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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赵雄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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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海棠一怔道:“使者是伤在这一招之下?”
  陈扬道:“我怎么想到他的空手中会暗藏兵刃的!”
  祁海棠道:“袖底藏刃是天龙绝技,有多少好手都败在这一招下,教祖难道没对使者说过吗?”
  陈扬道:“说过的,但是袖底藏刃是跟握剑的手同时使用的,经常是丢开长剑,突出短刃取敌,教祖已经研究出解法,所以我刚才进招时,特别防备他的左手……”
  张自新笑道:“我祖父也许不习惯用左手,但是我两只手都很方便,自然不必固守成规,今天借你的口,回去告诉你师父,以后对我两只手都要留神!”
  祁海棠见陈扬受伤,局势转变,连忙道:“上当就这一回,下次就不会再上当了,使者我们还是走吧!”
  燕青道:“想走没这么方便,你在这儿杀了六七个人,就想一走了之吗?”
  陈扬冷冷地道:“你打算怎么样?”
  燕青道:“张兄弟答应你走,我们自然不留难你,可是崆峒的人都不准离开!”
  陈扬沉声道:“崆峒的一切行动都是教祖授命,你们想伤害崆峒一个人,就是与教祖作对了!”
  燕青道:“我们跟你那不敢见人的师父早就是死对头了!”
  陈扬冷笑道:“别忘了我们还有三个使者已经分别至少林等各家总坛去示威准备接收了,如果你们敢伤害崆峒的任何一个门下,可别怪我采取报复行动!”
  燕青怔了一怔才道:“那么我们放过崆峒,你能担保那四处总坛不受干扰吗?”
  陈扬道:“目前他们只是待命,要等我取到四个掌门的人头,才会正式行动,我的任务失败,他们的行动自然也会取消,可是我传出另一个信号,他们立刻展开屠杀,倒是很方便的!”
  燕青考虑片刻道:“你能担保那三个人不另生枝节,我们自然可以把账留到以后再算。”
  陈扬道:“可以,教祖准备一统武林,建立千秋霸业,并不想做得太绝,尤其是我败在张自新之手,在张自新没有授首以前,可能不会有所举动的!”
  燕青道:“好!我相信你的保证,你把崆峒的人都带着走吧,反正四大门派也不会罢休的,等四位掌门人康复后,自然会找崆峒要回这笔账!”
  刚说到这里,门中出来一批人,朱梅居首,后面是灵虚上人与松月真人,最后是玉贞子,祁海棠见三位掌门人都已恢复正常,神色大变,连陈扬也骇然色变。
  朱梅嘿嘿冷笑道:“祁海棠,你没想到我们几个老头子的命这么长吧!”
  祁海棠神色瞬间千变,但立刻镇定下来,发出一声长笑道:“朱梅,你们命长也不过几天,等教祖亲临之日,岂仅你们的首级不保,连你们的门派也就荡然无存。”
  朱梅冷笑道:“我在这儿听了有一会儿了,对那个魔头教祖的事情也略有知闻,假如你以为他能镇服我们,那可是打错了算盘。”
  祁海棠道:“教祖的武功我是亲蒙赐教,确实已冠古绝今,当世无敌。”
  朱梅道:“没有的事,当年天龙大侠凭一人之力,就将那老魔镇住,永世不敢抬头。”
  陈扬忍不住道:“我祖师与天龙老儿只不过是旗鼓相当而已,可是天龙后继无人,我祖师却有了传人。”
  朱梅笑道:“你祖师那老魔是利用毒功将天龙大侠陷害成伤,而天龙大侠在中毒之后,仍能拼其余力,将你祖师震伤而退,可见天龙大侠的武功,远胜你们多倍。”
  陈扬冷笑道:“天龙老儿得天独厚,那是个人的修为,并不是他的武功有什么过人之处,天龙后继无人,而我师父的武技较之师祖尤为过之,今后天下,谁人能及。”
  朱梅一指张自新道:“谁说天龙后继无人,这位老弟是天龙大侠的嫡传孙儿,以质禀而言,尤胜于天龙大侠,他学武才一年多,已经比你十年的成就还高,现在又得了乃祖的秘籍,再过几年,赫然又是一位天龙大侠再世了。”
  陈扬冷笑道:“那要再过几年,你想他能活那么久吗?”
  朱梅道:“有我们在保护他,谁也别想伤害他。”
  陈扬道:“你们保护得了吗?”
