道:“姑娘贵姓芳名?”红衣姑娘吃吃娇笑道:“现在我知道你是初出道的人了,如果你是走过江湖的人,一定知道我们四人的姓名!”
孙敬之微微点头道:“姑娘说的不错,我是刚出道的!”
红衣姑娘一面逗着婴儿玩,一面说道:“我叫丁亚君,黄衣的叫程亚薇,穿蓝衣的叫何亚兰,穿绿衣的叫潘亚琪!”
孙敬之却记不住那么多,只依次称呼:“红姊姊、黄姊姊、蓝姊姊、绿姊姊!”
她四人竟也觉得这样称呼很好玩,也就都答应了。
丁亚君道:“现在你可以说出令师是谁了么?”
孙敬之微微一笑道:“红姑娘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的师门来历?一个人的身价地位的轻重高低,难道要以师门来做衡量?”
丁亚君笑道:“咦,你这人外表看来老实,嘴巴敢情也挺厉害的……好啦!你不说拉倒,其实你也不一定有资格跟我们“四大金钗”交朋友呢!”
她把小江流往孙敬之手上一塞,摆手说声:“再见!”
转回坐骑,一跃而上,再伸头向孙敬之扮个鬼脸,道:“别忘记给小江流吃奶!”
语毕,一抖马索,娇叱一声,向前驰去。
与那程亚薇、何亚兰、潘亚琪三女,也在一片脆笑声中,纵马驰去……
四骑奔驰极速,一眨眼只剩下一道尘烟……
目送她们离去之后,孙敬之面上泛起一丝笑容,自言自语道:“这四个姊姊好放荡,只怕不是正派人物……”
他又站着发痴了一会,遂将小江流背好,开始赶路……
走了约二十多里路,来到一处峦山重重的山路上,背上的小江流又开始哇哇啼哭了。
这次他知道必是饿了,当即走到一处可挡风的山壁下,解下小江流,取出尚剩的那罐牛奶,喂小江流进食。
小江流的胃口奇佳,一碗牛奶很快就吃完了,他接着又为小江流换了一块尿布。 正好附近有一条浅溪,他把换下的尿布拿到溪中洗涤干净,正要转身走回,忽然瞥见在那上游不远的溪畔,一棵树下栓着四匹马。
那是“四大金钗”的坐骑。
他心头一动,暗忖道:“她们的坐骑为何拴在这地方?坐骑在此,人亦必在附近,但此处荒无人烟,她们因何停留于此?”他愈想愈觉奇怪,决定去看个究竟,当下回来将小江流背起,沿着浅溪来到拴着马匹的树下,举目四望,不见“四大金钗”的踪迹,但是很快地就看出了她们的去向。
浅溪右边是一片翠林,林间下有一条羊肠小径,可以断定她们是走人林中去了。 她们为何人林?必有缘故,且跟上去看个究竟。
于是,他顺着羊肠小径走去,迂回曲折的走了数百步,穿出树林,眼前竟是一大片平坦的草地。 。草地旁是一片十亩碧湖,风平浪静,一平如镜,又宁静又幽美。
唯一破坏这片美感的是湖边一块巨石,石上刻着“沉剑湖”三个大字。
而那自称“四大金钗”的丁亚君、程亚薇、何亚兰、潘亚琪四女,正站立在草地的中央。
由于山顶的地形特殊,孙敬之一走出翠林就看见了她们,而她们也同时看见了他。
她们脸上立现意外之色,那丁亚君启口道:“孙敬之,你到这儿来干么?”
孙敬之原想窥视,现因行藏已露,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道:“我在山下发现你们那坐骑,一时好奇,才过来看看!”
丁亚君神情变得很凝重,说道:“你不该到这“沉剑湖”来的。快下山去吧!” 孙敬之一怔!道:“哦,这地方叫“沉剑湖”……为什么叫“沉剑湖”呢?”丁亚君道:“因为此地是武林人选择作为决斗的地方,输的一方,必须将武器沉于此湖,从此退出武林 ”
孙敬之惊讶道:“原来如此……姑娘们令天要与人在此岭决斗么?” 丁亚君点头道:“正是!”