  朱梅一笑道:“别忘了天龙大侠传了我们一套攻防剑式,那是专门克制你们的杀手。”
  祁海棠微微一笑道:“这套联防剑阵要我们五大门派合手才有效,我不参加,等于有屁用呀。”
  朱梅笑道:“天龙大侠早就考虑到这一点,他知道五大门派中只有崆峒人品最杂,果出问题,一定是崆峒,所以把崆峒的剑式另外誊录了一份,由我们分别保管,即使没有你,这个剑阵也能行使得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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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恶讯频传
 
  祁海棠不禁一怔,陈扬笑道:“祁掌门,你别上他的当,如果真有这回事,他们何必还来找你。”
  朱梅道:“天龙大侠为人忠厚宽大,虽然明知崆峒不可靠,但念他们仍然为武林一脉,不忍抛诸门外,只是暗中作了个准备,等他们劣迹昭彰,才另作处置,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先找祁海棠的理由。”
  武当松月真人道:“而且天龙大侠也预料到你会用毒药来谋害我们,否则他怎会在钢丸中预留解药?”
  祁海棠神色果然大变,朱梅笑道:“你如果不信,我还可以把天龙大侠预留的剑式报出两招,那都是五梅剑阵中属于崆峒的部分,那是‘流云过峡’与‘千峰近日’对不对?”
  祁海棠吓得脸色煞白,直往陈扬瞧去。
  陈扬冷冷地道:“走!见了教祖再说。”
  祁海棠匆匆招呼手下准备退走,松月真人道:“祁海棠,你在这儿杀死了六个女子,因为她们还不是武当的正式门下,站在我们以前结盟的条约,不能算是直接冲突,所以我不留难你们……”
  玉贞子忍不住道:“掌门师兄,这些人就白死了不成?”
  松月真入神色一庄道:“不,可是我必须按照规矩行事,这六人算是为武当而死,我要为她们主持殓葬事宜,公开宣布她们为武当门下,赐名定辈分后,再邀集同门,替她们报仇!”
  玉贞子这才不做声了。
  陈扬却冷笑道:“你们是说得好听而已,如果你毫无顾忌,岂肯如此轻易罢手。”
  松月真人微微一笑道:“如果你真以为我怕你们在别处闹事,那可是打错了主意,我们名门正派门下都是忠义不屈之徒,即使你把我们四人杀了,只有增加他们的仇意,绝不会屈服的,何况我们四家根基深厚,门中高手如林,想凭一二人之力去镇服他们,更是痴人说梦!”
  陈扬昂然道:“你要不要试试看!”
  松月真人道:“试不试在于你,我们行事却必须讲究规矩,你带着崆峒的人走吧!”
  陈扬冷笑一声,才与祁海棠率众呼啸而去。
  这边玉贞子吩咐小红叫人收拾地上的尸体,同时把张自新等三人,请到内屋坐定,朱梅一叹道:“今天幸亏张老弟将那狂徒击败了,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燕青也道:“张兄弟,我真佩服你,先前我替你吹嘘,原是虚张声势,吓唬人的,想不到你真有两下子。”
  张自新道:“我爷爷这一式袖底藏刃,原是右手式,要抛开手中的长剑才施展的,我换成左手,知道可以唬人一次,但下一次就不行了。”
  朱梅叹道:“这姓陈的小子只是那魔头的三传弟子,即已如此厉害,那个再传弟子,一定更为高明了,目前的难关虽过,来日方长,真不知要如何应付呢!”
  张自新道:“你们各位不是有一套五梅剑阵吗?”
  朱梅摇头苦笑道:“少了崆峒这一环,剑阵练不起来了,我刚才故意说大话,吓吓他们罢了。”
  燕青奇道:“掌门人怎能报出剑式的?”
  朱梅道:“那两式是连击配合所用的招式,我们根据四家的剑式需要,判断必不可少,可是最后五剑齐发,各出精招时,都是各家的秘传剑式,我们根本无由得知。”
  张自新听了十分失望。
  杨青青道:“可不可以用别家剑式来更换呢?”
  朱梅道:“我们考虑到这个问题,只怕不容易,天龙大侠学究天人,他创设的剑阵,岂是别人所能更易的?”
  燕青笑了一下道:“我有句不知进退的话,要说天龙前辈之学固然山高海深,但也必就高至无人能及,以天龙二十五式而言,我与杨师妹就各破了一式。”
  张自新道:“这话不错,燕大哥的师传也是位绝世高人,我想绝不会比我爷爷差多少,我跟杨姐姐两人合手也没有胜过他呢!”
  朱梅点点头道:“不错,破解一两式可以各凭聪明,可是想要更易一套完整的剑法,就是不容易的了,三位天分都够了,但火候仍未达洗炼之境……”
  杨青青道:“我并不是想由我们来更易……”
  朱梅道:“我们四个人都只能专攻本身的一部分,而且受了所学的影响,绝对无法更易别人的剑法。”
  杨青青道:“四位的同门长老呢?”
  灵虚上人道:“都是一样,因为所学的路子已限死了,除非要找到另位老一辈的名家,或许有可斟酌之处。”
  杨青青道:“我就是这个心思,燕大哥,是否能想法子把你师父请来商量一下?”
  燕青道:“家师灵游无定,而且从不公开现身江湖,这个我实在不敢保证。”
  杨青青道:“我想事关天下安危,他老人家总不好意思坐视不理吧?”
  燕青道:“可以试一试,但没有把握,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上哪儿去找,每次都是他老人家主动来找我。”
  杨青青道:“朱掌门人可否将消息传出去?”
  朱梅道:“这事情不能敞开来做,惟一的办法是由我们四家与燕老弟公开传柬,遍邀天下武林道,商讨对付齐天教祖的事,借这个机会,或许可以惊动他的尊师。”
  燕青连忙道:“在晚怎敢与各位掌门人联名具柬?”
  朱梅轻叹道:“那倒没什么,事实上燕老弟的心计武功,也是够独当一面的。”
  杨青青道:“这么做主要的是为了邀请你师父出头,燕大哥就不必客气了。”
  燕青道:“要具名,我们三个人都具名,绝没有我一个人单独具名的理由。”
  杨青青笑道:“张兄弟是天龙大侠的后人,具名自然够资格,我却不行,因为我还有父亲呀!”
  朱梅道:“这话对,杨小姐虽然技艺非凡,可是她的尊翁汝州侠也是望重一方的武林名家子,要具名也必须具杨大侠的。”
  张自新道:“华老爷子的唯心剑法论威力,并不比我爷爷的天龙剑法差到哪里,如果把他们列名帖上……”
  朱梅道:“浊世三神龙举世同仰,只是具名之事,最好先取得他们的同意,因为这关系着个人安危。”
  张自新道:“我想他们不会反对的。”
  燕青道:“他们三位避世多年,必有说不出的隐衷,这次出头与长春剑派宣战,还是受了你的牵累,这件事明知他们不会置身事外,但还是先取得他们同意的好。”
  张自新道:“对,那我就上京师去找他们,而且我也要找李大叔问问毛文水的事。”
  灵虚上人道:“我们伴同张小侠一起上京师去。”
  张自新忙道:“各位何必要跑这一趟呢?”
  朱梅道:“我们必须跟着老弟,因为老弟的身世已经公开,那个齐天教祖可能随时都会对老弟不利,再说与老弟同行,对我们也有好处。”
  燕青笑道:“不错,朱掌门人说出五梅剑阵可由四家联手合习,有陈扬回去通报后,那个齐天教祖一定颇为忌惮,四位如果分散了,他可能会个别击破,所以四位一定要轻常在一起,而且现在他还忌畏张兄弟身怀天龙秘籍,有四位在路上护持,他更相信其真实性,还不敢猝然发动。”
  朱梅笑道:“老朽只是怕张老弟落了单会有危险,给燕老弟这一说,还有更深的作用,我们是非去不可了。”
  杨青青道:“四位门户中的事放得开吗?”