孙敬之道:“对方是谁?”
丁亚君道:“不知道!”
孙敬之道:“不知道怎么决斗?”
丁亚君道:“是的,我们接到了一封未署姓名的挑战书,约我们姊妹四人到此一决高下,因此我们就来了!”
孙敬之道:“无聊!”
丁亚君道:“你说什么?”
孙敬之道:“无怨无仇,无缘无故的,却要决斗,岂不是很无聊么?”
丁亚君道:“如果真是无怨无仇,那的确有些无聊,不过我们“四大金钗”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孙敬之道:“对方何时到此?”
丁亚君道:“该到的时候了!”
孙敬之道:“我可否留下来观战?”
丁亚君道:“当然可以,不过你背着一个小江流,不大妥当,最好不要看!”
孙敬之正觉得有理,转身便欲下山,但转而一想,又觉不该放弃这个观摩的机会,于是折回身子道:“不,我只要不干预你们的决斗,当不会有任何危险,红姑娘以为然否?”
丁亚君一笑道:“也好,其实你即使想干预,恐怕也无此能力!”
孙敬之唯唯称是,当即走到刻着“沉剑湖”三字巨石的右边,等着作壁上观。
丁亚君问道:“那小江流怎么样了?”
孙敬之道:“刚刚喂过奶,现在很安静!”
丁亚君笑道:“你哪里来的奶?”
孙敬之道:“昨天有人送了一瓶牛奶,我就用牛奶喂他!”
丁亚君“哦”了一声,仰头望望天空,说道:“奇怪,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怎么还不见人来呢?”程亚薇插口道:“会不会是开玩笑的?”
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好听,宛若珠走玉盘,给人一种听觉上的享受。丁亚君摇摇头道:“不,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这样的玩笑开得并不高明!”
何亚兰冷“哼”道:“可是我们经常碰到一些不三不四的登徒子,说不定这又是那些登徒子的杰作呢?”
她的声音细细的,说话时表情非常生动,颇有倾倒众生的那种媚力。丁亚君又摇摇头,表示反对她们的看法。
潘亚琪斜眼看向孙敬之,微微一笑道:“孙敬之,莫非我们要等待的人是你?”
她的语声清脆悦耳,别具一种风味。
孙敬之面上发红道:“姑娘说什么?”
潘亚琪含笑道:“向我们下挑战书的,是不是你呀?”
孙敬之连忙摇头道:“不,不!姑娘不要误会,我与你们四位素昧平生,怎么会向你们下挑战书呢?”他耸耸肩,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孙敬之再怎么没出息,也不会向姑娘下战书……”,潘亚琪听此言,不禁叫了起来,道:“哎哟,听你口气,好像还瞧不起咱们“四大金钗”是不是?”孙敬之忙又摇头道:“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潘亚琪逼道:“是什么?”
孙敬之一急之下,冲口而出道:“我的意思是说好男不与女斗!”
潘亚琪火气更大了,转身对丁亚君冷笑道:“亚君姊,你听听,这小于敢情真是瞧不起我们呢!”丁亚君也对他表示不满,道:“孙敬之,你不该说这种话,难道你认为我们“四大金钗”不值得一斗么?”
孙敬之发觉自己愈描愈黑,不禁急得满面通红,忙道:“不,不! 我绝无此意,红姑娘请不要误解……”潘亚琪朝他走上数步,发出更清脆的笑声道:“你我拆几招试试……”
孙敬之掉头便走。
潘亚琪向前娇喝道:“站住!”
把小江流放下孙敬之站住了,但不是被她喝住的,而是被人挡住的。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四个白衣青年,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四个白衣青年,是从那条羊肠小径走上来的,来得很快,好像一阵旋风。他们的年纪,均在三十左右,体格雄伟,相貌英武,每人腰悬一剑,有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气慨。
孙敬之心知他们必是下挑战书的人,当下连忙侧身退到一旁,让路给他们过去。 四位白衣青年没有走过去,对着他虎视眈眈了片刻,当中一个才向“四大金钗”开口冷冷道:“姑娘们,这小子是哪儿来的?”