  朱梅道:“放不开也没办法,因为这是关系到今后门户绝续存亡的关头,好在我们有特殊的联络方法,随时可通消息,有什么事,我们仍然可以传令摄理。”
  这时涤凡神尼也恢复了健康,出来向张自新道谢救命之恩,朱梅的女弟子杜月华因为受的是外伤,一时无法痊愈,还留在内屋休养。谈起经过与先时的决定,涤凡也满口赞成,同时对具名柬邀武林道共御齐天教祖之事,她有更深的见解道:“我们五大门派平时与江湖朋友太隔膜了,引起很多误解,这次有事要请大家帮忙,理应四家掌门人亲自前去拜访各地名家,方今武林知名人物,以浊世三神龙为其中翘楚,我们应该先从这三位高人开始,具诚邀请共商大计才对。”
  松月真人笑道:“神尼之言,深获吾心,大家就这么决定,而且事贵从速,免得齐天教祖那老魔头知道了,又横生枝节。”
  第二天,由松月真人主持,为陆芳霞的六名侍女安殓,列为玉贞子名下的再传弟子,宣誓必为她们复仇。
  杜月华留下养伤,玉贞子暂留摄理四家门派的联络事宜,大队人马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北进了。
  因为有四大门派的掌门人同行,声势自是不凡,前面有人打前站,后面有人压阵,沿途都有各门派的俗家弟子侍奉歇宿,安排饮食等事宜,像是军队行军一般,由此也见得四大门派的声势确实是不小。
  也许因为他们走得快,洛阳方面与崆峒门下都没有什么行动。
  约莫走了五六天,这天来到了直隶省境的正定县,那是个要冲,离京师已是不远,张自新归心如箭,心想在京师的华树仁等人一定得到消息了,照理应该派了人前来通个信,怎么毫无动静呢?
  四大门派在这一带弟子较少,他们住在一家大客栈里,用晚餐时,因为有三个是出家人,另备素食在房中食用,只有朱梅陪着他们三人在楼下的酒座中吃喝。
  随行虽有四家的弟子,却不敢跟他们同座,只是远远地站着侍候,酒座中客人很多,喧闹异常。
  而且就在他们隔座,有几个大商人围桌聚饮。喝酒行令,刚好门外来了个卖唱的女孩子,他们就叫了来献唱。
  那女子不过二十上下,颇具姿色,穿着寒素,一脸愁容,后面跟着个操琴的少年男子,也是一副寒酸之相。
  先唱了几支下小曲,那些大商似乎不过瘾,一个花白胡子的胖子笑道:“小妞儿,给老爷们唱个十八摸。”
  那女子低下头道:“启禀老爷,奴家不会唱。”
  那胖子笑道:“小妹子,连十八摸都不会唱,你还出来混饭吃?”
  另一个较为年轻的瘦子却狞笑道:“小妹子,你过来,老爷教你,我摸你哪儿,你就唱哪儿。”
  说着站起身来,要去拉她的手。
  那女子连忙躲开,急叫道:“老爷,您尊重点。”
  那瘦子笑道:“卖唱的娘儿们还讲究尊重。”
  那女子道:“老爷,奴家卖唱是为生计所迫,可是还没有下贱到要卖色相……”
  那瘦削的操琴男子也道:“对,妹妹,这几个人的臭银子,咱们也不想赚了,走吧。”
  那瘦子脸色一沉,过去抓住他的胸口道:“妈的,你敢骂老爷?”
  操琴的男子被他抓住了胸前的衣服,连忙想挣脱,可是抓他的瘦子很有气力,始终挣扎不脱。
  那女子急忙扑过来哀求道:“老爷,我哥哥并没有骂你呀,你放了他吧!”
  那瘦子冷笑道:“他说我的银子是臭的,这不是骂我?”
  操琴的男子叫道:“你仗着有几个钱,就随便欺侮人,不但你的银子是臭的,连你的人也是臭的。”
  那瘦子伸手就掴了他一掌,打得很重,操琴的男子立刻倒在地上,口角流出血来,那女子连忙扑过去,却又被瘦子抓住了,狞笑道:“小妹子,乖乖地陪老爷们喝酒,回头老爷重重赏你啊!”
  女子拼命挣扎,瘦子哈哈大笑,伸手要去捏她的脸颊。
  张自新实在忍不住了,突地站起,一手捉住瘦子的胳膊,沉声喝道:“放开她。”
  他的手很重,瘦子疼得哇哇直叫,那女子早已挣脱出去,扶起操琴的哥哥,瘦子一面叫,一面还骂道:“妈的,臭小子,你敢管吴老爷的事,你不打听打听,吴老爷在本城是干什么的吗?”