丁亚君答道:“是个不相干的人,他希望观看我们决斗,四位别理他就是了!”
四位白衣青年对孙敬之投以一个睥睨的眼色,不再理他,举步朝“四大金钗”走过去。
丁亚君等四女似乎已看出他们的来历,神色变得很凝重,早先的谈笑风生之情已一扫而光了。
四位白衣青年在距离她们寻丈之处煞住了脚步,原先开口的那一个掀动嘴皮,露出一个冷傲的微笑,缓缓说道:“久闻“四大金钗”风华绝代,今日相见,果然胜于传闻……”
说的虽是客气话,但语气充揶揄。
丁亚君不甘示弱的,蛾眉一扬,娇笑道:“要是我没看错,四位必是飞鹰门的剑士,此番隐姓埋名约我们到此,不知有何苦衷?”
说话的白衣青年脸色一沉,说道:“丁姑娘最好莫逞口舌之利!”丁亚君道:“那就请报出姓名!”
说话的白衣青年道:“我叫申厚卿!”
另三个白衣青年也跟着报出了自己的姓名,一个叫宇恺,一个叫符文豹,一个叫范震中。丁亚君笑道:“原来是名震武林的飞鹰四杰,失敬了。”
申厚卿反手一指孙敬之,问道:“那小于是谁?姑娘可肯明告?”
丁亚君道:“他叫孙敬之,是我们在路上认识的,尚无任何交情,他捡到一个弃婴,打算送去还给小江流的亲人,因知我们将在这“沉剑湖”接受挑战,故请求留下观战,尊驾若觉不妥,可请他离去就是了!”
二申厚卿微微一哂道:“不,我们非常欢迎有人观战!”他话锋一顿,接着缓缓道:“不过,我们今天约四位到此,绝无争强好胜之意,假如四位肯接受我们一样赠与,今日之战即可免了!”
丁亚君美眸一溜,娇笑道:“这倒不错,尊驾打算赠送我们什么样的礼物呀?”
申厚卿自怀中掏出一枚飞鹰徽章,向她抛了过去,道:“就是这个东西!”
丁亚君没有伸手去接,让那枚飞鹰徽章落在地上,看了一眼,佯装不识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呀?”
申厚卿脸色变了,道:“丁姑娘当真不识得它是什么东西么?”
丁亚君摇首道:“孤陋寡闻,不识此为何物?”
申厚卿冷冷道:“那是我们飞鹰门赠送给武林同道的银鹰徽章!”
丁亚君道:“干什么用的?”
申厚卿道:“佩在胸前!”
丁亚君装傻,又问道:“佩在胸前干么呀?”
申厚卿沉声道:“那样我们就知他是朋友,将来在江湖上相遇,可免发生冲突!”
丁亚君笑道:“无聊!”
申厚卿好像挨了一记耳光,勃然色变道:“你说无聊?”
丁亚君道:“可不?简直无聊透了!我们“四大金钗”行道江湖,干的是惩奸锄恶之事,绝无逞强好胜之意,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去和你们飞鹰门作对,除非你们有意找麻烦!”
她摆摆手,笑道:“对不起,这个干爹我们不认!”
申厚卿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冷笑道:“这是我们飞鹰门的一番好意,希望你们识趣一些!”
丁亚君摇摇头,笑道:“你大概没打听过,咱们“四大金钗”一向是最不识趣之人!”
申厚卿目中闪射强横之色,厉声道:“把它捡起来!”
丁亚君道:“那不是我的东西!”
申厚卿悍然笑道:“你想沉剑于此?”
丁亚君仰脸望天,轻佻道:“埋身都不在乎!”
孙敬之听到此处,心中大为佩服,不免脱口道:“好,有骨气!”
申厚卿眉头一皱,转对符文豹使了一个眼色,符文豹于是折身向孙敬之走了过来,寒着脸问道:“小子,你说什么来着?”,孙敬之一指丁亚君,笑嘻嘻道:“我说那位红姑娘很有骨气!”符文豹怒喝道:“胡说她姓丁,不姓红!”孙敬之被他一吼,吓了一跳,道:“是是,她姓丁,不姓红,但是,阁下不以为她很有骨气么?”
符文豹冷冷一笑道:“她很有骨气不错,但不知你小子的骨气又是如何?”孙敬之道:“我么?从小梅婆就教育我,做人不能有太多的骨气!”
符文豹听他无缘无故提到媒婆,甚觉无聊,睥睨一笑,道:“你是说你没有骨气?”
孙敬之道:“也不是,我的骨气是看情形而定的,我不高兴接受的事情,连梅婆也无法叫得动我!”
符文豹见他满口媒婆,媒婆的,一副不知大祸即将临头之态,心中甚是气苦,当下掏出一枚飞鹰徽章,递到他面前道:“这个给你!”
孙敬之摇头道:“对不起,我不想要,我要那东西没有用!”
符文豹怒道:“你不要也得要!”
孙敬之道:“唉唉,这是为什么啊?你们今天的对像是红、黄、蓝、绿四位姊姊,可不是我呀……”
符文豹道:“现在加上你一个了!”。孙敬之道:“不成,我背上有这个小江流,不能跟人发生冲突的!” 符文豹道:“解下来!”
孙敬之道:“也不成,万一我死了,谁来送他回亲人之处呢?”
符文豹道:“我替你送!”
孙敬之瞄他一眼,摇摇头道:“你?不成,不成……我对你没有信心!”
符文豹按捺不住了,收回飞鹰徽章,手往剑柄一按,喝道:“你不打也得打!”
“呛!”地一声,剑已出鞘。
孙敬之确实不敢打,怕伤及背上的小江流,慌忙后退三步道:“慢来,慢来……要打,咱们另外约个日期,今天实在不成!”
符文豹一手仗剑,一步一步欺上去。
丁亚君忽然娇躯纵身而起,飞掠到符文豹面前落下,脆笑道:“沈大侠,别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今天是你们“飞鹰四杰”和咱们“四大金钗”的事,要打冲着我们来便是!”
符文豹沉不住气,顺势一剑向她刺出,大喝道:“好,我先收拾你!”
剑出如风,话声未落,剑已刺临丁亚君的胸前。丁亚君就像一只黄莺,轻快的一跳避开,然后翻腕撤下宝剑,准备与对方展开一场剑斗了。
符文豹刺出一剑落空之后,忽然冷静了下来,微微一笑,道:“黄姑娘不想再考虑考虑么?”丁亚君道:“考虑什么?”
符文豹道:“接受我们的飞鹰徽章,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否则你今天沉剑于此,就得退出武林了!”,丁亚君道:“退出武林我不怕,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就是啦!”
符文豹道:“好,你接招!”
长剑一抬,倏然斜刺过去。
丁亚君娇躯一侧,双手左阴右阳,合握剑柄,迎着来剑一拨,继之身形一旋一转,只见宝剑猛冲而起,使出了一招“回馥贴珠”反攻上去。
剑法快捷而泼辣,符文豹“哼!”的一笑,脚下略移,长剑截出,但闻“铮!”
然一响,正好截中丁亚君的剑身。
丁亚君似乎抗不住他的内力,被震得往旁颠出三步。
符文豹长剑顺势对着她右肩欺去,喝道:“小心这一招!”
这一招,变化的即非常诡奇,就那么轻,轻一点,剑尖已攻近丁亚君的右肩了。
丁亚君连忙一斜身,紧跟着左腿猛抬,反踢符文豹右“太阳穴”
这一踢也很高明,正好破了符文豹的奇击,两人剑来剑往,愈打愈快!
彼此的攻势渐见凌厉起来了……
孙敬之很注意的看着他们两人的剑路变化和功力的强弱,看了一会之后,他就在心中下了一个断语,丁亚君剑法确有不凡的造诣,是武林中少见的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