  张自新顺手一掌,将瘦子打得满脸淌血,座上几个人都站了起来,那胖子大叫道:“反了,反了,店家,叫人来,把这小子抓起来。”
  门外跑进三两个公人打扮的汉子,带着铁尺链条等,正要上前去抓张自新,却有一名少林的俗家弟子过去拦住他们,同时低声说了几句,那些汉子一个个脸上变色连忙上前拉起那瘦子低声说了几句,瘦子的脸也吓白了,顾不得脸上流血,深深一揖道:“张大侠,小的不知道是您大驾,冲撞了您,该死,该死。”
  一面骂,一面还伸手打自己的嘴巴。
  张自新冷笑道:“我不知道吴老爷是干什么的,要请教一下。”
  那胖子见瘦子如此,连忙上前一拱手道:“吴老弟是本县的都头,冒犯了好汉,请好汉恕他无知。”
  张自新哼了一声道:“一个小小的都头,就敢如此无法无天,随便欺负人?”
  瘦子低下头,不敢开口,那胖子连连拱手求饶。
  张自新也不愿太过分,冷冷地道:“你们已经听过那位姑娘唱歌了,留下一百两银子给她,马上滚蛋。”
  胖子一怔道:“卖唱的粉头儿,哪里要这么多银子。”
  张自新道:“我知道,光是听歌,一两银子也够多了,可是他打了人,九十九算是他打人的代价多不多?”
  那瘦子连忙道:“不多!不多,小的马上付!”
  说着取出一百两银票双手递上。
  张自新接了厉声道:“马上滚蛋,以后再敢这样欺负人,我就要你脑袋!”
  那瘦子一面连声说不敢,一面与同座的人狼狈而去。
  张自新把银票送给那女子道:“姑娘!你哥哥没受伤吧?”
  那操琴的男子连连作揖道:“没有!谢谢英雄援手,只是这银子我们可不敢收!”
  张自新道:“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
  那男子苦笑道:“英雄有所不知,那姓吴的是本地的地头蛇,今天虽然受英雄教训,可是我们拿了他这么多的银子,他一定不甘心,事后一定会再找我们的!”
  张自新道:“我谅他不敢!”
  那女子道:“英雄在这里,他自然不敢,可是英雄走了,他就敢了。”
  张自新为之一怔。
  那男子道:“银子是绝不敢收他的,以免遭他怀恨,我们但求在这里,(OCR者:这句话不明白)明天上京师去,他就无法奈何我们了!”
  张自新忙道:“你们要上京师?”
  那男子道:“我们原是上京去投亲的,因为没有盘费,不得已才沿途卖唱糊口,其实我们也是好人家的子女,如非为生计所迫,何至操此贱业!”
  张自新笑道:“这就好了,我们也要上京师去,明天你们跟我们一起走,就不怕人找麻烦了,银子还是带着,到了京师,也许一时找不到令亲,也可以留着过日子!”
  那兄妹二人商量了一下,那女子才道:“既是如此,就谢谢恩公了,可是今天晚上……”
  张自新道:“我就住在这家店里,你们也住下好了,明天一起上路!”
  那女子感慨地说:“那真太好了,哥哥,我们就在这儿住下吧!”
  那男子道:“只有这样了,如果离开这里,说不定就会受到他们的陷害!妹妹,我们还没吃晚饭呢,叫两碗面来吧!”
  张自新道:“吃两碗面就够了吗?”
  那女子苦笑道:“行路人有两碗面已经是天大的享受了,而这两碗面,还是靠着恩公的赐福!”
  张自新道:“我看不必麻烦了,我们那一桌上菜叫得太多,四个人也吃不下,大家一起吃吧!”
  那女子连忙道:“这怎么敢当!”。
  张自新道:“没关系,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过来坐吧,店家,添两套餐具。”
  朝各人行了一礼,那男子道:“大恩不敢言谢,敝兄妹无法为报,只有叫舍妹唱两支曲子,给各位解闷聊报大德!”
  张自新忙道:“不必!不必!”
  可是那男子已经坐下开始操弦,一把胡琴拉得出神人化,极为动听,朱梅忽然笑道:
  “想不到阁下深通音律,这是碧海青天古调,会者不多,能奏得如此娴熟,尤为难得!”
  那男子止手笑道:“原来老先生也是行家,说也惭愧,寒家本来也有几亩薄田,就因为小人专好音律,不事生产,坐吃山空,不得已才背井离乡远出投亲!”
  朱梅道:“凭阁下这手琴技,也足可养家了!”
  那男子道:“可是穷乡僻村,知音无多,舍亲前年托人送信来说是京师有很多大宅第都有家蓄乐妓,叫小人前去教乐,可谋一职,那时小人还不想屈志求安,这两年实在没法子了,才走上这条末路。”
  朱梅点点头道:“嗯!通音律的人到朱门寄生,确是末路,不过总比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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